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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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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庆山觉得,辛蓦尘那小子看上去也还算靠谱,错过了不仅可惜,还让孩子没有了爹,这才是最糟糕的。

    思前想后,鲁庆山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蓦尘确实来过几次,我听说你一直怪他出任务之前没跟你打招呼,我觉得你有点难为人家了,你应该站在他的角度想想,自古忠孝难两全,他顾得了国家就顾不了小家,我鲁庆山的女儿,不能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哈,这可真是!”鲁志萍直接被气笑了,“爹,这种瞎话你也信?”

    鲁庆山狐疑的说:“我看他不像说假话呀?”

    “爹,你别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了,你想想,像他那样的高干子弟,随便去哪里不可以渡金?怎么可能从事这种危险工作,还一去就是四、五年?再说,自从他重新出现后,已经有一年没有正经的上过班了,你觉得有这么安逸的军队吗?”

    鲁庆山还是不想怀疑辛蓦尘:“他不是特种部队的吗?没准特种部队的人上班就这。”

    “他跟你说过他是特种兵?”

    “没有,可是他能绕过监控和那么保镖,突然出现在我跟你妈面前,身上没点真功夫,是不可能办到的。”

    “就因为这个,你就认定他是什么鬼的特种兵?”

    “这个还不够吗?”

    鲁志萍翻了个白眼:“爹,你没有接触过高干家庭,不了解他们对后代采取的都是精英教育,像辛蓦尘这种人,从小就会接受各种训练,懂擒拿格斗很正常。”

    这下鲁庆山也有点拿不准了,可是,“不管他是干什么工作的,他对你是真心的,这不就够了吗?”

    够个屁!鲁志萍差点忍不住暴粗口,“爹,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想来抢孩子,要不然他也不会瞒着我认孩子,又背我来巧言说服你们了。”

    “可是他跪在我们面前认错的样子,我看不像是装的呀!”

    鲁志萍呆了一下,想不到辛蓦尘能做到这一点,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向别人下跪!

    可是,这不是更说明辛蓦尘为了孩子甘愿受各种委屈吗?

    鲁志萍坚定的说:“爹,辛蓦尘的目标只是孩子,我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将来,我们可能会有对薄公堂的那一天,到时候,你一定要帮我。”

    鲁庆山不解:“可他不是说结婚报告都已经打好了,就等着你点头吗?你们还有啥官司好打的,结了婚好好过日子不就行了?”

    鲁志萍想发飙,同时又有点心发苦,她从来没跟爹妈说过自己遭过的罪,只怕他们还以为自己只是耍小心眼呢。

    唉,鲁志萍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她也不打算和他们说了,就让他们误会去吧。

    至少从孩子的角度看,他们的父亲还不算彻底的渣男,爹妈也能少担点心。

    “爹,我暂时还没有考虑结婚的事,你们还是多帮我二姐看着点吧,我觉得那个张天赐也不太靠谱,听说这人花心得很,可别让我二姐吃亏。”

    鲁庆山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到准二女婿身上来,“张天赐我接触过两回,花不花心暂时没有看出来的,但在生意上还是有一套的,眼光很准。”

    能不准吗?人家上辈子可比你有钱!鲁志萍暗中吐槽了一下,继续不遗余力的抹黑张天赐,别的不讲,就冲他前世建的那个后宫,她也得搅黄这门亲事!

    也不知道老天爷是怎么想的,上辈子尽给她发渣男,这辈子又加上个鲁丽萍,难道她二姐是受了她的连累?

    鲁志萍摇摇头,开始尽心为鲁丽萍拉“保护伞”:“爹,为了我二姐的终身幸福,你最好还是暗中调查一下,我听说,张天赐不光花心,他妈还特别难处,要真是这样,我二姐嫁过去肯定不会幸福。”

    事关女儿的终身大事,鲁庆山也重视起来:“你放心,这件事情爹心中有数。”

    这理鲁志萍就放心了,只要他爹愿意出手,这世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柳平阳的事不就是这样吗?

