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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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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叫暗箱操作?”你当我白痴啊!

    辛蓦尘一本正经的说:“暗箱操作的不是我,而是他们,这个工程,早就内定给建安集团了。”

    鲁志萍再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辛蓦尘淡淡的说:“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只要记住,建安公司的标书上,写的是十八亿六千七百三十二万就是了,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鲁志萍面色凝重起来,同时想着这家建安公司也真够倒霉的,投标最忌讳的就是泄露标底,这等于老早把底牌亮给人家,就等着哭去吧。

    鲁志萍决定了,送上门来的肉,不吃白不吃,“那好吧,我让志杰公司去参与投标,不过,这件事情,对你会有影响吗?”

    辛蓦尘暗自窃喜,这是关心他呀!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依然平静的说:“这是他们夜路走多了撞鬼,跟你没关系,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

    “真的不会牵连到你吗?”

    “绝对不会!”辛蓦尘斩钉截铁的说完,又心情愉悦的补充道:“投标结果公布前,农保的负责人会被立案调查。”

    鲁志萍惊讶的说:“你是中纪。委的人?”

    辛蓦尘摇摇头:“不是,只是在工作上偶尔会有联系。”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内幕?”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好啦,现在可以跟我去见领导了吧?”

    鲁志萍点点头,得了好处就得履行承诺,不过心中还是有点不得劲儿,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

    曼丽开了一会儿,辛蓦尘看了看表,对她说:“时间来不及了,靠边停车,我来开,我对路线比你熟。”

    曼丽稍微踩了一下刹车,但却没有停车,直到听到鲁志萍说“好”之后才停下来。

    辛蓦尘也不计较自己的话管不管用,坐到驾驶位上熟练的开着车朝前走。

    鲁志萍感觉不出来,曼丽却清楚的知道,辛蓦尘的驾驶技术比自己的还要好!

    才过了二十分钟,辛蓦尘就停车了,“后面车开不进去,咱们得走着去。”说完他就下来为鲁志萍打开车门。

    鲁志萍下来,看看巷子的宽度,质疑的说:“这巷子很宽啊,你怎么说过不去?”

    辛蓦尘说:“进到里面就窄了,一会儿不好调头。”

    “哦,明白了,走吧。”

    杨猛和随后赶来的陈有昌等人习惯性的跟上,却被辛蓦尘拦住了:“我所在的部门不允许外人进入,请你们在此等候。”

    杨猛不等鲁志萍开口就反对道:“辛先生,保护雇主是我们的职责,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杨猛对辛蓦尘没有一丁点好感,他也曾经提醒过鲁志萍,说这是个危险人物,可是鲁志萍没有听他的。

    辛蓦尘对杨猛也同样不喜欢得很,在辛蓦尘看来,杨猛也是他和鲁志萍之间的鸿沟之一。

    在你大爷的地盘还这么嚣张,要不是看在你是她保镖的份上,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不过就算是鲁志萍的保镖,辛蓦尘也不可能为他破例,“对不起,请遵守忠国的制度,不然,我将会向外事办提出建议。”

    眼看事情就要演变成国际争端,鲁志萍赶紧出声阻止:“行了,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自己进去。”

    “那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辛蓦尘冷冷的看了杨猛一眼,杨猛顿时便感到身上冷了下来,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鲁志萍对杨猛的执着也颇感无奈,谁叫人家这么恪尽职守呢?“预计两个小时,如果两个小时后我还没有出来,你们再进来找我。”

    “是,老板。”

    辛蓦尘还想说什么,鲁志萍瞪了他一眼:“再废话我就走人!”

    辛蓦尘不说话了,乖乖的在前面带路。

    大约走了二十来分钟,鲁志萍就开始有点受不住了,她下午本来就已经走了两个小时的台,现在又穿着高跟鞋,脚掌跟要断了似的。

    辛蓦尘之前就已经刻意放慢了速度等她,但却没有说什么,这会儿见她实在快要到极限了,才提议道:“不如我背你吧?”

    鲁志萍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不要!”

    辛蓦尘抿了一下嘴唇,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半天,怎么可能放弃?“还有两公里的路程,你不怕把脚磨破了?”

