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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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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避嫌,那几个老同学鲁志萍一个都没有请,仅邀请了几个前期暗中帮助过她的记者。

    但这次记者招待会的规格依然很高,全国知名媒体的记者来了不下一半,西方媒体的记者也来了不少。

    在这些人中,有两个是鲁志萍的好闺蜜康妮家族的人,一个电视台的,一个经济周刊的,到时候,这两名记者将会把问题引到斯柯的事情上来。

    鲁志萍一开始就把姿态摆得很低,直言只要不涉及个人隐私,任何问题她都知无不言。

    有她这句话,记者们的发问就变得五花八门,鲁志萍也确实做到有问必答。

    在问了普罗大众最关心的娱乐八卦问题以及电视剧宫心结的筹拍情况后,财经报记者终于抢到发言机会,把话题带入今天的主题。

    “我们注意到,当前您名下的企业似乎都面临着改组或都是被收购的情况,请问这是否意味着这些企业的经营出现了问题?”

    鲁志萍说:“我不知道各位对于企业经营状况良好是如何定义的,我名下企业去年全年一共上缴国家利税三亿九千万余元,今年一季度累计上缴一亿四千万余元,同比增长百分之四十,如果这都还叫经营出现问题的话,那我可真不知道什么才叫好了。”

    另一名记者立即抓住一点说:“您刚刚只说了第一季度的,请问第二季度的数据如何?”

    “第二季度,那就要问那些磨刀嚯嚯、准备巧取豪夺的人了!”

    鲁志萍这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不过才“嗡”的议论了一小会儿,立即就有记者抢着问:“请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有人觊觎你的个人财产?”

    鲁志萍说:“是不是大家心中有数,只是谁也不敢说罢了,其实就是我今天说的话,你们又有几个敢发出去的?”

191什么新欢旧爱?() 
鲁志萍的反问震住了中方记者,西方记者顿时兴奋起来,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以为抓住了鲁志萍反对社。会主义的证据,争相问一些意识形态领域的问题。

    可他们哪知道鲁志萍最爱回答的就是这类问题,把政治课本上的内容背下来,不让他们抓到任何把柄。

    最后记者没辙了,只能回归正题:“像这种明显违反商业规则的行为,对你是非常不公平的,你不觉得自己受到来自某些势力的压迫吗?而如果是在西方自由世界,就不存在这种问题。”

    鲁志萍说:“首先,我要纠正你的一个用词,我名下的企业只是暂时遭遇困境,不存在压迫这种说法;

    其次,这些恶意收购和低价入股行为,并不是我国独有的,恰恰相反,它是从你们西方国家传入的,我想对‘白手套’,大家一定都不陌生吧?”

    西方记者秒懂,“可是这种有违商业精神的交易行为,还是伤害了鲁小姐的个人利益,难道你不觉得委屈吗?而且做出这种行为的个人,不排除背后有人指使。”

    鲁志萍回答道:“改革开放,泥沙俱下,有这种事情很正常,我唯一庆幸的,就是那些人学习你们西方‘白手套’的操作方法还不是很成熟,所以我坚信,他们的抢夺一定不会取得成功。”

    “我问的是你对这种行为背后的特权势力有何看法?”

    鲁志萍还是避而不答,这时康妮家族的人开始提问了:“鲁小姐,我刚刚收到一个消息,斯柯的第一大股东出售了手里全部股份,一共百分之三十二,而那个神秘的股东,据说就来自忠国,请问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鲁志萍微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那个股东,可是我感觉自己一点儿也不神秘。”

    “噢,上帝!”另外那名记者夸张的说,“你竟然就是那个长了上帝之眼的忠国人!哦,天哪,1994年斯柯市值只有十亿美元,现在已经有一千七百亿美元了,可你当年仅仅投入了一点七亿美元;照这样计算,一百七十倍的涨幅,那你岂不是赚了两百八十亿多美元?”

    鲁志萍还是微微的笑着,并没有因为“突然”多出来的巨额财富而得意忘形。

    “账不是这样算的,市值这东西有多少水分,你也是知道的,斯柯股份出售后,实际上我只得到一百二十四亿美元,翻了七十倍多一点。”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算账,旁边的记者终于反应过来:“也就是说,你现在手上有一笔一百二十四亿美元的巨额资金?”

