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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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年代太过久远，方正对仅仅相处了一年就分开的珩的印象，远远没有在一年后送到自己手上的小雨的印象深，或许是因为他把对珩的爱都转移到他们的爱情结晶小雨身上的原因。

现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一定要搞明白他不知道的事情。方正不允许一些可能成为他伟大目标的阻碍的东西的存在，而关于银色战士的一切，都正是这些可能成为阻碍的存在，所以他要弄清楚。

因为伊雨而重新得回六种力量之一，而这力量就是银刃裁决？方正忽然想起他和廖兴华在伊雨面前有些举止失常的事情，还有刚才伊雨展示的并不寻常的力量，难道说由于裁决和伊雨之间的关系，从而导致伊雨这个小女孩拥有能够影响像廖兴华和他这样意志坚定的人的能力？照这样想来，这样解释也不是不可以，但有关裁决的资料就有必要有所更新了。

本来方正一直都以为裁决只不过是一把由银色战士体内能量配合特别金属炼制出来的能量刃，不过今天听林明宇所说，看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联想起裁决的另外一个名字——灵魂之刃，方正好像抓到了些什么，又不是那么的确定。

印象之中，在荒狱临去攻打神界之前，倒是曾经找到过隐居的他，和他谈过很长的一席话，一席关于荒狱父亲性格忽然改变，疯狂的追求魔导极致，还有荒狱本身想要封印银色战士能力的念头，原因是荒狱觉得银色战士的力量太过庞大，太不容易控制。而把银色战士的力量分散封印起来就是当时荒狱提到过的方法之一，看来，荒狱应该是把那个计划付诸实行了。

荒狱呀，你们亚特兰蒂斯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你又去了哪里？我真得很想知道。方正想起当时他问荒狱为什么要接受这么危　fsktxt。ｃōｍ险的事情，灵魂融合本来就是一想还在实验的魔法，荒狱何必需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尝试。荒狱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方正的，则只有一句话——我不能容忍自己比不上你。

有些时候，方正觉得自己就是导致古文明崩溃的罪魁祸首，不是他，荒狱不会接受兽神试验，成为银色战士。不是他，小雨不会出生，天使部队也无法降落凡尘。不是他，外陆诸国的向心力不会这么强，令战争持续这么久。

不能再错下去了……

“好了小子，现在，开始把你的一切告诉我吧！”

方正沉声说道。

第六章　半神

看着方正那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林明宇终于开始找回一点掌握上风的感觉，之前一直被方正控制状况真令他感到很窝囊，现代的大学生经过一连串平等，自由和人权教育，早就没了天星派之前和执政初期那种封建阶级观念，不管现实如何，大学生们还是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没有自己做不来的事情，老子潜力无限，总有出头的一天。

林明宇正是芸芸学子中曾经很普通，又稍微有那么一点特别的一个人而已。所以，大学生们有的心态，他都有。因此林明宇真得很不喜欢，非常的厌恶方正刚才的语气行为，虽然听过那个故事之后，他知道自己和方正之间的确有一段颇远的距离。

如果刚才那些就是被称为剑圣的神人焚烨的实力，其实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真得能找回六种力量，还不是把方正压得死死的。林明宇突然间竟有些渴望尽快的找到其余的五种力量。

直到林明宇的思绪被方正不耐烦的打断，他才尴尬的一笑，在脑子里面稍微组织了一下思路，然后就从学校放假，他到酒吧玩开始，到碰上了艾丽丝，接着两人发生了一夜情，安眠药，再到他发现试管，被艾丽丝枪击，然后与试管内的东西融合，第一次变身成兽神，被特警追杀，被召唤到海底遗迹，灵魂被抽出，进入银色战士，然后到荒狱意图控制他灵魂不果，反过来被他和尼洛斯合力压下，进而接近灰飞烟灭……

“等一下，你说你和尼洛斯合力压下了荒狱的意志？尼洛斯就是你所谓的电脑的初级系统？”方正打断道。

“嗯，应该就是你故事中兽神机刚制作完成就开始四处破坏的时候形成的人格吧？

”林明宇有点不确定的说道。

“笑话，老子千千万万年前就已经存在，怎么可能由亚特兰蒂斯那半吊子的魔导技术制造出来，他们只不过是在老子的授意下制造出合适我的躯体，接着被我附身，成为老子新的肉体！”

