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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配:妃诚勿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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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诺澜不知道泽亲王要带自己去nǎ里,回想起这两日的事情都像噩梦般,原来江湖险恶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那次从扬州跑回京城,靠的是运气,然而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
指尖轻轻的抚摸~~~~!!()
“冷吗?”他问。诺澜摇摇头,他们之间的交流只剩下这简单的表达方式吗?
诺澜没有问,我们们去nǎ里,她很喜欢此时的平静,好多天都没有这样的宁静,心里的安全感油然而生,从前那种温暖的感觉正从她的心底不断的滋生。
马儿跑了好久,终于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诺澜细细看去,是一个茅草屋。
泽亲王抱诺澜下马,宛如十年前的那个感觉,一把就环住她的纤腰,鼻尖留下淡淡的芙蓉体香。
“跑了这么远的路,想必官兵今夜追赶不到这里,今夜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泽亲王淡淡的说,拉她进了茅草屋,熟练的点上油灯。
诺澜进到茅草屋里,这里虽然陈设简陋,但是却整洁干净。
“这里是……。”诺澜还没问出口。
“哦,这两天我就是在这里歇息,城里人多眼杂不安全,这是一些干粮,你先吃点,我去烧水泡点热茶给你暖暖身子。”
泽亲王说完就提起茶壶出了木门,诺澜的眼眶温热,他是堂堂王爷,从小受人服侍,如今居然露宿茅草屋,做这些杂事已经如此顺手,难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害的吗?
本来他可以不必远赴安南战场,本来他可以不必和她成为搜捕的钦犯。只因为她不肯成为皇上的妃子,只因为她伤心时的那句“我想离开皇宫,离开这个伤心的牢笼。”只因为她的自私才陷他于忠义两难境地。
“诺澜,你没事吧……。”泽亲王推推僵直的诺澜,将瓷碗递在她的手中,茶水的热气扫过她浓密的睫毛,眼睛一麻晶莹的泪水滚落在茶碗里。
他一把抱住微微颤抖的她,“没事,有我,怪我没有早点找到你,让你受到那样的惊吓,再也不会了……。”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安抚她的伤心。
“王爷,我想请你送我去扬州,到了扬州,我们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好吗?”诺澜缓缓的说。
泽亲王听到这话,想要放开她说什么,她紧紧的又抱住他,“答应我,好不好,相信我,皇上不会怪罪你,我不会允许你有事。”
泽亲王的眼眶湿湿的,“傻丫头,你别操心我,我早就该想到你会去扬州找海老爷,无论你想去nǎ里我都会送你去,让我们们这一路上好好想想,再决定今后如何,好吗?”
诺澜没有吭声,她好想大哭一场,命运到底给她的是什么?为什么总是给她混乱,让她总是混乱的分不清楚什么是什么。
从前他是自己相爱的人,后来怎么就成了她的姐夫。从前皇上是她极力躲避的人,后来为什么他的一切都让她不得不操心和揪心?
如今,她和他这样的一路相伴到底算什么?
“我的心意已决不会改变。”诺澜松开泽亲王的怀抱,别过身去。
“好,我不会强迫你,你喝些热茶暖暖身子,困了就在榻上睡会,我去外面守着。”他起身,把自己的外衣解下平整的铺在草榻之上,才提起宝剑出了门。
诺澜陷入回忆,那些美好的糟糕的回忆,突觉身上一阵发冷,无意识的摸到身上的锦缎披风,又见草榻之上蓝色的衣褂,她赶忙解下披风夺门而出。
今夜没有星星,天色很暗,几乎看不到边,一弯月亮瘦的可怜。
他已经靠在台阶的木杆上睡着,她蹲下来看着他,他似乎消瘦了很多,却依旧俊美无比。
她为他盖上披风,他突然抓住她冰凉的小手。
“怎么这么凉?”他温柔的问。
她迅速的抽回小手,站起身来,冷冷的说:“外面寒气太重,更深露重,你还是进来吧。”
他顿了一下,乖乖的随她入屋。
一整夜,整个茅屋里都静悄悄,许久泽亲王听到诺澜不再翻身,知道她已经睡着,他才放心的自己安睡。
天蒙蒙亮,突然一阵急促的“咚咚声”叫醒了睡梦中的泽亲王和诺澜。
诺澜跳下草榻,泽亲王一把拉诺澜在身后,他提起宝剑,警觉的问:“是谁?”