    听他的口气,也不知道是惊于鲁志萍的惊天财富,还是为某些人着急。

    要是鲁志萍手上真有这么多的资金,再想通过人为切断资金链来逼她就范,就半点儿都不可能了。

    这时有数学学得好的,已经把人民币数字算出来了:“按照昨天公布的1美元兑换人民币8。17元的官方汇率计算,一百二十四亿美元,折合人民币应该是一千零十三亿元天哪!”

    这个记者感叹一声,就没有了下文,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心中只有震惊。

    但还是有人不敢相信,“请问鲁小姐,你手上真的有一千多亿元吗?”

    鲁志萍轻声说:“没有。”

    一听没有,记者们又炸开了,“这么说,刚刚这则消息是假的,你并不是斯柯的股东?”

    “不,我是说,我只拿回一百亿美元,其余的留在米国搞投资了,所以我手上只有人民币八百亿左右。”

    记者这才明白被她幽了一默,随后又兴奋的问:“鲁小姐,现在你已经是全国当之无愧的首富了,请问对此你有什么感想?”

    鲁志萍赶紧否认:“我可不是什么首富,忠国比我有钱的人多了去了,你可不能乱说。”

    相比白手套什么的,首富这个话题显然更吸引人的眼球,很多记者甚至都已经想好明天的标题了——“全国首富诞生”、“中国人在米国狂赚一千亿”等等。

    不过西方记者对这个并不太感兴趣,毕竟拥有百多亿美元的,在他们国家并不鲜见,他们关心的,始终还是鲁志萍被“压迫”这个问题。

    “请问鲁小姐,你急忙售出斯柯的股份,是为了应对国内企业面临的困境吗?”

    “有一部分是,但更多的原因,还是我看好忠国市场,觉得在国内投资收益更大。”

    “您不看好美国市场?”

    鲁志萍不上他的当:“当然不是,只是因为我回国了,放太多资金在美国,不方便管理。”

    那个记者还想继续发问,鲁志萍已经说结束语了:“最后,我给诸位备下一点薄酒,请大家吃顿便饭,还望各位能够赏光。”

    鲁志萍的薄酒当然不会太薄,白酒是顶级宏山老窑,红酒是拉菲,菜由曼菲特大酒店厨师长亲自掌勺,总之就是这些吃惯见惯的无冕之王也挑不出毛病来就是了。

    而作为国内到目前为止第一个公开承认自己有如此多财富的人,鲁志萍也频繁出现在各种媒体上。

    人前世那种炒作爆炸的年代回来的人,鲁志萍深谙此道,抓住一切机会在各类访谈节目上露面。

    她的形象、谈吐以及年轻创业的身份,都属于励志向上那一种。

    企业明星可比娱乐圈明星有身份得多,经鲁志萍这样一抛头露面,提到她名下的企业,大家就会第一时间想想她,比任何一个明星代言的效果都好。

    尤其是那些用户群体是女性企业,更是销售量节节攀升,因为鲁志萍不止一次的在各种场合强调,她自己平时就使用这些产品。

    她名下本来就有一个门户网站,把她生活中使用那些产品的照片晒到网上,一点儿也不难。

    通过有意识的引导,鲁志萍成了一个力挺国货的代表,比起那些动辙炫耀lv、爱玛仕的人来讲,她的简朴和随意,成为许多人褒奖的理由。

    虽然还是免不了一些暗中诋毁,但是在一边倒的赞誉中,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财富暴增后,张梅也不敢再来找鲁志萍的麻烦了,以前她是不相信鲁志萍有那么多资产,就算有那也是鲁家的,分到她头上能有多少?

    可是自从鲁志萍在东方时空电视节目里亲口承认资产总额有一千二百亿后,她就不敢再用鄙夷的眼光瞧鲁志萍。

    人就是这样,当一直看不起的人高到遥不可及后,就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了。

    千亿富翁啊!张梅已经开始后悔,想着等小儿子回来,怎么把他跟洪冰妍搅黄了,好让他娶全国首富!

