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罗兰的旅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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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鬼啊。”晓月直接吓得缩在阳阳身后。阳阳也是十分害怕，但是她不能后退，勉强壮着胆子“鬼……鬼先生，您……贵姓啊。”

　　　　“小生姓余。”

　　　　“余……余是吧，这个姓氏真好……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姓余，姓余……余乔，你他妈找死吗！”阳阳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张牙舞爪地朝余乔扑了过去。“我快被你吓死了你知道吗。”阳阳鼻涕和眼泪全部糊在了脸上，铺在余乔怀里用小拳头捶打着余乔的胸口，想要把所有的委屈都释放了出来。

　　　　“好啦好啦，脸都哭花了。”余乔伸出手，擦掉了阳阳的鼻涕眼泪。“来我房里说。”

　　　　余乔回屋之后扯开灯，“说吧，你们俩今晚跑哪去了？”

　　　　“城东刚开了一家饺子馆，我和晓月吃饺子去了。”阳阳撅起嘴，显然是对余乔十分不满。

　　　　“切，我不听你说，来晓月，告诉我今晚你俩去哪了？”余乔揉了揉晓月粉绿色的头发。

　　　　“我们……晓月支支吾吾地。”阳阳在一旁拼命地给晓月递眼色，“我和阳阳今晚去黑市逛了一下下……”

　　　　“晓月啊……”阳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就这样把我卖了吗，我怎么会有你这种队友。”

　　　　晓月把头扎地低低的，一副很愧疚的样子。

　　　　“好啦好啦。”余乔揉了揉晓月的脑袋，“你们逛了就逛了吧，没事就好，我不是来追责的。”

　　　　“真的吗？”阳阳一听不追究她们的责任顿时来了精神。

　　　　“是的，我只会把你们的事情告诉店长罢了，至于会有什么等着你们就不是我担心的事情了。”余乔面不改色的说。

　　　　“？？？”阳阳一脸懵逼“不是不追责吗？”

　　　　“对啊，我又管不到你们，当然是让店长来惩罚你们了，而且，即便是不追责应该也只是不追究晓月的责任，晓月这么乖肯定是被你拉着去的。”

　　　　“哇，余乔，你也太偏爱晓月了吧？”阳阳显得十分不满，“我记得刚见面的时候就警告过你了，这课白菜是我养的，不许你拱了。”

　　　　余乔白了阳阳一眼，“看来我不仅要告诉店长，是不是还要添油加醋地说些什么，不然你们也太无法无天了？”

　　　　“你……”阳阳识趣地闭上了嘴，但是腮帮子还是鼓鼓的，双手抱在胸前，不去看余乔的方向。

　　　　“好啦，虽然说你们瞒着店长偷偷出去玩了，不过好在平安回来了，应该也不会太责怪你们的，而且我刚刚也只是逗你们玩的，店长这么严厉我肯定不会告诉他啊。”

　　　　“哦……是这样啊，你早说明白不就好了。”阳阳突然有点愧疚自己错怪了余乔。

　　　　“嗯，其实我是故意不说明白的，就想看看你生气的样子。”

　　　　“……你去死！”阳阳心里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对余乔的一丢丢愧疚顿时化成云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好了好了，不和你们闹了，跟我说说你们今天在黑市的收获。”余乔有意识地岔开话题。

　　　　“略略略。”阳阳冲着余乔吐了吐舌头，“不告诉你。”

　　　　“那好我问晓月，反正晓月比你乖，是吧晓月。”

　　　　“其实……其实我们也没什么收获的，就是走走逛逛，看看黑市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而且黑市里的东西都太贵了……我们这些年攒的钱还买不起什么。”

　　　　“哦？是吗，不过我刚刚好像听到似乎有一只大老鼠给了你们什么东西……”

　　　　“喏”晓月努了努嘴，“在阳阳那里。”

　　　　“哼哼~”阳阳得意地双手叉腰，“来求我呀，求我我就给你看。”

　　　　“嗯……店长那里……要不要我多说些什么？”

　　　　“哎哎哎！傻乔，你只会用这个来威胁我吗？你敢不敢男人一点？咱俩单挑？”