    鲁志萍没好气的说:“早就磨破了!再多破一点又能怎么样?”

    辛蓦尘着急的说:“哪里破了?快让我看看。”

    鲁志萍“不用你看”才说出口,人就被辛蓦尘按到他腿上坐着了。

    辛蓦尘背靠墙壁蹲着,把鲁志萍的鞋脱下来一看,破倒是没有破,但是有一个小水泡,一看就是磨出来的,不禁有点后悔自己过分了。

    为了让鲁志萍服软,以给自己创造一个与心爱的女人亲密接触的机会,竟然又让她到了伤害!

    虽然这伤害不算太大,但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别再逞强了,不然你明天就别想走路了。”

    说着辛蓦尘便把鲁志萍那只脚踩在自己脚上,又将她另一只鞋也脱下来,用右手拎着,然后左手揽在鲁志萍的掖窝那儿,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来。

    事隔多年,鲁志萍以为自己早已忘了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可是此刻,她还是无可救药的心“嘣嘣”乱跳,与当年如出一辙!

    但感觉依旧,人却已从芯子里变了,时光的残忍之处就在于,它只能带你留在当下,走向未来,却不能带你回到过去,哪怕过去再美、再纯。

    挽不回的遗憾,触不到的梦想,忘不了的爱,但是该忘记的就要忘记,留在心底就好。

    鲁志萍怕自己再度沉沦,她很想逃离这个怀抱,可惜脚不争气,所以只能忍着,左右不过一、二十分钟的事情,如果还敌不过五年的怨恨,那只能说明自己无可救药已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辛蓦尘走的很慢,对他来说,他是万分珍惜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刻,因为出来捣乱的人实在太多。

    人的一生,都有一些说不出的秘密,他的秘密就是对国家的责任,他想,过了今天,或许她就会理解,他强大的背景后面,是一颗完全彻底的爱她的心。

    辛蓦尘把鲁志萍搂得更与自己贴得更紧密,见她没有反抗,嘴角悄悄的翘起,真心话也脱口而出:“志萍,相信我,我永远都是你和孩子们的依靠,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欺侮你们了娘儿仨去。”

    鲁志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复又把头转到一边,语气微酸的说:“不用了,我虽不才,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曾经,她们坦诚相待,同时擦出火花,并看到彼此美丽的时刻,可惜那烟花般的美丽,却无法照亮彼此的一生。

    不,或许他是恣意张扬、幸福快乐的吧,独自感伤的,只有她一个。

    在之后的路程中,鲁志萍没有再答辛蓦尘的话,有问必答也是一个可怕的习惯。

    播下一个行动,收获一种习惯,而习惯的力量是很强大的,人每天有40%的行为并不是真正由决定构成的,而是出于习惯。

    鲁志萍生怕一不小心,就过成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样,到时候再被活生生的撕裂剥离,疼的就不只是心了,没准儿是命!

    鲁志萍沉浸在“自制”的伤感中,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绕圈子。

    辛蓦尘也知道她一定是在想过去的伤心事,但却没有分辨和争取她的原谅,人都抱在怀里了,离原谅那天还能远吗?

    辛蓦尘踩着三点五十八分那个点把鲁志萍带到一号院门口,还和刚才一样让鲁志萍坐在自己腿上,拿出手帕撕下一角,垫在脚后跟那里,才抬起鲁志萍的脚来,帮她穿进去。

    在穿另一只鞋的时候,鲁志萍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挣扎着下地,自己套上鞋子。

    门口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院里的人,众人看到辛蓦尘这番作派,不禁惊掉一地下巴!

    什么时候,冷面魔王竟然成了老婆奴!不会是个新任务吧?

    在众人的猜测中,辛蓦尘拉着鲁志萍走进院子。

    入眼即是一排制服男,可就是这制服的颜色好像有点儿不伦不类,墨绿不像墨绿,蓝黑不像蓝黑,让鲁志萍有种警察换前的过渡那种感觉。

    可是99式警服有过过渡时期吗?鲁志萍记得好像没有。

    那这是道具师没专业?鲁志萍表示可以理解。

    于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辛蓦尘和一众同事们所作的努力,已经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所不同的是,“被骗对象”洞若观火,单等着看最后的底牌,或者是等着图穷匕见的那一刻。

    不得不说,女人的想像力,有时候真的很致命。

    “嫂子好!”

