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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配:妃诚勿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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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这个世界上,谁离开了谁都能活着,就像你死了,我依然可以活着,并且可以活的很好,明白吗?邵大哥,你快带他走吧,你们都快走!皇上他什么都会知道的!难道你们想让他怀疑什么吗?赐婚的欺君之罪要由谁来承担才算公平?我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为了我做出伤害自己、伤害我家人的事情,我诺澜,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我可以化作一缕轻土,到地下去见我的娘亲。”诺澜嘶哑着嗓子说,背过身去,不再看泽亲王和邵冰。

    二人看诺澜此时这样激动,恐惊动了侍卫,于是迅速的离开了地牢。

    “走,到我那里去说。”邵冰拉着泽亲王到了自己的房里。

    “你觉得劫牢有可能吗?”泽亲王问邵冰。

    邵冰摇摇头:“我已经观察了地牢,虽然不是很复杂,从里面劫出一个人倒不是难事,关键是劫出来以后呢?从地牢出去宫门恐怕非常难,中途要经过重重关卡,加上这些天宫里才加强了戒备,连个虫子都爬不出去,这话一点也不为过。”

    “这么说,希望只能寄于劫法场了?”泽亲王说。

    “对,也不对,诺澜的话不错,咱们必须从长计议,不能连累了无辜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这样做。”邵冰说。这时候邵冰反而比较冷静。

    “你说的倒是轻松,诺澜三天后就要被斩首了,我真是没有办法自控了,我决定了一定要劫走诺澜,然后你带她走,我留下来承担一切,邵冰,其实我一直都很感谢你对诺澜的照顾。现在是该我出手的时候了。”泽亲王沉重的说。

    “你以为这是诺澜愿意看到的吗?她对你的心思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出事了,翡翠怎么办?诺澜那么大方的祝福你和翡翠白头偕老,怎么可能让你丢下翡翠,更何况皇上到时候来个连坐并罚呢?你的父母也不顾了吗?你别忘了,皇上本来就对你的父亲很忌惮,看来真正该出手的是我,反正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即便死了,也不会连累任何人,只希望你能带着诺澜出宫去,不要再回来这个是非之地。”邵冰说。

    “皇上这次真的很反常,按理说他不应该如此残酷的处决诺澜才对啊。”泽亲王说,他和皇上自小在一起长大,自认为还是有些了解皇上的个性。

    “也许是男人的弱点让他不正常了吧,反正他是皇帝,一言既出自然是驷马难追了。你说他要是知道若兰就是诺澜,会不会就免诺澜无罪了?”邵冰说,他突然想起原来诺澜曾经救过皇上的性命。

    “这……不行。”泽亲王想到皇上看诺澜的眼神就很不舒服,连连摇头。

    “怎么不行?诺澜可是替皇上挡过箭的,当时还封了诺澜一个什么名号,总可以功过相抵了吧。”邵冰说,他看到泽亲王脸色仍然很难看,马上会意过来。

    “哦,你也犯了男人的弱点了吧,事关诺澜的性命,有什么不能忍受的?”邵冰调侃泽亲王。

    “你不明白,一旦让皇上发现了若兰就是诺澜,恐怕诺澜一辈子都无法离开皇宫了。”泽亲王深思熟虑。

    “不见得吧,上次皇上不也没有勉强诺澜吗?其实皇上也不是那么冷血。毕竟诺澜爱的是你,为了让她快乐,那个男人都不忍心强迫她,我不也如此了吗?”邵冰说。

    “他和你不同。”泽亲王说。

    “我这就回去想办法。”泽亲王起身说。

    “你怎么想办法?”邵冰拉住他说。

    “你别管了,我会找人去法场的。”泽亲王说着走了。 

胡皇后的算盘落空~~~~() 
邵冰陷入了沉思,他是应该让泽亲王劫法场吗?法场是那么容易能劫成功的吗?抓住了,集体死光,侥幸逃了,又能逃到哪里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辈子的逃亡总有被发现的时候,无辜的人恐怕也在劫难逃,这些都不是诺澜希望的呀。

    长春宫中,胡皇后心情不怎么顺畅。只有巧儿一人服侍着,这巧儿是胡皇后从娘家带过来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和胡皇后感情深厚,自然十分忠心。胡皇后有什么话都不瞒着她。

