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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配:妃诚勿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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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紫菱会甘心的离开泽亲王吗?她认为自己去皇宫会有价值吗?

    诺澜和雨燕匆匆回到皇宫已经是天黑之时,她的脑子里一直想着海玄北的安危,到底到哪里去了呢?海玄北和梨华拼死不让自己嫁入汉王府,他们所说的汉王府和自己是仇人,是什么样的仇呢?

    海府里,邵冰和梨华陆续回来,听到知书的话,难以置信。

    “她真的回来了?为什么走了呢?”梨华问。

    “小姐说她有要紧的事要做。”知书说着,有些后悔放诺澜走。

    “哎呀,你太草率了,她到底去哪里了呢。”邵冰仔细的从知书口中找寻一些蛛丝马迹。

    “糟了,她该不会是到皇宫里去了吧!”梨华姨呼的从凳子上站起来。

    “真有这种可能,她没有去王府,那极有可能是到皇宫里自己查个究竟了。”邵冰说。

    “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苦了,皇宫哪里那么容易的生活呀!”梨华姨哭着说。

    “华姨,你们到底瞒着诺澜什么了,我走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们这样拼死不告诉她真相,她又是执着的人,怎么可能不做出啥事呢,我早就该想到她去皇宫了。”邵冰问。

    梨华坐下来,陷入沉思,现在她自己也疑惑了当时阻止诺澜和泽亲王成婚,到底是对是错?如果不阻止他们结合也许就不会让诺澜知道所有的事情,现在也就不会为了弄懂亲娘为什么进了皇宫而自己去皇宫调查真相。

    “邵冰,你快去把诺澜找回来,带她走得远远的!”梨华说。她太担心诺澜靠近皇宫,要是让张太后发现诺澜的身份,肯定必死无疑。

    其实今天诺澜的到来,让邵冰下定了决心,他也要去皇宫。

    皇宫里,邵冰在御书房门外等着召唤,太监总管刘公公走出来。

    “皇上有请。”邵冰跟着走进了到处都是金黄色装饰的地方,抬头观察周围的摆设。

    “草民邵冰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跪倒在地。

    “平身。”皇上看到邵冰的确很高兴。

    “你还是来了!朕都以为你快忘记和朕的约定了。”皇上说。

    “自那日皇上先走以后,草民一直在打探那帮不名匪徒的下落,只可惜还是没有查出确切的详情了,实在无言面对您。”邵冰说。 

蝶戏芙蓉~~~() 
皇上早就料到会如此,这群匪徒灭了黑皮这个活口,自然是不想留下任何把柄,他们蛇头隐蔽,恐怕幕后黑手不是那么容易现身的。

    “适当的时候,他们还会现身的。”皇上很有把握地说,邵冰点点头。

    “你真的想好了,为朕效忠?”皇上站起身来。

    “是,草民原为皇上效犬马之劳!”邵冰抱拳说。

    “好,朕就先让你担任殿前司,统领殿前诸班,为朕的近身卫士,直接护卫宫中的宫殿。”皇上说,他的用意是想留邵冰在身边多多提点,毕竟他不是科班出身的武将。

    “是!”邵冰心里一阵激动,虽然他现在还不是非常清楚这个殿前司是做什么的,但是听意思是守卫整个皇宫的,只要是呆在皇宫里,他就肯定能找诺澜的下落。

    半月后,秋风四起,诺澜终觉宫中度日如年。

    徐徐秋风吹落了干枯的花瓣,些许花瓣又零乱的掉落到湖中,桥上有一些宫衣女子在清扫落叶。

    诺澜拿着新做给太后的暖背心到仁寿殿去,张太后近来总是半夜惊醒,惹得赵嬷嬷也每晚在仁寿殿里侍候。诺澜和两三个绣女倒是自由了许多,没有管束的随意到宫内的角落去玩。

    在回来的路上诺澜朝从未去过的宫北边走去,目望所极得的是一处很深的荷塘,远处是一个高高的阁楼,它和宫中的殿宇不同,看起来非常淡定的独立水中。

    满满的走进,才发现这个阁楼的样子非常特别,如果夏天可以字上面看到满池塘的荷花,旁边的垂柳又可以驱除太阳的炎热。冬天似乎会有些冷,但是应该能看到满池塘的冰,仍然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孤芳自赏。

    诺澜走进殿阁,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远远的就有木头扑到了路边,看来设计的十分精巧,几乎照顾到了每一个细节。

