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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妃传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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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怀玉先行告退了。”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怀玉行完礼,深吸了口气像外走去,盼来这么多年,错过了那么多次机会,今天终于能接近太子了,想到这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衣服,有没有不整,捋了捋头发,有没有发钗乱了,以最好的状态迈着金莲小步,抬头挺胸的走着。
胡贵妃看着她背影,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药的分量拿捏的如何?”
孝真拿起雪白的锦帕递了过去,垂目道:“奴婢亲自把控的,不会出事,若是太子不喜欢怀玉小姐,也不打紧,一个时辰后,欢情散自会褪。”
“那便好,她还小,以后的路还长着,本宫若不调教调教,日后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为难诩儿的事情。”胡贵妃满意的收回视线,摆了摆手让孝真将膳食撤走后,斜斜的依着烛台,缓缓闭上了眼睛,“叫婢女们都小心些,太子与怀玉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叫人打搅了。”
怀玉虽好,可她最大的错误,是算计到她头上。
历经后宫几十年的明争暗斗,泣血书那样的小把戏她还不放在眼里,但她要让怀玉知道姜还是老的辣,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心中得有度。
而元诩太倔,若不用这种手段,不知何时才会对男女之事开窍。
怀玉远远见一对人朝这边走过来,为首之人样貌正好被树叶遮住,应该就是太子殿下,心止不住突突的跳起来,只要见到太子,她就绝对不会再放开他的手。
执子之手,步入金銮,从此逆天改命,一跃成后
正想象中自己有朝一日凤凌天下的样子,身子猛地被人一拽,怀玉吓得惊呼出声,欲喊救命,便被尔朱淳压在墙上,捂住她的嘴,“是我。”
“尔朱淳!你怎么在这!”怀玉怒不可遏,一把挥开她的手:“你给我让开!别坏我好事!”
太子已经来了,得赶紧按照计划行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绝不允许自己错失。
“好事?我只知道你做的那些坏事!”插身而过时,尔朱淳一把抓住她的手,怒道:“你自己看!”
用力一摔,书籍滑到怀玉脚边,被墨迹渲染的字在阳光下显得十分刺眼。
正欲发火,见字后怀玉眼眸闪过一次慌乱,猛地抬眸看向尔朱淳:“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这不是你写的诗集吗?”
“你做过什么,需要我提醒吗?”尔朱淳步步紧逼,眼眸如冰,“上堂作证的那封信,根本就是你按照我的字迹原封不动的沓下来的,所以大娘才分不清真伪,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万一失败会让整个尔朱府给我陪葬,到时候要连累多少无辜的人惨死,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潘家灭门的画面还在脑海辗转,让她气血上涌。
这些年她跟母亲虽然受尽北乡夫人欺负,但好歹有个家,她不想尔朱府再出事,不想背负灾星之名过一生,她的这些害怕,担忧,是怀玉所不能懂的。
“淳儿,你可能是误会了。”怀玉满心只有太子,急急道:“二姐还有事情,待会再跟你解释好吗?”
太子的人一转眼已经来到半山腰,此刻她若不过去,便错过了相遇时机,得赶紧离开这里,但尔朱淳的手却怎么都不肯松开。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尔朱淳痛心疾首的看着怀玉,“我不央求你像对英娥一样对我,但我们毕竟姐妹一场,我不想看你一步步走入万劫不复之地”
怀玉无暇听她在说什么,眼睁睁看着众侍卫围绕着一位少年已经走进胡贵妃房间,滔滔怒火噌的一下烧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没想到却被你给耽误了!”尔朱怀玉被逼急了,也顾不上再装温柔,咬牙道,“说什么陪葬?你觉得你配吗?别忘了,你压根就不姓尔朱,我们家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是害你,那又如何,就凭几个字,就想证明是我在幕后操作?别傻了,皇后娘娘跟贵妃娘娘都奈何不了我,你又能把我怎样?”