　　　　“呼，”余乔张开右手吹了口气，“店长，阳阳她昨天晚上……”余乔还没说完就被阳阳给打断。

　　　　“好啦好啦，给你看啦。小气乔”阳阳说完从兜里拿出来一双手套。

　　　　“喏，就是这个。”余乔接过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

第47章　分歧（）　
“那只大老鼠，怎么会无缘无故送你们东西？”余乔有点疑惑地问道，他一直觉得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也不太清楚，那只老鼠就是我刚遇见你的时候跟你说的样子，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风衣，头上顶着一架风镜，背上还背着一把十字弓弩。我和晓月还没看清楚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是他许诺说如果我们能帮他一个忙，他就送我们一样东西。因为你说过在黑市里最好别惹事嘛，我和晓月本来就谁都打不过，只能按他说的做，它拿出一块石头在我们俩面前晃了晃，然后让我们把手放上去，本来我们还有点害怕的，可是放上去之后也没啥不好的事情发生，只是石头亮起了红光。”

　　　　“那只大老鼠一开始好像挺高兴的，扒拉着那块石头看了又看，却突然又转为可惜的样子。最后他还是把这个手套拿出来给我们了，反正白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嘛。而且这双手套看起来也挺漂亮的。”

　　　　“这样吗……”余乔一边念叨一边思索着，如果按照阳阳那么说的话，她肯定是遇见图奇没跑了，那是和自己分别了以后的事吗？图奇的目的到底是

　　　　“你这个东西……让我试试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余乔一边说着一边把水蓝色手套戴在自己手上。

　　　　“喂喂，你手这么脏别戴啊！邋遢乔！”尽管阳阳一万个不愿意还是阻止不了余乔的行动。

　　　　“唔……”戴上手套之后余乔感觉大脑瞬间清醒了很多，注意力也提升了不少，看来是一件辅助用品，即便是正常人佩戴的话，也对身体有着不小的帮助，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良影。

　　　　“不对啊……那只老鼠怎么会这么好心。”余乔感受了许久都没发找到手套的异常之处只能作罢。联想到辛吉德的计划以及图奇和辛吉德的联系，余乔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难道他们盯上这俩下丫头了？可是这俩丫头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行！”余乔说道，“这东西不能给你们，难道老板之前没交代过你们吗？祖安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地方你们不知道？陌生人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就接受！”

　　　　“你！”阳阳被余乔气得说不出话来，“当初我们不也一样信任你吗？还不是没什么事！”

　　　　“哦？所以你以为你遇到的人都像我这样吗？你们姐妹俩总是这样，一点戒心都没有，要是我有害你们的心思，你们早就死掉无数回了！”

　　　　“是是是，你总是这样，反正这个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坏人，总是你以为你以为，以一副大人的口气，你比我们大得了多少啊！少来给我们说教了好吗？总说什么只要你有心我们早就死了无数回了，很优越吗？你有本事弄死我们啊！我现在看见你这张脸就恶心，是的，我打不过你，我滚还不行吗！我有多远滚多远！免得你看见了心里烦！”阳阳机会是吼出这些话的，余乔的做法太让她没办法理解了，总是这样提防着全世界真的不累吗？为什么就不能拿出一颗真诚的心对待别人呢？

　　　　“余乔，你真的太自私了。”阳阳说完这句话后，强忍着眼眶里的泪珠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阳阳！阳阳……”晓月伸出手却没有拉住阳阳。

　　　　“余乔，这次真的是你过分了。”说完晓月一转头，跟着阳阳一起走了。

　　　　“我真的……太自私了吗？”余乔问着自己。

　　　　“并没有，只是她们被保护的太好了，没有像你一样经历过这么多事情。”

　　　　“哟，你睡醒了？”

　　　　没错，刚刚发出声音的正是大福。自从获得了火灵芝后，大福一直都处于沉睡的状态，只有在沉睡中才能更有效地弥补受损的本源，如今的大福稍微长大了一点，但是还是个穿着肚兜的小屁孩。

　　　　他头顶的那一撮火苗稍微大了一些，燃烧的火焰像头发一样覆盖在他的脑袋上。

　　　　“这个东西……可以吃吗？”大福指着抽屉里的火神弹说着，似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了。

