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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配:妃诚勿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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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冰看着折叠细致的信,有几分失落,他但愿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带诺澜天涯海角,反正他孑然一人,没什么好顾及的。“是该让她平静一下再说。”于是邵冰随手把信压在了砚台底下出屋了。
不多一会儿,翡翠悄悄地来到西厢房,仔细察看,拿起了在砚台底下的信,仔细地读了起来………。
永安封地,王府中,汉王爷紧锁眉梢,韦王妃端坐着椅上愁容满面。
“我可怜的儿,如果紫菱这次不能赛过那哈密公主,我儿瞻宇就要去哈密大漠了!”说着韦王妃掩泪。
汉王爷沉默,他叱咤风云大半生,从来没有向谁服过输,即便是去世不久的先皇仁宗。
然而,皇帝侄子这次给他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故意的,让瞻宇娶一个毫无家事的明间女子是他们的局,如今弄出来个和番邦公主比赛,同样是个局,他们是想比赛着,看把域儿踢的最远!真是恶毒!”汉王说。此时他倒有点看重年轻的皇帝和张太后的手腕了。只是苦了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任人宰割。
汉王爷想:看来自己的计划不能再耽搁了,养精蓄锐这么多年,是时候该执行了。
“把些密函交到这些大人手里,务必隐秘。还有把这封信交给郭管家,让他务必按照七月初七那日王府比赛中行动,要做的利落。”他把东西交给了自己侍卫。
“是!王爷。”侍卫当夜就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
京城,汉王府中。
泽亲王看着手中诺澜的画像发呆,神情哀伤,他是不该为难她,她凭什么要为本来已经铁定的婚事比赛呢?可是那不就认输了,自己不就要跟着番邦公主去哈密了,那样他永远都见不到她了!干脆明儿回禀皇上太后自己认输了,也免得折腾。
他想的太专注了,连紫菱进来都没有发觉。
“啊!这是谁的画像?王爷画的是谁?”紫菱看着泽亲王手中的女子画像有些疑惑。这个女子和上次王爷生辰时来的海家小姐明显不是一个人呀?难道王爷还喜欢着别的女子?
“能让奴婢看看吗?”
泽亲王并没有把画像给紫菱,而是把它非常小心的平铺到桌面上,深怕弄坏了它。然后依旧痴痴的望着画像,两眼无神,表情透着痛苦。
紫菱见此情景,有些心酸,也顾不上瞎猜什么了,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
只见她跪下来,头伏在地上,两手放平在头前。
“紫菱,你这是做什么?”泽亲王惊奇的问。
紫菱郑重地磕头说:“王爷就让紫菱比赛吧!紫菱虽不是什么名门之后,但也算得上有点才气,不管能不能赢,都能去了欺君的罪名。”泽亲王看紫菱一脸的无畏。
“紫菱,万万不可,你…………”泽亲王忙阻止道,他知道如果真的让紫菱去了,那么今生都会欠她一份情谊,这可怎么能换得清?
