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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配:妃诚勿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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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再说话,他在小时候也有一个愿望,而这个愿望他一度以为会成为一个遗憾,但是因为诺澜地出现又活了,从此他的生命开始精彩。

    “你小时候有愿望吗?”庆都公主问。

    “谁都会有愿望,因为那个愿望而喜悦,而失落,即使遗憾也永远不会遗忘这份宝贵。”他说。

    “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庆都公主问道。

    “公主的愿望自然相当远大,其实常人所能猜到得。”

    “什么远大,其实就是一个少女到女人的愿望。希望被心爱的人永远疼爱。”

    “我的愿望就是:嫁给泽亲王,从五岁元旦的烟花开始。”庆都公主说,脸上泛起了红晕。

    “这…………”他心中一惊,不是太出乎意料,而是太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像是一条温柔的枷锁。

    他此时觉得自己有千万种无奈,他觉得自己应该把心迹说清楚,不要耽误眼前这个深情的女人,有时候被人深情的爱着也是一种罪过。

    “公主,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好男人,你身份高贵,一定能在这片偌大的土地上找到一个如意的驸马。”他说。

    “可是我对你是真的……。无法舍弃。曾经我不断的尝试过要远离你,但是经过煎熬,我发现自己对你的情感更加深刻。”她说。

    “不要说了…………我……”他说。

    庆都公主闻此话,气血汹涌,咳嗽起来,一下子满脸通红。

    泽亲王急忙叫宫娥。

    “不用,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是心病。”庆都说。

    他将椅子移近塌边,诚恳的说:“公主,我非常感谢你的厚爱,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并且我深爱着她。那种感觉你明白吗?是让我死我都不会迟疑的爱。”

    “我怎能不明白,我何尝不是对你如此,我愿意为你死,你只知道自己的爱,你想过我的感情吗?”庆都公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只要一会,本宫很累………很累……你摸摸我的胸口跳的着实厉害……”庆都公主将泽亲王的手放在自己起伏的胸脯上,他慌忙抽离朝天仰望,

    “你走吧…………”庆都公主气犹若丝的说。

    御花园里,低头思索的泽亲王和胡皇后的大队人马撞了个满怀。

    “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泽亲王请安。

    “泽亲王?你……天气好,王爷也是来御花园里赏花的吗?”胡皇后话里有话。

    “微臣正好要去议政厅,也是看太阳好,专门从这里绕道去哪里,目的是锻炼身体。”泽亲王知道自己不能说去了庆都公主的雨花阁,可是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

    “深秋了,御花园里还能百花争艳,实在是全天下独有的奇景,难怪王爷忙里偷闲欣赏风景。罢了,本宫也累了,回宫了。”

    “恭送皇后。”

    胡皇后心里嘀咕,没想到这个泽亲王这么快就从雨花阁出来了,自己可是接到小碧的线报,没来得及禀告太后,就赶过来阻挡了。

    这个泽亲王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抵挡住了庆都公主的诱惑,还真是不容易,只是他这样是不是太笨了点,一直以来的尴尬处境,如今的和亲困境,倘若是旁人还不上赶着抓住庆都这个王牌,好永久的让太后为了庆都动他不得,他怎么还能紧赶着推开呢?

    仁寿宫中,张太后乐呵呵的拿着一种长方形的纸牌,阿达妮公主耐心的给她讲解这个新鲜的东西怎么个玩法。加上两个侍女,她们玩的正热闹。

    “贵妃娘娘到!”一个宫娥来通报,太后摆摆手。

    “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你们玩什么呢!这么热闹?老大远就听见你们的乐呵声。”孙贵妃整理衣裙也坐在了红毯上。

    “太后娘娘,您尝尝这是新采来的上等蜜,昨儿兰常在妹妹送来的,还真的挺新鲜,臣妾年纪尚轻,自觉不敢独享。”孙贵妃饶有意味的说。

    阿达妮公主看看老太后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心想这中原宫里的尔虞我诈还真是如传说中的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兰常在哪里来的上等蜜?”太后娘娘问。

    “说是皇上喜欢,于是兰常在就命人去江南采的,这也是为皇上着想,太后您知道的,皇上他自小就喜欢甜品………。”孙贵妃不紧不慢的说。

    “她倒是只记得皇帝的喜好!来人,去请兰常在过来凑凑热闹!我这老婆子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大面子请得来请不来这大人物。”太后娘娘给旁边里的宫娥说。