    阁楼的中间有一个歪立的牌子,仔细看去是“芙蓉殿”三个字,诺澜按着台阶走上阁楼,有木头的地吱呀声,台阶并不陡,只是把这个阁楼微微立起。

    走上阁楼,上面是一个虽败落却淡雅的地方。迎着荷塘摆着一架古琴,诺澜走进轻拨琴弦,立即出现一丝美妙的声音。这是上好的材料所作的古琴,听音色就非比寻常。

    白玉案台上还有些字画,和扇面的触笔。诺澜揩去灰尘,拉开一幅丝卷,情景是如此的熟悉,这不就是那副‘蝶戏芙蓉’吗?

    诺澜慌忙掏出随身带的锦帕,一比果然非常相似,这‘蝶戏芙蓉’,并非名家作品,为何她会在这里看到如此相似的画幅?

    世间爱芙蓉之人何止少,但是能将这种彩蝶和芙蓉花描绣得栩栩如生,而且分毫不差的人,难道会有两个吗?诺澜更加肯定这个“芙蓉殿”和自己的娘亲金毓儿有着某种关系。

    在“芙蓉殿”,诺澜一直呆到了日落,担心其他绣女找不到,就匆匆的往绣纺走。

    路过御花园,一队侍卫从远处走来,诺澜无意中看过去,竟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邵冰?

    他怎么会在这里?诺澜慌忙要躲起来,可是这里刚好是在桥边,根本就没有什么花花草草躲避。这在踌躇时,回头看到正往桥上走来的雨燕。

    诺澜赶紧跑到雨燕旁边,抓住她的肩,自己躲到了她的侧面往过去走。

    雨燕一眼非常惊奇于诺澜的举动,但是看到侍卫们过来也就笑着打了声招呼,她经常被诺澜笑称花痴,看来这下还真是帮了大忙,注意力全被吸引到她哪里了,而一身朴素的衣服和相貌丑陋的诺澜相信不会有人愿意注意的。

    “若兰,你怎么了?神经兮兮的。”雨燕说。

    “没事,看到你激动地。”诺澜打马虎眼。

    “我才不信呢,咱们天天见,你有什么要激动地。……。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刚才的侍卫让你动了春心呀!”雨燕说。

    “哪有呀!”诺澜整整零落的头发。

    “你注意到没有,今天的那个侍卫统领,不,看服饰是殿前司。他长得气宇轩昂,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雨燕一副花痴相,我无奈的摇头。但是刚才分明是邵冰,他怎么会来皇宫?而且还是个什么殿前司?

    “雨燕,你没搞错吧,他的穿着真是殿前司?”诺澜没头没脑的问。

    “我说你也是个花痴吧,只顾笑我。没错,这宫里没有什么我雨燕不知道的。”她饶有兴趣的摆摆手,诺澜知道她又动了春心了。

    糟了,他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吧!诺澜想。

    回到绣坊。

    “啊啊啊!”诺澜扑到床上,把自己包在被子里。

    “若兰,你怎么了!今天真是奇怪!你怕什么吗?告诉我,我和兰常在娘娘去说,她那么喜欢你,会帮你出气的。”雨燕把诺澜的头从被子里拉出来。

    “没事!我有些冷。你如果见到嬷嬷,就说我今天不舒服,等会儿不到仁寿殿去了!”诺澜说。

    雨燕摸摸诺澜的头,无奈的答应。

    夜晚,诺澜一直都在想邵冰进皇宫的目的,皇上有器重他之心,她早在洛阳就知道,但是这家伙此时进皇宫一定是抓她回去的。可是这时候的诺澜绝对不可能半途而废,尤其是今天发现了芙蓉殿里的‘蝶戏芙蓉’,她更是如获珍宝般有了一个大进展。

    邵冰经过两天的寻查,并没有发现任何诺澜的消息,有些迟疑她是不是真的来到了皇宫。

    一个小官进来,“小官见过殿前司大人!”

    “不必多礼!我今天叫你来是想问一些事情。”邵冰让小官坐下。

    “大人请讲!”

