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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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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志萍嫌一个人住宿舍太冷清,就跑到外面去和秦娥同住。

    白天辛蓦尘有事,晚上才去给鲁志萍讲题,因为第二天就要走,一直讲到很晚。

    期间秦娥一连来敲了几次门,鲁志萍知道她是担心她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为打消她的顾虑,索性将房门大开。

    秦娥这才没有再来打扰,不过也没有睡着,一直听着动静。

    鲁志萍听到隔壁不时传来翻身的声音,感到十分好笑,她也不想想,就她现在这样儿,能做什么呀?

    再看辛蓦尘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敢对她那样、那样吗?

    再说,他应该,大概,也不知道那种事情怎么做吧?

    不过,上回他吻她的时候

    “喂,喂!鲁志萍!”

    鲁志萍一个激灵回过神,抬头看了辛蓦尘一眼,又心虚的把头低下,刚刚好“吓人”呀,她竟然yy人家噢!

    辛蓦尘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生气道:“鲁志萍,你如果都会了,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鲁志萍微红着脸说:“不好意思哈,不小心走了下神,刚刚,讲到哪里了?”

    辛蓦尘脸上顿显无力感:“算了,我看你今晚也听不进去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自己做习题。”

    “晚上再来给我讲?”鲁志萍想都不想的就问。

    “我是你们家长工?”

    “”鲁志萍傻住,是啊,人家有这个义务吗?

    辛蓦尘看着鲁志萍张成圆圈状的嘴,本来不悦的心忽然变得愉悦起来,抿嘴笑了了一下,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就不能多呆一天吗?”鲁志萍还有点不死心,现学现卖,考过的希望才大呀。

    辛蓦尘压下心中想问她是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出格想法,解释道:“本来是今天早上的飞机,好不容易才改成明天早上的。”

    鲁志萍“哦”了一声,然后又脑残的问:“是为了我吗?”

    话一出口鲁志萍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禁窘得头都不敢抬。

    还好辛蓦尘的回答及时化解了她的窘迫:“是啊,我们是朋友,帮你是应该的。”

    听到这句话,鲁志萍窘倒是不觉得窘了,可是又觉得心里面隐隐有点儿堵,她也不知道在堵些什么。

    辛蓦尘回到家,见本应在尚海的大哥竟然也在家,不禁奇怪道:“大哥,你不是说不到过年坚决不回家吗,怎么?”

    辛蓦然斜靠沙发,双腿交迭搭在茶几边上,手里捏着一根烟,吊儿郎当的说:“不好玩儿,就回来了。”

    辛蓦尘不信:“上个月还乐不思蜀,怎么才几天就不好玩了?”

    辛蓦然吐了个烟圈,说:“爸妈要我去栖藏,你说我敢不去吗?”

    “栖藏?”辛蓦尘惊讶的说,“为什么呀?”

    “说是越艰苦的地方,越容易出成绩。”

    辛蓦尘默然,他们的父母什么都好,就是太官迷了,明明大哥喜欢经商,却偏要让他去从政。

    还好大哥通过争取到尚海市外贸局去工作,虽然不能经商,好歹工作性质与经商有直接的联系。

    最重要的是能够“逃离”京都这个大牢笼,不用整天在爸妈的固执下生活,又能在尚海如鱼得水,真是太好了。

    诶?不对,这不是大哥的风格!辛蓦尘突然想起大哥那些风流韵事,忙问:“大哥,你去栖藏只怕不是爸妈的意思,而是你自己想躲债吧?”

    “胡说!我有什么债?”

    “风流债!”

    辛蓦然伸在烟灰缸上的手僵住,隔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辛蓦尘一眼,调侃道:“行啊,尘尘,连知道风流债都知道了,说,昨天没回来,是不是跟你那个小女朋友上哪儿玩去了?”

    “什么小女朋友?你不要乱说。”辛蓦尘矢口否认。

    “不是女朋友,那你脸红什么?”

    辛蓦尘本来没有脸红,可是被辛蓦然这样一说,突然觉得脸上好像真的热了起来,不禁有点心虚,不敢直视辛蓦然,说了一句:“谁脸红了?”两步蹿上楼去了。

    辛蓦然看着弟弟的动作,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嘿,这小子,不会是真的谈恋爱了吧?要是让妈妈知道,那可就好玩儿了!”

