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追踪-第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接着他果断转身，往外走，眼泪忍不住刷刷流下。

　　　　大喜愣愣的目送着康小奔出门，门咣当一声关上。大喜身形一颤，似乎哐当声像一个凶猛的拳头砸在他的胸口上。

　　　　接着他跳转目光，看着桌子的照片。

　　　　照片上是大喜、康小奔和小萝卜的童年合影。那份童真、快乐让无数往事纷涌到他的眼前。

　　　　这张照片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小萝卜已然在他的安排下惨死，他不能再错下去了，这些日子他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小萝卜纯真、欢快的笑声一直都在他耳边萦绕，而每日灰鸟又直接或间接的威胁着他的好兄弟康小奔，这种日子太可怕了。

　　　　他突然疲倦的就像要虚脱掉。

　　　　接着他埋着头哽咽起来，鼻孔放大，最后变成嚎啕大哭：“我说。”

第214章（）　
按照大喜说出的位置，修离很快锁定了灰鸟。

　　　　此时，修离、盛如思、局长和王嘟嘟正站在二楼的窗口朝对面望去。

　　　　望远镜里出现灰鸟在顶楼天台喂鸽子的画面。

　　　　盛如思挑着眉：“信鸽？”

　　　　修离点点头：“清道夫高层就是通过信鸽进行联络的嘟嘟和云朵正在模拟信鸽的飞行路线，如果我们运气好，完全可以通过信鸽找到上线兀鹫。”

　　　　盛如思：“兀鹫？”

　　　　修离：“043的情报所以说，这个灰鸟我们现在还不能抓。最关键的，他是鬼火计划的导火索。”

　　　　盛如思：“我明白了你早就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王嘟嘟转过头：“又拿康小奔当诱饵，是不是？”

　　　　修离点点头：“不过这回是好事！”

　　　　于是灰鸟就自然而然的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此时，灰鸟正盯着显示器里播放着的新闻。

　　　　新闻画面：

　　　　禁毒社区门口，女主持人：“前日，本市警方全面出击，一举打掉多个伪装成禁毒社区的毒品社区。下面有请禁毒支队的警官为大家介绍一下他是如何发现并破获这个吸毒窝点的。”

　　　　电视镜头拉开，一个打着马赛克的警官进入画面，顽皮地跟观众招手。

　　　　女主持人小声提醒是直播，立刻表情严肃，咳嗦两声：“我作为本市的一名缉毒警察，无时无刻不以保护全市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远离毒品的侵害为己任。”

　　　　虽然警官的声音做了处理。可灰鸟还是看出来听出来了，灰鸟凑到电视前，一字一句：“康小奔！”

　　　　康小奔他太熟悉了。灰鸟不知道把康小奔的照片、视频看了多少遍。

　　　　虽然样子做了马赛克处理，声音也做了变形处理，可是他身上的味道不会变。

　　　　更何况，康小奔也没想着要变。

　　　　好像他就是在故意展现出他的康小奔风格。

　　　　此时，电视画面里的康小奔正得意洋洋的吹嘘：“为了完成这次行动，我伪装成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法宣传警员经过半个月的侦查，我终于掌握了犯罪分子的贩毒证据，最后里应外合一举破获了这个盘踞我市多年的贩毒窝点。”

　　　　灰鸟关掉电视，在客厅里踱步。他的眉头深重的皱着，脸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动。

　　　　突然，他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他要拨的号码，禁毒组本就知道了。他们之所以安排康小奔出境，就是为了逼灰鸟给大喜打电话。

　　　　麻雀已死。这时候灰鸟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大喜了。

　　　　所以大喜被没收的电话这时就在大喜身边。

　　　　大喜看了看康小奔和王嘟嘟。

　　　　他们正拿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他走了太多的弯路了，现在，他不能再执迷不悟下去，他不能辜负了他们。

　　　　于是大喜接过手机，滑屏接过电话。

　　　　电话里灰鸟焦虑的声音：“康小奔到底是什么人？”

　　　　大喜嘴角上扬：“他是禁毒警啊！”

　　　　灰鸟沉声：“我看不像。”

　　　　大喜：“肯定是！否则他凭什么上电视啊！”

　　　　灰鸟沉默片刻：“我们见一面！”

　　　　大喜支支吾吾：“麻雀死了，公安肯定在查他这个时候，我们见面不安全吧？安全第一，您说呢老板。”

　　　　灰鸟：“在家等着我。”

