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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诡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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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从小佩戴的半块玉佩,竟藏着通灵一族的远古秘辛;民国军阀墓的地下,惊现南宋诡异古墓;一切的一切,都指向辽阔沙海的尽头,那座传说中藏着不死药的黄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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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墙内人()
一百多年前,我爷爷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的太爷爷曾遇到过一件十分离奇和诡异的事。那件事情发生在他年轻的时候,对于当时的太爷爷来说,虽然只是匆匆逃亡生涯中的一个小插曲,却永远印在了他的心头,直到死都无法释怀。
那时正是中国最后一段乱世,当时的中华大地,还远不像现在这么太平,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到处是互相火并的大小军阀,还有流窜各地的胡子马匪,乱哄哄的不让人安生。
我太爷爷原本是一个给地主放马的马倌,后来被路过的军阀抓了壮丁,成了扛枪吃饭的小兵。当兵吃粮的日子没过多久,他所在的这只队伍就被另一路军阀打败,军阀头子当场身亡,手下不是战死,就是当了溃兵。
我太爷爷运气不好,在交战中腿上中了一枪,没跑掉被对面抓了起来,扔进俘虏营,每天不是做苦力,就是干他的老本行—还是喂马。总之就是跟着这伙军阀四处打仗,虽然日子过得辛苦,不过好在这支军阀还算纪律森严,并没有什么虐待俘虏的事情发生,反而因为作为俘虏不用上阵当炮灰,倒是比当兵安全了几分。
这一天,队伍在一个荒废的村子里驻扎,我太爷爷和几个俘虏营的苦力正挤在某个塌了一半的屋子里,抱着铁锹缩在墙角休息,迷迷糊糊就听见左边有人在和他说话。
“唉!”那人叹了口气,嘟囔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太爷爷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太饿的原因,耷拉着眼皮没有吱声。就听左边那人继续叹气:“我冷啊”
“这大夏天的,你冷个什么劲?”我太爷爷不耐烦了,骂道:“累了一天了,也不让老子消停一下赶紧睡觉!”
“睡不着”旁边那人嘟囔了一句:“冷哦,睡不着。”
这人在我太爷爷耳边嘟囔个没完,我太爷爷一下就火了,连觉也不睡,拄着铁锹蹭一下站了起来:“哎呦我去,你这”
“起立!”
一个军官模样的突然走进来,喊道:“都给老子起来干活!”
几个睡得迷迷糊糊的俘虏瞬间被惊醒,忙不迭点头哈腰地跟着军官往屋子外面走,我太爷爷也顾不得和旁边的人怄气,一边跟着众人往外走一边回头道:“回来再跟你算账,老子啊!”
他突然发了声喊,猛地坐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面前灰扑扑的墙壁。
太爷爷彻底吓醒了,他终于想起他刚才是缩在墙角睡觉的,左边就是厚实的墙壁,哪有什么人?
那个来唤他们的军官发现我太爷爷坐在地上发呆,顿时大步走过来,一脚踢在我太爷爷大腿上:“给老子起来!干什么,想偷懒?活腻了?”
“长长官!”我太爷爷弹簧一样从地上蹦起来,满脸煞白道:“有鬼!这屋子有鬼!”
这军官道:“你小子不想干活,还给老子装神弄鬼?来人啊,把这小子拉出去毙喽!”
眼看外面两个扛着枪的大兵冲了进来,我太爷爷腿也顾不得抖了,急得差点下跪,连忙七嘴八舌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等他说完,屋子里的人都有些惴惴不安,下意识看向我太爷爷说得那堵墙,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竟然觉得这灰扑扑的墙有些阴森起来。
两个进来的大兵也有些狐疑,扭头看向站在屋子中央的军官。
“好小子,还挺能编。”军官被气乐了,拔出手枪指着太爷爷道:“老子信了你的邪!你现在就给老子把这墙刨开,刨不出东西,老子亲手毙了你!”
看不见的鬼终究没有指着的枪口可怕,我太爷爷死里逃生,这时候早把刚才的惊恐抛在脑后,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墙边,拿起铁锹卖力挖起墙角来。
一屋子人都默默看着我太爷爷吭哧吭哧挖墙,连外面路过的大兵都好奇地涌了进来,很快就把小小的屋子挤了个水泄不通。
军官找了个凳子坐在旁边,手枪有一搭没一搭地指着我太爷爷,起初脸上还带着冷笑,等墙里挖出一块黑色布料的时候,一下就笑不出来了。
屋子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军官皱了皱眉,道:“去几个人,一块挖!”
