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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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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姚玲这一准是凭着自己humei惑人的小模样,晚上在床上没lang够,大白天价这又关起门来勾着男人sao情!
不管她在门外作何感想,但她终究还没打算叫门——存心去搅乱儿子的好事。
她只是仄着耳朵去听了听。一时倒也没听见有啥动静传出来。
在门口疑迟了一会,她正准备离开,突然,她就听到屋里传来好像小两口吵架的声音。
她心下不由得就是一动。
又听了几句,似乎是越吵越凶,于是她便不加迟疑地敲起门来、、、、、、
话说昨晚:丁贵宝在姚玲身上折腾了半夜,最后终因精力疲乏而沉睡了过去。
当他一觉醒来已是天亮,见姚玲正打算穿衣起床,这时他突然又来了兴致,便死乞白赖地又把姚玲上了一次。之后又躺回被窝眯了一觉。直到母亲来送早饭时,他刚刚才爬起床来,连脸都还没洗一把。
对于母亲所说的见红的事情,他倒没像母亲那么去在意;当时,他虽也疑虑了一下,但他又一想昨晚在床上,在他刚亲摸姚玲时,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姚玲的紧张和羞怯。尽管昨晚姚玲没有见红,可他也明显感觉到了姚玲对他进入的那种紧张和疼痛不适的反应。
由此,他觉得,昨晚姚玲在床上的反应,绝不像是已跟男人上过床的来头。所以,对见红不见红的事情,他很快也就释然了,并未对姚玲产生反感啥的。
这不,一当吃过早饭,母亲那里收拾了饭菜一走,他这里悄悄就去把院门插上栓,回到屋来,便缠磨着姚玲又亲又摸。
姚玲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半推半就地依着他动作起来、、、、、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这叫啥事
三十七这叫啥事()
话说:
姚岭被丁贵宝缠磨着,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半推半就地被丁贵宝又亲又摸起来。
哪知丁贵宝动作了不一会,竟然就得寸进尺,意欲让姚玲趴在床沿上,跟他来个“老汉子推车”。
大天白日的想要如此作为,这让姚玲着实无法接受得了。忍无可忍之下,姚玲断然地拒绝了丁贵宝的要求,斥责地道:
“你这没别的事了?谁家大白天价就在家里干这个!”
丁贵宝大言不惭地:
“就我大白天干这事又咋了?现在咱是两口子,干点这事谁能管的着?咱们这是合情合法,谁也干瞪眼!再说,我这也是正常现象不是?我现在要是看着你这么个媳妇光会打盹,抬不起头来,那叫毛病!快来,赶紧的吧。”
丁贵宝说着,理直气壮的他伸出手还要拉姚玲,仍想让姚玲趴到床沿上去。
姚玲气愤地甩开贵宝的手,怒道:
“你走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哪里有你这样的?”
见姚玲这般态度,原本还嬉皮笑脸的丁贵宝不禁就变了脸色,神色一沉,也有些不无恼意地道:
“吆喝!你这是不有点蹬鼻子上脸,太有点不识相了?给你二两色你就想开染坊!你别以为老子就是好脾性,只是这凑到一个被窝刚一晚上,现在老子还不想发火、、、、、、”
姚玲显然也不想示弱,恼火地回击道:
“那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吧。我宁让你打死,不能让你吓死!”
丁贵宝禁不住有些动火起来,嘴上忍不住就骂出了口,道:
“妈的!敢跟老子叫板,骨头痒痒了是不?老子不出出手,你就不知马王爷是三只眼,你就不明白秤砣是铁做的。你给我过来!”
说着话,贵宝动手又拉姚玲,仍想动强。
姚玲恼火地一把推开贵宝,转身就想往外间屋走去。
贵宝在后面一把又抓住姚玲的胳膊,姚玲一甩没甩开,于是扭回身来,两人便就此撕扯在了一起。
正在这时,贵宝娘在外面砰砰地敲起门来。两人闻听,一下停住了手。
姚玲一把甩开贵宝,抹了一把眼里迸出的泪,出了屋去开门。
姚玲一下拉开院门拴,二话没说,转身就头前往屋里走去。任贵宝娘在后面连三赶四追问是咋回事,姚玲只是擦眼抹泪头前走,一直没搭话。
姚玲一进了屋,正好贵宝从里间出来。
姚玲从他旁边一闪身就进了里间。
随后跟进屋的贵宝娘,一看见儿子,一口一个“宝儿”,还是紧着问是咋回事。
满脸愠怒的贵宝显然无心——也无法回答母亲的问话,面对母亲的问话,他冲母亲开口吼道:
“一个劲地问啥?想扒个根栽着?没有你不管的事!老是来掺和啥!”