　　　　“吃你个头啊吃，你是猪吗整天吃了睡睡醒了吃？”余乔没好气地拍了拍大福的脑袋，阴霾的心情稍微冲散了一些，现在的祖安一点都不安全，余乔也是不得不谨慎一点。只希望这两个丫头只是一时正在气头上，过两天就好了吧。现在大福醒过来了，若是危险突然降临了，倒是可以给自己搭把手。光头瑞兹说的是联系在那里的英雄可自己到底可以联系谁啊，图奇说不定就和辛吉德有勾当，金克丝那个疯子有不怎么靠谱，其他的英雄也找不到，现在余乔的脑子里真的是一团乱麻。

　　　　然而在另一处地方，塑胶管子交叉纵横地铺在地上，管子的一头连接在装满绿色培养液的罐子里，另一处绵延向了黑暗的伸出。一个戴着口罩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光头男人，专注地在试管里倒入各种奇怪的液体，好像是在调制一种很厉害的药剂。如果余乔在这里，遍一定可以认出他就是当年艾弥丝坦的随军药剂师。

　　　　“来了啊。”光头男人突兀地抬起头的说了一句。

　　　　黑暗中逐渐显现出一只大老鼠的身影，墨绿色的风衣，并不酷炫的风镜，以及那一把十字弓弩，是图奇本人了。这一次他好像在垃圾桶里翻到三明治了，拿在手里静静有味地啃着。

　　　　“找到适合的人了吗？”辛吉德一边问着，一边把试管中的药剂拿到灯光下震荡均匀。

　　　　“找到了两个，应该可以试试，契合度……估计勉强也只能在六成。”图奇一边啃食着三明治一边回答光头男人。

　　　　“六成？”光头男人皱紧了眉头，“六成还是太低了啊……就没有更高的吗？没有了，我找遍了整个祖安，也就只有她们俩……不管了，试试吧，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们有两个人，说不定其中的一个能培育成相当不错的。”

　　　　“是啊……我们没什么时间了，那就试试吧。”

　　　　“不过你这样真的好吗？我觉得你的想法还是太疯狂了一点。”

　　　　“疯狂？哪里疯狂了？这可是人类走上强大的必经之路，既然自然不肯赐予我们强大的力量，我们为什么不能用科学，去夺取那份本该属于我们的力量？”

　　　　“真的个疯子。”大老鼠摇了摇头，暗自嘀咕着，“不过帮你把她们俩弄过来以后，我跟你就扯平了，各不相欠，说实话，我还是很喜欢那两个小姑娘的，真的很不舍得她们被你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呵……图奇，你是安逸的太久了吗？居然会喜欢人类，你忘了他们当初是怎么对你的吗？”

　　　　说的你好像很清高一样，“大老鼠白了光头一眼，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你也只不过是为了利用我而已。”

　　　　“没错。”光头男子也没有否认，“毕竟你是因为我才能有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帮我做点事不过分吧，而且你不是早就跟我撇清关系了吗？”

　　　　“因为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疯狂到无可救药，疯狂到连我这个怪物都感到心悸。我是真的不知道战争学院那帮家伙为什么要把你留下来，感觉继续这样下去，你迟早会毁灭掉整个瓦罗兰。”

　　　　“是吗？”光头男子不置可否。“我唯一的兴趣，也就只剩下科学上的研究了，可能他们觉得我研究出来的东西，对他们统治瓦罗兰会有很大的帮助吗？”

　　　　“你自己既然清楚为什么要继续做这种研究。”

　　　　“这个世界是否毁灭，或者被谁统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有个地方安静地做研究就好了？”

　　　　“所以你想要一辈子呆在这种鬼地方？难道你不想在阳光下做你想做的研究吗？”

　　　　“阳光吗？真是个讨人厌的东西啊，自顾自地在那里发光发热，灼烧着根本不需要他的人。不过你即热这么说的话，是很想想离开下水道在太阳下行走吗？别天真了，人类是不会允许一只老鼠和他们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如果你表现地乖巧温顺，人类便会以为你软弱好欺负从而压迫你，如果你表现的十分强势，人类又会恐惧你，图奇，你死了这条心吧，不会有人真心待你的。其实你早就明白的，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以为那个自称来自于战争学院的小子能帮到你什么？不过是长着一张会说大话的嘴罢了，跟随着我，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哼，我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三天后我会把那两个人送过来，到时候我就再也不欠你什么了。”大老鼠说完，随手把手里没吃完的三明治丢在地上，然后随着他的走动，身形逐渐消失。