屋里几个俘虏见墙里真刨出东西,这时候正害怕着呢,哪敢上去帮忙,立马就想要往外跑,结果又被几个大兵拿枪顶了回来,只好硬着头上前帮忙。
很快墙角就被几人挖出了一个大洞,洞里面黑乎乎的扔着几件看不出颜色的衣服,其中一件破烂的斗篷下面鼓囊囊的,似乎有什么东西。
这时候几个帮忙的俘虏头皮都快炸了,实在挖不下去,求爷爷告奶奶地纷纷扔了铁锹缩进了人群。那军官也没有为难他们,起身走到洞口,俯下身子朝里面打量。
我太爷爷在旁边搓着手,讨好道:“长官,您看”
军官摆摆手示意我爷爷别说话,然后突然伸出手,猛地把扔在地上的斗篷拉了出来。
“哗!”
屋子里一股极冷的穿堂风吹过,只见那斗篷下面居然躺着一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暗乎乎的光线下一双眼睛还半睁着,毫无生气地盯着众人。
我太爷爷下意识惊叫一声:“妈耶,怎么是个女的?”刚才墙里和他说话那个人,分明是个男的嘛!
屋子里的人见墙里居然藏着一个女人,顿时炸了锅,都发一声喊朝外面逃去,只剩下我太爷爷和那个军官。
我太爷爷这个时候也有些头皮发麻,有心跟着众人往外跑,不过见那军官居然没走,也不敢兀自离开,只好站在原地,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这军官也是个猛人,虽然起初也是吓了一大跳的样子,不过居然很快镇定下来,眯着眼道:“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在捣鬼。”说罢把手枪提在手上,居然躬着身子钻进了洞里。
我太爷爷见状逃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朝里面喊道:“长官,你还好吧?”
洞里半天没有回应,我太爷爷缩头缩脑站在洞口,就在他以为这个军官几乎要死在洞里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喘气声,然后就见军官钻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隐隐的兴奋表情。
我太爷爷松了口气,知道小命应该是保住了,凑上去想要问问里面有什么,没想到军官摆摆手道:“别问,不想死就别问。”
我太爷爷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地赔笑,余光看见军官手里捧着一本沾满灰尘的薄书,封面上还挂着半块灰扑扑的玉佩。
玉佩看不出样子,不过那书却很古怪。那是一本老式的线装书,蓝色封皮,大概是民国时候常见的书本样式,不过古怪的是,上面的书名竟是四个方方整整的古纂字。靠着小时候在私塾偷听的几年课,我太爷爷依稀估摸着其中两个字应该是通灵。
到底叫通灵什么呢?
我太爷爷忍不住念叨起来,直到那军官挥挥手示意他滚蛋,然后带着兴奋捧着书径直离开。
军官走了没多久,我太爷爷几个苦力营的俘虏收到了新命令:立刻把挖出来的那堵墙填掉!
几个俘虏再次硬着头皮回到废屋里,和我太爷爷一块把挖出来的洞又填了回去。我太爷爷这时候才发现,洞里面的那具女尸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不见了。
很久以后,我太爷爷才知道,原来那个拿着书离开的军官是这支军阀队伍首领的副官,据说是个能征善战的猛将,很得军阀头子的宠信。在后来的某次战斗中,队伍中了埋伏,副官被一枪开了瓢,死在了战场上,军阀头子也不知所踪。我太爷爷靠着这次混战,也终于摆脱了俘虏身份,逃回来老家。
回了老家没几年,太爷爷耐不住性子,再次参了军。因为胆子大敢拼命的关系,很快升为排长,又在之后的战争中随着长官起义,征战多年,等到解放的时候,已经是某王牌旅的上校旅长了。
这个墙内人的故事,是太爷爷除了十几年军旅生涯之外,最喜欢和我们几个小孩讲的故事,给当时幼小的我留下了巨大的阴影,曾经某一段时间,我夜里做的梦都是关于这个墙内人的恐怖情景。
后来大概是觉得这故事对小孩不好,在我爷爷和几个兄弟的强烈反对下,太爷爷才哈哈一笑从此不再对我们讲这个故事,我也就渐渐把这个故事淡忘了。
太爷爷却记得很清楚,直到临死前,他还在喃喃自语,似乎有一股巨大的疑惑堵在胸口咽不下去:“奇怪,怎么是个女的呢?”
