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追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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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柳猥琐的笑着。

　　　　红色长发女：“熊色一天天五迷三道的，我看你倒是该补补了。”

　　　　黄色短发女：“他啊补不回来了得大修，恢复出厂设置。”

　　　　大柳哈哈大笑，惹来众人目光。

　　　　康小奔在一边如坐针毡，他手心都是汗，嘴里嚼着肥腰和吃土没什么区别。

　　　　他只希望这任务早点儿结束。

　　　　任务也的确快要结束。

　　　　站在地下车库办公室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发来的远程监控视频。

　　　　修离、王纵横、高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突然，修离点点头：“通知特警，抓人。”

　　　　高兴一愣。

　　　　局长王纵横好奇的问：“什么门道？”

　　　　修离拿激光笔指着大屏幕：“问题出现在烟盒上”

　　　　于是王纵横和高兴看过去，视频中是大柳和两个女人来时的画面，大柳拿了两包烟，那两个女人各拿一包。

　　　　修离缓缓道：“桌子上有四包烟，都是一个牌子的大柳拿来两包，长发带一包，另一包是那个短发女孩拿的烟掉包了，两个女孩子面前的是大柳带来的烟，这里面应该是冰；大柳面前那两包烟是女孩子带来的，这里面肯定有钱”

　　　　于是虽然夜色正浓，大排档的嘈杂仍然被冲锋车的警笛声打破了。

　　　　大柳脸色一变，和两个女人对视一眼，皆兵分三路扑向大排档桌子。

　　　　人群大乱。

　　　　他们本想借机逃跑，却被四面而来的特警包了圆。

　　　　但他们没有做笼中困兽之举。

　　　　他们虽然干得是肮脏的勾当，却都是聪明人，无谓的挣扎只会使事态更糟糕。

　　　　看到大柳和两个女人被戴上手铐。康小奔长嘘一口气，对着秘拍仪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他不知道，自己监视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被反监视了。

　　　　路对面停着的一辆黑色奔驰里，大喜坐在车内。

　　　　虽然他是来跟大柳的。

　　　　但是康小奔的身影还是让他眉头紧皱。

　　　　这趟浑水里自己的兄弟趟了有多深，他不知道。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经过了刚才的骚乱，大排档又恢复了之前的嘈杂和繁忙。

　　　　相比之下，审讯室的冷清则给人以森严之感。

　　　　墙壁背投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大柳跟人交易的视频。

　　　　大柳坐在审讯椅上，他的嘴角抽搐着。

　　　　修离和高兴走进审讯室。

　　　　修离：“给他打开。”

　　　　高兴走到大柳跟前，掏出钥匙，打开大柳手上的手铐。

　　　　大柳一怔。

　　　　修离将两个烟盒扔到桌子上。

　　　　大柳摆出混不吝的做派：“不就卖点儿麻古和冰嘛，能怎么着？不就赚点儿零花钱嘛，又能怎么着？是，我犯法了，犯了法你可以判我嘛！”

　　　　修离从里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高兴。

　　　　高兴接过照片，绕过桌子，亮出照片让大柳看。

　　　　照片特写：黑皮和一个女子拥抱，只能看出女子的背影。

　　　　os修离：“我在找她。”

　　　　大柳用手摸了摸脖子：“没见过”

　　　　大柳接着坏笑：“老牛吃嫩草啊这是。”

　　　　修离盯着大柳看了良久，微微一笑，起身，走出审讯室。

　　　　大柳一怔，急：“不就这点事儿嘛！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货是捡的，哪来的上家啊你们想多了。”

　　　　高兴摇摇头，给大柳戴上手铐，走出审讯室。

　　　　只是一转，便是监控室。

　　　　高兴推门，修离走进去。王嘟嘟和康小奔正盯着视频看。

　　　　修离走到他们身后：“怎么样？”

　　　　王嘟嘟操作视频遥控杆，显示器上播放大柳摸脖子揉鼻子的动作。

　　　　os王嘟嘟：“人在撒谎的时候会摸脖子揉鼻子，这是典型的机械反应”

　　　　康小奔笑嘻嘻：“也就是说，黑皮真有一个女朋友大柳是黑皮的马仔，他在掩盖真相组长，让我去审，保证审他一底掉儿。”

　　　　王嘟嘟白了一眼康小奔。

　　　　康小奔一本正经：“黑皮这个人我听说过，心黑手狠，他手下的马仔要么手上有命案，要么就纳过投名状，都铁了心跟着黑皮干大柳也是这种人。”

