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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上司成情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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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战斗打下来,少说也有几百扬,他应该算是久经考验的官员了。要不然,别人为什么看不懂他在打什么牌呢?要不然,朱天佑书记也不会

    与他一次又一次地达成了默契。这男人与男人之间,特别是他和朱天佑这种级别的官员之间,只有达成了默契,才有可能成为联手的人。连默

    契都达不成,还算什么联手呢?

    磨山快到了,罗天运透过窗玻璃看着窗外后退的一切,再说在这个官场中,想不树敌是很难的事情,就拿他现在而言,他这么一出马,他就得

    和路鑫波树敌,但是这个敌,他现在又必段去树。因为属于他和朱天佑书记的时间不会那么久,他们不能再让政敌牵着鼻子走,他们还想干点

    事,还想留下一些东西在这片土地上。

    在官场,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结局一开始就摆在了那里,由不得你选择。而权力之急,书记和省长、书记和市长、正职和副职都是天生的

    对手,这在官场已成铁的定律。你一心一意跟着书记,在省长眼里,自然就成了敌人。他们是拿你当帮凶的,而不是别人眼里神圣的幕僚。你

    尽管对他们也毕恭毕敬,从不抱什么阴暗的目的,但仍不能阻挡他们把你划到敌对的那一面去。罗天运已习惯了这种划分,事实上你想做所有

    人的朋友,那是不可能的。他也不会傻到放弃跟书记的良好关系,而刻意去跟省长套近乎。谁能舍本求末呢?

    罗天运不明白的是,省长路鑫波到底在想什么?他仅仅是为了搅局?仅仅是为了让朱天佑难尴?如果是这样的话,代价也实在是太大了。而且

    孟成林明明是他们一个圈子里的人,他们这种关门打狗的斗法,在官场也是一种不可取的策略,罗天运都明白的道理,难道路鑫波会不懂吗?

    路鑫波是一个有心计的人,明里暗里,总在做着手脚。这对罗天运来说,他就觉得路鑫波远不如朱天佑能够成就大事了。

    拿朱天佑的话来说就是,路鑫波像一只跳蚤,就怕同仁不出事,同仁出事,他比自己升官还高兴,忍不住就要跳起来,忍不住就会来搅局。

    罗天运的脑子里反复想着很多问题,所有的问题核心都与路鑫波有关,可是罗天运还是理不清头绪,虽然和路鑫波也打过两年的交道,可路鑫

    波对他不冷不热,再加上孟成林的压抑,他几乎对路鑫波这一边放弃了深交,但是他还不想彻底得罪路鑫波,可是现在,他不得罪路鑫波行吗

    ?

    有一次,高层一位领导下到吴都时,省委一书记和路鑫波省长都陪同一起到了吴都,整件事,路鑫波就是对孟成林交待过,而孟成林直到一行人

    要来吴都才告诉他,来的领导有哪些。

    在安排吃饭时,孟成林、罗天运都得到场陪领导一起,按常规,这种地方官员作陪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路鑫波就是不满罗天运坐的位置,因为

    罗天运正好坐在高层领导对面,和领导能够面对面地对视和交流,再加上司徒老爷子的关系,高层领导自然对罗天运更是热情一些,而省委一书

    记要到任了,他自然不会给罗天运脸色,也是在一旁夸罗天运多一些,这让孟成林和路鑫波格外的不舒服,他们精心策划让罗天运丢丑的大事

    件,结果反而成全了罗天运。

    罗天运这天的表现,不仅没丢丑,反而把吴都大大推介了一番,说得高层领导一怔、一怔的。对罗天运的许多观点,论述都极为欣赏。

    事后,路鑫波不至一次在会上不点名批评,有的人目中无人,有的人自以为是空降军,而瞧不起地方兵等等,很显然在针地罗天运,可罗天运

    对这些努力地往心里压着,把很多的委屈也努力地往心里藏着,这样一来,他的心就越装越多,他的累也就越来越多。

    罗天运就是一直想从市长的位置跳到市委书记的位置上去,不是这个位置有什么了不起,而这个位置是由他说了算,就算路鑫波不喜欢他,可

    他跳到这个位置后,可以实施自己的理念,路鑫波总不能天天指责他,事事干涉他吧?可现在,路鑫波和朱天佑之间干上了,这样一来,罗天

    运就得站队,而且必须选择他要站队的时间和方向,对官员来说,这站队也是很致命的,因为官职的时间是有限,一旦站错了队,错过了黄金

    年龄,一生的机会很有可能就没了,就断送了。

    罗天运这么想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磨山,他从车子里走了下来,正想好好看看磨山的风景时,突然发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他的身边。

