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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配:妃诚勿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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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醒了就好啊!你不要多说话,好好休养,太医说你思虑忧虑才有了这弥窍之症。”泽亲王拭去诺澜流出的泪,抚开她散落的碧海发丝,右手停留在她的脸庞,许久,才拿开。
“王爷,诺澜如此这般的纠结就是觉得难以和你言表,我好害怕………。?”
“你呀刚醒来就问个不停,先养好身体,本王等你做我漂亮的王妃呢!”
说着,他不让诺澜言语什么,就朝门外喊:“传御医来!”
知书听见诺澜醒了,不顾一切跑进来,趴在她的塌前。
“小姐,你终于醒了,太高兴了!”
“去叫太医吧,这个要紧!”
知书闻泽亲王言,赶快起身,朝门外跑去,边喊:“太医,我家小姐醒了!”
夜幕降临,诺澜又因为身子虚弱昏昏欲睡了,醒来时候已是掌灯时辰,恍惚间只有知书在床边屈肘打盹,只觉得嗓子里干涸的无法出声,“水………”知书闻声马上起声。
“小姐,你终于醒了!我去找老爷!”说着知书就要往门外跑,诺澜忙起身又跌倒在床。知书见状,又跑回床边,“小姐,都是我不好,你身子不好,我还这么火急,是老爷交代我如果你醒了就通知他!”
知书端过来花蜜水,诺澜一骨碌喝下,仿佛一株小草急需水的灌溉。
违心报复(1)()
诺澜示意知书坐下,良久才开口,“王爷呢?”
“他唤了京城几个有名的大夫来给你瞧病,看你一直不醒不相信你没事,直到会诊结束,梁大夫用针灸给你退了烧,他才信了,刚才王府管家传话来有事,他只好走了!”
诺澜想起了下午幔帐内的温暖,感叹大概只有他一人还牵挂着她的生死,那颗真心她怎能感觉不到?只是自己该对泽亲王隐瞒失身的事情吗?那双痴情的眼神让她灼热却又不忍开口。诺澜想自己是不是个狠毒的女人?实在别有用心的骗一个男人做自己的依靠?这样平静的期待幸福的日子还能多久?
“府里里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这些天大家都跟着王爷给你医病,顾不上别的。”
“你去给爹爹回话说我醒过来了,但是需要安静休息,什么人都不想见。”诺澜说,她心里很矛盾,自己是不是应该把那晚的荒唐事告诉泽亲王,可那样就会从此失去这份爱吧,但是不说,千斤重担压在心中好不愧疚。
知书见诺澜如此,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了,帮她盖好锦被就出去了。
此刻诺澜在床上,异常清醒:她要嫁入王府,摆脱这里的冰冷。
几日来,想是泽亲王为诺澜医病,让府中众人皆对她刮目相看,故不断的前来探望,三姨娘绿香就是变化最大,她不断的给诺澜送来各种滋补品,诺澜只当从来如此,笑着谢谢。但这都不是她关心,海夫人还会为难她吗?为什么她非要姐姐翡翠和自己嫁同一个男人呢?
清早,诺澜自觉身子已经清爽了许多,于是在知书的搀扶下,到院中看看。
知书索性搬来梳妆匣要给她梳妆,她也觉得大半月卧病太过邋遢,由着知书摆弄了。这个季节的小院最舒服,有点风,正好吹开了她多日的闷燥。
知书也不作声,只是更加专注的给诺澜梳发髻。周围好安静,诺澜膝上掖着棉被,在知书柔软的手法中她又昏昏欲睡了,许是太累了,这些天有睡不完的觉。一阵嘈杂声,从远处传来,诺澜从恍惚中,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知书早已不知去向。
泽亲王正注视着她,他坐在院中的蒲藤椅上,一时间诺澜为自己的贪睡惭愧,忙要起身,他伸手拦住,缕缕她耳边的发丝,柔声道:“你醒了?诺澜你真像个仙子让人不忍触碰!”