　　　　修离满意的点点头：“黑皮怎么控制手下马仔，他的马仔就会怎么控制他的买家。这就是规矩大柳还有黑皮的马仔，他们身在江湖，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大柳没胆量去碰这个规矩”

　　　　王嘟嘟皱眉：“大柳不吐口，我们怎么办？”

　　　　修离点点头：“禁毒跟破案其实是一回事，有时候更需要想象力据我对大柳的观察，他是并不是一个精通通信的人，你们从他的手机和电脑开始查，你们一定会有发现”

　　　　王嘟嘟和康小奔：“是。”

第17章（）　
马也这边也没闲着。

　　　　他骑着摩托转遍了北城所有的路口。

　　　　失灵和正常运转的探头都被他在地图上以黑红笔标注了出来。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通过监控数据来比对排查。

　　　　所以他骑着车来到交管中心。

　　　　在办公室，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交警摇摇头，拒绝他的请求：“我只认下批条，不认人。”

　　　　马也：“急案，批条后补我只要北城二十六个路口的监控。”

　　　　女交警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突然，她盯着马也的身后，愣住了。

　　　　马也转身望去。

　　　　云朵站在门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女交警绕过桌子，一把将云朵抱在怀里：“云朵，你怎么来了？”

　　　　云朵泪水哗哗流下：“表姐”

　　　　云朵推开女交警，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摊开：“这是批条。”

　　　　表姐怔怔看了看云朵，又回头看了看马也：“一起的，你们俩！”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会观察他生活的所有细节。

　　　　马也是个案痴，他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找到线索，根本不会考虑到需要批条这种繁琐的流程。

　　　　但是云朵懂他，所以及时给他送来了批条。

　　　　监控中心里，马也正和老交警工作。

　　　　云朵凝注着马也认真、投入的样子，满眼的爱意。

　　　　表姐叹气：“傻姑娘，暗恋人家六年，人家来江城，你也跟来了？暗恋有什么用，你得让他知道你喜欢他。”

　　　　云朵扭过头来，认真地说：“为什么要让他知道？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好，不知道还能做朋友，知道了连面都见不着了。”

　　　　表姐瞪大了眼睛，有些哭笑不得：“你不让人家知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喜欢不喜欢你？还女侠博士呢，就这点儿事还不敢说？得，你不说姐替你说。”

　　　　云朵拉住表姐：“表姐，表姐好吧，逮一机会，我自己跟他说。”

　　　　表姐：“这还差不多。”

　　　　云朵的苦恼马也不会理解。

　　　　他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了。

　　　　监控中心灯火辉煌，巨幅屏幕和无数个小屏幕，动态监控这个城市的一举一动。

　　　　他和一个老交警在看监控视频。

　　　　马也指着地图，地图上有他用黑笔画的标示：“我在找几个嫌疑人，这，这，这，他都出现过我查过，这个月9号和13号，北城的这片区域有一半监控都失灵了”

　　　　老交警点点头：“9号和13号，这片区域停电。”

　　　　马也一惊。

　　　　老交警皱眉，突然想起：“说是变压器烧了。”

　　　　马也动容，起身：“我明白了谢谢！”

　　　　远山上木叶的清香吹送过来，让人心旷神怡。

　　　　天门山隧道。

　　　　前面就是黑洞洞的隧道。

　　　　马也骑着摩托一路疾驶而来。

　　　　后座上坐着云朵。云朵几度张嘴，又泄气的闭上。

　　　　她的右手紧紧地扯着马也的衣服。

　　　　就在这时，摩托车驶进隧道，耳边风声陡起。

　　　　云朵终于忍不住喊出来：“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马也皱眉，喊：“什么？什么？”

　　　　云朵做幸福状，连头带盔靠在马也背上。

　　　　马也喊：“什么？什么？”

　　　　风从云朵耳边吹过，云朵突然笑了。

　　　　她决定还是要听从自己的内心，她觉得现在就很好。这一幕是可以在她的整个人生中作为经典花絮反复播放的。

　　　　值了。

　　　　所以当他们在变电所墙外停下，马也蹲在草丛中查看痕迹时。

　　　　云朵望着他的背影，轻轻一笑，就埋头工作了。

　　　　她觉得两个人即便以现在的关系形影不离，她也满足。

　　　　马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慢慢回过头去。

　　　　谁知天生恶作剧的云朵带着白手套，拎着一个死老鼠，正朝马也笑。

　　　　马也吓了一跳。

　　　　云朵脸上一沉：“老鼠的皮毛绝缘性巨好，可它身上出现了电流斑我推测这是高压电线脱落造成的。”

