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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田色生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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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都是不受麦草欢迎的人,麦草的眉头立刻就紧紧地皱了起来。
“麦草!麦草!麦香这会儿醒了吗?婶子带着明明来看她来了!”杨桂枝一边喊着,一边带着杨炳坤妈就要去掀堂屋的棉帘。
“站住!”麦草顾不上放下手上的碗,冲到门边就大声喊了一声。
杨桂枝冷不防麦草突然来了一声,吓得身子一抖,去掀棉帘的手就僵在了那里。
“我大姐刚刚睡着了,有啥事来灶房说吧。”如果不是外面还飘着零星的雪花,麦草连这灶房都不愿让她们进。
“麦草,婶子过来就是来看看麦香的,也没啥其他事。”杨桂枝一边说,一边又要去掀棉帘。
“我说我大姐刚睡着了,你是没听到还是咋的!”麦草三两步冲到堂屋门前,劈手夺过杨桂枝手里的棉帘,然后将棉帘放了下去。
“你是咋回事麦草,婶子不过是想进去看看麦香,你咋这个反应?你这孩子,说话做事咋越来越不象话了?”
“好了桂枝,麦草说的也对,麦香刚刚睡着,咱们也别去打扰她了,让她好好歇歇。”眼看着杨桂枝又要发脾气,杨炳坤妈怕她坏了大事,赶紧劝阻道。
麦草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回了灶房。外面的杨桂枝和杨炳坤妈互相看了看,也跟着麦草进了灶房。
第98章()
“哟,麦草,咋这个时候才吃饭呢?”刚进灶房,看到灶台上盛好的饭,杨桂枝便有些夸张地喊道。
麦草理也没有理她,把庆玉和庆林喊了过来,让他们把饭端到堂屋先吃着。
等庆玉和庆林把饭菜都端走了,麦草才端着自己的那一份饭,往灶前一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就好象是没有看到杨桂枝他们一样。
“麦草,你生我和你姐夫的气,我们也不能怪你,必竟这事是你姐夫有错在先。你说我就带明明回了一趟娘家,他们两个就闹出了这样的事,要是早知道他们两个吵架能吵到这个地步,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回呀。
麦草,我也知道你大姐跟你姐夫两个平时就爱拌个嘴,不过不管有多大的矛盾,两人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两口子嘛,哪有不拌个嘴的?那勺子还碰锅沿呢,你说是不是?麦草你放心,这回我肯定绕不了你姐夫,他以后要是再敢跟你大姐吵架,我非撕烂他的嘴不行!”
麦草只是埋头吃饭,就好象没有听到杨炳坤妈的话一般。
杨炳坤妈脸上有些讪讪的,硬着头皮往下说,“麦草,你心疼你大姐,这我也知道,可是你看你大姐也是嫁出去的人了,有了啥事,那也得他们两口子自己解决,咱们当外人的,说多了也不好不是?必竟他们今天吵明天说不定就和好了,咱们要插手多了,赶明儿人家俩人又和好了,咱们不是落埋怨吗?”
“你到底想要说啥你就直说,等一会儿我还有事呢。”麦草冷冷地来了一句。
“麦草,是这样,刚才在家里呢,你姐夫我骂也骂了,打也打了,现如今他也后悔了,麦草你看你姐夫也知道错了,咱就给他个机会,让他改过一下成不成?”
麦草冷眼看向杨炳坤妈。
“麦草,我的意思呢,是把你大姐接走,接到家里去,让你姐夫好好伺候她几天,让你姐夫在你大姐跟前好好恕恕罪,也让你大姐心里消消气,要不了两天,他俩就会跟没事人一样了。”
杨炳坤妈说完,偷偷的给杨桂枝使了个眼色,杨桂枝赶紧接上了话,“麦草,我觉着婶子说的在理儿,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就是对你大姐再亲,在你大姐心里,你还是没有她男人跟孩子重要,你要真把她强留下了,等回头两人和好了,麦草你还真有可能落她的埋怨呢。
麦草,要我说呀,就让麦香跟婶子回去,趁着这个机会,让你姐夫在你大姐跟前好好做做小,他以后要是再敢跟你大姐吵,我也饶不了他。”
两人越这么说,麦草的心里越是疑惑。杨炳坤究竟对麦香做了什么?要不然杨炳坤和他妈也不会这么坚持着要把麦香接走,这分明就是怕麦香对她说什么。
他们越想把麦香接走,麦草就越不能答应,她不能把刚刚有勇气逃出来的麦香再送到火坑里去。
至于以后要怎么办,那也得麦香醒来,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做具体的打算。
麦草冷哼了一声,“我大姐被冻了一夜,差不多就剩下半条命了,我要是让你把她接走了,估计她另外半条命也就没了,你说我能让你把她接走吗?”
