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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赘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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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这附近我熟,他们跑不了。”洪雄是真怒了,闯荡了一辈子身上没丢一个零件,这老了老了,把胳膊混没了,那两个小兔崽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也清楚,今日不除,他日人家必来找自己的麻烦。
宋国点了点头,不过在他心底隐隐有了些忧意,这样的敌人,自己还要追下去吗?
“哈哈哈哈哈……”聂空狂笑着,声音在山林之间响起,抹掉脸上身上的鲜血,手中残刃逐渐流露出别样的光芒,与他两只手上流淌出的鲜血一个颜色,迎着烈日,闪出血腥光芒。
用生命做赌注的奋斗之战,鲜有修炼者会在有选择下让自己进入这种状态,而收获,也接踵而至。
就在这一刻,在体内心脏之前方印的两侧,缩小版的残刃模样之两道淡淡虚影,逐渐凝实。
半个月来海吞江不曾出现一次,该说该教的都教了,剩下就要看聂空自己领悟,这半个多月他都看在眼里,只能言一句这孩子前途无量。而这一刻,是真真正正连海吞江都被震惊了,小小的武师,竟然孕育出了本命器灵。外人看会羡慕聂空的兵刃拥有了器魂,也唯有海吞江作为魂灵能够从他体内看到更为真实的状况。器魂是器之生命,器灵则为器只灵智,本命器灵则为完全依附主人的衍生体,而非那些先天孕养或是无主神器内的难以驯服灵智器灵。
曾有传言,越早让自己拥有战斗本命器灵的修炼者,成长空间越大,本命器灵成长空间也越大,实力也越强劲,。聂龙空是绝世天才,传承了方印,踏入先天本命器灵孕育而出,纵横大陆雄霸一方。
武师境界孕育出的本命器灵,会多强大?
第三十三章 杀人者,恒杀之
半年前,如果有人跟呼延无敌说,天底下最年轻的修炼天才在武道总院,他信,天底下最凶悍的勇士也在武道总院,他同样信。
而今,前者他依旧相信,可后者,他已经实在无法将总院内的那头‘猛兽’与身边这位相提并论。
自从宋国和洪雄汇合之后,本已经开始倾斜的天平再一次的一边倒,失去了一条胳膊的洪雄不仅战斗力未曾受损,反而激起了年轻时的凶性,越战越勇。
一个月的转战追杀,宋国和洪雄将老当益壮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每一次,当宋洪二人就要成功的时候,聂空便会成为救世主,拯救他和呼延无敌的生命。
一次次血的战斗,一次次残暴的战斗,鲜血伤痕是家常便饭,生命也只在一线间,呼延无敌能够感受到自己一点点的进步,这要是换做往日,定会欣喜异常,可他面对的是聂空,一个浑身伤痕普通人足够死上十回而他却依旧在战斗的男人。
身体内的凶性一点点被释放出来,山林间的猛兽凶禽面对聂空时都会不自觉的退避三舍,一次次在宋国和洪雄联手布置的杀戮中逃脱,呼延无敌曾经以为自己无论何时都不会成为累赘,可这一个月来,他站在聂空的身边,一次次的战斗也都拼尽全力,也都能够限制敌人的攻势,但真正让二人能够绝地逃脱的,还是聂空的疯狂。
一个月时间,宋国和洪雄怕了,他们不敢不追又没得力气继续追,每一天都是苦熬的过程,每一次的追击无功而返,数十次的功亏一篑,想要退的时候却又得到了来自聂空的挑衅。
狰狞着面容,苍白的脸颊,模糊的神情,虚弱的身躯,就是这样一个数十次承受了两名强者攻击而不倒的男人,用谁都无法理解的疯狂,近一个月的疯狂逃亡之后,第一次转身,让刚刚坐下来准备吃点东西的宋国和洪雄不得不重新投入战斗。
“你们不是追杀我吗?”
“你们不是追杀我吗?”
是啊,你们不是在追杀我吗?如今,我反过来追杀你们,不为过吧?