“你想的倒是简单,你别忘了,皇上是见过诺澜的!”泽亲王说。
“那有何难办,奴婢略懂医术,您都忘了?”紫菱自信地说。
“那你也不能去,这不合适。”他说。
“有什么不合适,我虽然比不了她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是她不愿意为你去比赛,可是我愿意,我不想让你到那么远的番邦去!”紫菱坚定的说。
是呀,紫菱说出了他的担忧,他什么都不怕,就怕离开这里。
“好吧,紫菱,你去吧!但是你那天带着面纱去,女孩子矜持,她们应该不会为难注意的。我在稍加解释,更不会有事。”他说。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王爷放心吧,好在我和海姑娘个头相似,身材相当!”紫菱笑着说。
次日,海府。
诺澜正在用心的绣一个荷包,翡翠来到房中走到跟前,不屑的说:“还有心思玩这个?”诺澜忙起身:“姐姐,早啊,请坐。”端茶倒水。
“你会去皇宫吗?”翡翠开门见山的说。
“姐姐,我………”诺澜难以开口。
“我知道你不想去,昨晚泽亲王来,你不是都没有见他吗?你真狠心!”翡翠说。
“我确实不想去,也不想见到他!”诺澜平静的回答。
“你………。那你还讲什么嫁给他?你当真相信他有了新欢吗?小心眼。”翡翠说。
“姐姐,你不知,哎,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非常不好。”诺澜为难的说。
“那你就打算撇下他,让他去哈密,做什么鬼驸马?你忍心吗?”翡翠气愤地说。
“我………我也没有办法啊!”诺澜着急又无奈。
“你不是没有办法,你是自私,舍不下面子!我不管他最后选择和谁在一起,但是我决不允许他被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天各一方………。”翡翠几乎哭出来。
“姐姐,你还是爱着泽亲王。”诺澜心知肚明翡翠的心思。
翡翠并不答话,痴痴呆呆的。
“我爱他有什么用,既不能为他生也不能为他死!为他上刀山下火海,我翡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才艺比赛,我自认是不行的,所以这次你必须去!”翡翠说着把一封信敲在桌子上,诺澜疑惑的打开信,她认得是泽亲王的笔迹。
比赛的秘密武器()
信上先是一首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诺澜,我泽亲王今生今世都会守护在你身旁,无论你身在何处,我都会追随而去。没有你我将无法生存,请为了这份真情,快乐起来,我一定会解决问题后,来见你的,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无怨无悔!。”诺澜的眼泪簌簌的嘀嗒在信上。
数日后,海府的进宫出现了问题,这可急坏了海玄北。
海玄北从南方采办了大量的丝绸和辅料,可是到码头一问,竟然没有多余的官仓,就连船只都被人预定了,这可怎么办?眼看着进贡的时日不多,连赶工都来不及了。
烈日正炎,诺澜看海玄北如此着急,自己也为无奈使不上劲儿着急,此时正趴在窗前发愁。
邵冰进来,“奇了,那封信呢!”知书指指桌上的信,邵冰挠挠头不知道这玩意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邵冰一个飞步坐在了凳子上,看着她笑,她转过头去,“邵大哥,你在笑什么?”
邵冰甩甩头发,说:“我在笑咱们的小诺澜为情所困呢!”她吐吐舌头。
“才不是,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个。邵大哥,你说怎么才能帮帮爹爹?进贡的日子马上就到了,可是连布匹原料都没有从南方运来,这可怎么办呢?”诺澜皱眉。
“那就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海府了。”邵冰卖关子说。
“谁?我去找他。”诺澜问。
“谁?当今皇上呗,绣品是进贡到宫里的,宫里谁最大,当然是皇上了。”
“对呀,只要去求皇上,爹爹就有救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诺澜欢呼。
“你没事吧,皇上是你说能见到就能见到的?”邵冰问。
“眼前就有一个机会。”诺澜思索着。
“什么呀?”
“我要去参加汉王府的才艺比赛。”诺澜坚决的说,双手抱拳,自信满满。
“什么意思?”邵冰不明白。
“那天皇上会去。”诺澜说。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那样的场合,番邦的公主选驸马,何况是在汉王府,当今皇上一定会去的,不但如此,恐怕太后呀,皇后呀都会去看热闹。不管机会有多渺茫,我都要为了爹爹去试试看。”诺澜说。
“嘿嘿,你真是神了,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个场合非比寻常啊,怎么也要给外国公主面子对不对。”绍斌开窍了,着实佩服诺澜的聪明。
“更何况我不甘心自己的幸福被别人主宰,我一定要赢得比赛。”诺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能抚慰泽亲王忧郁的神情。
“也对,不甘心就不会快乐,那何不去争取你的快乐,就算是失败的,至少你努力过,不会遗憾啊!”邵冰说。
“邵大哥,你?”她惊讶于邵冰的话。
“怎么我看着像很小气吗?”他摇摇头。
深夜,宅灯初上,诺澜埋头伏案,倾诉衷肠,天明鸡叫,交给知书一个信封,
“小姐,这是什么?”
“你明一早就把这个送到汉王府,交给王爷吧!”她解下衣衫上塌歇息。
皇宫里,太和殿中,分外热闹,泽亲王独立其中,前面皇上、皇太后、皇后娘娘、孙贵妃、庆都公主、阿达妮公主坐了一大圈,更加惊奇的是那个丢掉的小侍女竟然回来了,小小年纪如此严肃的表情,真是奇了,泽亲王一惊。
“泽亲王,你可让那位姑娘准备好了?”皇上问,其他人侧耳细听。
“启禀皇上,臣已经和她商量好了,她答应参加比赛。”泽亲王答。
“那便好了,皇帝你就决定个时间吧!快点给阿达妮丫头把这事情了结了!”皇太后发话。
“好,不知太后娘娘认为在宫中什么地方举行会好些?”
