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属摇滚之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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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经常的事情，早就看开了。

　　　　但让李瀚很惊讶的是大牙的容貌，李瀚记得他应该是和杨振差不多大，两人都差不多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但现在大牙真是苍老了很多，原本的大长头发也减掉了，只留着一个球头，可能就是广场老大娘五块钱给剪的，身上穿的也不怎么样，三十多岁混成这样，可想而知过的是什么样狗艹的日子。

　　　　“乐队人都换了吧？这些年还在石头城演出呢？”

　　　　李瀚看着死灵的五个乐手，都是挺年轻的，就知道跟以前不是一群人了，之前死灵有两个女人李瀚还是记得的。

　　　　听李瀚问这些，大牙还真挺难以启齿的，三十多岁了混成这样真够丢人的了，之前的乐手都散了，回老家结婚的结婚，工作的工作，吉他手都回家接他爸活卖猪肉去了，贝斯小姑娘甚至去做了陪酒小姐，只有他一个人在坚持，在一家小演绎酒吧里演出，又找了几个小年轻带进乐队，就这样勉强活着，对比当初和他们一个辈分的“战争分子”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没在石头城，就在北方这边演出。”

　　　　为什么不留在石头城？其实就是因为大牙的自尊心作祟，石头城是他老家，他认识太多太多的人了，像是之前的初中同学还有认识他的，看见他们穿的人五人六的，还满口说让大牙别唱歌了，好好找个工作，这种教育口吻让大牙很难以接受，但现实就是这样，他的熟人很多都成功了，只有他混的穷困潦倒，他们就算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也不敢反驳，不敢说放你吗的狗臭屁，只能假装认真的听着，没事还点点头，心里在滴血，嘴上还在说着你说的对！他已经这么大岁数了，锐气早就被磨干净了。

　　　　刚开始李瀚没想起来大牙的声音有什么变化，等他说第二句的适合，李瀚、金浩、张卫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就两个字，刺耳，像是爪子挠黑板一样，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你嗓子怎么了？”

　　　　“没啥，喝酒喝的。”

　　　　大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他何尝难受呢？歌手就凭着这把嗓子讨生活，之前他的嗓子高亢、锐利，就像一把磨的锋利的剑，直戳心脏，可现在已经废了！就是因为在酒吧演出时喝酒喝的。

　　　　他会永远记得那一天，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八号，前天夜里下起了大雨，他没带伞，就被浇的浑身湿透回家，后半夜他就感觉有点冷，他知道他发烧了。

　　　　第二天他浑身无力，走两步都感觉掏空了浑身的力气，扶着能扶到的任何东西，勉强到药房买了一毛钱一袋的清火栀麦片，也不管一次吃多少，把一袋十二个药片全都吃下去了，然后回到家开始捂了三个小时的汗，吃了碗面条之后总算有了点力气，起身去酒吧开始一天的演出。

　　　　那天来了大老板，大牙虽然感冒了，可还得玩了命的唱，总算把歌对付过去了，老板大手一挥，直接给了十万！

　　　　看见钱了大牙没的说的！一个字！喝！十瓶啤酒倒进一个大洗脸盆里，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干净，给老板喝高兴了，又给了五万，可那时候他早就已经喝饱了，动都不敢动，啤酒到了嗓子眼，一晃荡就能出来，没办法只能跟老板讨饶，连说喝不下去了，要吐了。

　　　　“喝白的。”

　　　　啪，又给了五万，这就是二十万了！已经喝上了头的大牙也发了狠，去后台一撅腰，先吐了个干净，把钱揣进包里，拎着两瓶五十二度的白酒就上了台，往他的脸盆里一倒，往里再倒了两瓶啤酒和红酒，咕咚咕咚就干了，当时台下全都是叫好声，可他已经不记得事儿了，泊车小弟给他送回了家，晚上吐了多少回他不记得，只是第二天，他嗓子一个字说不出来了。

　　　　看着包里扔着的二十万，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只知道，他爱的摇滚他唱不了了。。。。。。

　　　　酒吧那边也把他给辞了，他就在更小的一家酒吧唱起了金属，刚开始他的歌声宛如厉鬼，嘶哑尖锐，令人毛骨悚然，台下想嗨的人都听的直害怕，让他滚下去。

　　　　可渐渐的，他的嗓子居然被一些人喜欢上了，成为了他的忠实听众，他又在这件酒吧里组了乐队，开始了长达三年多的演出，直到现在，他被一个星探告知。

　　　　“我是恶毒诅咒的星探，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厂，但实际上是“战争分子”乐队办的，有没有兴趣去试试？我们给报路费、住宿费、伙食费，去试试看吗？”