    那个混蛋还想伤害鲁丽萍,结果鲁庆山一出手,他伯父的局长位子就丢了,柳国城这个大靠山一倒,柳平阳直接被几个地痞流氓玩儿成残废。

    鲁志萍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样子有多过份,比起上辈子他欺负自己那些事儿,这还算是轻的。

187比被咬了还疼() 
鲁志萍刚回到京都,辛蓦尘就找上门来了,鲁志萍很生气,觉得这是公然挑衅!

    “辛蓦尘,你是不是觉得在我爹妈面前演一出戏,我就会乖乖的束手就擒?我告诉你,你打错算盘了,不管打着结婚的幌子还是的官司,你都别想得到孩子!”

    辛蓦尘脸色不变,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他都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还怕她不缴械投降?

    “志萍,你别生气,我没有照顾好你,早就想去向爹妈请罪了,这次”

    “你闭嘴!”鲁志萍气得要死,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哪,女人不同意就去骗人家父母!

    “辛蓦尘,我请你以后不要再到我爹妈面前去招摇撞骗,他们已经够操心、够累的了,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不要让我做个不孝女!”

    好吧,这样上纲上线,辛蓦尘也不好得再多说什么了,总不能让人家做不孝女吧?

    辛蓦尘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不管保镖还是门房,都没有对辛蓦尘的来去表示任何异,不是鲁志萍发了话,而是人家一手拉着一个孩子!

    鲁志萍被怄已成习惯,谁让孩子来源于那个渣呢?她可以做怨妇,却不能做怨妈!不能让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

    鲁志萍满心都是对孩子被辛蓦尘“收买”的郁闷,丝毫没有想起应该交待一下几个保镖,等到晚上发现辛蓦尘大敕喇喇的坐在床上,才发现自家防务已是形同虚设。

    鲁志萍一看辛蓦尘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就觉得心中有气,把她这儿当旅游度假村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辛蓦尘,你是不是觉得你有权有势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惹急了,我真让保镖把你腿打断你信不信?”

    辛蓦尘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我信,不过,你可不可以让我在你这里养伤?”

    鲁志萍有种夜半撞到鬼的感觉,过了好半天才揪着辛蓦尘的衣领问:“你特么是脑子坏掉还是吃错药了?你知不知道,无赖风根本不适合你呀?!”

    辛蓦尘眨眨眼睛,好喜欢她说话的语气呀,还有动作!

    辛蓦尘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很想向前躬一点身,直接“投入”鲁志萍的怀抱,要不就干脆来个一搂了之!

    可是最后他还是不敢,只能继续装可怜同情:“要是打我一顿能解气,那你就打吧,我一定不会怪你,因为本来就是我做错了。”

    鲁志萍顿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对付这种“滚刀肉”,她完全没有经验。

    鲁志萍颓然的放开手,闭了一下眼睛说:“辛蓦尘,你到底想怎么样?”

    辛蓦尘悄悄把身子探朝前,脑袋几乎顶在鲁志萍的胸口上,声音低沉的说:“我想和你共度下半生,我想做你的丈夫、你的爱人,我想和你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然后一起慢慢变老。”

    也不知是辛蓦尘说到动情处,不自觉的把脑袋帖上鲁志萍的胸口,让她受到了惊吓;

    还是因为辛蓦尘那如大提琴般厚重的声音从胸口传到心上,让鲁志萍的心犹如被大力捶打的响鼓,震得她胸口疼?

    总之随着辛蓦尘话音落下,鲁志萍猛地向后退了两步,由于退的太猛,后面那步有点踉跄。

    辛蓦尘那么紧张鲁志萍,自然不可能眼看她平地摔倒,立马站起来冲过去,一把将人捞在怀里,就不撒手啦!

    鲁志萍浑身就像被电触了一下,不禁身上一阵躁热,还整颗心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跳得她心慌又怒放!

    既恼辛蓦尘趁机占自己的便宜,又恨自己不争气,不过是被人家这么抱一下,至于这样全身战栗站不稳吗??

    “滚!”鲁志萍用尽全身力气把辛蓦尘推开,声音颤抖的说:“你给我马上滚,今后要是不经我同意,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我就真的让人打断你的腿!”

    辛蓦尘虽然遗憾,但也确实不敢再呆下去了,他不怕腿打断,而是怕唉,五年没真正碰过心爱的女人了,有些事,真是一言难尽!

