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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上司成情敌-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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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这种强大的定力正
是官场中最可贵的一面。
在官场,对一件事的处理好坏,很多时候就取决于内心的定力是否强大。在这一点上面,马英杰认为老板罗天运的定力远远在他之上,他可以
不动声色地出手就胜,去掉了孟成林。现在又可以不动声色地去了秦县,表现说是考察,其实在布他自己的棋子。他以提拔的名义把马英杰弄
到了秦县,原来早就他的打算和考虑,又以信任的名义把栾小雪放在他的身边,现在,马英杰已经被罗天运紧紧地绑在了一条船,他除了誓死
跟定老板外,他还能干什么呢?
马英杰焦急地想赶到长城大酒店,又焦急地等着司徒兰的电话。一时间,车子里的空气变得十分的压抑,小周知道又发生了大事,除了静静开
车外,不敢多说一句话。除了马英杰的心跳声外,马英杰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
思思在酒店里坐立不安,妈妈的手机还是一直打不通,马英杰还没有到。她的眼泪是干了湿,湿了又干。当爸爸被推入火葬厂的那道铁门内时
,她的心碎成了无数片,这个她爱着爸爸,这个她也恨着爸爸,转眼间变要变成灰烬,思思不知道那一刻,自己是何种的痛心。她的眼泪在那
一刻反而流不出来,她如傻子一般看着那道阴阳两隔的铁门,直到妈妈抱住了,直到妈妈说:“孩子,要哭就放开哭吧。”
思思才“哇”地一声,扑在妈妈怀里大哭,她长这么大的眼泪,在这一刻涌动得格外快,格外猛烈。
那是她的爸爸啊,无论他犯下了多大的罪恶,那人是她的骨肉相亲的爸爸啊。
思思哭干了眼泪,当爸爸的骨灰装好,被妈妈抱在怀里时,思思便知道,爸爸再也不会出现,爸爸的所有就是这个小小的盒子装着的灰尘。
人死如灰飞烟灭。思思在这一刻突然惊醒般地成长着,她甚至想,她要坚强,她要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妈妈,将来,一定要替爸爸照顾好唯一的
亲人妈妈。可是,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妈妈竟被陌人带走了,她想冲上去拉妈妈,被妈妈用眼神逼了回去,她知道妈妈在告诉她,不要硬
拼,一个人进去,总比两个人都进去要强。
思思在妈妈被走后,又哭了,抱着爸爸的骨灰盒哭了。她就在这个时候,想起了马英杰,这个她恨死的男人,这个她爱死的男人,那些叮嘱的
话响在了她的耳边,马英杰肯定知道,爸爸有多大的问题,马英杰也知道妈妈有多大的问题,否则马英杰不会那么叮嘱她。她在这一刻,才知
道马英杰是真心在护着她,她便一下子不记恨马英杰了,一下子又觉得,除了马英杰,她没有任何可以相信和依赖的人了。
马英杰该告诉她的,一定会告诉她,不该告诉她的,她问了也是白问。思思这次回来,她心里装满了心事,可具体是什么事,她并不清楚。她
在期盼,她知道。可是她期盼的人,在这一刻,她才知道,是这个她一度万分仇恨的马英杰。
这大约就是一种宿命,对女人来说,一开始装上了谁,谁就会在心底生根发芽,甚至长成参天大树。
马英杰终于来了,当敲门时响起来的时候,思思快速冲到了门外,马英杰真的站在了门外。马英杰一见思思哭红的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看见思思这个样子,他的担心,他的心疼,还有他的纠结,全满涌了出来,他一把把思思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思思。
思思再也不管不顾,在马英杰的怀里又大哭着,一边哭一边说:“哥哥,为什么会成这样?为什么?我没爸了,难道还要让我没妈吗?哥哥,他
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啊?”