消失许久的尼洛斯忽然在林明宇脑海里面说道。

“没事吧？”见林明宇突然没有说话，敏感的方正立即察觉，当下问道。

“没，没什么。”本来想要告诉方正，因为尼洛斯和自己说话才发愣的林明宇因为尼洛斯的威胁，最后还是作罢。然而林明宇倒是对方正说的一些故事很感兴趣，想要询问尼洛斯的：“尼洛斯，刚才色老头说的故事你也听见的吧？原来这身体是这样来的，怪不得你怎么也不肯把过去告诉我，对了，色老头说的故事有没有夸大呀？你们真的灭国数百，然后还打上神界吗？”

尼洛斯陈默一会儿，才低声道：“那些事情没什么好炫耀的，最终我们还输了，不管是天才横溢的荒狱，还是霸道嚣张的我，我们两个加上一群力量绝不输于那些下级神魔的战士，经过无数的努力，却还是只能把古神封锁在人界之外，可恶，那些家伙只不过在生物等级上稍为高一点而已……”

说到那场残酷的战争的过去，尼洛斯少有的激动起来。

“原来这家伙就是当日那个人，怪不得我对他感到很熟悉。当时我的意识被荒狱和十大魔导师的魔法压制着，根本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透过你的五官去观察这个世界，我只能在荒狱意识深处以能量感应去观察这个世界。这家伙舍弃了他的神人身躯，身体的气和能量流动都完全不同了，难怪我察觉不到。”

“可以继续了吗？”等待了好一会儿，见林明宇还是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方正终于忍不住催促道。他曾经设想过的荒狱体内有另外一个人格的存在原来是正确的，但那时他以为荒狱只不过是双重人格，没想到那个人格竟然是制造兽神机时候附带出现的的尼洛斯。亚特兰蒂斯王朝的魔导技术果然厉害，连拥有自我人格的生化生物都可以制造出来，看来当初若是让这技术发展下去，达到古神制造天使的技术也并不是那么遥远的事情，怪不得古神要设法把亚特兰蒂斯铲除。那些忧患意识极强的家伙根本不允许在自己管辖的地盘上出现有可能超过自己或者接近自己的威胁性生物。

随着方正很不喜欢古神们的这种生存态度，想法和做法，不过，从生存为第一基本原则上来说，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做法，今天他方正是受害者，他才会想办法颠覆古神的统治，他日若是轮到他在上面，也许他也会这样做，说不定做得比古神们还要狠，还要绝，弱肉强食，这就是生存的不二法则。

实在是太多年的生命，方正早在这几乎无止境的筹划，等待中，把当年的事情想了个透彻，从各个角度都思考过，所以才会有少为认同古神们做法的思想。只是认同归认同，情感上却无法接受，正如人类许多时候都是情感凌驾于理智之上，这点就连神人焚烨也无法避免，或许只要沾染上人性，就会变得感情用事吧？

方正深信，不管再过多少年，他都不会忘记那些可恶的家伙前来把他的小雨押走，然后送上那可恶的仪器，硬生生地在他面前被抽去灵魂，投入仪器变成能量用以打开异空间之门。不管古神们的做法再怎么有其道理，就算古神们是对的，他是错的，他也不会放弃报复。

笑话！没了小雨的世界，是非黑白颠倒过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方正恶狠狠的想到。

“色老头，你表情怎么这么恐怖？”

“哈，没什么，想起了一些旧事情，你继续吧，你刚才说你和尼洛斯合力压下了荒狱，那么荒狱后来怎么样呢？”

“也许死了吧？我也不确定，但是荒狱当时说他那时候已经剩下微弱的灵魂力量，本来计划得到我的力量，他就还可以撑下去，只是他也没想到竟然会被我这个普通的人类压下了他的意志，所以他已经没有力量了。我想他应该是灰飞烟灭了。”

灰飞烟灭了吗？一代天才荒狱……方正听到身边最后一个认识的人的死去，不禁有点伤感。他神人的身份本来就注定了他的孤独的宿命，荒狱作为唯一一个能与他匹敌，互相较量的人类，他其实是很欣赏的。方正知道，如果自己不是神人，自己是比不上天纵奇才的荒狱。

