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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配:妃诚勿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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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不着急,这万一出个事情,可怎么了得!你们这就盯紧汉王府,密切注视府内动静,在他府上出这么大的事情,汉王难辞其咎。”皇太后说,众臣答是。

    “他到哪里去了?被谁掳走了呢?”孙贵妃紧缩柳叶眉,她忘不了那天万般情急之下,皇上的举动,他紧紧抓住了那个丫头的手?尽管当时他们的确离的最近,出现此举,也不是太刻意地事,但是为什么感觉如此不好呢?那个面纱下的人儿到底是怎样的模样? 

皇宫大乱() 
储秀宫里,孙贵妃一脸怒气:“真是乱了套,皇帝和一个丫头被一起掳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特殊关系呢!”

    仁寿殿中,太后正在担忧深思,刚发完脾气。

    胡皇后兰常在在中央不断的踱步,二人早已哭成个泪人,进来一个小太监,“怎么样,大殿里有信儿了吗?皇上在哪里?”胡皇后急切的问。

    “启禀娘娘,大殿里没有任何消息,刘大人说已经派人在京城里搜了。”胡皇后闻此言,跌倒在椅子上,捏捏头,“姐姐,你注意身子啊!”身旁的兰常在说,她自己也是泪眼婆娑。

    永乐封地,汉王府。

    自收到京城汉王府管家的信件,汉王对于出事之后的情况了如指掌。

    “启禀王爷,目前还没有找到皇上的消息传来!”进来的管家说。

    汉王爷的脸上找不出任何情绪,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王爷,这该如何是好?在我王爷府中出了皇上被劫持的事件,恐怕咱们都是忤逆弑君之罪啊!会不会让域儿蒙难?”韦王妃担忧的说。

    “没那么严重,在汉王府中出事,看起来是该归罪到咱们头上,但是皇上早先交待不需要大量侍卫,何况他赏赐给域儿的女子不是也被抓走了吗?”汉王爷说。

    “什么?她也被抓了,真是可怜?”韦王妃吃惊的说。

    “所以说,谁都知道咱们王府的准媳妇被掳走了,难道也能怪咱们自己吗?”汉王爷说。

    “这也对,咱们都是受害者,相信太后没什么话说。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放不过咱们!”韦王妃说完又觉得不该出言,沉默了不再说话。

    “你呀,说话也不小心点!”汉王爷说。

    “这里的下人又不是外人!”韦王妃小声地自嘲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到最后时刻,前晚不能让你抓到把柄。”汉王爷卷起烟袋说。

    “那明间的女子被虏了也好,想做我汉王家的儿媳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汉王爷重重的说。

    “你真的不让域儿娶那个女子?那不是抗旨了吗?可不能让域儿冒这个险,他一个人在京城,无人照应,我………”韦王妃说着就哭了,这个儿子虽然在京城就像是被流放的,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面。

    “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就是个全新的局面了!这对域儿是个历练,他对他的期望最高。”汉王爷说。

    “还做什么美梦,我可警告你,不要把整个王府给赔上,更不要赔上我心爱的儿子!”韦王妃站起来出了大厅。

    京城,汉王府,自从出事之后,全部被封锁起来,众兵把守,谁都不让出门,气氛非常沉闷。

    紫菱在厨房里看着婆子奴婢们准备膳食,特别来做王爷泽亲王的晚膳,此时还在炉中烹制。他已经在外面没日没夜的忙了一天一夜了,不知道今晚会回来吗?她想着就出神了。

    “那天最后一个出场的就是咱们的准王妃,真是不一样,绣功了得!”正在切菜的一个婆子说。

    “是呀,看起来就是个大家闺秀,那哈密公主还真能想的出,比试女红,幸好咱们的准王妃厉害,不然被他们瞧扁了!你看到王爷对紫菱的态度了吗?爱理不理的,原来是喜欢上那么优秀的大家闺秀了。”另一个婆子说,她们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的紫菱。

