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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快意人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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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驿笑道:“我们是革命的友谊,不需要这些浮华。”

    “别说你和我哥的友谊了,说说,你也徐娟的‘友谊’现在怎么样了,护花使者?”魏洋笑道。

    “没什么,就是太晚了,她一个人走不太安全,我朝前送一送。”丁驿回答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班里的同学都知道丁驿最近每天晚上送(6)班的一个女生回家,有同学开玩笑,说是班草被(6)班的女生撬走了。

    丁驿倒不在乎这些,清者自清,这种事无法解释,解释只能是越描越黑。

    胖子则趴在座位上悄声问道:“老丁,你还是没守住啊!”

    丁驿摇摇头:“真没有什么,就是普通同学。”

    这话胖子当然不信,他又追问了几句,但是丁驿只是一味地否认。

    魏洋其实是知道丁驿晚上护送徐娟的原因,因为徐娟出事的第二天丁驿就告诉她了,后来她还与徐娟聊过这事,徐娟也说了两人还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魏洋和徐娟关系一直很铁,她知道之前被丁驿拒绝,徐娟没怎么当回事,很快就放下了,没想到徐娟被丁驿救了一命,徐娟的心彻底被他俘虏了,这时丁驿的拒绝就成了折磨她的事情。幸亏有高考转移了徐娟的注意力,否则她要魔怔了。

    魏洋有些后悔挑起了这个话头,于是故意岔开话题,笑道:“胖子,别装嫩,还‘老丁’,丁驿比你小一岁好不好。”

    “可是我感觉他比我老。”胖子故意捏了一个兰花指,做了一个妩媚的动作。

    魏洋干呕道:“那是因为你胖,把褶子都撑开了。”

    第二次模拟考试终于来了,按照惯例,监考老师都是从外校调来的老师,颇有了一点高考的气氛。丁驿所在的考场有两位监考老师,一位男老师,一位女老师,据说都是市一中的。市一中也是州重点中学。

    第一天考语文、数学,一天平淡无奇地过去了。第二天上午考英语,发生了点意外,播放的英语听力声音太小,影响考生答题。听力结束后,有学生举手反应声音太小了。

    监考的男老师不悦道:“这都考完了,还想这些干什么?赶紧做下面的题吧。”

    他的初衷是好的,现在纠结听力的问题只会影响后面的答题,所以虽然有些生硬,但是考场还是安静了下来,没有学生再纠结这件事。

    两位监考站在后门边盯着全考场,监考的年轻女老师嘀咕道:“听力声音大又能怎么样?又不是高考。这种普通中学一年还不知能考上几个本科生,事还不少。”

    男老师附和道:“本科对他们太奢侈了,好的大专都少见。”

    女老师点点头,“就是,这种学校就是培养有一点知识的工人。培养大学生,还得靠咱们重点中学。”

    丁驿听力敏锐,清晰地听到了这段歧视性的谈论,对这两个老师的观感立刻降到了最低。

    这时候,后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声,两位老师顿时不说话了,开始在教室里巡视,脸色都有些尴尬。

    很快,一个熊一样身躯的老头出现在前门口,是二中的校长,他的脸色很难看。他先是扫视了一下,然后突然说了一句话:“同学们,好好考,证明咱们二中也是培养大学生的。”

    坐在后面的一小部分学生都听到了刚才两个老师的窃窃私语,校长这话听着就解气。

    丁驿更是直接鼓起掌,结果带动整个教室的同学都跟着鼓了起来。校长很满意,伸出双手向下压了压,转身去另一个考场。

    丁驿这次模拟考试考的很轻松,一点压力都没有,凭借他超越常人的记忆和充沛的精力,需要背诵的都已经解决了,从一中复印来的数学笔记上的例题他都滚瓜烂熟了,他的弱项是数学,现在基本上被他攻克了。

    模拟结束后丁驿就放下了这次考试,进入了第三轮的复习,四月底还有第三次模拟考试,也是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

    两周后,杨婉、丁驿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丁驿发现校长和高三年级主任也在。

    校长很开心,熊掌一样的大手在丁驿肩膀上猛拍了几下:“杨婉同学不错,小伙子也不错,好好干!让那些同行看看,咱们也能培养大学生。”

