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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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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如下的一幕便出现了——
自从来到大将家住下,丈母娘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先到大将睡觉的屋里拿点粮食出来,去喂家里的那几只鸡,大将已是注意到了这一规律。
因此,这天早上,当听得丈母娘又往自己这屋里走来,已是蓄意待机的大将,特意就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一半,把仅穿了一点短裤的下半身露出在外面,然后脸朝里一扭,假装正睡着。
不一会,大将就听得丈母娘一推门进了屋,但马上就全无声息,显然是丈母娘看到他那个样子之下直了眼。
很快地,大将就似乎听到了丈母娘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过了一大会,这才听到丈母娘拿了点粮食出了屋去、、、、、
当大将若无其事地起了床,他就偷偷去注意丈母娘的神情,发现丈母娘对他的神情中,似乎更多了一份火辣辣的、带勾的一种东西,这让他的心里更加有了底气、、、、、、
早饭后,看着媳妇服过药,安然地睡过去了,大将和丈母娘一前一后出了堂屋。
头前的丈母娘一扭脸看了一眼大将,笑了一下没说话,接着朝厕所那儿就走去了。
大将在后面也没说啥,只是跟着走了两步就站住脚,似乎是等待什么、、、、、、
当听得厕所里又传来那让自己浮想联翩的声音时,大将一抬脚,迫不及待地便直奔了厕所而去、、、、、、
唉,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自从与丈母娘勾搭成奸,大将这才开始了解到丈母娘此人对男女之事的兴趣之浓烈,还有其技巧之娴熟、老道。
同时,大将也不禁明白到自己那位岳父大人,何以会精瘦得皮包骨头的原因了;
岳父个头足有一米八,但体重不足百斤,除了一副骨头架,浑身没有四两肉,肥瘦不等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跟挂在衣架上差不多,故而人送外号“狗见愁”——意思是说,他瘦得皮包骨头,狗见了都愁着无从下口!
也就是通过接触与了解,大将还不由得越来越疑心起丈母娘恐怕是“老江湖”了。尽管他还并未听到过有关丈母娘的什么风流韵事,闲言碎语,可他直觉得事情恐怕绝非那么单纯——指不定丈母娘早就给他那打枣杆子一般的岳父大人挣来了不知多少顶绿帽子戴!
但是,既然丈母娘自己不主动透露点啥,大将也就觉得这种事情不便问。事实上,他也不愿多嘴什么;他心里就想:
反正丈母娘无论挣来多少顶绿帽子,那都得岳父大人来戴,与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风箱里的老鼠(1)
五十六风箱里的老鼠(1)()
跟往常一样,辫子照例是早晨一起了床,简单收拾一下后就先忙着做饭,以便让姚铁早点吃罢饭,好跟父亲姚铁匠赶集去。
今早,辫子把饭做好后,姚铁起了床就开始吃饭。
跟平日一样,姚铁只是闷声不响地吃着,并不说啥。但到了吃完饭起身往外走时,出乎辫子的意料,姚铁竟然对她开口嘱咐道:
“要是爹来找我,你就说我吃过饭就出去了。”
给辫子撂下这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姚铁头也不回地就出了家门去。
辫子一时有点发怔,心里纳闷地想:今天的天气不影响赶集啊,怎么就不去了?是另外有啥事要办吗?可也没撂下句明白话呀!听口气,公爹似乎也还不知道这事。有什么事就不能告诉公爹一声呢?他到底有啥事?
