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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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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在乎这仨核桃俩枣地几个小钱吗?是不是大哥?嘻嘻。”
这下子,姚铁明白了那女人是想耍他的冤大头了。但此时的他已是顾不得许多了,只想赶快把眼前这个女人弄到胯下。
于是,他心急火燎地便从裤袋里一把将身上所有的钱掏了出来,一看总共还有七十块钱。
他刚想把两炮的六十块钱一并先给了那个女人,自己还能剩下十块钱好坐车回家。可哪里料到,那小女人却是眼疾手快得很,嬉闹地一把就将钱全给夺了过去,嘻嘻笑道:
“就这样吧大哥。妹妹多卖卖力气,让大哥好好当一回神仙也就是了!”
“好好好,都是你的。赶紧地吧。”
姚铁实在顾不上纠缠一些了,话音未落,他就一把拉过那女人,一下子按倒在了床上、、、、、、
姚铁出得城来,走在回家的土路上。
虽然心中的那份被人耍了大头的懊恼还未消散,但姚铁回味着刚才跟饭店里的那个女人的一番激情澎湃,心里渐渐也不禁隐隐产生出了一种“今天似乎也不算太亏”的思想。
因为,在姚铁的感觉中,他今天跟那女人的这一段经历,让他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常言道:有比较才能见差别。对比今天的那个女人,姚铁再想想辫子,心里不免就很有几分不满意——觉得辫子一往跟他在床上的表现,那简直就是一块木头,毫无激情可言,似乎仅仅是被动地应付他而已。想想今天人家那女人的、、、、、、那可是在辫子身上绝对体验不到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无精打采的姚铁尽管走的不算快,但他毕竟从早上到今就没吃饭,这又刚刚在饭店里跟那女人踢蹬了半天,身体自然多有亏耗。走着走着,他不觉就感到有些疲累不支,浑身直冒虚汗。
当快走到一个村子的村头时,姚铁正想找个地方弄点水喝,歇息一下才好。突然,他听得路旁的一个草垛后似乎有啥动静,他不禁就走了过去看。
乃至到了草垛后面一看——我操!敢情是一对狗鸳鸯在“吊秧子”交配,因为一时无法挣脱得开,一公一母正腚对腚连在一起,你拉拉我拽拽地较着劲呢!
姚铁一见,不禁心中顿时起了气恼——按民间说法,谁要碰见狗吊秧子,那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正所谓“坐汽车,跌断腿,坐轮船,沉了底”——一准没好事。他心里不由地便骂道:
“他娘的!难怪老子今天事不顺心又破财,敢情是你们两个畜生在这里胡捣鬼!”
心里这么骂咧咧的,姚铁眼睛在地上一撒目,弯腰就想捡块石头来打狗。
而那对狗男女,跟它们的同类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除了怕火和响声,再就是怕人下腰——害怕人们拿石头打它。
因此,那一对狗男女,一见到姚铁低身下腰,就知道姚铁是要拿石头打它们,于是便吓得赶紧就想逃跑。可无奈它们两个是腚对腚,无法步调一致朝一个方向跑——看来还是那公狗劲头大,拉动着母狗就逃跑起来。
如此之下,那被拉着突突倒退而去的母狗不免就显得有些惨了一点——痛苦而惊恐地嗷嗷乱叫、、、、、、
本来,在乡间,狗吊秧子的事情并不少见。但此时此刻出现的这一幕,却令姚铁不禁产生了这样的感想:
他娘的,都说人如何如何,其实人跟动物能有多大差别?人们男女之间,除了极少见像狗那样的,明目张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搞上了,还能有啥大不了的区别呢?就说自己跟城里饭店里的那个女人吧,刚才还搞在了一起呢,这会儿却是一拍两散,啥关系也没有了。那女人现在说不定跟别的男人又下了手——这跟狗与狗之间有啥不同?唯一不同的,那就是人的头脑比狗复杂,讲究也太多、、、、、、
唉,也对呀——啥事情都是人讲究的;要是讲究,那就有那回事;要是不讲究了,也就没了那回事。
而且,想想这人活世上一辈子,其实也就像是一场长短不一、说不定哪会就会塌台停演的——眼前戏;你看:人活着的时候,会这样那样的,还你争我夺的,数来算去,斤斤计较,勾心斗角的。可人死如灯灭,一当到了脚趾头朝了天的那一地步,也就万事皆空了,哪里还有什么你的我的、这样那样、、、、、、
想到这些,姚铁进而联想到自己有心让辫子借种生孩子,又感到让别的男人插腿心里不是滋味、、、、、、
想着想着,姚铁渐渐领悟到:女人嘛,跟着你时算你的,跟上别人就是别人的;无论跟谁在一块,都是多不了一块,也少不了一块,说到底都一个样,就算那麽回事吧,自己何必去在意那么多,自寻烦恼、、、、、、
这么想着想着,到最后,姚铁的心里也就释然了,心里说道:
“对,还是那句话:有了老婆不愁孩。只要自己有老婆,就不愁抱不上孩子。管他谁的种,只要生孩子就行。生在我家就是我的——他得管我叫爹!”