    “娘娘,阿德失踪了。”巧儿说。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胡皇后问。

    “听说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侍卫把皇宫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的影子,您说他该不会是被咔嚓了吧。”巧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胡皇后眯着眼睛,叹了口气说:“还是让她先走了一步,真是可怕的女人。”

    “娘娘,你知道吗?皇上早上把兰常在打入冷宫了。”

    “兰常在被打入冷宫了?早上说的是刺客的事情吗?那个叫若兰的宫婢被押去了没有?”胡皇后坐起身问。

    “去了,她们一前一后去的,也不知道兰常在怎么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了,不是应该是孙贵妃吗?”巧儿说。

    “嘘。”胡皇后示意巧儿小声,不要乱说,孙贵妃的厉害这次胡皇后可算是领教了。

    “唉,咱们送去的纸条也没派上大用场。”巧儿垂头丧气。

    “只怕不是没派上用场,而是有人快了一步,本宫那天真不该去储秀宫,大意了啊。”胡皇后悔恨是自己的轻率行为让敏锐的孙贵妃闻到了味道,从而打草惊蛇了。

    夜晚,汉王府。

    “人马都准备好了吗?”泽亲王泽亲王问王府管家郭达。

    “是,泽亲王,人马都给您准备好了,只待您明日劫上人,然后坐上准备好的马车,一直沿着出城的小路奔跑。奴才会带着王妃在城外的三叉路口那里等候您,我们们在那里汇合,然后一路往西,朝永安进发,王爷在路上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泽亲王可以放心,到了永安,一切都安全了,即便是天皇老子也不可能拿您怎样了。但是您记住出城的速度一定要快,不然圣旨一下如果开始封锁城门了,就麻烦了。”郭达说。

    郭达和汉王爷一样对于这个突发状态是非常喜欢的,本来泽亲王留在京城被当作人质,很大程度上牵制住了汉王爷谋反的进程。这下好了,突发的状况使得泽亲王竟然愿意离开京城,当然是个翻身的好机会。即便是为了救出他看了就会做噩梦的金毓儿的女儿诺澜,这些都不重要了。

    “好,你带好王妃,安置好她,千万不要出差错,把雨燕也带上吧,到了城门外,你就把她们交给我,然后你就先回永安,我带着她们在后面赶上。”泽亲王说。

    “咯吱。”门开了,泽亲王走近自己和翡翠的婚房,这个不名副其实的婚房。

    “王爷。”翡翠看泽亲王心事重重。

    “翡翠,你收拾好东西,明天早上跟着郭管家出门,然后出城,把雨燕也带上。”泽亲王说。

    “怎么回事?你送我去哪里?我哪儿也不去。”翡翠说。

    “你在城外等我,我会和你们汇合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是皇上他要对你怎么样吗?泽亲王?”翡翠猜想自己担心的事情难道发生了?他要带着她去逃亡吗?

    “不是,不过我们们必须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淡了,你再回海府也可以。”泽亲王说。

    “是不是诺澜出什么事情了?”翡翠问。

    泽亲王没有应答,表情非常沉重。

    “好,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无论你带我去哪里,我都愿意。”翡翠说。

    “还有,你最好现在不要和海府联系,一方面让他们担心,一方面他们知道的多了没有什么好处。”泽亲王说完走出了房门。

    整整两天,邵冰都未出房门,他不眠不休的反复的权衡着厉害干系,想着怎么样才是救诺澜最好的办法。

    第三天清早五时,天空刚刚鱼肚白,邵冰就冲出房门,一问侍卫,才知再过一个时辰诺澜就要被押解出大牢,押往菜市口了。

    邵冰马上赶到储秀宫,一问,皇上和孙贵妃还在歇息。

    “总领大人,你还是请回吧,皇上还没有起来,这才几时呀?”青霞一脸惺忪的说。

    “麻烦你还是快通报一声吧,我真的有急事,晚了就来不及了。”邵冰说,他不能让诺澜丢了性命,他也不能让泽亲王去劫法场。

    “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也要等到天亮啊,要是吵到了皇上和娘娘,咱们都得掉脑袋。”青霞不耐烦的说。

