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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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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咳嗽、挖耳、挠腮都不能引起鲁志萍注意的情况下,辛蓦尘也只能选择融入其中。

    鲁志萍对辛蓦尘的加入深表欢迎,虽然不会吆喝,但是人家算账快啊。

    于是三人分工合作,鲁志萍专门负责吆喝和与顾客讨价还价;秦正果负责找衣服、换款式;辛蓦尘则专管收钱。

    乱哄哄的摊子,愣是被他们整出一点流水线的感觉来。

    眼看大有直接清摊的趋势,鲁志萍高兴得见牙不见眼,可就在这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诧异的声音:“尘尘哥,你怎么能干这个?”

    鲁志萍不用看都知道,是人家小青梅来了,她也想看看辛蓦尘面对青梅惊愕甚至是嫌弃的表情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辛蓦尘不悦的说:“我干这个怎么啦?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

    秦娜脸上委屈顿现,眼泪汪汪的样子煞是好看,至少,在鲁志萍看来是这样,因为她就一直学不会这种招之即来的表情。

    而且多应景啊——只见辛蓦尘立即就收起不悦,改为歉疚了:“娜娜,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先回去吧,我忙过这一阵再走。”

    秦娜咬咬嘴唇说:“尘尘哥,要是张阿姨知道你在这里做小商贩,还不知道该多生气呢?”

    辛蓦尘皱起眉头说:“你不说,我妈怎么会知道?”

    秦娜轻轻扭了一下身体,说:“可是,王叔叔知道呀,他一定会告诉辛叔叔的。”

    辛蓦尘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但还是没听有她的,“没事儿,爷爷一向支持我到不同的地方体验生活,他会让爸妈不生我气的,你就别替我操心了。”

    秦娜一跺脚:“可是人家担心你嘛,你看这里乱糟糟的,什么人都有,要不是伤到你怎么办?”

    鲁志萍实在听不下去了,接过辛蓦尘手里的钱说:“快跟人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辛蓦尘想不到他好不容易才跟人家有了点“共同语言”,人家却嫌弃起他来了,不由得也生起气来:“刚刚用得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该来这里了?哼,有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没本事还手,过河拆桥的本事倒是比谁都强。”

    鲁志萍听到这话不禁有种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像被人打了一耳光一样,细数下来,她确实欠人家良多。

    可也都非她所愿啊,况且,“修车的钱我已经寄给你了,不过既然李明波说要大修,那下差的钱我等会儿算给你。”

    辛蓦尘似笑非笑的说:“你算得可真‘清楚’!”

    鲁志萍有点看不懂的表情,就当作嘲讽吧,不过嘲讽她也要说,趁今天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还有你昨天帮的忙,如果用钱来衡量恐怕会有辱你的身份,但如果你愿意接受金钱上的感谢,我也乐见其成;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只能说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辛蓦尘见她如此想跟自己撇清,不由深感失望:“鲁志萍,是不是在你眼里,什么都可以折算成钱,或者就是一个还人情的事?”

    “啊?这个,本来就是这样的啊。”鲁志萍想不出自己说的哪儿不合情理。

    “哦,我明白了!”辛蓦尘郑重的点点头,“最后确认一下啊,是否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能做到,你都愿意为我去做?”

    “那当然!”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嘛,鲁志萍一点儿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毛病。

    “好,记住你的话!”

    鲁志萍觉得辛蓦尘说这话的时候有点高深莫测的样子,不过她也没在意,小孩子故意耍酷装深沉,很正常的表现啦。

    秦娜不喜欢辛蓦尘这样郑而重之的跟鲁志萍说话,那种表情应该对她才是!轻咬一下嘴唇说:“尘尘哥,你是想以后还跟这种人打交道吗?可是,叔叔阿姨是不会让你跟这种人扯上关系的。”

    “我们这种人怎么啦?!我们这种人不偷不抢,凭本事吃饭,怎么到你嘴里就低人一等了,啊?”

    一连被人说了两次“这种人”,秦正果也恼了,“三萍,你差辛蓦尘多少钱?马上算给他,让人家好走人,免得跟咱们呆久了,害得人家染上铜臭味!”