　　　　马也点点头，继续向前摸索，从地上捡起一只风筝。

　　　　云朵凑过来：“风筝碰到高压线，导致线路跳闸，除非”

　　　　马也手里缠着风筝线：“这线里含有金属材料。”

　　　　云朵坚定的：“清道夫干的。”

　　　　线路跳闸只有清道夫才能从中有所图谋。

　　　　马也点点头，他的眼前似乎有只风筝高过高压线在盘旋。

　　　　他用手比划着：“定点放飞13号那天风速二到三级，风筝线角度65度，高压线高度30米”

　　　　他在脑子里迅速换算着。

　　　　云朵也不甘落后，和马也齐声：“200米。”

　　　　二人互相看了看，互相点点头。

　　　　二人走出草丛，上车，飞驰而去。

　　　　顺着这条线索他们找到了一处广场。

　　　　广场上有很多人在放风筝。湛蓝的天空中，各式风筝斗艳。

　　　　马也的目光游走在众人中，目光停在一辆黑色的摩托车上。

　　　　云朵掏出手机，指滑屏幕，解锁。

　　　　正在拍照，一个纹身男鬼鬼祟祟的朝马也和云朵这边望来。

　　　　看到马也和云朵都有所察觉了。

　　　　纹身男赶紧骑上摩托车，加速离开。

　　　　马也和云朵对望一眼，上车，追了出去。

　　　　马也在市级摩托车锦标赛中曾经也拿过奖项，所以他开着摩托车追纹身男，实在是精彩。

　　　　路人要不是因为纹身男横冲直撞，都会站在一边驻足观赏了。

　　　　这会儿只能避之不及的往空旷处躲。

　　　　就因为纹身男不顾路人安慰，所以他的车速并不慢。

　　　　马也还要躲闪无序的人群，他的车技并未施展开，但是紧盯着纹身男还是没问题的。

　　　　两辆摩托穿越大街，路口，天门山隧道。

　　　　就在这时，几辆警车驰援而来。

　　　　纹身男慌了，明知是红灯，还是硬闯了过去，却被左侧疾驰而来的一辆大货车顶翻。

　　　　纹身男当场就断气了。

　　　　马也非常的失望，所以当他们围看大屏幕，大屏幕上播放着大货车撞摩托车的视频时。马也指着大屏幕，言辞凿凿：“这绝对是灭口。”

　　　　修离面沉如水：“大货司机看到摩托，刹车，下车，一系列动作合情合理”

　　　　修离摇摇头，接着道：“这只是一场交通事故，不同的是，它发生在我们追捕过程中。”

　　　　王嘟嘟摁遥控器，大屏幕上出现纹身男的资料。

　　　　王嘟嘟：“死者叫汪胜利，家住东城后门胡同父母双亡，没儿没女，不用手机和电脑在他身上，我查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修离点点头：“他是清道夫！”

　　　　云朵和马也齐声：“证据！”

　　　　修离微微一笑：“等。”

　　　　众人面面相觑。

　　　　于此同时，一辆箱车开进地下车库。

　　　　箱车停在地库中央，高兴下车，拉开箱车后面。

　　　　后车厢里停着一辆黑色摩托。

　　　　修离走过去，众人跟在后面。

　　　　摩托停在车库中央，已经撞的变了形。

　　　　云朵和马也回头看大屏幕，大屏幕上播放着大货车装摩托的视频。

　　　　修离指了指摩托：“证据就藏在摩托车的散热器里。”

　　　　云朵和马也戴上手套，蹲下来，检查摩托车的散热器。

　　　　云朵用镊子从散热器里夹出一只虫子：“白粉蝶！”

　　　　修离点点头：“我需要知道这只白粉蝶的死亡时间。”

　　　　云朵有些不解。

　　　　马也从用镊子从散热器里夹出一根白色的毛絮，将毛絮凑到灯光下看着。

　　　　修离跟上来：“是柳絮。”

　　　　马也一怔。

　　　　修离缓缓道：“最近一年，市政府整顿市容市貌，据我所知，所有街道两边的柳树都换成了银杏现在，我需要你们告诉我这些柳絮是从哪来的？”

　　　　马也焕然大悟：“我知道了。”

　　　　接着他和王嘟嘟配合，通过大数据分析，得出结论。大屏幕即时出现一张地图，地图上闪烁着五个红点。

　　　　马也做简报：“路政信息显示，整个江城只有这五条街道没有更换银杏。”