从姚铁一出了门,辫子心里一直就免不了犯嘀咕。尽管她不敢肯定姚铁这到底是闹啥妖,可心里总就直觉得这里面似乎有啥不妙、、、、、、
其实,这也难怪,姚铁一直以来有啥事都是自己在心里憋着不说给辫子,让辫子无从知道,从而对他的心思也就更是无从琢磨。就像今天这事,真要说起内情,其实也简单;
前文曾有交代,姚铁自打结婚后,本来就一心不想再跟父亲这个老酒鬼干下去了。但出于对父亲的畏惧,他又始终没敢把事情对父亲提出来,只得窝里憋屈地继续干着。
至于打铁生意的收益,姚铁刚跟父亲分开家单过的时候还好——每个月酒鬼父亲还会约摸着分给他一些钱,也就权当他跟着去赶集打铁挣的工钱。
可是,渐渐地,情况就有所变化了——眼下,这个月眼看都要过完了,可上个月的工钱父亲还拖着没给。并且酒鬼父亲一直不声不吭的,也没说明个一言半句的,仿佛压根就没有这回事情似的。
有那么几次,姚铁有心想给父亲“提个醒”,可再看看父亲那酒鬼的来派,到了嘴边的话,围着舌头转了半天圈,最后又悄悄咽了回去。而父亲始终就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如此之下,本就干得憋屈、勉强的姚铁,那心里也就不由地愈来愈产生出一种想“罢工”的情绪。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昨天,临近要散集归家时,因为一件实在没啥大不了的小事,姚铁竟就招来了父亲一顿吹胡子瞪眼地臭骂。这让姚铁心里那原本就酝酿着的“罢工”情绪一下沸腾了起来、、、、、、
最终,不可遏制的意愿冲动,促使得姚铁斗胆耍起了别扭——索性决定罢工不干了。
然而,明摆着的现实情况是:无论自己内心里对酒鬼父亲怎麽厌烦,试图脱离开才好,但对姚铁来说,他对父亲的那份畏惧还一直都存在——他一时还真是缺乏去跟父亲面对面摊牌的那股勇气,因此,姚铁也就只能采取躲避的权宜之计、、、、、、
是在天到小半晌的时分,心中始终不免疑虑、有点忐忑不安的辫子,听得院门响动,一看是公爹来了,似乎一副气哼哼的模样,心下由不得就是一“咯噔”。
稍作迟疑之下,辫子还是硬着头皮赶忙出了屋,提心吊胆地迎了上去。
姚铁匠一见辫子从屋里出来,冲着辫子就嘴里喷着酒气、骂骂咧咧地问道:
“砧子呢?他妈的怎么到现在还人魂不见,晾老子的杆子?”
辫子陪着小心地回答道:
“他、他一早吃了饭就出去了、、、、、、”
“出去了?干啥去了?奶奶的,也不跟老子咳嗽一声、、、、、”
“不知道、、、、、、他没说。”
“奶奶的、、、、、、”姚铁匠嘴里鼓囊着又骂道。但他眼下显然还没怎麽多心多疑,听得姚铁不在家,他除了骂咧咧的,总算还没火气发作,只是转了身就往外走。
辫子礼貌地让着他屋里坐会,姚铁匠醺醺然地回了一句“不了”,只管去了。
天到晌午的时候,姚铁从外面回了家。
一进门,姚铁就问辫子:爹来过没有。辫子告诉了情况,姚铁没再说啥,只是脸色显得很不好看。
辫子实在忍不住,便弱弱地问了姚铁一句:今天这是咋回事。哪知姚铁一听就瞪了眼,喝斥了一句“少给我插嘴”,吓得辫子不敢再张嘴了。
这样一来,辫子好像也就看明白了什么,心里觉得这肯定是姚铁父子俩在闹矛盾。这让辫子的心里顿时不免收紧,更加不安起来;担心凭公爹那酒鬼的作派,谁知会做出啥事来?可自己又无能为力,连插句嘴都不让!
本来,有一忽儿,辫子也心急地想过:要不就把事情赶紧去跟二婶说道说道,兴许能中点什么用。可辨子又觉得,眼下连到底是个啥情况,自己都还没明了,如果姚铁那里一刮风,自己这边就跟着打雷,那姚铁不冲自己瞪眼跳脚才怪呢!
“唉,等等看一下再说吧。”辫子只得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话说姚铁匠:
自从头晌里来找过姚铁一趟,直到天黑再没出现过,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平安无事!
可是,第二天一早,姚铁刚起了床到厕所去解手,姚铁匠便扛着铁锤怒冲冲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显然,姚铁匠这是已经回过味来——料定了昨天姚铁不跟他赶集去,不是有别的事,而是不愿意跟他干了!
姚铁匠醉醺醺、怒悻悻地一脚踢开院门进来,把肩上的铁锤往地上“咚”地一放,冲堂屋就吼道:
“砧子!你他妈的滚出来!奶奶的,敢跟老子犯拧做对,你瞎了哪个狗眼?快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一锤废了你!”
正在厕所的姚铁,一听外边父亲的那声势,登时可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成了缩头乌龟,哪里还有勇气从厕所里出来直面父亲!