长大以后,我们几个堂兄弟聚会的时候还说起过这事,几个人似乎都想起来那段时间被太爷爷恐怖故事支配的日子。后来我们还半真半假的讨论过一番,最后得出的结果,大概就是那个墙里的女人被人害死不甘心,化成和水鬼一般的冤魂索命寻找替身,那个和太爷爷说话的人也许就是被女鬼害死的。我太爷爷要不是和一群血气旺盛的大兵在一起,八成搭话以后就要被勾走,变成和那个男人同样的存在。
第2章 半块玉佩()
老沈家枝繁叶茂,打我太爷爷那一辈起,家里就盛出男丁。我爷爷有兄弟五个姐妹三个,几个儿子也特别能生,几乎每家都不止一个儿子,到我这辈的时候,除了我家只有我一个独生子外,其他的几个叔伯都各自有儿有女。因此每年年底回村子里聚会的时候,我们老沈家的席面都蔚为壮观,堂兄弟堂叔伯加起来将近三十号人。
我算是老沈家的一朵奇葩。
因为太爷爷的关系,家里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几乎都是投身军伍,往往高中没毕业就通过家里的关系进了部队,待上几年后转业回家,几个堂兄弟基本上都在县上吃公家饭,成功发扬了老沈家为国献身的优良传统。
当我的堂兄弟们都在老家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我却因为对读书情有独钟,竟在高中毕业后选择了报考本地的一所重本—宝安大学,学得还是极为冷门的考古专业。
当年我报考大学的举动,可以说在老沈家引起了极大轰动,那几天我的几个叔爷爷伯爷爷、叔叔伯伯,几乎轮番带着三姑六婆上门来劝,试图让我放弃这个非常不理智的举动。
在他们看来,进入队伍锻炼几年,然后转业回来吃公家饭可比什么上大学强太多了,这个老二家的兔崽子肯定是猪油蒙了心,不行,必须骂醒他!劝说的态度可谓十分坚决。
就连我那一向好脾气的爸妈都差点被说动了,还好最后老爷子发了话,说老沈家好不容易出一个文人苗子,你们这些脑子里缺根筋的却想祸祸了,是不是有毛病?都给老子滚!
于是我家终于清静了。
时光匆匆,一晃四年。
“八爷,这是个宋朝的玉佩啊。”吉祥斋里,眼镜放下手中的玉佩,对我惊讶道:“看这雕刻的手法和风格,应该是南宋中期到后期的物件。”
我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拿起玉佩细细磨砂着,脑海中不由泛起极久远的回忆。
“居然还真是宋朝的玉佩,我一直以为是当年老爷子哄我玩的。”放下玉佩,我问眼镜:“怎么样,值多少钱?”
眼镜愣了愣:“八爷,这可是你们家老爷子留给你的,您真要卖啊?”
“废话,不卖我来找你干嘛?我穷得都快满地找烟屁股搓了!”我有些无奈,解释道:“再说了,这玉佩我是活当,又不是死当,将来肯定要赎回来的。你可得给我把玉佩留着,千万别给我卖喽!”
“是是是,我保证不卖,”眼镜连忙点头,又看了我一眼:“不过这玉佩虽然是个古玉,但问题是它是个明器,恐怕当不了好价钱。。”
我狐疑地看了眼镜一眼,心想这玉出土怎么也得有一百年了,你还能看出是明器,太邪门了吧?你就算找理由也要找个靠谱一点的。
看到我露出怀疑的神色,眼镜忍不住笑了:“怎么,不相信?”
他指着玉佩上面的纹路道:“八爷,您看这玉的颜色,是不是有点发红?”