    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罗天运的身边,他顿时惊得全身是冷汗,就在他不知道该闪开,还是该装作看不见的时候,省长路鑫波从车子里走了下来

    。

    “这么巧啊,天运也来磨山赏景来了?什么时候到省城的?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我让秘书长安排一下,大家在一起喝一杯怎么样?”路鑫波一脸

    的笑,而且笑得那么自然,那么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也仿佛楚云宾馆里什么事也没有一般。

    路鑫波省长越是这么平静,罗天运的心越是跳跃不停。这个时候,路鑫波怎么出现在这里?司徒兰和郭邦德们联手了吗?难道路鑫波听到风声

    了?还是路鑫波看见他从朱天佑书记办公室里出来?

    罗天运的大脑又是一堆的问题。可是他现在必须面对路鑫波,必须找到说服路鑫波的理由,找什么理由呢?罗天运还真是为难了。

    “路省长好。”罗天运赶紧堆满了笑,象是受宠若惊的一般。

    路鑫波见罗天运这个样子,很是受用,主动伸出了手,罗天运赶紧握住了路鑫波的手说:“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大省长。我今天来省城没特别的

    事情,昨天去秦县调研时,看到了民间的手工刺绣品,一下子想到了月月,她留给我最后的礼物就是女绣图,那天是我的生日,就在磨山上面

    ,她背着绣了一副我们第一次恋爱时的地形图。赌物思人啊,在回吴都的路上,我就让司机把车拐到了这里,从这里回吴都了远不了多少。不

    好意思,让省长见笑了。爱妻和女儿走了这么久,我不该再提起她们。”罗天运说的其实是实情,司徒月确实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了一副女绣图给

    他,只是不是在磨山,而是在北京,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空降到地方上来。只是这个时候,被路鑫波堵住了,他如果不说点什么,路鑫波肯定不

    会相信他。被路鑫波怀疑上,对司徒兰他们的行动会很不利。

    这么想的时候,罗天运一说完,就赶紧回到车里,在司机耳边小声音说:“快给马英杰发信息,省长就在磨山。”说完快速离开了司机,从前座

    拿出了几双从秦县带回来的鞋垫,走到路鑫波身边说:“省长看看,这些手工品,一针一线绣得多完美啊。我准备大力发展秦县的手工刺绣,把

    这些原汁原味的中国文化输到国外去。您说呢,省长?”罗天运做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想听路鑫波的指点。

第50章和省长杠上了() 
第50章和省长杠上了

    路鑫波接过手工绣品,也是一阵感叹。这手工绣品还别说,绣得太活灵活现,而且这一针一线,行得极其均匀,好象用计算机算过一样,不得

    不服,乡下这种手工艺品的精湛了。

    被罗天运又是刺绣,又是鞋垫,还有对爱妻和女儿的念想,路鑫波那颗戒备的心放下来了。他刚刚参加一个单位的活动,在回来的路上,突然

    发现了罗天运的车往磨山方向驶出,便命令司机跟了上去。他上午让秘书把老爷子说的项目交给朱天佑签字,还特意叮嘱是急件,可朱天佑哪

    边就是没动静。现在,突然发现罗天运的车往磨山方向开,他的心惊了一下,赶紧给田天打电话,问罗婉之哪边有什么情况?