对岳家沟这个小山村来说,这临近夏末、原本极其普通的一天,注定会成为一个不平凡的日子——当夜幕四合下的家家户户,在一瞬之间同时闪出了电灯的光亮——村里通电了,整个山村顿时沸腾了起来;先是孩子们隐约的喧叫声,继而是鞭炮声在各处陆续响起,渐渐就响成一片,不分彼此了、、、、、、
的确,这样的一个日子,对于世代繁衍生息在这片闭塞、贫瘠山野间的人们,确实具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曾经的漫漫岁月里,他们祖祖辈辈都是在昏暗的油灯下过活。而且他们也一辈又一辈地流传着先人在推背图上宣示的预言——将来的人们会过上灯头朝下、铁牛耕地的日子。
只是当时的人们,他们大都把它仅仅当作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美丽梦想而已,谁也不敢相信真的会有那么一天的出现。
但是现在,这样的一天却是千真万确地到来了!
尽管眼下还仅是“灯头朝下”,离家家用上“铁牛耕地”尚有时日——人们还得延续着牛耕人拉的耕作模式。可如今上面对农村的政策越来越对劲了,人们有理由相信这家家铁牛耕地的日子定会来到!
村里通了电,人们在像过年一样高兴的同时,由于自身生活阅历与知识的缺乏,他们难免也就会少见多怪,对电这种肉眼看不见的东西感觉神秘,充满好奇。
于是,村里通电没几天便发生了一些好笑的事情;
在岳家沟,有一个人送外号“老技术”、自嘲是“百巧百能,穷得生疼”的老头。
这么些年来,他虽然也跟大伙一样生活过得不富裕,但他的心灵手巧是有目共睹的;从编筐别篓,到修壶补锅,样样不求人。
至于庄稼地里的活,那更是一把好手。别看他平时一不当官二不当将,可像如何选籽、啥时播种之类的农事,差不离的生产队长到时候都会看看他怎么说。
他这人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喜欢钻研,爱动脑琢磨,啥事都想搞个清楚,弄出个一二三来。
因此,当家里通电亮起了电灯,别人高兴的有说有笑,出来进去地坐不稳腚,他却是围着电灯不挪窝了——心里一直就没琢磨明白这电灯究竟是怎么亮了的。因为电灯是由电工来给安的,他不清楚里面是个啥样子。
于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拧下灯泡来,用手电筒打着亮,想看看灯窝里都有啥。
当看到里面有一个翘着的黄铜片时,他不假思索地就想用手指去戳一下试试看。
哪知他的手指刚一伸进去,“俺娘胡子!”——一声惊叫之下,他的整条胳膊顿时麻酥酥的好不难受,也令他不由自主地一个趔趄,“咕咚”一声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而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手电筒,也不由自主地“哐啷”一下便扔了出去、、、、、、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喜庆的日子。
八十一喜庆的日子()
话说:
岳家沟村通电的这天晚上,村里还有一户人家——电灯一亮,一家人好似掉进了喜鹊窝;尤其是孩子们,高兴得连蹦带跳,不时就把电灯拉开闭上、闭上拉开的。
此后几天,孩子们还老就盼着天快黑下来,因为黑了天他就好把电灯拉开!