见我点头,他继续道:“这个颜色在古玉里面,其实叫做沁色,是因为长期埋在地下,和土里面的各种微量元素产生交互才形成的。当然了,古人可不这么理解,他们认为是因为玉在地下和死者长期待在一起,尸体腐血沁入玉中而形成的。”
我恍然大悟,才想起来沁色是什么东西。其实我们考古专业的课程里也有提到相关的知识,只不过我刚刚并没有联想到这个,现在才回想起来。这么说的话,这半块玉佩确实是个明器了,看来眼镜这小子这回倒没有骗我。
眼镜道:“我估摸着,我们老板最多肯给三千。”
“宋朝的古玉才当三千?”我忍不住叫出声:“眼镜,你小子拿我当棒槌啊?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表侄孙我就不敢揍你!”
“八爷,你可是我亲表爷,我哪敢骗您啊!”眼镜赌咒发誓道:“我要是敢骗您,让我祖宗八辈不得好死!”
眼镜咬牙切齿的样子很真诚,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信了他。直到很久以后我才醒过神,我靠,他祖宗八辈里面我排第五辈,这小子他娘的拐弯抹角是在骂我呢!
眼镜发了毒誓,我也不好再咋呼他,只好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独自发闷气。
我在宝安大学读的是考古专业,算是冷门中的冷门,当初纯粹是因为好玩才选的专业,没想到毕业后才发现,考古专业哪里是冷门啊,简直是死门!整个宝安市招考古专业毕业生的单位就两个,一个是市考古研究所,另一个是省档案馆,还他娘都是博士学历起!
我当年报考大学的雄心壮志,几乎瞬间就凉了。可是要让我认怂回家里求助,我又拉不下那个脸,实在是不甘心回去。
就这么晃荡了两个月,我浑身上下除了一身衣服和几百块钱外,只剩下这块从小戴着的玉佩。一咬牙,我就奔了吉祥斋。
吉祥斋的大伙计叫做陈严靖,外号眼镜,今年二十三岁,和我们老沈家七拐八拐沾着亲,因为他辈分低,而我在家里排行老八,所以一直称呼我八爷。别看这小子一口一个八爷的叫我,论起坑人来,我还真怕着了他的道。
见我独自发闷气,眼镜劝道:“八爷,这玉是好玉,东西也够年份,不过可惜是半块。要是个全乎件,那可就值老钱了。您知不知道另外那半块玉佩的下落?”
我点点头,心里慢慢兴奋起来。另外半块玉佩的下落,我还真知道。
我太爷爷以前经常给我们讲当年遇到墙内人的故事,其中有一次讲完后,曾经提到这半块玉佩就是他填墙的时候偷偷捡的,另外半块,被军阀副官捡走,如今只怕到了那个军阀首领手里。如今百年过去,那个军阀早已作古,也不知道玉佩还在不在他手中。
虽然太爷爷并没有说那路军阀的名字,但根据太爷爷的描述,我估摸着,从史料里找出线索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在脑子里盘算了几下,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不过这时候实在是穷疯了,便心一横把玉佩塞给眼镜道:“那行,这半块玉佩先当三千块,等我找到那半块玉佩再来找你!”
“好嘞!”
眼镜见我有了主意,也没有再废话,立刻从柜台取了三千块给我。我把钱装好出了吉祥斋,直奔省立档案馆。
宝安市的省立档案馆是全国有名的百年老馆,里面珍藏了许多解放前的珍贵史料。靠着宝安大学考古专业的学生身份,我恰好能够随意借阅里面的档案影印件。
接下里的几天里,我一直泡在档案馆里,最后还真让我找到了那路军阀的底细。
当年军阀混战的时期,虽然大小军阀数不胜数,不过曾在宝安市附近活动的军阀只有不多的几支,将我太爷爷强拉壮丁的队伍,应该就在这几支队伍里。我又查了查这几支队伍的生平,发现只有一支是在离开宝安市不久后溃败的。击败这支队伍的,是另一支来自四川的军阀队伍,而这支四川军阀队伍的首领,叫做马伏禄。
马伏禄,原名马劭亭,原本是四川的一个普通纤夫,在川军内战后化名马伏禄投身军伍,因为作战勇猛杀敌颇多,被上峰器重提拔成为军官。上峰死后,马伏禄接替他的位置成为了这支军阀的军头,并在之后的军阀混战中越打越顺,地盘逐渐扩大到整个川北,时人称之为马半川。
马伏禄势力的急剧扩大引起了其他军阀的忌惮,马军周围的军阀组成反马联军共同进攻马伏禄的地盘。在一次埋伏战中,马伏禄受伤逃走,手下的数万军队也几乎全部被打散,只剩几百亲信跟着他杀出重围,逃回了马伏禄的老窝。
半年后,马伏禄行踪泄露,反马联军派了几千人前往围剿,却不料遇到了山崩,几千士兵和马伏禄也在山崩后失踪。反马联军的军阀头子们在随后派人寻找,但马伏禄和几千反马联军的士兵却好像凭空消失,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丝毫踪迹。过了几天,军阀头子们料定马伏禄已死,便将此事抛在脑后,转头继续和曾经的盟友打起仗来。