    说完,他背着手走了,留下满头雾水的丁驿和杨婉。

    班主任说明了原委,原来第二次模拟的成绩出来了,杨婉在市里排名第二十三名,丁驿排名第三十六名,前五十名只有他们两个来自普通中学,也是二中第一次在模拟考试中取得这么好的成绩。

    班主任鼓励了几句,又特地对丁驿说道:“丁驿,你能取得这个成绩,说明你这短时间下功夫了,要继续坚持。但是你一定要戒骄戒躁,你之前的底子不是很牢固,这次考好也有运气的成分在里。”

    丁驿点头一一应下,这个成绩说明他有冲击重点本科院校的实力了。

    接着年级主任也鼓励了几句,“好好学,你们两人上一本科线是没问题的,再加把劲冲击一个名校!”

    从办公室出来,杨婉惊叹道:“丁驿,你数学考了143分,就差七分就满分了,真厉害!我才考了127分。”

    杨婉个子一米六左右,她抬着头看着丁驿,杏眼里满满的佩服,让丁驿的心里有了点小小的得意。

    杨婉又凑近了一点,问道:“你是怎么学的,听班主任的意思,你之前数学也不好啊?”

    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让丁驿有点心猿意马,他没有藏私,说道:“一个是我把数学的基础打的牢固,例如基本概念、公式、定理之类的背的滚瓜烂熟,课本上的例题我都会做;二是我借了一中的数学笔记,那上面题型很全,解题的知识点十分全面。”

    杨婉一脸惊叹:“哇!县一中的?真棒哦!借给我看看好不好?”

    丁驿点点头,“是县一中的。没问题,你拿去复印一份吧,很有价值的笔记。”

    杨婉高兴地原地轻盈地转了一圈,裙角飞扬,飘飘欲仙。

    回到教室,杨婉就站在丁驿的桌子前,等丁驿掏出了笔记,然后满心欢喜地接了过去,客气了几句回到座位上。

    杨婉很漂亮,来到(5)班之后很快吸引了男生的目光,但是她并没有成为女生的公敌,因为她很会做人,谦虚低调,先是很快就和魏洋成了好朋友,然后没几天就和班里的女生都熟悉了,平时也忙于学习,和男生都保持距离。

    现在看到她和丁驿有说有笑,还接过几个本子,大家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很快全班同学都知道她是借数学笔记,丁驿这次模拟考得很好,尤其是数学进步特别大,就因为他有了一中的数学笔记这个大杀器。

    班里顿时乱了,很多同学都想复印一份,最后还是丁驿出主意,大家统一交钱给胖子汪远祥,委托他去复印,班级里大半的同学都要了一份。

    就在这时,数学老师在后门敲了敲,“自习课怎么这么乱?你们干什么呢?”

    有一个调皮的学生喊道:“我们商量复印一中的数学笔记。”

    班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低下头装学习,心中暗骂这个二货,这不是赤裸裸地打老师的脸吗。

    数学老师问道:“谁借来的一中笔记。”

    丁驿只好站起身:“老师,是我复印来的。”

    数学老师走了过来,“我看看。”

    接过笔记,他翻了翻第一轮复习的那本,半晌赞叹道:“笔记确实不错,题型很全面,要点归纳的特别好。你们要集体复印是吧?给我也复印一份。”

    说着,他掏出钱夹在笔记里,递给了丁驿。

    数学老师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就要这样,有好的学习资料对同学不藏私。”

    丁驿的进步成了二中老师激励学生的榜样,年轻人很容易有样学样,丁驿坐在第一排,谁抬头都能看到他,他每天不知疲倦的学习带动了(5)班的学风,认真学习的学生明显多了,自习课的纪律也好了很多。

    一中的数学笔记最后扩散到了二中的整个高三年级,甚至高一高二都有学生托人来复印。丁驿不胜其扰,干脆在学校复印店留了一份,谁要谁去复印。

    很快一中的老师知道了这件事,据说有的老师对此不屑一顾,“底子不好,现在上再好的肥料也结不出硕果了,小心肥大了烧苗。”

