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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配:妃诚勿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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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澜闻言不禁伸手去摸脸,顿觉不好意思起来。
“它的灰暗让你变得忧郁,你应该是明快的。”
“不,不是它的原因,我………。我应该感谢这个丑陋的东西。”诺澜痛苦的辩解,转头望向窗外,邵大哥,原谅我,为什么面对你,我总是会说些没心没肺的话,更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不顾你的感受,肆意的顶嘴胡闹,为了我你来到厌恶的官场,刚见面的第一次我竟然会如此敏感,我真的变了吗?诺澜想。
“丫头,你的脾气还是没有变,我喜欢,不会生气,只是恐怕那个家伙现在是不会来了,你还是回头来看我这个讨厌的人儿吧。”邵冰可怜巴巴的说。
诺澜闻言反倒“扑哧”的笑出声来,总是没正经的一个人。
“为何?他答应过要来,出事了吗?”
“哎!可怜的邵冰,这世道是没有人牵挂你了!”邵冰大喊委屈。
“邵大哥,你告诉我,难道汉王府出什么事了?姐姐好吗?”诺澜抓住他的衣袖央求,好像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没什么事,今天是汉王府观音诞的日子,大概他这个高贵的泽亲王脱不开身吧。翡翠我也是刚回京城的时候见过她,应该是受了些委屈,不过看那家伙对她的口气比从前好多了,应该没什么不好。”
“哦~”诺澜不再说话,不知道”日久生情”的说法对不对。
其实诺澜怎么能骗得过自己呢?诺澜想他出现,想马上见到他的情绪那样热切。
“伤心了?”邵冰说。
“邵大哥你又取笑我。”
“行了,别伤心,看在我是你大哥的份儿上,我可以转告你,他还说他今天之所以留下来参加观音诞,是为了查一些事情。”
诺澜会意,难道泽亲王也开始怀疑汉王府的不对头?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心,汉王府的疑惑需要调查,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但是这对于他也许是个未知的伤害。
“你在绣纺还好吗?只可惜我不能常到后宫去,让那小子嘲笑不少。”
“还好,只不过明日我要去仁寿殿伺候太后了。”提起这我有种祸不单行的滋味。
“为什么让你伺候太后?谁的旨意?”
“太后的旨意。”诺澜无奈。
“侍候太后的赵嬷嬷昨夜自杀了。”
“自杀?真是怪了,打从进了皇宫,就赶上‘自杀班’了,接二连三的出现自杀案。”
“邵大哥,求你件事,我希望你和泽亲王一起帮我查一些事情。”
邵冰连连点头,这个在世外的白衣大侠永远有一副热心肠,永远都那样洒脱快活,如果诺澜真的选择和他行走天涯,做一对不问世事的神仙眷侣,一定是个幸福的抉择。
月亮刚挂上树梢,小丫兴高采烈的来接诺澜。
“好漂亮的蝴蝶兰!”小丫惊喜地捧起窗台下的小小盆栽,多日的浇灌和修葺,蝴蝶兰如今长得分外茂盛,那个底部小小的花盆似乎已经不能装下它繁茂的根。
“姐姐,你好厉害,据我所知这蝴蝶兰可不是长在这个季节的花草,怎会花开得如此美艳?”小丫仔细的端详着小小盆栽。
诺澜从壁橱下取出一个景泰蓝状雅致的梯形花盆,蹲下来,接过小丫手中的蝴蝶兰盆栽。
“呆着做什么,来帮忙啊。”诺澜笑着说。
汉王府的后厅被家丁团团围住,着实让远处长廊侧面踌躇的两人不知如何是好。
“翡翠,你有没有感到奇怪?”泽亲王问。
“奇怪?什么奇怪?”
