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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妃欲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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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功暴露就暴露吧,命才是最重要。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股强大力量,诸葛小舒来不及转头看,已面对面迎向了刺客的长剑。
他妈的什么状况,哪个混蛋把老娘给推出去。
诸葛小舒心中叫骂。
长剑从诸葛小舒香肩擦过,划出一道长长口子,鲜红血液淋漓流淌出,染红雪白衣服。
刺客一个转身,一把将诸葛小舒揽在怀中,旋转,转着令诸葛小舒头都晕了,没好气骂道:“你抱着我干嘛,耍什么帅,又不是要救我。”
紧张激烈的画面,随着诸葛小舒一句话,气氛变得尴尬、怪异起来。
刺客停顿住,长剑横在诸葛小舒脖颈前:“别过来,谁要是过来,我就杀了她。”
“你有病吧,知道我是谁吗,就用我来威胁皇太后。”诸葛小舒嗔了一眼,肩膀上传来一阵阵疼痛。
刺客贴近诸葛小舒耳垂,含糊小声:“你是诸葛美人,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
“你,你……”
诸葛小舒脸色苍白,刺客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呢?先不管那么多:“怎么会呢,我只是宫中一个奴婢。你刚刚也看到了,主子一有危险,就把我给推出来替她挡死。”
“让开,否则我立即杀了她。”
刺客再次威胁,抓着诸葛小舒向后退。
诸葛小舒对皇上张了张口,无声:“笨啊,让弓箭手躲在刺客后面放箭。”
皇上似乎听懂了:“只要你放开朕的女人,朕立即让你走,不再追究。”
诸葛小舒被气的只瞪眼,真是一点默契都没有。
“好。”刺客回答。
诸葛小舒惊喜,刺客答应了。
“还给你。”
刺客用力一扳诸葛小舒的身子,再次面对面,诸葛小舒还来不及观察刺客的双眼,又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在诸葛小舒胸口,瞬间诸葛小舒倒飞出去。
一身白衣,血花飞溅,是坠落凡间的仙子。
皇上忙冲了出去,将诸葛小舒抱在怀中,看到诸葛小舒脸色苍白憔悴,朱唇微弱张启,血液娟娟冒出:“小舒,小舒,你怎么样了,朕立即传太医?”
众人目瞪口呆,安静无声。
一条细柔的玉臂伸展起,仿佛用尽了生命的力量,勾住了皇上的头,瞬间又将所有人目光引过去。
皇上意识到诸葛小舒有话要说,将耳朵贴向伊人的脸颊,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话语,夹带着愤怒、怨恨:“你抱着我干嘛,赶紧抓刺客,抓刺客啊!”
第76章 自带光环,消除疑虑()
小舒竟然开口让抓刺客,应该说明小舒不会有危险。之前自己也考虑到皇太后会派人试探小舒到底会不会武功,所以特意让小舒戴着护心镜。
“来人,无论如何都要将刺客抓住,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皇上下命令。
诸葛小舒又吐了一口鲜血,才乖乖无力闭上双眸。长卷睫毛,犹如风雨中被打湿的蝴蝶翅膀,微微颤抖。
皇太后款款而来:“太医,立即给诸葛美人诊治。”
“诺。”太医就在旁边。
一切都有准备,一切都是皇太后的密划。
太医拿出红线,开始为诸葛小舒把脉,刚搭上脉,太医脸色立即变了:“太后,皇上,可否允许微臣触碰诸葛美人凤体,重新为诸葛美人搭脉?”
“什么凤体,本宫才是凤,才是六宫之主,她就是一只麻雀。”皇后气呼呼指责。
皇太后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狠狠瞪了一眼皇后:“闭嘴。”
皇上冷冷站在一边:“准!”