连这样一个人物，也终于敌不过时间与命运的双重煎熬，跌入了天的棋盘之内了呀！

方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泛起一丝落寞：“接着呢？你是怎么从海底宫殿离开的，又怎么去月州得？”

“哦，那是荒狱用他最后一份力量把我送走的。”林明宇还是首次看见一个人的表情可以这么沉重悲伤，虽然他到现在也不是很喜欢方正这个色老头。但是在听完方正的故事后，他好像也感觉到一点属于方正个人的悲哀，对他刚开始向要干掉自己的疯狂也就没那么在意了。当然，要说原谅还是不可能的，林明宇的心胸还没有宽广到这个地步。

在方正的催促之下，林明宇很快的又接着把他离开遗迹之后在伊雨家呆了一天，然后回到宿舍，连累同舍兄弟夏昌也被特警盯下，最后更差点被他错手杀死，然后他逃离现场，碰上明天黑夜，与廖兴华碰面，接着在来月州的船上结识了亚历山大，最后是下船的时候被人带到仓库，碰上了被抓的伊雨，亚历山大的突入，兽神王的变身，还有他在为伊雨挡了何志明一枪后，突然就和伊雨的灵魂共鸣，得到了失去了六种力量之一的裁决，再之后的事情，就是在医院里面的那些事情了。

就算林明宇长话短说，也足足说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因为期间方正会不断地询问一些细小的细节，若是林明宇记忆迷糊了，方正就不断提问，协助林明宇去想起那些几乎已经遗忘，或者根被丝毫不放在心上的小事。

一开始林明宇对于方正那事无大小一律斤斤计较，同一件事要说上三四次的态度感到厌烦，待到后来，他看见方正的态度一直那么认真，再加上想起刚才方正说过的那个故事，一想到方正为了一个目的转生了这么多年，林明也也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碰上这么一个有耐心的人，他又有求于人，那么他还能说些什么？林明宇只能自叹倒霉了。

在把所有事情都说完之后，方正就抛下了林明宇独自一人往大殿内则走去，右手横抱左手，左手捏着下巴，不断喃喃自语道：“不可思议，果真不可思议，荒狱成功了，他真的成功了。不愧是绝世天才，他竟然真的成功利用魔法分解整合灵魂之力，天呀，神也无法做到的事情，他成功了，太厉害了，这种魔法造诣已经前无古人了，裁决竟然能灵魂化，又能被抽出，还能再度变化，并能根据人类的情感做出相应的衍生变化，荒狱，有你的。”

“滑头你真得有这么好心，会这么照顾你的同门师兄弟，但我印象之中，怎么记得自从你由于师父的原因加入了闪耀雷霆之后就和以前的一干好友全都决裂，包括那个你曾经深深疼爱的师弟？林正阳……这个做事古板，却在格斗上比你更有天分的师弟，你不是很不喜欢他的顽固吗？为什么你会劳师动众的为了他的儿子，甘冒天大危　fsktxt。ｃōｍ险跑到临海，是我错看了你，还是我小看了你？”

“亚历山大也到月州了，如无意外，他应该是去找荆万行，西联兽神王来找中盟兽神王，这里面的猫腻实在不可忽视，不，就连那个一直在东帝里面潜伏不出的织田信也好像有动身远行的准备，三大兽神王似乎在准备着些什么，不过我最在意的，还是滑头你到底在这场会面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伊雨为甚么拥有的能力这么特别，难道真的是因为裁决曾经在她体内待过的原因吗？只是就算是荒狱本人手执裁决也不一定能影响廖兴华或者我的意志，那为什么像伊雨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可以呢？还有刚才，她凭什么在苏生槽里面知道外面的情况，这一切是她在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状态下做到的呢？嗯，应该是在无意识状态下，也就是说，她具有这种力量，但是无法应用。

裁决的附身就是力量的融合，在这么巨大的力量的冲击下，可能伊雨的精神体产生突变，拥有了新的力量，又或者，这本来就是潜藏在伊雨灵魂深处的力量，只是被裁决刺激了出来，这种力量，给我好熟悉的感觉，是谁，是谁曾经懂得这样使用力量？想，快点想起来，可恶，太多的记忆了……”