我将手里厚厚的档案合上,终于长出了口气,这个马伏禄,应该就是那个拿走那半块玉佩的军阀头子了。另外半块玉佩,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在马伏禄失踪的地方。
我拿出手机给眼镜打了个电话,先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了另外半块玉佩的下落,然后再次强调了我这是活当,等眼镜在电话那头赌咒发誓给我留着后,我才挂了电话,订了张去四川的火车票。
第3章 八百山村()
我要去的地方叫做八百里山村,位于川西北高寒藏羌区边缘,是马伏禄的老家,也是当年他和反马联军失踪前的最后已知地。八百山村是一个藏在深山中的古村落,据说这个村子是古时候某个大人物死后所建的守灵村,解放以后,原本居住在村子里的守灵人渐渐搬到了山外,整个村子就在十几年前彻底荒废下来。
光从村子的名字就可以看出,八百山村附近的地貌是有多复杂。我原本已经做好了跋山涉水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实际情况比我想得还要艰苦。从下火车开始,沿途就全是一望无际的群山,几乎很少看到现代文明的痕迹,我拿着地图沿着唯一一条山路走了大半天,才终于找到了离八百山村最近的一个聚居点—八百山镇。
八百山镇不大,常住居民总共不到五百人,大多是当年从八百山村迁出来的村民后人。镇子虽然位于大山深处,不过等我进了镇子才发现,这里面居然很热闹,不仅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而且镇上居然还特么的有一家星级连锁酒店!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最近流行户外运动,很多驴友集中在了这里,镇民们也靠给进山的人做向导发了横财。
我一说要去的地方是八百山村,向导们通通摆摆手,像躲瘟疫一样远离了我。
一打听才明白,别看八百山镇和八百山村名字很像,但其实这里离村子还有两百里的路程,都是名副其实的山路,半点人造的路都没有,走起来十分费劲。而且山路沿途还都是大片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乱坟岗,自从八百山村荒废以后,附近的居民都不愿意去那里。就连进山的驴友,都往往去了另一个方向的景山,那边路更好走,而且风景也比八百山村那边秀丽的多。
面对向导们接二连三的拒绝,我只好将雇佣价位一再加大,不过似乎这里的人对八百山村有种莫名的忌讳,直到我加到一千大洋,才有一个叫小海的年轻向导表示愿意带我去。
眼镜给的三千块一下子去了三分之一,抛去来回的路费,几乎没有什么剩余。我咬咬牙,索性将剩下的钱全部买了食物和装备,和小海步行向八百山村前进。
两天后,八百山村十里外,我和雇来的当地向导小海,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堵在了一座山洞中。
短短两百里的山路,我们已经走了两天一夜。更倒霉的是,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居然遇上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雨,两个人被暴雨拦在了路上。
这场暴雨来得及其邪性,几乎没有任何预兆,豆大的雨点就铺天盖地落下来,我和小海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浑身上下就已经湿的和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看实在没法再走了,两人才就近找了个山洞,躲在里面等雨停。
说是找了个山洞,其实就是个道路旁的山凹,大概是当地人在山壁上采石挖出来,总共才有几米深,两个人躬着身站在山洞里,还能被风刮进来的雨水溅到。
在洞里窝了大半个小时,雨还是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小海出去看了一圈,回来道:“沈哥,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咱们晚上恐怕要在山洞里过夜了。”
我探出头看了眼外面的雨色,然后有些发愁地扫了身后的山洞一眼,这山洞小得恐怕连狗趴下都够呛,在这过夜还不得憋屈死?再说了,现在洞里已经有积水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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