    实在不行,就让洪冰妍嫁给大儿子好了,能与首富做妯娌,想来她也不会太在意蓦然的年龄。

    真不知道张梅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就像世界是围着她转的一样,在那样辱骂鲁志萍后,还敢到她家来说是要给鲁志萍一个机会。

    鲁志萍直接让保镖将她丢出去,虽然不是呈抛物线那种,但确实是连推带搡的。

    张梅走后不到两小时,鲁悠绵又来了,两个孩子高兴得像见到久别的亲人似的,虽然经常通电话,但这一年多来都没怎么见面,也不怪他们想。

    鲁志萍不知道孩子入学的事不是鲁悠绵出的力,还把人情算在她头上,对她也是感激又加亲切。

    但是没来几回又不来了,鲁志萍也没心思去管她,因为那个牛皮糖又来了!

    鲁志萍看着凭空冒出来的辛蓦尘,心中的怒火慢慢升温。

    辛蓦尘却没意识到这一点,只知道尽情的看着日思夜想的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就在辛蓦尘的身体越来越靠近鲁志萍时,鲁志萍却突然用力踩了他一脚,接着就“呯”的一声关上门走了。

    辛蓦尘连忙追出去,“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上哪儿去呀?”

    鲁志萍回过头来骂道:“你也知道大晚上的,还来膈应人做什么!”

    辛蓦尘委屈的说:“我一回来就到你这儿来报到了,连家都没有回,你还说我膈应,你,你也太欺负人了!”

    鲁志萍听到他用“欺负”这个词,觉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一把推开他说:“我又没有拦着你去做孝子,做出这种娘炮样来给谁瞧?”

    辛蓦尘听到“娘炮”这个词他觉得有趣,他的姑娘,就是有才呀,嘿嘿咣!

    辛蓦尘看着紧闭的卧室门,不慌不忙的掏出一要特制的铁丝,轻轻捅了两下,门就开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辛蓦尘一进门,鲁志萍就不耐烦的吼道,“你不想休息我还想休息,要参加节目组的录制,要是睡眠不足有黑眼圈你负责呀?”

    辛蓦尘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说,说完就走。”

    “那就快放。”

    又说脏话!辛蓦尘撇撇嘴,而后声音轻柔的说:“我一直到过年没有事情了,这回有足够的时间陪你和孩子。”

    “我要你陪了吗?”

    “孩子们需要我陪。”

    “哼,犯不着!”

    “志萍,你别这样,”辛蓦尘轻轻抓住她的肩,“我们之间不仅有孩子,还有彼此的感情,干嘛要这么生硬呢?”

    “孩子只是个意外,至于感情,你变着法儿护着的旧爱就不讲了,单说你刚和新欢浪漫回来,就到我面前来讲这种话,你不觉得恶心吗?”

    “什么新欢旧爱?志萍,我跟你说过,我的心里只有你,秦娜是由于工作原因暂时还不能动,洪冰妍也一样,等过段时间,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明白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辛大公子不寂寞!哦,忘了告诉你,你母亲说我有资格进你们辛家的大门了,不过我怕门槛太高,绊了摔着!所以拒绝了,所以”

    鲁志萍讥笑了一下,说道:“你完全不用在我这儿来做戏,我是不会破坏你的好事的。”

    辛蓦尘死心了,秦娜还没有受到惩罚,不仅如此,她还鼓动刘家和另外几家给鲁志萍找麻烦,洪冰妍的事他又不能讲,在重重误会下,能得她一句好话才怪!

    辛蓦尘自这天晚上离开后,一连两个星期没有来,鲁志萍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那气没精神提起来。

    虽然心里没有见到他时那种堵,但却空落落的,像慌,像饿,又像寂寞,总之就是感觉浑身不得劲儿。

    但虽然百般不舒服,鲁志萍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事实上,她也没时间放在心上,因为她要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采访和各种商业、慈善活动等等。

    这就是过度炒作的结果,鲁志萍现在除了必要的陪孩子的时间,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的。

    脑子也随时绷得紧紧的,应付媒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不是手下团队还给力,鲁志萍可能早就崩溃了。

    千僖年马上就要来临,虽然鲁志萍知道人们期盼的2000年之后,危机与灾难将会接踵而至,但时下,她也只能配合大家做出一副喜迎的样子来。

    还好,2000年元旦过后,好消息确实接踵而来,让鲁志萍对这崭新的一年也充满了期待。

    比她更加期待的,是辛蓦尘,还有两个孩子。

192谁用情最深,谁就输了() 
事情告一段落,辛蓦尘赶紧跑来向鲁志萍“邀功”:“志萍,秦娜被判刑了!”