“臣妾觉得这事在皇宫里举行有失妥当,那位姑娘必定也是非常紧张,这样些许不公平。”兰常在说。
“哦?那你觉得在哪里比较好呢?”张太后问。
“臣妾觉得这是汉王府的大事,应该到那里去热闹热闹,不论两位姑娘谁赢了,都是件大喜事啊!”兰常在说。
“有道理!这件事不宜宣扬,何况那天还是泽亲王的生辰,对他来说意义重大,是不是泽亲王?”皇上俯视的看向泽亲王。
此时泽亲王没有言语,本来他是悬着的心难以平复,恨不得死掉,至于事情怎么办他也不必掺合。
“好!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了,阿达妮公主你认为如何?”皇上看看右边端坐的阿达妮公主说。
“阿达妮认为这样安排非常好,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啊!”阿达尼公主说。众人闻此言都扑哧笑出来,唯独庆都公主目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看着泽亲王不说话,众人皆知道她的心事,都不说破。
汉王府中,紫菱正在院中联系舞姿,她一袭鹅黄色的轻衫,婀娜多姿般活跃。
“这是海府的知书姑娘早上送来的,说是要让亲手交给泽亲王。”一个仆人对郭管家奉上书信。
紫菱听到这话,马上停了手中的飞舞的丝绸,走到管家身边。
“郭叔,什么事情?”她明知故问。
“哦,是给王爷的信。”管家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郭叔,等等,王爷马上就回来了,信让我交给他吧,他看到这封信一定很忙的,你不是还要去集市采集物品吗?”她看管家的表情有些迟疑,就补充了一句对于郭管家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是呀,当务之急,就是准备物品确保王爷的定亲大会,物品繁多,他一点也不敢疏忽,以及没有时间管别的事情了。
“那好,紫菱,这封信你一定要交给王爷,说不定海小姐会来参加比赛呢。”他说。
郭达深知汉王爷的心思,想必汉王爷尽管不同意泽亲王和诺澜的婚事,但是比起泽亲王跟着哈密公主远走番邦一事来说,此刻他倒是希望诺澜能来参加才艺,因为他也对紫菱的顶替上场有些担心。
紫菱接过信,点点头笑了。
她看后一阵冷笑,蛮狠的把信件撕成了碎片,然后撕得更碎,她竟然决定要来参加比赛?她怎么有资格?她是站在他身后十多年的女人,这个比赛就算是残酷的,也应该由她亲自去应战,她心想。
文墨舞姿比试()
京城汉王府中,张灯结彩,花满厅堂,泽亲王迎接来了几位神秘的贵客。
“众人今天不必多礼,不必拘礼。”乔装打扮的皇帝说。
上座上的张太后挑着眼睛细笑,她饶有意味的看着汉王府,孙贵妃和兰常在分别在皇帝左右两侧,均亲昵的依靠在他旁边,唯独胡皇后冷清的坐在太后旁边,时不时的侧头看皇上这边妃。
哈密使臣和朝廷的刘大臣都便装请示,“启禀主子们,咱们的比赛开始吧!”众人点头。
“请两位才女上场!”话音刚落,看见左右两边各一位女子出场,大家一眼就看见了右边的阿达妮公主,马上就把目光投向了左边绿衣的姑娘,她踩着碎莲步,而且还戴着面纱,若隐若现中含羞娇柔。
“第一场,比赛文墨!请两位姑娘以满园春色赋一首诗。”随即下人们搬来了两张桌子,上面笔墨纸砚铺开。
两位姑娘提起笔龙飞凤舞,在座的人无不紧张。
