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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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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你们还在一起吗()
“嘘别叫,是我。”
“辛蓦尘?”
“对,是我,”辛蓦尘轻轻摩挲着手指说。
鲁志萍这才好了点,心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跳得厉害。
可是刚刚她叫那一声,校卫队的人还是听见了,手电筒的光线立即朝这边射过来。
辛蓦尘连忙拉着她猫腰走出假山,往旁边的花丛里钻。
鲁志萍小声说:“假山里面才安全啊,干嘛要出来?”
辛蓦尘不屑于解释,也没心思告诉她,校卫队的人正在他们刚刚站那个位置仔仔细细的检查。
辛蓦尘让鲁志萍趴在夹竹桃后面,可是鲁志萍体型太粗,夹竹桃的花枝根本掩不住。
辛蓦尘只好又挪过两盆花来,总算将她藏好,正要去找地方躲,校卫队的人已经过来了。
辛蓦尘来不及细想,立即弯下腰,准备从鲁志萍身上跨过去,躲到她里侧,借她壮硕的身躯来掩藏自己。
谁知里面竟是一排盆栽,辛蓦尘未能如愿落到里侧,却落到——鲁志萍身上!
幸好辛蓦尘反应快,碰到花盆转身的时候就用手撑着两边,落在鲁志萍身上也没压实。
不然就算鲁志萍长得再健壮,可翻围墙时跌伤了,被压到了也肯定疼得喊起来。
校卫队的手电光刚好照到她们这一片,一喊还不得曝光?
就是辛蓦尘撑得格外辛苦,鲁志萍身材宽大就罢了,偏偏她刚刚趴下去时,觉得压着胸不舒服,就把身子翻转过来,仰面朝天平躺着。
这样一来,两人就变成面对面贴在一起,鲁志萍倒是纯当自己在“逃难”,丝毫不作他想。
辛蓦尘就惨了,除了奋力撑着身子不要压着鲁志萍外,还要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免因为呼吸太重被人听见。
他那越来越重的呼吸,有一半是因为用力的缘故,还有一半则是被鲁志萍给“害”的。
鲁志萍觉得自己十三岁的年龄不会让人产生遐想,却忘了她十三岁跟别人十三岁不一样。
别的女孩十三时,身上该鼓的地方都还没有成形,她却成不成形都堆满了肉。
她也忽略了辛蓦尘的年龄,对辛蓦尘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忘记辛蓦尘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正是对异性敏感的时候。
鲁志萍身上那些肉,对她来说仅是肉,可对辛蓦尘来说就不一样了,很多地方,可不仅仅只是多余的脂肪!
辛蓦尘又不傻,当然知道那就是跟自己构造最不同的地方之一,只是出于对女生的尊重,他很努力的避开那里。
校卫队的人站在夹竹桃外面,拿着手电照对面的草坪,这种灯下黑的效果,对他们逃避“抓捕”很有利。
可是谁叫“柳下惠”难当呢?长时间的悬空,让辛蓦尘四肢发颤,汗珠直滚,身体也越来越低,全凭一腔理智撑着,才能一触及鲁志萍的身体,就赶紧将自己拉起。
可这种折磨,并不只针对辛蓦尘,鲁志萍也一样深受其害。
随着辛蓦尘的汗越流越多,那种男姓荷尔蒙的味道也越来越浓,对鲁志萍这种天生熟女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要命的折磨。
好在校卫队的人逡巡了一会儿,没有发现“敌情”,绕到水池那边去了,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辛蓦尘正想起来,离他们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传出“悉悉窣窣”的声音,鲁志萍惊呼一声“有蛇”!跟着就被辛蓦尘堵住了嘴巴!
用什么堵的?当然是嘴啦!
这是一道非此即彼的选择题,要么是手,要么就是嘴。
腾出手来去捂鲁志萍的嘴,辛蓦尘的身体就难免要压到鲁志萍身上,可是用嘴的话
其实,事发突然,辛蓦尘根本并没多少时间思考,直到嘴里含了一片柔软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做了什么。
鲁志萍也是突然感到嘴上温暖一片,才知道自己被“偷袭”了。
她本能的想张开嘴拒绝,却更陷入一片温暖中。
辛蓦尘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本来刚刚只是想阻止鲁志萍再次张开嘴叫喊的,可是嘴下去后,却被那种奇异的感觉刺激得脑神经出了问题。
对,就是脑子出问题了,不然他怎么会不管不顾的对着那里啃咬着就不想放开呢?!