“观音诞!那些来参加观音诞的人在结束后都结伴去了一个地方,明显的是来这里拿什么信号的。”泽亲王说。
幔帐后的秘密~~~()
“你什么时候发现了,他们去哪里了?”翡翠问。
“去了城南的茶庄。茶庄还说被包下来了,生人一概不让进去。”
“啊?”翡翠有些不明白,难怪她看郭达在内堂忙的不可开交,后来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不然咱们去看看吧。”翡翠说。
泽亲王点点头,这个想法正和他意,如果这些来参加观音诞的人都不约而同,一前一后的去了茶庄,那么一定是郭达安排的,难道是他爹老王爷又吩咐什么了吗?泽亲王心里有些凉,他不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样。在京城一帮政客聚众,为的是什么,不难让人乱猜。
“可是我们们怎么混进去呢?”泽亲王说。翡翠表情错愕。
二人偷偷到管家房里,泽亲王翻腾着柜子,听说下人领取的衣物都在这里呀。翡翠在门口看风。
“怎么没有呢?”泽亲王自言自语,浑身冒汗。
“不好,来人了。”翡翠掩住门,捏手捏脚的说。
二人轻扫屋子一圈,同时奔向幔帐后面,说来管家也够懒得,夏天都过去一阵子了,还留着幔帐不拆,不过这个幔帐倒十分厚实,看来冬天还能御寒呢。
可惜幔帐后面的空间太狭小,能装下泽亲王和翡翠两个人已经不容易了,着实不敢发出一点响动,主子偷跑到奴才房里,传出去就是个顶大的笑话。
翡翠和泽亲王大概都如此想,所以都齐垂着胳膊,为泽亲王担心幔帐移动,用右臂膀撑着墙,翡翠硬生生地将整个人都贴在泽亲王身上,二人的心跳都不规则的“扑通”的叫。
门开了,账房先生郭达身边的小六手里端着一些衣物,管家身边的小五在旁。
“你数数,这是新作的十件衣物,别到时候又不认账!”小六把衣物瘫在桌子上。
“不是说还有丫头的衣服吗?怎么全是男人的?”小五翻了一下问。
汉王府的规矩还是相当严明的,就连账房先生采购的东西本应亲自让管家点清楚,这样各司其职,责罚明确,今晚大概都太忙了,交给这两个小家伙办理。
“那要下个月了。啰嗦什么,快点,我还到前院看戏去呢。”小六不耐烦地说。
“嘿嘿,你女人的毛病还没改?”小五嘲弄说。
“这衣服越来越zhi量差,冬天就穿这?等着冻死吧!”
“是呀,婆子的衣服还能用以前的顶着,丫头的衣服本来就单薄,等到下个月还不………”
“行了行了,娘娘的,管好自己。走,看戏去!”小六拉着小五出门。
看他们开出门,翡翠和泽亲王不禁松了一口气,谁料小六突然止住脚步环顾四周。
“奇怪!”
幔帐后的泽亲王和翡翠心提到嗓子眼,等着被发现。
“你神叨叨什么!不是要看戏去吗?快走。”
“不对,有女人!”小六使劲地闻屋子里的空气。
翡翠从耳根红到脖颈,莲花的香气果然在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来,就连泽亲王也侧耳吸气,会意到怎么回事,顿觉不好意思起来。
“胡说八道,管家都多大把年纪了!能搞女人?”
“那倒是,确实有女人的香气,还不是胭脂俗粉,淡淡的幽香。”小六神往的说。
二人嘻笑着打闹出门,缦帐后面的两人才一前一后出来。
“对不起,我…………我以后不再擦香粉。”翡翠小声说。
“自己喜欢就好,不比为别人改变什么。”泽亲王不动声色的说,他想起了诺澜的香气,是淡淡的芙蓉香气,从指尖、袖肩散发出来,似乎是与身俱来的一种味道,那日堵她在绣房门口,她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但是那芙蓉花的气味怎能骗得过自己?
“走。”泽亲王拉着翡翠进了这间房隔壁的一间房。
进到屋里的两个人才敢深呼吸,“为什么来这里。”翡翠说,泽亲王马上伸手堵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翡翠点点头。
只见泽亲王寻找到桌上的茶杯,然后拿起了茶杯的杯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靠墙的床边,然后把茶杯盖放在了墙上,侧耳听去,翡翠倒是看着新鲜,也凑到了他身边。
泽亲王侧耳听着那边的动静,同样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在他们做什么计划,因为他听到有人说时间段的话,比如:“从去年开始在南方就在准备什么,今年的冬天要调回什么。”泽亲王听的心惊胆战,隔壁人口口声声“王爷”,说的应该就是他的父王吧,他远在封地,却还操纵着京城的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计划呢?难道是谋反吗?太可怕了,他担心的事情难道要发生了吗?