    辛蓦尘跑进卧室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有点懊恼,他跑什么呀?白白让大哥觉得他心虚!

    辛蓦尘觉得自己与鲁志萍的关系就是一般的同学关系,唯一有点儿不一样的,就是鲁志萍有点特别,他对她的关注比别人多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辛蓦尘正待把他与鲁志萍交往的点滴拿出来回味,不,是审视一番,门突然“呯”的一声被推开了!

040不是想甩就能甩() 
辛蓦然一进门就直奔窗台,辛蓦尘看得莫明奇妙,“大哥,你这是?”

    辛蓦然一把掀开窗帘,踩着椅子蹿上窗台,说了一句“千万别跟吴君妍说我回来过”,就纵身跳下去了。

    辛蓦尘看得很是无语,怕就别招惹那么的多女人呀,每次都是被人追得东躲西藏的,很有意思吗?

    不一会儿,楼下果然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吴君妍踩着高跟鞋进来了。

    辛蓦尘把窗帘拉了和平时一样,出门迎接客人。

    吴君妍在客厅没见到人,直接上楼,看到辛蓦尘,眼里闪过一抹失望,随即又换上惊喜的表情,热情却不显夸张的说:“尘尘,你回来了?”

    辛蓦尘表情不变,“是的,你好,君妍姐。”

    吴君妍对辛蓦尘的冷淡若恍未见,语气极其自然的说:“蓦然在家吧?我找他有点事儿,”说着便直接走向辛蓦尘隔壁那个房间。

    辛蓦尘是真的有点佩服这个吴君妍,正主儿都还没有点头,人家不仅能弄到他家的钥匙,还连他大哥住哪间都知道。

    就在吴君妍的手触到门把手时,辛蓦尘清冷的声音响起:“我大哥不在家。”

    吴君妍缩回手,微笑着说:“他早上才从尚海回来,我还以为这会儿应该在家呢。”

    辛蓦尘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尚海回来了,我到家的时候,家里面并没有其他人。”

    “那你是?”

    “我十分钟前到。”

    见吴君妍还犹豫着不走,辛蓦尘走过去把他大哥的卧室门打开,同时也把自己的房间门漏出来,里面有人没人,一目了然。

    但吴君妍是聪明人,既然辛蓦尘都已经这样做了,那就说明里面肯定没人,所以眼睛皮都不带往两个房间瞟一下,笑着说:“不在就算了,尘尘,改天上我家玩儿去,君勇老念叨你。”

    辛蓦尘客气的说:“好的,君妍姐,您也常来玩儿。”

    “嗯,尘尘再见。”

    “君妍姐再见。”

    辛蓦尘目送吴君妍走远,“吁”的轻呼了一声,应付这种事,比跑五公里还累。

    想到吴家老爷子的职位,辛蓦尘不禁又替他大哥捏了一把汗,国家部委掌舵人的孙女,可不是谁想甩就能甩的,也难怪他要躲到栖藏去。

    嗯,还是鲁志萍那样的好,来自农村又不粘人嘶,他这是想什么呢这是?辛蓦尘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赧。

    鲁志萍是来自农村不假,可她一次次表露出对自己来自京都的不喜欢也是真的!

    所以他现在,是在为鲁志萍来自农村却嫌弃他来自京都而感到羞赧,还是为他把她代入这种追逐游戏中而感到羞赧?

    辛蓦尘摇摇头,把一切超出他理智范围的事抛诸脑后,打开从学校带回来的背包,开始重新收拾行囊。

    刚背起背包下楼,张梅就回来了,见辛蓦尘要走,不禁埋怨到:“怎么刚回来就要走?”

    辛蓦尘说:“妈,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这个假期不在家。”

    张梅虎着脸:“是,你是跟我说过,你有理!哼,一个二个都不着家,这家连旅馆都不如了。”

    辛蓦尘不理会张梅的报怨,错开步子走向门口,不过临出门时想起一件事,又回过头来说:“妈,你以后别见人就把咱们家的钥匙给人了,弄得咱们家像个筛子似的,谁都进得来。”

    张梅一听忙上来揪住辛蓦尘,惊喜的问:“刚刚谁上咱们家来了,是李倩玲还是柳菲菲?”

