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独步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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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啊，这些案子陆陆续续发生都有一年了，最近还特别张狂，这官府真是白拿皇粮的。”

　　　　“嘘，你就轻点吧，风头上，别惹上事来。”

　　　　璃月放下筷子，这下她知道该去哪里找东方明珏了。

　　　　荆城的府衙里，知府李硕惴惴不安地站在一旁，等着燕王看完卷宗。自己治下出了这么个一直破不了的案，再下去就要闹民变了。实在没有办法不敢再瞒着，才上报刑部督捕司希望他们能派个专人来协助破案追捕。

　　　　哪里料到，等来等去却是等来了燕王，这个世人称其无所作为的亲王，虽然近段时间他也里了不小的军工，但冰非一日之寒，人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变成另一个模样。

　　　　所以李硕表面上看着恭敬有加，实则内心是有些不屑的，他并不认为这个养尊处优的王爷能把案子破掉，无非是找了名目出来玩玩而已。

　　　　基于这样的认知，这两天他是尽量地陪好玩好吃好，就差没陪睡了。而燕王一概不拒，每天吃喝玩乐就是没看办正事，直到今天才说要看看卷宗，这不他也只能在一旁伺候着。

　　　　东方明珏合上卷宗，手指在书案上“滴嘟滴嘟”地敲打着，也不见他说话，这下反倒搞得李硕很是紧张，揣度着上首的这位王爷的心思。

　　　　良久，燕王终于开口，可第一句话就把李硕惊得半死。

　　　　“十五起盗窃案，其中七起还有奸污案两案并发，都这么久了竟然一点头绪也没有，本王看你是不想当这个知府了！”

　　　　原本以为这些天好好的伺候着，这位王爷总会担待着些，那曾想他确实一点面子也不给，还要摘了他的乌纱帽！

　　　　李硕赶紧匍匐于地上，“王爷恕罪王爷恕罪，臣也是极尽全力追拿，只是只是那贼人手段老道，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留下，所以才上报刑部督捕司希望能派能人来破案。”

　　　　“一有棘手的就上报督捕司，那要你们这些地方官员何用？”

　　　　“你带上人，去罗家。”

　　　　“是是。”李硕赶紧退了出来去叫人，他是不明白了，怎么燕王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自己还是小心为妙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

　　　　东方明珏一个人在说话，但璃月知道他是在和自己说。她一靠近府衙，就知道肯定被暗卫盯上了，所以并没有隐瞒身份，而东方明珏的暗卫显然也习惯了他们的见面方式，早就在暗中告知了燕王。

　　　　璃月拿出用手套包裹严实的玄丹盒，小心翼翼地递给了东方明珏，“我一时也不知道用什么来放它好，想着王爷府上奇物多，应该能找到合适的东西。”

　　　　即使隔着手套，东方明珏也能感觉到有一股刺骨的寒意，懂得用寒潭水来缓解身体之毒的他，自然很快明白这样东西对他的好处。

　　　　“是什么？”

　　　　“千年寒冰，妙玄师太那里拿的，不，是应该说是偷的。”估计也没有哪个窃贼能像她这样说的明目张胆了。

　　　　妙玄师太？手下的人有密报说妙玄师太从西域极寒之地带回一样炼制长寿丹的宝物，父皇对此事秘而不宣，可见重视的紧，但是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却告诉他，她是从妙玄师太处偷来的，这让他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千年寒冰的作用不言而喻，若自己向父皇要好像也是不可能的事，那么如此看来也只有她说的偷这一招了。

　　　　“我并不相信长生，一颗丹药要是就能让人不会死亡的话，这世间岂不是要冒出很多老妖怪来了。所以我想着与其被这样浪费掉，还不如拿一些给王爷抑制毒素更有用些。”

　　　　璃月看看似笑非笑的东方明珏，不自觉地有加上一句：“再说王爷也帮了我这么多忙，出点力也是应当的。”

　　　　“从妙玄师太这里拿到它，花了不少的功夫吧？看来你的功力恢复了。”

　　　　“还行，唐十亩也出了不少力，没有他那些机关我是不可能解开的。”

　　　　“本王很喜欢这个礼物。”

　　　　礼物？璃月有些懵了，她有说这是送他的礼物吗？总感觉不是这个意思才对，可好像也不算不对。

　　　　“有没有兴趣，看看这个案子？”东方明珏很自然的提议。

　　　　没有好奇心那是不可能的，既然碰上了总想搞个明白，再说那个窃贼还奸污年轻的女子，这是她最看不惯的。所以她答应了。

　　　　同时璃月又觉得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昨天她刚刚偷窃了别人的宝物，今天东方明珏却邀请她一起破这里的盗窃案，她一个人就饰演兵与贼两个角色，真的太有意思了。