或许是因为鲁志萍当时“嗯”的哼了一声吧,辛蓦尘当时只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轰然炸开,然后就失去理智了。
然后就把鲁志萍的嘴当成了人头雪糕,可是人头雪糕的味道再美,又怎及这样的软和弹?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辛蓦尘曾经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里全部归零。
辛蓦尘没有发现,在他喉咙深处,其实也在隐隐发出一种似哼似咽的声音,似满足又似渴求。
辛蓦尘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下意识的抿着、裹着,手也开始乱动起来。
支撑身体的手一开“小差”,辛蓦尘就实打实的压在鲁志萍身上。
不过紧接着就被鲁志萍猛地一下推开了——“呼!”
“呼”
两人同时猛喘粗气,辛蓦尘是紧张、激动加心慌造成,鲁志萍则纯粹是憋的!
这个混蛋,吻技这么差,连人带鼻子一块儿啃,你特么是猪啊?!
鲁志萍用手揩了一下嘴,然后又推了一把辛蓦尘:“起开,压死人不偿命啊?”
辛蓦尘赶紧重新以手撑地,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腿脚。
刚刚鲁志萍那种粗俗但却自然的语气,让辛蓦尘觉得鲁志萍似乎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他才没有刚才那样慌,乱成一团麻的心,也渐渐平息下来。
但人就是奇怪的生物,见人家不怪罪自己,辛蓦尘在拉鲁志萍起来的时候,竟又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了。
好在辛蓦尘还算有理智,知道自己如果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没准儿会跟冯祈磊一样,落个鼻青脸肿的下场。
这点辛蓦尘没估错,鲁志萍这会儿正在为自己莫名奇妙丢掉初吻生气,偏偏生气的理由又不充分。
要是辛蓦尘真敢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她不介意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鲁志萍甩开辛蓦尘的手,拍拍身上的草屑,头也不回的往花园外走。
辛蓦尘把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说:“女生宿舍不在那边,要往这边走。”
鲁志萍顿住脚,回头瞪了他一眼:“人家想多走走锻炼一下身体,不行吗?”
辛蓦尘这会儿心正虚,不敢开口讽刺鲁志萍找不着方向,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也好,这会儿没人,我陪你在花园里走走。”
鲁志萍不领情:“谁要你陪啊?我得赶紧回宿舍,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人在花园里瞎转悠。”
“”到底是谁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人在花园里瞎转悠啊?辛蓦尘不由想起爷爷说过的话——“和女人没道理可讲”。
眼看鲁志萍就要走出花园了,辛蓦尘连忙跟上。
快到女生宿舍时,辛蓦尘却又说:“等一等再上去。”
鲁志萍问:“为什么?”
辛蓦尘说:“校卫队的人才走,宿舍管理员一定还没睡,你现在上去会被逮个正着。”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不禁?你经常串女生宿舍?”
鲁志萍嘴上不饶人,但脚步还是停下了,忙活了一晚上,就是为了躲开那个该死的处分,她可不想临门一脚还“失。身”。
辛蓦尘终于忍不住了,脸上现出那种看白痴的表情,“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识,你不知道也正常。”
鲁志萍顿时有种想挠花他脸的感觉,“知道你聪明,但也不用在我面前显摆,有本事,明天军训不要哭鼻子。”
辛蓦尘表情奇怪的看着鲁志萍,不再说话了。
鲁志萍为自己终于赢一回上风表示高兴,却不知人家是实在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
等待的时间有点难捱,两人隐在墙角的阴影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也许是刚刚花丛里那一幕,让辛蓦尘胆子大了点儿,亦或是夜晚不怕丢面子,辛蓦尘终于问出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上次跟你一起那个男的是谁?你们还在一起吗?”
鲁志萍一脸奇怪的说:“哪个男人?我没跟谁在一起呀。”
这问话的问得含含糊糊,答话的也答得莫名奇妙,要是刚好有人从这里经过,准得被她俩牢牢吸引,不是八卦胜似八卦呀!