    二人一来二去,磨去了不少时间,青霞依然不做让步,这可急坏了邵冰,他想现在必须豁出去了。

    “皇上,微臣有急事禀报。皇上。”邵冰突然放声大喊。

    “哎呀,总领大人,你怎么乱叫啊,你这是害死我呀。”青霞上前拉扯邵冰,企图将他拉出去,岂止男女力量相差悬殊,她只有被绊倒的儿。

    喊了几声,殿内果然有了反应。

    “青霞,外面喊叫什么?”是孙贵妃的声音。

    “哦,娘娘,没什么事,你歇息吧。”青霞说。

    “皇上,微臣有急事报告,皇上!”邵冰不管不顾的大喊。

    殿内,皇上还在迷糊中,孙贵妃双肩裸露,玫红色鸳鸯绣花肚兜勾勒出优美的身姿。

    “什么事?这么吵。”皇上眯着眼睛说。

    “没事,皇上您再睡会,快早朝了,臣妾再叫您。”孙贵妃亲了一下皇上的额头说。

    “皇上,臣妾出去看一下怎么回事。”孙贵妃拉开皇上环在她腰际的手说。

    她刚要起身,就又被皇上很大力气的双手环抱过来,压倒在床上。

    “你哪儿也不许去,爱妃。”皇上亲昵的说,把孙贵妃搂的更紧。

    孙贵妃柔软的将脸贴在皇上的胸前,吮吸着他的胸肌。

    “皇上!微臣真的有急事!皇上!”邵冰在殿外喊的更加大声。

    殿内却还在清早的赖床缠绵中,全当邵冰的喊声是个不怎么动听的音乐。 

贵妃拉着要恩宠~~~~() 
依旧纠葛的如胶似漆,缠绵悱恻,依依不舍。

    “皇上,诺澜就要没命了!皇上,请您救救她吧!皇上,诺澜就要没命了!皇上,请您救救她吧!”邵冰的声音足以响彻整个储秀宫。

    皇上听到诺澜两个字,“嗖”的一下坐起身来。没错,他听到的是“诺澜”两个字。

    “皇上……”孙贵妃要上前姣昵的勾住皇上的脖子。

    皇上推开她,马上拉过榻边大衣服往身上穿,表情有些紧张,孙贵妃见此,只好不高兴的起来服侍他穿衣。然后二人一起从内殿走出来。

    “皇上!您终于出来了,快来不及了!”邵冰激动的说。

    “邵冰,你刚才说什么?”

    “皇上,诺澜就要被处斩了!求您放过她吧。”邵冰跪下来祈求皇上。

    皇上一头雾水,他想着若兰这个丑秀女身份不同寻常,没想到她竟是诺澜?

    “你好大的胆子,大清早到本宫的储秀宫里大吵大嚷!皇上,你看他!”孙贵妃生气的看了一眼皇上说。

    “皇上,若兰就是诺澜。”邵冰无奈的说。

    “什么?你是说若兰她是诺澜?不可能吧,她……?”皇上万分吃惊,他早就忘了定了仁寿宫犯案的宫婢若兰三日后处斩,没想到这么快就到第三天了,当时真是气坏了,对若兰的处罚的确残酷了些,偏偏皇上又是一个听不进去旁人意见的人,越是有人反对,他越是不愿意让步,除非他自己想通。

    “来人!快!去把人拦下!”皇上大叫。

    “哦,邵冰你亲自去把诺澜带回来,这是朕的令牌,见令牌如见朕,乘快马去吧。”皇上急忙说。

    “是,皇上。”邵冰飞速的赶出门。

    孙贵妃一脸狐疑,皇上的举动着实让她吃惊,那个叫诺澜的女人到底是谁?好熟悉的名字,皇上怎么会对一个臭丫头反应这么大?

    而皇上则有些激动,急急的穿衣漱口,匆匆的就出了储秀宫。

    诺澜从地牢里被带出来,转到木框牢笼里,此时皇城迎来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空气中混着泥土和露水的清香,诺澜眼角下红色的胎痣和脸颊的小雀斑因为没有长时间的整理,颜色已经有些淡化,衬出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美貌,然而诺澜早就忘记了这一切,她的脸上泛出了久违的笑容。

