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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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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敢实话实说是为了等辛蓦尘耽搁的,只能找借口:“集团的事太忙,走不开。”
鲁庆山一边启动汽车一边说:“你养着那么多人,能有多忙?”
鲁志萍“嘿嘿”的笑,不敢再继续吹了,她爹才是真正管理几个企业的人,也没见忙成她这样。
等回到家,鲁志萍发现家里的气氛不是太好,并不是那种有了什么祸事之类的压抑感,而是别扭。
在鲁丽萍的挤眉弄眼下,鲁志萍很快就弄清楚事情的原委:鲁爱萍谈恋爱了,但是恋爱对象妈妈不喜欢。
鲁志萍正想去找鲁爱萍问个明白,就被秦大英打住了:“你们两个不要拢在一起嚼舌头了,明天还有多少事情等着你们做,一个二个不是混到这个时候才回来,就是一天到晚只想着往外跑,把你们养到这么大,还要我来服侍你们啊?”
两姐妹伸伸舌头,一句话都不敢说就回房去睡了。
尽管都已经是大学生,但在秦大英面前还是不敢轻易“犯禁”,不然那棍子随时都能抄起来。
鲁志萍本以为鲁爱萍无非就是找了一个外省的,地方远了她妈不喜欢,谁知第二天一问,竟然是前世的大姐夫提前出场了!
鲁志萍不禁感慨历史惯性的强大,前世姐姐临近三十岁了才结婚,期间几次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嫁给刘传富这个中学时的同学。
其实要不是受鲁志萍的连累,鲁爱萍也不会嫁给刘传富,刘传富家在农村不说,父亲还去世得早,他又是老大,底下有好几个弟弟妹妹在读书,家庭负担太重。
最关键的是,他一只脚踩短,虽然不是太明显,但终究是带了点残疾,在鲁志萍看来,他根本就配不上鲁爱萍。
可要不是当年鲁志萍被人哄骗,在合同上乱盖公章,致使鲁庆山陷入经济纠纷,差点儿坐牢,鲁爱萍也不会和她那个有正式工作的对象分手。
都说一饮一啄皆因前定,但这个起因,全都源自于鲁志萍这个祸害,前世她不想承认,今生,她不想当了。
所以鲁志萍趁鲁丽萍到外面大水池那里去洗百合和韭菜根的空档,赶紧问鲁爱萍:“大姐,你跟刘传富发展到哪一步了?”
鲁爱萍脸一下红到脖子后面,紧张的看了一眼厨房外面,见没人才回过头来说:“你乱说什么,我们还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呵呵,这个词还真是万金油啊,什么时候都能用。
072帮帮这对苦命鸳鸯()
鲁志萍吐槽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大姐,你就不要骗我了,要不是你们七次约会都被小明哲撞见,妈也不会骂你骂得那么惨。”
“哪来的七次,只有三次好不好?”
“哦,原来是三次呀!”鲁志萍拉长了声音。
鲁爱萍一下反应过来,扔掉山药就要来掐她:“你竟敢诈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鲁志萍正在洗毛肚,过年保姆、小工都放假了,什么都要自己干,见鲁爱萍向自己扑来,立马把油腻腻的肥手迎上去。
鲁爱萍吓得倒退三尺:“脏死了!离我远点儿。”
“咕咕,”鲁志萍偷笑,比起鲁丽萍来,鲁爱萍的战斗力真是太弱了,这样就能退敌。
闹过之后,鲁志萍又恢复正经:“大姐,不是我耳朵长,而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到底是随便谈谈,还是真的想跟他好?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鲁爱萍脸又红了,但是想到妹妹这些话,也确实是在为自己着想,就强忍住羞意说:“我觉得他人很好,如果爹妈同意,我,我”
“你想跟他结婚?”鲁志萍替她问出来。
鲁爱萍再次回过头去看厨房门,这才蚊子哼似的应了一声:“嗯。”
鲁志萍不禁感慨这个时候的人真的是太保守了,哪像后世,高中一毕业,就一个个都成恋爱高手了。
关键是家长还普遍都不反对,只要不谈出事来、影响到名声和学习就行,可能也是被满大街的剩男剩女吓怕了吧。
“大姐,你们是怎么好上的?我记得,刘传富好像没有考上大学。”
鲁爱萍说:“嗯,高考的时候他爹正在住院,他家的牲畜又全都得口蹄疫死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他心里着急,所以才没考好。”
鲁志萍无语,有必要帮人家这样解释吗?这还没嫁出去呢,就护上了!