    田天在电话中对路鑫波说:“路省长,情况不是很好。这女人好象真的不知道罗天运有什么不合规范的事情,她提过一件事,说什么家里收到过

    金卡,只是数量不多,都是过节的时候老板们送的。估计罗天运也收到过,这金卡面值才一千钱,但是是黄金打造的,每张价值四、五千。其

    他的问题,这女人还真没交待什么值钱的。”田天一口一个这女人,这女人的,让路鑫波听着很不是滋味,这田天是什么人啊,见同仁倒了就欢

    呼雀跃,而且还专干墙倒众人推的事情。现在,孟成林倒了,他的妻子就成为田天嘴里的这个女人,难道他就不能对人家尊重一点?他只是要

    罗天运的一些证据,朱天佑刚来江南省,暂时是拿不到他的什么证据,就得从朱天佑身边的人下手。你搞了我的人,我必须要搞一下你的人。

    这是路鑫波的理论。否则这口闷气,就太窝囊了。被罗天运布阱拿下了他的手下,这背后一定有朱天佑的指示,这对于路鑫波而言,他并不是

    有意去针地罗天运,他虽然对罗天运不上心,但是对罗天运也没有说当作敌人一般去对付。再说了,罗天运来吴都的两年,对他冒犯的次数还

    真不多,大多是他在挑罗天运的不是,而罗天运对他总是一脸的尊敬。现在罗婉之除了提出金卡问题,没什么有用的价值。就算是五千一张的

    金卡,又算得了什么呢?相比孟成林在境外的巨款存款,五千一张的金卡也真算不了什么。只是田天为什么只字不提境外存款问题呢?难道他

    要证据,田天就只是弄证据?忘了境外的钱?

    路鑫波只是让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只要罗婉之还在宾馆,还是安全的,并且在交待问题,他就觉得再让罗婉之想想,好好想想,说不定还能想

    到关于罗天运的什么事。罗天运就真的那么清清白白吗?现在见罗天运根本不知道罗婉之的事情,而是来磨山回忆自己的爱妻和女儿,他再继

    续打搅下去,就很有些说不过了。

    于是路鑫波望着莫夏天运说:“天运,不要太过悲伤了。有合适的,还是再找一个,这人嘛,死了的不能复活,活着的还得继续活着。对于,我

    看你家小姨子,有貌有品,对你也很不错。你是单身,她也未嫁,正好可以再组织一个家,要不要我做个媒,讨杯喜酒喝?随便穿一穿天运送

    给我的鞋子,你送的鞋子走起来路,肯定是稳稳当当的。”路鑫波话里有话的说。

    罗天运当然听得明白路鑫波的指向,只是他没往鞋子走路上去想,而是笑着对路鑫波说:“谢谢省长的关心。我这个小姨子,玩性大,还请路省

    长多多原谅,她怕一时半会没玩够,嫁人对她来说,没概念的。”罗天运说得很婉转,路鑫波也没再继续,而是再一次伸出手重重地握了握罗天

    运的手说:“天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我们这些官员,天天都在忙啊,连赌物思情的时间就难道有一回。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握着罗

    天运的手也松了下来,一转身走到自己的车旁,罗天运还一直挥着手,极目而跳地送着路鑫波的车离去。

    路鑫波一走,罗天运紧张的心才松驰了一些。人在官场走着,自然而然对许多事,许多人就会警觉。而官场上有许多事,往往都是紧紧捂盖子

    ,以为可以做到密不可宣,可是往往却总有关键的人,在等关键的机会,而这关键的机会一如现在,司徒兰们的出手,他们会不会绕过路鑫波

    呢?只要他们绕得路鑫波这一关,那么对付路鑫波不一定要用利剑,只需要一片树叶,甚至是一根稻草,就能把路鑫波们压垮。可是,如果时

    机把握得不准,很可能就会坏掉一盘大棋。

    罗天运想到这里,赶紧给马英杰打电话,马英杰已经接到了罗天运司机的信息,他把这条信息告诉了司徒兰,司徒兰带的人和郭邦德带的人全

    藏在了不远处,密切关注着楚云宾馆进入的人。

    马英杰一接电话,罗天运就说:“暂时不要行动,路省长很有可能现在去了宾馆,不要正面冲突。最好等到吃饭的时候动手,他们那个时候没有

    防备。”

    “知道了,罗市长。”马英杰在电话中说。

    罗天运便挂了电话,马英杰把罗天运的意思告诉了司徒兰,司徒兰却不以为然地说:“马后炮。”