一股热气涌上心头,让她少了往日的镇定,脑子也开始晕乎乎了起来。
“你”尔朱淳没想到她这么疯狂,失望极了,“人在做,天在看,怀玉,做人别做的太绝。”
“绝?你知道什么才绝吗?”怀玉用力一推,尔朱淳毫无防备的跌坐地上,原本被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肩膀渗出血迹,疼的她脸色骤白,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怀玉步步紧逼,面目狰狞,“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上官氏到底是被谁杀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是我!”
“这怎么可能”尔朱淳瞳孔放大。
第34章 杀人之夜()
“为什么?”怀玉冷笑一声,情绪彻底失控,“我也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闯出来,我本来打算将药交给辞尘,让他加进太子粥里,等太子病了再假装会诊治,得到太子跟贵妃娘娘的赏识,没想到她居然全部听到了,还说要去贵妃娘娘那里告发我!我劝过她的,我真的劝过,我让她放过我,但她不肯啊,是她自己找死,怪不了我”
那晚的场景在脑海回荡,她痛苦的揪着头发。
上官氏一步步后退,被石头绊倒在地上,惊恐道:“不要你不要过来,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她们要是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
“你想告密啊?”尔朱怀玉蹲下来,阴寒双目审视着她:“好啊,别人问,你怎么说?说你出来跟别人偷情啊,不小心撞见我跟辞尘之间的谈话?”
上官氏被吓的脸色苍白,蜷缩着身子,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皇上的美人,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皇上会灭你们尔朱满门!你会不得好死的!”
激烈的话语,让怀玉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着。
猛地捏住上官氏的下巴,缓缓凑近,审视着她这张绝美的脸,真的好美,难怪皇上会这么宠她,可惜,可惜她不识抬举,一次次侵犯她的底线
“灭门?你恐吓我?”手渐渐用力,上官氏疼的想掰开她的手,却被她一个巴掌打的嘴角流血,“我真的好怕啊,只可惜,你没有机会看到那一幕了。”
上官氏害怕极了,哭着看向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辞尘,“辞尘,快救我!你有没有听见,她还想要杀我啊!”
辞尘紧紧抓着手里的药,与上官氏楚楚可怜眸子相撞,往事在脑海涌动,深吸了一口气,挡在上官氏面前,对怀玉道:“大小姐,你放过她吧,我会劝她的,她一定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上官氏哭的梨花带雨,抱着辞尘的腿,哀求道:“我不会讲的辞尘,我还不想死,我会守口如瓶的!”
“你知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嘴巴才最严?”怀玉用一根手指用力戳他的胸口,当当作响,“是死人啊!如果把这件事情闹大,不仅我会死,你也会!你跟她多年未见,难道真的相信她还是当年那个上官柔?她不会转过身就利用这件事情,除掉我们?她跟你私通,犯得可是死罪,我们不杀她,她就会反过来,杀掉我们!”
辞尘被逼急了,“柔儿不会的,反正你相信我一次,我就帮你这次,不然的话,我也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你就是想鱼死网破咯?”怀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好!要大家一起死是吗?我要是被抓,你们这对奸夫**也休想逃脱,勾引皇上的女人,也是诛九族的大罪,辞尘,你别忘了,你尚有高堂再上,难道你想连累你父亲陪你一起死?你忍心吗?”
想起为他操劳一生的父亲,辞尘有所动摇,这些年,他沉浸在失去柔儿的痛苦中,整日躺在床上茶饭不思,父亲为了照顾他,一夜之间白了头发,他对父亲一直很愧疚,再低头看着上官氏。
当年她本有机会不去宫中,但她却为了宫中的荣华富贵,放弃与他的海誓山盟,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他如此冒险吗?
“辞尘,你别听她胡说,我是爱你的,我们还要一起逃走,对不对?”他的眼神,让上官氏崩溃,她哭着说:“你不是说,要跟我白头到老的吗?你也不想看到我惨死的!是不是!你说话啊!”
辞尘继续沉默,上官氏眼里的失望渐渐被绝望取代,颤颤巍巍的扶着石壁站起来,神情渐渐发狠:“你跟她是不是一伙的?把我约出来,就是想报复我当年背叛你是不是?难怪,你的信可以直接送到皇宫,原来是有她帮忙!我真后悔出来见你,你们想要害我,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氏忽然扯开嗓子喊:“救命啊”
“喂,你干什么!”辞尘一把捂住她的嘴,吓的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来,上官氏用力挣扎,发出呜呜声,以吸引巡逻下山官兵的注意,他慌张的看向怀玉:“现在怎么办啊?”