　　　　这就是他来的原因，他现在混的像坨狗屎，但他放不下他的音乐梦，哪怕嗓子已经废了，他也放不下！他不相信现在李瀚这么大的老板还会跟他一个小地下歌手较劲。

　　　　所以他向李瀚低头，他向李瀚示好，哪怕认为自己被签的几率微乎其微，但为了音乐梦和他这帮弟弟，他也得来试试，不求飞黄腾达，只求李瀚不会记仇坏他。

　　　　“其实我还是希望你是当年的那个大牙，唱歌吧，我听听。”

　　　　李瀚说出这句让大牙差点憋不住眼泪的话，点点头，对着身后把他当大哥的弟弟们点点头，歌曲开始。。。。。

　　　　“。。。。。。。”

第199章　天赐黑嗓（）　
节奏舒缓，轻柔，让金浩和张卫有点奇怪，不知道大牙玩的是什么路数，可就在这时候！

　　　　“啊！！！！！！！”

　　　　大牙开始第一声尖叫，声音宛如厉鬼，嗓音中充斥着绝望和痛苦，仿佛正在受炮烙之刑一样，带着爆炸般负面黑暗的听觉感受，瞬间让李瀚三人坐直了身体，张卫差点一仰头撅过去，而金浩则看着李瀚，大牙带给金浩的震惊程度仅次于第一次听见李瀚咆哮，不同的是，李瀚的咆哮带着无尽的凶虐和残暴，而大牙则是让人喘不过气的绝望感！

　　　　“好一把唱黑金的嗓子啊，真是绝了！”

　　　　李瀚心中感叹着，听见大牙说话时他就感觉到了大牙现在的嗓子绝对不一般，果不其然，一开腔瞬间就震住了李瀚，或许这就是大牙哪怕受尽委屈和挫折后，老天爷的怜悯吧。

　　　　现在大牙他们的编曲就已经向着黑金靠拢了，而且是最极端、最具负面情绪的抑郁黑风格，为何最极端？因为抑郁黑又有另外一个名字！“自杀黑！”从名字就能体会到这种曲风带有什么样的感官体验！

　　　　曲子还是带着舒缓的调子，只是加入了金属的元素，加上大牙的没有调子就像诉说一样的唱法，仿佛在你耳边诉说着：“死吧，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死了算了，活着要受这么多痛苦，死了吧，解脱吧！”

　　　　仿佛带着寒冬的风，让三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张卫和金浩有些受不了了，挠着胳膊一副冻够呛的样子，只有李瀚跟着拍子点着头，手拍着大腿，一副沉浸其中的样子。

　　　　“捆住我的四肢，拽出我的舌头。”

　　　　“刀子缓缓切开，鲜血绽放！”

　　　　“九十九把灼热的刀插进我的全身！”

　　　　“滋滋的响声带着焦臭！”

　　　　“我在哀嚎！多么痛苦啊！”

　　　　歌词配上大牙的嗓音，李瀚三人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像是亲眼目睹了这一惨状，让张卫都开始捂耳朵了，他有点害怕了，再听下去他害怕他真的会疯！

　　　　连金浩的表情都有点不太好看了，转头看着李瀚，发现李瀚还听的津津有味的，金浩头皮发麻，果然疯子才会欣赏疯子。

　　　　金浩脑海中都浮现了一幅画面，大牙被捆在一个铁杆子上，在痛苦的哀嚎着，而行刑的刽子手则是李瀚！

　　　　“行了行了！歇会吧！这种歌唱的挺累的吧？咳咳，嗯，瀚子、老金，你俩感觉怎么样？”

　　　　张卫有点受不了了，他的思想是非常阳光的，根本接受不了这种歌曲，咳嗽两声赶紧叫停，然后询问着李瀚和金浩的看法。

　　　　金浩思考了一会，贴在李瀚耳边轻声的问道：“我觉得可以签，但是我真的挺怀疑的，这种歌真的能有市场吗？”

　　　　“这个你就多虑了，这个世界上内心阴暗的悲观主义者要比你想的多的多，这些悲观者里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人喜欢，那就绝对赚钱。”

　　　　这个李瀚是丝毫不怀疑的，现在他看着大牙就仿佛当年任贤看着他一样，带着欣赏和喜爱，天然黑嗓啊！多难得啊！比起那些用特殊发音方式才能喊出这种声音的死金主唱要牛逼多少？简直就是吊炸天！他可是连日常说话都是黑嗓的难银！