　　　　等到整个实验室再也看不到老鼠的身影，光头轻笑着“你以为你真的能离开我吗？，图奇，你可是必须和我站在一起的人呐。”

第48章　霉运（）　
离那个晚上已经过去三天了，阳阳每次见到余乔仍然是冷着一张脸，余乔也没办法解释清楚这其中的缘由，难道要告诉阳阳辛吉德谋划着一个天大的计划，自己是战争学院派来的统领各路英雄来破话这个计划的人？

　　　　先不说阳阳会不会相信，余乔到祖安已经都一个多月了，连辛吉德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这样把身份给暴露出去？而且这也不是两姐妹的错，只能说她们生存的环境相对安逸，虽然在小时候受过困苦，可是成长的环境还是相对安全的。

　　　　“小哥！我的牛肉和一壶温酒怎么还没上啊。”有客人不耐烦地催促到。

　　　　“来了来了。”余乔刚回完话，阳阳端着盛放好熟牛肉与温酒的托盘，朝余乔的后心一顶，表情还是那么冷淡，不愿意和余乔多说一句话。

　　　　“欸……”余乔叹了口气，接过托盘，到底该怎样才能让阳阳重新和自己说话？送礼物吗？女孩子都喜欢那种漂亮的衣服和甜品的，还需不需要其他的东西……余乔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走了出去。

　　　　“来咯。您的牛肉和温酒。”余乔虽然应和着，脑子里却想着阳阳的事情，所以没有看路，右脚绊在了桌子腿上，熟牛肉和温酒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砸在了客人的身上……

　　　　最后这件事以余乔的赔礼道歉，以及接下来的免单才得以收场。这已经是余乔在三天内第七次打泼饭菜了，明明余乔是一个仅次于英雄的大高手，不知道为什么却连区区端菜都做不好了，虽然有着心不在焉的成分在里边，可是也不至于频率这么高啊。

　　　　巴顿老板面色阴沉的看着余乔，这样粗心大意的举动偶尔一次还能被原谅，可是三天七次，平均一天要打泼两次饭菜，即便每次都用赔礼加面单的形式给解决掉，可是面单是要赔钱的啊，顾客会专门点那种昂贵的菜品，而且由于服务不周到的原因，巴顿饭店的口碑已经下降了不少，来往的客人也比原来少了近一半。

　　　　可是余乔的糗事对阳阳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仍然冷着一张脸，一副不关自己事的样子。

　　　　巴顿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们最近都怎么了？啊？魂被鬼差给勾走了？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冷着张脸？老子是欠你们的？算了算了。”巴顿抚平了一下自己焦躁的情绪，“余乔你就别去前台了，去后面刷碗吧。”

　　　　“哦。”余乔应了一声，和阳阳擦肩而过，阳阳连视线都没有移动过。

　　　　没过多久，后厨里又传来了“乒乒乓乓”地声音，晓月拉开门帘走进去，发现盘子碗的碎屑散落了一地，余乔蹲坐在碎屑堆里发愣，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这……”晓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余乔了，“你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吧，不然等下店长知道了又要发火了。”晓月说完便松开门帘走了，一点都没有帮余乔打扫的意思。

　　　　余乔站起身来揉了揉脑袋，端起了杯子凑到嘴边。大概是因为余乔喝得太着急了，茶水灌入了呼吸道内，余乔脸张得通红，扶在灶台上咳嗽不止。真的是……人倒霉起来连喝水都能被噎着。

　　　　余乔好不容易把厨房里碗盘的碎屑收拾干净，想着既然连盘子都刷不了，那么还是干点别的吧，刚刚厨房里好像没多少食材了，刚好去仓库搬一点过来面得到时候不够。毕竟余乔的武力值一点都不低，多搬点东西一点问题都没有。

　　　　余乔是这样想着的，也这样搬了慢慢一箩筐蔬菜从仓库里出来，满满一箩筐的蔬菜堆得甚至盖过了余乔的脑袋，然而余乔脸不红气不喘地跟没事人一样。终于还是有点事是可以做的了，余乔是这样想的，可是因为菜品堆得太高了以至于视线受阻，没有看到脚底的一块凸起的石头，直接一脚踩上去……崴到了脚，一大筐蔬菜就这样倒了下来在地面上砸得稀巴烂，几乎一半的蔬菜都被摔烂了用不了了。