“大姐,我问的是你怎么会看上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鲁爱萍也发现自己有点啰嗦了,红着脸说:“我们高中毕业那年,班上同学约了一起去青龙山玩,结果在下山的过程中,我不小心崴了脚,是他一直把我背到山下。”
“就为这个,你就跟他好了?”不怪鲁志萍用这种口气,是这事儿不是前世听到的版本。
鲁爱萍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我怎么会这么随便?那次的事情,过后我已经谢过他了,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鲁志萍暗暗翻了个白眼,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你眼里能是什么样的人,当然是好人啦!
“大姐,那你们毕业又是怎么联系上的?难道你上大学以后,他还到广市去找你?”
事关姐姐的一生,她不得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查弄清楚,至少要弄清刘传事是冲着鲁家的钱来的,还是真心喜欢鲁爱萍。
只听鲁爱萍轻声说:“没有,他妈身体不好,他不放心到外地打工,就一直在龙源县帮人家盖房子。”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哇,瞧这话里话外的样子,哪句不是在维护刘传富?
鲁志萍已经无力吐槽,抓住最重要那个问题问:“大姐,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动心的?”
鲁爱萍脸又红了,声音都变得飘忽起来:“去年寒假,我从小舅舅家回来的途中遇到几个小流氓,是他帮我打跑的,我记得,当时,他身上都已经中了两刀,却还是奋不顾身的将我护在身后,要不是有协警从那儿经过,我都不知道他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鲁爱萍现在说起这件事来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可以想见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急。
但鲁志萍想的却是这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数,上辈子鲁爱萍就是这样动心的,这辈子也一样,没有丝毫改变,老天真是太懒了。
“轰隆隆!”
噢,天哪,尊敬的老天爷,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骂您的!鲁志萍赶紧向老天道歉。
鲁爱萍奇怪的说:“真奇怪,大冬天打雷。”
“你们爱得太深了呗,‘夏雨雪,冬雷阵阵’呀。”
“你又乱说!”鲁爱萍伸脚踹了她一下,把头凑过来说:“哎,三萍,你说过要帮我的,快说,怎么帮我?”
鲁志萍头也不抬的说:“大姐,注意太度啊。”
鲁爱萍为了爱情,也放得下身段的很,立即讨好的说:“好三萍,你就帮帮大姐吧,妈说要是我再跟他来往,就要打断我的腿。”
鲁志萍这才抬起头来,无限同情的说:“那我就无能为力了,因为如果我帮了你,被打断腿的人就是我喽。”
鲁爱萍耍起赖来:“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帮我。”
“逼牯子带儿啊?”
鲁志萍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感慨爱情真伟大,连鲁爱萍这么端庄的人都能被逼耍无赖。
鲁爱萍见鲁志萍不说话,又用胳膊蹭着她说:“三萍,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求你了,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
鲁志萍定定的看着鲁爱萍,问:“大姐,刘传富真的就那么好吗?好到你们学校那么多大学生,你一个都看不上,就看上他一个高中生?”
鲁爱萍认真的说:“是,在我眼里,那些人除了学历比他高外,其他哪一样都不如他。”
唉,情根深中,没法治了!鲁志萍耸耸肩,说:“那你想过没有,他家如今的状况,与我们家的差距有多大?”
鲁爱萍一脸嫌弃的说:“三萍,你怎么也这样肤浅?爱情和金钱,怎么能够挂勾?!”
“呵呵,”鲁志萍回了一个“呵呵”,不再说话了。
她也是曾经有过二十岁的人,这个年龄对爱情到底有多盲目,她是知道的。
罢了,就帮帮这对“苦命鸳鸯”吧,就当是赎自己前世的罪孽了!鲁志萍下定决心。
刚好鲁丽萍也洗好百合和韭菜根回来,三姐妹一起做扣菜,把肉包在百合瓣儿或韭菜根里,然后放到灶上蒸,吃的时候再用蘸水蘸一下。
鲁志萍到死都爱吃这种菜,只可惜扣菜除了在酒席上,平常人家一般都要到过年才会做。
而到鲁志萍最后这几年,有家和没家一样,也就只有鲁爱萍会叫她去吃年夜饭了。
所以,就冲着逢年过节那几顿饭,鲁志萍也没理由不帮她!