“杀了她,”慌乱之下,怀玉拿起石头走了过来,眼神没有任何温度,说出来的话更加冷血,“死了这件事情就一了百了了!”
上官惊恐的睁大眼睛,胡乱挥舞手臂,无意间一脚踩进石缝,整个人往怀玉扑过去,手顺着弧度碰掉了她腰间的玉佩,接着头猛地撞到她手里石头上,身子软软的趴在草地上,鲜血源源不断流出,辞尘探了探鼻息,吓得后退了几步,“死了”
怀玉手上的石头掉在地上,整个人都在抖。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不想杀人的
冷静下来后,怀玉才发现刚刚自己有多疯狂。
“我们杀人了,杀人了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啊?得报官!”辞尘乱了心神,“对,通知官府才对。”
“你疯了吗!”怀玉冷冷的眸子射向辞尘,宛如黑夜中夺人魂魄的恶魔,冷冷道:“这样吧,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只要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我保证没人会知道发现过什么!”
辞尘吓坏了,点了点头:“是不是真的啊?你别骗我!”
“真的,你还不快走!等着官兵来抓你?”怀玉气的跺脚,这才发现裙摆上的血迹,不行,得赶快换衣服才行!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刚刚发生的一切。
辞尘失魂落魄的像山下走去,却不巧与上山找沉寂大师的尔朱淳撞到了一起。
而怀玉回到家中换衣服的时候,猛然发现玉佩不见了,一想到有可能是遗留案发现场,巨大的恐惧立即涌上心头,眼前一片漆黑,玉佩上刻有尔朱二字,是父亲临走是给她们姐妹三人的,若是被发现了,岂不是糟糕
她立刻折回,却发现尔朱淳已经在现场了,而且身旁还有御林军,像是在审问什么。
怎么办
事情已经曝光了,玉佩拿不回来了!
她慌了神,心像是快要跳出嗓子眼似得,但现在她不能慌,得赶紧想应对之策才行!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突然想到一个办法,猩红的眼睛缓缓看向尔朱淳,玉佩她有,尔朱淳也有
只要将尔朱淳的偷走戴在身上,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起了,“尔朱淳,这次我可没想害你,是你自找的!”
怀玉悄悄迁入尔朱淳房间,果然在打开的诗集旁发现了玉佩,但她没想到玉佩的事情,迟迟没有被揭发,成为指证尔朱淳的罪证,而她有世子跟长乐王撑腰,进了地牢都能被救出来,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生她会洗脱嫌疑,到时候大理寺查起真凶来,岂不是又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怀玉一计不成,再生二计,于是偷偷临摹尔朱淳的笔记,策划了接下来的一切
怀玉闭了闭眼,从回忆中醒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一股燥热涌上心头,视线也渐渐变的迷糊,扶着柱子才不至于摔倒。
尔朱淳震惊的看着她,与怀玉相识于十年前,那时她还是只是一个盛气凌人,被北乡夫人宠坏了的高傲大小姐,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步步筹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二姐,我不能让你这么错下去了。”
尔朱淳痛心疾首的看了怀玉一眼,转身要走,但被怀玉猛地抓住手,猩红的眼眸盯着她:“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薛少卿,我不能看着你继续这样下去了。”
“你敢!”怀玉捂着胸口,烦躁道:“尔朱淳,我警告你,你千万别惹我,不然我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好热,扯着胸口的衣服,脸颊变得绯红起来,脑袋也晕乎乎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子轻飘飘的往左侧倒去,被尔朱淳眼疾手快的扶住,纤细的手腕传来异常的热度,让她心一跳:“你怎么了?”