这些还不算,就看看那孩子他娘吧:通电的那晚上,她也是高兴得半夜了还睡不着——过一会就把电灯拉开一下,看着明亮的灯泡端详一会,尔后再把灯拉灭。
因为她这么接二连三地没完没了,最后男人烦了,就吓唬她说:
来来回回开灯不光费电,而且电灯这玩意,一个灯泡能亮多少次,那都是有定数的——你要是今晚上就让它亮够了那些次数,那咱明天就得花钱去买新灯泡!
嘿!男人的这么一吓唬,对她倒还真是立竿见影起作用。只是未免有点“矫枉过正”了——她除了果真不再舍得去拉开电灯,甚而至于,当男人想起床去解手,不愿摸黑,想让她把电灯拉亮,自己好找鞋子穿上出去时,她竟然都不肯开灯了!还说什么:
“这么些年没有电灯也没见你赤着脚出去了,还是自己摸索着找找,就省下亮一次灯吧。”
村里通电的那晚,像其他人一样,二全也感到了过节一般地高兴,家里也燃放了鞭炮。
而且,二全在燃放鞭炮时,他的心里可是比别人更多着一份高兴与快乐!
为啥呢?
首先补述一句:还是早在二全起石头伤了腰之后不久,二全家就依妻子丁素梅的主意,开起了小卖部来。
二全记得,几天前,他跟媳妇丁素梅到乡镇的批发门市去给自家的小卖部进货——每次他只是负责运回来,至于进啥货,那是媳妇的事。
到了之后,丁素梅首先就打听鞭炮的事,最后还真的购进了一些五十响一挂的鞭炮。
当时,二全对此就很有些纳闷,心想这不年不节的,进这么多鞭炮能卖给谁?这不是故意压货吗?而他纳闷地问丁素梅时,丁素梅还故意卖关子,只是一笑,并不告诉他。
当到了村里通电这天,天刚过晌,就开始有人上小卖部来打听有没有鞭炮卖,说是要庆祝村里通电这件祖老辈子都想不到的大喜事。结果是来买鞭炮的人越来越多,不等天落黑,小卖部里的那点爆竹也就卖了个光。
直到这时,二全这才明白了丁素梅的心思,心里对媳妇的经营头脑与眼光不得不感到由衷的佩服——当他燃放起鞭炮时,他不由地又想起了这件事来。
他进而又联想到,自从家里开起了小卖部,丁素梅的待人热情、周到,很快赢得了村里人们的好感与夸赞;时不时地,村里的那些老头老太太们,有人就会对他夸奖丁素梅这个媳妇如何如何、、、、、、
想起这些,二全焉能不心里乐滋滋的呢?
也就是自从开起了小卖部,家里多了一份收入,丁素梅因为心疼二全,觉得在山上起石头的活计太沉重,也就不管家里有事没事,过几天就会让二全在家里歇一歇。
让丁素梅始料不到的是,她的这样做,竟然引起了跟二全在一起干活的那般人的打趣笑谈;有人就这么跟二全玩笑地道:
“还是人家二全命好,摊上个知道疼人的媳妇,还知道隔三差五就把男人搂在怀里,给吃顿‘细的’。哪像咱这苦命的,被老婆整天拿着当驴使唤,真要是在家闲呆着一天不干活,那一准会被卷爹骂娘,损个一溜十三遭,满耳根子不素净、、、、、、。”
渐渐地,似乎在二全的那些活计们的思想意识中,二全的歇班在家也就变成了在家跟老婆办好事的代名词——一每当二全歇班后再来到山上干活时,指定就会有人一开口就问他这个事情。
而他呢?也总是脸色泛红地憨憨地笑笑,含含糊糊地来上一句“哪有那么多的事”;
看他的那个样子,似乎是即不明确承认,也没坚决否认。
而他的这种态度,无形之中更是助长了伙计们对他猜想的那份自信——“这事肯定是真的”。
有一次,二全还跟丁素梅在被窝里说起这事,丁素梅一听,就对二全道:
“那你就不会说他们是胡说八道?要不就问问他们到底是谁看见了,还是谁听见了?这样不就能堵一堵他们的嘴了吗?”