　　　　大喜迟疑，审讯室的门被悄然推开，盛如思进门，朝大喜点点头。

　　　　大喜：“好吧。”

　　　　电话里果断出现忙音。

　　　　大喜虚脱般松了一口气。以往他对灰鸟知无不言，只因为灰鸟给他的压力太大了，灰鸟已然成了他战战兢兢的阴影。

　　　　他能走出这一步实属不易。

　　　　康小奔忍不住朝大喜伸出了大拇指。

　　　　可虽然盛如思做主让大喜和灰鸟见面，但是在三人会议室，还是起了争执。

　　　　此时，背投电视上播放着灰鸟在晨练的监控视频。

　　　　局长、修离和盛如思围看监控。

　　　　局长沉声道：“原则上讲，我不同意！灰鸟这个人非常多疑，只要大喜露出一点马脚，我们所有的计划都会前功尽弃。”

　　　　盛如思：“可如果大喜不去找灰鸟，灰鸟首先会怀疑大喜已经被我们抓了，下一步，他就会怀疑自己已经暴露这么一来，鬼火计划可就进行不下去了。”

　　　　修离沉静的坐回沙发上，一言不发。

　　　　局长：“规则是我们定的，在特殊情况下，合理利用甚至是打破规则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大喜控制不了灰鸟，我们也控制不了灰鸟，灰鸟一定会想方设法逼大喜说实话你们有办法控制大喜的真实反映吗？”

　　　　修离起身，目光灼灼：“我有办法！”

　　　　要确保大喜万无一失，公安局是下了血本。

　　　　而且他们都很有经验，隐蔽的很好。

　　　　大喜开着一辆桑塔纳进入地库，接着上电梯。这段时间里地库内悄无声息。

　　　　只因为特警队的人都坐在一辆面包车里，他们严阵以待，一刻也不放松对大喜的观察，因为他们是在地库的死角。所以很难会有人去注意到。

　　　　王嘟嘟和修离也来了，他们在另一个角落里。

　　　　监控车上，一直不停的播放着监控视频，先是电梯，接着是楼道，然后就是大喜的家。

　　　　三个监控在电脑上同时播放着。

　　　　大喜开门进屋。，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电视。

　　　　他知道等电话必须沉得下心来，灰鸟很可能在监视他，他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异样。

　　　　虽然他如坐针毡，可大喜还是暗暗地控制着自己。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大喜身形晃了一下，抄起手机接电话。

　　　　电话里的灰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三分钟以后，会有一个快递员给你送一个游戏机按照说明书，把游戏机装到电脑上。”

　　　　大喜愣了愣：“您不过来了？”

　　　　灰鸟冷冷的：“我一直都在。”

　　　　大喜转头看了看棚顶的摄像头，眼角的肌肉跳了跳，其实他的脊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不久，王嘟嘟和修离在监控车内也是冷汗直流。

　　　　当他们看到监控视频里大喜开门收快递。

　　　　王嘟嘟先是不解：“到底是什么游戏机？”

　　　　可修离的脸色却立马变了，他失声道：“糟了！”

　　　　王嘟嘟看到修离的脸色变了，内心也是顿时如坠冰窟。

　　　　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一向岿然不动的修离突然变色？

　　　　很快他们便知道了答案。

　　　　监控视频里，大喜坐在椅子上，身上和头上都带着仪器、电极。

　　　　他面前摆着一个笔记本，笔记本上播放着美剧别对我说谎。

　　　　王嘟嘟当然知道挂在大喜身上的这套设备是什么。

　　　　她忧心忡忡的道：“p300组长，这不是游戏机，这是最高端的测谎仪，学名叫p300事件相关电位测谎技术这个灰鸟，太狡猾了。”

　　　　修离点点头，沉默不语。

第215章（）　
这种测谎仪据说比吐真剂还要有效的多。语言上是可以隐藏的，表情也是可以隐藏的，但是心理活动绝对隐藏不了。

　　　　只要你的心率一旦有所波动。测谎仪便会非常灵敏的捕捉到。

　　　　所以大喜的处境很危险。

　　　　究竟能不能通过灰鸟的测试，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这时的大喜正在看美剧别对我说谎。他不得不看，不看，就证明他心虚。

　　　　看了，无疑又给他以可怕的心理干扰。

　　　　所以虽然看着他正悠闲的看美剧，其实他也在做自我斗争，相信现在他绝对不比在任何险境中要轻松得多。

　　　　电话铃声响，大喜接电话。

　　　　灰鸟冷冷：“用免提。”