诺澜还没来的及应答,那股嘈杂声已经到了小院里,俩人被搅乱了心情,目光同时投向院门,翡翠带着一帮丫头,直冲进来,知书左右阻拦无济于事。姐姐怎么会来呢?诺澜回头看向泽亲王,她是为了你吧!泽亲王的眉端有点收紧,回过头,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什么人也没有看见,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放在她手中说:“这是我从西域专门给你求到的千山雪莲膏,你每日小酌,一定会恢复元气,滋补身子。”
报复的快感(2)()
此刻诺澜无暇感受泽亲王的含情脉脉,只是明显的感受到对面投射过来的灼热的满满的狠意。
诺澜想到那日在海夫人房中,海夫人和翡翠逼迫自己答应二女共侍一夫的事情,此时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肆意的感受着泽亲王的疼爱,更感受着昔日霸气冲天的姐姐即便恨死她也不敢有所作为的囧样,很明显翡翠的嫉妒让她飞上了云端。
诺澜没有理会翡翠的到来,她回给泽亲王暖暖的笑,泽亲王显然被她的笑容所感染,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从他的眼神中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
“翡翠见过泽亲王!”翡翠强压着怒气,柔声说到,泽亲王并没有回头,还是看着诺澜,摆了摆手,示意翡翠退下。
可是诺澜就是要让翡翠生气,不光是为了要要把多年的怨气和委屈都填补在此刻的冷眼旁观上,更多的是要翡翠死心,不要再提什么嫁入王府的事情。
翡翠见泽亲王并没有回头看他,于是走到诺澜面前,蹲下来,为她捏捏被子,含笑怪异的说:“妹妹这般娇弱,想是何等的尊贵,哪里知道自己的亲娘是怎么死的?不知是不是常常想起她?”
翡翠说什么诺澜都可以不理会,只是翡翠提到了金毓儿,诺澜的心顿时不能平静,她两眼望着远处在徐徐风中摆动的竹叶,一动不动。翡翠自知点到了诺澜的痛处,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泽亲王,您是真的尊贵,您不知道,我这个妹妹的本领可大着呢,连自己的亲娘都能因为她的出生而丧命……。”
诺澜承认自己愚蠢,她以为一时的得意就可以摆脱过去的阴霾,只是这府中任何人的一个手指头都能让她无法自处。
泪水怎样留下来她浑然不知,只是记得父亲悲伤的眼神,娘亲的空白,继母的邪笑和怨恨,还有她十几年年来的孤独。难道真的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娘?没有人真正的给她答案。
诺澜冰冷的纤手被泽亲王攥得更紧,她只觉得眼前那片竹叶越来越模糊。
“不要再说了,你马上滚出去!”翡翠被泽亲王的喝斥吓得忙起了身,飘然离去,但诺澜知道她一定没有走远,还在看着这里,从小的玩伴,她太了解这个姐姐了。
泽亲王摇了摇诺澜:“诺澜,你怎么了?我马上叫大夫。”诺澜没有力气答应他,泽亲王忙拉开小棉被,抱起诺澜匆忙往屋里走。
诺澜闻言,忙拉住他的手,虚弱的说:“不用请大夫,让人看我天天生病,岂不觉得我就是病胚子吗?”
泽亲王大概会意到了诺澜的话,心里一阵温暖,原来她是在意是否能顺利嫁给他的。
于是,他说:“你没事就好,不要动气,有本王在不会有人再敢负你!”
闻此言,诺澜真的想扑进他怀里痛哭的哭一场,就像一个小孩子寻到了依靠。什么失身,什么荒唐的事统统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想和这个男人厮守这份安定。
幸有情郎()
“诺澜,你怎么了?不要哭,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泽亲王见诺澜哭得更凶,顿时慌了手脚,心乱如麻。
知书在旁边看着忙笑着说:“王爷,你还不懂呀,我们们小姐是感动的,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说过要保护她呢!”
诺澜来不及反驳知书,她说的在理,这些年在海府长大的个中委屈她都咽到肚里,夜里自己偷偷哭,无人能倾诉和帮衬。
此时面对心爱男人的有力肩膀,她所有的矜持都在这时候不复存在。
泽亲王为诺澜拭去脸颊的泪水,拉她入怀,紧紧地拥着,在她耳旁说:“你是本王永远的诺澜,本王是你永远保护你的男人!”