宋国和洪雄咬着牙,狰狞着,坚持着,战斗着,收效却越来越微乎其微。
武师初入,武师凝实……
一道道伤疤,一道道血痕,一次次的受伤,一次次的疯狂,聂空用了一种谁都无法理解也无法相信的方式,一次次的淬磨着自己,就像是在‘空空如也’时淬炼精铁一样,他不求精铁最后如何华丽,他要是这些普通的铁坯能够在最根基的地方绽放属于它们的光芒。
一名气功修炼者,他有着千万条修炼的道路,也有着千万种修炼的方式,生死一线间的抉择也不会缺少,呼延无敌见多了各类的修炼者,他们会让自己在困境绝境中战斗,却很少见到如此初级便越级挑战让生存考验变成生死考验的修炼者。这几天他在害怕,害怕聂空就此迷失心智,随着越来越疯狂的战斗方式和飞速提升的级别,当下的聂空如果走进城镇,必然会让人退避三舍,那血红的双眸充满戾气的眼神,口鼻之间透出的狰狞,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浓郁杀气,都让人觉得可怖至极,与入魔的修炼者并无二致,要不是聂空的思维当下还算清醒,呼延无敌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着这位短暂接触便觉得兄弟一生的男人。
“呼!”
宋国跑了,不顾洪雄生死的跑了,在聂空狂啸着战斗中晋级武师巅峰的时候,选择了落荒而逃,从最初的不屑到现在的害怕,传出一名武宗被人吓跑谁也不会相信,可现在事实就是如此,早已经没有了当日潇洒的宋国,状似野人,晋升武宗后的气息也都消失无踪,鬓白沾染着脏兮兮的物体,发髻打绺,眼带慌乱之色,根本不顾老兄弟的生死,一头扎进了深山消失不见。
聂空拧了一下鼻子,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手中的残刃却没有闲着,已经站在了同一个起跑线上,洪雄早已被聂空的战斗方式吓破了胆,实力大打折扣,一个没留神宋国选择逃跑,他成为了聂空攻击的首选,残刃就像是死神收割生命的镰刀,划破了他的身躯,那打穴奇准的烟袋锅也被一分为二,伴随着那早已灯枯油干的洪雄,成为了聂空在武道修行上真正意义上战败的强者。
“追!”低声的吼叫了一声,聂空知道呼延无敌一定会跟来,身子一矮,也跟着钻入了深山,这一大片的山林地生活环境艰苦,就连无所不在的山匪强盗,都在外围消失无踪。
呼延无敌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洪雄,摇了摇头担忧的望着聂空消失的方向,如此下去,他岂不是要沦入……
两个尚且没有优势,剩下年老的宋国更完,高一个层次他却不敢有任何的主动,后面那小子就是个怪物,只是一次雇佣,至于吗?
这时候宋国想到了至于吗?当初要不是聂空的强悍,他杀掉聂空和呼延无敌,绝不会产生如此念头,而聂空和呼延无敌死了也就死了,谁还会记得他们存在过。
杀人者,恒杀之。
洪雄敢参与进来,就要有死的觉悟。武道一途,踏入那一日起,就要想到有朝一日战死疆场客死异乡的结果,放不下生死的修炼者,一辈子都只能在温室中充当花朵。
聂空二十年来的经历,让他拥有了一颗恒心,能够在适应环境中迅速的融入,心底那点不想自卑的卑微之心,让他做每一件事的时候,都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尽可能的做到最好,不容有失。
我既进入这条路,必要在这条路中冲杀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宋国的悲催命运开始,反击对方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并且自己需要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不再是单方面的屠杀,互有损伤的战斗本该是聂空拖不起,事实却是宋国拖不起,对方受伤就如同没事一般,年岁不小的宋国则不行,一次两次受伤还行,时间长了行动精力都受到影响,他现在开始害怕,害怕对方那近乎于变态的进步速度,害怕自己一旦实力无法展现战力后的下场。
又过了十天,宋国不再反击,完全就是躲藏,在一片空无人烟的区域躲藏,在距离圣天皇朝三大凶地之一的参天绝林外围的密林中,这如同捉迷藏般的追逃才算是告一段落。
第三十四章 狂人
宋国胆破了,一个修炼者,胆子都没有了,再强的实力又如何。
最近一次的交锋,聂空血红着眼珠伤口迸裂鲜血喷溅脸色苍白的画面,举起残刃的画面,让宋国不战而逃,边逃边发出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诡异笑声。
呼延无敌如何都不敢相信,如果按照宋国刚才的表现,状似疯癫,被这连续两个多月几乎不间断的战斗逼疯了,可能吗?能够修炼到武宗的强者,会被轻易逼疯吗?