    “嫂子好!”

    “”

    随着一声声不太整齐的问候,鲁志萍感觉自己脸都笑僵了,因为每一声问候,她都要回上一句:“我不是,你们搞错了。”

    好在人多也有尽时,鲁志萍终于成功闯过人墙,随辛蓦尘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

    在看到那个菜市场“老大爷”的瞬间,鲁志萍更是自觉真相了。

    看到转身走出的辛蓦尘,鲁志萍无声的追问:辛蓦尘,你做这个局,究竟喻意何在?

    可怜余处长这个笃定无馅可露的当局者,还在那儿苦口婆心的跟鲁志萍大讲“我为祖国四化作贡献”的重要意义。

    鲁志萍听了一耳朵,最后说道:“我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我只知道,始乱终弃,非君子所为!如果国家栋梁尽是这种人,那我就只能选择逃亡了,因为不逃就得亡!”

    余处长听着这话觉得很不对味儿,“你用词不当,辛蓦尘同志是由于工作原因不能与你联系,又不是不管你,更不是不要你,怎能说他始乱终弃呢?”

    鲁志萍说:“规则是你们定的,但我可以不遵守!也许在你们看来,五年也罢,十年也罢,只要人最终出现就算完了,可在我这里,不行,想与我共渡一生,就必须对我坦诚相待,藏头露尾,便预示着分道扬镳。”

    坦诚相待?这是绝不允许的,别说只是妻子,就是亲爹都不行!

    牵扯到工作纪律的问题,余处长不虞的道:“我看你纯粹是不支持国家工作,作为家属,首要的就是要配合好我们的工作人员,不能一味的为自己的小家做打算。”

    鲁志萍顿时勃然大怒:“你凭什么来对我指指点点、对我提各种要求?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提要求?!难道我牺牲的还不够吗?难道非得我赔上这条命,才算对得起他、对得起国家吗?我经历的你经历了吗?我所痛的你痛过吗?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你又经历过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鲁志萍声音越说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的,全然忘了这不过是个“局”,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既然机构是假的,人也是假的,那她说了有毛作用啊!唉,甭管有用无用,发泄一下总是好事。

    这些话,憋在鲁志萍心里好长一段时间了,自从辛蓦尘跟她讲过自己是为了国家以后,她就想这么痛痛快快吼上一通了,可惜辛蓦尘太唯唯诺诺,不能调动起她的情绪来。

    不过发泄还是很伤精神的,鲁志萍吼过一通后,不禁精疲力竭的坐在椅子上,头歪歪的,像举不住的样子。

    余处长虽然打心眼里不同意鲁志萍的说法,可是看到她这样,也不敢再继续怪她不明事理了,打了半天的腹稿,终于问道:“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他?”

182要我说行也不难() 
鲁志萍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有受过伤吗?”

    余处长愣了一下,不明白这跟眼前的事情有何关系,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受过。”

    “那你有在没打麻醉的情况下做过手术吗?就是完全清醒着,任由医生在你身上动刀和缝合?”

    余处长眉头一动,似乎触到问题的结症了,“你说的这些,我确实没有经历过,难道你经历过?”

    鲁志萍说:“是的,我经历过,正因为我经历过,所以才会记忆深刻,到死都难以忘记。”

    “能说的具体点儿吗?”

    “当然能,事情又不复杂,不过是在麻醉不起作用的情况,做了一个剖宫产手术而已,比起你们这些英雄豪杰所经历过的,也许不值一提。”

    余处长难以置信的问:“你是说,你在剖腹产的时候,那种疼痛的感觉,一直伴随着?”

    “是的,从头到尾,没有错过一丝一毫。”

    “嘶!”余处长都有种自己的肚子疼了一下的感觉,实在是,太倒霉了!“你也真是,受了大罪了。”

    也难怪人家会这么不肯原谅辛蓦尘,换成他,他也不会轻馓了这小子的,他倒是风流快活,罪全让人家一个人受了!