    孙贵妃低眉掩笑,阿达妮公主看在眼里,于是不再给太后叽叽喳喳的讲牌,察言观色她还是擅长的,无论哪里的帝王家族都特别讲究这个。 

谎报军情() 
“兰儿给皇太后请安。”兰常在踩着莲步轻飘而来,犹如一潭安静的泉水,平静又淡泊。

    张太后娘娘抬起头,看了看她,并不理会,孙贵妃只顾看手中的牌,还不断地问阿达妮公主怎么个玩法。

    兰常在一袭紫裳,发髻简单而凌乱的由一枚紫钗固定,她看此情景,自知又要有说法了,于是规矩的笑笑说:“阿达妮公主来了,宫中热闹不少。太后您更显年轻了。”

    “哀家哪里有那等福分,不敢享受保养,何来青春?”太后拿着手中的牌,整理着。

    “哪里呀,太后您正值华茂之年。”兰常在缓缓坐在了阿达妮公主旁边,阿达妮公主诚恳的微笑,没想到这个兰常在文文弱弱脑子还这么灵光。

    “太后娘娘,听说您经常胸闷,臣妾带来一大盏新鲜蜜汁,前些天因为长春宫中所有不多,所以一直等着新鲜的才敢给您送来。我专门查了古书,这当年的新鲜蜜汁与雪莲调配,只需一滴,十日之后胸闷的情况便会消失。”兰常在认真地说。

    “果真如此?”张太后一听这些话,非常感兴趣,想兰常在家中,父亲世代行医,她也有些见识。

    “嗯,果真如此,臣妾查完古书,还不敢确定,恐怕责了您,所以前日已经修书给父亲请教,他刚回了话,我这才敢给您送来品用。”兰常在言。

    “让你费心了。”太后脸边露出一丝笑意。

    兰常在这才松了口气,孙贵妃自觉脸上无光,但还是盈盈笑着。

    储秀宫中,此时一片狼藉,宫娥和太监胆战心惊的树立着。

    一个丫头跪倒在地,不断地求饶叩头。

    “你个死丫头,让本宫丢了多大的人,你知道吗!”孙贵妃威言说道。

    “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宫娥连哭带说。

    “本宫问你,兰常在给她父亲书信,果真有此事吗?”

    “奴婢不知,好像是前几天有过,但是奴婢真的不知道是和这件事有关。”小宫娥委屈的说。

    “不确定,你就敢告诉本宫?你活得不耐烦了。”孙贵妃怒不可揭。

    “来人,给我掌嘴。”话声刚落,就看见一个粗壮的嬷嬷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听见雨点般的无数个巴掌。

    “启禀贵妃娘娘,阿达妮公主求见。”一个太监进来说。

    “哦?她来做什么?拖她下去。”孙贵妃使眼色。

    “有请!”她摆手。

    阿达妮公主银玲般的声音传入殿内,孙贵妃走到座下欢迎。

    “公主,今日怎么想起到我这冷清的寒舍来了?”

    “贵妃娘娘这哪里是寒舍,这里的摆设和贵妃娘娘一样高贵典雅,让阿达妮大开眼界。”阿达妮满怀仰慕之情。

    “阿达妮公主真是会说话,难怪太后娘娘喜欢的不得了呢!”

    “太后老人家许是太寂聊了,我的小杂耍哪里能献丑啊。”阿达妮公主说。

    “怎么,有好消息了吗?”孙贵妃问。阿达妮公主摇摇头,咬紧嘴唇。

    “哎呀,这个泽亲王,真是不长眼睛,舍得这样一个大美人放着。”孙贵妃看着阿达妮说,以她的观察,这个小小的哈密阿达妮公主,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的学识不再中原才女之下,对中原文化竟然如此了若指掌,可见心迹非同一般。

    “要不要本宫帮帮你?”