“麦草,瞧你这话说的,麦香是我们家好不容易娶进门的,况且现在又有了明明,我咋会虐待她呢?我要是把她虐待出个好歹来,我不还得花钱给她治吗?你婶子可没有这么傻。”
“你家有没有虐待我大姐,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杨炳坤妈一听,脸色就是一变,“麦草,话可不能乱说,说错了可是要吃官司的。”
“吃官司?等我弄清楚杨炳坤对我大姐到底做了啥事,到时候谁吃官司还不一定呢。”
麦草说完,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两人在这儿废话,便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大姐这事儿我是管定了,我是不会让你们把她带走的,所以你们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门在那边,你们两个要没其他事赶紧走,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呢,没空在这儿听你们废话。”
“麦草,你这么做可就是不讲理了,你大姐她是我们杨家的媳妇,从她嫁进我们杨家那一天起,她跟你们韩家可是没啥关系了,她和你姐夫再打再吵,那也是我们杨家自己的事,你凭啥横插一刀管这个闲事?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管人家夫妻间的事,你也不嫌臊的慌?!”
杨炳坤妈见软的不行,索性说起了硬话。
麦草把手里的碗嘭的一声砸到了灶台上,冷冷一笑道:“我大姐是嫁给你们杨家,可不是卖给你们杨家,别说我还没有出嫁,我就是出了嫁,她的事我照管不误!我今儿个就把话撂到这儿,我大姐的事,我是管到底了!我劝你们两个趁我还有一点理智,你们赶紧走人,等一会儿惹急了我,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们做出啥事来!”
杨炳坤妈见麦草软硬不吃,赶紧用手捅了捅倚在她身边的明明一下,明明就如同被打了鸡血般跳了起来,指着麦草嚷了起来,“你算哪根葱,凭啥不让我妈走?你自己没人要嫁不出去,你还想把我妈也弄回来跟你作伴,就你这么个破鞋,你把我妈带坏了昨办?!”
明明这话显然是有人教过的,要不然他小小年纪,也不会满嘴污言秽语的指着麦草叫骂。
一边的杨炳坤妈听了,只是装模作样的去拦阻明明,可只是嘴巴里说着诸如“你瞧这个孩子,咋能这么说你小姨呢?”,不过说归说,人却一动也没有动。
麦草嘴角浸着一丝冷笑看着明明在自己跟前又蹦又跳,突然抬起手来,只听啪的一声响,明明脸上已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明明先是有些愣怔,然后便捂着脸哇哇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转过身,挥舞着小拳头去打杨炳坤妈,“都是你,非要我这么说,现在她打我了,你得给我打回来。”
杨炳坤妈赶紧拉住了明明,“你这孩子是咋说话呢,奶奶啥时候教你那么说了,快让奶奶看看打到哪儿了?”杨炳坤妈一边说,一边将明明拉到了身边。
麦草念着明明还是个孩子,刚才那一巴掌打的并不重,不过小孩子的皮肤嫩,麦草虽然没有怎么用力,可明明的脸颊还是被打了一个明显的红印子出来。
“麦草,明明可是你亲外甥,你咋下这么重的手打他?!”杨炳坤妈还真是没想到麦草竟然会伸手打明明,而且还下手还么重,此时看到明明红通通的脸颊,她心疼地冲麦草嚷嚷道。
“麦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做的再不对,还有他奶奶在这儿呢,咋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教他吧。”杨桂枝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奶奶为老不尊,纵容他满嘴喷粪,我代他妈教训他一下又怎么了?他要是再敢这样骂人,信不信我把他的嘴撕烂?!”