    “她被判刑关我什么事?”一消失又是大半个月才,鲁志萍对他真是除了烦就是恨。

    辛蓦尘不想一个人唱独角戏,嘟哝着说:“你都不问一下她为什么被判刑吗?”

    鲁志萍很不想理他,但又真的很想知道秦娜为什么会被判刑,因为她实在是很好奇,“她不是秦副总。理的侄女吗,怎么还有人敢判她的刑?”

    辛蓦尘顿时有了用武之地,赶紧给鲁志萍这个政治小白普及这些红色家族的相关知识。

    鲁志萍听了半天,对谁家和谁家是一条战线上的、谁家和谁家又是面和心不和等等没记住多少,到最后只记得秦娜不是秦副总理的亲侄女,而是隔了好几代的。

    而秦娜之所以会嫁给刘三儿,也并不是什么强强联手,而是为了稳住刘家,但如果刘家最后能撑住不倒,她一样能起到那个桥梁纽带作用。

    鲁志萍不禁感慨万千,天下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因为秦家这边只有男丁,才会把秦娜和她堂姐接到京都来抚养,秦家给她们十几年锦衣玉食,现在就是回报的时候。

    而秦娜的罪行,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本来她只做过一些间接插手工程项目和违规干涉干部提拔等问题,这对于京都的二代们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就凭秦娜姓的是那个秦,就不可能判她的刑,可是最后,她却因为协助出卖国家机密罪而被捕!

    任何时候,出卖国家机密都是大罪,刘家先辈曾为革命立过大功,若不是他的子孙犯的是这种罪,国家不可能把整个刘氏家族一撸到底。

    但这些事情,秦娜并没有参与,因为她才嫁进刘家,还没有获得足够的信任,实际上她所受到的牵连,并非来自刘家,而是来自秦家!

    从来没有哪一个家族能做到铁板一块,秦家也是如此,辛蓦尘不过是把一些“顺带”查出的证据摆在秦副总。理面前,又暗示了两句秦娜和那个犯事的侄子只可保其一,于是在秦家的默许下,秦娜就被安上了协助出卖国家机密的罪名。

    鲁志萍虽然讨厌秦娜,但眼看着她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进监狱,还是觉得不忍心,“这不是构陷吗?你这样子做,有点儿太卑鄙了吧?”和辛蓦尘讲话,她向来说得出口得很。

    辛蓦尘对她的用词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因她终于肯与自己一问一答、就像平常夫妻一样闲话家常而感到高兴,虽然他们谈话的内容,实在算不上什么家常话。

    “不,秦娜并不无辜,于公,她打着秦、刘两家的旗号插手工程项目,其中就包括去年被洪水冲毁的九江大堤,虽然她插手的只是其中一个标段,但造成的损失却不小;于私,你知道你在贵省溺水那件事,是谁害你的吗?“

    鲁志萍惊讶的说:“是秦娜?”

    辛蓦尘点点头,心痛的说:“只差一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志萍,以后不管什么事,你都不要瞒着我,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和孩子,不让你们再受伤害。”

    “呵呵。”

    “你不相信我?”

    “呵呵!”

    一连被回两个“呵呵”,辛蓦尘除了无奈别无他法,一次不负责任造成的恶果,他可真是尝够了!

    可是,他已经尽力了啊,还要怎样,才能让她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除了对得起自己的信仰,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更安全的怀抱呢?

    历来信奉说得好不如做得好的辛蓦尘看着身穿睡衣的鲁志萍,心想既然嘴上说了不起作用,那他就用行动来表示好了,趁鲁志萍不备,一把将人揽到怀里,低下头就开始做他最梦寐以求的事情。

    鲁志萍已经习惯了辛蓦尘时不时的摸进来,然后唠叨完了就走,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兽性大发”,一下子就蒙了。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主权尽失,人在人家身下,嘴在人家嘴里,手也在人家手里,被辛蓦尘攥在一起抵在头顶!