    “你是记录宫中名录的人,我想问你在这两个月里宫中进出人员的一些信息。”邵冰说。

    小官奉上一个花名册。这是八月底到现在的名录表,上面每一个进出皇宫的人都有详细的登记。但是邵冰并没有找到诺澜的踪影,当然邵冰也知道诺澜是不可能以真实身份入宫的。

    “这两个月里,入宫人数最明显的就是前日新选入宫的秀女们。经过筛选,共留下十名。这里分别有登记。”小官翻到后面几页解释说。 

花名册蹊跷~~~() 
邵冰看着这些女子的登记,并不是非常详细,但是看名字都和诺澜没有什么关系。

    “除去这些女子,再就是一些杂役人等,均都是宫中缺少的人才…………比如修葺宫墙的。”小官说。

    “怎么会没有呢?”邵冰里里外外翻着,想不到诺澜会在哪个角落。按理说秀女是不可能的,宫中选秀女的过程是相当复杂的,如果没有门路,难以混在其中,而诺澜早在八月底就到京城,不可能以这种渠道进入宫中。

    门外进来一个小太监,“殿前司大人,皇上在御书房里,要您过去。”

    邵冰答应着,让小官先下去,并留下了那本花名册。

    邵冰匆匆赶到御书房门口,让公公去通报,心里不禁感叹这皇宫里的规矩比想象中的还要繁缛。

    被公公请进御书房,邵冰才知道来的不是时候,他来皇宫抓诺澜,而眼前这个人恐怕就是在梦里也想抓住他呢!

    “邵冰?”泽亲王吃惊的叫出声。

    皇上哈哈大笑,让邵冰走到身边来。

    “从此,朕就有了一员猛将啊!”

    泽亲王此时厉眼看着邵冰,恨不得把他狠狠地揍一顿,又一想还是不惊动皇上的好,不然谁都是欺君,就暂且隐忍内心的火焰,并冒出了一种看到诺澜的希望。

    三个时辰的交流,对于部队在安南连连吃败仗的事情皇上依然头疼,而最近来报在安南的边陲发现了一些异动,看起来像是内乱又像是针对大明的。

    一出御书房,泽亲王就把邵冰拽到一个隐蔽之处。

    “你先放开,干什么!”邵冰挣脱。

    “你这个淫贼!你说你把我的诺澜弄到哪里去了?”泽亲王口出恶言。

    “你骂谁!谁是淫贼!你是侮辱我还是侮辱诺澜?”邵冰说。

    泽亲王不再说话,痛苦的抓邵冰的肩膀。

    “求求你,快告诉本王,她到哪里去了?和你一起来皇宫了吗?啊?”

    邵冰看他快要哭出来,不忍再斗嘴,就实情以告。

    “她回京城了!不过失踪了!”

    泽亲王听到前半句喜出望外,听到后边句又跌落谷底。

    “怎么回事?你不是带她私奔了吗?失踪了是什么意思?你说呀!”他又一次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邵冰拉开泽亲王的手,无奈的说了原委,可怜了泽亲王一颗心倍听得七上八下,好不紧张。

    “你怀疑诺澜到皇宫里来了?怎么可能?”泽亲王说。

    “这还不都拜你们汉王府所赐!要不是你的父亲当年逼迫诺澜她娘,害的他们家妻离子散,现在会这样吗?”邵冰没好气地抱怨。

    泽亲王一听有些纳闷,你这个家伙拐跑了我心爱的女人,凭什么还说是我爹爹的错?

    “我可告诉你,这事关诺澜和海家的生死,你听过了最好守口如瓶,不要对王府人说起,更不要在这个皇宫里提起这件事!”邵冰是真的怕,他想到梨华姨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泽亲王虽然疑惑,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邵冰。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父王哪里认识海府,又怎么迫害他们家了?”泽亲王一点也不相信。

    “这我就不知道,反正是这样的,还有你,你说一个有权有势的汉王府的泽亲王,肯定是要娶个公主、郡主什么的,怎么反而对娶个平民女子这么上心。”邵冰说。

    “你不要侮辱本王对诺澜的感情,你没资格!”泽亲王眼看着这个带走心爱女子的人,脑子里全是恨,但是现在听到邵冰的解释,他又觉得真是上天捉弄人。

    “是,我没资格,不过你这个名花有主的男人更没什么资格,至少我还是个单身!”邵冰整整衣服,突然觉得泽亲王非常可怜,大概是他的转变太大。

    泽亲王此时仅存的一点希望,被绍兵的讽刺刺激的无力生还,难道这辈子他成了远远观望她的人吗?短短两个月的巨变,也挽回不了他对诺澜十年的牵挂,在他心里早就认定了十年前森林里迷路的女孩就是诺澜,他不是把她当作替身,而是当作了他和诺澜的一种美好情感。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诺澜在哪里,如果你不把她带到我面前,我一定禀告皇上掉包计的前因后果,相信他还是承认有赐婚这回事,至于大家不如都鱼死网破。反正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三天,就三天,你要让我见到完完整整地诺澜,至于她会不会接受我,我听她的。”泽亲王冷峻的说。