    辛蓦尘好笑的说:“是吴君妍。”

    “是她啊,”张梅好像有点失望,随即又高兴起来,“吴君妍也好,要是你大哥跟她能成,那以后就是吴部长的孙女婿了,他还能不提拔你大哥?哎,你大哥呢?他不在家啊,唉,怎么这样?不行,我得赶紧打个电话去”

    辛蓦尘看着他妈激动的赶往电话机旁,无奈的摇摇头,径直出门去了

    鲁志萍不擅隐藏自己的情绪,一连几天都恹恹的,更是让秦娥怀疑她跟辛蓦尘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转弯抹角的追着她问。

    鲁志萍回答了她又不信,不禁也有点烦了,可是秦娥身上毕竟还“肩负”着监护人的角色,又不好得生她的气,只好把剧组的账也交给她去做。

    这下秦娥两头跑,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的,也没时间再来追查鲁志萍是否“早恋”了。

    邱洪雷的事被秦娥代替,调回来任供销科长。

    至于李飞,在被导演直言没有演戏天分、又被邱洪雷暗中警告之后,终于冷静下来,也担起了监督的职能。

    鲁志萍半死不活的跟高等数学磨了一个星期,补考终于通过,人立马满血复活,身轻百倍的投入到工厂的运营中。

    七月二十日,奥达皮鞋厂第一批价值二十五万元的货通过海关检验,顺利登上前往苏联的列车。

    一同前去的还有第二批“鲁家后备军”的人,鲁志萍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尽量和那边的进出口公司搞好关系。

    这批人都是鲁庆安的战友,退伍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托鲁庆山安排在宏山酒厂。

    这次鲁志萍提出要找两个敢闯敢干的人,鲁庆山觉得再没有比他们更合适的了,就一齐派过来。

    鲁志萍正是用人之际,当然不会嫌人多,交待好相关事宜后,便将刘强和另外四人派往苏联,剩下吴志刚和齐猛则交给邱洪雷。

    出口贸易自然不存在厂家送货上门这种说法,但若同时还要进口其他物资,那就另当别论了。

    鲁志萍好不容易才踏上出口贸易这条船,当然不肯只是出口几双鞋子这么简单。

    严格下来,奥达皮鞋厂并不具备单独出口资质,但鲁志萍想到人家倒爷能混得风生水起,没道理她们这种沾着体制的边的人,还要站在门外干看着。

    这些天,邱洪雷一直带着七、八个手下,到周边市县厂家去联系,只要那边一有消息过来,就立即组织货源。

    在鲁志萍交给刘强等五人的任务中,还有一条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与掌握物资的官员和银行系统的人搭上线。

    受东欧剧变的影响,苏联现在乱作一锅粥,没有那些官员不敢干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为了在这个庞然大物谢幕前狠捞一笔,鲁志萍请还黄炳安帮她在香江注册了一个名叫曼非特的进出口贸易公司,注册资本一千五百万美元。

    鲁志萍当然没有那么多钱,她只有六百万多一点,下差的那九百万是黄炳安帮她运作垫付的。

    这种急等现用的垫资操作费用很高,黄炳安通过私人关系帮她减少到二十万。

    但鲁志萍还是觉得肉疼,因为对于眼前来说,钱实在是太重要了。

    鲁志萍拿出二百七十万美元去给刘强进行周转,剩下的三百万美元,则放在账上,等着鱼儿上钩。

    局势动荡,卢布面临风险,那些有见识的官员,最爱的就是美元了,有这三百万,能做的事太多。

    不过这种事情终归有点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意思,鲁志萍在私底下把任务交待下去后,具体的过程就不再过问了。

    挣钱重要,可将来的前途更重要,虽然钻空子赚苏联人的钱并不算违多大个纪,但人要想长远一点。

    想当公务员,就得万事作好准备,万一人家哪天提拔个女干部啥的,要是因为这点“前科”受影响,那她得多亏呀!

    忙完上面这些能见光的、不能见光的事,暑假已经过去一半多了,8月20号,鲁志萍终于回到家。

    但迎接她的不是久别重逢的拥抱,而是秦大英的细棍子!