太医再次搭上脉后,面色越来越苍白:“诸葛美人精气虚无、气血飘忽、脉搏顿弱……”
“说人话!”皇上再次暴怒,没想到皇太后下手这么狠。
太医手剧烈颤抖:“诸葛美人心脉受损,若不及时治疗,恐怕……”
“没有恐怕,若是你敢让小舒有个恐怕,朕立即让你先有个恐怕!”皇上说着就将站在皇太后旁边侍卫禁卫军右副将孙涛的佩剑拔出来,横在太医脖颈上。
“微臣一定会歇尽所能治好诸葛美人。”太医求饶。
皇太后眉头紧蹙:“皇上,先让太医给诸葛小舒治疗,别耽误时间。”
两个时辰之后,太医几乎是被奴才抬着出来,全身上下都已被汗水浸透,脱力疲疺。一看到手握长剑的皇上,又如打了鸡血一般,跪在地上:“回禀皇上,微臣已暂时稳住诸葛美人的伤势。”
太医一职,不参与国事、不参与政事,国事、政事再乱,几乎都祸及不到太医身上。太医,就是给皇上、皇太后、皇后以及后宫各个嫔妃们诊病、治病,调制养身、养神等补品。
故而,太医的生死命运、荣华富贵,便在这治病职责上。
诸葛美人虽不是太医所伤,但太医治不好,便是太医没用,会惹得龙颜大怒,导致断头之灾。
此时,皇上手里就拿着一把剑,一剑刺来,皇太后又怎么能来得及阻止?
“多久能好?”皇上一个字一个字迸出。
皇太后上前劝说:“皇上,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不能太心急,哀家相信太医一定会还给你一个精神饱满、生龙活虎的诸葛小舒。”
皇上将长剑丢回孙涛,缓慢走到皇太后面前,压低声音:“太后,如果诸葛家真的要造反,一个梁冀是拦不住的;如果诸葛小舒真的会武功,早就游戏人间、笑傲天地,是不会被诸葛家宠缚十六年,更不会被刺客伤的这么重!”
皇太后脸上浮现嗤之以鼻的冷笑:“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哀家也正在派人抓拿刺客。”
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神情,是嘲讽,是像被自己宠爱的孩子误会般的委屈、幽怨。
“希望如此吧。”
皇上冷哼一声,便走长乐宫,将诸葛小舒横抱出来,与皇太后擦肩而过时,停顿下:“朕若驾崩,天下必定会再次陷入大乱,丞相拥立新皇,便有机可趁。朕活着,对你们梁家有益;朕还能在活着中看到一些色彩,是因为诸葛小舒天生自带着欢乐光环。”
风,渐渐吹着,将人的身影,越吹越远。
皇太后回过神,皇上已不见踪影,将白耳军统领招呼过来:“梁意,洛水宫有什么发现?”
“回禀太后,洛水宫中没有任何发现,微臣也询问过洛水宫的奴婢,得知诸葛美人除了吃跟睡以外,便跟皇上吵吵闹闹;御书房中,微臣搜到一些圣旨,但均没有盖玉玺;一一对比过字迹,发觉跟皇太后您的字迹相差甚远。”梁意抱拳回答。
梁意是大将军梁冀的长子,有他去御书房、洛水宫搜集证据,皇太后甚是放心。因为梁冀大将军一开始拥立刘志为皇上的目的,就是操控刘志所有行为。
连梁意都没有搜到,其他人更是很难搜到。
这时禁卫军左副将梁泽木小心翼翼走进来,皇太后:“梁泽木,依你看诸葛小舒到底会不会武功?”
梁泽木抱拳,胸有成竹:“回禀太后,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诸葛小舒绝不会半点武功。”
皇太后蹙眉:“太医,诸葛小舒伤的怎么样?”
太医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太后,求求您救救微臣吧,微臣是真的没有把握将诸葛美人给治好,请求太后您准许微臣告老还乡吧。”
“哎,这次看来真的是哀家错疑了皇上,也错怪了诸葛小舒。”
皇太后摆了摆手,不经意间,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片刻后劝道:“太医,有哀家在,皇上不敢拿你怎么样。但你是天下最好的太医,多抽出点时间去为诸葛小舒诊治,争取早点治好。”
太医额头都是汗水,悠悠站起,无意间看到梁泽木,咬牙切齿:“梁副将,您真是把老臣给害惨了。”
“什么?我,我仅仅用了三分力,诸葛小舒就快不行了?”梁泽木惊呆。
太医苦笑:“之前微臣就一直给你们说,诸葛美人从小体虚气弱、阴阳不调,恐怕已有十几年的病根,你就是不信。现在好了,你一掌打过去,诸葛美人已多半条命没了。”
梁意从心底里就瞧不起梁泽木,此时逮住机会,嘲讽:“那诸葛小舒还用太医去诊断,一看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能挨得住你一掌?我看你是成心给皇太后找麻烦。”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一时疏忽。”梁泽木一个转身,跪在皇太后跟前。
梁意不屑一笑,觉着梁泽木就是靠巴结皇太后,才有今天这个地位。最可恶的是,这梁泽木不知给皇太后灌了什么迷药,竟然成了皇太后的义子,还被封为禁卫军副将,地位犹在自己之上。
第77章 世人谁知,帝王情愁()
皇上坐在床榻边,望着脸色苍白憔悴的伊人,心痛不已:“华清,小舒伤的怎么样?”