马英杰的心紧缩成一团,他把思思抱得更紧了,除了他用怀抱去保护和温暖这个女孩外,他还能什么呢?在这样的时刻,马英杰发现任何的语
言都是苍白无力,都是多余,甚至都是虚伪的。
时间一分一分地滑过,马英杰和思思还没有松开的样子。思思慢慢平静了下来,慢慢不再哭了,马英杰便如大哥一般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思思
,好了。有什么难过全冲哥哥来吧,哥哥对不起你。”
第43章情为何物()
第43章情为何物
思思一听马英杰这么说,从马英杰怀里挣脱出来,望着马英杰问:“如果你不告发我家在法国巴黎的存款,我爸会不会就没事?”
马英杰愣住了,这个问题,他怎么回答呢?这个问题也真的难住了他。如果他不告诉罗天运这件事,罗天运一样知道,其实罗天运在他没告诉
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秘密可言。古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是墙就不可能不透风。
“哥哥,告诉我,我要听,我要知道这一切。”思思固执地望着马英杰问。
“思思,一切都已经发生和失去,你再追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呢?哥哥只能知道你,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马英杰望着思思说。
“就是说,你不说这件事,这件事也会迟早露馅的是吗?”思思急切地望着马英杰,她就是想证实这一点,从马英杰的嘴里亲自听到这一点被证
实。
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也。
情,对于思思来说,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草。可她不能把自己的情放在一个杀死爸爸的凶手上。她想证实,不是马英杰杀了她的爸爸,
他不是凶手,他不可能是凶手。他爱她,她也爱他。
“哥哥,”思思叫着,马英杰看着思思,她那张大嘴,一张一合,那张悲伤的楚楚可怜,又楚动人。马英杰竟然发现,思思的这张大嘴,居然性
感极了。他的心不由一动,不过很快,他就压了下去。从一开始,尽管他内心潜意识里对这个女孩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但却从没有过明确的情
欲,这与生理无关,也和理性无关。现在有孟成林这个名字压着,按理来说,有这种特殊的身份让他更不敢有非分之想。可是思思那张大嘴一
张一合,那张时而是喜时而是忧的脸真实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突然觉很不安,看着这张嘴甚至是有点厚的唇在那噏动不已,他竟然又有想去
亲一亲的冲动。
思思也在专心致致地看着他,她的眼里全是与爱情有关的东西,全是他这个不应该去爱的男人。他便知道,他不能告诉思思事情的真相,他无
法说出口,他不能把责任推给别人。尽管他现在急切需要思思的原谅,他想要把自己的内心苦闷全说出来。可是面对思思,面对她满是感情的
目光,面对她对他的无限依赖和信任,他知道,他绝对不能告诉她,这件事的复杂性,更不能去说她的父亲是罪有应得。
“思思,我做你的哥哥好吗?”马英杰试探地问思思。
思思没想到马英杰竟然是要她认他这个哥哥,难道男人们都是在女人爱上他之后,再来扮演至高无上的施舍者吗?她怒目地看着他,他却低下
了头,她很生气,提高声音地问马英杰:“为什么?什么?”
马英杰不解地看着思思。
“我孟思思不需要哥哥,更不需要哪个男人对我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真相,难道真相就那么难吗?”说完,看也没看马英杰,径直去拉门。
马英杰赶紧抓住了思思的手,思思说:“我要去救我妈妈。”
“思思,”马英杰把思思再一次揽进了怀里。
“思思,”马英杰又叫着,“我是爱你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内疚,多痛心。可是思思,很多东西,很复杂。哥哥不想你卷进来,哥哥不想让你看到
这个世界上最丑恶的一面。思思,哥哥不原谅这样。你离开了这里,你就可以慢慢忘掉这里的一切痛心的东西,哥哥永远就是你的哥哥。”马英
杰说着说着,眼泪却哗地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是多么没有用啊,在这个时候,他保护不了思思。他还不知道思思的妈妈被谁带走了,他除了抱着思思去安慰她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岁月总是如水一般漫过人的心,也漫过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来的无奈和悲伤。人活着的大多数日子,太容易被岁月的伤感所困扰,常常不由自
主就会张望过去,审视别人的同时也会对自己发出一次次责问,有多少事可以重来,有多少情可以忘怀。
“哥哥,我只想知道真相。”思思在马英杰的怀里问着。
马英杰正不知道怎么面对思思的时候,手机响了,马英杰放开思思,拿出了手机,是司徒兰的电话。
司徒兰在电话对马英杰说:“是省纪委的田天副书记派人带走了罗婉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马英杰问了一句,据他所知,田天副书记是路鑫波这一条线上的,那么,孟成林,田天,路鑫波应该是利益团体,可
田天在这个时候带走罗婉之又是演的哪一曲呢?
