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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现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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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青忍不住问“后来呢?”
花云起一笑:“什么后来?你以为这是讲童话故事,一定会有‘很久很久以前’和‘后来’?”他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后来就是,我们和花香都一起慢慢长大了,爸爸老了……如此而已!”
“那,你们妈妈死后,会不会影响到你们家人对花香的态度?”
“你是指的我哥么?他从我妈死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对我,对我爸,对花香都这样,他在家的时候,总是安安静静,一声不出……如果你是指他有没有仇恨花香,不,他是个理智而冷静的人,他对花香跟对其它家人是一样的,若即若离,客气而疏远,他读书很优秀,上了国内最好的大学,毕业后就到了爸爸的公司工作,现在已经是总经理了;我爸也没有因为我妈的死动而摇对花香的好,他还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只是,随着花香越来越大,越来越漂亮,我爸大概是通过她想到了那个女人,情绪上很容易失控而已,他为了花香跳舞打过她几次,他每次打了她,自己都难过得几天吃不下饭,一定会补偿给她什么昂贵的礼物才行……我看我爸是真得把她当作最心爱的小女儿了!”
“这次花香出事了,我爸伤心地几乎要崩溃,他整夜整夜地失眠,三更半夜在花香屋子里大哭,幸好在你的帮助下把凶手抓住了,他有了点心理安慰,否则,老爷子非疯了不可!”
花云起眼睛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说到凶手,我倒想问一下,你不是跟警局熟么?能不能帮我个忙,等那个变态被枪决的时候,换我来开枪呢?我一定把他打成个蜂窝……”他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
唐青青:“呃,这个,恐怕有些难度……”她看看表:“时间很晚了,我们一起回去吧,我晚上还有工作呢!”
花云起抢在唐青青前面付了账单,两个人出咖啡室的时候,唐青青笑笑:“花云起,我们也算是朋友了,给我你的MSN吧,我们有时在网上遇到了,可以聊几句!”
花云起摇摇头:“我最讨厌那些网络聊天工具了,一点也没有效率,还不如电话来得直接方便呢,我从来不上网,我的爱好是喝酒和户外运动!你要想找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唐青青一笑,点点头:“那也好!”
花云起没有开车出来,唐青青请他搭自己的车一起回去,她一边开车,一边好似无意地问:“花云起,你大哥是总经理,工作一定很忙吧,他回家的时间肯定比你还晚吧?”
“哪有!他是标准早起早睡的好孩子,惟一爱好就是工作,工作,工作……三十多了,连女朋友都没有,每天对着个电脑,好像也自得其乐。”
“噢,他喜欢上网?”
“谁知道呢,反正他好像离了电脑一天都不能活,上一段时间他去西藏,也要公司的秘书给他订能够上网的旅馆,他还说如果不能上网的话,他宁肯不要出差了!”
花云起笑笑:“我们公司员工私底下,都偷偷叫我们花家男人三个不肯结婚怪物:一个老鳏夫,二个小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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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的精华又要见底了,为了给明天留点余地,今天的精彩评论就暂不加精了哈!谅解,谅解!
预告:明天两章“往事并不如风”,呵呵,题目有剽窃之嫌啊……
大家多支持,多推荐!
第二十三章 往事并不如风(上)
一大早,清扬就召集了探组的案情分析会。
探员1米86负责调查田英娘家人――问询她自杀的原因和背景。他给大家读了几份笔录材料――几乎都是花秋平负心背叛发妻的控诉信。
田英的父亲已过世,她的母亲是个退休语文教师,70多岁的人了,思路清晰,表达能力依然很强,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给1米86讲了个惨烈的爱情故事。
田英认识花秋平刚满二十岁,她那个时候在某部队做话务兵,人高挑白皙,端庄秀美。她是在那一年春节探亲的火车上遇到花秋平的。
三十多年前的火车,又是春节期间,自然是能挤死人的那种,田英是被三个战友死命推进去的,占了一足之地,另一只脚还是悬着的。在火车开动后,她发现了自己处境的不妙,她正处在两个膀阔腰圆的大汉中间,那两个人似乎是同乡,一直用家乡话攀谈着,就是这两个人在田英被推上来的时候各腾出了半只脚的地方,才得以让田英落下了一只脚。
田英仅可用一只脚做支撑,可想而知,她不可能稳住自己,不到一会儿,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就面红耳赤了――她的状态只能在这两个人身上找到支撑点,各靠一会儿了。两个男人被这样美丽又青春的女兵靠着,没一会儿就心猿意马起来,他们的话题越来越猥亵,手脚也开始不老实了,女兵田英是个烈性女子,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骂道:“你们放正经点,这可是公共场合!”