“我不用你可怜!你给我放开!”怀玉厌恶的推了她一下,但因为没什么力气,看起来像是在拉拉扯扯。
“尔朱淳,你在干什么?”一道威严盛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北乡跟英娥在斋房间左等右等都等不来女儿,因为放心不下所以才寻,没想到一到这就看到这幕,连忙走了过去接过怀玉,愤怒的将尔朱淳推到一旁,手刚好碰到她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北乡看着倒在怀里神志不清晰,嘴里嚷嚷着热的女儿,怒看向尔朱淳:“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样?”
英娥摸了摸额头,惊道:“好烫,是不是中毒了!”
“我也不知道,她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
“根本就是你嫉妒怀玉得到贵妃娘娘的赏识,所以想害怀玉!”英娥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上前要给她一巴掌,却被尔朱淳捉住了手。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这里对她下手,她肯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与其追究缘由,不如先送她去沉寂大师那,看看怎么救治才是最关键的。”
这句话说得北乡夫人太阳穴突突直跳,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盘旋,但很快就被否决:“不会的,不可能”
“这不是怀玉吗?怎么蔫了?”
英娥正准备开口骂人,忽然听见另外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
三人回头看去,只见皇后摇着手里的羽扇,缓缓走过来,北乡夫人想起皇后先前的一句话,脸色骤变。
正不知如何开口,英娥忽然跪在地上,高呼:“尔朱淳毒害二妹,望皇后娘娘为二妹做主!”
第35章 借机生事()
“这本宫可做不了主。”皇后幸灾乐祸的笑道:“本宫已经收拾好行装要宫了,正准备叫胡贵妃一起走,临行前不想多生事端,再者,怀玉得胡贵妃另眼相看,跟她走的如此近,还被邀去赴宴,又怎么会需要本宫的帮忙”
说到这里,皇后看怀玉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螓首蛾眉蹙起:“你刚刚吃了些什么?可曾接触过什么陌生男子?”
怀玉身子软软靠着北乡夫人,红唇半张:“好热母亲,我好难受。”
她似乎已经听不见皇后的问话,胸口的衣服已经扯散松了,若不是北乡跟英娥阻止,可能会在这当着众人的面宽衣解带,北乡夫人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又不敢把真相道出。
见此,尔朱淳据实禀报:“皇后娘娘,二姐从贵妃娘娘房中出来后,便于我一同行,没有其他男子,至于二姐食用了何物,暂时还不知。”
“你分明是狡辩!”英娥气的咬牙,“皇后娘娘,你别被她三言两语就给骗了,尔朱淳一直跟怀玉关系不好,此番肯定是故意给怀玉下毒的!”
“下毒?”尔朱淳冷冷侧目看向她:“你可有证据?”
“怀玉身边就你一人,不是你是谁?我们来的时候,分明看见你要对怀玉不利。”英娥怒视着她,振振有词道:“既然你不承认,好!我去沉寂大师请来,为怀玉诊治,看你到时候怎么狡辩。”
吵没有用,还是救怀玉命要紧。
英娥匆匆行了一礼就要走,却被皇后叫住了,意味深长道:“不用请了,这毒沉寂大师可解不了,也不方便解。但本宫知道怎么救,夫人应该也知道。”
深奥的话让英娥啊了一声,眼神在皇后跟北乡夫人之间穿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尔朱淳却隐隐已经明白,面颊发红,眼神迷离,下意识撕扯身上的衣服,对外界毫无反应,这明显是中了欢情散,北行夫人见多识广,自然已经心中有数,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被皇后戳中心思,愣了下,点了点头,连忙安排秋叶跟叶琴二人去准备冷水沐浴,怀玉一边嚷嚷着热,一边被二人扶进桶中,艳丽的花瓣粘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冰冷的水冻得她瑟瑟发抖,但意识却渐渐恢复
而门外,皇后娘娘对北乡说:“夫人,这种散只有宫中才有,故三公子并不是加害怀玉之人,真凶是谁你我心知肚明,本宫向来最看不惯有人使这样的手段,既然她拿这药加害你女儿,本宫就不会坐视不理,这样吧,月儿,你派人去将胡贵妃请来,本宫要问问这位好妹妹,宴请宾客,为何要加料,让怀玉受此等罪!”