不仅呼延无敌不相信,聂空也不相信。
不相信怎么办,聂空再一次用实际行动为呼延无敌演绎了什么叫做彪悍。
在半山腰搭了一个草房,聂空竟选择了在这里结庐而居,观察那在山林之间蹿行一副疯癫状态的鹰钩鼻,是不是真的疯了。
“老大,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是真服了。”连续不断的战斗,聂空整个人瘦了一圈,但给人感觉是更为精干健硕,反倒是呼延无敌,看上去没有一点减份量的意思,给人感觉他好像还累胖了似的。
聂空没提走,呼延无敌也不提,住下来吃喝全部由他解决,如此二人林间猛兽自然是远远躲之,第一天的烤乳猪吃的呼延无敌仰面朝天一动不动,太久没有好好吃一顿好好睡一觉了,看聂空平静的模样他也知道对方是没打算先休息,也不客气,钻进草房当中躺在草堆上,呼呼的打起鼾声,一直坚持着实力固然是不断的进步,身体内的乏累一旦停下来便全部涌了上来,这一觉,是呼延无敌这辈子睡的最香的一觉,却不知他这一觉错过了很多东西。
聂空不是不信任呼延无敌,只是方印具有空间的能力他没打算跟任何人提及,衣服破碎的不成样子也不管,血嘎与衣服碎片长在一起也没去管,将残刃托起,看着那已经隐隐有些崩齿的刃锋,看着那被宋国爪功点的坑洼的刃面,心底深处的戾气冲袭而出,眼眸内瞬间血红,低低的嘶吼从喉咙中发出,又是一个多月没有出现的海吞江出现在他身边,不知该说什么好,越是高端的强者越不会轻易干涉别人的修炼之路,有时候看似一两句提点的话语,可能就将对方给提点废了,这也是很少有晚辈超越活着祖辈的缘由。除非两人之间的鸿沟大到对方几乎没有可能超越。
你的路,你所认知的武道,你眼中的世界,就一定是正确且适合他的吗?最初海吞江存了一些小心思,想要在潜移默化之间影响聂空,进而改变他的性格,但有了这一个多月之后,海吞江放弃了最初卑劣的想法,暂且不说能否奏效,就算有他能忍心毁掉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吗?
那份对敌狠对自己狠的勇气,海吞江自问不如聂空,这一段时间选择了旁观,此刻,看着聂空遇到了修行中的第一个大难关——前期的基础打得过于牢固,致使泥潭深陷难以自拔,很明显有入魔的趋势,他该怎么办?海吞江希望他自己解决,那样的聂空,会让海吞江相信不久的将来自己一定可以重获新生,也会见证又一个奇迹的诞生,一定比聂龙空更为强大的奇迹。
聂空也好似没看到海吞江一样,擦拭干净残刃上的血迹和灰尘,拿出了方印中的那柄普通剑,剑鞘也没拿出来就无需对呼延无敌解释,一句捡的就可以,走了十几米用剑砍了一棵小树,做了一个结实的木箱子,将残刃放入其中,合拢盖子后随手扔到了草屋内。
走到溪边,小溪潺潺水尚算清澈,就是有一些蚂蝗和蚊虫,聂空也不在意,随手挥舞着长剑,那些靠近的蚊虫就成为了一具具的尸体。
撕掉身上的衣衫,有些已经与伤口结嘎长在一起,往下揭的时候有些疼,有些地方伤口还没有彻底长好,血嘎被揭掉后新肉没长出来又渗出血丝,聂空浑然不觉,两个多月没洗澡还尽是在战斗,衣服裤子早就馊了,身上更是味道刺鼻的难闻。
海吞江有些不解,这小子究竟在干什么,以为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就能够抹掉入魔的险情吗?
“你也在害怕吗?”