来者没有横冲直撞的闯入茅草屋,很显然并不是官兵。
“是我,开门!”门外低沉的声音,诺澜一惊,是他?
泽亲王打开木门,果然,诺澜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风尘仆仆,却依然潇洒飘逸。
“邵大哥,你怎么找到这里?”诺澜惊呼,警觉的看往他的身后。
“放心,就我一个人。”邵冰笑着拉住诺澜的手。
“进来说。”
“没想到这群官兵的办事效率如此高,这么快就让你这个御前统领找到了我们们。”泽亲王打趣。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真不愧是王爷。”
“邵大哥,你还好吗?皇上他………”诺澜欲言又止。
“皇上他很好,只是从你失踪后他变得很暴躁,经常一个人闷在华盖殿,无论哪宫娘娘,谁都不见,看的出他很在乎你…………”邵冰描述着自己多日以来所看到的点点滴滴。
“邵大哥,别说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诺澜倔强的说。
邵冰苦笑了一下,果然他还是了解诺澜的,从他接到报信说可能在城外一带发现了泽亲王和诺澜,他就没敢进宫禀告皇上,目的就是想给诺澜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
以诺澜的倔强,以皇上的执着,相见又谈不拢到时候局面如何收拾?受伤害的只能是眼前这两个人。
邵冰拉过诺澜,泽亲王苦笑,他知道邵冰要问什么,只可惜,他得到的答案是否。
“诺澜,你离开皇宫难道是因为王爷?是你给回京路上的王爷捎信,让他救你出宫吗?”邵冰心中一直有个疑团,也是他最不相信的事情。
“谁说的?”诺澜有些吃惊,大概皇上是这样认为的,也好,就让自己把所有的欺君之罪扛下来,本来泽亲王也是为了解救自己于痛苦之中,又分怎么样的细节?
“是宫婢百灵。”
“百灵?怎么会?我明白了……。邵大哥,你一定要提醒皇上提防永安的汉王爷,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手里握着一个不利于皇上的秘密,皇上一定要小心。宫中除了百灵,还有一个人也很危险……。
皇上惦念的是什么?~~~()
“我知道,是紫菱,不,现在是柳媚儿答应娘娘。你说的秘密是什么?”邵冰说。
“邵大哥,这个秘密你不知道的好,伴君如伴虎,我不想这个秘密他日成为你的灾难。皇上既认定是我自愿离宫,于我于王爷都是好事,王爷他是无辜的,倘若没有我那句‘我想离开皇宫,离开那个伤心的牢笼。’,王爷他是不会犯险的。如今我心如死灰,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了过残身。转告皇上,身为君王,社稷安邦要紧,请他忘了诺澜。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他不要怪罪王爷,不然我必一死报之。”诺澜含泪倔强的说。
邵冰听得诺澜一字一言都真真切切,点点头。
“诺澜,你当真不跟我回皇宫?”
诺澜不语,邵冰心中马上明了她的决心无法动摇。
“好,倘若你下定决心,我也不再强留,只是无论你到了nǎ里,安定下来都给我个平安信,这也是皇上惦念的,如何?”
“邵大哥,王爷护送我去扬州找爹爹,到了扬州我便与他分开,永不复相见。你将此告知皇上,他大可放心了,他所在乎的无非就是我有没有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
“诺澜,其实,那个孩子是…………”邵冰想告诉她那晚堕胎药的实情。
“邵大哥,求你别说了……”那个失去的孩子是诺澜心里的痛,是她和皇上无法解开的隔膜,她不想再触碰。邵冰看诺澜如此抵触这个问题,恐又碰到她的伤心事,不再说什么,想日后再给她解释。
诺澜顿了顿,又说:“皇上素来多疑,朝中没有几个可心的人,唯独对你倚重,邵大哥你要多多帮助他。”
“皇上厚爱,邵冰我必以性命报之隆恩。好吧,你们各自珍重,王爷,在下的建议,还是希望你办完事能回去和皇上负荆请罪,把彼此的伤害和误会降到最低。”邵冰好心提醒。
“放心吧,本王心里有数。”泽亲王拍拍邵冰的肩膀。
“你们赶紧上路吧,我看下一路的官兵不久就能赶到这里,这是些银两,你们拿着以备不时之需。”邵冰放下一个钱袋和包袱,就要离开。
“等下,邵冰,有时间……。去王府看看翡翠………”
“王爷放心,微臣会的,保重。”邵冰回头看了一眼诺澜,才出门上马离开。
赶了一天路,直到黄昏,邵冰才赶到皇宫门口。
“邵统领,你怎么才回来,皇上派人来催了好几次,听说正在宫里发火呢,您再不回来咱们的脑袋就该搬家了!”门口的手下迎上来,牵住邵冰骑的黑马。
“没事了,我马上进宫。”
华盖殿,刘公公赶紧来,“皇上,启禀皇上,邵统领回来了!”