    “贵妃娘娘可有好的办法?贵妃娘娘自来受宠于皇上,阿达尼公主都听你的。”

    “办法当然是有,但也就是压迫法,你能沉得住气吗?”孙贵妃端起一个精致的玉盏杯说。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个道理阿达妮明白。”

    “你这孩子就是聪明。”孙贵妃笑笑。阿达妮公主不好意思地低头。

    “好吧,这件事情,就让本宫替你张罗吧。明儿我就去和皇太后娘娘说,你只要拿出你的实力就行了。”

    太后仁寿殿中,泽亲王走到门口,揣揣不安,他右眼皮今天跳的厉害,太后娘娘召见必定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泽亲王到!”他进去看见了热闹的一幕,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孙贵妃娘娘端坐着。

    一阵寒暄问好后,转向了正题。

    “泽亲王,既然你和阿达妮公主情投意合,哀家做主,给你们俩赐婚。”太后娘娘高兴的说。

    泽亲王闻此言,差点晕过去,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和阿达妮公主情投意合了?

    “太后娘娘,臣不敢,臣上次已经说过,先报国后谈儿女私情。还请………”泽亲王为难的说到。

    “这是哪里的话,两者并不冲突,你莫不是不希望太后赐婚?现在年轻人不是讲究什么自由恋爱嘛!”贵妃娘娘笑着说。

    “不敢,臣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事。”

    “泽亲王呀,这点你就不如你爹爹了,他当年可是壮志、美人均揽啊!”太后娘娘说。

    “对呀,你送给阿达妮公主的玉坠子,我们们都见了,那阿达妮公主果然是属意你的,现在国家边境时局动乱,若你们能成了此好事,对国家也算一件大好事。”贵妃娘娘接着说。

    “是呀,哀家已经给皇上传话,他知道了一定会非常赞赏你。”太后娘娘话音未落。就听见太监言:“皇上驾到!”泽亲王心想今天真是比鸿门宴还要“逼良为娼”。

    “这么热闹!”皇上看起来今日心情不错,看到泽亲王在这里,心里猜想的差不多。

    “泽亲王,查奸细的事情查办的怎么样了?顺利吗?”皇上向太后请安后,看着泽亲王问道。

    “目前正在查办当中,有一些线索了。”

    “好,这件事情很费神,尽管是协助,但是朕希望你能专心去做,这样吧,你把哈密使臣的事情交给别人吧,朕明天就下旨。”皇上的心思总是让人捉摸不定,先前他也觉得把泽亲王安排到哈密大漠是个好办法,如今思来想去他认为还是把泽亲王安排在眼皮底下,才能让远在永安的汉王安分守己。 

乱点鸳鸯() 
“哦?母后费心了。若能把哈密的事情解决的完满,对朝廷是件好事啊!”皇帝说。

    “是呀,皇上,这个方法真的不错。”兰常在笑脸盈盈。

    “方法?”皇上有些不高兴,后宫不得干政,这一点他卡的很紧。

    “哀家想让皇上给泽亲王和阿达妮公主赐婚,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太后娘娘说。

    “哦?泽亲王是这样吗?”皇上反问泽亲王。

    泽亲王心中翻江倒海,他鼓起勇气正言道:“臣自认为并不曾和阿达妮公主许下誓言,臣对国家对皇上怀有一颗赤忱之心,臣还想誓死效忠皇上,为皇上分忧解劳!臣恪守规矩让阿达尼公主满yi,只是不知让她误会了。”泽亲王一口气说完,他觉得此时不能再犹豫,不然就会莫名其妙的害了自己,害了诺澜,误了阿达妮公主,害人害己之事他万万不能承受。

    太后娘娘闻泽亲王言,顿时气得不知如何是好,难道是好心当作他的无端推辞?胡皇后更是没有料到泽亲王会如此表达意志,于是她擅自主张告诉太后娘娘泽亲王和阿达妮公主如何情谊绵绵,才促成了今日混乱的一幕。