　　　　修离盯着大屏幕沉默不语。

　　　　云朵从实验室里跑出来，跑到修离跟前：“组长大叔，经解剖处理，推断白粉蝶的死亡时间是在36小时之前”

　　　　修离缓缓点点头：“时间，36小时前；地点北城崂山路。”

　　　　马也皱眉：“五个街道，为什么是北城崂山路。”

　　　　云朵瞥了一眼马也：“我怎么记得黑皮的那个制毒窝点就在崂山路。”

　　　　马也眼前一亮。

　　　　修离点点头：“重新勘查黑皮的制毒窝点，我需要知道清道夫拿走了什么，留下了什么。”

　　　　马也和云朵：“是。”

　　　　马也和云朵戴头盔，上摩托，二人驶出地库。

　　　　修离电话响起，接电话：“你说，我马上到。”

　　　　高兴把车开过来，修离上车。

　　　　车驶离地库。

第18章（）　
一辆黑色吉普停在街边，修离和高兴透过挡风玻璃朝小区门口望着。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走出小区，雍容华贵，拎着lv包。

　　　　高兴：“是她吗？”

　　　　女人沿着人行道，朝街口走去。

　　　　修离点点头，眼角潮湿，他收回看得出神的视线，戴上墨镜。

　　　　从墨镜阴沉沉的视觉效果里，他看到女人消失在人流中。虽然是她，但是青春不再，脸上镌刻着风霜和忧郁。

　　　　修离心里突然有种难以抑制的刺痛感。

　　　　他缓缓吐了口气：“回地库。”

　　　　一辆吉普驶进地库。修离和高兴下车。

　　　　王嘟嘟从会议桌前起身：“头儿，有情况。”

　　　　修离站在大屏幕前，听王嘟嘟介绍情况。

　　　　大屏幕上显示着一段微信聊天记录。

　　　　王嘟嘟：“这是我从大柳的手机上恢复的微信聊天记录，乍一看没啥不一样，朋友之间聊点中国好声音也挺正常的，什么四转，什么一夜成名，什么三分实力七分故事，全民娱乐，现在这人都好这口！可仔细一琢磨，他们这天聊的是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嘴”

　　　　修离斩钉截铁：“这是密语！”

　　　　音乐响起，美人鱼主题曲无敌是多么寂寞，康小奔踏着歌声，骑着电动车进入地库

　　　　既然是密语，以密语专家的身份进入禁毒组的康小奔当然责无旁贷了。

　　　　修离和王嘟嘟围着白板，看着康小奔将黄色的便利贴贴在黑板上。

　　　　看起来他是成竹在胸。

　　　　所以转过头来时，康小奔面有得色：“一转，也就是一个导师转身，代表一份毒品，二转三转四转，以此类推。（又贴了张便利贴，上写故事和实力）三分故事，七分实力说的是这个歌手七分靠自己的实力，三分靠故事打动观众，其实，这是他们在砍价，七分就是打七折，八分就是打八折，九分九折，没有故事就是不打折。”

　　　　修离点点头。

　　　　王嘟嘟：“关键是他们在哪交易啊？”

　　　　康小奔笑嘻嘻：“他们没说啊组长，要不你让我去查吧，什么刑侦学的教材啊，什么侦探啊，我家里海了去啊不是有那句话嘛，没见过猪跑，可我吃过猪肉啊。”

　　　　修离没有理会康小奔，盯着白板上的黄色便利贴。

　　　　便利签特写：第八期，20160807。

　　　　修离微微一笑：“2016年8月7日，这看起来是在讲好声音的播放时间！？”

　　　　康小奔：“对啊”

　　　　修离摇摇头：“实际上说的是商场储物柜的编号和密码。”

　　　　康小奔：“不可能。”

　　　　修离面对康小奔：“现在，商场和超市的储物柜已经智能化，条形码解锁”

　　　　康小奔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组长您是让我去查哪家商场还在使用老式的密码储物柜，是不是？”

　　　　修离点点头。

　　　　康小奔：“小意思”

　　　　康小奔转身朝王嘟嘟挤了挤眼：“我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王嘟嘟白了一眼康小奔。

　　　　康小奔抱拳：“请好吧，各位！”