方正一边思考一边漫无目的的行走着，随着他口中念念有词的越来越快，双手也开始胡乱挥舞起来，脸上神情由本来的严肃认真到略微有点的疯癫，让人看了不禁有点害怕。

“尼洛斯，你说老头是不是疯呢？我好像也没说什么打击他的话，怎么他好像有点看不开似的？”

“别说傻话，用你兽神的感应里去感应，现在那家伙身体周围的气正在疯狂的聚集，他现在就像一个暴风眼，随时会爆发出来，你小心别搅和进去了，以我们现在的能量水平，就算那家伙以人类肉身所发出的力量也不是我们能抵挡的。”

尼洛斯不无戒心的提醒道，他才不要刚才在外面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刚才是幸好方正只是存心测试，若是方正真的是他们的敌人，那就歹志大条了。他尼洛斯可不能一世英名尽毁在林明宇之手上。

不过尼洛斯不知道，他倒是太过高估方正现在的实力了。不错，当年的剑圣，神人焚烨的确是普天之下的最强者，也许就力量而言，也只有成为银色战士之后的荒狱才能与之抗衡。但是那是建立在方正的躯体是神人的躯体这一点之上，不管人类的肉体怎么杰出，与本来就在人类等级之上的神的体质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最起码，在抗击性，寿命和自我痊愈能力这三点上，人类就远远的比不上一个普通的神族。也许人类著名的武士用尽全力，也只不过在一个神族小孩的身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而已，这就是神族与人类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然而方正经过千万年的转世，维持他的强势的只是他那经过千万年时光累积起来的意志，经验，方正灵魂的强度是达到一个可怕的境界了，不过身体却始终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类肉体而已，像先前那样重创林明宇差不多已经是方正的底线，认真来说，方正也许就是人类第一人，但也仅此而已，并不是尼洛斯想象中的那么高深莫测，天下无敌。

尼洛斯就像之前的方正一样，因为手上的资料太少，进而产生了错误的判断。

“心意相同，伊雨为林明宇挡枪，然后唤醒裁决，心意相同，灵魂共鸣，荒狱，这是你限制尼洛斯的手段吗？你认为因兽神机而生的意识是不会懂得如何去爱人，还是你还有什么目的？你又有什么自信能与六种力量附身的人都灵魂共鸣？人类的意志是最难捉摸的东西，你到底是自信，还是在赌博？又或者，其实是有另外一种方法能得回失去的力量，还是说，你也只不过打算效仿尼洛斯的做法，强行召回力量？这样也挺像你的为人，为了自己的计划，为了自己的目的，你本来就和我一样，可以不惜牺牲一切……”

方正说着说着，慢慢的走回宝座之上，然后双脚一软，就坐在宝座之上，无力的靠着那火热的靠背，闭上眼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林明宇今天说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当日亚特兰蒂斯皇朝的突然脱轨，荒狱的改变，由于事关人员的全部消失，导致他有着太多太多的疑问而不可解。只是，今天这些疑问的答案都在林明宇的话中泄漏了蛛丝马迹，只要细心留意观察分析，当年的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对了，还有林明宇的问题，怪不得他只有那么一丁点力量，不完整的程序自然是无法发挥为这程序度身订造的机器的所有功用。机器不烧毁就已经是奇事了，他也不能放任林明宇这样下去不管，以林明宇的性格，估计他是不可能去站在古神那一边的。

而且，如果林明宇有什么事，伊雨也会伤心的不是吗？

方正霍然一惊，发现自己竟然又再度在关心伊雨的喜好问题，这可不得了。对人类来说，对一个人有着如此多的正面的关心，显然就是对某个人的感情出现倾斜，喜欢或者爱上某个人了。

他方正会爱上了伊雨，然后和林明宇这个小子抢女人？真是笑话，他方正怎么可能爱上伊雨。不过，这异常的关心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方正在经过这么多年的生存之后，早就懂得了对每一件细小的事情研究个究竟的好处。很多时候，一些秘密就潜藏在某些看起来细小的事情背后，只是人们从不懂得去观察，去发现。

“老头，你没事吧？”