华清,七十多岁,穿着一身朴质的民衣,实际上,华清也只是个草民。但放眼整个天下,皇上最信任的大夫中,只有华清一位。
当初,皇上执意要为华清在朝堂中谋个太医职位,被华清婉言拒绝。说,越是被皇上器重的人,越是有危险。
华清搭上诸葛小舒的脉搏:“人已到黄昏。”
“不可能,就算梁泽木使用出九成的功力,小舒戴着护心镜,也不会伤的这么严重?”皇上怒吼,握紧拳头。
华清:“据草民所观察,诸葛贵人并没有带任何防御措施。”
“不可能,不可能。”
皇上摆了摆手,刚要解开诸葛小舒衣服时,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目光,气的好笑:“你个老东西,连朕的女人都想偷窥?”
华清背过身。
血花妖艳绽放的罗绮绸缎袍,随着皇上的手,脱落在床边。
果然没有戴护心镜。
目光呆滞刹那间,立即被充满诱惑的玉兔娇峰给吸引住。
华清突然开口:“皇上,您可以用嘴吸两口。”
皇上清醒:“滚,朕岂是那种龌龊小人!”
华清又不冷不热:“诸葛贵人是被拳掌所伤,胸口应淤血成积,您吸两口,可以帮诸葛贵人活血。顺便也帮草民观察下,吸过之后淤血的症状。”
皇上没有回答,靠近,触唇是冰凉如雪又甘甜的肌肤,轻轻吸着。
“痛……”
诸葛小舒发出梦呓般声音,面靥痛苦,眼角渗出泪花。
皇上忙停止,深怕再弄痛伊人,目光再观察,震惊:“华清,不好了,扩散成一大片,全都是黑色。”
“果然如草民所料,诸葛贵人自小体弱多病……”
皇上一挑眉,没耐心:“别给朕说些没用的。”
华清拂过胡须:“梁泽木那一掌,打的实在是巧,令诸葛贵人五脏六腑,自小到大所积攒所有淤毒,全部欲要释放而出。”
“这么说是好事?”不敢相信的惊喜。
华清:“若是不能将毒素排出来,恐怕诸葛贵人活不过七天。”
“咳咳。”
皇上被呛的干咳嗽,转过身,是怒火:“这么大危机,你还给朕装什么深沉?”
华清:“草民只能用银针之术,将诸葛贵人体内所有毒素逼出。”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使用银针之术。”皇上。
华清思索几许:“草民需要在诸葛贵人的胸部、腹部、背部、上肢、足部,一共八十二道穴位实施银针。为了安全起见,需要诸葛贵人裸身而露。”
皇上陷入思考:“给朕一晚上时间。”
“皇上您确定一晚上时间,能熟记八十二道穴位?这可是关系诸葛贵人生命安危。”华清严肃。
皇上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能熟记也得熟记。朕的女人朕都舍不得看,哪里能让你个糟老头看。”
其实,皇上对华清很信任,很放心,也明白华清不是无耻、龌龊老头。仅仅只是,诸葛小舒对皇上而言,是太圣洁,宛若天边的仙子,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哪怕是自己亵渎了,也会充满浓浓的罪恶感。
清晨,朝阳刚刚从天际露出个圆尖,风,还是有些微冷,露珠,如还没顿悟的禅,在绿叶上滚动。
“馨儿,为父听说昨夜有刺客闯入宴席,你没事吧?”丞相一大早上就赶到皇宫。
“父亲,我还好,刺客刺杀的目标是皇后。”馨贵人蹙眉,雪白华颜隐藏心中忧。
丞相松了一口气:“你没事,为父就放心了。”
“父亲,皇太后设宴,怎么会有刺客赶闯入宴席中呢?”馨贵人。
丞相走到窗前,深沉望着云清风淡:“若是为父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皇太后安排,目的是想栽赃到我们身上。只是馨儿,你不应该擅自做主帮了长社公主。”
“我没有帮长社公主,她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馨贵人错愕。
丞相:“不是你,这宫中还有谁会有实力,指派高手,暗中将皇太后的圣旨给换掉?”