　　　　罗家的案子是东方明珏到荆城前发生的最后一起，所以他决定从这里着手。

　　　　案发的现场还算保护的可以，罗家没有贸然地去破坏。

　　　　被盗窃走的是罗家的传家之宝，据说是西周时期的西甲鼎。罗家本就将此鼎藏得很隐秘，而且加大了家中的戒备，本以为熬到督捕司的人来了，那贼人至少不敢再行窃，哪知道那人像是故意为之，就在督捕司的人到荆城的前一天，他潜入罗家不仅盗了西甲鼎，还将他的女儿给奸污了。

　　　　璃月在被盗的屋子里仔细地看着，可是很奇怪的是东方明珏尽然就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动作，甚至连他带来的侍卫也没有动，他难道在等着她？

　　　　知府李硕也很纳闷，不是要来看现场吗，怎么来了，这位爷反倒没什么动静了？

　　　　但总不能这样干站着，李硕笑着道：“当日案发后，府衙的捕快马上就来做了搜查，可是……“

　　　　“有没有找罗大小姐问过？“燕王没让他说完，就问了一句。

　　　　“这罗大小姐根本不愿意见人。“知府看看罗员外，示意他说话。

第79章　月下（）　
“王爷，小女有何颜面再见人啊？家族众人要把她送到庵里去做姑子，可是我和夫人万分舍不得啊，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再说她死活也不肯去，说一定要等着那个人。“罗员外无力地说着，“王爷，小民痛心疾首啊，比起西甲鼎，小民更想让那贼人还小女清白！”

　　　　同为女儿家，璃月听了这番话很是感动，不论罗大小姐出了什么问题，好歹还有一对父母亲，但同时她又好奇地看向东方明珏。

　　　　两个人都听出了里面的问题，什么叫她死活不肯去，是单纯的不想青灯古佛了此一生，还是另有隐情？等一个人，等的又是谁？

　　　　“看出什么没？”东方明珏问的是璃月。

　　　　“窃贼的身份很高明，就像知府大人说的一样，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不过，”眼光落在知府李硕略微放松神情的脸上，“李大人好像还是搜查的不够仔细。”

　　　　李硕脸上的皮肤轻轻抖了下，他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男子是什么人，为什么燕王会对他相待有加，难道是督捕司的什么高手？

　　　　想到这里，他还是有点高兴的，起码破案是有望了，不然对自己今年的考核是影响很大的，于是非常虚心地问道：“呵呵，不知是哪里遗落了，下官愿闻其祥。”

　　　　璃月到是没想到这位知府大人会这般低调，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她反而也不好太刺激了他，“李大人谦虚了，只是小民多年有追寻敌人痕迹的经验，所以看到的更多些罢了。”

　　　　璃月说的追寻敌人痕迹是指在边城侦查敌情，可到了知府李硕的耳朵里，那就是督捕司追捕犯人了，于是笑得更加谄媚。

　　　　东方明珏算是看明白了李硕的心思，可他也不说破，也是，他一个无为的王爷，哪比的上督捕司真刀真枪拼出来的实力。上次布罗城的案子，蓝璃月怎么也不愿说破其中的缘由，那么这次就让他欣赏欣赏那个女人的能力吧！

　　　　“作案的是两个人。”

　　　　这无疑像是一个重磅炸弹，“两，两个？”罗员外颤抖地伸出两个手指，这时候他的心都要裂了，那也就是说，他的女儿是被两个贼人给奸污了？

　　　　李硕在震惊之后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大人是不是搞错了，怎么会又两个人，这么多案子下来，从未有人提出过是两个贼人啊？”

　　　　“李大人，从未有人提起，并不表示不是啊，今日你不是听到了吗？”璃月走到屋子的左侧，“你们看这边的东西被搬动的痕迹很明显，即使是重物也被搬动过位子。要想搬动这些东西，大家都应该看得出来，此人力气不小。”

　　　　“再来看屋子的右侧，物品虽然也被移动过，但显然是被拖动的，特别是重物，有被拖动的痕迹，这边的人比起左侧那贼人的力气不是小了一点。”

　　　　“不过，罗家的西甲鼎应该是右侧的这个人发现的，他很聪明，很快就发现了机关所在，因为他移动过的东西并不算多。”

　　　　“王爷，这只是我的一些见解，其他还有待王爷定铎。”

　　　　“很好。”东方明珏只说了这一句，然后转向罗员外到：“是否可以安排一下见见罗大小姐？”

　　　　“这？好，王爷请。”罗员外有对下人说道：“快去和夫人说一下，让小姐准备准备。”

　　　　可是，于罗大小姐的见面并不顺利，她不愿意见任何人，谁想走近她，就歇斯底里地大叫。

　　　　“王爷，这样也不是办法，就算强行见了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再想办法吧！”璃月建议道，罗大小姐受惊不小，看来想从她这里得到答案也非易事啊。

　　　　东方明珏点点头，示意先回府衙。

　　　　“王爷到是风雅，闲庭月下，酌酒迎风。”