说完,丁贵宝不等母亲反应过来,气咻咻出了屋,到院子里推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就出了门。
让儿子两句话一吼,贵宝娘似乎一下有点发懵。看着儿子推车出了院门,她一下子干张嘴也没说出啥话。
她眨着眼寻思了一下,便抬腿动脚去掀开门帘,进了里间。
姚玲站在里间床前地上,背对着门口正低着脸擦眼抹泪。
贵宝娘一进来,恼悻悻地看看姚玲的背影。她心下一思忖,便透着几分不高兴地开口说道:
“宝儿媳妇,你这才是过了门还不到两天的新媳妇,不是当娘的说你,你这刚过了门,两人被窝还都没睡热乎的,究竟能有多大的冤仇,值得两个人就得吵嘴打架的,这不让人听见了笑话?这叫啥事嘛,你说说!”
姚玲争辩地:
“谁想跟他吵架了?还不都是你那儿子,他、、、、、、”
“他咋了?”
“问你儿子去、、、、、、。”
贵宝娘本来心里对姚玲就已经起了疙瘩,这又让姚玲不轻不重、不软不硬地连着顶巴了这两句,她不知不觉地也便有些意恼气粗起来。
尽管她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根本不清楚小两口吵架的起因,可她不在乎这些,还是凭着心里的想当然,气冲冲地开口道:
“你这一口一个‘你儿子’的,我儿子到底咋了?就这么让你不待见?他到底怎么着你了?宝儿媳妇,不是我说你,就算你觉得俺宝儿有哪儿惹着了你,可老话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猴子看不见自红腚,你也不能就是把事往老爷们身上推!难道你的筐里就没个烂杏?要是困不着觉就怨床歪,腚疼就怨板凳硬,那还讲理吗?咱一个女人家,嫁到人家做媳妇,就算现如今是新社会,支持女人占山为王的,那也不能老爷们一举一动就是个错误吧?是不是?再说了,男人嘛,就算有时脾气粗了一点,那咱也不能就老虎屁股摸不得,就是属毛驴的,谁呛着它的毛也不行;要不然,那——日子到底是想过还是不想过?”
依贵宝娘的脾性,话说到这儿,心里似乎仍有意犹未尽之感,真想再整上两句分量更重一点的才够味道。但眼前面对着的,毕竟是刚过门还不到两天的儿媳妇,她心里总算还有几分觉得不好恣意而为。
所以,她一拿捏之下,总算没有把话再说下去。
听着贵宝娘的这番话,姚玲一下子还真是觉得有点不便反驳,一时有嘴不好说,心里不由就暗暗地道:
“这能养出混账儿子的娘,看来也是个难缠的蛋!”
丁贵宝气呼呼地出来家门。但是去哪儿,他一下还没想好。
自从昨天在家结婚,丁贵宝跟他的那两个把兄弟就没照面,他现在想去跟他们会面,但一下吃不准他们在哪、、、、、
他猛然想起今天是乡驻地逢集的日子,这下他觉得他们一准在开录像厅的朋友那儿,于是骑上车便奔去了。
昨天贵宝结婚,本来,以猴子的意思,昨晚是要来给贵宝闹洞房的。但大将阻止了他;
大将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把美妙的时光留给新郎新娘,少去当“电灯泡”为好,只要过几天少不了喜酒喝就成。
就这么着,他们昨晚便取消了这一节目。
对大将这劝阻的话,贵宝和猴子除了哈哈一笑之外,猴子感到言之有理,贵宝则是感受到了来自大将这位拜把大哥的一种关怀与体贴。
其实,他们两个谁也没有真正摸透大将这阻止的意图——这,也就难怪大将平时在面上,别看跟他们两个称兄道弟挺“那啥”的,其实骨子里对他俩是颇有几分没瞧在眼里;
在大将的眼里,贵宝不能说是个傻瓜,但头脑简单,是个只要号准了他的脉、三句话一扇动准能让他头顶窜火的冒失鬼、愣头青。
而猴子呢?别看是个鬼机灵,但也就算是个“小巫”而已,要是跟他大将比心机,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大将的心目中,像姚玲这麽漂亮的姑娘,就只配自己这种条件的男人来玩。要是落在像贵宝这样“其实并不真正懂得怎么玩女人的”的“粗人”手里,那实在是暴殄天物。简直就等于是把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更像好端端的一棵嫩白菜让一头黑皮猪给拱了!