    邵冰没有反驳,此时他的心里也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诺澜这丫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倒不是泽亲王的话吓倒了他,而是早上看了花名册毫无所获,这几天在宫里也没发现什么,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吗?诺澜压根儿没有来宫里?那就糟糕了,不但把自己配进宫里,还无法分身去别处找她。

    而泽亲王此时内心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他觉得诺澜就在眼前,只要三天,他便能看到她。于是走进汉王府,也是一脸喜气。

    “泽亲王,您今天儿很高兴?”紫菱丫头说。

    泽亲王没有理会,继续往自己的院内走,他是没有注意到他今天的表情和往日差别很大,竟然有了笑容。他的这个改变让紫菱非常费神。

    到了书房,关上门,把紫菱隔在外面,紫菱心思一动,仔细思量,到底是什么让泽亲王如此高兴,难道是那个海诺澜出现了?

    而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韦王妃渐渐的开始对翡翠也有了些笑脸,很明显她是接受了她做她的儿媳,这让翡翠感到非常高兴。听仆人说泽亲王回来了,翡翠马上就过来叫他去用晚膳,翡翠走在长廊上,想着泽亲王的样子,自从上次大吵以后,他们就多日没有说话了,翡翠也没有再来找他。

    到了书房,门紧闭着,她推门进去,互相诧异的相望,顿觉尴尬起来。

    “你一回来怎么就闷在书房里,母妃等着你用膳呢。你不能让她老人家一个人在大厅用膳吧!你不去我也不会去的。”翡翠一口气说出缘由,她也是有自尊的女子,尽管她非常想和他一起出去用膳,那是夫妻最起码应该出席的场合。 

真的很像~~~() 
“哦,本王马上去。”泽亲王说。

    他对于翡翠的恨意已经没有那样强烈了,其实她也是苦情的女子,倘若嫁给疼爱她的人,就不必像现在这样怀揣着不安过日子。

    翡翠走到案头前,泽亲王一把挡住正在画的东西,翡翠更加走进他身旁,看到了一个女子的半边脸,她轻笑。

    “画就画了,为何要遮遮掩掩,那日是我错了,不该撕了妹妹的画像,早就想向你赔不是了,就是拉不下脸。”翡翠说。

    泽亲王还真是怕翡翠又不顾一切撕了这幅画。

    “让我看看好吗,我也很想妹妹了。”翡翠说。

    泽亲王不阻拦,默许。

    “真的很像,很传神,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翡翠看着纸上细细勾勒的诺澜的画像,内心非常复杂。

    “不如把它装裱起来,挂在书房,如何?我看这副画的大小尺寸很适合这边空着的墙。”翡翠说。

    泽亲王吃了一惊,对于翡翠的变化他很意外,但是随即他又警醒起来,如果让翡翠知道诺澜又回京城了,恐怕她又该闹了。

    “改天再说吧,咱们去前厅用膳吧。母妃一定等着急了!”泽亲王把画像细心的压在了砚台下,叫翡翠一起出门。

    皇宫里。

    邵冰此时在房里不断的翻着那本花名册,仔细地看着每一个名字和情况,却觉得千头万绪,无从下手。

    这后宫,一般的人是不让涉入的,除非是有什么特别的指令,否则一般的男官是没有办法进入后宫,所以说就算诺澜在皇宫里,没有些时日,恐怕也是没有办法找到她的。

    既来之,则安之,邵冰觉得在皇宫就有机会,何况分析许久他还是认定诺澜就是来宫中的可能性最大。

    几日以来,诺澜除了必需的到各宫去送主子们的衣物,不敢轻易的出绣纺。想想邵冰如果找不到她,也许就会离开皇宫。邵冰的个性她还是了解的,从前劝他做官他那般不屑,深怕被束缚,怎么可能长此的回留在繁缛宫规的皇宫呢。