二全憨憨一笑,接过话来道:
“咱不是自己心里有数吗?我往往歇班在家的时候,嘿嘿,咱们不也真是在家里、、、、、‘那什么’吗?”
丁素梅由不得“噗嗤”笑了,指头一戳点二全的脑门子,嗔怪地:
“你呀,真是个地地道道的憨蛋!哪有你心眼这样实在的?人家这是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格的了?这事上撒谎哄人不算耍鬼,这点都不明白!往后好好记着!”
自从丁素梅转变了心情,决意跟二全过上一辈子,她对二全的那份夫妻情爱,二全自然是感受得到。
二全也心知肚明:自己没啥本事,人家跟上自己,那是亏了人家,既然人家对自己有疼有热地这么好,自己还能指望什么呢?自己除了好好的对待人家,再就是尽能力去好好干,尽量少委屈着人家也就是了。
正是因为心存此念,二全本就是个勤快之人,如此之下,无论家里家外,他就越发显得勤快能干;
在家里,他搁下筢子拿扫帚,几乎没有得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多干一点,媳妇就能少劳累一点。
就是上山起石头的活计,他也是想尽量多去干点,多挣一点是一点。
这不,村里通了电的第二天,本来丁素梅让他今天在家歇歇,可他还是来到了山上。
二全来到山上的石塘时,先他来的人已是有好几个了,人们正围绕着村里通电的事情在说笑着。一个年轻模样的对那满头没有一颗毛、爱开玩笑的秃哥笑道:
“我说秃哥,依我看,咱村通不通电的,对你大概没多大影响吧?看你这颗亮光光的脑袋,它可不就能顶个一百度的灯泡吗?家里有这么一个大灯泡,还能不够亮堂的?”
秃哥:
“怎么,你小子看中了是不是?要是你媳妇同意,那我就赶晚上你们两口子睡觉时,我给你们照着去。”
“去你的吧!你这么大度数的灯泡我可不敢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婶子那眼睛为啥老是有些稀眯着?我一寻思就是因为你这颗大灯泡——见天晚上就搁在我婶子的枕头上,把婶子的眼睛耀得老是不敢睁开,日久天长也就养成习惯了。是不是?哈哈。”
秃哥和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秃哥还一指点那年轻人,笑道:
“我说你小子,还行!瞅老子脚后跟的本事可是见长了。哈哈、、、、、、对了,我这忽然想起了一件好事来,你小子想听不想听?”
那年轻人赶忙拒绝地:
“得得得,你就赶紧拉倒吧,我可不想听。你要真能说出啥好事给我听,那驴都能上树了、、、、、、”
“你看你这小子,没良心的玩意!老子可是把你当亲儿子看待的、、、、、、好,你不想听拉倒,我还不想说了呢。其实,你要想知道的话,回家问问你爹也行、、、、、、”
一听秃哥这话,那年轻人不知是计,不禁开口问道:
“问我爹干啥?管他啥事?”
秃哥得意地:
“当然与你爹有关了。你小子是不知道,就为村里通了电这事,今早上我碰到你爹了;跟我一见面,你爹就很感叹地对我说:‘老弟呀,可别说,电灯这玩意,看来还真是中大用——让人活也活个清楚,死也死个明白’。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说:‘你看看:我跟老娘们这也过了大半辈子了,如今孙子都突突地满街跑了,可直到如今这扯上了电灯,我昨晚才猛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敢情老娘们那脖子后窝里还长了一颗痣呢。可我跟老娘们磨唇嘎嗒嘴的,稀里糊涂地也过了这多年了,还就愣是一直没发现——这算活了个啥?’、、、、、、哈哈。”
众人一阵轰然大笑。那年轻人此时方知中计,不觉间就有点脸红,还不无尴尬地说出了一句“早知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而那青年旁边的猪腰子脸形的那位,一边笑着,一转眼可巧看见二全走进石塘里来,便随嘴对二全玩笑道:
“我说二全,怎么样——昨晚没跟你媳妇也在电灯底下干上一炮明快的,找找是啥感觉?打算啥时候再歇个班?哈哈。”
二全一听,除了嘴里又说出了那句应付的话——“哪里有那么多事”,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嘿嘿地发笑而已。