　　　　大喜将手机调至免提模式。

　　　　灰鸟语气突然一变，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大喜还是感觉到冷森森的寒意：“我们一起来做一个游戏。”

　　　　大喜点点头。正襟危坐。

　　　　灰鸟：“放松，深呼吸你看到什么，想到什么，你的大脑里出现什么画面，都是正常的，别控制。”

　　　　大喜点点头。

　　　　一直在对大喜进行察言观色的灰鸟凝注着监控视频的大喜，缓缓道：“开始做游戏。”

　　　　说完，他往大喜面前的电脑里传送一张照片，照片即时打开，是大喜、小萝卜和康小奔的合影。

　　　　大喜一咧嘴。似是陷入了无限的甜美回忆。

　　　　于是灰鸟左面的电脑监控上，大喜的大脑波形信号稍微波动一下，又恢复正常。

　　　　灰鸟冷冷一笑。

　　　　接着他操纵电脑，再次输送过去一系列的幻灯片，大喜面前的电脑里瞬间即时打开的是他和各种女人的床照。

　　　　这种艳照本来会让大喜志得意满，毕竟能够征服女人是一个男人值得自豪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一旦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就不那么美好了。

　　　　至少对大喜这样的人来说是这样。所以现在大喜皱眉。

　　　　他的大脑波形信号也再次波动。

　　　　灰鸟摇摇头。

　　　　这一切都说明，目前大喜的反应都是真实可信的，也是符合灰鸟对他的心理预期的。

　　　　不知怎么，越是这样，灰鸟越是心里觉得好像缺了点儿什么。

　　　　他再次传送照片给大喜看。

　　　　这时，大喜面前的电脑里播放着的是康小奔被绑的视频。

　　　　大喜面无表情。他之所以面无表情，就是因为康小奔被绑，一定和灰鸟有脱不了他的关系，他对灰鸟有意见，这是很明显的，但灰鸟又是他老板，自然就不能表现在脸上。

　　　　所以他的大脑波形信号再次波动。

　　　　灰鸟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不是因为大喜对他不满，而是目前看，大喜所表现出的没有一点超出预期。

　　　　莫非，自己真的错怪他了？

　　　　灰鸟眉头紧锁着。再次让大喜面前的电脑里播放一段动画，大喜被警察抓获，康小奔打大喜的耳光。

　　　　这是灰鸟模拟出来的。

　　　　大喜摇摇头。大脑波形信号再次出现小的波动，又迅速恢复正常。

　　　　灰鸟愣住了，叹声：“不对啊。”

　　　　大喜：“哪不对了？”

　　　　灰鸟点点头：“没什么！你通过了我的测试。”

　　　　大喜微微一笑：“合着您觉得我背叛您了？不会的。”

　　　　大喜松了口气，但是他的嘴咧了一下。

　　　　他有理由咧嘴，因为他现在疼的要命。

　　　　他的脚扎出了鲜血淋漓的口子，怎会不疼？

　　　　原来，在事先，修离就考虑到灰鸟会动用测谎仪，所以为了躲避测谎仪对他的正确判断。修离就咨询云朵如何来处理这种情况。

　　　　于是云朵就给大喜脚下的鞋垫上立了一个大头钉。

　　　　又从药盒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片，塞进大喜嘴里，因为吃这种药会降低心率，只要灰鸟问他什么，他只要踩一下鞋里的大头钉。就会让大脑波形信号随他的意思波动。

　　　　所以，灰鸟问了大喜多少个问题，大喜就踩了多少次的大头钉。

　　　　大头钉钉端尖锐，刺到脚掌心会产生钻心的疼。

　　　　可能让灰鸟产生错误的判断，这也值了。这也算是为自己赎罪的一种吧。

　　　　想到这儿大喜松了口气。接着他摘掉了头上的电极。

　　　　灰鸟的声音又冷冷的传过来：“这套设备先放在你家，不要乱动过一段，我会找人绑了康小奔和王嘟嘟，让我们也试试我的p300。”

　　　　大喜：“是，老板。”

　　　　灰鸟：“另外，麻雀死之前说他掌握了情报小组组长的身份，可是”

　　　　接着叹了一口气：“据我了解，他曾经让他手下一个懂相机的马仔做过照片对比，你想办法找到这个相机男。”

　　　　大喜：“是。”

　　　　听到这个消息，王嘟嘟也很吃惊，就忍不住问修离：“你暴露了，组长？”

　　　　修离微微一笑，拿过手包，从中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修离带着棒球帽，驾驶出租车出地库的照片。