　　　　今晚巴顿没有给余乔饭吃，虽然可能是余乔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巴顿那个气啊，就余乔今天一天的表现都恨不得亏出了一个星期的营业额。没想到自己好心却收留了一个祸害。

　　　　如果不是巴顿一直在给自己解释好歹余乔以前也对他不错，帮了他不少，是个好人，他早就把余乔揣出店了。余乔也知趣地没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真是太糟了，不过他这种等级的人即便一餐不吃也没什么大事，余乔并不会在这件事上纠结多久，他有着更重要的任务，如果不尽快阻止辛吉德的话，不止这家店，甚至整个祖安都不得安宁，可是要阻止辛吉德自己却又没有头绪，余乔不免有点心乱如麻，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今天又是十分平常的一天，客人相比于昨天增长了一点点，阳阳还是冷着一张脸，虽然晓月没有阳阳那么冷淡却也不怎么愿意和自己说话，这两天余乔闯祸的概率已经下降了不少，多亏了他一门心思地铺在工作上，什么端泼啊，打碎盘子啊，都有不少的前兆，却又被余乔硬生生给拽了回来，余乔正在熟悉和那个“霉运”对抗的过程。

　　　　“您好这位客人，请问需要点什么？”余乔看着眼前的这个客人，他面容还算硬朗，比较温和，是个儒雅的大叔，但是余乔能感觉的出来，这个人身上有着非常浓重的煞气，手里肯定有不少的人命。而且这个人的面孔……看起来有些莫名地熟悉，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只是面部的轮廓很熟悉。

　　　　“一只烧鸡一壶酒，再上两叠花生。”大叔淡淡地说了两句，便找了个靠窗通风的位子坐了下来。

　　　　“好嘞，”余乔在本子上刷刷写了几笔“客官稍等，菜马上就好了。”

　　　　说完余乔往回走的时候，凳子腿又诡异地出现在他的腿前面，虽然余乔被绊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就反应过来，身子一转，便像没事人一样回到了正常的走路姿势，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间，却还是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那个人……”余乔在进入厨房的时候，掀开帘子偷偷瞟了他一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

　　　　“对了！他不就是之前黑市堵门的这个人吗，那个豺狼的亲哥，阿虎？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只是巧合来吃个饭？不像啊，他一个老大吃什么吃不到非要来这种小店？肯定有问题，更何况他还和辛吉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得再观察观察，好不容易遇到个和辛吉德有关系的人，说不定我就能顺着他摸到辛吉德的老巢。余乔是这样想的，可是厨房的帘子却突然被掀开，阿虎的脑袋探了进来。

　　　　“小兄弟，请问厕所应该怎么走。”

　　　　听到他的声音余乔一惊，差点把手里的盘子给甩出去。“那个，外面不是有两位服务员吗，能请他们带你过去吗，我现在走不开身。”

　　　　“可是她们也很忙啊。”豺狼他哥指了指外面，只见阳阳和晓月一个忙着点餐，一个急着出菜，是真的一点空都没有。

　　　　“好吧。”余乔只能用胸前的围巾擦了一下湿漉漉的手，客人请跟我来。”带着阿虎向店里面走去，他们离喧闹的大堂越来越远，可是余乔身后的威胁感也越来越强烈，阿虎把右手搭在余乔的肩上。“小兄弟，我的弟弟豺狼……是你杀的吧。”

　　　　余乔心中一紧，肩头的手传来的压迫感使得余乔不敢现在就翻脸，只能装傻看能不能蒙混过去了，余乔深吸一口气。“这位客人您在说什么呢，什么豺狼蟑螂的，我不太明白。”

　　　　“你不用装了。”豺狼他哥收回搭在余乔肩头的手，“曾经有一个死灵术士交给了我一点小把戏，比如……可以看见亡灵，我花了几周走遍了祖安大大小小的街道，终于在今天，就在你们的店里，看见我弟弟的魂魄，你看喏。”豺狼他哥伸出手指点了点余乔背后的空气，余乔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好像真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不要担心，人死后的魂魄是不会有生前的记忆的，他们只是会本能在觉得跟自己有关的地方游荡。而且只有少数灵能力极强的魂魄才能通过自己的灵能影响现实世界，这就是所谓的鬼魂，一般情况下，魂魄是影响不到现实世界的。”不过既然魂魄出现在店里，那么凶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