“我还以为是父亲您暗中派的人。”馨贵人。
丞相:“梁泽木斗大的字不识半口袋,只要将圣旨从他手中打落,再安排一个人偷偷换掉,便可完成此计划。问题是,除了我们还有谁?皇上手下根本没有高手。”
(皇上也正是知道梁泽木不识字,所以计划才能顺利完成。跟随梁泽木的侍卫,即便看到圣旨上的字,也不敢多言,以为那就是皇太后的旨意。身在皇宫中,最好做个哑巴,才能活得更久一些。)
绯红的阳光,照耀在苍白脸颊上。
诸葛小舒犹如软绵绵的海棠花,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白发苍苍的华清,神采奕奕:“皇上,草民早就说过,以您的聪明才智,只要稍微刻苦用心一点,所有医术一学便会。”
由于皇上不放心诸葛小舒,怕诸葛小舒夜里会吐血,或者意外等,一直坐在地上研究人的穴位图,此时听到华清的话后:“医术只能治人,却治不了天下。天下若不太平,就算你医术再高,也有治不完的人。”
“皇上所言极是。”华清抱拳。
在皇上还不是皇上,是诸侯家公子时,便认识了华清。当时的华清,虽很落魄,但骨子里面透露一股清傲之气;当时的皇上还年少,却已雄心勃勃,胸铸天下,故而两人一见面,便是一拍即合。
自从当年的少年,接入皇宫,成为“万人之上”的皇上后,华清又以一位夫子的身份,教导皇上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卧薪尝胆、低调谋事等。
眼前这位老人,犹似亲人。
皇上心中充满感慨:“华老,谢谢您。朕现在要为小舒使用银针之术,请您暂停在屏障外,依旧可以指导朕。”
华清向前一步严肃:“皇上,草民家中有一祖传药方,服用后,便可帮诸葛贵人将体内所有毒素、淤血给逼出来。”
“你故意的吧,怎么不早说,赶紧给朕拿来。”皇上气的翻了个白眼。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华清早就有准备,缓慢掏出:“皇上,学会此银针之术,将来即便草民不在您跟前,对您自己也有用处。”
皇上沉默了,眼中的光芒时而明亮,时而暗淡,最后落在诸葛小舒面靥上,转变成温柔的坚毅:“朕知道,朕,是不会让自己轻易的倒下。”
第78章 天经地义,夫妻双打()
公主阁。
马上就要出嫁,马上就要嫁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正在沉溺在欢喜中的长社公主。看到皇上走进来,一颗欢喜的心,立即迎了上去。
“啪。”清脆一巴掌。
长社公主眼眶是泪水时,脸颊上还是保持微笑,冰凉划过脸颊,才嗔怒:“皇兄,你为什么打我?”
皇上气势冲冲:“朕问你,为什么在宴席上,将诸葛小舒给推出去?知不知道,差点害死诸葛小舒。”
长社公主别过脸颊,傲娇:“可当时我要不那么做,现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就是我了。”
皇上眼睛瞪大,渐渐变得冰冷:“长社,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
长社公主气吼:“诸葛小舒不就是你喜欢的一个女人,你过去也喜欢过很多人。我可是你亲妹妹。”
过去跟现在,能一样吗?
过去若不和皇后、馨贵人等逢场作戏,还能活到现在,长社跟益阳岂能安然无恙?
过去是虚假的,现在才是真实的。
只是性格刚直的长社公主,永远不能懂自己。
皇上并没有解释,低沉的声音:“你知不知道,是谁冒着生命危险,偷天换日将皇太后的圣旨换掉,成全了你跟耿援吗?”
“不是馨贵人?”长社。
皇上冷“哼”一声:“如果真是馨贵人帮你,那么你现在嫁给的人则是丞相的儿子。”
长社懵了,不敢相信:“是诸葛小舒?不对啊,诸葛小舒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可能帮到我呢?”