    辛蓦尘脸上的表情一下变得一下难堪不已,鲁志萍想帮他遮掩下又觉得无从下口,好像事实也差不多是这样,“体验生活”?呵呵。

    秦娜见辛蓦尘不说话,赶紧替他说:“尘尘哥也不想跟你们在一起,赶紧拿钱,我们还要赶回京都。”

    秦娜故意“京都”两个字咬得很重,京都人的优越感跃然其中。

    秦正果听得火起,打开皮包说:“三萍,到底差人家多少,我好数钱。”

    鲁志萍轻吐两个字:“一万”

    秦正果差点咬掉舌头:“多少?一万?!”

    鲁志萍耸耸肩,表示理解,背过身子去掏钱,整钱都藏在贴身衣服里,外面只有零钱。

    秦正果也跟她一样的动作,虽然他刚刚很吃惊,但他是男人,说出去的话要作数。

    辛蓦尘看到两人如出一辙的动作,只觉得刺眼之极,但他向来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在心情不爽的时候。

    于是辛蓦尘脸上又恢复成那天撞车后的表情,木木的,令人看不出真假。

    鲁志萍自然更看不出辛蓦尘是嗔是喜,把数好的钱用毛巾包好,递给辛蓦尘:“喏,这是一万块钱,你到里边来,背着人点一点。”

    辛蓦尘面无表情的说:“不用了,既然你那么喜欢钱,那就留给你好了,至于欠我的人情,你还是用人情来还吧。”

    “诶,你这不是为难人嘛,我们这种人哪里有能帮得上你的地方啊?再说你换配件不是要好多钱吗,都不要啦?”

    辛蓦尘面露嘲讽的说:“像我这种‘何不食肉糜’的人,怎么会管修车那种破事儿?你还是带着你的钱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还我的人情吧。”说完就走了。

    秦娜盯着鲁志萍手里的钱,眼中满是贪婪,要不是迫于辛蓦尘一贯的压力,她都有点忍不住想冲上去把钱过来了!

    可是看到辛蓦尘已经走远,又不得不跟上,临走前嫉妒的瞪了鲁志萍一眼,也不知是嫉妒鲁志萍有这么多钱,还是嫉妒她以后还会与辛蓦尘有瓜葛。

    “神经病!”鲁志萍骂了一句,把钱重新分开两人分别藏好。

    秦正果问:“现在怎么办,咱们还继续卖吗?”

    “当然卖了,凭什么不卖!”

    鲁志萍像跟谁赌气似的重新吆喝起来,嗓门大得能震破人的耳鼓膜。

    在她的噪声轰炸下,想买的不想买的都凑过来看热闹,倒把秦正果忙得够戗。

    不过效果也十分显著,晚上收摊时,已经只剩下几十件衣服了,这还是鲁志萍想着明天还要继续,不想减价、怕扰乱市场行情的结果。

    由于凌晨四点就要坐火车,两人睡得很早,为保安全,钱都放在被窝里压着睡,可鲁志萍却一点儿也不受影响,把秦正果羡慕得不行。

    不过到进货的时候,秦正果犹豫了:“三萍,你昨天跟辛蓦尘闹翻,只怕王局长不会再管咱们,我看还是进点一般的,直接回家吧。”

    鲁志萍说:“怕什么,依照辛蓦尘的小道消息,说有领导表态要维护市场秩序,保护正当经营,咱们这就是正当经营!”

    “你当真这么有把握?”

    “那当然!”

    “行,那咱们就全进高档货,把钱全部花光。”

    “这恐怕不行吧,小舅舅,胜利广场的行情也就那样,再高恐怕就没人卖了。”

    秦正果狡猾的说:“谁说我们要在胜利广场卖了?咱们明天换地方。”