“他们很有可能在玩一场密谋。”司徒兰也不确定,她只是探听到了田天的人带走了罗婉之,具体的原因,她目前还没有探听到。再说了朱天佑
书记知不知道这件事呢?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和处理又是什么呢?司徒兰一无所知。
“他们不会………………”马英杰当着思思的面不敢说他们不会谋杀了罗婉之吧?这种关门打狗的事情,应该是他们的拿手戏。
“暂时应该不会。我马上赶到省城去见朱天佑书记,你把情况对天运哥哥讲一下,让他提防点,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另外,对那个小女孩
,你可不能玩物丧志哟。女人嘛,该放手就得放手。以后,你还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女人的。多一个不为多,少一个也不为少。懂吗?”司徒兰一
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训着马英杰。
马英杰赶紧把手机贴着耳朵,生怕被思思听到了,等司徒兰说完,马英杰说:“谢谢兰姐,我会懂的。”说着,就想挂电话,他总不能老这样拿
着手机吧,思思还等他的信息。
司徒兰却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却问了一句:“天运哥哥是不是找念头这个野丫头去了?”
司徒兰的语气显然不那么友好,野丫头成了她对栾小雪的评价。可马英杰却不敢多说什么,夹在罗天运和司徒兰之间,他能偏谁呢?特别是关
于栾小雪的问题,他更不能多话。于是吱吱唔唔地说:“老板是在秦县,但是我在南子岛陪北京的客人,具体的事,我也不大清楚。”
“小子,别在我面前装蒜。他们之间的事,还不是你一手策划着?你敢说你不知道?你敢在老姐面前玩花样?说,他们是不是见面了?”司徒兰
逼着马英杰又问了一句。
“兰姐,你早点到省城来好吗?思思还等着见妈妈呢。”马英杰想转移话题。
“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他们见面了。我可告诉你,这野丫头这种时候,还是干那种事为好。孩子可是最要紧的事情,别顾着偷huan,把正事给忘了
。要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小子,你别以为你脱得了干系。天运哥哥,现在想孩子大于想女人。别把主攻的方向搞反了,不要有事没事地让这两
个见面,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司徒兰在电话越说越气,她的天运哥哥还真的跑到秦县会那个野丫头去了,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
闲情逸致玩女人。司徒兰要多酸就有多酸,可她除了冲马英杰发火外,她竟然不能把电话打到她的天运哥哥哪里去。她该怎么问呢?姐姐一晃
走了好几个月了,天运哥哥不可能没有女人。她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和天运哥哥把一层纸捅开,他为什么不能找她呢?放着她
在身边不找,偏偏冒着风险去找那个野丫头,司徒兰想着就不平衡。
“兰姐,我知道了。下次注意。”马英杰真想挂电话,可司徒兰不挂,他敢挂吗?好在司徒兰还算知趣,说了一声:“好自为之吧。”就把电话给
挂了。
马英杰的电话一打完,思思便扑了过来,抓住他问:“到底怎么啦?是不是我妈有什么事?为什么电话说这么久?”