见方正还是有点呆呆得不说话，有点心急的林明宇忍不住出声问道。

“没事，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方正暂时从纷乱的思绪中抽身离开，笑着看着林明宇，满脸诡异笑容的说道：“我忘记告诉你了，当伊雨从这个装置出来之后，由于她的身体经过大量神气的沐浴，她将会和普通人有稍许不同。”

一听到伊雨有情况，林明宇立刻就急了：“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说，那会有什么不同，危　fsktxt。ｃōｍ险吗！”

说着他还向方正跑去，由于刚才一阵短暂的休息，他倒也恢复了不少力量，差点一下子就跑到方正面前。但是他毕竟还是之前身体负荷太大，在经过大殿一半的时候，就脚步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呼呼喘着大气。

看着有着银色战士外表，却连一个普通神族战士也稍微不如的林明宇，方正的眼里闪过一丝怜悯的神色，但他很快的把这一霎那的眼神掩饰好，接着慢慢的说道：“也没什么，你要知道，传说，人类是神按照自己的身体结构制造的生物。这个传说虽然不真实，但最起码，身体结构类似是肯定的。所以，人类很容易接受神族的一些东西，例如神气……”

本来还有些焦急的林明宇察觉到方正其实并没有恶意之后，开始学会放松自己那因为伊雨而总是悬在半空的紧张心情。

见林明宇开始冷静下来，方正不由露出欣赏的神色，接着说道：“得道神气之后的人类，应该可以说是拥有了神族的部分能力，在神族的知识里面，得到神气的生物叫做类神，或者初神，也就是刚刚踏入神的领域的存在。他们都会有一个特别的改变，就是寿命。神族的寿命特别长，只要受到神气的感染，如无意外的，这些生物都会变得特别的长寿，哈，这样说来，神族倒是和乌龟有点相似呢。”

可惜林明宇却无法了解方正词语中难得的幽默，依然一脸正经的在那里问道：“那……老头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莫非……你意思是，伊雨会变得非常长寿吗？”

方正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显然很不满意林明宇的反应，他很无奈的说道：“用你的脑袋想想吧，只要稍微沾染上神气就能令普通的生物变得长寿，你看现在那里面的情况，在伊雨周围那么充沛的神气，难道你以为那些都是雾气呀？经过那么大量的神气的包裹后，伊雨已经不是简单的长寿而已了，如果你要我不那么复杂的告诉你我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也不是不可以。一句话就可以说明白了，那就是伊雨已经超越了人类的生物等级，成为半个神了！”

第七章　转生之镜

半神？神族是什么，林明宇知道，但是半神是什么，林明宇就只能大约的猜测了。

半神，是一半是神，一半是人吗？还是快要成为神，而还没有成为神？

“我知道你不懂，半神就是已经具有神的本质，却还因为某些原因还没有成为神，就伊雨的案子来说，她体内的神气已经不比一些弱小的神族平民差，不过相比神族，伊雨有一个致命性的缺点，那就是她的人性。人类的七情六欲，是阻扰人类成为神的最大障碍。你听过蝙蝠被鸟和野兽抛弃的故事吧？”

说着说着，方正突然把话题拉到蝙蝠那里，林明宇不禁一愣，还是点了点头。方正真是有没有搞错，这么全民普及化的故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在现代，就算是小学生都知道这事。

“急什么，我们时间多得很，伊雨最起码要一个月才能治愈她身上的伤势，你作为银色战士而存在，一个星期不吃不喝是小事，相反，暂时目前为人类身体的我才是那个需要担心身体问题的人吧？”方正笑了笑，转过头，双眼略带迷离神色的看着伊雨，不经意间，便把伊雨和记忆之中那个深深疼爱的可人儿的脸孔重叠在一起。

唉，我真是老了，竟然总是看见幻象，分不清现实与过去，这可不行，我要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了一个头，千万年来才积累了这么一点力量，我可不能现在就软弱下去。

方正在心中警惕自己，待心情平复了，这才看着林明宇说道：“现在的伊雨不属于人类，也不无法将之归属于神族，而且，放任她不管的话，她体内的神气将会造反，原因是人类与神的部分无法融会贯通，融合提升。”

听到这里，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