016不要钱他有病吧() 
秦正果的目标是百货大楼旁边那块空地,只是平时没有多少人敢在那里摆摊。

    不过现在既然领导都已经表态了,想必三两天的空子还是可以钻的。

    事实也跟鲁志萍分析的一样,一连三天都没有人来管,甥舅两人一个卖货一个进货,把这三天的“安全期”发挥得淋漓尽致。

    至于第四天有没有人来管,已经不关她们的事了,离过年只有七、八天,再不回去,家里边就说不过去了。

    因怕货多带不走,她们计划只进一万块钱的高档衣服,剩下的四万八千块钱,全部进成电子表之类体积小又值钱的东西。

    可就算是这样,一算下货物的体积来,还是超出她们两倍的负荷。

    两人现在都已经赚钱赚红眼了,哪肯甘心放弃到了嘴边的肥肉?没办法,鲁志萍只好再次拨通龙源县粮食局的电话。

    鲁庆山平时经常送卤肉给人家,所以一接到电话人家就爽快的帮她去叫人。

    鲁志萍等了四十分钟才重新拨过去,鲁庆山一听女儿在广市,不禁吃了一大惊,在问明情况后,他都不知道是该急还是该骂了。

    可是长途电话费贵,干着急也不起作用,只好再三嘱咐她们小心谨慎,并保证自己一定会提前在火车站等她们。

    接站的事情一搞定,两人的胆子就放开了,不再拘泥于体积小的东西,只要好卖的全都进。

    鲁志萍跟卖电子产品那家谈好,要负责将她们的货物安全送上火车,不然不给钱。

    由于是始发站,货物装好后还有点时间,鲁志萍又抽空去打了个电话,请人家转告鲁庆山她们所在的车厢号。

    火车到站是在晚上九点,大晚上的,鲁志萍还以为顶多就是她爹蹬着三轮车来接,谁知一大家子人竟一个不少的全来了,连鲁明哲这个小不点都没拉下。

    “明哲,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啊,天黑漆漆的,也不怕走丢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诶,你个小毛孩子,乱说话我打你啊。”

    “切,谁怕你呀。”鲁明哲傲骄的把头甩过一边,不理鲁志萍了。

    他才不怕她呢,二姐会掐他,三姐可从没摸过他一指头,就是别再一逮着就啃他一脸口水就更好了。

    秦大英见鲁志萍精神还不错,脸上的担忧消失了大半,不过在看到秦正果脚步虚浮时,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正果,你怎么弄成这样?是不是三萍拖累你的啊?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

    鲁志萍无语,这都能怪她,不是亲生的吧?不过秦正果的话跟着就证明了,还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哪个能像三萍那样能睡呀,闭上眼就能打呼噜!大姐,你是不知道,火车上那叫一个冷哪,能把人的骨头缝都给冻你严实了。”

    鲁志萍不服气的说:“那是因为你身体素质不如我,不抗冻!”

    “还嫌不够晚呀?走啦。”鲁庆山骑在三轮车上喊。

    货物大包的都已经装上三轮车了,还有几包小点的码不下,就一人分一包背着。

    鲁明哲小没有分到,有点儿不乐意,鲁志萍就将她的随身挎包交给他:“挎好了啊,这可是三姐的全部身家。”

    秦大英笑骂:“看把你能的,还挣上家当了。”

    鲁志萍得意的说:“那当然啦,我这一趟赚了三万多块钱。”

    “胡说!你做梦赚的吧。”

    “是真的,我”

    “三萍!”

    秦大英一声暴喝,鲁志萍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人呢,赶紧闭上嘴巴。

    第二天早上,鲁志萍再一次被棍子打醒,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挣到几块钱就要上天了,大人的话都不听了,啊?还扯起谎来了,哄娘哄爷的,那你还回来做什么呀,啊?”

    秦大英问一句打一棍,鲁志萍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要不是鲁庆山及时进来阻止,她可能真的就要可耻的哭了。

    “大英,别打了,我想她这回也应该记得了。”

    秦大英却还不解气:“她哪回把我们的话话放在心上了,啊?你看看,一跑那么远,这万一要是出点事”

    “这不是没出事吗?你先让她把衣服穿起来,我带她去点货,一会儿正果回来,还要去摆摊。”

    鲁志萍趁机躲回被窝,探出头来问:“我小舅舅干什么去了?”