泽亲王想到这些,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恨自己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父亲做出这样的蠢事。
翡翠看到自己丈夫的脸色原来越煞白,有些心急,无奈在这种气氛下,实在不好想问,于是就忍着回去问。
二人在众人离去后,才偷偷的从房间里的床底下钻出来,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山水茶庄。
翡翠擦了一把脸,笑容还在唇边。
“雨燕,我想洗澡,你帮我去烧水,要很多花瓣。”
雨燕越来越觉得翡翠似乎获得了什么,以她在宫里对兰常在的观察,这种情绪代表着女人获得了男人的宠爱而兴奋。
“小姐,你和王爷好了?”雨燕问。
“鬼丫头,让你去准备啰嗦什么?”翡翠怪謓的说。
当充足的阳光透过朱红色的布帘照射到仁寿殿大厅的古木镂花高架上时,诺澜才从御膳房里端着香气四溢的品羹出来,一路小心翼翼的回到了仁寿殿。
树梢上竟然有鸟儿的鸣叫,许是被这温暖的阳光所吸引出来“晒暖暖”。
一时间殿内动静起来,两边宫女将竹帘挽起,更加丰裕的阳光照进仁寿殿,棕色竹木纹理的地面更加闪耀。
诺澜轻扶起凤帐中深情慵懒的太后,她一头的长发此时并无银发丛生,倾泻于胸前,瞒过了腰间,写意着岁月的流长。
“好美的蝴蝶兰!”一声惊叹,只见太后原本惺忪的双眼此时一亮,发出喜悦的赞叹声。
十八年前选秀时~~~()
“哀家能听到它的呼吸。”张太后笑着。
她的表情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笑得羞涩灿烂。
谁都不会想到诺澜大胆的一举竟能博得太后如此的赏识,她当然不是胡乱这样做,而是从赵嬷嬷被投进湖的那个瞬间,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不再由她的脑子所控制。
诺澜记起赵嬷嬷从前不经意间提到太后挚爱蝴蝶兰的事,于是她才对蝴蝶兰有了特殊的情感,从挽救、换栽、施独特的肥料,总算让蝴蝶兰在这个寒冷的季节仍能开花,总算没有煞费苦心。
“太后为何如此喜爱蝴蝶兰?”诺澜边问边为太后轻拭洁净后的脸庞。
“那是本宫家乡的花,从小就能在很多地方看到它,但它不是野花,它拥有自己的贵气。”
“难怪奴婢见了这花便觉得疼惜,要知道当时它已经快要枯死了,实在不忍丢弃,看来奴婢这番努力没有白做,竟能让太后抬爱。”诺澜乖巧地说。
“真是个善心的丫头。本宫有赏。”
“谢太后恩典。”诺澜分明看到太后在说话时的眼神都比昨日温和许多,这蝴蝶兰当真有如此奇效?这倒是诺澜始料未及的,她只当能讨太后喜欢才做的,此时看来撞对运了。
蝴蝶兰在世间并不稀有,但是能在这个季节开花落叶实属稀奇,难道太后的喜悦仅此而已?
汉王府里,管事房里。
“管家,我觉得一个人越来越危险。”小六说。
“你是说王妃?”郭达不动声色的问。
“没错,就说昨晚观音诞,泽亲王和王妃竟然偷偷的出了王府,很晚才回来,而且还穿着咱们下人的衣服。”
“什么,你说他们那日出了王府?去哪儿了?”