    有一个侍卫发现了诺澜的惊艳,给旁边的人说,很多侍卫都朝她望去,怎么也不知道皇宫里竟然有这样惊人容貌的女子呢?竟然要被处斩了,真是可惋可惜。

    而宫外的泽亲王已经带人在护城河的街头隐蔽着,只等待着押解诺澜一行人马的出现,到时他们立即就冲上去劫人。

    皇宫里,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

    邵冰快马加鞭的朝午门而去。

    果然,在午门外五里处,邵冰看到了押解诺澜的人马,不快不慢的行走着,而这里距离护城河的街头仅仅两公里,好不惊险。

    “慢!皇上有旨!”邵冰喊。

    人马因为前后人数很多,再加上远处人群的喊叫,根本听不清楚邵冰的喊叫,继续前行。

    “等等!混蛋!皇上圣旨到!等等!”邵冰骂道。他又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黑马,黑马受惊飞一样的奔向前方。

    邵冰果然奔到了人马的后面。

    “皇上圣旨到!快停下。”邵冰喊。

    众侍卫和诺澜同时回头,看到了拿着令牌的邵冰。

    “邵大哥?”诺澜惊奇。

    “总领大人,你怎么回事?可别耽误了咱们的进程,过了时辰,咱们可都是咬掉脑袋的。”为首的一个侍卫头说。

    邵冰驱马走到他面前,拿出令牌,高举说:“你们都看清楚,这是皇上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皇上。”

    众人果然都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个侍卫头马上很恭敬的说:“总领大人,皇上到底是什么旨意?”

    “皇上要本总领带这名女子速速回宫,来人,马上给她开牢门。”邵冰说。

    众人都有些迟疑,这是怎么回事,总领大人打枪匹马拿着皇上的令牌让放了囚犯,多少有些无法令人相信。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呀!等什么!谁有胆子让皇上等啊?”邵冰提高嗓门说。

    侍卫头闻言,马上摆手,示意照办。

    连日来饱受折磨的诺澜,终于跌跌撞撞的被扶下牢门。

    邵冰将她小心的抱在马背上,“众兄弟辛苦了,我这就回去复旨了。”

    然后邵冰上马坐在诺澜后面,驱马带诺澜往皇宫而去,但是他的马骑得并不快。

    “邵大哥,怎么回事?你怎么回来,难道那个令牌是假的吗?你假传圣旨了?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诺澜虚弱的说。

    “诺澜,你别着急,你身子太弱了,听我说,也许进了宫,我就没法给你说这些了。”

    诺澜闻言,点点头。

    “是我告诉了皇上你是诺澜,诺澜你别怪我啊。我真的是没有办法,这边泽亲王打算劫法场,这方面又不能连累无辜的人,最重要的是不让眼睁睁的看你丢了性命,我最后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了皇上,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诺澜,你千万不要恨我啊。”邵冰说。

    “邵大哥,谢谢你的苦心,我不怪你,泽亲王去劫法场了?那现在要不要通知他别……”诺澜紧张的说。她太担心泽亲王的安危,如果他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放心吧,无论他是怎么计划的,只要没有看到你出现,一切计划都无法施行,就不会出事的,安顿好你以后我再去看他。”绍斌说。

    诺澜安心的闭上眼睛,依靠在邵冰的肩上眯着,没有半点力气再说什么。

    华盖殿里,皇上焦急的等待着邵冰的回来,他怎么都想不通若兰为什么会是诺澜,她不是和泽亲王八月十五日成婚了吗?不在汉王府生活,怎么会跑进皇宫?

    “启禀皇上,邵总领回来了。”小太监说。

    “快!让进来。”皇上站起身。

    很快,邵冰扶着虚弱的诺澜进殿,皇上仔细看去,不错,这是诺澜,她脸上的红痣几乎淡的看不见,鹅蛋脸上更显清瘦,唯独高挺的鼻梁和丰润的唇透着倔强 

皇上气的发抖~~~~() 
“奴婢参见皇上。”诺澜的嗓子有些沙哑,气若游丝。

    “诺澜,你是诺澜,你没事吧,你怎么会一直藏匿在后宫?你为的是什么?”皇上站起身,看到如此惹人怜惜的诺澜,有万般疑问。

    “奴婢罪该万死,冒昧进宫,只是为了一些家事。”诺澜说。

    “家事?你有什么家事和皇宫有关系?朕真的很好奇,你和汉泽亲王没有成婚?朕竟然不知道?你们骗朕好苦啊!”皇上有些生气的说。

    “皇上,其实,诺澜是有苦衷的。”邵冰说。

    “你早就知道全部事情?”皇上质问邵冰。

    “微臣就是为了寻找诺澜才进宫的,但是一开始并没有找到她,直到后来才知道若兰就是诺澜。”邵冰抱拳说。

    “好,你们真是好!枉费朕强忍着痛苦给他们赐婚,最后却是如此,还没有人通知朕事实。泽亲王人呢?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君罔上,欺瞒朕。”皇上气的发抖。半年了,他日日强忍着对诺澜的相思,没想到根本就被欺骗了。