　　　　虽然乐队乐手的实力非常差，比起当年的杨振他们还要差一些，但这玩意是可以练的嘛！让好老师们教几年，实力突飞猛进肯定是不用说的。

　　　　最主要的还是作词作曲，虽然现在死灵的编曲作词已经有了点那个意思，但还差个十万八千里呢，就说作词，只带着痛苦，没有绝望，完全靠大牙的嗓子带，真正的抑郁黑可是带着无尽的阴暗情绪，真的能让悲观主义者听自杀的魔音！

　　　　不过作词作曲李瀚在这儿呢！还怕什么？反正李瀚是不打算唱黑金的，毕竟死金都快玩不过来了，教给大牙他们也没什么大关系。

　　　　在大牙他们忐忑中，李瀚先是看了看他们的档案，拿笔在档案上打了几个对号，然后抬头问着大牙：“你为什么还坚持想唱歌，真就是因为梦想吗？”

　　　　这个问题问的大牙一愣，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抬头一看李瀚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感兴趣和审视的味道，让他紧张的舔了舔嘴唇说道。

　　　　“如果单纯是梦想，我唱不到三十一岁，如果不是因为梦想，我还是唱不到三十一岁，我喜欢台下的欢呼声，只给我的欢呼声，而且。。。。。我不知道我除了唱歌还能干什么，捡破烂收废品？还是扫大街？或者是去工地搬砖？我不知道。”

　　　　这是实话，只不过美化了一些，人贪图安逸是本性，大牙如果不去唱歌了，由于学历的关系，最大的可能就是做一些体力活，比唱歌累的多的体力活，大牙是不愿意干的，所以与其说是梦想，或许更加准确的说法是，他没退路了，他不愿意干体力活，那他就是没退路了。

　　　　李瀚接受了他的说法，点点头，表示理解，如果他是大牙，他也会咬牙坚持唱歌吧。

　　　　“没什么坏习惯吧？打king、溜冰、草粉这种。”

　　　　李瀚问这句话，大牙眼睛就亮了，李瀚问出这话就代表他们已经考虑好想要自己了！

　　　　“没有，绝对没有！他们敢碰这玩意我肯定打断他们的腿！”

　　　　后面一帮小子都猛的点头，抽那玩意？就他们穷成这个逼样，还玩那东西？穷成他们这样，都没资格玩那东西。

　　　　李瀚三个点点头，金浩合上他们的资料，对大牙说道：“除了键盘手，其余人后天九点之前来公司签合同，就这样吧，明天好好休息。”

　　　　金浩刚说完这句话，死灵六人本来兴奋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不知道为什么金浩会说单单不要键盘手？

　　　　“李总。。。。。。这是什么意思？”

　　　　大牙不认识金浩，只能不可置信的问着李瀚，以前也没听说整个乐队出道就单单不要一个人的例子啊！毕竟公司的抽成的固定的，乐队的收益才会自己按分成发，多个键盘手又跟李瀚他们有什么关系？

　　　　李瀚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金浩会单单不要键盘手，带着疑问看向了金浩。

　　　　“凭什么你们要他们不要我？我们都是一起的！我们是兄弟！你们他吗看不上老子就直说！”

　　　　听见金浩不要他，键盘手一个小胖子表情愤怒的都快扭曲了，不知道一个好好的出道梦怎么就突然毁了？而且只针对自己？

　　　　“你跟谁他吗他吗的呢？你在说一句试试？”

　　　　李瀚瞪着这个键盘手，你有问题你可以正常问，但是带脏字就是纯欠收拾，他是死挺金浩的，毕竟金浩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而且平时非常的和善，不会无缘无故就整这事。

　　　　“为什么？你他吗做了让人看不起的事，还不能让人看不起了？”

　　　　金浩起身朝着键盘手走去，其他乐手都挡在键盘手面前，只有大牙挣扎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也拦在了金浩面前，这个人还跟八年前一样，臭嘴的毛病已经改了，但讲义气却还是讲义气！

　　　　键盘手看着乐队的兄弟都挺他，瞬间有点得意忘形了，你们不要老子，那老子这帮兄弟你也别想签！到时候我们去天方的金属厂，就说李瀚想签他们，但是他们看不上“恶毒诅咒”！照样他们还是有人要！

　　　　就这么一嘚瑟，地下这帮人说话其实都挺埋汰的，一时间嘴上也没个把门的，键盘手不屑的看着金浩问道：“老子睡你老婆了？你跟老子过不去？”