“奴才也是后来听人说的,有人看他们跑出去,也不敢多问。”
“差点毁了大事。”郭达的心里寻思着,这二人出去干什么了?难道是他们发现什么了,这个海府出来的翡翠果然是个惹事的人,一定是她怂恿着泽亲王的,他想起了那日在假山边的情景,更加会翡翠非常提防。
“您看要不要把她…。”小六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应该没有暴露。这个人还不能动。”面墙而立的郭达此时回过头,满脸阴郁。
“为什么?还不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乱子呢!您可一定要三思。”小六说。
“我心里有数。你先下去,这是还是回禀给王爷再说。”郭达说完走出去。
朝会后,邵冰随泽亲王到了一个地方,放眼望去,似乎是一个巨大的藏经阁,这里应该就是宫中的管事部。
一个官员见到泽亲王赶忙迎上来。
“小臣拜见泽亲王。”
“不必客气,王大人请起,小王今日有一事相求。”
“不知是何事?还请泽亲王点明。”
谁人都知道汉王府的泽亲王和当今皇上穿一条裤子长大,感情深厚不说,近来朝政议事上逐见皇上对泽亲王的赏识,算得上当朝大红人,谁人自然都不敢对他怠慢。
“这一栏是十年到十八年之间宫廷的史记,请泽亲王过目。只是………”王大人指引我们们到了最里面的书架。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泽亲王看到吞吞吐吐的王大人说。
“只是请王爷不要外漏里面的记载,按说没有皇上的旨意是不能给任何人看这些记录的。下官………”
泽亲王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大大的元宝,放在王大人手中。
“不必担心,小王明白你的难处,你就在这里吧,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解释给我。”
“是。”王大人推到门口的方桌旁写文。
很快我们们就找到了十八年的宫中记录,只是除了朝中大事,并不见后宫的事。
“王大人,为何这里没有后宫的记载?”
“哦,是这样,后宫的记载在架后,因为这些不常用,来奉旨查的都是查各朝的史载。”
果然在王大人的指引下,二人看到了一叠红色的册子。
泽亲王只是兴冲冲的翻开,却只见各朝各代后宫之首皇后的册封大典时间和详细信息,并无其他讯息。
“王大人,可有比这更加详细的记载,关于后宫?”泽亲王问。
王大人踌躇了半天,看到眼前泽亲王和殿前司大人的坚定,终于从箱底下抽出几本轻薄的灰色册子。
仿佛前些天见到的记载秀女的花名册,此时邵冰看到了同样详细的名录,包括各宫阁的妃子、皇后册封大典时辰等等。
两人马上翻到了十八年前的页面,十八年前三月份全国共招选秀女两百六十名,半月后封赏为才人之人共五名,分别为香娥、盈灵、秀荷、惠娟、柳如。并附有画像,各个容貌多姿。
只可惜依泽亲王和邵冰二人的了解,诺澜娘并不在其中,难道她老人家进宫换了其他的名字?
“四月份,仁孝皇后徐氏仙逝。
五月份,韩氏被封为丽妃,位于九嫔之上。
十二月二十日,贤妃权氏荣升为贵姬娘娘,位居后宫嫔妃三夫人之列。
次年三月份,金氏被封为毓妃,一年后难产而死,追封为慧心皇后。
“金氏?”泽亲王和邵冰二人同时惊愕,难道是诺澜的娘亲金毓儿?
只是翻过册子也不见她的画像,二人感到颇为蹊跷,相互对视,继续往下看。
虽只是时间脉络的记载,但是泽亲王和邵冰两人依然看的寒颤,仅此足以在脑海里呈现一幕幕后宫争斗算计的场景。
邵冰趁管事王大人不留意,在衣袖上用炭笔记下了这些确切的月份信息。
芙蓉殿起风的时候,三人驻足于隐蔽二楼。
“怎么回事?依这本册子上十八年前的记载,并没有毓妃娘娘入选秀女的记录,为何在三月份会突然的被封为妃子的事呢?”泽亲王的话提醒了诺澜。
“除非什么?诺澜?”邵冰问。
“难道你娘是瞒着所有人入选秀女的?可是没有她进宫参选的记录呀。”邵冰紧接着说。
“除非她是被人逼着进宫的。”泽亲王猜出了方才诺澜的话中话。
“那会是谁呢?”邵冰还有话要说,被泽亲王挡住,他们看到诺澜的反应都非常担心。
皇上,我们不可以~~()
“毓妃娘娘难产而死,难道当今皇上是诺澜你同母异父的弟弟?”邵冰惊呼。
“应该不是吧,我娘应该是生下我之后进宫的。”诺澜说,她的神色煞白,怎么会?和自己一夜风雨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弟弟?自己竟然乱伦了?天哪,娘,你告诉诺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皇上早朝过后会过来,诺澜更不敢有所懈怠,扶太后洗漱,又重回塌上。
“母后,身子有何不舒坦?”皇上倚在榻边,关切地询问。
“好多了,就是气短胸闷。”张太后的唇边露出一丝微笑,想让自己的儿子放心。
皇上下移到榻下竹椅旁坐下,诺澜为其奉上茶水。
他不安的泯上一口,才抬眼看诺澜。
“哦,你这个丫头在这里,好久不见,茶水的味儿还是没有变。”
“皇上请用。”
诺澜差小丫一起摆上茶点,按照宫中的习惯,早朝过后,要为皇上准备各色甜点。
“好精致的点心,是你亲手做的?”皇上精细的望着盘子。
“嗯。”诺澜回答。
“你的这双巧手,果然巧夺天工。”
“皇上您快吃吧,不然就不酥脆了。”
他送一块入口,诺澜知道即化唇舌的甜有多诱人。
“朕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桂花糕,甜而不腻,还带着几分兰花香气,淡雅极了。”他回味着,精神炯炯的看着我。
“回禀皇上,太后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需要调理些日子便好。”太医过来回话道。
“果真如此,你可有详细察看,为何老是做古怪的梦?可有办法驱除?”皇上说。
“并无他法,太后娘娘心地太善良,因花落而悲伤,因鸟亡而忧愁,故而梦中出现生灭相,只求太后娘娘心宽些,自然无大碍。”老太医说。
“就没有什么药的法子能更治?”