麦草说完,恶狠狠地瞪了明明一眼,明明被吓得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然后把头埋在了杨炳坤妈的怀里,再也不敢开口了。
“我都说了,我是不会让你们把我大姐接走的,所以你们赶紧走人,别杵在这里让我看着心烦。”
堂屋里的几人早就听到了灶房里的吵闹,陈东想要出来,被三奶奶硬给拦了下来。
三奶奶虽然跟杨炳坤妈不熟,不过今儿个一听她那口气,也知道这人不是一个良善的人,这个时候,要是让她知道陈东在这里守着麦香,那可就被她抓住把柄了,她肯定会拿着这个由头使劲败坏麦香的名声,到了那个时候,麦香有啥冤屈也说不出口了,不但说不出口,说不定还会被她倒打一耙。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这仨人快点离开,不然等一会儿把麦香吵醒了,以麦香那个个性,被杨炳坤妈说上几句,说不定她真就跟着杨炳坤妈走了。
三奶奶劝下陈东后,被庆玉和庆林扶着出了堂屋的门,走到灶房开口道:“炳坤妈,麦香现在还在昏睡,她现在的身子骨,也确实不适合再挪位置。依我看,你们就让她先在这里养着,有啥事等她身子骨结实了再说。”
听了三奶奶的话,杨桂枝撇了撇嘴,轻声嘀咕了一句,“又是一个吃饱了撑的。”
“你说啥?!”麦草对着杨桂枝怒目而视,杨桂枝还真是被麦草凶狠的眼神给震住了,嘴张了张,愣是一句话没敢再说。
“大娘,你看,我本来是好心好意的想把麦香接回家去,她必竟是我们杨家的媳妇嘛,要养病也得在我们杨家养不是?要不然外面人知道了,可不得指着咱们两家说闲话吗?不过既然麦草想让麦香在娘家养,那我也不跟她争了,不管咋样,咱们大家都是为了麦香好,不管在哪儿养,只要把身子骨养好了就成。”
杨炳坤妈说了这番假惺惺的话之后,又转头看向杨桂枝,“桂枝,要不然咱们也走吧,麦草忙,耽误了她挣钱咱可担待不起呢。”
杨炳坤妈这话里明显有讽刺的意思在里面,麦草也懒得理她,沉着一张脸,上前扶住了三奶奶道:“三奶奶,这屋冷,我扶您回堂屋去。”
麦草说完,便扶着三奶奶出了灶房的门,走到堂屋要掀棉帘进去时,她又回头瞪了灶房里两人一眼,这一眼算是警告那两人,如果她们两个敢跟着进来,她定要她们两个好看。
麦草扶着三奶奶回了堂屋,庆玉和庆林却留了下来,站在灶房里,虎视耽耽地盯着杨桂枝三人,看两个孩子的架式,仿佛随时都会抄起家伙狂揍上三人一顿。
第99章()
不知为什么,杨桂枝现在对这两个庆玉和庆林有些发怵,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龟孙孩子”,骂完了,气哼哼地率先走了出去。
杨炳坤妈知道今天肯定是接不走麦香了,只好拉起明明,跟着杨桂枝走了出去。
三人走出了院子,杨炳坤妈见四人无人,便凑近了杨桂枝,低声道:“桂枝,你看这事可咋弄?要是麦香对麦草说了那事可咋办?”
“婶子,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咋能让炳坤干出那样的事?麦香她性子就是再面,她也受不了这种羞辱啊。”
“我不是带了明明回娘家了嘛,我咋能知道炳坤这孩子会干这傻事,我要是知道了,我能不拦住他吗?”
“既然事儿都出来了,那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这个家里,现在我也当不了家做不了主,我又有啥办法呢?”
杨炳坤妈一听杨桂枝这话,一下子停下了脚步,“桂枝,你这是想要撂事啊,当初娶麦香的时候你是咋说的,你说麦香要是进了我们杨家的门,那就是我们杨家的人,是死是活都跟韩家没关系了,现在出了事儿了,你又说你当不了家做不了主了,要是这样,咱俩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杨桂枝一见杨炳坤妈的口气有些不对,她还真怕杨炳坤妈把当年的事给抖落出来,赶紧陪了笑脸道:“婶子,既然当初是我给炳坤保的媒,这件事,我咋能说不管就不管呢,不过你也知道,麦草跟以前不一样了,她在我面前也是油盐不进的,所以把麦香接回家这件事,咱们得慢慢来。”
“哼,慢慢来,再慢慢来的话,我家炳坤说不定就要吃牢饭了。”
“婶子,你先别急,麦香那丫头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就依你对她的了解,你想她会对麦草说吗?她就是想对麦草说,以前的好些事她都会说了,还能等到现在?”