“思思,别担心,也别难过。你妈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为什么要被带走,目前还不清楚。兰姐已经赶到了省城,很快就会清楚的。你放心
,我一定会救出你妈妈的。”说着,马英杰抓住了思思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他只能这样给她力量和依赖。
两个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马英杰便想起司徒兰的叮嘱,又掏出手机拔通了罗天运的电话,罗天运正在马庙乡几家农户里观看手工刺绣,这是
栾小雪的家乡,罗天运一踏上这块土地就有一股说不清楚的亲切感,特别看到山连山起伏叠荡时,他就似乎到了栾小雪在这些山峰间奔波劳作
的身影。在马庙乡农闲时,那些坐在织布机上的农妇,以及坐在树荫下刺绣的姑娘和小嫂子,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图案,深深地打动了罗天运,
他的鞋子就一直到垫着栾小雪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种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垫子,确实很舒服,也确实很养脚。
罗天运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了马英杰的电话,他避开了人群,走到一池塘头,才按下接听键问:“情况怎么样了?”
“兰姐说是田天的人带走了罗婉之,叮嘱您小心谨慎,怕他们又有什么密谋。”马英杰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还紧紧地抓着思思的手。
第44章放不下小丫头()
第44章放不下小丫头
“我知道了。你和那小丫头在一起?”罗天运突然问。
马英杰赶紧站了起来,想走到一边去接,思思却不松开他的手,他只得又坐了下来说:“是的。”
“注意安全。”罗天运说了四个字就挂断了电话,马英杰握着手机呆呆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老板注意安全是指什么?他和思思的关系?还是罗
婉之和思思的安全?
马英杰又被绕迷糊了,除了等司徒兰外,马英杰发现他也做不了什么。
思思问马英杰:“你们老板在怀疑我吗?”
“思思,”马英杰一听思思这么说,扳过她的身子温柔地叫了一句,“你不要想得太多,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放心。等兰姐一来,我们就去找你
妈妈,会没事的,一切会好起来。”
思思把头靠在马英杰身上,这一刻,除了这个男人的肩膀可以依靠外,她还有什么呢?
天空在一夜之间变得乌云滚滚,思思柔弱的肩膀能抗得起什么呢?
马英杰揽过思思,尽量地让她靠得舒服一些。整个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两个人的心跳声听得清清楚楚,可两个人都没再说一句话,任由这
样的心跳声在整个房间里响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的响声,把马英杰和思思又扯回到现实生活之中,马英杰知道,肯定是司徒兰来了,赶紧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司徒兰的声音传了过来:“去省委。”说着又挂了电话。
马英杰便站了起来,用手抚摸了一下思思的头,把落下的头发替思思整理了一下,思思的眼里便又涌起了泪水,马英杰用手背替思思擦了擦说
:“你在这里安心等着,我去去就来。”
思思“嗯”了一下,极不舍地看着马英杰,马英杰的心酸极了,这女孩现在只剩下他可以依赖了。可是,他能让思思顺利离开中国吗?
马英杰一点底没有。他再一次紧紧拥抱了一下思思,拉开门,快步离开长城大酒店。
小周在楼下等着马英杰,马英杰一上车就对小周说:“去省委。”
马英杰赶到省委时,司徒兰的车已经等在省委大院门口,一见马英杰,司徒兰便说:“走,我们进去。”
在司徒兰的带领下,马英杰又如上次一般,被动地跟在司徒兰身后往省委大院走去。
马英杰的心一直强烈地跳动着,司徒兰这是要把他带到朱天佑书记哪里去吗?
马英杰紧张极了。
朱天佑的办公室到了,朱天佑的秘书小伟一见司徒兰,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大约朱天佑就在办公室里等她。司徒兰便对小伟说:“书记在里面吧
?”