　　　　听见这话李瀚和张卫都坐不住了，金浩多疼他老婆全公司就没一个不知道的，今天非得收拾收拾这个嘴没把门的孙子。

　　　　“。。。。。”

第200章　怒斥（）　
没等李瀚他们上前呢，金浩看着挺胖的身子瞬间就弹了出去，死灵这帮人还没反过味来的时候就一脚直接给键盘手踹地上了。

　　　　“你要干什么？李总！我们是来考核的！不是来挨揍的！”

　　　　大牙看着李瀚面色通红，今天哪怕不签了！也得管金浩要个说法！其他乐手更是控制不住情绪想上去帮忙了，毕竟是年轻人，总会冲动的。

　　　　“打人了！快看！李瀚他们打人了！”

　　　　键盘手还不知道金浩叫什么，只能连带着李瀚，大喊大叫着，整的像李瀚他们都是一帮土匪似的。

　　　　金浩根本不搭理死灵的其他人，在他们快要气到爆炸的眼神中拽着键盘手的头发给摁在了鼓上，然后又给了一巴掌。

　　　　“我他吗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他吗跟老子给脸不要脸？草你娘的，老子玩摇滚的时候你还在你爹篮子里游泳呢！你不是想要个理由吗！来！你告诉我！这他吗是啥！”

　　　　吱啦一声，键盘手穿着的长袖t恤被金浩整个儿扯开，露出了后背的纹身和肋巴扇上带点紫色的红色针眼。

　　　　“还跟老子装？你再装一个？从你一进屋老子就盯着你呢，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你告诉这是啥？这针眼儿是什么扎的？老子好哥们就因为这玩意死的，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明晃晃的证据就在这儿摆着呢，还用金浩去说吗？大牙他们都懂了，正是因为懂了，他们才蒙了！之前键盘手从不光膀子！他们还以为是键盘手挺胖的，而且胸发育的比女孩还好，不好意思脱呢，结果原来是一直瞒着他们扎这东西！

　　　　“德子！你他吗要死吗你！”

　　　　大牙脸色铁青，挤开金浩拎着德子的衣领上去就给了一个巴掌！他反复告诉他们不要碰这东西！会毁了他们一辈子！但怎么也没想到！长相最憨厚的德子却瞒着他碰这东西！

　　　　“牙哥！我他吗也不想碰！可是上瘾之后我真受不了！就像好多蚂蚁在你身上爬！我没办法！我难受！牙哥！我真没办法！”

　　　　“你明天就给我滚戒毒所里去！什么时候戒了什么时候出来！老子还认你这个兄弟！不然你他吗永远不要见我！”

　　　　本来大牙真想揍他一顿的，可看德子哭着喊着，他心软了，他还是讲义气的，没法不认这个兄弟。

　　　　金浩在旁边叹了口气，戒了？怎么可能戒了？这东西是百分之百复吸的，除非是真有大毅力，不然想都别想，那种滋味，能给人难受的抓掉自己一层皮！他最好的朋友就是碰了这东西，后来穷的去抢，最后在狱里自杀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孩子只大一点的小伙子也踏上这条路，真是感慨万千，人可以碰酒，碰烟，甚至可以碰黄，但一定不能碰赌和毒！真的会祸及家人，妻离子散的！

　　　　“李总在你面前丢人了！等我解决了这件事，我摆酒道歉，咱们先走了，后天我们会准时报到的。”

　　　　大牙说完，拎着键盘手的肩膀就走了出去，今天他真是体会了到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李瀚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吸这玩意的，真是感慨万千，回去又得跟杨振他们强调一下不准碰这玩意了，到了他们这个腕儿，想碰这个真是太容易点事儿了。

　　　　叫工作人员把混乱的乐器收拾一下，金浩他们趁着这个功夫点了颗烟，坐在座椅上抽着，今天真是勾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忆。

　　　　李瀚懂金浩的心情，没跟金浩说话，只是拿过金浩的烟给自己和张卫点了一颗，他没有瘾，而且彤彤不喜欢他身上有烟味，所以他真是很少抽，但出了这事，他还是控制不住点了一颗。

　　　　“瀚子，真的，碰什么都别碰毒。”

　　　　“我知道，回去我也得跟杨振他们说一声。”

　　　　抽完烟，考核还得继续，最后一支乐队就是亡灵了，最近可真是给李瀚烦的够呛，今儿要是没点进步，赶紧滚蛋，一分钟都不会让他们多留。

　　　　“王儿，把谢安他们找过来。”