    马英杰笑了笑,没再说话,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宾馆大门,他实在是担心罗婉之的安全,比刚刚知道时要担心许多。他已经给思思发了信息,让

    她哪里也不要去,在宾馆等消息。他现在已经在想办法打听她妈妈的下落,很快就会有结果。并且叮嘱她,不要给他打电话,他不方便接电话

    。

    思思一个人在宾馆里,时而揪心,时而看着孟成林的骨灰而伤心。她觉得此时的时间真是难熬到了极端,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难熬的。她在

    宾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动着,手机就放在床上,她时刻就在希望,手机早点响,时刻都在等马英杰的电话。

    罗天运的电话打完没多久,路鑫波就真的去了楚云宾馆,他还是不放心田天,他要去看看罗婉之,看到她安全,他才放心。已经死掉了一个孟

    成林,不能再让罗婉之不明不白地死掉,那他就真的说不清楚了。朱天佑对孟成林的事情一直没有发声,越是不发声,越给他紧张的感觉,他

    怕的不是发声,而是如朱天佑这样静着。这官场上的事,一静就不是什么好事,一静就证明有大的动作。可朱天佑到底有多大的动作,路鑫波

    至今也摸不着边。

    司机把车停在楚云宾馆门口,路鑫波下车后,四处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径直走了进去。而路鑫波的这些动作,全在马英杰们的视线

    之中,司徒兰甚至冷笑了一下说:“这老狐狸精,又想玩什么呢?”

    路鑫波到了宾馆的房子时,田天也在房间里,门口也是几个便衣人员把守着,路鑫波便放心了一下,这种时候,他可不能再出现任何的漏动。

    罗婉之一见路鑫波,就冲着他喊:“路省长,您可来了,求求您,放我走吧,我女儿一个人在宾馆里,找不到我,她会着急的。她已经没有爸爸

    啦,她不能再没有妈妈。路省长,你也是做父亲的人,求求你,可怜可怜孩子吧。我该交待的全交待了,可他们就是不听。”

    田天赶紧打断罗婉之的话说:“闭嘴。”

    路鑫波不满地扫了一下田天说:“对罗女士态度好一点,她想吃什么,喝什么,你们一律照办。另外,不许为难她,不许用刑。”说着,又走到

    罗婉之身边说:“罗婉之女士,很对不起。我们也不是要为难你,就是想你再回忆回忆,罗天运和老孟在一起的情形。其实带件事都是罗天运策

    划的,你要恨就恨他吧。我对老孟的心情,你是清楚。这些年,我也没拿老孟当外人,现在是罗天运欺到了我们的头上,我们就得反击,你说

    呢?至如你的女儿,我会派人去关照她的,你就放心。安心在这里静一静,好好想一想,罗天运在吴都的经历。”

    路鑫波半是引导,半是安慰地对罗婉之说着,罗婉之听着还是很感激了一番,望着路鑫波说:“路省长,我该说的,真的全部说了。你还是放我

    走吧,而且钱我也愿意交出来,现在就请你们放我走。”

    路鑫波见罗婉之就是不窍门,便失去了耐心。丢下罗婉之,走到田天身边说:“好好待她。”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田天一直跟在路鑫波身后,把路鑫波送到了宾馆门口,路鑫波说:“这事还是要小心,尽快摸清楚意图,实在不行,就放人。”

    田天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说:“我会让她开口的。”

    “不要要乱来。”路鑫波叮嘱了一句就走了,田天却在宾馆门口发了一下呆。就在田天转身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郭邦德的

    。

    田天一怔,郭邦德这个时候找他干什么,不过,他还是接了电话,开口问:“郭书记找我有事吗?”