    可是他的任务不是为她讨公道,而是求原谅哪,“唉,小鲁同志,你看这件事情啊,它也不是蓦尘有意造成的,对于你的遭遇呢,我们表示万分同情,万分痛惜!但是,你不能据此拒绝原谅他,毕竟,他是为了国家才耽误了,不能在最痛苦的时候陪在你的身边。”

    鲁志萍脸上露讽刺的笑容:“这位领导,是吧?您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站着说话不腰疼。”

    余处长被噎了也不敢生气,自家人理亏,态度硬不起来,“事情不好也已经发生了,那就让他以后加倍对你好,什么事都依着你,你看这样行不行?”

    余处长调解家庭矛盾纠纷的水平真心不咋地,说到现在,鲁志萍的气一点儿不见消,还有加大的趋势。

    “要我说行也不难,哪天他把我受的十六刀和一百零五针在他身上全部来上一遍,我就原谅他!”

    余处长心塞,这还结什么婚呀,早就结成死仇了!

    鲁志萍不再说别的话,站起身来走出办公室。

    辛蓦尘见她出来,忙上前去问:“说完了?”

    鲁志萍冷冷的说:“离我远点。”

    “诶,怎么啦?你们,谈的不好吗?”辛蓦尘急切的等着她的回答。

    鲁志萍还是一句话作答:“不知道,”说完就往大门走。

    辛蓦尘连忙跟在后面,“等等我,我送你回去。”

    鲁志萍很直接的拒绝:“不需要!”

    辛蓦尘还想跟在后面,鲁志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无威胁的说道:“你再敢跟着我,我就撞墙!”

    辛蓦尘只得放弃,这个傻大姐,这种事她是做得出的!

    目送鲁志萍走出大门,辛蓦尘连忙冲进办公室去问个究竟。

    办公室隔音效果太好了,也是一种麻烦,不然他刚刚就该听见了,也早就在想应对方法了,何须现在多此一举。

    “老余,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她会那么生气?”

    嘿,这种事情,还真是吃力不讨好,看在你为国家拼死拼活的份上儿,劳资不跟你计较!

    余处长大人大量,直接说重点:“她说她是在麻醉不起作用的情况下做了剖宫手术。”

    辛蓦尘呆了一下,随即难以置信的说:“她受了这种苦??”

    余处长凉凉的说:“如果她说的是真话的吧。”

    怎么不可能不是真话!她从来不会说谎!

    辛蓦尘呆住了,原来那两个可爱的孩子,是这样来的!

    他没给过她片言只字,却让她独自承受这种痛苦,她确实应该恨自己!

    辛蓦尘悔恨交加,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余处长看不过去,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人走了?”

    “嗯。”

    “你怎么也不送送人家?”

    “她不要我送!”

    辛蓦尘和余处长对望一眼,显然两人都想在一处了,怕鲁志萍绕不出去!

    辛蓦尘修长的身体长身而起,余处长只觉得自己眼前晃了一下,再看屋里已经没人了。

    辛蓦尘顺着他们来时的路线追了一截,突然想起鲁志萍要是能顺原路返回,那她也不是路痴了!

    辛蓦尘赶紧向一条岔道奔过去,谁知还是没有。

    一连走了好几条岔道都不见人影,辛蓦尘也顾不上是否会让人怀疑了,直接跃上围墙,然后翻上屋顶去查看,终于看到了那个让他揪着心的身影。

    要不是清楚鲁志萍方向感差到超出凡人想象的地步,辛蓦尘真要以为她是在故意躲着自己了,走岔道不奇怪,可纯粹反方向就他也真是跪了。

    也幸亏鲁志萍本来脚上就有泡,再加之心情不好,走得非常慢,不然辛蓦尘只怕还找不到她,谁会想起来去看反方向啊?

    鲁志萍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根本没有觉察到身边多了个人,直到辛蓦尘开口说话了,她才突然被惊醒。

    “我都知道了,你生孩子,受了大罪,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鲁志萍不搭话,辛蓦尘继续说道:“我以后不会再强求你跟我结婚了,但是请你不要拒绝我的照顾,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

    鲁志萍烦了,“这些都是废话,我根本就用不着,你走吧,离我远点。”

    “我要是真离你远点儿,你就回不去了。”

    “你还想强留我?”