“在nǎ里?快叫他进来!”皇上今日一袭淡黄色浮雕龙袍,清早就听说邵冰去了城外,难道是找到诺澜了?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邵冰跪下行礼。
皇上唯恐太心急失了天子威严,故而缓缓坐下,淡淡的问:“你出城是有那二人的踪迹了?”
“皇上英明,微臣确实找到了澜妃娘娘和泽亲王。”
“他们果然在一起!怎么他们不愿意回来?”皇上拳头紧握,锤在龙案上。
“皇上息怒,澜妃娘娘她差点就被匪贼杀害了,幸好被泽亲王救下,不然…………”
“什么?泽亲王这小子还是个男人吗?她……没事了吧,有没有找大夫看过。哪个匪贼这么可恶,朕要宰了他!”
“皇上放心,娘娘她已无大碍,只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她一个人住客栈被黑店盯上,不但夺去了身上的银子,连首饰一并都被掳了去,实在可怜…………”邵冰明白诺澜和泽亲王明知犯了欺君之罪,还没跟自己回宫请罪,这让皇上天子颜面何存,他一定会非常动怒。
如今唯有先入为主使劲的说诺澜的困境,好让皇上因为心疼诺澜,而忘了治罪他人,更加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强逼诺澜回宫,那么诺澜想要保护泽亲王的心思才不白费。
“不是有泽亲王保护吗?又怎么会在黑店?”皇上怏怏的坐下,心被揪着。
“皇上难道还不明白澜妃娘娘的心吗?她是想出宫,避开皇宫里的伤心事,可是她只想独自去找个地方静静,没有别的想法,更不关泽亲王什么事。”
“你确定你看透了她的心?连朕都看不透!”皇上冷冷的说,深邃的眼神凌厉的看向邵冰。
良久,他什么都没有再说,他的心里很痛,从来没有过的,所有的女人他从来都是看过就忘,后宫的这妃那嫔,他都是设防她们干政弄权,为此从来没有让哪个女人走进他的心,在他眼里那些都是为了延绵子嗣,规划政治的摆设,她们朝中大臣没有区别,即便是幔帐之内欢好之事也是一种交易。
唯独遇到诺澜,他的心就被她揪着,喜怒哀乐都牵引着他,她甚至像是上天派给他的一个至亲,在他这么多年孤独的内心里燃起了温暖的火花。
对她,他从不设防,他愿意将所有都和盘托出,这不单是一种宠爱,而是一种依赖,他居然对这个平凡的女人有了依赖之情。
“她还说什么?”他低沉的问。
“皇上,娘娘她希望皇上能以社稷为重,小心提防汉王爷,她说汉王爷掌握着一个对皇上非常不利的秘密,要皇上多加小心。”
“难得她这么关心黎民百姓,不愧是朕的好澜贤妃,秘密?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个,微臣也不知,娘娘说这个秘密非常重要,越少人知道越好。微臣不知,泽亲王更加不知道。”
“秘密?是什么?汉王爷掌握的秘密?”皇上心中万分狐疑,对自己不利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曾经,芙蓉殿的时候,诺澜总是发呆,他曾经的打趣的询问她在想什么?她总是握着他说:“一郎,诺澜会永远守护你,不让任何人危害到你。”
王爷,你坚持住~~~~()
泽亲王拼力护住马车,只可惜对方人多势众,一路围剿,马车不但的颠簸,诺澜在马车里被撞的东倒西歪,“王爷!王爷!”她一遍遍呼唤他,她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是否能抵挡住这来势凶猛的刺杀。
“诺澜,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泽亲王大声的回应。
黑面人见缝插针的用长剑要刺向马车中,泽亲王不但的挡开,终于抵挡不住,被一个长剑刺伤了臂膀。
“呃!可恶!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轿子里的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们只是胆大包天!”泽亲王大喊。
众黑面人依然严厉的围剿马车,泽亲王看,如此下去实在不行。
突然黑马受到惊吓,突然疯癫起来,马车被提的很高,轿子被黑面人迅速的劈成几半,诺澜被甩在半空,泽亲王飞一般的腾空接住她。
二人站定,诺澜惊恐的看着这些杀气腾腾的黑面人,她也很好奇这些人是谁?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要去扬州,从而埋伏在路上刺杀他们。
“诺澜,拉住我,别放手!”