因此,一当他得知贵宝要娶姚玲为妻的事情,见自己心馋日久、可苦于无缘接近的姚玲,竟要被贵宝弄到手里,心里自然也就免不了暗暗地时常泛酸。
与此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志在必得的决心;他觉得,就凭自己各方面的条件,一往在情场的记录那都是无往而不胜,他不相信独独在姚玲这里就会铩羽而归,只能干馋玩不到手里!
他心里暗想:以前他接近不了姚玲,那是没得机会和条件,现在有了丁贵宝这条线,何愁不能接近姚玲?
另外,凭贵宝的个性,他也直觉到,即使贵宝把姚玲娶到手,两人和美相处的可能性,不说是绝对没有吧,也基本上差不多。而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对手的失误,就是自己得胜的希望”;贵宝只要是让他有隙可乘,那就是给他提供了得以施展手段的机会——不信姚玲这颗天鹅蛋就吃不到自己嘴里!
当然,这具体步骤怎么走,也得好好琢磨琢磨、、、、、、
这不,当贵宝要结婚时,他就寻思着:眼下自己最好还是不要急于去接近姚玲,还是先看一看贵宝与姚玲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发展,而后才好相机行事,对症下药。
就这么着,他阻止了猴子闹洞房的提议。
但是,在贵宝洞房花烛的晚上,他也并没有留在家里搂着老婆睡觉。
唉,自己的老婆固然也漂亮的可以,但他早已是玩腻了,没了新鲜劲,过上几天憋得慌时放一炮倒还可以,如今已是难以在老婆身上找寻到勾魂夺魄的那股感受了。在这拜把兄弟贵宝要把姚玲开包上身的晚上,他一想想就浑身燥热,从里到外那叫一个刺挠,还心里憋堵扭曲得不自在,这让他在家里如何能够躺得住呢?
于是乎,他就悄悄去了邻村一户人家,去找了已跟他勾搭上多半年的相好——四黑的老婆“一家子”。
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老婆总还是人家的好——他想在四黑老婆的身上寻找点刺激,以安慰自己那黯然惆怅的心绪、、、、、、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1)
三十八醉翁之意不在酒(1)()
说起来,大将跟四黑虽非过从甚密,仅是泛泛之交而已,但好歹也得算是朋友。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可大将向来不拘此理——什么可不可的,裤裆里的玩意不论辈,只要自己喜欢,感兴趣,管他谁谁!
四黑的老婆,人送外号“一家子”。
说起来,她这外号还是上初中时得来的。
那是有一次,体育老师给他们班上课。不知是买衣服时没注意到衣服的肥瘦,还是故意要尺寸小的,反正体育老师身穿的那条运动裤显得很瘦,身体各部位显得紧绷绷的——比较显形。
对这一情况,其他同学是否注意到,不得而知,反正没谁说啥。就是她,见老师穿了如此一条裤子,忍不住便对身边要好的同学悄悄说:你看老师穿的裤子,把“一家子”都显出来了。
当时,由于她这话说得不够机密,原本的悄悄话,竟就不慎被长了“顺风耳”的同学给听在了耳中。
就这么着,她这“一家子”的笑话也就像长了腿脚似地在班里一阵风传。到最后,不知咋的,竟就变成了她的外号!