诺澜的脸靠在他的怀里,能听得见他强有力的心脏的跳动,觉得脸开始发烫,心好暖。
此时知书早已知趣的退出,轻轻地掩上房门。
他捧起她的脸,慢慢的凑近她的脸颊,又滑落到她的唇边,在她紧闭的唇齿上遭遇了从未有过的温热,仿佛被电触到,复又传遍全身,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敢张开唇齿,他只是用温热的舌头在她的齿贝上轻扫,复又亲吻起她的上唇,不断地吮吸,麻麻的感觉足以让她窒息。
翌日清早,诺澜的身子轻快了许多,似乎还有了几分精神。
她嘴里苦楚,非常想吃甜品,突然忆起很久没有吃枣羹,但又不想惊动府中人,恐又惹出什么话柄,这每日担忧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呢。
“小姐,城北边有一家甜品店,最好了,不过听说,那里的老板每日只卖三十蛊,排队的人很多呢!”知书快言快语的说着,显然她对这家甜品店兴趣盎然。
“真的呀,小小甜品店那么受欢迎?”
“千真万确,最传奇的是说那里的老板是个女人,她善于卜卦问天,只要看你的面相就可以知道你的命运如何,只可惜……”知书的眼神异常的喜悦,莫不是小女子到了思春的年纪?
“那么奇啊,准确吗,你也是道听途说的吧!难道你这个小妮子还叫她给你指点过一二?”诺澜想逗逗知书。
“小姐,你说什么呢,我是关心你才说这些的,你不是很担心吗,找一位高人未卜先知一下,好做出路呀!省得小姐你一天愁眉不展,思虑忧忧。”
“不害臊,你这丫头,几时变得如此世俗,那江湖骗子的话你也信,还让我去……。”诺澜拇指搅着丝帕。
“小姐,你不要生气,我呢就是提个建议,不过这个会掐算问天的女老板也并不是给每一人都指点的,所以我们们怕是没有机会的。”知书瘪嘴。
“是因为她要收很多银子吗?”
“那倒不是,钱她倒是不多要,主要是看人,听说大多随她的想法吧!”
诺澜陷入了思考,她感觉自己总是犹如一叶扁舟,没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知书见诺澜出神,赶紧说:“小姐,我们们去看看吧,就当去尝甜品,如果她真的不给咱瞧,咱们全当品羹去了。”
“我们们如何能去?”知书见诺澜终于松口,于是笑笑,附在她耳边小语。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总是有很多花招。
觊觎妃位()
诺澜记挂起了一个人:不知道泽亲王在做什么,好几日没来府中了………
七月初十,京城汉王府中。
“启禀王爷,韦王妃的信来了。”下人小跑过来递上信件说。
泽亲王一身白色锦缎衣,收起手中的宝剑,深呼吸,这是从高师那里学来的新招,高师说他天生的习武悟性极好,只是气血有点不足,于是给他教了这套调理呼吸的剑法。
他将宝剑交给下人,拿起丫鬟准备好的湿帕子,擦干额头冒出的些许汗露,接过信打开。
果然父亲汉王和母亲韦妃对于自己的婚事非常生气,他们连说了三个草率,可见非常有意见。
“是谁把我赐婚的事情告诉老王爷了?”他知道王府里的管家郭达对远在永安的汉王爷非常忠心。
“您大婚的事,事关重大,是奴才多嘴了!”管家郭达说。
泽亲王面露愠色,但心里很踏实:不管他们怎么不高兴,他和诺澜的婚事经过皇上的赐婚是铁定了的。
“王爷,你真的要娶那个女子吗?”旁边的紫菱不高兴的问。
老王爷可是答应过紫菱会成为泽亲王的侍妾,而她觊觎的绝不仅仅是侍妾的位置。
可是那天泽亲王生辰宴会,紫菱没想到他会邀请海府的小姐来,更没有想到当今的皇上会亲自前来赐婚。
他怎么能爱上别的女人?她该如何自处?机会在哪里?紫菱恨恨的埋怨。
其实她怎么能不知道?她早就已经感觉到了不是吗?