　　　　王嘟嘟愣住了。

　　　　修离眼睛发光：“多亏了马也！”

　　　　当然是马也找到了相机男，把照片设法弄到手了。所以灰鸟已不足为虑。

　　　　修离舒了口气，抄起步话机：“三十分后，送大喜回看守所。”

　　　　他刚把步话机放下，手机就响起。

　　　　修离接听：“你说肥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再死一遍？我马上过去。”

　　　　肥华当然不会再死一遍，死的只能是那个从衰狗仓库对面背着双肩背逃跑的他的孪生兄弟。

　　　　这一点修离还不知道，所以他的瞳孔收缩，紧张的思考着。

　　　　他把种种可能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挂上档，就往案发现场驶去。

　　　　案发现场就是城郊结合部宾馆。

　　　　一间破落的客房里，这里没有任何的通讯设施，也没有联网进行身份登记。肥华选在这里住下来看来是经过仔细挑选的。

　　　　可他还是被人找到，杀了。

　　　　此时，他就躺在地上。

　　　　云朵蹲在肥华尸体前，目光游走：“死亡时间，今天早上凌晨四点到五点，死亡原因，颈部压力过大导致的机械窒息死亡。”

　　　　接着她倾身检查肥华颈部的勒痕。

　　　　云朵继续录音：“从勒痕和创伤表面的受力程度来看，凶手的身高大概一米八零左右，男性嗯，长腿欧巴。”

　　　　云朵接着把注意力集中在肥华的右手上。他的右手显得比其他地方要干净得多，若非仔细观察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云朵凝注着他的右手，在脑子里绘制出了当时的画面：“肥华被人从后面勒住，拼命挣扎，右手抓了凶手的手背。”

　　　　她眼睛放光，当即用相机拍摄肥华的右手。

　　　　可遗憾的是：“没有发现任何皮屑组织凶手清理过现场，应该是个惯犯。”

　　　　云朵对尸体进行勘测之后，就出了宾馆的门。

　　　　此时，宾馆门口停着几辆警车，拉着警用隔离带。

　　　　宾馆里的客房只要朝着门口一侧的，住人的全都打开了，他们勾着脑袋，往外看，就是那些服务人员也忍不住三五成群的往外瞄。

　　　　这里毕竟是荒僻的地方，很少有这么热闹过。

　　　　所以他们都看得津津有味。

第216章（）　
这时，一辆黑色桑塔纳从夜色中开来，停在宾馆门口。

　　　　云朵拿着一个文件夹下了台阶，直接上了桑塔纳。

　　　　车内。修离正在看文件。

　　　　云朵斜眼睨着修离：“刑警队的人说，现场没有发现凶手的足迹和指纹我觉得应该把马也找来，重新勘查现场。”

　　　　修离没抬头：“马也身上有伤，我放了他一个月的假！”

　　　　云朵：“有伤？”

　　　　接着她冷哼一声：“跟夏邑腻腻歪歪的，搞得就跟度蜜月似的。”

　　　　对云朵话里的酸味，修离没有理会，而是撩开车窗的帘子，朝外望去。

　　　　宾馆门前的土路上被隔离带封锁。

　　　　修离转头，指着窗外：“门前的土路上，一共发现了多少个人的足迹？”

　　　　云朵：“一百多人！”

　　　　修离：“我要看照片。”

　　　　这一百多人除了住店的客人，就是其他乱七八糟经过这儿的，警方来这儿勘察现场时留下来的。

　　　　脚印众多。

　　　　可修离还是还有耐心的拿着一沓足迹照片，认真翻阅着。

　　　　云朵饶有兴趣的看着修离，打心底佩服他的定力。可如此繁杂的脚印能看出什么端倪来呢？

　　　　修离不愧是修离。很快他两眼放光，抽出一张照片：“这是凶手留下的足迹。”

　　　　云朵不解：“为什么？”

　　　　修离：“同一条土路，上半夜和下半夜留下的足迹有很大的差别。”

　　　　看着云朵迷惑不解的样子，修离继续解释：“凌晨五点，万物复苏，地下的虫子也开始苏醒，蠕动，攫取营养这个时候，土壤比起上半夜，疏松而柔软。而且凌晨五点，空气潮湿，雾气下沉，露水开始形成这个时候，土质既疏松，又带有水气。所以，凌晨五点时形成的足迹，外轮廓非常清晰，可是鞋底花纹比较模糊，因为鞋底会带走潮湿而疏松的土壤”