    “田天书记,是这样的,纪委刚收到一份密报,关于孟成林在境外银行的存款,所以我想通知大家碰一碰,这件事拿出一个意见,向省委、省政

    府汇报。”郭邦德在电话中说。

第51章调虎离山() 
第51章调虎离山

    田天一惊,这材料不是在他手上吗?怎么郭德邦也有呢?这材料到底是寄的?如果被郭邦德咬住了这件事,他想找那笔钱的主意就要泡汤了。

    于是赶紧说:“郭书记,我在外面办点事,马上赶回办公室里。”说着,田天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把车子开到宾馆门口,他要回单位去。

    郭邦德看着田天上车后,冷笑了一下,望着司徒兰说:“司徒小姐就是聪明,这一招调虎离山用得高明。”

    司徒兰笑了笑,不说话,看着田天的车离开后说:“进去把罗婉之抢出来。”

    一起来的几个便衣军人,便下了车,司徒兰和马英杰没有下去,郭邦德骗走了田天后,司徒兰也让他回单位去,先稳住田天,等把罗婉之救出

    来后,再见机行事。

    几个便衣上楼后,门口几个田天的人,一见这几个人行踪可疑,想上去阻挡,他们刚一靠近,这几个人反手一抓,每个人迅速征服了自己跟前

    的人,另一个便衣便进了房间,对着还在房间里生闷气的罗婉之说:“快跟随我走。”

    罗婉之愣住了,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跟在这个人身后往外赶。她其实是很害怕的,但是这个时候,先离开这里再说。她有些担心离了虎口,又

    入狼窝。

    下楼后,那个人指了指前面的车子说:“快去吧,救你的人在里面。”

    罗婉之见这人没为难自己,便半信半疑地往车子前走,马英杰从车内伸出一只手朝她挥着,她一见是马英杰,整个心便松了下来。这个时候,

    她能相信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年轻人。

    几乎在这个同时,郭邦德赶回了纪委办公室,田天也赶了回去,郭邦德收到了司徒兰的信息,人已经接到了,我们撤了。

    郭邦德心里有底了,便在纪委会议室召开情况通报会,孟成林的事情,第一次摆上了桌面。郭邦德在会上说:“孟成林的问题是严重的违纪行为

    ,可我们内部也有些人,正在干着一样违纪的行为。明明捏着孟成林的重大证据,就是不向党组汇报,这件事,我会形成文字材料上报给朱天

    佑书记。”

    郭邦德的话一落,田天吃惊不少,郭邦德这不是在针对他说话吗?难道他拿到证据?于是田天站起来说:“郭书记能不能把说得明白一些,大家

    都听得云里雾里的。有孟成林的重大证据,就拿出来让大家瞧瞧,再形成文字材料上报省委、省政府。”

    “这件事,田天书记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吗?”郭邦德冷冷地说了一句,会场上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大家都不说话,都看着郭邦德和田天,就在

    这时,田天的手机响了,他看也不看郭邦德,走出了会议室,接了电话,“什么?人被抢走了?”田天气急败落地问着。

    “是谁抢走的?抢到哪里?”田天急着问。

    “不知道。对方很厉客,一来就把我们的人全制服住了。把人带走后,才放开我们。”对方在电话中如此说着。

    “一群饭桶。”田天骂了一句。赶紧给路鑫波打电话,路鑫波正在办公室生闷气,项目的事情,朱天佑没有签字打回来了,他不知道朱天佑是什

    么意思。这时一见田天的电话,没好气地说:“什么事啊?”

    “路省长,不好了。罗婉之被人抢走了。”田天急切地说。

    “一群废物。”路鑫波骂了一句后,挂断了电话。整个虚脱一般地靠在了老板椅上。

    一小时后,罗天运、司徒兰、马英杰,罗婉之和思思在一家酒店汇聚在一起了。他们在这里等朱天佑书记和郭邦德,商量着下一步怎么办。

    罗天运到酒店包房时,司徒兰们都在包房里,一见罗天运,罗婉之便站了起来,望着罗天运说:“谢谢你。”

    人生就是这么奇怪,同一战壕的战友,前一段如仇敌一般地斗争着,现在又如朋友一般地坐在了一起。特别是思思,她坐在马英杰身边,对马

    英杰的感激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是她没想到妈妈会对罗天运这么感激着,她还以为妈妈会恨罗天运呢。

    罗婉之现在清楚,她恨不恨谁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能够让她和女儿思思更加安全。因为马英杰的关系,她便清楚,至少马英杰不会看着思

    思失去妈妈,至少马英杰还在关心和爱护着思思。她一度反对的马英杰,却在最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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