    要不是鲁庆山眼疾手快,鲁志萍还真得一回家就吃上一顿竹笋炒肉。

    鲁庆山一边掰开秦大英的手,把棍子拿掉,一边数落道:“三萍不就耽搁了几天吗,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秦大英打不成人,不禁把气往鲁庆山身上撒,使劲儿搡了他一把,说:“说我发火,难道你不气啊?还是说,教育孩子只是我一个的事情?”

    鲁庆山把抢过来的棍子扔出去老远才说道:“大英,你先冷静一下,事情的原委我们都还没有弄清楚,还是等问过三萍再说。”

    说着他拉秦大英到沙发上坐下,这才对鲁志萍说:“三萍,你过来,说说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鲁志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封信,连忙拿起来,抽出里面的信笺快速看了一遍,不禁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

041竟然这样污蔑她() 
鲁志萍合上信笺,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道:“爹,妈,这信上写的全都是诬陷,纯粹是捕风捉影,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没有人家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连你们几点钟在小花园里亲嘴人家都知道!”秦大英有点激动,手在茶几上拍得“啪啪”响。

    鲁庆山也一样眉头深锁,实在是信里写的太清楚直白了,要是他女儿真的那么下作,他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失望。

    鲁志萍深吸了一口气,说:“妈,我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人写的,但他既然知道我跟冯祈磊有来往,为什么就不知道冯祈磊刚进校就被我打了一顿?我就是要找,也不会找一个两拳就被我打趴下的人吧?再说那冯祈磊又不是什么受虐狂,被打了还往我跟前凑,难道就不怕我再打一顿?”

    秦大英听到这里,关心的方向变了:“三萍,你都读大学了竟然还敢打架,你又皮痒了是不是?难道你就不怕学校把你开除?”

    鲁志萍说:“是冯祈磊的错,又不是我的错,学校怎么可能会开除我?”

    鲁庆山忙问:“是不是那个冯祈磊欺负你?”

    鲁志萍说:“是,他笑我胖,还骂你们是猪,我气不过才打他的。”

    秦大英一听火气又上来了,不过这次是针对冯祈磊:“该打!不过,三萍,你打得过他吗,你没受伤吧?”说着上下瞄了鲁志萍一眼。

    鲁志萍笑了,到底是亲妈,还是关心她的嘛。

    不过等秦大英下一句话出来,她就笑不出来了——“我想你长的皮粗肉厚,也打不得多疼。”

    鲁志萍撒娇似的跺了一下脚,说:“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秦大英对她的撒娇完全不感冒,“你自己红撑黑涨吃成这样,还来问我是不是亲生的?”

    话题被成功带离,鲁志萍以为事情就此揭过,拿着信想走,却又被秦大英叫住了。

    “别走,那个丁默城又是怎么回事?信上说你连觉都不睡,半夜三更起来去跟人家幽会,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鲁志萍这回学乖了,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笑着反问道:“妈,那样的话你也信吗?”

    秦大英想到女儿那雷打都不会醒的瞌睡,不禁也笑了,不过心中的疑虑还是没有打消。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人家交往,不然信上怎么不说别个,只说他?”

    撒谎太累,鲁志萍只能拣能说的说:“我跟丁默城是有来往,但绝对不是信上说的那种关系,我们主要是早上锻炼身体的时候肯遇到,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何居心,竟然写成这样,这是标准的诬陷。”

    秦大英狐疑的说:“学校那么多学生,怎么你谁都不遇到,就遇到丁默城一个人?”

    “妈,你可真会抠字眼儿。”

    秦大英一拍茶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快说!”

    鲁志萍收起笑容说:“整个江滨大学,就我和丁默城两个人早上五点半起来跑步,我们不遇在一起谁遇在一起?”

    秦大英疑惑的问:“你能起那么早?”

    鲁志萍得意的说:“是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刮你个大头鬼,”秦大英笑骂了一句,又问:“那这些事情,上次你爹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跟他讲?”

    “有什么好讲的?打架,我赢了;跑步那就是跑步,更没有必要说嘛。”

    秦大英再次将鲁志萍上下扫了一遍,最后说:“这次就信你一回,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再让人抓到什么把柄,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我就把你打了撵出去,不认你了!”