　　　　他转身走向电动车。

　　　　康小奔的能力果然不是盖得。他很快锁定了鑫源商场，只有这里还在使用老式的密码储物柜。

　　　　但是幸运地是虽然鑫源商场外表古旧，但是监控设施倒是一流。

　　　　现在审讯室背投电视上播放一段的监控录像就是康小奔从那获取的。

　　　　监控录像特写显示：一个留着马尾辫的男人打开一个储物柜，取出一个黑色塑料袋。

　　　　修离坐在大柳对面：“毒资？”

　　　　大柳脸上出现了一种诡异的表情：“不错！破了我的密语。”

　　　　修离不说话，犀利的眼神盯着大喜。

　　　　大柳眼睛飞快眨着。

　　　　修离起身。

　　　　大柳的眼神突然定住：“我说。”

　　　　修离缓缓坐下来，还是不说话。

　　　　大柳盯着背投电视里的视频：“这个取钱的，是消防员的马仔；消防员是黑皮的兄弟，手特黑我这有家有业有孩子的，招不起他们！你们是不知道，黑皮有黑皮的规矩”

　　　　修离凝注着他：“我只要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修离和大柳对峙。

　　　　大柳点点头：“黑皮被杀以后，消防员就不怎么出货了，除非是”

　　　　修离：“行，还是不行？”

　　　　大柳颓了：“行。”

　　　　既然收复了大柳，那接下来自然是要拿他钓大鱼。

　　　　现在桌子上摆着一部手机，修离，高兴和大柳都直勾勾的盯着手机。

　　　　修离沉吟着：“发短信！”

　　　　高兴抄起手机。

　　　　修离：“就一句话，我让人去拿货。”

　　　　高兴打完字，递给大柳：“电话号码”

　　　　大柳填上电话号码，递给高兴。

　　　　修离朝高兴点点头。

　　　　高兴发出短信。

　　　　大柳看着眼前高深莫测的修离，神情复杂起来。修离的心理战术一流，完全碾压大柳的心理防线。

　　　　刚才修离让发简短的一句话，实在是高明。

　　　　果然，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修离、高兴和大柳为之一颤。

　　　　修离拿起手机，递给大柳：“记住两点，第一，不能提消防员这个人；第二，不能说暗语”

　　　　大柳点头，摁下免提键。

　　　　对方：“你是不是犯什么事儿了？”

　　　　大柳看了看修离：“哪能！？”

　　　　对方：“边上有条子吧？”

　　　　大柳面露狰狞：“嘿，你个白蛇，太小看我了吧？特么的，能抓我的条子现在还是小蝌蚪呢？”

　　　　白蛇沉默良久：“你在哪儿？”

　　　　修离举起一个白板，上写一行字：我特么在公安局。

　　　　大柳照着念：“我特么在公安局。”

　　　　白蛇沉默，挂掉电话。

　　　　空气一下子凝滞了，他放下手机，满脸是汗，身子虚弱的瘫在椅子上。

　　　　唯有修离不动声色。

　　　　突然，电话震动，高兴拿起手机。

　　　　手机显示新短信，短信内容是一个地址。

　　　　高兴念着：“16号下午，南环棚户区”

　　　　这一仗实在是精彩。

　　　　在办公室，康小奔和王嘟嘟盯着大屏幕上的监控录像，看修离和高兴审大柳，很是聚精会神。

　　　　所以当吉普车开进车库，修离和高兴下车。

　　　　康小奔鼓着掌迎了上去。

　　　　高兴低声：“地址有了，还缺一个人”

　　　　康小奔天真的：“什么人？”

　　　　高兴：“装成买家，去白蛇那里拿货。”

　　　　众人把目光都汇集到康小奔身上。

　　　　康小奔手一推：“别别别让我破条密语，买杯咖啡，跑跑腿，这还行扮买家你们得找个心理素质好的，就像马也那样式的泰山崩于前色不改，黄河决于口心不慌。”

　　　　修离朝王嘟嘟点点头。

　　　　王嘟嘟：“得嘞！”

　　　　王嘟嘟一推康小奔：“走吧，国产007姐给你重新装修装修。”

　　　　康小奔苦着脸，不情愿：“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第19章（）　
马也和云朵这对cp则再度涉足黑皮的制毒窝点…201室。

　　　　房门打开，马也和云朵进门，马也开灯。

　　　　马也查看地上的脚印。

　　　　据他判断，清道夫一定是带鞋套进屋，打开手电，翻东西，后未遂。

　　　　才登上隐形楼梯，走上301室。

　　　　马也和云朵也顺着薄弱的脚印从楼梯走上来。

　　　　地上的脚印在厕所门口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