“啊!你受伤了,你疼吗?要不要紧?”诺澜摸到他臂膀上湿润的血,心痛不已。
“这点小伤伤不了我!你放心!”眼看着,寡不敌众,诺澜看泽亲王已经难以抵挡众黑面人。
“你们是皇上派来的吗?我是澜妃,我跟你们回去,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伤害王爷!”诺澜哭着喊着说。
“诺澜,你别求他们,呃…………”泽亲王阻挡,突然胳膊上又是一剑,鲜血马上渗透了衣袖。
“你们说话呀,带我回宫,不要伤害王爷!”诺澜哭着。
“哼,得罪了澜妃娘娘,泽亲王,我们们得到的旨意是杀无赦,你们还是受死吧。”一个领头的黑面人说道,众黑面人更加凶猛的围攻。
“旨意?不会的,皇上他不会这样………”诺澜的思想几乎崩溃。
泽亲王使出全力,从腰间揽住诺澜,飞上不远处的黑马背上,使劲的抽了一下黑马,黑马飞奔而走,众黑面人随后追缴。
泽亲王失血过多,此时面色苍白,汗珠大落,不时的就要昏厥过去,
“王爷,你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诺澜拉过马绳,让泽亲王靠在自己肩上,她开始疯狂的策马,马跑得实在是快,瞬间把黑面人甩在十米以外,但是没有方向感的她完全不知道该把马驱赶到哪条路上去。
只有硬着头皮,一路飞奔………。
不久,黑马跑得一个地方,诺澜看到那是一个悬崖,她彻底的绝望了。
“天哪,难道我就要和王爷葬身于此吗?”她停下黑马。不远处的黑面人迅速的跟进。
“澜妃娘娘,你还是受死吧,兄弟们给你个痛快,你何必让咱们如此大费周章?”
诺澜轻启粉唇冷笑了,她的脸颊因为ji烈的运动,此时透着芙蓉花的娇艳,一双杏仁眼从惊恐转向平静,宛若一个看透世事的淡泊仙子,和对面的杀气腾腾形成鲜明的对比。
“回去告诉皇上,我海诺澜但愿从来都没有去过皇宫,今日能和王爷同时葬身于此,是我的最美满的归宿。”她脸颊转向身后的泽亲王,两个脸庞靠在一起,心却很温暖。
“王爷,你愿意和诺澜一起吗?”她温柔的问。
“本王愿意。”他虚弱的抱紧她。
她脸上一抹绝艳的笑容,“驾!”她用头上的发簪刺向黑马,一时间黑马疯一般的朝悬崖飞奔而去!
空中,黑马已经将马背上的二人甩开,她靠在他胸膛上,他紧紧的抱住她,他们都彼此只拥有彼此的迅速坠落,耳边只有轰鸣的风声,她粉色的裙摆随风而起,宛若一朵纯美的芙蓉海棠花。
“诺澜,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我好开心。”他亲吻她,这次她没有反抗,热烈的唇舌相依,缠绵互吮,他们从如此疯狂的接吻,此时在这面临死亡的那一瞬间,诺澜再也无法反抗,她忘记了那些伤心事,只记起昔日他们只有彼此的时刻,只留下疯狂的唇间回应。
悬崖上面的黑面人眼看马和人一起飞奔而下,纷纷靠近悬崖,都惊吓不已,这悬崖好深,可谓万丈深渊不见底,哪怕站在悬崖边上都有一种极度的眩晕和恐惧。
“掉下这里是不会有活命的!咱们可以回去复命了!”为首的黑面人说完,带着其他人迅速撤离。
彩霞满天,宫阙宇宇,华盖殿里,檀香徐徐。
皇上已经连续批了一下午的奏折,刘公公心中有些焦灼,自从澜妃失踪,皇上便意志消沉,除了朝中之事以外,不再关心后宫妃嫔,就连日常膳食也一概不做规定,每日菜品和汤羹不断的更换,依然只是小酌几口,统统彻到御膳房,倒是把御膳房的公公都吃的肥头肥脑。
后宫妃嫔心知肚明,都宠宠欲动,等着皇上能走入后宫,谁若第一个得宠,那个人必定会成为下一个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这个诱惑真是无比耐人挣扎。
“启禀皇上,不好了,翠玉阁传来消息,花贵人感觉身体不适,想要见皇上。”刘公公审时度势的边禀告边观察皇上的神色。
“怎么回事,叫太医了吗?”