    丁驿收到了青春痘发来的这个线报,笑着回了一个短信:“这位老师以前是沤猪粪的吗?”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似乎只是一转眼就到了6月3号。下午最后一节课班主任召开了最后一次班会,没有煽情,没有废话,“同学们,明天开始就不要到学校来了。学校也要作为考场,明天要清场了。今天大家把个人物品全部带回去,没有带走的明天会作为垃圾处理掉的。”

    接着他再一次强调了他的“最后一秒论”:“大家这两天也不能松懈,回到家也要坚持复习,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什么是最后一刻?就是高考考完最后一科,你从考场走出来的那一秒。”

    没人伤感,还有两天就要高考了,之后还要回学校、填志愿领毕业证、拍毕业照,大家总感觉以后还有的是重逢的时间。

    丁驿早有准备,昨晚已经带了一批书回去,剩下东西已经不多了。四月底的第三次模拟考试,他是二中文科班的第一名,总分还拉了第二名杨婉二十多分。对这次高考他前所未有地充满了信心。

第14章 高考前夜的巨变() 
6月6号的晚上,第二天就要进考场了,丁驿吃过晚饭又看了会书,不到九点钟就放下书,和奶奶打了个招呼出门了。

    最近几天晚上他在九点前后会出门溜达一会儿,理由是压力大,出去散步解压。因为他并不走远,附近都是熟悉的人,爷爷奶奶也都比较放心。

    奶奶在屋里整理衣服,应了一声,她没有看到丁驿出门的时候右手还拎着一个袋子。

    丁驿每次散步都是到了二爷爷的饭店之后,再向前走大概一两百米就回家了。现在他已经到了饭店的门口,附近的几盏路灯都坏了,在大树的遮蔽下饭店周围特别阴暗。丁驿记得昨晚路灯还是好好的,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饭店的门是关着的,但是丁驿的灵识能感知到大门后面有两个人正透过门缝盯着他。这两个人气息悠长,心跳平稳,是体力强健、心理素质过硬的壮汉。

    丁驿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向右拐进了一个幽静的小巷子。在巷子深处他贴着墙蹲下身子,打开包裹,里面几个瓶瓶罐罐,这是他重生之后特地为今晚准备的东西。

    他将瓶子里的东西在脸上涂涂抹抹,左捏捏右捏捏,盏茶的功夫才走出巷子。夜色朦胧,又没有灯光,乍一看他就是二爷爷家的小儿子丁新。

    这是上一世师父传的易容术,江湖上的一个偏门。

    丁驿走到饭店门前,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但是丁驿听到了细微的动静,他捏着嗓子模仿丁新的声音低声说道:“是我,丁新。”

    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一把将丁驿拽了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门。丁驿没有反抗,被拉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一个壮汉低声喝问,对丁驿的到来十分不满。

    丁驿扬扬手里的袋子,“我怕两位兄弟饿了,买了点牛肉、馒头送来。”

    “饿什么饿!东西放那边桌子上,赶紧滚!那小子从这走过去一会了,随时都可能回来,要是错过了,爷抽死你!”

    “是,是。”丁驿答应着,迈步就要往前走。

    两个壮汉都是满脸的嫌恶。丁驿突然将袋子丢掉,闪电般在两个壮汉的百会穴上分别拍了一掌,丁驿的速度太快了,两人只感觉了一阵风扑面而来,随之脑门上一阵剧疼,昏倒在地。他们根本没看到丁驿出招,更谈不上反抗了。

    丁驿将大门在里面闩上,看了看地上的两人,心里有些激动,困扰他两辈子的问题“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终于要揭开答案了。

    丁驿弄醒了其中一个,审问了一番,然后将他打昏去审问另一个,之后也是将之打昏。丁驿将两个答案对照,不一致的就再审一遍。

    一个小时后,他就得到了两份完全一致的答案,也是他上一世愿意付出生命和自由来换取的答案,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这两个壮汉也想硬气一点,装装好汉,但是灵气入体后,每一寸肌肤都像刀子割,每一根骨头都奇痒无比,脑袋又像被烈火炙烤,两人没撑几秒钟就怂了,有问必答,极其配合,中间也耍了一次花招,但是被丁驿分别修理了一次就老实了。