而锅屋里的辫子,刚刚把锅里拾掇好,正准备烧火做饭呢,一见姚铁匠扛着铁锤进来院子大呼小叫,她吓得不敢出屋搭话,只是两眼惊恐地朝外注视着院子里的公爹。
姚铁匠吼了半天没见动静,一声“奶奶的”的怒骂之下,提起铁锤就奔正屋而去。
辫子刚才正在锅屋里忙活着,没注意到姚铁上厕所的事。今见公爹提锤奔了正屋去,她便以为这下姚铁可能被堵在屋里了——恐怕是要吃亏;尽管她对姚铁这个丈夫实在谈不上什么感情二字,可他们毕竟是一家人,姚铁是与她关系最近的那个人!
因此,当下一见公爹提锤奔进正屋,辫子可就不由得有点着急,一时也顾不得紧张害怕了;她嘴里喊出了一声“爹”,脚下便赶出锅屋,想上前阻拦公爹。但姚铁匠已是大步流星地闯进堂屋去了。
姚铁匠闯进正屋,里外间都撒目了一遍也没见人,于是转身就出来屋,正好碰上了要赶进屋去的辫子。
姚铁匠一见,把眼一离棱,冲口就发问道:
“奶奶的!人哪?!”
一见公爹没找到人出来了,辫子心下就是一轻松,她嘴里支吾地道:
“我、我、、、、、、我不知道、、、、、他、、、、、、”
“不知道?奶奶的!”姚铁匠接过辫子的话,喷着酒气发飙道:
“自己的男人不见了你都不知道!困觉能困得男人都丢了?你他奶奶的以为我傻呀?兔崽子,老子可警告你们:想砸老子的饭碗,不让老子好过,那好!老子就先把你们的饭碗给砸了它!操他闺女,不过咱就不过啦!”
姚铁匠酒劲助火,越说越来气,他不等话音落地,将面前低着脸挨训的辫子抬手往旁边一扒拉,提锤就奔辫子身后不远处的那个水缸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只消“砰”地一锤下去,那水缸便应声而碎,缸里的水也随之“哗”地一下四散流淌开来!
紧接着,只见那姚铁匠二话不说,提锤就奔了锅屋去。显然他是想来个锅碗瓢盆一扫光,到用的时候你们再自己去买新的!
此情之下,辫子一下可就真急了眼。平日她虽胆小谨慎得很,但人到急眼处,胆子往往也会瞬间变大。
这不,她见势不妙,慌忙跑上前去,一把就拽住了姚铁匠的一只胳膊,急切地央求道:
“爹!爹!您不能、、、、、、您消消火,您、、、、、、”
“滚开!奶奶的!”
一声怒吼下,姚铁匠猛劲一甩膀子,将辫子甩了个趔趄不算,还随即抬腿踹了辫子一脚,使得辫子“咕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一只手的手背还碰到了一块水缸的碎片上,顿时鲜血直流。而姚铁匠却不管不顾地还想进锅屋去!
正在此时,有几个邻居听到动静不好匆匆赶了进来。
但是,那头前进来的小个子的姚大炮,他似乎一下子还有点儿脑子发蒙——不知是先拉起倒在地上的辫子,还是先去制止发昏的铁匠。好在随后跟进来的那位人高马大的大炮媳妇冲大炮急切地大喊:
“大炮你是个死货!还愣啥?还不快把铁匠叔先拉到外头去!”
一听得媳妇这般吩咐,大炮迅疾也就有了主意,赶紧朝姚铁匠奔过去,在另一位邻居家男人的协助下,他们先控制住不让姚铁匠进锅屋,之后将其拉向了院外去。
姚铁匠不甘心就此罢手,他一边被人拉着往外去,一边还挣扎着怒骂喊叫道:
“他奶奶的!想砸老子的饭碗,到底哪个眼睛不得劲?兔崽子,这房子还是老子盖得呢!惹反了老子,老子一把火烧了它!操他闺女,不过咱就不过了!”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风箱里的老鼠(2)
五十七风箱里的老鼠(2)()
话说:
姚铁匠那里被大炮等人拉出了院门去,这里,大炮媳妇把倒在地上委屈哭泣的辫子给搀了起来,扶到堂屋里。
大炮媳妇先是赶忙去弄了点水来给洗净辫子受伤的手,之后又找来一块布子给包扎妥当。
在做着这些的过程中,义愤填膺的大炮媳妇,嘴里一直就没断了乱咕囔着责骂;她先是骂姚铁匠长短不分理不论,为长不尊不如驴。酒鬼酒鬼——喝酒的人,本身就是鬼,不是人!尔后,她又埋怨姚铁只会兔子扛枪窝里横,就是对老婆八面威风一包本事——自己戳的蜂子窝,却让老婆替他挨蜇,标准就是一个缩头乌龟,能惹不能收拾的怂货!软蛋!窝囊废!