    辛蓦尘习惯性的翻墙走人,杨猛却没有习惯性的加强检查,本来就是默许放进来的,还检查个毛线啊?

    不是杨猛玩忽职守,而是在苏米娅的劝说下,也在他自己的观察总结中,终于发现辛蓦尘不但是两个小主人的父亲,还有七、八成的可能是老板的真命天子,他又不是棒槌,怎么可能去得罪未来的男主人!

    认准鲁志萍心软、不可能打断自己腿的辛蓦尘,一连几晚光临鲁志萍的卧室,只是因为怕激怒鲁志萍,都是在她睡着以后才进去。

    不过进去以后,辛蓦尘可就没那么老实了,偷香窃玉之类的事没少干。

    白天也没闲着,接送孩子放学的事,一样做得很顺手。

    鲁志萍知道后,一开始还是激烈的反对,可是都败在鲁俨、鲁婧兴奋的表情中。

    他们也有爸爸接送了!两个孩子高兴得手舞足蹈,每天放学回来都要念叨好久。

    因为不忍心扫孩子的兴,鲁志萍只能对时不时留下来蹭饭的某人睁只眼闭只眼。

    鲁志萍掩耳盗铃的结果,就是所有保镖“眼瞎耳聋”,让辛蓦尘继续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鲁志萍又不是木头人,瞌睡大一晚两晚正常,不可能天天都是雷打不醒,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的晚上,翻个身就发现身旁睡着个人!

    鲁志萍这回没有惊惶失措的大喊,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人,看到也不过是无奈加恼火。

    “辛蓦尘,你这样耍着我玩很有意思是么?”

    辛蓦尘一点儿没有被抓包后的心虚,理直气壮的说:“你是我打了结婚报告的人,我不来找你找谁?”

    鲁志萍坐起来,把被子全裹在身上,一点儿也不给辛蓦尘留,巴不得他冻病了,就不会来骚扰她了。

    “结婚的事就不要提了,我知道你一心只想要孩子,好,我退一步,以后你要来看孩子我不拦着,但是不能打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你如果答应,那以后我们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做不到,那就别怪我带着孩子移民。”

    “志萍,以前真的是我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跟你说就离开那么久,你放心,以后不管做什么,我都把你放在第一位,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辛蓦尘拉拉被子,眼里满是乞求。

    鲁志萍不为所动,有些悲哀的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辛蓦尘赶紧保证:“以后不会了,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那么长时间。”

    鲁志萍讥笑了一下,“你说的,不过是一种假设罢了,但事实上,你过去是这样,今晚还不是这样?你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假如我还是那么没心没肺、那么不要脸,是不是你就能够再次一夜风流,以彰显你辛大公子的魅力?”

    辛蓦尘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谁叫他就爱夜半三更摸进人家的房间呢?

    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才重新开口道:“你以前也不是没心没肺,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我们曾经互相欢喜,你都忘了吗?”

    鲁志萍转过身,认真的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那有什么不一样吗?”辛蓦尘能感觉到她的冷漠。

    鲁志萍说:“以前没孩子,现在有了孩子。”

    “那又有什么不同?”辛蓦尘追问。

    “以前你占据我整颗心,甚至我父母,我的家人,都要往旁边站。”鲁志萍转过身,怔怔的看着辛蓦尘,“可是现在,有了孩子,他们就是我的命了,我是为了他们而活着,你,只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

    辛蓦尘一声长叹,又向前一点,几乎凑到她的脸上:“我怎么会可有可无呢?我是孩子的父亲啊,一家人相亲相爱,怎么能少得了我!”

    鲁志萍没有再退,沉默了一下,四目相对道,“我怕你了。”

    因为太疼了,看到就疼,疼了就想跑。

    辛蓦尘道,“我又不是属狗的,不咬人,怕我什么?”

    “比被咬了还疼。”鲁志萍还是忍不住被逗笑了。

    那笑里有眼泪,还有些许的无奈,她怎么就拿他没有办法呢?