    辛蓦尘指指前面越来越窄的巷道,无奈的笑道:“你就不觉得这段路陌生么?”

    “你什么意思?”

    “方向错了。”

    鲁志萍停下脚步,左看右看都不觉得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黑灰黑灰的墙面么?

    辛蓦尘一看鲁志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怀疑自己拿她开涮,好笑的说:“我骗你干嘛,你是我带进来的,我得负责把你送回去,来,还是我抱你走吧。”

    “不要!啊!”身体突然悬空,鲁志萍在惊慌之下,本能的搂住辛蓦尘的脖子。

    辛蓦尘嘴角又翘了起来,看来还是行动比语言有用得多。

    鲁志萍觉得别扭,再次挣扎着说道:“快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

    辛蓦尘搂得更紧了一点儿:“不行,你的脚受伤了,不能走。”

    “干我们这行的,这点泡算什么?”

    辛蓦尘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坚定的说:“以后别再这样不爱惜自己了,我会心疼。”

    哈!这可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他会心疼?那还不如说猪会上树呢!

    鲁志萍不想说话,既然做不到历尽艰辛无怨尤,又做不到相逢一笑泯恩仇,那就尽量保持沉默了吧,免得怨恨的话说多了,会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

    年纪轻轻的,她可不想成为怨妇,生活如此美好,一切都要往好了奔。

    况且她还有那么多钱呢,要是一个亿万富姐还整天愁眉苦脸的,只怕老天都会看不惯。

    辛蓦尘没有听见鲁志萍回答,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感动了,心里美滋滋的,抱着鲁志萍的手也觉得轻了许多。

    走回头路自然要经过一号院,这里是他们部门对外办公的地方,其实只是拿来装装样子,平时大家根本不会在这里汇合。

    辛蓦尘抱着鲁志萍经过时,余处长他们正在分批撤离,三三两两的走在巷子里。

    鲁志萍无意中瞥见余处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刚刚才骂了人家一通,转眼就跟人家投怀送抱,这不是招人笑话么?

    鲁志萍执意要下来自己走,辛蓦尘也不敢有违她的意愿,把她放下,但却紧紧的拉着她的手。

    鲁志萍又想把手挣开,辛蓦尘凑到她耳边说:“要么拉着手,要么抱着走,二选一。”

    鲁志萍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他吵,只能恨恨的认了。

    余处长暗中笑了一下,示意手下放慢脚步,跟她们俩拉开距离。

    据他估计,辛蓦尘也难得有这种机会,他们帮不上忙也就罢了,拖后腿滴坚决不要。

    鲁志萍才走了一会儿,脚又开始钻心的疼了,她不禁暗中苦笑,老话没有说错,人真是便宜虫。

    以前连续走四、五个小时的台,脚上十多个水泡磨破了都能忍着,现在却只那么一个小小的水泡就受不了了,难道就因为刚刚有人虚情假意的心疼了那么一下?

    鲁志萍摇摇头,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前走。

    可是她的体态,又怎么可能瞒得过辛蓦尘这种眼神犀利的人?

    辛蓦尘向后看了一下,见同事们没有跟上来,在心里感激了一下,一把将鲁志萍抱起来。

    又一次毫无征兆的身体悬空,鲁志萍却没有再大喊大叫,有免费人肉滑杆不坐,矫情什么?

    这次辛蓦尘没有再绕圈子,说好的两个小时的时间快到了,为使杨猛他们不遇到自己的同事,最好还是赶在他们找进来之前把人送回去。

    看到自己的手下,鲁志萍老远就下地了,等到了车边,辛蓦尘对曼丽说:“你们鲁总脚上起泡了,回去给她处理一下。”

    曼丽点点头:“好的。”

    鲁志萍皱了一下眉头说:“行了,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闲事。”

    鲁志萍避开辛蓦尘扶她上车的手,自己钻进汽车,对着前排说:“曼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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