杨桂枝这话倒是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杨炳坤妈听了,没有那么焦急了。
杨桂枝见杨炳坤妈的脸色有所缓和,赶紧补充说道:“婶子,既然麦草要留麦香,那咱们就让麦香在这儿住段时间,等过上一段时间,再让炳坤过来给麦香陪个不是,依麦香的脾性,这事儿啊,很快就过去了。
到时候,麦草就是再不依,只要麦香不吐口,麦草一个姑娘家也不好说啥,她总不能硬逼着让麦香离婚吧,那她还不得被唾沫星淹死?
要我说呀,麦草现在就是想在咱们跟前耍耍威风,显示她比咱们都有本事,既然这样,咱就让她耍去,等她威风耍够了,她也就不再说啥了。”
杨桂枝拿眼瞅了瞅杨炳坤妈,见杨炳坤妈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又极为小心地说道:“不过呀婶子,你以后也给炳坤提个醒,让他做事也不能太不象话,这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麦香这个大活人,要真是把她逼急了,说不定她啥事都能做的出来。”
杨桂枝这么一说,杨炳坤妈立马不乐意了,“我家炳坤他就是爱玩了点,这男人嘛,有几个不爱玩的?玩的时候有时候难免玩过了头,说话做事都没个轻重,这当媳妇的就得肚量大点,对自家男人多担待点,要都跟麦香这样小心眼,男人以后还有啥脸面在村里人面前立事呢?”
杨桂枝见杨炳坤妈又生了气,赶紧给她说软话道:“是是,婶子,你说的是,麦香她自小就是这么个倔脾气,心眼又小,一点事也经不起,婶子你多担待她点。婶子,你看,这都到家门口了,要不你到我家坐坐,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再回去?”
“炳坤还在家等着呢,我就不进去了,那我走了啊桂枝。”
“路上滑,你可走慢点婶子。”
杨炳坤妈胡乱点了点头,便拉着明明咯吱咯吱地踩着雪走了。
待到杨炳坤妈走远了,杨桂枝才朝着她远去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嘴里骂了几句,正准备转身回自己家,迎面走来一人,看到杨桂枝,关切地问道:“桂枝,我咋听说麦香不见了,这会儿可找到人了?”
“哪里是不见了,她是跟炳坤拌了几句嘴,一赌气跑回来了,你说这孩子回来也不吭一声,瞧把大家伙儿给急的,这个麦香,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你说以前的麦香脾性多好啊,不管有了啥事,都是笑一笑,忍一忍就过了,哪象现在,真是死倔死倔,我看哪,麦香现在这个样子,八成都是三丫头在后面教唆的,这个三丫头成天也不知道都想些啥,眼里就见不得她大姐过得好,非得把她大姐这个空给戳散了她就好受了。”
来人知道杨桂枝对麦草心有不满,不过她也犯不着顺着杨桂枝的话去说麦草的坏,所以含含糊糊地回道:“人家亲姐妹之间的事,咱外人也说不清。”来人说了这么一句后,立刻便转了话题道:“昨儿这雪下的可真是大,幸亏今儿个这雪停了,要不然非得把屋压塌不可。”来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了。
杨桂枝等那人走远了,又是狠狠地啐了一口,低声骂道:“都是溜沟舔腚的主儿,前不久还骂麦草势利眼呢,这才几天不见,就连麦草的半句不是都不敢说了,她不就是给了你几块钱嘛,就这几块钱,你就把她当亲娘供了?一张老脸了,也不嫌臊的慌!”