    尽管不是第一次,但长时间没有实际操作过的辛蓦尘,还是由于鲁志萍的极度不配合而半天未能入巷。

    可是闻着鲁志萍身上诱人的香气,辛蓦尘怎么也舍不得放开手,顶多就是把嘴放开,因为被咬了,疼啊!

    “嗬嗬!”鲁志萍一喘过气来,立即咬牙切齿的骂道:“辛蓦尘,你这个混蛋!”

    辛蓦尘不理会她的咒骂,反而无赖的说:“我被你咬破相了,没脸出去,今晚就要住在你这儿。”

    鲁志萍却突然就流下泪来,哭着说:“辛蓦尘,难道我就那么贱?是你随时可以发泄的对象吗?!”

    辛蓦尘所有的动作都停下,而后又俯下去,把鲁志萍脸上的泪水一一吸干。

    最后才把鲁志萍的手放开,但随即又拉了一只来放到自己的胸口,动情的说:“志萍,我是不是认真的,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吗?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办法,但是我们还有下半生啊!你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就否定我所有的努力呢?我,真的有那么差吗?有那么坏吗?!”

    听了辛蓦尘这番质问式的话,鲁志萍沉默了,她是嫌他差、嫌他坏吗?她是怕啊!

    唉,算了,就把这颗心,丢进尘埃吧,都到这步田地了,还坚持那所谓的自尊,不觉可笑么?

    是谁说过,男女之间,谁用情最深,谁就输了?

    算了,就她做那个注定任人予取予求的输家吧,哪怕把自己的心掰开,让自己最虚弱的部分暴露在他面前,好歹,也为自己最后再争取一回,

    鲁志萍定定的看着自己正上方那双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辛蓦尘,机会不在我手中,而在你手里,因为,我的心,我的爱,全都给了你!要,或者不要,全在你!”

    辛蓦尘觉得脑子里有什么“嘭”的炸开,一瞬间的狂喜过后,便是深深的心疼!

    他懂了,原来他的爱,从来不曾远离,只是因为他的疏忽,让她关上了心门;

    原来她的爱,一点不比他的少,只是因为他带给她的伤害太大,所以爱变成了害怕。

    这一刻,他终于感应到了她的心,她那丰满鼓胀的胸口紧贴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到有种力量正在蓄积。

    可是因为太激动,他又变得有点紧张,当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可以成为现实时,他竟然因为浑身颤抖而无所作为!

    鲁志萍被他弄蒙了,这回是真蒙:不答应的时候吧,像强盗似的;可好容易默许了吧,他又总之就是上坡不来油!

    鲁志萍羞怯不已,再捱下去,就变成她等着要了,把人一脚踹开,也不管他是有问题还是有病,咬着牙说:“赶紧走,我要休息了。”

    辛蓦尘也是羞愤难当,就好像一路浴血闯关,好不容易拿到敌人的核心机密,他却崴了脚!

    第二天晚上,辛蓦尘天才刚一黑就摸进鲁志萍的卧室。

    而鲁志萍也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给自己找了个明天还要早起的借口,草草结束今天的练习,又洗了个战斗澡,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卧室的方向走。

    刚推开门,就被人大力的拽了进去!

    “啊!”鲁志萍身体突然悬空,条件反射般叫起来。

    辛蓦尘顾不上捂她的嘴,把人扔在平处就压了下去。

    可结果却还是差强人意,还是一样心头火急火燎,就是无所作为!

    辛蓦尘嗓子都哑了,急的!他真的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鲁志萍却在这时主动伸出双臂,迎上他,紧紧的屡着他。

    那种憋闷的力量充斥在胸口,诱惑又肆意张扬起来,辛蓦尘的双手在她的胸口,上下的游走,饱满而细腻,让他情不自禁。

    辛蓦尘体会到了,她那如水的柔情,还有满满的爱意,和无声的鼓励。

    辛蓦尘的心猛的弹跳起来,快跳到喉咙口了,终于揽着她的腰,一咬牙压着了她身子,她浑身一阵的颤,床一阵咣咣响。

    好一会儿,鲁志萍才松开牙口,长出了一口气。

    她的手掌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摩挲起来,低声道,“真好。”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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