辛蓦尘既已开了头,也就不怕了:“就是上次在胜利广场,和你在一起摆摊的那个男人,你们在招待所,不是住一间屋子吗?”
“哦,你说他呀,”鲁志萍总算明白了,敢情上次辛蓦尘问她秦正果是谁,她没有回答,人家一直存疑存到如今哪。
“呵呵,”鲁志萍笑了,原来男人八卦起来也挺厉害的,真是一卦顶三年哪!
辛蓦尘顿时不高兴了:“我的问题很可笑吗?”
“不可笑,就是有点儿嗐,也别尽盯着我了,我也来问问你吧,要是我一直不回答这个问题,你会怎么样?”
辛蓦尘抿了一下唇,尽量把话说得婉转一点:“我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觉得你还那么小,就那我们以后,还怎么相处?”
025大清早就洗内裤()
“该怎么处就怎么处呗,”鲁志萍爽气的说,“或者,就像现在也行呀,我一有难,你这个无敌骑士就冲过来,救我于危难之中,然后我呢,就给你当个红颜知己啥的,这样不是挺好吗?”
“什么红颜知己,这种话,你,怎么能乱说?”
尽管是在晚上,辛蓦尘的脸还是红了,只是鲁志萍没有看出来。
“那就反过来,你做我的蓝颜好了,怎么样?”
没有人知道,鲁志萍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的。
那怕辛蓦尘不知道蓝颜的意思,那怕仅仅只是自欺欺人,只要他稍稍点一下头,她就会把他当做真正的知己,从此对他掏心掏肺。
唉,说白了,就是前世对优质男无免疫力的老毛病又犯了!
只可惜,辛蓦尘不给她这个机会:“什么红颜蓝颜,我劝你不要尽想这些,小小年纪,人就学坏了。”
“嘿,你个小屁孩,还说教起我来了,我怎么学坏了,啊?你说啊!”
辛蓦尘看着鲁志萍喋喋不休的样子,不仅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很可爱。
当然,要说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话,那绝对说不上,辛蓦尘也没有那种想法。
他只是看着那张小嘴一开一合的,觉得好想咬上一口。
辛蓦尘不知道他其实已经浪费了一次如愿以偿的机会,还在那里苦苦压制自己的欲。望。
鲁志萍见辛蓦尘不说话,以为他已经不屑于跟自己说话,不禁也生起气来。
“当我不知道似的,你不就想说我跟男的不清不楚吗,一男一女住一屋就不能是因为安全问题呀?真不知道你的心怎么这么污!哼,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见不,是再也不见!”
鲁志萍说也完,也不管宿管阿姨睡没睡了,头也不回的跑进女生宿舍楼里去。
辛蓦尘咽了一下口水,默默走回男生宿舍。
心里却在想着鲁志萍的话,当时她们有那么多货,还有那么多钱,住在一起的确是有必要的。
况且鲁志萍还被拐卖过,想必也是怕了,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几年岂不是赌错气?
至于当时因为鲁志萍要用钱还他人情吵架的事,辛蓦尘早就想通了。
人家只是想把该给的钱给清,又不是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是他自己想岔了,也怨不得谁。
想起那几封没有寄出的信,辛蓦尘就真是懊恼的要死,好不容易有个很特别的朋友,还差点儿被他的小心眼给错过了。
要不是这次恰好考在一个学校,那他们岂不是从此都不会再见了?
这一夜,辛蓦尘一点儿也没有睡好,一闭上眼睛,就是鲁志萍那一张一翕的小嘴。
辛蓦尘一直觉得鲁志萍圆圆的脸蛋像一只倒扣的巨型果冻,而她那张小嘴,就是嵌在透明果冻上的粉红樱桃。
其实,那张小嘴以前也曾在辛蓦尘的梦中出现过,但都没有这次真实,毕竟“吃”果冻上的樱桃,与“吃”长得像樱桃的嘴,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种温热、弹软的触感,清晰的出现在梦境里,让辛蓦尘一大清早就起来洗内裤,还被舍友笑了一通。
也让辛蓦尘感觉自己与鲁志萍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而这种所谓的“不一样”,也很快就被证实了,那就是鲁志萍——不理他了!