“是的,兰姐。书记在里面等您呢。”小伟也如马英杰一样称司徒兰为兰姐,显然小伟和司徒兰之间并不陌生。
马英杰冲着小伟笑着点了点头,司徒兰没替他们介绍,小伟也只是点了点头,也没去问。
司徒兰伸手敲了敲门,“请进。”朱天佑书记的声音传了出来,小伟便替司徒兰推开了门,引着司徒兰和马英杰走进了朱天佑的办公室。
“小兰来了,快请坐。”朱天佑从办公桌后面绕了过来,热情地望着司徒兰说。
朱天佑一说完,马英杰赶紧喊了一声:“朱书记好。”
“这位是……………”朱天佑望着马英杰问司徒兰。
“我以前是罗市长的秘书马英杰,现在是秦县的副县长,以后还要请朱书记多多指导和关心。”马英杰赶紧自我介绍了一下,并且不忘客气了一
番。
“小伙子不错嘛。当然了,被小兰相中的小伙子,肯定不错。”朱天佑显然有讨好司徒兰的成份在。这让马英杰很有些不好意思,他明明是罗天
运手下的人,可朱天佑却愿意说成是司徒兰手下的兵。
这时,小伟送来了两杯茶水,司徒兰接过茶水说:“小伟也很不错嘛。”说着小伟怪不好意思,脸一红说:“请请兰姐。”说完,见朱天佑没怎么
吩咐,便退出了朱天佑的办公室。
小伟一走,司徒兰说:“天佑哥哥,罗婉之被路鑫波的人带走了。”说着,司徒兰就盯着朱天佑看着,朱天佑却没有惊讶,而是着司徒兰浅浅地
笑了笑说:“小兰什么时候也关心这些事了?”
司徒兰被朱天佑书记这么一说,很有些尴尬,马英杰在一旁看着,不知道是该替司徒兰解释一下,还是该沉默。这个时候,他这个小小的副县
长就显得太没份量了。
要不是司徒兰,马英杰怕是一辈子也难得见到省委一书记一面。现在他就在省委一书记的办公室,而且听着他们谈秘密的事情,这对马英杰来说,
已经是很重的角色了。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去表演,去把握。
空气有些沉闷了,司徒兰的脸色也有些不安。马英杰赶紧说:“朱书记,是我求兰姐帮我的。”
“你?”朱天佑奇怪地盯着马英杰,这小伙子说话倒也沉稳,见了他也没结结巴巴,表达还这么顺利,就已经很不错。
“是的,朱书记。是我救兰姐的。因为孟书记的女儿救过我的命,她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妈妈被人带走了,我正好送北京的投资老板去机场,便赶
到酒店问清楚了情况,就求兰姐帮我的。”马英杰赶紧把事件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下,他不想让朱天佑书记误解司徒兰。
司徒兰显然对马英杰的表现很满意,马英杰这么一说也替她解了围绕。她便望着朱天佑说:“天佑哥哥这是在怪我多管闲事呢?还是怪我不该来
你的办公室坐坐呢?”
路鑫波突然来了这么一招,这是朱天佑所没想到的。他还在犹豫关于孟成林事件如何公开化,结果路鑫波哪边却把罗婉之给扣下来了。这路鑫
波又想玩什么呢?
朱天佑很清楚路鑫波对他这个空降来的书记很不服气,认为是他抢了自己的位置,再说了,路鑫波在江南省也确实干的年数有些长,对于这样
的人,一旦和自己形成对立的话,局面很有些不利。再说了,任何一个地方,党政一把手,总在做着这样那样的斗争,当然不外乎争权。而他
和路鑫波的这种争权之争相对于别的省而言,估计会来得更加凶恶一些。而在第一仗之中,路鑫波的一名大将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性
命,路鑫波这边能善罢甘休吗?
朱天佑是作好了和路鑫波之间的斗争,但是他也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猛。他还没摸清楚各个地市州书记、市长的脾气时,路鑫波这边
就把孟成林的事给捂盖子了。
按道理来说捂盖子就捂吧,可他们偏偏要锅里斗什么呢?带走罗婉之是向谁示威呢?
朱天佑书记其实也没看明白。现在,司徒兰为这事找到他的办公室里来时,他又有些不希望司徒兰往这里卷。他无论和路鑫波有怎么样的斗争
,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这男人与男人之间,夹上女人,就容易变得夹生半调了。
上次,司徒兰大约也是领着这个小伙子大闹路鑫波的办公室时,路鑫波就在他面阴阳怪气地提过好几次,显然路鑫波在怀疑他和司徒兰的关系
。如果没有他朱天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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