杨桂枝骂完,又朝着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这才扭着大屁股回自己家去了。
麦香这边,麦草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不时探身摸摸她的额头。
到了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麦香又醒了过来,麦草将早就熬好的米粥热了热给麦香端了过来。
麦香虽是醒了,可看上去有些蔫蔫的,精神非常不好,勉强吃了半碗粥,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麦香不想吃,麦草也不逼她,放下碗后,让麦香躺回到了床上,和三奶奶一起陪着麦香说了一会儿闲话。麦香有些精力不济,说了没几句就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麦草怕麦香醒来后看到陈东再心生悲痛,所以一直劝着陈东离开。可陈东说什么也不走,为麦香考虑,他是没有守在麦香的床前,而是一直待在灶房里,远远地守护着麦香。
这样的陈东让麦草非常的心酸,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可她也知道,当一个人想爱却又不能爱时,心里该有多么的悲凉和绝望。
麦草想着,哪怕她背负再多的骂名,她也要尽力把这一段好姻缘给续上。
麦香睡着后,麦草又伸手去摸了摸麦香的额头,只觉额头的温度比刚才有些高了起来,麦草心里就是一沉,看来麦香还是躲不过发烧这一关。
这个时候麦香烧的还不算太高,麦草没有叫她起来吃药,而是兑了一盆温水,将毛巾浸湿了,轻轻的敷到了麦香的额头上。
麦草刚把毛巾敷到麦香的额头上,陈东便掀开棉帘走了进来,进来后也不多话,拉了一张凳子就坐到了麦香的床前,坐下了也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昏睡中的麦香看。
麦草也不知道和陈东说什么好,两人都沉默着,等到麦草想取下麦香额头上的毛巾再用水浸时,陈东已先她一步将毛巾取了下来,放到水里略略浸泡了一下,拧干后又轻轻的敷到了麦香的额头上。
陈东做这些的时候,非常的温柔细致,象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般。
麦草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决定先成全了陈东暂时的心愿,让他来照顾麦香吧。
麦香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到了傍晚的时候,体温陡然就高了起来。麦香摸了摸她的额头,热度高得有些吓人,麦草赶紧摇醒了麦香,给她吃下了一粒退烧的药。
麦草和陈东整整守护了麦香一夜,不停的给麦香往额头上敷冷毛巾降温,到天亮的时候,麦香的体温总算是慢慢恢复了正常。
随后的两天,在麦草等人的精心照料下,麦香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了过来,人看上去也有了些精神。可是对那天夜里发生的事,麦香却是只字不提。
麦草虽然心里很着急,可她也不敢急着去问麦香,怕再刺激到麦香,让麦香再陷入到可怕的回忆中去。
在麦香养病的期间,杨炳坤妈又来了两次,第一次是带着杨炳坤来的,第二次是她自儿个来的。
可无论是她带杨炳坤来还是她自个儿来,麦草都是毫不客气地把他们拦在了门外,别说是把麦香接走了,麦草连麦香的面都不让他们见。
杨炳坤妈和杨炳坤话里若是露出一点要把麦香接走的意思,麦草立马就跟他们翻了脸,就跟轰苍蝇一样把他们给轰了出去,简直是一点点情面都不讲。
现在的麦草不光嘴皮子能说,动起武来也是毫不含糊,这样的麦草,还真是治住了杨炳坤妈和杨炳坤,连同杨桂枝在内,现在都对麦草心生胆怯,还真不敢随意忤逆麦草的意思。
所以虽然他们心里挺着急的,怕麦香会对麦草讲出那件事来,以麦草的脾性,要是让她知道了那件事,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而且极有可能会闹到公安局去,要是公安局追查下来,杨炳坤就有可能坐大牢。
即使杨炳坤坐不了牢,那件事要是传了出去,杨炳坤在这十里八村的,可就彻底没了脸皮了。
不过,杨炳坤妈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她想着麦香应该不会讲出那件事的,必竟这里面牵扯到杨炳坤,杨炳坤要是没了脸皮,麦香能好到哪儿去?再说了,这还事关麦香的清白,那件事儿要真闹大了,麦香也好不哪儿去。
而且,麦香就是不为自己考虑,她也得想想明明吧,明明可是她的亲儿子,她要是一吭声,明明这一辈子也会被毁了。
第100章()
开始的几天,杨炳坤妈和杨炳坤还有些担心,在家里忐忑不安了好几天,后来见麦草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想着肯定是麦香没有对麦草说那件事,两人这才稍稍有些安心起来。
可是这么一安心,杨炳坤妈的嘴巴就有些不安分起来,当有人问起麦香半夜跑回娘家这回事时,杨炳坤妈就会撇撇嘴叹息道:“也没啥大事,就是和炳坤拌了两句嘴,要搁以前,麦香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现如今不一样了,她是觉着她的妹妹有钱了,她那个妹妹在这十里八村的也是个人物了,她的脾气也跟着大了。
你们是不知道,现如今炳坤是一个字都说不得她了,你看看,两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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