    “你……。泽亲王你真是欺君罔上!”太后娘娘威言。

    “臣不敢!”泽亲王马上跪倒在地,不知为何,太后娘娘对他这个汉王府家的独子总是不予好脸色,他不知道为何,也不曾告诉汉王爷和韦王妃,他不想给爹娘添烦恼,也不曾问过。

    自认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不惹太后娘娘喜爱。

    泽亲王自小努力的做好大小事情,但是事已愿违,如果赐婚这件事是嘉奖的话,他宁可不要。

    “太后娘娘,是不是咱们没有搞清楚他们的事情,才会这样着急呢?”皇上言。

    “他送给阿达妮得定情信物,我亲眼所见,怎会有假?”太后说。

    “怎么回事?”皇上问到。

    他真是有点看不懂这个泽亲王了,明明那日表明自己喜欢海府的小姐,为何会送定情物给哈密公主?……。

    “你个玉坠子是阿达妮公主喜欢,所以微臣就买了送给她,并无其他意义。”泽亲王肯定的说。

    “这就奇怪了,你是怎么知道她喜欢的?宫中又没有集市,不是你们心意相通,怎么会有这回事呢?”皇后娘娘不相信的问。

    泽亲王此时觉得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言表,他怎么能说出经不住阿达妮公主的央求,私自带她出宫,遇上黑面人,差点出事呢!不是他担心自己,而是害怕祸害了整个王府。

    “泽亲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朕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皇上说,他看到泽亲王的眼神有无数种情感交织,自小他们就是无话不说的玩伴,没想到还能同时喜欢一个人,曾经皇上恨过,恨自己和她失之交臂,就算是没有缘分,但是今生都不会忘记那个灯会,和她的娇柔的面庞。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泽亲王恐怕难以承担此重任,我与阿达妮公主并无他意,都怪我一直没有说出实情,我已经有意中人,并且我们们已经定亲。”泽亲王鼓足勇气说完此番话,诚心的磕了一个头。

    “什么?你爹娘可知道?他们同意的吗?”太后问道,泽亲王点点头。

    “太后娘娘,千真万确,前些日子,那日泽亲王过寿,朕去王府,已经给他和海府的小姐赐婚。”皇上补充道。

    “你们……。泽亲王成亲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给哀家说一声。难道就怕我老婆子捣乱吗?”太后娘娘责备。

    “哪里的姑娘,让皇上满yi,王爷和王妃属意,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小王妃?”皇后娘娘好奇的说。

    “那位姑娘绝不逊色于皇家女子,朕看非常相配。最重要泽亲王喜欢。”皇上说。

    “哦?连皇帝也这样看好那位女子?”太后说。

    “其实,若泽亲王已经有亲事,阿达妮公主那边必定会非常受打击,这要真出什么事情,联谊的事情可怎么是好,皇上?”皇后娘娘说。

    “这个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多多开导阿达妮公主,咱们给她再招一个驸马呢?”皇上说。

    “您是不知道,那个丫头痴着呢,为这事情都病着了。”皇后说。

    “那该如何是好?”皇上有些犯难了。

    “要臣妾说不如让她死了心,但是方式不能这样生硬。”皇后看向太后,太后点点头。

    “泽亲王改天带那位姑娘进宫,哀家要看看她。”太后说。

    “有了!皇上,不如让她们两个姑娘才艺展示,能配得上泽亲王的人必定是个才貌双全的人儿,这样,总能让一方心服口服。而西域人,就讲究成败,他们也最承认这个理,若阿达妮公主真的输了,必定会对我中原女子更加敬佩,也就不好意思再提这件事了。”孙贵妃说出了自己的见地。

    “嗯………这是个好办法!”太后笑着点点头,“必定是泽亲王对不起人家,没有事先告诉她实情,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了结的。”

    “泽亲王,你认为呢?”皇上问。

    泽亲王知道再无退路,他想经过这一关,他就把自己的罪过赎请了,他便再也不回违背自己的意愿。

    “微臣之前已经下聘礼给海府,这事有了变动,作为礼数,微臣也要回去和海府商量一下。”泽亲王点点头。

    “好,这事就这样说定了,阿达妮公主那边我去说服,一定让她清醒地看待这件事情。”皇后娘娘说。

    储秀宫中,孙贵妃端坐其中,阿达妮公主乖巧的坐在旁边,“公主,本宫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信心赢了这场比赛?”

    下座的哈密使者站起身来,“贵妃娘娘,我们们公主是哈密的珍宝,她的才气无人能敌,相信这将是一场非常出彩的赛艺。”

    “公主你准备一下吧,本宫等着看你的好戏。”

    乐安封地,汉王府里。

    大厅里气氛异常,“你是说皇帝和太后让诺澜姑娘和阿达妮公主比试一场?”韦王妃满怀疑问的说。 

岳兰是谁?() 
“她自然不能去,这是个阴谋。只有这个海诺澜才能改变瞻宇的命运,改变咱们汉府的命运。”汉王表情高深莫测。

    “何出此言?”韦王妃问道。

    王爷看了一眼王妃不再说话,韦王妃开口了:“只怕是太后娘娘出的主意,并不是那么公平,真让人担心,为什么偏偏选中瞻宇我儿呢?”