况且刘传富这个人也确实不错,不管鲁家是贫是富,他对鲁爱萍始终一如既往的好。
过完年,按照事先设计好的方式,刘传富和几个同学装作到鲁家的工厂里参观,鲁志萍则负责将鲁庆山引过来。
鲁志萍对鲁庆山有一种盲目的崇拜,所以不管鲁爱萍怎么说,鲁庆山这一关都是必须要过的,如果鲁庆山坚决反对,那鲁志萍就只好食言了。
由于同时还有几个“扛大刀”(跟电灯泡差不多一个意思)的在,刘传富表现得还不错。
一番交谈之后,鲁爱萍随几个同学走了,鲁志萍则留下来探鲁庆山的口风。
“爹,你觉得刘传富这人怎么样?”
鲁庆山说:“现在说行不行,还为时尚早。”
“可是大姐好像很喜欢他。”
鲁庆山皱起眉头:“三萍,不是我看不起穷人,因为咱们家也是从穷人过来的,可是他家如今这种状况,他拿什么来保证你大姐的幸福?”
鲁志萍说:“爹,我是问你刘传富这个人怎么样,你说家庭差距干什么?就我们家这种状况,你要让他家富起来,应该也不会太难吧?”
鲁庆山连连摇头,显然对这种小孩子的论调半点儿也不认同:“三萍,你不知道,人心易变,尤其是在贫富转换的时候。”
鲁志萍有一点点理解,却不相信刘传富是这样的人。
上辈子,她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上门借钱,这个大姐夫也没有对她露出过嫌弃的表情。
正所谓贫富见真章,鲁志萍觉得,一个愿意把血汗钱借给一看就还不起的亲人、一个愿意主动帮丈母娘倒痰盂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一有钱就变坏的人!
所以,鲁志萍深信,就算刘传富在鲁家的提携下爬起来,也一定不会辜负鲁爱萍。
况且话又说回来,鲁家也不是什么任人欲取欲求的人家,过去或许还会考虑三分,现在已经不用了。
别的地方不敢夸口,至少在龙源县,鲁庆山的话还是管用的。
这不仅源于鲁庆山那丰厚的家资,最重要的是他行得正、坐得直,近亿元的财富,没有一丝灰色的成分在里边。
这一点,虽然在这个年代可能还会被人瞧不起,觉得鲁庆山一定是没有关系、没有背景,才会吃不到政策。
但是鲁志萍知道,随着时代的发展,只有这种资产关系明晰的企业,才会在市场经济的在潮中站稳脚跟,以后大山集团也才不会出现上坡乏力的现象。
在后面的转型中,有多少民营企业倒在这个上面,仅仅因为起步的时候依靠政。府过多,或者说是与某个利益集团牵涉太多,结果在残酷的市场竞争中黯然离场。
不是这些企业不懂经营,而是自身屁股不干净,总有一天会被清算,能躲过去的,毕竟是少数。
所以宏山集团在龙源县,乃至整个青山市,都是一颗硬邦邦的铜豌——效益好、资金足,工人工资待遇高!
试问在这个年代,除了几个垄断的国老大,又有几个企业能够做到这一点?
所以鲁志萍说不怕刘传富耍花枪,就怕他不敢来应这个“战”!为个人幸福而战!
073十六岁就考虑嫁人()
为了大姐的幸福,鲁志萍再次游说道:“爹,刘传富的为人,我相信你也一定做过调查了,那么,像这种为人孝顺,又富有责任心的男人,应该不可能是坏人吧,你为什么不成全大姐和他呢?”
鲁庆山语重心长的说:“三萍,你一直在学校,不知道社会上的人有多复杂,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并不是一句空话,而是多少人总结出来的,你现在看着刘传富好,焉知日后他就不会变坏?”