辛蓦尘以为鲁志萍还在为自己的唐突生气,休息的时候,特地跑到女厕所旁的桂树下去蹲守。
可是鲁志萍却一次次对他的眼神示意假装看不懂,甚至他都亲自叫着她的名字喊了,鲁志萍还是对他不理不睬的。
辛蓦尘这才肯定鲁志萍是真的不想理自己了,本来他来是向鲁志萍道歉的,可鲁志萍几次让他丢了面子,也激发了少年的傲气,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看到最后谁吃亏?
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辛蓦尘一直担心鲁志萍会吃不消军训的强度,想告诉她自己会帮她跟学校打招呼,替她免除军训。
之所以不直接把事情办好了再来说,就是想趁此机会卖个乖,好让鲁志萍感激自己,以便两人握手言和。
谁知人家机会都不给,辛蓦尘也就做好准备等着看鲁志萍的笑话。
当然,同时也准备好若干种方案,一旦鲁志萍体力不支昏倒在地,他这个“无敌骑士”就会及时出场。
不得不说,鲁志萍无意中说的这个“无敌骑士”的称号,实在是太对辛蓦尘的胃口了。
否则辛蓦尘也不会在鲁志萍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甩脸子后,还这么超有耐心的帮她想好种种善后措施。
可是这一回,鲁志萍却又一次让辛蓦尘失望了,也可以说,她让很多人失望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和辛蓦尘抱同样想法的人很多,只是辛蓦尘不单只是为了看笑话,而其他人,则纯粹只是为了看笑话罢了。
还好这些人中并不包括鲁志萍的舍友,不然她的人缘就太差了。
不过鲁志萍虽然没有让人看成笑话,最后还是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由于暑期那场风波,今年高校军训特别严,江滨大学也不例外。
又因为江滨大学是去年才开始实行军训,很多做法都还不成熟,完全按照军队那一套来,训练强度非常大。
许多从小干农活的学生都吃不消,那些来自城市的学生就更不用说了。
鲁志萍她们宿舍除了胡楠来自城市,其她五个都来自农村,可是就连长期干农活的李艳春都才坚持到第五天,其她人就更不用说了。
每天一回到宿舍,五个人就一齐瘫在床上,打饭打水都由鲁志萍包了。
鲁志萍一个人抱不下那么多口缸和饭盒,就用网兜装,每次打饭都要打两大网兜。
打水倒是好办,一只手拎三个暖瓶,对鲁志萍来说一点儿也不难,只是旁边看着的人觉得累得慌。
以鲁志萍的体形,本来就走到哪儿都引人侧目,再这样“成吨”的打饭打水,自然立即引来全校师生的关注。
辛蓦尘应该是第一时间发现的,可他几次想帮忙,都被鲁志萍拒绝了。
偏偏又看到冯祈磊帮鲁志萍排队打饭,鲁志萍并没有拒绝,气得发誓再也不理鲁志萍了!
鲁志萍本来就有故意气辛蓦尘的意思,谁让他看轻她的?所以这会儿见效果还不错,心里正笑得欢,哪还管他从此理不理人。
只是李艳春她们几个被鲁志萍“连累”得被辅导员找去谈话,内容是重新学习尊老爱幼,别再欺负小同学。
虽然有鲁志萍赌咒发誓说姐姐们绝对没有欺负她,全是她自愿的,辅导员最终也相信了她的话,对李艳春她们几个轻拿轻放。
可李艳春她们还是臊得慌,让一个岁数比她们小两巴掌的人给她们跑腿,确实不地道得很。
此事也成为缩短军训周期的导火索,学校看到有一半新生进了医务室,不得不把原计划一个月的军训缩短为两周。
鲁志萍对此十分遗憾,没有看到辛蓦尘被训趴下的场景,真的有点不甘心。
另外,她还没有当够标兵,到军训结束时,整个操场上能够坚持从操场这头踢正步踢到那头的女生已经不多了。
鲁志萍作为为数不多的几个军姿军容依然标准的女生之一,很是让老师们感到骄傲,总算没有把学校的脸彻底丢光。
而且军训还有一大好处,就是不上晚自习,晚上鲁志萍在教室里写作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打扰,效率奇高。
学妹4几经修改完稿后,鲁志萍学着写了一篇通讯,军训结束前夕发表在省报上。
本来像鲁志萍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菜鸟写的新闻稿,是不可能登上全省第一大报纸的。
可是鲁志萍在里面加了几句简短的评语,内容都是关于高举旗帜的,话虽不多,但却句句是经典。
鲁志萍自然不可能有那么厉害,她不过是占了个先机,把那些后世写进册子里的话照搬过来,在这种非常时期,真是应急又应景。
所以发表的时候,虽然相关题材见诸报端的也有很多,但都没有这一篇这么醒目,不是头条,但却在头版。
因为报道的是江滨大学,学校领导看到后非常高兴,虽然鲁志萍用的是笔名,但学校还是很快就将她查出来了,然后就将她树立成榜样,
宣传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在刺激那些比她年长的学姐学长们,别在整天关心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了,把心思都放到学习上来。
人家鲁志萍都能把文章发表到省报上,难道你们连个小孩都不如?