最后,大炮媳妇还论断地道:
“这也算是个老爷们?除了比女人多长出四寸,哪里配?!”
辫子一时只是哭泣着,并不搭言、、、、、、
再来看姚铁。
直到听得外面完全平静了下来——姚铁匠被人连拉带劝地弄走了,姚铁这才从厕所里悄没声息地走了出来。
他脸色铁青着,走到破碎的水缸那儿站住脚,一声不吭,眼神冲地上的水缸碎片直愣了一会,尔后才去慢慢地出现在堂屋门口。
堂屋里,那坐在一个板凳上的辫子还在低着头抽泣着,旁边的大炮媳妇面带愠色,正对辫子说道着什么。当姚铁出现在屋门口,辫子一时还没注意到,仍是伤心地抽泣不止。大炮媳妇则是嘴里停了说话,眼睛责怪地斜了姚铁一下,鼻子里一喷粗气——似乎是懒得搭理他。
姚铁一时只是站在屋门口,朝屋里那未停止哭泣的辫子看着,并没有打算进屋去。
看着抽泣的辫子,姚铁本该心生愧疚才对,那知他见辫子一时就是个哭哭啼啼,心头一恼,竟冲辫子发起邪火,眼睛一瞪,呵斥道:
“哭丧呢?!还没完了!再哭,滚出去哭!”
如此之下,辫子一下子惊恐地止了抽泣,抬眼看着姚铁,一下子没说出话来、、、、、、
而旁边的那位大炮媳妇,她是谁呀?她见今天辫子如同风箱里的老鼠一般这么两头受气,她如何能看得下去这个?一个气不过,她就冲姚铁开了口说道:
“哎幺我说他铁叔!我看在咱全中国地里,也就得数着你们爷们了,真够能耐的!他婶子这么个推到爬不起来的老实人,夹在你们爷们中间这可好了——哪个想咋着就咋着,刚挨了扁担再挨钉子!亏你们也真能狠得下心来!这到底还让不让人家活了?你自己说说,哪里还有像你们这样的爷们!”
面对大炮媳妇的直言诘问,是出于对大炮媳妇的敬畏?或是自觉的理亏?反正姚铁并没有反驳,只是头一扭,“哼”地一下转身走开了、、、、、、
事情的最后,还是二婶给出面处理的。
情况明摆着:姚铁要真是撂挑子不干了,姚铁空出来的位置显然无人替代,那也等于是铁匠这生意直接就歇了菜。这样一来,姚铁匠肯定不会满意。更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即使姚铁最终真能够脱离开了姚铁匠,那也指定过不上安生日子!
换句话说,对姚铁而言,跟父亲打铁这活,无论他是否情愿,只要还想过安生日子,那就还得继续干下去,没有第二个磨眼吹!
正是因为看到了这点,二婶便苦口婆心地劝慰姚铁;即劝姚铁再继续跟父亲干下去,并且安慰姚铁说:跟着父亲打铁,并不比去干点别的挣得少。
至于姚铁匠的坏脾气,二婶劝姚铁说:
“你爹他就是那么个臭脾气,你拿他当那么个人对待也就是了,少去跟他一般见识;毕竟再怎么说,他也都是你爹、、、、、、”
就是姚铁匠拖欠了姚铁的那工钱,为这事,二婶特意去跟姚铁匠好说歹说了半天。最后,姚铁匠总算答应了把拖欠的工钱马上给姚铁补上,还允诺往后按月准时给姚铁发工钱。
就这样,姚铁又开始继续跟父亲去赶集打铁。
这次事件,尽管看来结果还算是不错,可自从重新跟父亲干的第一天,作为当事人,姚铁心里的那份憋屈苦闷,却是一直有增无减。
因此,每当赶集回家来,姚铁那借酒浇愁的行为,逐渐变得不是时常为之了,而是变成了每天的“必修课”。
就这样过了还没几天,真是人走时运马走膘——走运时,放屁都能吹着火;一旦霉运当头,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不,这天下午,姚铁赶完集回来家,正坐在桌前闷闷地喝着呢,辫子就从里间屋里出来朝外走,手里还拿着一卷卫生纸。
辫子当从姚铁面前走过时,似有躲避之意——不想让姚铁看到她手里的卫生纸。但事有凑巧,姚铁无意间的一抬眼皮,偏偏就恰巧给看见了!