鲁志萍急道:“可是,爹,你总不能为了日久见人心,就让大姐等上十年、二十年吧?人生苦短,青春易逝,你不觉得这样大姐来说,太残忍了吗?”
鲁庆山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拖女儿的尾巴,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们年轻人最不看重的物质条件,恰恰是他最揪心的地方。
鲁庆山也知道说服不了小女儿,只能折中道:“三萍,爹希望你不要干涉这件事,任由她们自由相处,能走到哪天算哪天。”
“爹,你的意思是,顺其自然?”
鲁庆山点点头,女生外向,还一个二个都是这样,他又能怎么办?
得到一个“互不干涉内政”的许可,鲁志萍自由裁量的空间就大了。
第二天,她把刘传富找来,开门见山的说:“刘大哥,你想不想跟我大姐结婚?”
饶是刘传富比鲁志萍大了五、六岁,还是被她这种直啦啦的问话弄得脸红脖子粗。
幸好男人的表情没有女人丰富,再害羞,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明显,于是刘传富就在鲁志萍以为平常的态度中,作出改变命运的第一个回答:“我当然想,可问题是,你爹妈好像不大同意。”
“那你准备怎么办?”
刘传富说:“只要爱萍不放弃我,我死也要跟他在一起。”这种要死要活的话,鲁志萍上辈子就听腻了,“刘大哥,这种誓言,你发给我姐听就行了,我要听的,是那种有实际行动的计划,而不是这种空话。”
刘传富被“空话”这两个字说得面红耳赤,可男人的面子由不得他认输,“三萍,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叫都叫了还问!鲁志萍大力吐槽,大姐也真是的,看来没少将她家的事情讲给刘传富听吧,瞧这恋爱谈的,完全没有退路哇。
刘传富便接着说:“三萍,我知道我家的条件与你家相比差得太远,但是,我会努力缩小这种差距,就算短时间内达不到,甚至这辈子都比不上你们家,但不管挣下多少钱,我都会让你姐掌管。”
鲁志萍实在不想打击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的积极性,可她又不得不提醒:“刘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大姐读的是全国重点医科大学,以后一定不会分回龙源县,如果你们想进一步发展,就得在我姐工作的地方落脚,可是这样一来,你和你的家人势必就会分开,到时候如果他们不同意,你该怎么办?”
不是鲁志萍要逼刘传富在家人和爱人之间做选择,而是现实就是大白米饭,很多人不爱,但不吃又不行。
还好刘传富给的答案还算靠谱:“不管我在哪里生活,我都不会不管家里人,只是我们不生活在一起,况且兄弟姐妹最后都是要分家的,这是人之常情,如果要牺牲你姐的前途来就他们,别说是你,我就第一个不答应!”
比起“只要能在一起就可以不管家人”的话,刘传富的回答几乎可得满分,鲁志萍一时还找不到话来说了。
沉默了一会儿,鲁志萍才说:“那你想过怎样给我姐幸福吗?”
刘传富似乎早有准备:“我在工地上打了两年的工,砌墙和披灰都已经出徒了,现在一个月能挣五百块钱,如果你姐需要,我辅她读书都可以。”
鲁志萍不想说她大姐一个月光零花钱就不止五百,但是照这时候大多数人家的水准,五百块钱确实足够一家人的开销、还可以再供一个大学生了。
看来她这个大姐夫还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行行出状元,泥瓦匠能做到大师傅,也是很有前途的,只是比较辛苦。
看来前世,如果他不是最后摔成残疾,也不会过得那么穷。
可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也来了——刘传富就是在盖房子的过程中摔成重伤,最后留下残疾的。
那么,她该改变他的命运轨迹吗?
但最后,鲁志萍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既然刘传富一切都已经打算好,她又何必强行扰乱人家的计划?
至于摔断腿这件事,连本应发生在七年后的“英雄救美”都能提前发生,甚至还发生在治安较好的路段,鲁志萍也信心能避免这种大概率事件了。
一切随缘吧,如果到时候还是免不了,正好能考验她们两个人的心。
一个是否依然对生活充满信心,一个是否能用真心抵住家人的担心!