    丁驿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与上一世的遭遇有关。

    上一世因为压力,高考前几天晚上他有了散步的习惯,即使是晚自习回来也要在附近走走。

    上一世的6月6号晚上,也是高考前的晚上,丁驿与往常一样散步到这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接毁了他的前途和温暖的家。

    那天晚上,他刚走到二爷爷的饭店门口,店里突然蹿出的两个壮汉将他打晕,然后架进了饭店里。当时丁驿左胳膊在救徐娟的时候受的伤口尚未完全痊愈,他几乎没机会挣扎就着了道。

    两人先是把他弄醒,然后打了他一顿,之后就剥光了他的衣服,绑了手脚,又给他灌了大半瓶白酒,用饭店的抹布塞住嘴,将他丢在了饭店的大堂里,二人锁好门离开了。

    到了午夜丁驿还不回家,爷爷奶奶急坏了,急忙请街坊帮助找,又报了警。附近都搜遍了,可是没人想到他被藏在了路边的饭店里。

    丁驿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喊他名字,很多蚊子围着他嗡嗡地叫,身上被叮了很多大包,痒的难受却无法挠,嘴里被塞了东西叫不出来,只能听着奶奶在外面几次哭喊着他的名字,从饭店的门口走过,他想挣扎着向外挪,可是全身酸软,头昏脑涨,嘴又被恶臭的抹布堵住了,只能徒劳地流着眼泪。

    当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各种喧嚣也传了进来,想到高考,他慢慢陷入绝望。

    第二天快晌午了,高考的第一场语文考试即将结束,二爷爷家的小儿子丁新才晃悠悠地来了,他故意大声地和熟悉的街坊打招呼,今天他显得格外有礼貌。

    饭店并不经营早点,过去一般都是二奶奶八九点钟来开门。今天饭店开门有点晚了,并且还是好吃懒做、平时难得见一面的丁新来开的门,有街坊问道:“你家怎么现在才开门?”

    “哎呀,生意不好,早开晚开没什么区别啊。”丁新说着打开店门走了进去。

    不过看他满脸喜气,压根看不出生意不好的样子。

    二爷爷带着老伴、大儿子和两个儿媳妇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有人纳闷道:“老丁家今天来的可真齐,大人全来了啊。”

    也又有人撇撇嘴:“昨晚他侄子失踪了,也没见他们家谁出来帮找找。”

    就在这时,就听到丁新杀猪一般大喊:“有贼!抓贼啊!”

    众人吓了一条,老丁家饭店被偷了?大家都急忙围了过来,只见丁新站在门里面大喊,顺着他的手指,有人看到一个大堂里面躺着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地上还有尿迹。

    丁新上前拽着一条腿就把他拖出到饭店门口,根本不管水泥地面擦破了他的皮肤,众人一看顿时都惊呼道:“是丁驿!”

    “快去告诉他奶奶,都找他一夜了啊。”

第15章 谁在害我() 
众人惊讶地发现丁新嘴里的“贼”尽然是丁驿,只见丁驿的手脚被捆上了,身上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大包,人还迷迷糊糊的。这显然不是贼,是被人整了。

    有邻居张罗要解开绳子,有的在店里找到了丁驿的衣服,也催着快解开绳子给穿上衣服。

    二奶奶这时候到了,她拦住了众人:“哎,不能解,不能解,得让我大哥嫂子看到了才能解,免得我们说不清啊。还有这孩子怎么跑我们饭店里的,他们也得给我一个说法。”

    众人都楞了,这什么奇葩借口啊,可是她是丁驿的二奶奶,一家人,又是附近有名的泼妇,再说了丁驿家也不远,所以众人只好作罢。

    二奶奶当然没安什么好心,她是故意让丁驿多丢一会儿人。她的嘴也没闲着,每句话字面上都是满满地关爱,但是从她的大嘴里说出来却是包含了各种讽刺、挤兑。

    爷爷奶奶闻讯赶来,一眼看到丁驿光着身子被捆绑在地上,身上有不少蚊子咬的大包。

    奶奶眼睛一黑,急忙扑了过去解绳子,可是她现在心慌手软,哪还有力气,绳子系的又紧,她手指头抠出了血也没解开一个绳结,只是干着急。

    两个街坊急忙上前帮忙,终于解开了绳子,然后又帮着穿好衣服。二爷爷一家惧怕爷爷,这时候没人上来拦着。

    有人从饭店搬了一个凳子过来,扶着丁驿坐下。

    这时的丁驿已经心如死灰,目光呆滞,像木头一样任人摆布,众人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奶奶摇晃着他,“小驿,小驿,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丁驿目光呆滞,一点反应都没有。