在班上,她学习成绩一向不佳,自然不是一个受老师们夸奖的学生。但在同学中,她可是一个焦点人物,原因就是她的漂亮与她的个性。
自从她女性的第二特征一出现,她似乎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漂亮,心里也便有了一种自得自傲的心理。平常的时候,她也就有意无意地不愿跟长得丑的女生为伍,还总喜欢去跟自己喜欢的男生接近。
她的功课水平在班上尽管是倒数前三名,老师纵使辅导多少遍,似乎也都是对牛弹琴。可动不动就想出个小歪点子出出风头,引起男生的关注,撩逗得青春期的小男生们禁不住瞅她一眼又一眼,心脏像上足弦的机械蛤蟆,起劲地蹦跶——像这种技能,她是典型的无师自通;既不用老师启发,也不用跟谁学习,,她自己临场发挥的那点能力就足以够用。
要说她漂亮,她确实颇有几分的。尤其是她的那对眼睛:不笑时,像桃花;一笑的时候,像月牙;平时看上去总像是半醒似醉,给人一种朦胧感。
而且,她一当说话时,要是一拿出莺莺燕燕的那股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有时真是会让人不禁联想起李清照的名句——“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那种意境。
当然,这只是她在自己喜欢接近的男生面前的一种表现而已。要是她面对着的是自己不喜欢接近的男生,那她可就是判若两人;不光会对人家横鼻子扬眼,甚至还透出点河东狮吼的来派。
有一次,是夏天,也许是因为她穿着的那件短袖衫的领口开叉有点低,一个她讨厌的男生,在她旁边老是忍不住朝她胸前那儿斜眼乱看,惹得她不禁冲那男生发飙地道:
“一对贼眼老瞅啥?掀起来让你看看!”
说着,她似乎真是要做出掀衣服的动作。这一如此生猛的举动,当即便让那个男生好似一失足掉进了老虎窝,顿时吓了个魂飞九霄!
也许就是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吧,她老早就心里不安分,刚上初三时就跟男生玩起了感情游戏。并且一发而不可收。
到初中毕业后走上社会,她更是乐此不疲。有时甚至保持着跟几个男孩子同时玩。真是“迎来日出,送走晚霞”,整天价忙活得不亦乐乎。
但是,她的如此行为,说句真心话,也就只是她觉得谈恋爱是件挺有趣的事,抱着暂且玩玩的想法而已,还并没有实在地考虑过真要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托付在哪一个人身上。
而在她的这些“男友”中,后来成为她丈夫的四黑就是其中之一。
不用说,她跟四黑交往时,自然也就没当成一回真事来看待。殊不知,她心里把谈情说爱当成游戏来玩,四黑却是认真的。并且是“下定决心抱到家”。
因为四黑实在是痴迷于她的那对十分勾魂的桃花眼。
四黑比大将大三岁,今年二十六岁了,媳妇“一家子”小他五岁。两人是去年初春结的婚,至今还没有孩子。
实在地说,四黑的家庭、相貌等方面的条件,要是跟大将相比较,那自然是有悬殊的;四黑的家里没有啥背景,父母也都是最普通的农民。只有父亲的“洋柿子”这个外号在村里还比较闻名。
洋柿子是这一带乡间对西红柿的土称呼。四黑的父亲之所以得了这么个外号,是跟他母亲的关系分不开的。
他母亲的娘家就在本村。当年的时候,四黑的父亲可是一个相貌出众的小伙,母亲老早就看在了眼里。甚至不惜放低身段,来了个女追男。
据说:有一次,他父亲在村头的场地上和泥脱土坯。由于天热,他父亲只穿了一条破裤子,光背赤脚的,弄得满手满脚都是泥。这时候,他母亲走了来,不知从哪里弄了两个西红柿,非要送给他父亲吃。
当时,他父亲一是觉得不好意思要,二是两手是泥,也没法拿,于是就加以拒绝。但他母亲执意相送。
按说,这种情况下,他母亲直接把西红柿放在他父亲旁边的地上,而后走人也就行了。可他母亲偏不。
见对方无法用手接过去,他母亲就想把西红柿直接给揣进裤兜里去!
这下事情可就坏了——他父亲穿的是一条破裤子,看似有裤兜,其实只是个模样,里面的布兜早就坏掉没有了,他父亲焉能不知此情!所以就不想让他母亲往裤兜里放西红柿。但他母亲执意不听!
当他母亲最终把西红柿给放进他父亲的裤兜、一撒手时,乖乖!不光手里似乎碰到了什么自己不该碰到的东西,而且那放进裤兜里的两个西红柿,也瞬间顺着裤筒子,“秃噜”一下就掉在了他父亲脚跟的地上!