“臭小子,我是在担心你,根基打得过了,这一关,我可以帮你。”
“不必了,现在我才愿意相信,你我之间有了基本的信任。”聂空摆了摆手,狠命的搓弄着身上的污垢,血渍也随着而下,平日里很爱干净的他实在不能忍受身上的味道。
“那我拭目以待。”海吞江还真就想看看,聂空究竟有怎样惊艳的表现。
“呵呵……”聂空笑而不语。
呼延无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这一觉睡的好饱,感觉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大叫才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个心思:“我靠,睡过头了,老大还没睡。”
一个纵身跳起来,细致的扫了一眼角落的木箱冲出了木屋,正值正午阳光充足之时,眯着眼睛抵御刺眼的阳光,逐渐适应了光线,呼延无敌觉得自己眼花了,看到的东西一定不是真的。
在他身前数米远的树下,聂空披着一件七零八碎但还勉强能够遮体的衣衫,裤子稍强一些都洗得很干净,盘膝而坐一块青石之上,铁剑搭在双膝之上,头发竖起很整齐,面容清净,最重要是那双眼,不再是血色狰狞,不再是狂暴残刃,不再是杀气冲天,不再是坚忍不拔……
淡然,清净,儒雅。
手中长剑,身上气质,都让呼延无敌一瞬间的恍惚,仿似站在他面前的聂空不是那个跟武宗强者拼杀了一个月的凶悍存在,没有了霸气凶气,如果换上一身干净的儒雅衣衫,你只会觉得这是个练剑的翩翩公子哥,出入迷倒一大片的那种。
呼延无敌揉了揉眼睛,才清楚的感知到这一切不过是表象,老大还是老大,勇悍无敌的老大,那股冲天气焰并没有被完全掩盖,可即便如此,呼延无敌也足够惊诧,难道老大是要……
他不知道,一觉睡了两天的他哪里清楚,那个谁也看不见的海吞江最清楚,无以复加的震惊,不敢想象聂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信心,竟敢这么做!
方印,先祖至宝,开起了聂空的修炼之路,是他一切的源泉,是他在未来需要探究的神秘存在!
本命器灵残刃,是聂空孕育而生的大杀器,以海吞江的见识没听过有谁在武师级别孕育出本命器灵,还是这种充满了攻击性的本命器灵。
常人有之一,站在天下的顶点。聂空坐拥其二,此刻在主修的却是另一样东西,一把谁都不会认为有什么前途的剑,在用感受剑之灵巧君子来掩盖抚平残刃的暴虐杀气。
狂人!
第三十五章 法,万物;则,大同
“老大,贪多嚼不烂。”
“老大,我觉得吧,你那残刃完全可以更加强大。”
“老大,你这样我有心担心,你别在人格也跟着分裂了。”
如果那些认识呼延无敌的人看到此刻的他,一定不敢相信这个喋喋不休的男人会是那个打破了胖子必须悲催魔咒的强大男人,那个在武道总院内一方豪杰的男人。
聂空笑了笑,没有回答呼延无敌,靠在树上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疯了,疯了,这家伙真的疯了。”
聂空没有给呼延无敌解释,却用实际行动在向他阐述心志坚定强大男人的另类选择,有些人,就是能够一心多用。
两个大男人定居在深山老林,时不时到山林之间找寻一下那疯掉的宋国,看着一个大活人疯癫的生存在山林之间,呼延无敌更加笃定日后谁要是成为聂空的敌人,下场一定会非常的凄惨。
舞剑,自修。
一心二用。
聂空一边跟着舞动长剑,将《荒兽功》和那神秘传承技法以另一种方式演绎,孤阳不涨,孤阴不长,在将残刃的狂暴战斗方式演绎到极致之后,聂空突然觉得可以再有的选择,又因戾气的丛生,他选择了这种尝试,事实证明,效果是好的,却不适合进行推广,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一心多用,或者说不能忍受一心多用带来的精神错乱乏累。
舞剑,自修,悟残刃,感受方印的气息,这是聂空每天都需要做的,并且是除了短暂的睡觉之外一直在做的。
一天一天,呼延无敌也进入了修炼状态,这两个多月来的拼杀,与他在武道上的收获也是无与伦比,趁着这段时间感觉还没有散掉,好好修炼一番他有信心对自己在为某个时刻冲击武宗境界,会有着非常大的作用,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每一战都是那么的重要那么的值得回味。
聂空则整日以一种呼延无敌看来有些疯癫的状态把玩着手里那把剑,除了一心二用的自修让呼延无敌佩服之外,整个人就像是疯子。
半个月后,呼延无敌有了改观,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身上涌出浓浓儒雅气息的剑者。
一个月后,一个全新的剑者出现了。
两个月后,聂空和呼延无敌都确信了宋国是真疯,如今的他与野人无疑,并且两人对宋国都不再有丝毫的惧意。
“吒!”
“喳!”