　　　　门打开，谢安走进屋，李瀚一看顿时气的就拍了桌子！

　　　　“你们可以啊！还他吗知不知道今天考核？就他吗三个人来！啊？剩下那俩呢！让他们赶紧滚过来！不然今天赶紧收拾东西！你们给我滚蛋！我们这小庙容不下你们这帮大佛！”

　　　　“李总。。。。。”

　　　　谢安有些胆战心惊的想打声招呼，想把事情告诉李瀚，可李瀚一瞪他，瞬间谢安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他俩人呢！”

　　　　“他俩。。。。。。走了，他们说看不到未来，所以。。。。。。就走了，他们说工资他们也不要了，就希望李总你能放他俩走。”

　　　　“可以啊，你们真行啊，你们当他吗公司是城门吗！想他吗走就走！想来就来！那你们告诉我！你们为啥也不跟那俩缩头乌龟一块滚蛋！真当你们不要工资就能走了？合同明晃晃的摆在这儿呢！你们当签你们没给签字费就是一分钱没花？”

　　　　这下可真给李瀚气坏了，倒不是心疼钱！而是为这两个不争气的玩意生气！真以为自己挺要强？挺有自尊？不要公司给开工资，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做梦！本来想着如果他们真不行，就给半年工资，让他们走了算了，可现在考核不参加就走了，性质就完全变了！

　　　　“瀚子你也别生气了，为两个不争气的东西生气不值得，这样吧，该走法律走法律，打官司吧，王儿，通知一下法律部，先让法院发传票吧。”

　　　　张卫安慰了一下李瀚，他虽然也很不高兴，但这样的人他见多了，练习生哪个月不得跑俩？为这点小事生气真犯不上。

　　　　“李总。。。。。”

　　　　谢安还想替这俩兄弟说说好话，毕竟组乐队也快一年了，说感情肯定是有的，真要被告了，这俩人就真完了，可一见到张卫眼睛一瞪，吓的不敢出声了。

　　　　“呵，走吧，爱走就走，那你三个怎么没走？”

　　　　李瀚看着他们一脸嘲讽，这种像看着扶不起的阿斗一样的表情让他们心里确实十分难受，但没办法，这是公司！确实不是他们想混就混，混不下去就跑路的地方。

　　　　“我们想唱歌，我们还想继续演出，李总，我们是真的喜欢金。。。。。。”

　　　　“这种话说出来还有意义吗？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排练不参加！为什么不来找金总监谈谈新作品？你们这几个月动过笔杆子写过一个谱子吗？你们张嘴唱过一首金属吗？你们口口声声说喜欢金属，就是这么他吗喜欢的？还在这靠着有什么意思？那你们就抓紧滚蛋！老子给你们再开几个月工资！以后我就当不认识你们！你们爱他吗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这话说的虽然没错，但确实说的有点重了，三人中就谢安最大，今年才二十，这也是华夏有金属这档节目的平均年龄，号称是寻找华夏新生代金属第一人，而这个第一人却在李瀚面前被训的跟个小鸡崽子似的。

　　　　“。。。。。。”

第201章　血腥屠夫　（补完四章）（）　
被李瀚这么一顿爆骂，谢安他们顿时就被骂的红了眼圈，他们其实在上节目之前还是学生，都是音乐学院的科班学生，还是花着父母钱的孩子，就是因为金属，才把五人联系到了一起，之后看了华夏有金属就鼓气勇气报了名，头一次被人骂的狗血淋头还是因为他们做错了，这让从没体会过这一切的他们有些接受不了。

　　　　原本一切都挺好的，由于综艺的大火，他们才上大二就成功实现了成为大明星的梦想，成为了其他学生羡慕嫉妒的艺人，可折戬沉沙之后他们才认清了现实，被网友骂的都快得抑郁症了，公司这边也把他们弃如敝履，仿佛一夜之间他们就成为了空气，除了还在骂他们的网友，没有人再记得他们了。

　　　　这让他们消沉了很久，一直在逃避，不想去训练，只想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做一只鸵鸟，可现在他们连鸵鸟都做不成了，前天晚上贝斯和鼓手的离开更是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打击，现在他们迷茫了，是不是他们做错了，他们喜欢金属喜欢错了？看着钱包里唯一一张五十块钱，他们甚至不知道今晚应该吃什么，怎么才能更省一点。

　　　　“我看你们也不用考核了，今晚收拾东西给我走人！“恶毒诅咒”不养闲人！你们不是想接商演吗？去吧！去接吧！我不会管了！以后你们是死是活！跟我李瀚没有一毛钱关系！是穷是富！我李瀚也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