    “这用意还不明显,她是想让我唯一的儿子离开朝廷,离开大宋。真狠!”汉王爷说。

    “咱们瞻宇那么优秀,为皇帝办事没有半点不尽心,他们怎么能这样。”韦王妃言。

    “这都是我的错啊!”

    韦王妃狠狠的看了一眼汉王爷,“你快想个法子吧。

    “海诺澜绝对不能去,她可是本王日后和太后抗衡,扳倒皇帝的唯一一个重要棋子。绝对不能让太后看到她,从郭达传来的画像,她可是有着和她母亲极为相似的模样,难保太后那个妖妇不会怀疑什么。”汉王爷站起身,仔细地思量着该如何是好。

    “不如就让紫菱丫头替她去?。”韦王妃说。

    “她?姿色倒是说的过去,舞艺也不错,女子比赛才艺大多如此罢了,这倒是个好主意。”汉王忽然觉得眼前一亮。

    清早,诺澜收到泽亲王的传信,说他明日晌午来来府中。

    知书打趣地说:“小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何况这么多天没见了。诺澜笑笑,她总觉这次泽亲王来府中可能还有别的事情。

    深夜,皇宫,香沁阁。

    整个皇宫里此时只有亮光点点,皇上今日终于清闲下来,并没有去储秀宫孙贵妃处,而是兴步来到了兰常在的香沁阁中,“启禀皇上,常在娘娘正在沐浴更衣。”一个宫娥低着头说。

    皇上摆摆手,闻到今天此殿中,有一股幽香,从未闻过,刚拿起一纸书卷,墨迹还没有干透,“皇上,您来了……。”兰常在薄纱肚兜轻摇过来,发丝间还有水珠闪动。

    “爱妃,又动墨笔了?”皇上放下手中的纸墨,伸手环抱住轻轻落在膝上的兰常在,“皇上,你近日好些日子没有来了,我无聊的,有些忧伤。”说着眼边有些盈盈。

    “爱妃,辛苦你了,朕是皇帝当然要勤政爱民啊!”皇上凑近兰常在的眉梢说。

    “可是,皇上,昨日你为何一人在太和殿过夜呢?还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臣妾还以为您到贵妃姐姐那里去了,今儿早上才知道是这么回事,皇上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皇上看着兰常在,嘴角一丝笑。

    昨晚,兰常在从公公那里知道了皇上很晚了还没有去孙贵妃处,琢磨很久,难道是皇上烦孙贵妃了?还是皇上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可是他是皇上,后宫佳丽三千都伸长脖子眼巴巴的等着被宠幸,何必一个人在太和殿发呆呢?

    “兰儿,朕不希望你和这宫里的许多人一样,你知道朕喜欢你的是什么。”皇上不高兴的说。

    “贱妾明白,可是昨日臣妾胸闷得厉害,又不敢打扰您,所以在昭宫门口呆到半夜,想着您要是出来了,能有个温暖的地方。贱妾没有别的意思……。”兰常在委屈的说。

    皇上还没有听兰常在话落就封住了她的温唇。

    凤帐中,兰常在娇小玲珑的偎依在皇上怀中。“万岁,你想什么呢?”

    “没事,朕想起了一个人。”皇上轻轻的说。

    “什么人?女人?”兰常在神经敏感的说。

    “你这个小妖精,不用担心,朕永远也不能拥有他。”皇上说。

    兰常在闻此言,直到真的是皇上动了心,就喃喃道:“皇上,贱妾害怕,你真的喜欢别的人了。”

    皇上紧紧的抱住兰常在,兰常在不再说话,更加温顺,但是她永远忘不了,中秋佳节夜,皇上醉倒在她怀中,口中所喊得“岳兰”的名字。她是什么人呢?兰常在更加好奇。

    七月初五,海府。

    “什么?皇上要诺澜去宫里和哈密公主比赛才艺?”邵冰从椅子上跳起来。

    诺澜攥紧手中的丝帕,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都是有些人惹得事情!”邵冰看着泽亲王说,颇有深意的说。

    “泽亲王,宫中为何让我去和哈密公主比赛?如果是单纯的才艺表演,宫中才人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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