    秦大英说:“你小舅舅七点钟就起来找地点去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只会蒙头大睡呀。”

    说完又要扬棍子,鲁志萍立马把头缩进被窝。

    鲁庆山赶紧说道:“大英,早上送来的猪还没算钱,你去看一下,三萍,快点穿衣服,别磨蹭了,事情还多得很。”

    “哎,”鲁志萍嘴上答应,但她妈不出门,坚决不露头。

    秦大英又不是真要把她怎么着,只是气不过她骗父母,想教训一下罢了,目的达到,自然走了。

    鲁志萍这才起来穿衣服,秦大英下手那是真舍得,衣服擦到伤痕都疼得要命。

    不过想想她这也是该的,听鲁爱萍讲,她妈这几天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尽担心她了。

    鲁志萍不知道自己如果有孩子是不是也会这样一担心急了就开打,可她喜欢小孩子却是真的,只是上辈子一直未能如愿。

    曾在她身边出现过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冲着她家的钱来的,一达目的人家就走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碰过她。

    嫁给同性恋老公后,她也曾想过攒点钱去做个试管婴儿,可惜医生告诉她,她太胖了,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点八。

    那么今生,她有没有可能得偿这个心愿呢?鲁志萍不敢强求,命里有时终须有,她只要在乎的人能够获得幸福就好了,其他的,还是随缘吧。

    再说不随缘又能咋地,要孩子得有人播种吧?可她上哪儿找这个人去?!

    上辈子她好赖不分,只要人家愿意阿弥托佛了,这辈子她可不会再这样,没有合适的就一辈子做单身狗,只要有足够的钱,还愁找不到一个捏肩捶背的?

    一想到钱,鲁志萍立马就满血复活了,一改之前的颓废,连刷牙都是哼着的,嘿嘿,她要挣很多很多钱,到时候不说建后宫,至少也要收一打像辛蓦尘那样的

    诶,想他做什么呀?连富二代都不是她的菜,官二代就更不用想了,飞鸟和鱼,此路不通呀!

    “噗,噗,”鲁志萍使劲吐着嘴里的泡沫,就像是要把那个帅气的少年吐出自己的脑海。

    不过她尽力要忘记,待整理货物时鲁庆山却偏偏要提起:“三萍,你寄给辛蓦尘的钱被退回来了,我去邮电局问过,地址没有错,应该是主动退回的,他在信里也没有说具体的原因,我看你还是再写封信问问人家是什么意思吧。”

    鲁志萍奇怪的问:“干嘛要退回来呀?有钱不要,他有病吧!那信在哪儿?”

    “在我写字桌的抽屉里。”

    鲁庆山话音才落,鲁志萍“嗖”的就蹿出去了。

    “诶,你慢点儿!”鲁庆山在后面嘀咕,“这么胖还能飙起来,可真是难为她了。”

    鲁志萍把信打开一看,果真如她爹所说的那样,通篇没有一句话提到钱的事儿,那其他的,就应该都是废话罗?

    鲁志萍认定信没什么看头,也就没有仔细看,把信拿回自己房间扔进书课了事,继续回去理她的货。

    正式开始卖东西后,鲁志萍才发现,在她爹那逆天的商业才能面前,她那两把刷子根本就是小儿科。

    鲁庆山除了少量档次低的货让她们出去摆地摊外,其余的全部被他批发给供销社和百货公司了,包括那一万块钱的高档衣服。

    那些衣服原计划是要拿到青山市去卖的,因为龙源县太穷,可能没有多少人能买得起。

    可是鲁庆山出去转了一趟回来,照样批发出去了,按照他的说法,烂船还有三斤钉呢,龙源县再穷,该有钱的人家照样有,买得起的人家多着哪。

    鲁志萍不知道她爹还会搞“精准销售”,可是这样一来,利润就少的太多了。

    但鲁志萍才把意见提出来,就被秦大英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还真以为这个家是靠你养着的?我跟你爹都是吃素的?我们一天起早贪黑,难道还没你挣得多?你看看,一个二个都没心思读书了,全都是被你给带歪的!”

    鲁志萍看看低着头话都不敢讲的鲁爱萍和鲁丽萍,知道她妈妈。的话一定是有来由的,八成是鲁丽萍作妖,鼓动大姐别读书了,都去摆摊挣钱。

    于是鲁志萍也不敢再提钱多钱少的事情了,为眼前这点蝇头小利,害得一家子都成为半文盲,才是鼠目寸光。

    不过骂归骂,等到晚上,秦大英和鲁庆山还是把鲁志萍单独喊到房间,想跟她谈下心,让她别再一天到晚瞎折腾挣钱,害得他们也跟着提心吊胆。

    鲁志萍倒是态度端正得很,一进来就承认错误:“爹,妈,对不起,我就是想多挣点钱,好送奶奶到尚海去治病,没想到会连累大姐二姐不想读书。”