    正在发呆的紫菱听后非常不高兴,咳嗽一声进门,满脸堆笑,“两位妈妈辛苦了!我来给你们帮忙!”说着就拿出丝帕放到嘴边,两个婆子自知说了不中听的话,忙笑称不辛苦。

    “也不知什么味,这么难闻!”紫菱用丝帕掩住鼻子皱眉说,还拿起正在烹制的老生汤罐往门外走,火生生地就把汤汤水水倒到门口。

    “这是可惜,有些奴才一辈子都没法尝一口,就这么给糟践了!”紫菱语调不一般的说。

    “王妈妈,麻烦您再煲一汤吧!王爷近来喜欢口淡点的!”紫菱阴阳怪气地说,于是像一阵冷风走出屋去。

    “什么东西!”两个婆子呸道!“还真拿自己当王妃呢!过不了多久还能有她什么事!不就是和咱们一样都是贱奴才!”两个婆子愤愤不平的偷偷骂道。

    没走多远的紫菱听得真切,芊芊小手握成一拳,“总有一天,我要成为这个王府的女主人!”她暗暗发誓。

    海府中,邵冰在大厅里摸着下巴踱步,翡翠坐在椅子上发呆,知书一脸焦急。

    “邵公子,我家小姐为什么也一起被掳走了呢?”知书说。

    “谁知道!那个飞贼真是不长眼睛。!”邵冰气愤地说。

    “满场子,也不看谁最出彩,不掳主角掳谁?”翡翠说。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去找她!”邵冰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你去哪里找?现在整个京城都乱了套了,全部戒严,想出去都难,没准还把你当成飞贼给抓了。”翡翠站起身来说。

    “那咱们也不能干坐着板凳等吧!”邵冰说。

    “不坐着等,有什么用?那不是像上次人丢了,去找找便罢,这次可是被人预谋的劫持走了。”翡翠说。

    “是什么人呢?是和皇宫有关还是和王府有关,这明白着是在王府出事,最倒霉的就是泽亲王!………我可以去找他呀,准能最快的知道情况。”邵冰说着快步的出门。

    “真是没救了,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呢!我看这次连皇帝都难逃厄运,就更别提你家小姐了!”翡翠看着焦急万分的知书说。

    “不过我估摸着她一时半会也不会出问题,明眼人看着不是刺杀,只是劫持,所以他们应该是和皇帝做什么生意呢!”翡翠说。

    “那我家小姐,他们会不会认为她没用,就给………诺澜小姐!”知书说这哭泣起来。

    “行了,不会的,那皇帝看起来很看重那丫头,不会不管她的,天下男人皆色,没一个好东西!”翡翠没好气地说。

    “走吧,跟我去给夫人取药!”知书泪眼没干就跟着往大院走去,在心里默默祈祷。 

全力搜索() 
邵冰在王府门口,焦急的张望,郭管家远远的招手。

    “邵公子,你怎么来了!海府也乱了吧!”王府郭管家说。

    “是呀,海老爷不在,人心不稳啊!泽亲王在吗?有什么消息吗?”邵冰问。

    “哪里有,那群劫匪像是从地上蹦出来的,跑得无影无踪,我家泽亲王刚从宫里出来,这好要出去侦查情况,你一个人找也不方便,还是和他一切去吧,也是帮手。”邵冰求之不得。

    “走吧!跟老奴进去找他!您是诺澜姑娘的兄弟?上次见面匆忙还没来的急请教您!”郭管家说。

    “哪里,我是她的朋友!海老爷出远门前托付我照顾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情真是急人!”邵冰不好意思地解释。

    到了后院,泽亲王正在收拾行装,刚卸宫里的官服,已经换上了一身利索的海蓝色便装。

    “泽亲王,您看谁来了!”郭管家远远的就说。

    “邵冰!”泽亲王倒是不惊奇。

    “急坏了吧!”他问。

    “自打从娘胎里出来,还真没这样着急过。这滋味真不好受!”

    “好,来得正好,和我一起去找,你对附近的山头比较熟悉!”泽亲王说。

    “遵命!”邵冰打趣地苦言。

    “用晚膳了吗?”泽亲王问。

    “哪有胃口!”