鲁志萍做好劝说鲁庆山的事,觉得也算是对鲁爱萍有个交待了,至少爹和妈里有一个是不强烈反对的,好歹大姐也有个缓冲。
假期里,冯祈磊一共打过好几次电话来,但都没有谈及感情方面的事情,要么说生意上的事,要么就是天南海北纯聊天。
鲁志萍每次和他聊天都感觉心情很愉快,通完电话后也总是显得很轻松。
鲁志萍的变化,很快就被家人察觉。
但鲁爱萍和鲁丽萍在鲁志萍信誓旦旦的表示两人只是普通朋友后,对冯祈磊的探究就到此为止。
但鲁庆山就不同了,女儿心中有个人,他是知道的。
鲁志萍一直以为撵走秦娥就万事大吉了,事实上,姜还是老的辣,鲁庆山一直不缺掌握鲁志萍思想动向的渠道;只是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干涉。
但两代人之间有代沟,也体现在看问题的不同上——鲁庆山被“线人”误导,认定辛蓦尘和秦娜才是一对,而鲁志萍则不过是小姑娘单相思。
虽然已无限接近事实真相,但事实往往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就像现在,鲁庆山自认为找到解决女儿单恋的有效办法,却不知鲁志萍早已内牛满面——
“爹,我跟冯祈磊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鲁志萍觉得,如果这个时候也兴评什么年度最红用语,“普通朋友”一定当之无愧,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用。
可是对鲁志萍的话,鲁庆山半点都不相信,反而笃定的说:“你们两个谈得这么融洽,在今后的生活中,一定也会很好相处,三萍,相信爹爹的话,你们两个正合适。”
鲁志萍狂汗:“爹,你是不是被大姐的事情刺激着了,整天都在想着怎么把我们姐妹三个不担风险的嫁出去?”
鲁庆山瞪了她一眼:“爹是怕担风险的人吗?要怕也是怕你们吃亏好不好!”
“一个意思,”跟她爹抬扛,鲁志萍一点压力也没有,“还有,爹,你大概是忘记我的年龄了,要不要我重新提醒你一下你?”
鲁庆山这才想起女儿才十六岁,可是,“三萍,你读书早,懂事也早,一般十六岁的女孩子,连大人的话都还在不听呢,你不存在这个问题。”
“所以呢?”鲁志萍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得十六岁就考虑嫁人?你就这么想把我赶出家门?”
鲁庆山听到后面这句话还真怕鲁志萍误会,忙说:“我怎么会想把你赶出家门呢?如果可以,我巴不得你们姐妹几个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生活,可是这可能吗?”
“不是赶我走就好,我还以为你嫁妆多得没处放了呢。”
“嫁妆爹是没有多少,可是冯家愿意出一百万,我翻一番还是可以的。”
“爹!你跟我妈整天偷听我们讲电话,有意思吗?”
昨天冯祈磊在电话里说他正在看一部叫百万新娘的美国片,鲁志萍就顺嘴开了一个玩笑,谁知就叫鲁庆山听到了。
鲁庆山当然不会承认:“我们怎么可能会偷听?都是小明哲听到的。”
“切,”敢做不敢当!鲁志萍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推给小明哲,她明明记得鲁明哲当时在打游戏机好不好?
也正因为鲁明哲打游戏的声音太大,鲁志萍才会忽略了分机的声音,改天她非得请人家重新装一台电话不可,免得她爹妈一有机会就躲在卧室里用分机偷听她们讲电话,一点隐私权都没有。
鲁庆山一点被抓包的尴尬都没有,依然一副为女儿着想的样子:“三萍,小冯家庭条件跟我们差不多,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跟你,都比辛蓦尘跟你合适。”
鲁志萍顿时失语,辛蓦尘简直就是她的死穴,任何时候只要有人提及,都会让她暂时死机片刻。
074她就是那扑火的蛾()
鲁志萍沉默了一会儿,强辩道:“他家走的是仕途,咱家走的是商途,哪里一样了?”
鲁庆山立即反驳:“小冯他爸爸是副处级干部,以咱家的资产来算,按照国营企业的标准也该是副处级,配你正合适。”
“噗”,鲁志萍一下笑出来,“爹,你还真是会算!可是咱们县的发电厂才是正科级单位,人家资产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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