“是药九分毒,不非药时还是不要服用。”老太医坚持说。
“罢了,没用的话,那就开些安神的补品吧。”皇上有些不耐烦地说。
诺澜送皇上到院中,“恭送皇上。”
“你给朕下逐客令了?好,朕可以走,不过你要陪朕去一个地方。”
“奴婢恐怕不能出去,太后她……”
“无大碍,让她安心歇息吧,小丫呢?”
“奴婢在。”小丫闻声跑过来。
“好好服侍太后,朕向太后借一会若兰。”皇上这话像是交代小丫,又像是说给太后听,简单的一句话完全的保全了我的利益。
跟着皇上,诺澜很好奇到底他要将我带到何处,却抬眼看到芙蓉殿的路上一片洁净,就连两侧的枝叶也经过了修剪,湖水虽然宁静,周边却一片和谐。
诺澜新奇的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冷落的地方还能散发出此种别样的风采,它淡雅温和,如天边一片云,水中一片藻,沁人心扉。
“怎样?你也没有发现它的美?”诺澜闻言才从遐想中回来,回眸看到了多情的皇上的眼。
她轻轻点点头,慢慢往前走,停在了太液池边,百感交集。
额头的刘海被风吹起,诺澜却并不冰冷。
忘记了身后的帝主,忘记了身后的王朝,忘记了身后的宫殿,湖心是她和娘亲两点一线的倾诉,曾经她是否也站在这个位置上朝湖心望去,她的心情欢快还是忧郁的?
忘记了思索了多久,慢慢朝阁楼走去………
诺澜踏上阁楼,一步一梯,心里感受着暖暖的怀念,短短的数月,在这个她记下了她的美好,只是多么短暂。
丹凤图,轻抚古琴…………
琴弦断,她再也止不住泪水和哽咽。
身后一个坚实的双手将她扶住,仿佛穿透了她的无助。
“呜呜………”她回身抱住他,仿佛抓住了一个坚实的靠背,哭泣起来。
周围安静极了,诺澜的情绪平稳下来,这一哭让她压抑已久的积郁都宣泄出来。仿佛做了一个梦,一个属于她的梦。
“求皇上饶恕奴婢。”
“你真是个怪女子,怕什么呢?是在怕朕?你一直都这样,让朕不能接近。你到底在怕什么?”他说。
“抬起头来。”
诺澜依然低头。
“朕让你抬起头来!”他仿佛生气了。
诺澜抬起头。
“为何?为何又这般的冷冰冰,你的脸上难道只有这一种表情?”
“皇上说的一点都没错。”
“胡说!那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失魂落魄的模样,喜悦、哀怨、悲伤的表情朕看得真真切切。”
“我喜我悲与您何干?奴婢只是一个有缺陷的苦命丑女子,您何必如此为难我?”
诺澜浅浅一笑,多久没有人用这么美的词汇形容过她了。
“朕不会看错,你知道朕刚才也随着你的失魂落魄而眩晕了,朕仿佛找到了一个怀念的影子,那般熟悉的感觉牵引着朕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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