    “皇上,不怪任何人,欺君之罪的是奴婢,是奴婢在结婚前逃跑了,我父母无奈之下,才把姐姐嫁给泽亲王,泽亲王并不知情,邵冰也不知情。”诺澜急忙说。

    “你不要再偏袒他们,他们都该死!害的你现在这样,还让朕差点把你杀了。”皇上气急败坏的说。

    “皇上,诺澜说了不怪任何人,要杀我的不是您的旨意吗?这跟我是若兰还是诺澜有什么关系呢?我如果很得犯了罪,是谁都不重要对不对!但是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可是你根本就不考虑这些疑点,你还能说自己是个明君吗?”诺澜生气的说。

    “诺澜!……”邵冰阻拦口无遮拦的诺澜。

    “邵冰你不要挡她,让她继续说。”皇上眯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诺澜。

    “诺澜说的没有错吧,皇上,我们们都是多么的崇敬您,但是你总是听不到任何人的建议,你为了宫里的太平杀了我,我不怪你,你有不得已,你有愤怒,你需要发泄,但是我没有嫁给泽亲王,你为什么要责怪那些无辜的人呢?是我,是我不愿意嫁给泽亲王,欺骗你的是我啊!他们只是被我带进了漩涡,无法自拔而已,何罪之有?难道皇上的习惯就是喜欢论连坐之罪吗?我做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去承担责任。”诺澜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浑身已经有些发颤。

    “当初你不是告诉朕你最爱的人是泽亲王吗?为何又不愿意嫁给他了?”皇上问。

    “那是有很多不得已……”诺澜答。

    “你有这么多对朕的不满,那么此时此刻你希望朕怎么做?”皇上饶有意味的说。

    “如果此时皇上还是难消愤怒,那么请皇上将我赐死,留我一个完整的容貌,然后将我葬在芙蓉殿下的尘土里。如果此时皇上您的气消了些,那么请您不要归罪其他的任何人,我生我死全凭您处置,我毫无怨言。”诺澜说完,磕了一个完整的头,突然她的身子一阵倾斜,她真的累坏了,像一弯春水般柔软的拥抱在地面上。

    “诺澜?诺澜!”邵冰大叫,忙扶起诺澜放在自己肩上。

    皇上见此情景,马上跑过来,将诺澜接入怀里。

    “诺澜?”皇上小声的叫诺澜。但是怀中的诺澜一动不动,脸色煞白。

    “皇上,您救救诺澜啊。”邵冰有些激动。

    “来人,快叫御医来。”皇上说。

    现场的宫娥、太监闻音马上忙成了一团。

    转眼已经到晌午,在街边等待的泽亲王一行人已经等待的有些疲惫。泽亲王的心里其上八下,难道这次去法场走的不是这个线路?不可能呀,还是诺澜在宫里就被处置了?太可怕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你们先撤回去,我进趟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消息给你们信儿,记住没有我的指令不许轻举妄动。”泽亲王交代手下的人。此次这些人马都是郭达安排的,其实泽亲王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皇宫里有一个角落正在忙乱的攒动。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晕过去,怎么叫都不醒呢?”皇上坐在榻前焦急的询问正在诊断的太医。

    “启禀皇上,诺澜姑娘的脉象虚弱,情绪受到很大的震荡,致使神思恍惚、难以醒来。而且她体力透支过度,明显营养不良。”太医回禀。

    “什么?怎么会营养不良?”皇上生气的站起身,难道大牢里没有伙食膳食吗?罢了,也许自己作为一个一国之君都从来没有关注过那个阴暗的地方,更何况其他人。

    “赶紧配药,选最好的药材,不够就到朕的御膳房去取。”皇上说。

    “是,皇上。”御医遵旨退下。

    皇上坐在幔帐榻前,看着熟睡中的诺澜,既心疼又无可奈何,她何苦要这样和自己顶撞?她怎么就不能了解作为一个皇帝的坏习惯?他是永远的高高在上,永远的不去管别人的感受,对与不对只在他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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