    爷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看到孙子的样子,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描述事情的始末,就知道孙子是被人算计了。

    再反观二弟一家,全是满脸的幸灾乐祸,弟妹带着两个儿媳妇口沫四溅地地向围观的人宣扬丁驿的遭遇,“哎吆,那尿了一地,浑身尿骚味,真可怜啊。”

    “身上被咬了一身的包啊,遭罪啊。”

    “光着屁股哩,什么也没穿,不知道他招惹谁了。”

    “平时那么能打架,肯定惹了招惹不起的人家了呗。”

    “这谁啊,想出这么个招,嘻嘻怎么还给扒光了呢。”

    “高考?都这样了还想什么高考,他现在这样进高考还能做题啊?再说上午都考过一门了,国家能给他补考吗?”

    “平时成绩都不好,去考能考出个什么来?还不是去凑个数。”

    而他的亲弟弟带着两个儿子正在破坏现场,不,他们对劝阻的街坊说是打扫卫生,拖地、抹桌子,每一个地方都擦的十分干净。自从他们占了这个铺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们这么认真、这么热情洋溢地打扫卫生。

    奶奶眼睛都急红了,急忙抬头问道:“报警了吗?有人报警吗?”

    二奶奶鄙夷地说道:“唉吆喂,嫂子,还报警呢,你孙子这个样子不丢人吗?传扬出去,你们不怕丢人,我们家还要脸呢。传扬出去,还不得说是我们家侄孙子光着屁股被人怎么了?”

    爷爷当场就明白了,算计丁驿的肯定有他这位胞弟的份,这可是他的亲弟弟。想到孙子的前途被毁了,名声也完了,他指了指老二一家,口吐鲜血,昏倒在地。

    奶奶后来报了警,但是现场被二爷爷一家清理的十分干净,一丝线索都没有留下来。而丁驿跟傻子一样,木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让躺就躺,让坐就坐。

    二爷爷还振振有词,“我一个老头子哪知道什么‘现场’啊,我这饭店一天不开门就是亏钱。现在弄成这样都没人来吃饭了,这损失谁赔给我?”

    二爷爷一家甚至还倒打一耙,让爷爷奶奶赔偿饭店的损失,结果被爷爷拎着棍子追出去好远。

    这件事通过网络传播很广,三人成虎,事情在有心人的幕后推动下变味了,最后变成了丁驿是个学渣,逃学打架,殴打男生,祸害女生,结果受害人家属联合起来报复,让他失去了高考的机会,还丢人现眼,网上不明事理的人就跟着拍手称快。

    爷爷病倒了,丁驿如行尸走肉,奶奶既要照顾这两个病号,还要跑警察局询问调查结果。在一次回家的路上,奶奶遭遇了车祸,当场没了性命。

    爷爷经受不住孙子被毁、老伴离世的双重打击,很快也跟着去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丁驿就失去了两个最爱他的亲人,接着就是爷爷的族人瓜分遗产的盛宴,二爷爷一家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铺子。

    而丁驿被强行赶出了家门,一无所有,流落街头,像祥林嫂一样整天嘀咕着,“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头脑清醒之后,丁驿和徐娟联系过,第一次电话就打通了,徐娟只是淡淡地安慰了他几句,并没有来看过他,之后再打就总是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爷爷奶奶去世后,看透世间炎凉的丁驿再也没联系过她。

    后来还是周天海的爷爷闻讯赶来,收留了几乎沦为乞丐的丁驿。

    七月初,丁驿在万念俱灰的时候遇到了师父。是师父开解了他,带领他踏上了修真的道路,开启了另一段人生,之后又误被法阵所困,灵魂回到了丁驿高三时候的身体里。

    上一世的遭遇丁驿一直铭记在心,重生之后,他常梦见自己要么被捆在了饭店里,要么流落街头,他发誓要找出真凶,看看到底是谁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要以牙还牙。他无时无刻不想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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