这两个人就不干了:“怎么?我们看你是穿军装的,军民鱼水情么,好心让个地方让你挤上来了,你不谢就算了,还倒打一耙,乱给人扣帽子?你说说看,我们怎么你了?!”
田英是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年轻女孩子,被那两个人激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会乱骂:“流氓,不要脸!”
这两个人当着一车好奇的目光更起劲了,反而要拉着田英要个说法:“解放军也不能不讲理吧?你挺大个姑娘了,怎么乱骂人呢?”
“给我们道歉,不然就叫乘警过来!”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反而都说田英没有道理,霸道!田英飞红了脸,气得眼泪汪汪。
这个时候,隔了几个人有一个声音传来:“喂,你!我说的就是你!你过来吧!”
田英看过去,是个浓眉大眼的青年,他也穿军装,站在靠门板的一边,面无表情地冲她喊:“我这里地方还大一点,你过来吧!”
也许是因为他穿军装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这个青年天生长了一张让人信任的面孔,田英一点也没有犹豫,拼命挤开那两个人,向那个青年挣扎过去,过道上的人自发费尽吃奶的劲儿,互相推挤着,给这个姑娘让个空间过去。
田英就这样被众人推着挤着,一寸一寸地挣扎到了青年的身边。那个青年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让她贴着门板站了,自己用爆满肌肉的肩膀,又挤出了个空间,担任她的隔离墙,把她跟周围那些色迷迷的眼光隔离开来。
那两个人还在喋喋不休,被青年一个凶狠的眼风扫来,立即不响了。那是个崇尚英雄的时代,田英看着这个青年的英挺与果敢,不由怦然心动。
田英的家在数百里之外,火车要走整整一天,在十来个小时里,两个年轻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从攀谈到熟稔,从初识到芳心暗许,火车上这短短一日订下她此后一生命运。
下车的时候,两个人互留了地址和联系方式,这个青年就是花秋平。此后,两地鸿雁频传,田英主动示爱,花秋平也接收了这个爽快热烈的姑娘,一年后,两个人很快谈婚论嫁了。
结婚的时候花秋平二十二岁,田英二十一岁,都是花样年华。两个人结婚后,花秋平转业到了一个小城的某化工厂,田英继续做她的话务兵。
很快,田英怀孕生子,她也转业了,到另一个小城某机关做女干事,孩子跟着妈妈,一家人两地分居。
直到他们又有了第二个孩子,田英才申请调到了丈夫身边,一家人终于团圆,但她很快发现,丈夫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丈夫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丈夫的那个邻家女孩――林小璇!
田英刚认识林小璇的时候,小璇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在那个时代,她的身份很敏感,她家被定性为“资产阶级”,她就是“资产阶级大小姐”!在花秋平住的那个大院,她和她的瘦骨嶙峋的老父,相依为命在一间黑棚屋里。
田英是个在红旗下长大的,根正苗红的女兵,她第一次见那个女孩,就很是对她鄙夷。
那个女孩一看就不是劳动人民出身,她的腰肢那么细软,她的五官那么精致,她穿的衣服虽然破旧,却是质地良好,服帖在身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少女曲线,她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她说起话来,柔声细语……
她跟她的新婚丈夫说:“那个小丫头,一看就不是个好出身!你看她看人那个样儿,眼珠子都能勾人!”
花秋平却很不同意她的话:“别那么说人家,人家才多大!还是个孩子呢!怪可怜的,一天到晚怯生生地,话也不敢说!”
田英那个时候刚刚入党,觉悟非常高:“哼,那种人家都是喝劳动人民的血汗的寄生虫,活该他们的女儿倒霉!白白长了个好模样,好人家才不会要这样的女人做媳妇!她长大了铁定作风不好……”
丈夫的回答,却是喝了一声:“别胡说!你有完没完!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你积点口德吧!”