    “哦,知道了,”鲁志萍老老实实的答完,拿着信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关上门,鲁志萍刚刚装出来的轻松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凝重,和抑制不住的愤怒!

    是谁这么缺德,竟特么这样污蔑她?她这是招谁惹谁了?ma的,最好不要让她查出来,不然有他好看!

    “咚咚”,敲门声响起,鲁志萍连忙调整一下情绪,说:“谁啊?进来。”

    “是我,”鲁庆山推门而入。

    “爹,什么事?”

    “三萍,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跟那个丁默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啊,”鲁志萍有点莫名奇妙。

    鲁庆山不相信:“是吗?那他怎么会帮你补课补到那么晚?”

    鲁志萍总算是明白她爹的疑心病是打哪儿来的了,全都是秦娥“告”的密!“爹,补课补再晚也只是补课好不好?再说我们又没干什么!”

    鲁志萍不知道,她那句“我们又没干什么”的,听在鲁庆山耳朵里,却衍生出一种别的意味来。

    这话听着好像他家闺女通人事了似的!

    一时间,鲁庆山面色复杂的看着鲁志萍,女儿早熟,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想她过早地接触那些事,他怕她吃亏呀!

    唉,鲁庆山暗自叹了一口气,貌似随意的说:“丁默城这个人耐心很好啊,能帮你补一晚上。”

    鲁志萍点头道:“是啊,而且他还不光有耐心,讲题也讲得很好,我在课堂上听不懂的,听他讲还能弄懂一些。”

    “哦,那看来,你很信任他?”

    “嗯,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鲁志萍觉得是再平常不过的话,说完却发现鲁庆山表情严肃,搞不懂他是怎么个意思。

    鲁庆山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喜欢丁默城。”

    听到这句话从鲁庆山的嘴里说出来,而且用的还是肯定的语气,鲁志萍有一瞬间的慌乱,但随即又放开了,他说的又不是事实,她怕什么呀?!

    鲁志萍用颇为无奈的语气道:“爹,你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丁默城充其量就是给我补了几个小时的课,跟喜不喜欢我、或者我喜欢他与否没有关系,我们就是纯粹的‘同学关系’!”

    鲁志萍在“同学关系”这四个字上加重语气,反正话是说在这儿了,听不听是他的事。

    鲁庆山说:“我相信你们只是同学关系,但是我能看得出,你心里面对这个丁默城一定有好感,不然不会那么相信他。”

    嘶,这还没完了?鲁志萍无语的看着她爹,好半天才说:“爹你什么意思?硬要把我跟人绑一块儿是不是?!”

    “爹不是那个意思,爹只是担心”

    “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早恋的。”

    鲁志萍索性一次性说清楚:“我对丁默城只是纯粹的欣赏,好学生对好学生的欣赏!除此之外,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所以,我们恋不起来!”

    “是吗?”鲁庆山明显不信,“那他经常牺牲休息时间来给你补课,又天天跟你在一起跑步,又该如何解释?”

    鲁志萍觉得心好累,这是没有的事情一定要她承认好伐!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说:“爹,我的解释就是,丁默城就是辛蓦尘,上次救我的那个辛蓦尘,这下,你明白了吧?”

    “辛蓦尘?”鲁庆山很惊讶,随即就“明白”了,“怪不得你这么信任他,喜欢他也情有可原。”

    鲁志萍几乎暴走,要不是这个人是她爹,她早就摇着他的肩膀问为什么了。

    ——为什么一定要把她们扯在一起,这样反复“刺激”她,有意思吗??

    鲁志萍默哀三秒,表情严肃认真诚恳的说:“爹,你想想,人家读个书都要改名,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家世显赫!像这种一看就跟咱们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我喜欢他干嘛,吃多了没事干找虐啊?”

    鲁庆山总感觉这种事情有点不太真实:“真有这么厉害,那还不直接去读青华、京大,怎么还会去读你们那个江滨大学?”

    “谁知道,兴许人家就是嫌京都呆腻味了呗。”

    “那你也不能光凭他改个名就说他来自高干家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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