    “好,我也不用了,咱们这就走吧,已经从宫里调集了禁军,咱们一起去找。”泽亲王拍拍邵冰,二人大步流星的出府。

    “哎呀,刚准备好晚膳,怎么都走了!”一会功夫转回来的郭管家自言自语道。

    小窖里的二人一夜难寐。

    “再这样下去,咱们都快发霉了!走,到太阳处晒晒。”皇上拉拉身旁的诺澜,原来他所说的太阳处也就是那个小洞里透射进来的光束。

    站起身来,机警全身发麻。

    一小点光束却能在它最热烈的时候包容我们们两个人的身子。

    两张刚才还打蔫的脸儿瞬时有了精神劲,他盯着她看着。

    “诺澜你真美!脱俗的美!”他说。

    “这时候,您还有心思说笑。”诺澜娇謓地说,忙别过脸去。

    “有你陪我,纵使水生火热也是有趣的。怎么样,朕学会说‘我’了吧,听着也不觉得别扭。”他满足的说。

    “您不要胡说。什么水生火热的!”她问。

    “你关心我?”他忙问。

    “才不是……我是为天下苍生呀,毕竟你还算个明君!”她说。

    “你说的可是真话!”他伸手把一缕伸到她脸颊边的青丝抚到后面。

    “我为你梳头如何?你看这满黛的青丝已经被你的贪睡弄得凌乱了!”

    “真的吗?很乱吗?”她忙伸手整理。

    “来,让我帮你,你自己又看不见!”说着已经取下芙蓉珠钗,瞬间秀发全部撒落下来,如一面绸缎,不留一点褶皱,他的眼神一阵神往,她却万分羞涩,这样亲昵地举动连泽亲王都不曾有过,她不能对不起他!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她慌忙捏起一束头发弄成了发髻,刚要弄右边,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心中一惊慌的连刚才不紧实得发髻也散了开,长长的秀发是我多年呵护的见证,秀美乌黑般柔软。

    进来的是蒙面女人和黑皮,他们二人看看她和皇上。

    “你果真是风流!跟你那个老子一模一样!在这这种地方也不忘宠幸女子!”蒙面女人说。

    “你这丫头!咳!”黑皮有些气呼呼,无奈夫人在旁,不敢大动静,一味赔笑。

    “怎么,我自己的女人难道要需要你们管?”皇帝说。

    “这丫头也是个风流胚子,八成给那小子戴绿帽子了!”黑皮说。

    “你胡说!”她喊道,眼泪已经由不得她的阻止泻出来。

    “你和那小子的亲热劲,老子可没少瞧见?”黑皮爆料的说。

    “你血口喷人,要不是陷害,我们们也不会…………”

    “你少管闲事!”蒙面女人说。黑皮在她耳旁不知嘀咕了什么,顿时这女人也来了兴趣。

    “你和邵冰好呢?”她问。

    “我没有,我不喜欢他!”她强调。

    “谁相信,那天夜里你们不是也躲藏到什么地方风流去了吗?”

    “混蛋!”她站起来,又是一拳,黑皮的另一只眼也被打青了,是皇上,他生气的看着他们说。

    “你们夫妻俩还有完没完,这位姑娘的私事要你们操心?要拿我们们怎么样,你就痛快点,别再婆婆妈妈!”

    “好!痛快!今晚咱们就出发,你们二人在路上一定要听话,不然随时就把你们杀了!”女人说。

    “去哪里?”二人同时问。

    “少操心,这不是你们操心的,天黑老子就来牵你们!”说着二人出门,黑皮回头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我们们。

    “机会来了!诺澜!”皇上高兴的说。

    此时诺澜感到胸口发闷,头昏脑涨,心口疼得厉害。

    “诺澜你怎么了?”他扶住她,心疼得看着。

    “我没事!没事!”诺澜尤其无力的说。

    他为她拂拂耳边的秀发,整理领口,长指碰到我秀美的长颈时,一阵麻酥酥的微凉。

    过了一会她才身子舒服些,他在她耳边低声轻言,和她暗暗约定路上的计划。

    地窖外,蒙面女人肩上停落一直飞鸽,她熟练的取出绑在飞鸽脚上的纸。

    “听着,明天带他们上路,然后到恶水山坡把那个女人放了,到时候会有人接应。”她对自己的丈夫说。

    “老婆你没有搞错吧,把那小娘子放了?”黑皮吐口唾沫说。

    “废话什么,死鬼,难不成你有什么鬼主意?”她的眼睛像剑一样锋利的盯着他说。

    “对,不但把她放了,而且要在后边看着她直到一百米以外的坡上,看到黑色,黄腰带的人接迎到她,就可以了。”

    黑皮不情愿的点点头,心里一阵狐疑,刚才的飞鸽传书上说什么了?这么多年她都是和谁保持联络的?