那是这对夫妇的第一次吵架。田英看丈夫为了一个贼眉鼠眼的资产阶级小丫头,竟然呵斥她这个保家卫国、英姿飒爽的人民子弟兵,委屈地掉起了眼泪……——
又到了周末,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第二十四章 往事并不如风(中)
田英还曾经跟自己的妈妈讲过这样一件让她印象深刻的事情:有一次,她又从自己工作的城市去探望花秋平,两个人当天去同城的战友那里聚会,回来已经很晚了,家属院里万籁俱寂,家家户户都已安睡。
那天晚上的月光很好,无风无云,花秋平和田英一前一后走着。
在家属院东侧,林小璇父女住的那个小黑棚前的大榕树下,花秋平忽然发现了一个少女的影子,她穿了一件连衣裙,正在翩翩起舞。
月光如华,少女轻柔舞在光影交错间,裙裾飘扬,皓腕凝霜,如梦如幻,花秋平立即停住脚步,呆立在自己门前。
田英一开始并没有看到林小璇,等到她顺着丈夫的眼光看过去,立即撇了撇嘴巴:“也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这么不知羞耻,三更半夜地跑到大院来跳舞!这穿得什么呀,露胳膊露腿的!哼,白天不敢光明正大地跳,晚上偷偷地跳,以为没人看见啊……”
当时正是上世纪70年代中,姑娘们穿裙子都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花秋平却没有呼应妻子,他只是静立呆看,灵魂好似被抽走了一样!田英不高兴了,推了丈夫一把:“看什么看什么!没见过大姑娘露胳膊露腿的?这小丫头瘦得跟柴禾似的,也亏你看呆了!”
花秋平闷哼了一声,才随妻子走进家门,那天晚上,田英发现一直吃得饱睡得着的丈夫,辗转反侧,彻夜不眠……
自那个时候开始,田英心里就有了个阴影,虽然她一直很坚定地认为,那种出身的女子,根本不能跟根正苗红的自己竞争,而且,那个丫头才多大啊!花秋平可是很爱面子的人,他会做那么没有脸的事,跟一个小姑娘不清不楚的?!想是这样想,她还说从此多了个心眼,有意无意地开始观察少女林小璇,尤其是丈夫跟她接触时的种种情势。
但是,田英毕竟是跟丈夫分居两地,一个月才能来一次,一次才住两三天,多数时间,她并不能严格监视花秋平。尤其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出生后,田英又要忙工作,又要忙孩子,自顾不暇,竟也顾不得再去细察花秋平的那份心思了,她想的是,反正儿子都有了,他花秋平还能怎么样?“离婚”两个字在那个时代比“作风不正”的词儿更可怕!
花秋平在部队上已经提了干,在这个化工厂工作几年后,因其魄力和能力,升任厂史上最年轻的厂长,田英自然是妻凭夫贵,做事做人,都是一副年轻官夫人的派头了。
让这个官夫人受不了的,是花秋平一上任就给原来老厂长,林厂长――被打倒林小璇的父亲――落实了房子和调整了工作,把他们父女从黑棚里接出来,安置到家属院一处窗明几净的二室户房子居住,又把老厂长清洁工的工作调整了,给他安排了一个挂名的闲职。
林小璇一日日长大了,她一满十八岁,花秋平就破格录用她做了厂里工会干事,要她用自己的文艺特长举办个联欢会什么的。化工厂这样大型的国营单位,当时可是炙手可热的热门单位,多少关系户都眼巴巴地看着呢,田英自己也有两个至亲的堂兄弟在姐夫处活动呢!可花秋平却是一口一个原则,一口一个纪律,压根不理睬田英的枕头风。
田英非常气愤,给那个小蹄子办事,就不讲什么原则和纪律了?
田英也是讲面子的人,虽然一直跟老公吵闹,她也只是关起门来吵,没有向外面透漏一点口风,毕竟林小璇是未婚姑娘,花秋平是已婚男,如果两个人有些什么,舆论肯定也倾向于是花秋平利用手中职权,利诱胁迫人家姑娘,这种舆论可是会葬送花秋平的锦绣前程的!