“这你别管,朕用生命起誓,绝没骗你。”皇上一言一句发自肺腑,不卑不亢,也无愧天地间的声音。
渡过生命危险,却已经昏迷不醒的伊人,是一颗正在生长的种子。
等待种子发芽的人,才是真正的煎熬,度日若年。
微弱的声音,梦呓般的含糊。
皇上惊喜,一扫往日的沉重、冷静,立即端过来茶水。搀扶起诸葛小舒软绵绵的娇躯:“水来了,水来了。”
诸葛小舒并没有喝水,眸光呆滞,仿佛没睡醒,沙哑柔弱的声音:“我昏迷多久?”
“三天三夜。”
皇上的话刚说罢,就看到晶莹剔透的泪水,从诸葛小舒脸颊上滚落,一滴滴落在碗中,荡漾圈圈涟漪。再次慌了:“小舒,你怎么了,是不是胸口又疼痛了?”
“讨厌,我都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快饿死了,一醒来,你就让我光喝水。”鼓着粉腮、泪眼婆娑,委屈难过。
皇上愣了,随即笑道:“之前你昏迷的时候,一直要水,所以朕以为你刚刚也要喝水。吃的有,朕马上给你拿。”
半个时辰后。
盘腿坐在床上的诸葛小舒,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精神饱满:“真希望每天一醒来,就能在床上吃饱饭。”
皇上宠溺笑着,开心过后的内心,掀起一丝迷惑:“小舒,朕不是让你戴护心镜吗?”
“太凉了,硬邦邦的。”诸葛小舒说罢后,眸光悠悠流转,仿佛有些失望:“本来它们就营养不良,长得不丰满。再赛个铁盘子进去,就一点骄傲都没了。”
“噗嗤。”忍俊不禁。
诸葛小舒横了一眼,鼓起粉腮:“你笑什么,女人爱美天经地义。”
女人的思维世界,果然男人猜不透。
猜不透的可不是一点。
皇上又问:“当时你伤的那么重,为什么还惦记的刺客?”
“我伤的很重吗?”诸葛小舒歪着鹅首,吃惊。
“嗯。”皇上重重点头,没敢说,差点没命。
诸葛小舒气呼呼喘了一口气:“你怎么不告诉我,我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被那混蛋推了一跤,心里头全都是气,所以才让你抓刺客。”
“啊?”皇上目瞪口呆。
诸葛小舒撇了撇嘴,一本正经:“我要知道自己伤得很重,肯定第一时间让你叫太医,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真是个糊涂的小女人。
“皇兄,皇嫂。”长社公主小心翼翼走进来,亲手提着水果、糕点等,一脸愧疚。
皇上缓慢走到长社公主跟前:“有什么话,你自己跟小舒说吧。”
这兄妹俩在搞什么,背着自己说悄悄话。尤其是皇上,竟然出去了,把长社公主留了下来。
“公主,你快请坐。”诸葛小舒来不及收拾,刚下床招呼。
长社公主便已经将诸葛小舒搀扶住:“皇嫂,我不用,你伤的那么重,赶紧休息。”
“我没事,还好呀。”受宠若惊的诸葛小舒,尴尬笑着。
长社公主:“皇嫂,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宴席上将你推出去。”
刚坐下来的诸葛小舒,“嗖”的站了起来:“什么,是你?”
“对不起,我错了。”长社公主再次道歉。
若说诸葛小舒心中最恨的人是谁,肯定是将自己推出去的人。
让诸葛小舒想不到的是,明明在宴席上,聊得挺好,犹如姐妹的长社公主,竟然是将自己推出去挡剑的凶手。
“扑通”一声。
长社公主跪在地上:“皇嫂,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使用莫大神通,将圣旨掉包,让我不能嫁给耿援,我是真心喜欢他。”
“哎呦,算了算了,你起来吧,事情都过去了。”诸葛小舒伸出双手,搀扶。
长社公主已满脸都是泪水:“皇嫂,您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在心,永世不忘。”
然后下一句是,今生无以回报,下辈子甘愿当牛做马?
故而诸葛小舒也没有将长社公主的话,放在心上:“我现在也没事,就此过去吧。”
长社公主离开后,皇上:“小舒,你为什么那么善良,一点都不怨恨长社呢,明明就是她的错。”
“废话,我怎能不生气,怎能不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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