    不过,他自己的小算盘看来也要提前在恶水坡之前进行了。

    前些天为了得到龙珠,他接了私活,掳了那个小妞,献给老寨主,谁想最后事情也没有成功,老寨主虽然死了,但是他儿子和那小妞却活着跑了,龙珠没搜着,掳小妞的银子也飞了。 

如意算盘() 
这次黑皮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等这次成功了,看还有谁不服他,眼前这个自称自己老婆却凶悍无比的女人,恐怕到时候也要跪在地上讨好自己了,想着这些,黑皮阴阴的笑了。

    此时,邵冰跟着泽亲王挨家挨户的询问,但是都没有任何音讯。

    “看来他们不在城里,必须到城外去找。”

    二人带了一批人往城外寻去。

    半夜,月光微微透出白牙,诺澜和皇上等待着黑皮的到来。

    忽然进来一个小贼,他不做声响,塞给他们一个纸团,让他们看完就烧掉。

    二人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个机会,只是不知道泽亲王和邵冰会不会找到这里,而她的心思有些沉重,拉着皇帝冒险,万一失策了,他出事了怎么办呢!

    “想什么呢!”皇上在她眼前摆摆手。

    “我们们这样会有危险吗?”她问。

    “你别怕”他说。

    “黑皮能信得过吗?”她有些迟疑。

    “你们可是教过手的,应该更了解他点吧!”他说。

    “话虽如此,就是他害死了邵大哥的爹爹。我…………”她说。

    “以我的观察,他对于龙珠的渴望非常强烈,咱们给他希望,他不会杀了咱们。可是龙珠是什么东西呢?”皇上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上次遇险山寨,听黑皮提起过,说什么拥有龙珠者得天下,简直有些天方夜谭。”

    “哦?这么说,朕这次没有白白被绑架!得天下?就凭他们!”皇上狠狠地握紧拳头,这个国家是他的所有,相信任何人都不能侵犯他的权威。

    “天下真的有那么重要?能告诉我你最看重什么?”她不知道问什么问出这没头没尾的胡话。

    “这是朕的全部,朕的事业,自祖辈有了这份重要的事业,交到朕这里,朕就算失去生命也要保护它。朕没有平常人的爱情,自小也没有尝到世间的亲情,朕生来是它的操作者。”他说。

    “操作者?为什么皇上不说是它的坐拥者?”她好奇的问。

    “坐拥是台下的人看到的,而朕是真正的体验者。”他自豪的说。

    “朕自小比常人付出了成倍的孤独和寂寞,就是为了能做好这个国土的操作者。”

    “你真可怜!”

    “朕还是第一次听人用“可怜”一词来形容朕。有意思!有道理!”他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我听到你所言的感受,其实没有人关心就是一种可怜。”

    “嗯,那是一种令人恐慌的痛苦,但是你很清楚没有人帮的了你,你只能自己扛着。”她点点头,仿佛看到了儿时的孤单,眼前这个男子抛去身份,大致和她感同身受。

    “说什么呢!”黑皮进来,别有味道的看着他们。

    “收拾好跟老子走吧!”他挤眉。

    她站起身来,将外衣还给皇上,死也不穿了,他无奈笑笑快速穿上暖暖的衣服。

    我们们又被蒙上眼睛,牵出了地窖,黑皮站在他们边上,大声地喊:“听着,去给夫人回话,让她先走,我带着他们紧跟着!”

    她和皇上互相搀扶,走在路上,但是脚下的道路越来越崎岖,坑坑洼洼。

    “哎呀!”她脚下一滑,跌倒在地。

    “怎么了?没事吧!”皇上问。

    “怎么回事!停下来了?”黑皮大老远的问。

    二人身旁的小贼大声地说:“老大,这小妞脚拐了!”

    “真是娇生惯养!妈嘛的!”黑皮冲过来。

    “能走吗?”他不耐烦的问。

    “你没看见脚腕都脱臼了,怎么能走路?”皇上说。

    “那怎么办!让老子背你?来来来!”黑皮鬼笑着说。

    “不用!不用你操心!”皇上赶忙说。

    “我来!我来背她!”他说。

    说着他背起她,一步一步地艰难走起来。

    “你,去给夫人说,蒙着面山路走的慢,丫头脚又拐了,让她先到洛阳安顿下来。老子带着他们随后就到!”