泽亲王的心悬在空中,不断地看着两人的神情,小阁楼上的角落里,三个人细细品茶,空扫下面的每一个细节。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两位姑娘停下手中的笔,下人各拿起两人的作品,使臣读了阿达妮公主的诗,别有一番异国风味,新鲜至极。李大人读了另一首作品:
“芭蕉叶下绿流觞,萍似草菲弄轻舞。
叶叶相连荷叶裳,水浓似淡别未央。”
下面还配了一幅女子水中葬花的图,更加寓情于景。
二人的诗作在上座主子的手中传看,“真是颇为风情!”孙贵妃看完面纱姑娘的诗词笑说,兰常在也浅笑称好。
皇上仔细的看着这首诗作,捉磨其中的意味,称好诗。
“第一局平局,开始第二局,舞姿表演。”
走廊上,两位姑娘翩翩而来,各自上了自己的台面,今天的规矩谁都不能要伴舞者,这大大增加了表演的难度。
宣布开始后,二人均开始起舞,一红一绿裳,众人看完左边看右边,异域的铃铛舞,中原的云裳舞,都在诉说着各自的风情。
阿达妮公主熟练的扭动着脖子,勾人的魅惑,奔放的热情。这边的绿衣云裳舞,轻姿曼陀,面纱后面的神秘用长长的透纱披肩左右摇摆中恣意。
“果然是个舞姿功底好的女子。”孙贵妃柔声说道,握紧了皇帝的手。
“咱们的阿达妮公主也不赖呀!”皇太后说,她看的津津有味。
“真是搔首弄姿!”阁楼上的红衣女子不满的说。
时间到,两位女子停舞从走廊上退下。
“第二局………”刘翰林看着上座的主子们拿不出答案,不知如何是好,各人有各人的喜好。
“主子们,这总要给出个胜负,不然……………”皇上看向皇太后,皆犯难。
“不如再比试一局!”皇上说,可是比试什么呢?
“皇帝陛下,素闻中原刺绣了得,我国阿达妮公主也自小喜爱此事,不如以刺绣为题,比试如何?”哈密使臣说。
“哦?”上座上一阵喧哗。
“新鲜!好,就这样吧!女红乃我中原女子最基本常识,怎会比你异域女红差?”皇上说。
泽亲王攥紧拳头,他早就知道料到没有这么简单,他清楚的知道紫菱平日从不粘手女红,就让他们折腾吧,他是管不了了,此刻诺澜在干什么呢?她牵挂他吗?如果命运真的让他去番邦,那么他就死在诺澜的面前,让她知道她是多么的爱着她。
后堂,邵冰、翡翠和诺澜听到皇上前厅的话,此时正着急的揣揣不安,紫菱刚下场看到他们非常生气。
“你们在这里?好大的胆子竟然刚擅闯汉王府,来人,把他们赶出去。”紫菱气急败坏的走到翡翠面前带着挑战的眼神说,可是她有些疑惑,怎么旁边的这个女子这么眼熟?明眸齿白,仪态婉柔。对了,她不就是王爷画的女人吗?
“你这个疯女人,有什么权利赶我们们走?我们们来比赛的!不对,我们们是护送诺澜来参加比赛的!”邵冰拉出诺澜说。
“什么?她是诺澜?那她是谁?”紫菱指着翡翠问。
“她呀,她是她的姐姐,明白了吧。”邵冰说,翡翠的脸色很难看,在这种场合下,她保持沉默,她知道今天什么最重要。
“郭叔,你来的正好,他们私闯王府,快让人把他们赶出去啊!”紫菱看到进来的郭管家,马上紧急发难。
“是我让他们进来的,诺澜姑娘愿意来参加比赛。”他说。
“什么?你让他们进来的,你疯了!”紫菱愤怒。
“紫菱姑娘,下一关你有把握胜出吗?”一直沉默的诺澜此时说出了重点。
“我,我是不懂女红,但是你也没有资格去比赛!”她板着脸恶狠狠的说。
“喂,你讲不讲道理!你不会,还不让诺澜上,你是皇上赐婚的吗?你不过是个冒牌货!不然为什么要带着面纱?”邵冰真是想冲上去给她一拳,不!是两拳!