顿时之间,姚铁可就瞪起了眼睛来,开口就问道:
“怎么、、、、、、又来了?!”
辫子脸一低,怯生生地:
“我、、、、、、我、、、、、本来、、、、、、我想、、、、、、”
“想你娘个头!”
怒不可遏地姚铁一把抓起面前的酒盅,“啪”地一下摔在地上,抬手指点着辫子,气急语塞地接着骂道:
“你、你他娘的、、、、、、你出心想气死我是不是?你、你就是个废物!我就算养头猪,这么长时间也能给我攒上一汪粪了不是?可你、、、、、、你他娘的连头猪都不如!你、你、、、、、、”
姚铁似乎气得一时有点发蒙,禁不住连连摇头,并用两手死劲去抓自己的头发、、、、、、
当他猛然一抬眼,见辫子还没走开,仍杵在那里不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
“不中用的东西!你还跐在这里干啥?你、你他娘的想着这就把我气死是不是?滚!”
话音未落,姚铁陡然性起,两手一抬,饭桌便“哗啦”一下被掀了个底朝天、、、、、
今天,吃过早饭后,姚铁照例跟父亲赶集打铁去了。辫子并不急于吃饭,她先喂过了猪呀鸡的,把院子里打扫收拾了一下,这才进屋吃饭去。
眼下,辫子手上那受伤的地方因为伤得不轻,至今还包有布条,。
自从那次辫子走娘家回来晚了,惹得姚铁不仅大发其火,还规定此后不经自己许可,辫子不能随便就去走娘家。因此,打那之后,辫子就很少能有走娘家的机会。至今也仅是回去过一次而已。
本来,辫子觉得这又有多日没去看望娘了,心里真是怪想得慌。但近日因为姚铁跟父亲闹别扭的事,辫子知道姚铁心里还正憋堵着气不顺,她也就没敢对姚铁提出这要求,想再等几天看看再说。
吃过了饭,辫子洗刷过碗筷,便拿了锄头,想下地去看看。
听得院门响动,辫子转脸一看,见来人是她的二哥岳二全。
二全推门进来院。他肩上背着一个那种用破布拼凑缝成的布兜子,里面装满了似乎是青菜之类的东西。一只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裹——是用褂子包着些什么东西。
二全的上身只穿了一件汗衫,由于赶路,脸上显得汗巴流水的。
一见二哥来了,辫子自是高兴异常,赶忙放下锄头,笑着迎了上前,问道:
“二哥!你咋来了?”
见到了辫子,二全的脸上露出了满带喜爱的笑容,他回答辫子道:
“有些日子你没回家去了,娘怪想你的,老惦着,就让我瞅空来看看你。小妹,你、、、、、、还好吧?”
一听二全这话,辫子由不得就是心头一热,嘴里含含糊糊的应答着,随即便让着二全快到屋里去,并伸手去接下二全肩上的布兜。而这无意间就让二全注意到了她手上的伤。
二全一见,赶忙关心地问道:
“你这手是咋了?怎么回事?”
“没、没啥事。就是、、、、、、前几天不是下雨了吗?地上滑,我、我提着猪食去喂猪,不小心滑倒了,把手碰了一下、、、、、”
辫子一边慌忙掩饰地应对着,一边接下了二全的布兜。为转移话题,她问二哥道:
“这都是些啥?这么多?”
“也没啥,就是些青菜什么的,还有几个你二嫂自己蒸的馒头。嘿嘿。”
“我二嫂蒸的?这、、、、、、你们自己留着吃就行,还给我捎来、、、、、、”
“嘿嘿,没事。你二嫂蒸了满满一锅呢,给了咱娘几个,带来这几个,家里还不少呢。嘿嘿。”
辫子最后这次走娘家时,已听娘说过二哥两口子合了床铺的事情——娘还说二嫂待二哥知疼知热挺好的。对待老人也好,跟大嫂的行事完全是两回事。今见二哥一提起二嫂就是一付喜不自禁的样子,辫子心里不由地就涌起一股由衷欣慰、喜悦的情潮。
只是,当这股情潮反应到了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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