    看到鲁志萍笑,辛蓦尘也跟着笑起来,“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我之前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不光想为孩子做些什么,也不光想要弥补你,而是想和你一起生活。”

    鲁志萍本想说孩子需要一个不会消失的爸爸,但是她还是没有说。

    虽然她的想法直接,可是保不齐这话出来,听见的人会以为她是怨妇,是在抱怨,甚至以为她是在逼迫。

    不,她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此刻,她宁愿不说话,也不愿意说出一些让人误会的话来。

    更不想让辛蓦尘看轻了自己,因为爱,她曾经把自己低到尘埃里。

    孩子便是那尘埃里开出的花,她不会让他们和自己一样,受嗟来之食。

    父爱又如何?凡是要她低头的,她通通不要!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答应我的请求?你尽管说吧。”辛蓦尘见她不说话,又紧张的追问了一句。

    鲁志萍笑着摇摇头,“我知道你能力非凡,可是你能给他们的,我都能给。”

    辛蓦尘感觉非常气闷,那种有力无气使的感觉,让他感到深深的挫败感。

188把她当作羞于表达() 
辛蓦尘还没有从打击中缓过神来,鲁志萍又开口了,这一次,她的声音更加透着悲哀。

    “你知道吗,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能明白失去爱人的痛苦,我失去过,所以我懂,可是这种感觉,你永远也不会懂。”

    辛蓦尘遍体生寒,一把抓住鲁志萍裹在肩上的被子,激动的说:“我没死,只是不得已消失的时间有点长,你至于把我看成死人么??”

    鲁志萍不理会他的激动,自顾自的说:“永失我爱那种滋味,不是哭泣,不是崩溃,也不是低吟悲伤,而是身上某一处总在疼痛的幻觉,那种感觉,明明会疼,会悸动,却没有任何真实的来源,任你想尽办法,就是难以痊愈,这种感觉,你能体会吗?”

    辛蓦尘心疼的把鲁志萍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他明白了,他的傻姑娘,是太在乎他了,才会宁愿他死了,把他当死了一样铭记在心里,就不怕再失去他了!

    辛蓦尘深吸一口气后,把鲁志萍推开一点,盯着她的脸说:“志萍,和我结婚吧,我把你捧在手心里,绝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鲁志萍怔怔的看着他,他深情的表白,把她的心都粘住了。

    心跳的速度一再减慢,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压着,又像有人扯着,钝钝的疼。

    她好想答应!可是她怕啊,她那么笨,总在上男人的当。

    没有深爱的时候,痛过后,一转身就忘了,可是眼前这个人,再伤她一次,她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

    她死了不要紧,可是孩子怎么办?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啊。

    别看他现在对孩子千好万好,可是一旦娶了别的女人,他还会对孩子好吗?历来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哪。

    一想起辛蓦尘会娶别的女人为妻,鲁志萍就觉得心里像被铁刷子刷过一样,喟然一声,压着痛楚说道:“你走吧,我已经经不起你折腾了。”

    见鲁志萍情绪激动,辛蓦尘不敢再勉强,默默转身走出房门。

    但他这一晚还是有收获的,虽然没能解开鲁志萍的心结,至少知道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虽然鲁志萍口说的是曾经,但辛蓦尘又不傻,又怎能不知道,她的冷漠,都源于害怕再次受到伤害。

    找到问题的结症,就有行动方向了,只是这行动的过程,还是有点考人。

    让鲁志萍放下心防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辛蓦尘想了无数种方法都不凑效。

    在听了老丈人的讲述后,更是有种啼笑皆非感,鲁志萍不相信他是因工作而离开,可他又不能对她说任何工作上的事,这就是个无奈的死结了。

    辛蓦尘只好再次采取无赖手段,熟练的摸进鲁志萍的房间。

    鲁志萍正在护肤补水,轻轻拍打着脸颊,对辛蓦尘的到来熟视无睹,“这么熟,爬过不少女人的窗吧?”

    “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嘛?”对鲁志萍这种态度,辛蓦尘反而是欢喜的,不把他当透明人就好。

    鲁志萍没有再说话,收起化妆品,起身去关了房灯,上床,盖被,一气呵成,就当辛蓦尘不存在似的。

    辛蓦尘强压下想掀开被子钻进去的想法,习惯性的坐上床沿,把本可以白天讲的话拿到现在来讲。

    “志萍,刘家完了。”

    鲁志萍本不想理他,可还是忍不住问,因为她知道秦娜嫁给了刘家的三儿子。

    “怎么个完法?”