    被蒙着面的皇上,气喘吁吁,她伸手触碰到他的额头,满是汗水。

    “放下我!快放下呀!”她挣扎着要下来。

    “诺澜听话!”他话音未落,脚下一滑,两人从山埂子上子上摔了下来,浑身疼得不知道什么滋味。

    终于滑落在了平地上,“啊!”分不清楚谁的声音,但是她能感觉的到是最后落在了软软的东西上,一阵沉默,没有了言语,只有彼此的气喘嘘嘘。

    她好久才回过神来,头顶还在转圈,手一摸身下怎么好似那件披了两天的外衣?

    “皇上!……”她睁开眼睛,蒙面黑布早已掉落。

    果然身下是气虚微弱的皇上,她翻下身来,呼唤着他。

    “皇上!你怎么了!你别吓诺澜啊!”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

    “傻丫头!又哭了!”很微弱的声音,她却听得真切。

    “你醒了?没事了吧!”她问。

    “朕就是没反应过来,其他的没事!身体好着呢!”

    “都怪我!我......”她自责的说。

    “诺澜,快,听话,把朕扶起来,趁他们没找过来咱们快逃啊!”他说。

    诺澜如梦初醒,赶忙扶起他,颤颤巍巍的好容易才站稳了脚跟,抬头看看上面竟然是一个几丈高的山坡,难怪摔下来那叫昏天黑地的疼。

    “走!快!.......”俩人顾不了是胳膊还是腿疼,只知道这是个逃走的绝好机会。

    上面的黑皮只听见一阵尖叫,就看不见了他们,估计现在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搜查。

    二人连走带跑,一片黑压压,根本辨不清楚树林的方向。

    漆黑的夜色中,隐约听到山坡上面有骚动的声音,不好他们追下来了!

    天色暗浓的时候,泽亲王和邵冰赶到了小山寨,火把通明,只可惜这里已经人去楼空。邵冰勘查四处,隐约感到气氛不对。

    “奇怪!人到哪里去了?”

    “什么?这里看着就像是有人呆过,你熟悉?”泽亲王问。

    “这是我成长的地方。”邵冰看着一草一木都是如此的熟悉,想起了老寨主,不禁感伤。

    “为什么没有人呢?”

    “是呀,这时候应该是他们寻欢作乐的时候呀!” 

是福不是祸() 
“不好!难道是出事了?”泽亲王暗呼。

    “极有可能,这里离京城最近,在京城里没有找到他们的踪影,这里嫌疑最大。”邵冰点点头。

    “来人,迅速搜查一下,一炷香的时间来这里集合,继续到附近的山坡去寻找!”泽亲王发令。

    邵冰领着泽亲王在寨子的要道处检查,包括那个地窖。

    “这里有山边的新鲜红泥土,说明在这里刚拘押过人。”邵冰弯腰在手指间捏起一小撮红泥土。

    “有门道!看来这是个暗藏隐情的地方。”

    “你看,这里是不是诺澜的脚印!”泽亲王激动地说。邵冰看上去,墙角边有一个小小的女子脚印踏在了水迹干后的硬土上。

    “没错,诺澜的足寸确实这么大小!”邵冰说。

    泽亲王听后,脸色有些温愠色。嘲弄他说:“你连这个都清楚!”

    “哈哈,你把我当成采花贼?有一定道理,老兄你是该小心点,谁让我邵冰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呢!”

    “真是臭美!”

    “行了,快走吧!这算一个天大的线索。皇上竟然被关在了这里,唉!”泽亲王感慨地说。

    漆黑的小树林里,有星点火光闪闪,气氛阴森可怕,似乎还传来动物的恶嚎声,远远听去有些像狼叫声。

    “还没有找到?混蛋,老子真是疏忽了!”黑皮说。

    “给我把火点亮点,一定要找到他们!”黑皮心里寻思如果他们果真逃了,别说龙珠,就是夫人也不会饶了他的小命。

    诺澜和皇上的鞋子已经磨破,衣着早已破布褴衫。而那股火似乎越来越远,却又越来越近,但他们还是不敢停下脚步。

    “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赶到洛阳,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翻过这个大山就是洛阳城。到了那里,他们就不易找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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