“既然你不通,为什么不让我去呢?我们们不说谁更有资格去参加比赛,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难道你希望王爷娶番邦公主,去番邦生活吗?”诺澜沉稳的看着眼前气焰嚣张的紫菱,她知道什么是她的软肋,深爱着的男人相信是每个女人的软肋。
果然,此时紫菱沉默了,她被震撼了,眼前如此柔弱的诺澜,说出来的话让她彻底丧失了底气。
一盏茶的功夫,两位女子莲步踩来。各自换了一身衣裳,阿达妮换上了一身米黄色的中原服饰,也颇有一些娇美。
另一位女子,粉色刺绣衣裳,袖边的小花色素雅端庄,宽阔的裙摆上也有精细的绣妆,就连裙摆下也是若隐若现的绣鞋,轻纱自然的挽在发髻后面的蝴蝶珠钗上,众人皆眼前一亮。
泽亲王狐疑的看着她,忽然露出了难掩的笑容,是她,她竟然来了。
“怎么,你也坐不住了?”阁楼上的红衣翡翠看着白衣邵冰戏虐道。
重遇是那人?()
皇帝主张刺绣主题自由,比试正式开始,两看台合并为一台,两位姑娘开始各自在支架的白丝布上穿针引线,上座的人纷纷直起腰想看个究竟……。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过去,皇帝站起身来说:“好,时间到。”站台上的刘大人闻声马上喊停,两位姑娘利落的停下手中的针线。
众人看见皇帝竟然自己走下座位,要到看台上去看个究竟,他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想走近看看她。
皇帝首先到了左边她的身旁,深深地看着面纱下的她,几乎忘记了置身何处,台下太后咳嗽一声,众人瞠目结舌,皆不敢出声。
“是他?”诺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非常吃惊,这不是那晚夺去自己初夜的那个朱一兄吗?他怎么会是当朝皇上?不可能,难道只是长相相似?诺澜惊讶之余赶紧躲闪开他的对视。
“好!果然是天工之作,栩栩如声。”皇帝看到绣品赞叹的说,旁边的刘大人也惊叹。众人闻言,都纷纷下来想一睹为快。
“牡丹图!真是传神!”孙贵妃说,太后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面纱下的她,想看透她的面目。此时阳光明媚,竟然有蝴蝶飞到了牡丹图上,大家都被此情此景惊呆了,皆陶醉其中,比起阿达妮公主的大漠图简直美妙绝伦,堪称极品。
“啊!”刚抬眼的孙贵妃一声大喊,紧接着几个蒙面人从房顶上飞下,众人乱了阵脚,在台子上混乱起来,面纱下的诺澜惊慌中不知发生了何事,突觉有人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诺澜!”她还听见远处泽亲王在呼喊她,还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推搡在旁边的皇上拉着往台下躲。
“护驾,保护皇上,皇太后,皇后,来人啊!”刘大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但是一切太突然,主子们,下人们乱成一片,这群蒙面人和侍卫厮打着,眼看着就要扑到了她们这边,她和皇上被逼到了一个死角,他紧紧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别怕,有朕在!”
突然,一个伸手迅速的蒙面人飞到他们身边,抓起她和皇帝就往外走,刀已经逼在了身后。
“皇上!”众人惊喊。
“诺澜!”从阁楼上跑下的邵冰打倒几个蒙面人,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但是已经迟了,众人已经被退到内堂。看来这伙蒙面人的目的不是旁人,那是她?还是皇上?
转眼到了王府门口,他们被押上一顶轿子,领头的蒙面人一个飞镖打到门梁上,让众人不许追上来,不然皇帝就开花!众人皆不敢轻举妄动。
二人在轿子上被蒙上眼睛,走了很远。
轿子停下,又被人拉着走了一段山路后,感觉走到了一个地下的室内,听到一阵大笑声,能觉察到他们在门外进行了一番交涉。
“哈哈哈,让我看看来了个什么货色?这笔生意到底赚了没有啊!”似曾相识的声音,她被打开黑布条,竟然看到了一张无耻的黑脸。
“黑皮!”她惊叫,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冒失。
黑皮显然也被惊到了,左右的审视她,一把扯下她脸上的面纱,清秀娇美容颜的面孔使他惊喜。
他也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女子,本来他只是在混乱中本能的想要保护一个弱女子,但就在黑佬撕开她面纱的瞬间,他快要窒息了,这不是岳兰吗?那个让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的岳兰贤弟?那么眼前这个和岳兰容貌极为相似的女子是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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