    诺澜脚步不知不觉地落到了“芙蓉殿”木头台阶边,望着满塘的枯萎了的荷叶,还有长年没有人修葺的树木花草,凄凉的“芙蓉殿”,她的心情极度低落。

    本来是悻悻然来皇宫查找自己的身世之谜,以来满足自己的好奇,二来解救全家人。岂料在这个皇宫里,每天历历在目的阴谋诡秘,纠葛的我很多时候都忘记了自己呆在皇宫的目的。

    她对于一些吃亏隐忍,对于一些看到的事情也不闻不问,但还是看着眼前的人一个个的涉险,也许在这个硕大的琉璃瓦的宫墙内,没有什么人情味和良知存在。

    摸着“芙蓉殿”里的古琴,和美丽的芙蓉图,这等的熟悉,和自幼自己脖子上戴的芙蓉玉坠一模一样。娘啊,你传奇的一生,女儿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开,这个揭开又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和泽亲王是仇敌,我们们永远也不能在一起了吗?

    “爹爹下落不明,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窗外一阵海飒秋风,诺澜的肩膀有丝抖动。

    芙蓉花开富贵堂,怎奈人家独怅然………。诺澜拨动着琴弦,忘记了宫中的种种纷扰,以及宫那头的熊熊焰火,她只是一个女子,只需要一份安定,谁说女子永远为贱妾,谁说在皇宫里就要一世为奴?

    “好琴声!”不远处的皇帝闻音而来,到底是宫中的哪位女子弹得如此哀怨悱恻的曲子?

    “皇上,声音好像是从荷塘那边传来的,奴才去看看。”刘公公说。

    “不要。”皇上自己踱步往荷塘走去,他恐任何人打扰了这股清泉似的琴音。

    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幸福的新娘被掉包,到了天边的大理,回来时一切以枉然,此生她这个不幸的女子是否要惆怅一生?孤独一生?琴弦瞬间莞然停落。

    “好琴音!”身后传来男子的称赞。

    诺澜站起身,回头吓了一大跳。慌忙跪倒在地,请求饶恕。这宫中每天都是罪过,每天都是跪拜,又何缺她一个人。

    “真是出朕意外,若兰你竟有如此音律之天赋。看来这双手不光能巧夺天工,还能琴下栩栩如生啊!快起来吧!”他扶起她。

    “皇上见笑了,奴婢只是随便乱弹的。”她低着头说。

    “为何又把头低下了?以后要自信知道吗?在朕的心里,若兰并不丑,还是一块美玉。”皇上说。

    诺澜的唇边一丝冷笑,还是低下头。

    “为何这副表情,是怪朕抓了雨燕是吗?”他说。

    她不吭声,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刚才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他问。

    “!”她回答。

    “有意思,在你的曲子里朕仿佛感受到了女子的述说,有欢快,有悲伤,有欣喜,有哀怨。”皇上说。

    “倘若若兰是男儿身该有多好,你我拜成兄弟,把酒言欢,一起谈论国事、家事、天下事。”他不无惋惜的说。

    “皇上,难道这宫里的女子就该命如草芥吗?”她问。

    “大胆丫头,怎么和皇上说话呢!”旁边的李公公责备说。

    “当然不是,每个生命都是上天所赐,父母所养,皆为平等。”皇上说。

    “既然皆为平等,为何又受到百般蹂躏也不敢说什么,大家都认为理所应当?”她说。

    诺澜的心里是怪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是主宰者,始作俑者,一切也许他都清楚,但是为什么要眼看着充耳不闻呢?

    “朕都明白,一切的责任也许都是朕的罪过,但是祖宗的规矩又有谁能轻易改变?”他说。

    “难道今天这个宫里莫名其妙的死掉一个宫女,明天那个宫里淹死一个奴婢,这样的事情也是祖上传下来的习惯吗?”她说。

    “胡说八道,大胆你。”皇上身旁的刘公公怒骂诺澜,诺澜知道他在责备自己不知深浅。

    “你听谁说的?”皇上惊诧的回问不起眼的她。 

兰常在的诱惑~~~() 
“这还用的着问吗?恐怕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初进宫每天晚上都吓得睡不着。”诺澜想反正今天我是罪该万死了,说了宫中的大忌讳,却忘了赵嬷嬷一遍又一遍的告诫她不要乱说话,她却说给了最不该听的人。

    皇上重重的叹口气,他望着窗外,表情哀伤。

    “若兰,你的愿望是什么?”他说。

    诺澜愣住了,皇上起身一把把她的腰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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