皇后一副正义凛然,要为怀玉讨回公道的模样,其实她想干什么,北乡夫人心中一清二楚,根本就是打着为怀玉讨回公道,故意打压胡贵妃。
她肯定还在为泣血信一事不满,但这消耗的可是自己的女儿,胡贵妃既然能下药,就是想撮合怀玉与太子,这本是好事一桩,但怀玉要是成为皇后打击贵妃的工具,肯定会招了太子的厌,将来做不成太子妃。
这可怎么得了!
月儿点了头,迈开步子朝外走去,北乡夫人急的脱口而出:“月儿姑娘等等。”
皇后不悦的蹙眉,一股强大的阴冷气息顿时散开。
北乡夫人冷汗淋漓,硬着头皮说:“不用了吧皇后娘娘一番好意,北乡替怀玉谢过皇后娘娘了,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贵妃娘娘不会做这种事情,天冷路滑,又忙着收拾行装,就不劳烦她来一趟了吧?毕竟”
推辞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皇后不动声色的接了过去,“正因为有误会,才更要解开,女子名节乃是最重要的,怀玉生的花容月貌,娇羞可人,本宫怎么忍心让她承受这番委屈?月儿你去吧。”
北乡夫人看着月儿离开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等下一妃一后即将开战,她不管怎么做,都会得罪另一方,为怀玉日后竖立一个强敌,将来可怎么应对才好。
尔朱淳伤口崩开,疼痛难忍,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很想马上离开,但在这种紧迫的气氛下,又无法开口请辞。
胡贵妃斋房。
“母妃,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元怿叔叔已经派人来催了。”元诩一走进门,正在收拾行装的宫女们愣了下,纷纷停下手行礼问安,元诩径直越过朝里屋走去,胡贵妃听到声音,眼眸缓缓睁开,纤长如蝶翼的睫毛投下一片剪影。
“太子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孝真迎上来,满脸诧异之色。
元诩好笑道:“难道还有谁要跟着一起来吗?”
“那位怀玉小姐呢?”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改口道:“方才她跟贵妃用了膳,出去不久,太子没瞧见她?”
元诩摇了摇头:“我一路走来,只有两排侍卫,没有见过其他人,姑姑为何这么问?”
孝真小声嘟囔了句糟了,要是没遇上太子,那她到底走了那条道?
胡贵妃挑帘而出,看他的眼神充满慈爱,纤纤玉手拾起他肩头的落叶,柔柔道:“没看见便算了,你瞧瞧你,都是快纳妃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叫皇后看到了又要拿你说事”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请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要问。”
说曹操,曹操到,月儿站在门外趾高气昂的扯开了嗓子。
孝真心一紧,不小心打翻了首饰盒,连忙将东西放了回去,暗暗后悔方才没有随怀玉一起走,胡贵妃眼底也掠过一丝暗色,对外说:“稍等,本宫这就去。”
元诩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劲,峰眉微锁,“泣血书之事刚刚尘埃落定,她又要再掀什么波澜?母妃,你直接说身体不适,拒了她便是。”
“母妃心中有数。”
如意算盘虽打的好,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闹到皇后那去,此番又要一场硬仗要打了。
胡贵妃帮元诩整了整衣衫,望着儿子挺拔的身姿,自豪的笑了笑,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皇后虽然好斗,但膝下无子,便斗不过自己,胡贵妃淡淡对他说:“既然她要玩,我们便陪她玩下去,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后宫之事你不便插手,孝真将东西收拾好,你就上马车等母妃,母妃很快就会与你汇合。”
见胡贵妃胸有成竹,元诩千万言语只化作一句:“万事小心。”
胡贵妃笑了笑,转身时,笑容却变得阴寒冷酷。
在北乡夫人心惊胆战的等待下,胡贵妃迈着不紧不慢的金莲小步,身后跟着孝真和几名女婢缓缓走了过来,进门一眼便见皇后盛气凌人的坐在高堂,正捧着婢女地上的碳炉子暖手,看到她来,嘴角的笑容慢慢牵开,北乡夫人不敢直视胡贵妃的眼睛,起身行礼,始终都是低着头,尔朱淳跟英娥恭敬的站在一旁,肩膀被渗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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