花秋平不知怎的,却是越来越不耐烦自己的这个妻子,他的眼光越来越专注到厂里最美丽纯净的小花――林小璇身上,后者总是以一种温柔得溺死人的感激的眼光看着他,让他蠢蠢欲动,让他不能自拔。
田英觉察到丈夫的冷淡和不耐烦,为了挽救亮起红灯的婚姻,她果断决定结束夫妻两地分居的生活,申请调到丈夫所在城市工作,她那个时候,已经是某政府机关的妇女主任了。
林小璇20岁了,在那个时候,这么大的姑娘应该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厂里的人都看过林小璇在联欢会上的曼妙舞姿,纵然是女人们对她表示如何的不屑和鄙夷,许多家长都叫嚣着,绝对不能让儿子跟林小璇那样出身的――资产阶级千金小姐谈恋爱,可年轻的小伙子还是对她趋之若鹜。可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这朵美丽小花的眼睛并不会因他们的殷勤多看他们一眼,她骄傲而矜持,好像那活在云端的仙女,无视这些人间的肉眼凡胎,她只有在年轻的厂长面前,才会轻轻地说笑上两句。
花云起刚出生不久,花秋平向田英提出了离婚,此前,关于厂长和厂花经常在小城一处幽静林荫小道上约会的传言已经传到过田英耳朵里,田英正处临产前,无心无力管这事儿,本想做好了月子后再跟花秋平算账的,没想到,还没有等她向丈夫开口,丈夫就自己提出来了:没说的,离婚!
田英哭过,闹过,让娘家人来砸过花秋平家门,找林小璇算过帐,可是,在铁了心的花秋平面前,通通无效,花秋平永远就两个字“离婚!”。
上级主管部门的领导还找过花秋平谈话,警告说,如果他与发妻真的离了婚,他这个风华正茂、前程锦绣的厂长可就干不下去了!花秋平的回答,只是微微一笑:我知道,那就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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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都是在讲背景故事,与本案没有直接关系,大家可以先休息一下脑子,不用猜的那么辛苦,呵呵。
背景故事虽然跟案子没有直接关系,可是,也是本案的伏笔,同样很重要哦!人性是很复杂滴,恩怨是很绵长滴……
祝各位大大周末愉快!明天更一章,周日给小7放一天假好不好?最近都累惨啦!
拜托,拜托!谅解,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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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往事并不如风(下)
就在田英已经对花秋平绝望的时候,她以为以他破釜沉舟的性格,这个婚看来是离定了!可是,事情突然有了转机――林小璇怀孕了!
林小璇是数次忍不住在厂里呕吐,被人瞧出端倪的。虽然时代已经进入上世纪八十年代,未婚先孕依然是让大众哗然变色的事儿。大家在指点林小璇的同时,也把鄙夷的目光投向了已婚男花秋平――因为他可是最大的怀疑对象!
不过,让大家大跌眼镜的就是,这个为了林小璇闹离婚的,忠实追随者,在众目睽睽之下,跑到林小璇办公室里对她大打出手,他流着眼泪将她打得满嘴吐血:“贱人,你这个小贱人!我为了你老婆孩子全不要了,家也不要了,工作也不要了!你是怎么对你的!你却是如何对我的!今天我就打死你,打死你我给你偿命!反正我自己也不想活了!”
林小璇却表现出一个柔弱女子反常的坚韧,她一声不吭,不申辩,不喊叫,不求饶,甚至也不流泪,花秋平的拳头竟好像不是打在她身上。
大家忙把花秋平拉开,几个女人把林小璇送到了医院。
几天后,林小璇就从那个城市消失了,据说,花秋平后来很后悔,发疯一样找她,可总是不知所踪,这个受伤的男人,最后的选择是回归家庭。
林小璇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能够知道,她无亲无友,惟一的父亲在一年前病故,她是来去都无牵挂的人了,很多人都说,她肯定跟那个相好的男人私奔去了!