    听她这样说,鲁庆山眼睛湿润了:“你这孩子,都说这些事有我们大人管,不用你操心,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秦大英也在一旁说:“你奶奶吃了半年的中药,已经可以站起来了,虽然手脚还不利索,但医生说这病得拿时间来熬,就是去了京都尚海也一样。”

    “啊?我还以为,奶奶送回去”

    “送回去我们不管了是不是?”秦大英截住话头数落起来,“哼,就你能,就你有孝心,我们都是黑心烂肝的”

    “诶,大英,你怎么又来了,刚刚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三萍,来,爹跟你说”

017胖还有这种功效?() 
当听说大山饭店盘得八千多块钱时,鲁志萍不由奇道:“怎么方子都没给人家,还值这么多钱?”

    “谁说没给?蘸水和调料的配方我都给了!”鲁庆山说得理直气壮。

    “爹,您可真是奸商。”

    “死丫头!怎么说话呢你?”秦大英说着手一抬。

    鲁志萍眼疾腿快躲到鲁庆山身后,“我哪里说错了?谁不知道火锅玩的就是底料啊。”

    鲁庆山说:“是他自己觉得只要蘸水好吃就行,我又没骗他。再说一分钱一分货,想要底料配方就得另外算钱,他自个儿舍不得我又能怎么样?”

    鲁志萍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家,可是,“爹,妈,那点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吧?我们姐妹三个读的都是高价书,还有奶奶的病也要花钱。”

    “敢情你以为咱们家这半年就靠吃那点老本过日子?怪不得你这么玩儿命的挣钱!”鲁庆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见鲁志萍不解,秦大英说:“本来家里有多少钱不该让小孩子知道,可是为了不让你继折腾下去,我们就告诉你,不过你不许跟她们三个讲。”

    “我保证不讲,”鲁志萍有点期待。

    秦大英说:“你爹自那次收小黄芪后就一直跟人合伙做生意,四年挣了五、六万;大山饭店虽然才开了一年半,也挣了不下五万块钱。”

    “然后就是这半年,”鲁庆山接过话说道:“你别看我们就是做点卤肉,可全县机关食堂和大小馆子都由我们供应,再加上在街上卖的,一个月挣八千都不成问题。”

    “所以说,咱们家现在至少有十五万块钱?”鲁志萍保守估计了一下。

    鲁庆山说:“是的,存款单上十四万,现金有两万。”

    “那干嘛房子还租这么远?”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鲁庆山笑着说,“一是城里房租贵,而且也没这么宽敞;二是这里交通便利,好收猪。”

    “我就说怎么一大清早这么吵。”

    “吵你还睡着不起来?”秦大英抢白了她一句。

    鲁志萍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不是怕冷嘛。”

    “懒死鬼。”秦大英戳了她一指头,倒洗脸水去了。

    一直担心的事被证明是瞎操心后,鲁志萍这个年过得轻松无比。

    超出年龄的事情想的一少,脑子立马再次变得“聪明”起来,鲁志萍发现,自己竟然又可以写了!

    不过她只敢在暗地里欢呼雀跃,要等到开学才敢正式动笔,免得又害父母担心。

    有那块上海表开路,鲁丽萍对鲁志萍害得她不能住在城里的怨念减轻不少,姐妹情深的戏码一直上演到开学,直到鲁明哲不小心将他偷听到的话告诉鲁丽萍,友谊的小船才被掀翻。

    鲁丽萍揪住鲁志萍吼道:“把你多得的交出来,不然我不让你去青山!”

    秦大英闻讯起来,一人一棍将两人分开:“她无非就是一顿多吃两碗,其他的比你多得什么啦?”

    鲁丽萍:“小明哲都说了,你们一个月给她五千,我一个月才五十块,凭什么给她那么多?难道她是小姐,我们都是丫环?!”

    一见鲁丽萍的话把小工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秦大英举起棍子就打!

    “小娃娃的话你也信?咱们家哪来的钱!你们几个背时鬼读的都是高价书,你奶奶的医药费还差几千块,还有这个月的房租都还没交,你现在一张口就是五千,你怎么不说五万啊?”

    鲁庆山比秦大英更懂得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心疼,却没有过来拉,谁让他被开除以前干的是财务工作呢?不打狠点,人言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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