崖顶之上,呼延无敌软剑收入腰间,本就破烂的衣衫又有了一道破痕,在他对面,聂空平举长剑,神情专注,对胸口那一点痕迹毫不在意,刚刚如果不是切磋,聂空定然被呼延无敌用软剑刺穿心脏,但他也不会好过,聂空手中的剑,已经初具杀伤力,那剑,颇有些刹那风情的意思,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也不似高手所施展,可真正到了生死之间的战斗,那剑,就在刚刚,让呼延无敌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恐惧,来自死亡的恐惧,他不认为聂空有能力使用一把刚刚学了两个月的剑法跟自己来个同归于尽,可那感觉却是实打实的,这让他非常的不解,开口询问聂空也只是笑而不语。
呼延无敌看不到听不到的世界,海吞江神色凝重的喃语到:“法,万物,则,大同。”
呼延无敌从不觉得自己的天赋比任何人差,见到了聂空,他想要不承认也不行,人家用剑两个月便有这番造诣,让人情何以堪。殊不知,他所认为的天赋天才,是聂空整日与海吞江喂招中不断成长起来的,是用无数的汗水堆积起来的。
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算是彻底服了聂空,方方面面的努力都让他有所汗颜,原来自认为的努力不过是小儿科,在老大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咱们,该走了。”聂空和呼延无敌这两个多月来还勉强能够收拾一下,最起码胡须和发髻不会乱如野人,只是身上的衣衫却委实难以遮体,破损的地方太多,方印中倒是有衣服,聂空也想当然不会拿出来。
“老大,你真的全部压制住了吗?”呼延无敌本还有些难掩的羞意这般如何出去,可当他看到了聂空将那两个多月没动过满是灰尘的木箱随意背在身后,手中长剑倒是很郑重的抓在手里时,关心的发问。
聂空扫了一眼呼延无敌,嘴角露出淡淡笑容,将木箱重新放下,开启,双手伸入到木箱当中抓住残刃,在他扬起头的那一瞬间,呼延无敌倒吸一口冷气身子倒退十数步,软剑不自觉的从腰间抽出做出防御姿态。
拿着剑的聂空,迅捷、充满侵略性,却是干净纯净的侵略,就像是豹子,一举一动充盈着美感,可一旦出击即是摧枯拉朽的迅猛。
拿着残刃的聂空,就似来自远古的洪荒凶兽,残暴戾气满是虐噬天下的霸气,一旦出击即是毁天灭地的片寸不留。
呼延无敌知道了,这一段聂空遮掩住了凶性,却不曾有半点的退步,相反还有着长足的进步,不仅在气功境界上稳固在武师巅峰,他相信两个多月不曾动过的残刃,一旦出招也是武师巅峰的技法,是直觉,强烈的直觉,尽管心里不大相信,怎么可能为了掩饰一点不修炼刻意的遗忘还能有如此造诣。
他又哪里知道,那本命器灵残刃在聂空一次偶然的心血来潮试验下,真的就进入到了方印当中,而在那其中的海吞江也不需要寂寞了,出来有持剑的聂空对招,回到方印之中则有聂空意志操控的残刃对招,他是打发寂寞捡起放下许久的武技,聂空则是有了无时不刻不知道疲倦的陪练,只要他肯虐待自己,闲的骨头都酸掉的海吞江是不介意活动活动,并且一次活动的跨度高达十几个时辰。
“老大,你就是个变态。”下山时,呼延无敌除了这句话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主动承担起背着木箱的责任,摇着头,微笑无语,世间怎会有如此变态,更为奇怪的为何自己一点嫉妒的感觉都没有。
“武道总院,快要开课了吧?”望着南方,聂空喃语问道。
“老大,你要进武道学院?没问题,我找人给你开后门,你要是去了,肯定灭掉那些不可一世的家伙们。”一听聂空提到武道学院,呼延无敌来了兴致,那是他的娘家,他的地盘。
“我本就是武道学院的学员弟子。”
第三十六章 “我老大,聂空”
一直到距离武道总院最近的一座圣天皇朝大城池书明城,呼延无敌都还沉浸在不可置信的状态中,如此强悍变态的家伙,竟然只是个小城池的普通学员弟子,路上路过一些城池,呼延无敌也与家族联系上,没经过聂空同意他没有传递什么消息,只是具体的要了滁州境内一些武道学院的资料,然后重点放在了聂空的身上。
赘婿?废柴?一年生?三级跳?
真是传奇,除此之外呼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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