　　　　修离的分析细腻、准确，角度刁钻，但又给人以柳暗花明之感。

　　　　原来一条土路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云朵听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因为听得入迷，修离发动车子时她才醒悟过来。

　　　　云朵忍不住的夸：“组长大叔，原来你还是个痕检大咖啊。”

　　　　修离没有应声，而是往右打方向盘，驶上土路。

　　　　云朵：“我们去哪？”

　　　　修离：“足迹追踪。”

　　　　能看向这家宾馆视野最好且隐蔽的地方就是果园了。

　　　　修离和云朵下车，打着手电，手电筒的光在果园里晃来晃去。

　　　　他们细腻的查看地面。

　　　　这里飘着非常细腻的果香，江城冬季的时令水果有很多，杨桃，番石榴，无花果等等不一而足。

　　　　它们各自成熟的香味在这时发酵起来，让人闻了为之迷醉。

　　　　突然，修离驻足于一颗番石榴树下。

　　　　他蹲下身，眼前一亮。

　　　　云朵凑过来，指着地上的一堆脚印：“是凶手的。”

　　　　修离点点头，起身，举起手电，目光游走在番石榴树上。

　　　　番石榴树上，结满黄绿色的番石榴。在台湾，这种水果也有个好听的名字：芭乐。

　　　　云朵皱着眉：“就算是我们找到凶手的足迹，确定了他的身高，可我们还是找不到他的人。”

　　　　修离：“也许我们能找到他的dna。”

　　　　说着他用手电朝地下照去，地面上满是吃剩的番石榴。

　　　　云朵：“这能说明什么？”

　　　　修离捡起一个番石榴，嘴角上扬。

　　　　番石榴的果皮有被咬的痕迹，牙印清晰。

　　　　修离眼光发光：“我们应该找到凶手的dna了。”

　　　　然后修离给出了他的判断。

　　　　修离：“凶手跑进果园，躲在树后，这是他杀人后的情绪缓解期他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回过头，看看身后有没有尾巴。”

　　　　所以这时他就需要找到吃的来缓解一样神经的高度紧张。

　　　　然后他就看到了面前的番石榴。

　　　　修离：“凶手摘下第一个番石榴，咬了两口，扔掉；又摘了第二个番石榴，咬了两口，又扔掉。这是为什么？因为这两个番石榴皮厚，果肉青涩我问过果园工作人员，今天来了一批番石榴采购商。这些采购商都是行家里手，他们当然懂得番石榴的奥秘，他们在试吃番石榴的时候都会选择那些淡绿色的可凶手不懂这门手艺，又加之他精神紧张，所以盲目的去摘番石榴”

　　　　从番石榴皮上的牙印足可以提取dna。

　　　　所以收集好掉在地上的番石榴后，他们就急急赶往地下车库的实验室。

　　　　经过提取dna，又结合现场找到的毛发，他们很快就从dna数据库里锁定了一个人。

　　　　犯罪嫌疑人，蔡一，28岁，家住南城棚户区，无业。

　　　　有前科，所以在dna数据库里才能顺利找到他的dna信息。

　　　　这家伙一准儿是因为杀人后神经高度紧张，所以熬了一夜没睡，最后终于睡着，还没做个甜蜜的美梦，门就被特警拿破门槌砸开了。

　　　　蔡一从被窝里跳出来，穿着裤衩，一脸的惊慌，等特警给他戴上手铐，他才浑身哆嗦起来。

　　　　还不忘嘴里嘶叫着：“你们干嘛抓我，冤枉呀”

　　　　蔡一嚎了一路，也许是靠这种激烈的情绪转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实在太紧张了。

　　　　连到了审讯室，他全身也不消停，一直动来动去。

　　　　等盛如思和小七走进审讯室。

　　　　他呼的站起来，刚要喊冤。

　　　　小七就沉着脸，将一个装有烂番石榴的证据袋亮给蔡一。

　　　　蔡一盯着烂番石榴，浑身一颤。

　　　　盛如思：“你知道你杀的是谁吗？”

　　　　蔡一点点头，痛苦的闭上眼睛：“华强！”

　　　　盛如思摇摇头：“真正的华强几天前就死了。”

　　　　蔡一摇摇头：“那个是华南！华强的弟弟。”

　　　　盛如思一惊：“双胞胎！？”

　　　　蔡一：“失散多年了他们华强有了钱，四处撒网，最后找到了华其实，他找华南的目的是想让对方做他的替身”

　　　　盛如思冷冷的：“为什么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