这样一来,不仅他母亲扭身就跑,边跑边羞臊得捂着脸直摇头,他父亲也是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一时间只是眼瞅着脚跟地上的那两个西红柿,脑子里像有千万只大黄蜂嗡嗡飞舞,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四黑的父母结婚后,生育的节奏倒是蛮紧凑的,接二连三地就生下了四个儿子。但很遗憾的是,爹不黑娘不黑,一窝孩子老鼠色!
更可气恼的,是四黑之前的那三个孩子,简直是生来就是存心给父母添堵的!你看:父母相貌的优点之处,他们一概不随,而是哪里是缺点就随哪里!又加之家里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这不,到孩子长大后,除了老二好歹算是娶上了亲,老大和老三还是“晴天两个,阴天一个”——都打着光棍。父母纵然为此急得够呛,可急也白搭。
这,也让当年曾自由恋爱、风流了一把的父母,如今为儿子的婚事,愁苦得脸皮都成了核桃状。至于什么洋柿子土柿子那一章,他们如今哪还有心思去想起那闲篇!
总算谢天谢地,他们生育方面的这种“恶性”状况,到了儿子四黑这里时总算才有所改观;
四黑尽管比他的三个哥哥并不白,可他五官和身材却是随了父母的优点之处。
因此,他皮色黑倒是黑了些,但是更显得齿白眼亮,独具一种吸引女孩子目光的特点与魅力。这也给了他出战情场的资本与信心。只可惜他不是情场的宠儿,头两段感情都相继失利。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第二段感情;根据他自己事后的反思,他觉得自己吃亏就吃在自己太老实,太迂腐!
当时,他给女方家出了那么多力,在和女方感情最亲密的那段时间里,有几次,他是完全有可能趁热打铁,跟女方先来个生米做成熟饭的——真要走到了那一步,也许就不会有后来分手那一说了。
但是,既然事情已经过去,悔之晚矣。他觉得自己以后吸取教训也就是了。
四黑是个肚子里能长牙的人,一旦自己心里打定的主意,他就会坚定不移地去贯彻实行,绝不手软!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当二十三岁的他时遇上了才十八岁的“一家子”,他一下子就被“一家子”给迷住了,并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一家子”娶到家。之后,他就按照自己既定的方针去开始实施——使出浑身解数,极尽甜言蜜语地去对“一家子”讨好、奉迎;
同时,四黑也很清楚:舍不得孩子就套不着狼。为了把“一家子”能搞到手,他在花钱这方面也真是舍得出手——自己手里的那点私房钱都拿了出来还不算,甚至还去向别人借了一点。为的就是与“一家子”在一块时,能够显得“很场面”,以此达到打动人心的目的。
可以说,在同时与“一家子”保持恋爱关系的几个男性中,四黑的肤色当数是最黑的,可也是攻势最猛烈的。
这,也就使得“一家子”由不得就在四黑的手里有些懵圈犯迷糊,丢失了分寸——跟别的男友亲近时,顶破天也就是进行到拥抱接个吻,其它的项目还不涉及活动范围。但跟四黑在一起可就不同了——两人谈了刚刚个把月,四黑就已经能够把手伸入到“一家子”的上衣里面去了。
小有成就,言胜尚早;希望在前,仍须努力。四黑自然是不会以此为满的。
就在他们谈了两个多月之后的一天,天气比较热,他们又相约去了县城玩。这次四黑可是破费了不少;两人不光看了电影、吃了饭,还买汽水冰糕啥的来享用。
临到出城回家,走到了南关那地方,四黑还买上了一个西瓜带着——这简直有点土豪的生活派头!
来到城东的大河边,四黑领着“一家子”走进了靠近水边的一片树林里,一边凉快一边吃西瓜。
身旁的河水哗哗流淌着,闪着诱人的波光。远处的一大片茂盛的苇丛,挡住了大路上吹来的尘土、燥热的气流和来往行人的视线,使这里显得恬静安逸——实在是一个谈情说爱的极佳所在、、、、、、
西瓜吃完了,四黑还是喊热,便开玩笑地约“一家子”一块洗澡。“一家子”显然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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