“太医说花贵人早上行动时动了胎气,现在心情极度抑郁,一直落泪,恐怕对腹中龙嗣不好,皇上要不要去翠玉阁看看。”
“现在没事就好,让她静心休养便是,怎么这么不小心,干什么了会动胎气。”
“听说是花贵人起早非要亲自给皇上做芙蓉桂花糕,一时劳累才会………”
“芙蓉桂花糕………。”皇上想到很久不曾动过芙蓉桂花糕,其实旁人不知,那芙蓉桂花糕并不是他所爱吃的,而是诺澜爱吃的,所以他才会喜欢陪着她吃,看着她吃。
刘公公看皇帝陷入沉思,识趣的保持沉默,不敢多言。
良久,龙椅之上的他才开口,“告诉花贵人,朕晚些时候去翠玉阁用晚膳。”
“是,皇上。”刘公公欣喜的告退,希望这个花贵人能把皇上从失意中解脱出来。
皇上翻了谁的牌子?()
长春宫,孙嫔细嚼慢咽的吃着点心,她的肚子已经有点隆起,算起来真正有孕的日子已经四月有余,只是对外大家都知道是三月了,所以她近来都从锦缎服饰改穿着宽松的纱衣,人也圆润了许多,透过层叠的纱衣倒增添了不少丰满妩媚之态。
要说这纱衣还真是轻薄耐看,而且不同于别的细纱材质,这可是多罗国进宫的香纱,宫里独有两匹,一匹在太后那里,一匹赏赐给了她。
这香纱不但摸起来细腻柔滑,而且还透着淡淡的香气,据说是一种养殖的特殊彩蚕所吐的丝而制,彩蚕非常稀有,不但身体五彩,而且还散发着一种天然的奇香。所以如此香纱所制成的纱衣只要穿在身上必定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体香,让素来爱美的孙嫔喜爱至极,宫中妃嫔也都为此羡慕唏嘘了好一阵子。
“启禀娘娘,华盖殿传来消息,说皇上会去翠玉阁和花贵人用晚膳。”进来一个宫婢禀告。
“什么?”孙嫔一下子就从蒲毯上坐起来。
“娘娘,你小心点身子。”贴身宫婢青霞赶忙扶住。
“你说真的,皇上要去翠玉阁用晚膳?好你个花贵人,竟然抢到本宫前面了。皇上已经多日未曾踏入后宫,大家都看着呢,怎么如今第一个要去翠玉阁?气死本宫了!”孙嫔气呼呼的走来走去。
“娘娘,要不咱们到太后那里去告状,就说花贵人独占龙宠,让皇上来咱们这里,反正娘娘你现在怀有龙嗣,太后事事都会依您的。”青霞献计。
“你个蠢货,本宫怀有皇嗣,花贵人难道没有吗?在太后那里我们们如今没什么两样,这么去哭闹能占到便宜吗?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没用的东西!”孙嫔挑起柳叶眉骂道。
天色低沉,宫灯初上,皇上心不在焉的到了翠玉阁。
“皇上,臣妾该死,让您担心了。”花贵人在榻上撒娇认错,帐中丝丝幽香。
“爱妃,现在感觉身子如何了?太医来看过了吗?”皇上问,脸上挤出几分笑容。
“皇上,臣妾是惦记着给皇上做爱吃的芙蓉桂花糕,皇上,你快尝下味道还好?”花贵人话落,宫婢已经呈上玉盏的芙蓉桂花糕。
皇上拿起一块桂花糕送到唇边,轻咬一口,叹气一声,放入盘中。
“怎么,味道不合皇上的胃口吗?臣妾定是糖放多了,臣妾只记得皇上喜欢甜的口味。”花贵人娇声颤问。
“爱妃做的芙蓉桂花糕精致可口,只是朕没有什么胃口。”皇上怏怏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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