    “贪污受贿,但最严重的还是涉嫌出卖国家机密。”

    “你弄的?”鲁志萍一下把头抬起来,因为实在是太意外了。

    像刘家这种根正苗红的家庭,怎么贪都正常,可是怎么可能做出出卖国家机密这种事情?

    辛蓦尘啼笑皆非的说:“你怎么能把我当成这种人?我是那种为了私利构陷忠良的人吗?”

    “好可不一定!”鲁志萍有理有据的说,“刘家老爷子的官都已经当到国悟院副总里了,完全没有必要干这种遗臭万年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就是透着邪乎。”

    辛蓦尘无奈的说:“行,我在你眼里就是坏人,可你怎么不想想,树大招风,还有不肖子孙多呢?”

    “呃这个倒是,”鲁志萍被反驳了,又不服气的说,“刘家还不是因为惹了你的眼才倒大霉,天下贪官多了去了,怎不见你动别家?”

    辛蓦尘对她的狡辩一点儿也不觉得烦,要是鲁志萍不这样,他三言两语讲完就得走了,他还不愿意呢。

    “我没那么厉害,况且贪污受贿也不归我管,我只管危及到国家安全的事。”

    “哼,说的你像007似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找个好点儿的说辞,就你这无所事事的花花大少,还保卫国家安全呢,你咋不说你是李克农的徒弟?”

    辛蓦尘侧靠在床头,把鲁志萍散落在枕上的头发卷在手上把玩着,悠然自得的说:“我当李克农的徒弟是不够格,不过做他的徒孙倒是马马虎虎。”

    “切,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税,再说我只是个小商人,体制内没人,也戳不穿你的把戏。”

    “呵呵,戳不穿就别戳,让我保持点神秘感好了,你们女人不是都爱冒险吗?”

    “你说的那是小女生,我都是几十岁的老太婆了,还装什么幼稚!”

    “你一点儿也不老,你在我眼里,还是当年那个摆地摊的小女孩儿。”

    “混蛋!你会不会聊天啊?”当年她还是肥婆好不好!

    鲁志萍转过身体,把后脑勺留给辛蓦尘。

    辛蓦尘嘴角翘得老高,她这样更好,他正好可以把身体使劲儿往下缩,悄悄把鲁志萍罩在怀里。

    鲁志萍也未必不能察觉,只是懒得管罢了,反正她们暧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随他去吧,她只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就好。

    鲁志萍的自欺欺人,大大鼓舞了辛蓦尘,不知什么时候,他的鞋已经脱掉了,两条腿都放在床上,对着鲁志萍侧躺着。

    这副样子,怎么也不像尚有芥蒂的情侣,怎么看怎么像多年的老夫妻。

    辛蓦尘轻扶着鲁志萍的秀发,试探的说:“明早我还要起来送孩子,天这么晚了,要不,我就”不走了!

    辛蓦尘紧张的等着鲁志萍说那三个字,可是鲁志萍却一下就翻过身来,阴沉的看着他说:“你要就喜欢这干这种不明不白的事,那你就留下吧。”

    辛蓦尘抿着嘴说:“你是我认定的妻子,怎么会不明不白呢?”

    鲁志萍冷冷的说:“你太抬举我了,请吧,我要休息了。”

    辛蓦尘再次感受了一回什么叫“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悻悻的下床,穿鞋,临到门口,又不甘的说:“我接下来可能要出差一段时间。”

    “你出差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上次因为没有跟你说,害你受了很多苦,这次我就提前跟你说,可是时间不确定,可能会很长,你,你能不能别怪我?”

    “这是你的事,我有什么理由怪你?”

    “你?”好吧,忘了我们还没有和好!辛蓦尘又换一种说法,“那你会不会我?”

    鲁志萍见他期期艾艾的样子觉得很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时间有限,辛蓦尘脱口而出:“你会不会想我?”

    “我想你个鬼!”鲁志萍赌气转过身子,不再看辛蓦尘,她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了,跟他说这么多口水话。

    辛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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