那晚他衣领上的女子奇香就是证据,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会发展的如此快速,她当时只当他只是到外面的逢场作戏罢了,谁知道如今……真是太突然了,看来她真的不了解他心里想什么。
泽亲王换上一身宝蓝色锦衣,已经从东堂走出来。
他决定马上去一趟海府,几日不见诺澜,心中甚是挂念。
这边,海府中,诺澜穿上知书准备的男装,此时知书已经乔装好躲在门廊上打探情况,她们准备等管家检查完后院就从后门溜出去,选在中午大家最困顿的时候,相信不会有人觉察到什么,何况今天大夫人带着大姐到庙里烧香去了,真是难得的好机会。
闺房里,看着镜中的自己,诺澜俨然一副英姿飒爽的风流样。
“小姐,准备好了吗,走吧!”门外的知书招了招手。
经过后院,空无一人,只有一些正在晒晾的果品和杂物。这些干果是海夫人最爱的甜品,所以过一时间院子里就会晒晾一批精挑细选的果品。
出了后门,诺澜见到知书窃笑,她也穿一身书童装,甚是可爱。
“走吧!”诺澜打开手中的水墨折扇大模大样往门外走。
二人很久没有溜出来玩耍,看到什么都分外新鲜,尤其是知书,什么都想拿在手中瞧瞧摆弄摆弄。
二人边瞧边逛着,已经到了城中,这里的集市更是热闹,光拐弯,就看见那家常去的胭脂铺。诺澜非常想去看看近来有什么好的妆品,刚要拉着知书过去,就看见远传有人群的涌动。
眼看着那股皇家的气势就要到眼前了,许多官兵已经并在路两边,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过路吗?
神相似,意相似?()
此时路两边已经全都是百姓,大家都踮起脚尖看热闹。,
“听说是当今皇上新选的妃子回家探亲!”一个穿着富贵的胖男人煞有其事的说。
“真的,那这个妃子一定非常受宠,刚进宫就被允回家探亲,多大的殊荣啊!”又有一个男人说。
“看看这个妃子有多美!”一个上了年纪的布衣女人说着,更是伸长了脖子,只可惜本身就不高的她在人群的拥挤中显得更加吃力。
“来了!来了!”随着人群的喊声,众人的目光锁定在被保护的宽宽的道路上,已经看到了贵气十足的轿子,十人抬着,这在平时并不多见,轿顶上还绣着各色的图案,此时人群更加涌动,官兵卖力的围护。
诺澜也极想瞧瞧这个女子,前不久听父亲念叨过皇上新纳了一个民间的妃子,那女子乃是杭州一个九品小芝麻官的千金,虽不是家族显赫的王公女子,但却非常有学识,祖父早年给皇帝当过老师,没想到孙女一朝成为皇帝宠爱的妃子,想必以后家族也会大有不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没有人不明白。
诺澜和知书的好奇远不比旁人少,皇宫就如同在天上,皇帝是什么样呢,那日诺澜本来自己有机会可以在王府的寿宴上面圣,却被姐姐翡翠抢了空,今日能一睹皇妃的仪态,也能从中填补一些她想象中的宫廷模样。
那顶举世瞩目的轿子,雍容华贵,一看就是出自皇宫之中。
轿子缓缓地到了这边,两侧是珠帘的窗口,珠帘的一闪一闪中可以依稀看见轿中女子的容貌,似乎袭一身青翠色双排扣领的上好缎面服饰,斑斑点点的飘点鹅黄花色,清纯素雅中带着高贵,看不清完整的发髻,但是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亮点在耳边闪动,一双眉眼水波粼粼很是清晰,没有轻浮的媚态,倒有一款独特的端庄。
众人都有点看呆了,都不住地发出赞叹声。
“小姐,你不觉得她像一个人吗?”知书附在诺澜耳边说。
“什么?”诺澜没有听清她的言语,回过头问。
“我觉得她像一个人儿?”知书喊道。
“谁呀?”诺澜此时因为人群的嘈杂大声地回问知书。
“像你呀!真的,你瞅瞅那眉眼,很像!”知书怕诺澜听不见,大声地喊。
“啊?…………”诺澜闻言,也感觉这女子有点面熟,知书不说还不知道,一说倒觉得有几分道理。此时人群里有人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使劲地看向诺澜这边,还好诺澜今日着男装没有那么显眼,但依然引得很多人窃窃私语。
“皇帝那妃子还真的很像这位白净的公子呀!”有好几个人回头盯着诺澜纷纷说。
诺澜见此,忙拉着知书就往外挤,想马上离开人们的视线。
“你这丫头,胡言乱语什么,那么多人!皇上的宠妃怎么可能长的与我相似?”诺澜被人盯得着实不好意思应对,不过内心却觉得知书说的有几分道理,那宠妃乍看果真有点她的味道,细看就不怎么像了。
她哪里知道那晚翠红楼一见,她的模样早已在那个叫朱一的微服皇帝心中生根发芽了
神似有蹊跷?()
“是真的有几分相似嘛,小姐你不觉得吗,不过她只是与你神似,却全然没有你的特殊韵味,还是没有小姐你美。”知书边说边躲在诺澜身后又是捶肩又是捏背,但嘴里还不肯停下。
“要我说皇帝是没有看见小姐你,不然早就没有这位妃子什么事了!”知书鬼笑着。
“越来越不像话,你疯了是不是,敢如此放肆,看我不抽你!”诺澜说着就要追着打知书。
不知不觉她们已经到了城北,这边没有长长的热闹集市,但是风景却秀美明丽,大有城东所没有的风光。几经询问后,她们终于找到了那家有名的甜品店。这家店远看并不大,还有几分窄小,此时紧闭着门。
“小姐,糟了,老板娘是不是今天不开张,门都是关着的!”