鲁志萍的本意不是为了当典型,而是想得到同学的认可,希望大家别再埋汰她,就算只是背后她也不希望有。
嘴长在别人身上鲁志萍管不了,她只能努力改变自己,然后用自己的优秀去堵别人的嘴。
只是优秀有一个避不开的副产品,那就是招人嫉妒,鲁志萍发现舍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但却没往这方面想。
谁叫鲁志萍上辈子一直在遭人笑话,这辈子又总是与“别人家的孩子”失之交臂呢?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嘛。
026不会这个嫁不出去()
鲁志萍以为舍友们肯定是因为她在军训期间扔下她们,独自跑到教室里面去而生气,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获得她们的“谅解”。
为了能继续跟姐姐们做一条藤上的蚂蚱,鲁志萍也是拼了,把她这些年收集的素材拿出来跟她们分享。
胡楠最喜欢写作,一见那些素材就喜欢上了,“萍萍,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收集的?”
“是啊,楠楠姐,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鲁志萍一副撒娇卖萌样。
不知怎么的,自从上大学后,鲁志萍觉得自己两辈子的娇,都集中到这里来撒了。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就是因为舍友们对她的称呼,让她感觉到特别亲吧。
看到鲁志萍一副求表扬的样子,胡楠用书稿拍了她一下,说:“咱们小萍萍最厉害了,姐姐自愧弗如呀。”
“嘻嘻,”鲁志萍憨态可掬的笑笑,显摆似的跟她们解释起这个是哪年写的、那个是在哪儿收集的来。
这时牛慧珍操着一口川普问:“萍萍,这个是啥子哟?”
鲁志萍把头凑过去一看,笑着说:“是我们那儿新媳妇进门时说的吉利话,后面还有好几种呢,你接着看。”
牛慧珍看了一会儿叫道:“哎哟,这个明明就是山歌子嘛,小萍萍,你咋啥子都往本子上记哟?”
鲁志萍说:“就是要记呀,不然过几年会唱山歌的人一死,这些东西不就失传了?”
李艳春不以为然的说:“村俚俗语,失传了就失传了呗,你还当它是四大名著呀?”
“艳春姐,话可不能这样说,要是你们东北没有了二人转,那还叫东北吗?”
李艳春一听不乐意了:“那能一样吗?我们东北的二人转已经是一种成熟的艺术形式了,可你本子上那些,那叫艺术吗?我看跟田间地头的对话差别不大嘛。”
“差别是不大,可关键是人家句句对仗啊,你看这个,”鲁志萍说着,把本子上的话念出来:
“‘双脚踏出新房门,新鞋夹脚站不稳,哪位哥哥来接去,妹妹新茶好敬人’,这个没点急智的人,他能对出来吗?”
李艳春“噗嗤”一声笑起来,“这是人家结婚时念的吧,你小小年纪,就爱看这个了?”
“看这个怎么啦?你要是不会这个,在我们那儿连嫁都嫁不出去。”
“啊?哈哈”李艳春被她逗得笑起来。
王玲打趣道:“萍萍,你不会是想结婚了吧?”
鲁志萍调转枪头来对付她:“明明是你想结婚了才对,昨天晚上写信的时候,脸上一直红霞飞,也不知道信里面都写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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