花秋平为这场风波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他在林小璇失踪后就被化工厂辞退了,无颜再留在这个城市。田英这个时候表现了一个好妻子与丈夫的荣辱与共,她辞去了妇女主任的职位,跟丈夫一起,携带两个幼子,迁移到另外一个城市,花秋平是80年代最早一批下海的人,他从做服装批发生意开始自己的经商之路。
一家四口的日子平静地过了六七年,直到有一天,已经先富起来的花秋平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们的日子又起了轩然大波。他们原来那个小城的战友,忽然辗转知道了林小璇的消息,多事地给花秋平打了个电话,告知了林小璇的地址。
这些都是田英在很长时间后才得知的,丈夫那个时候已经是个小老板了,天天南下北上的,她从不过问他的去向和行踪,所以,她也根本不能察觉,花秋平接到战友那个电话后,是否立即去找了林小璇?如果去找了她,两个人是不是又擦出什么火花了?反正,等田英知道花秋平跟林小璇又有联系,就是在那一天――花秋平突然抱了个小小女孩回来!
这个小小女孩,被花秋平拱璧般抱在手里,瘦瘦小小的,除了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外,丝毫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他抱她回来,只说了一句:“我收养了!她是林小璇的女儿,小璇死了,从此,就是我的女儿了!”
待自己亲生儿子都淡淡的,似乎可有可无的冷男人花秋平,待这个小女孩,真是如获至宝,呵护备至:他亲自给她买了最好的小床、小枕头,让她靠着自己睡,一晚上不知起来几次,出神地看着她;他给这个女孩取名花香,给她托人上了户口,又上了城里最好的私立幼儿园;他不放心田英这个养母,竟然专给花香请了个有经验的保姆,给她做幼儿营养餐……
田英一度怀疑这个女孩就是花秋平跟林小璇的私生女,曾经趁花秋平出差,偷偷带花香跟自己儿子飞去北京做亲子鉴定,得到的结论是,他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这一来,田英反而更崩溃了!花秋平待自己儿子都这么冷淡,待人家女儿却如失而复得的骨肉,她很为自己不平,为自己的儿子们不平!这种不平衡的心理下,她越发视那个小女孩如眼中钉,肉中刺了!
花香到了花秋平身边,生活安定、优裕,人也越来越水灵了,那双深邃沉静的大眼睛和小巧红润的小嘴巴,实在象极了多年前的林小璇。田英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得这个孩子了,她一看这个孩子的脸就要发狂;而花秋平也越来越看不得这个孩子了,他一看这个孩子,要么拼命地亲昵她,要么就恨不得掐死她――他当然舍不得动这个女孩一个手指头,他的拳头都落在桌台上和墙壁上……田英看在眼里,更加心碎神伤!
这个男人,根本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那个林小璇!他对她的爱和向往,已经到了失魂落魄的地步!
田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个恶毒的养母的,她喜欢在保姆偶尔走开的时候,狠狠用指甲掐这个小女孩小胳膊、小腿,小女孩大哭,保姆赶来一看,总是见女主人正面色阴沉地盯着孩子看,嘴角一丝狞笑。
保姆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她每次发现孩子的伤痕,就会向男主人汇报。花秋平回家就会跟田英打上一架,他为了这个孩子,会把田英往死里打!
前面说过,田英本性就是个烈性女子,她也就拼了命跟花秋平对打,家里天天一片狼藉,如硝烟过后的战场。
后来,田英掐花香,就不避人了,她只要逮到机会,就会跳上去一通乱掐,而且,专掐女孩漂亮的小脸蛋!花秋平看到女儿又红又肿的脸颊,楚楚可怜的泪眼,会立即暴跳如雷,他换了一种报复方式,他不打田英了,他打两个儿子,理由就是“你打我的女儿,我就打你的儿子!”,与田英掐花香的皮肉伤不同,他打儿子,也是往死里打的!
儿子是田英的软肋,她再也烈不起来了,这个母亲只有抱着儿子痛哭流涕的份,她开始一遍一遍地说,还不如死了算了!让她和大儿子花月升寒心的是,花秋平听了这话,总是冷笑:要死也死得壮烈点,好歹你也是一女兵出身,学人家家庭妇女上吊喝农药,丢你这个人民战士的份!
在田英最后的日子里,她一直在寻找一种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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