“我们们去敲门吧!”诺澜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店门口,好容易逃出来,怎么能就这样回去呢?敲了几声,没有人回应,难道没有人,那为什么门不是锁着的,只是掩着呢?诺澜轻轻的推开门,知书仿佛比她还要忍不住,马上从后面闪进门里。
“小姐,我走在你前面,万一有什么狗之类好给你挡着,你最怕了!”
诺澜点点头,跟随在她后面入了门厅,没想到如此窄小的门堂后面有这么一片大的空间啊!
看得出主人的品味并不庸俗,反而还有几分脱俗。但是空无一人,二人由着性子,穿过门厅从长廊上走过,还有一处池塘,里面有红色的鲤鱼若隐若现,欢快的游着。
长廊上有柳枝不时地伸进来几缕,恰逢今日风和日丽,此情景更显风流。她们都被这种暖暖的景色迷住了,顿时忘了偷偷潜入他人宅中的胆怯。
到了后堂,这应该是主人最常呆的地方,明显有女子的味道,还有一团薄沙晾在竹竿上……
敲开门,海府的仆人一看是泽亲王,忙作揖着打开大门,
“你家二小姐可好?”几日不见诺澜了,泽亲王有些按捺不住的着急。
“我家小姐很好,您先到大厅,我去请老爷和二小姐!”仆人忙回话。
“不用打扰你家老爷,本王直接到二小姐那里去!”泽亲王已经耐不住几日不见的思念,想马上看到诺澜。
于是自顾自的往后面的小院走去,但是却没有发现知书和诺澜。
怎么回事,难道她主仆俩人出去了?这丫头,身子还没有完全好,怎么就往外跑。
泽亲王暗示随从叫来刚才的仆人,“你家二小姐几时出去的?去哪里了?”
“这……奴才一直在门口,不曾见小姐出去啊?”这个仆人惊慌的回答,“老爷和夫人都吩咐不让二小姐乱跑,所以我们们看的很紧的。”
“混账,她又不是犯人,老看着她做什么!”泽亲王听闻此话,已经火冒三丈,这家人真是不把诺澜放在心上,平日姐姐的欺负,母亲的冷漠,枉费了她从来不说别人对她不好。泽亲王本不想有什么纠葛,打算快点把诺澜从这里解救出来就算了,但今天听到府中一个小小的下人都这样说话,实在是忍无可忍。
小姐小心()
“诺澜去哪里了?莫非又受到什么委屈,出去透气了?怎么不来找本王倾诉呢!笨丫头!”泽亲王心疼。
甜品店内,诺澜和知书在拐弯处停下,二人看见前面有一道门紧锁着,知书要上前去看,诺澜忙拉住她。
“听,有声!”她小声的对知书说。
声音好像是从东面传来,也就是在紧锁着门的东面,那里应该还有一间屋,隐约听见的是女人的说话声,但是非常模糊,于是她拉着知书轻手轻脚的到紧锁门的外侧,忍不住凑过去耳朵听个究竟,可惜还是听不太清。
透过窗户,她看到屋里有一个绣架,上面还有没绣完的大幅丝绢布。还有一个书架,有很多书,旁边一个桌上竟还能看见笔墨和一个有水墨的荷花状的砚台。
她拉着知书沿着墙边往东屋靠近,墙边是一些经过修剪的草和刺红玫瑰。二人来不及欣赏火红的玫瑰,蹑手蹑脚的到东屋的窗户下面。但是因为回廊的台阶有一定的坡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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