但别人这对他打趣的话,倒是让他又想起了昨晚的夫妻亲热以及丁素梅跟他商量的事,心里还不由地暗暗道:
“真是没有偷做了的事情,嘿嘿,让人家随便一猜,正好就砍在了板上、、、、、、媳妇说的那事真要干起来,我就不是歇个班的事了——这起石头的活直接也就不用再干了、、、、、、”
昨天晚上,正如刚才那位哥们开玩笑时问的那样,二全和丁素梅还真是享受了一把在明亮的电灯下亲热的滋味。
之后,他们夫妻并没有马上入睡,而是丁素梅对二全讲起了她寻思了有些时日的一个想法;
丁素梅告诉二全:根据自己的观察与调查,眼下要是上一个加工玉米糖棍的项目应该不错——不光原料就地取材,方便得很,其经济效益和市场前景也不错。并且投资也不大。而这一切的关键前提,是必须有电力才行。之前因为村里没有通上电,她不敢打算。现在电力有了就好办了。
至于别的,她也划算过了,鉴于自己手头还不宽裕,要是动手来干这事的话,前期除了必须购买的玉米膨化机那点机械之外,像玉米破碎和去皮这一块,自己完全可以先用石磨破碎,再用簸萁去皮。等以后挣到钱了再去添置粉碎机。
另外,这生意要是干起来,二全也就不必再去上山起石头,出那份苦力了。
至于小卖部,至少暂时不能放手,先继续干着,以后慢慢走着看、、、、、、
自愧弗如的二全,听了丁素梅的打算,他说不出别的,只是表态道:
“你就打算吧。我没啥能耐,动脑筋的事归你,力气活就算我的。等你打算好了,你说咋干咱就咋干,听你的。”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看花满眼泪(1)
八十二看花满眼泪(1)()
丁素梅要到市里去买玉米膨化机。
眼下,丁素梅的孕身虽然还未显形,,但毕竟已是怀孕之人,让她独自一人远走奔波,二全自然心下不忍,也觉得不放心,很想陪她一同前往。
丁素梅见状,就劝阻二全说:膨化机不过就是个不丁点的一个小机器,自己去就够了。
再说,购买机器的地方也都打问清楚了,一切顺利的话,当天就能返回来,人去多了也中不上啥用,没必要。也省得来来回回地,还得多花费一个人的开支。
听丁素梅说得在理,二全最后也就不再坚持跟她同去。但他还是跟丁素梅一起来到乡驻地那儿,等着把丁素梅亲自送上开往县城的客车。
客车来了,二全把丁素梅送上车坐好,将手里的那个布包交给素梅,临下车时嘴里还不忘又嘱咐了一遍:
“路上自己多当心啊。”
丁素梅点一点头,道: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我争取今天就返回来。快回去吧。”
二全应着,恋恋不舍地下了车去。
汽车开动了,丁素梅扭脸朝车门外一看,见二全下了车并未走开,而是站在车门外,透过玻璃,还在眼巴巴地注视着她、、、、、、
蓦然之间,丁素梅的心里就是一动,一种别样的心情泛上了她的心头;
是面对二全对她关怀与不舍的感动?还是一种别离的惆怅?抑或是独自上路的孤单?还是、、、、、、
丁素梅一时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啥滋味,只是一团莫名的心绪在她的心头缠绕不散,直到客车一声鸣笛开进了县车站的大院里、、、、、、
昨晚,即将出门远行的丁素梅就一夜没有睡好;
这,倒还不是她独自面对初次出门远行而忐忑不安,是因为在这样的一个时刻,她情不自禁地便联想起了过去——那曾经与恋人韩志海相约一起去市里逛景开眼的事情、、、、、、
啊,那时的她,那是一种何等的心情啊?除了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她甚至还不曾对那美好未来的是否能够来到产生过怀疑!
可是,造化弄人、现实无情啊!现在的她,尽管也是要出门去市里,可她昔日的憧憬早已变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梦——也许,今生今世,她不可能再会有跟心爱的人儿,如影相随地一块去远行的机会了!她现在的即将独自上路,只是为了她和一个以前她对之毫无感情、甚至陌生的男人的生活与未来,而去操劳、去奔波、、、、、、
就这样,直到夜阑更深时分,早早就上了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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