　　　　“人生不仅仅是名垂天下，活着总要让自己快活点。”

　　　　“难怪天下人都说燕王一生奢靡，极尽天下宝贝，可世人却不知是被表象蒙了双眼。”

　　　　“真真假假，世人看不透我，我有何成将他们都看透。”东方明珏为璃月倒上一杯清酒，却是转了话题，“沙场的行军侦查你倒是学了不少。”

　　　　拾起白玉酒杯，清澈而香气扑鼻，燕王喝的自然是好酒，入喉柔绵，雅致清淡，没想到他今晚选了这么一款及不易喝醉的酒。

　　　　“从小跟着爹爹在边关，所能玩的玩具就是刀和剑，等这些也玩厌了，就学着和人打架，女孩子吗他们总让着我些，渐渐地就觉得没趣了，后来发现武力叔叔总能提供给爹爹很多的情报，让每次的行军打仗都能布置下最合适的计划，就喜欢上了，老缠着武力叔叔要跟着他去侦查。”

　　　　“学着学着到是还真的有些模样了，可爹爹总说女儿家还是该回归皇都，打打杀杀的太苦太累，这不就我就在家里，不让我跟着了。”

　　　　“蓝将军说的对，征战沙场，浴血报国，本就是男儿该做的事。”

　　　　“没想到堂堂燕王也会有这样的想法，报国为何要分男女，男儿能做的事，女儿家难道就不行了吗？其实很多时候，女儿家的行动能达到奇效，只是看如何发挥所长。”

　　　　“所以你让那十个女孩子学各种本事，难道也是想组建一支奇兵？”

　　　　璃月气恼地看看东方明珏，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王爷等着看就是了！”

　　　　“明日要去看看其他被窃的几家吗？”

　　　　“王爷的人早就去搜寻过了吧？今日的答案王爷想必一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要我说出来？”

　　　　“瞒不过你的眼睛啊，本王既然来了，又怎么会不做准备。世人都知本王只懂享乐，那不如就让那贼人也如此认为，何必太打草惊蛇，让贼人将尾巴都藏得太好呢？”

　　　　“刚刚李大人一直喊我大人，是怎么回事？”

　　　　“他将案子上报了督捕司，哪里知道父皇会让本王协理刑部，既然有这样的大案当然是要来看看了。李大人以为你是督捕司的人，就不用说破，也好便于你行事。”

　　　　老狐狸啊，璃月心中非议，想来他也不是简单的来看看吧。

　　　　“本王这次没有其他目的，就是想来查案而已。”

　　　　难道自己的话是写在脸上的吗？璃月有些悲伤有些无语，这都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燕王你要不要这么高深啊？

　　　　“咳咳，既然如此，那还是再去看看吧，我总要说点什么给李大人听听，不然怎么替王爷掩藏。”

　　　　“呵呵，”东方明珏浅笑喝下一杯酒，“如此甚好！”

　　　　“那王爷可否将知道的告知一二？”

　　　　“无可奉告。”

　　　　喝了半口酒的璃月差点喷出来，这是什么人啊，明明可以省点力气的，为什么要让她吃力不讨好地去做这么多事？这个案子好像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丢东西总能找得回来，可那些清白的姑娘们，找谁去要回她们失去的？”

　　　　璃月不得不说，东方明珏很懂她，就这句话，让她心甘情愿为他做事！

第80章　对弈（）　
第二天，东方明珏带着璃月去了其他几户发生案子的人家。案子有个共通点，就是都发生在非富则贵的大户人家。

　　　　按理说，像这样的人家都会有护院的家丁，何况在第一起案发后，每户人家都加派了人手，个个都把家里保护地如像铁桶似的，再加上官府的介入更是多了一层保护。

　　　　即使在这样的保护下，第二起案子依然发生，不可谓是对官府威严的挑战。

　　　　那几家仅仅被盗窃东西的还好说话，最多埋怨一下官府不尽力，能提供什么线索就都提供了。

　　　　可是轮到那些家中女儿被奸污的，就没这么爽快地配合，起码在涉及女儿时，都不愿多说。

　　　　当璃月提出能否见下他们家的女儿时，态度就更不好了，一律以那些女儿受了刺激不愿见人为由拒绝。

　　　　璃月明白想从这里突破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能从窃贼是两个人这点线索找起。

　　　　“我还想和罗大小姐聊聊，起码罗老爷并不像其他几户人家那样抗拒，他到是一心想为女儿找出那个贼人。“

　　　　“如今是那罗大小姐不愿见人，你打算怎么办？“

　　　　“或许我以女儿家的身份去和她聊，会好点吧？“

　　　　“那也要你能接近她，可是有好的打算了？“

　　　　璃月给了一个你果然知我的眼神给东方明珏，浅笑点头。

　　　　“千年寒冰的效果不错。“东方明珏拿出一个像香囊的东西，这是贵族公子都会随身带的，也没什么特别毫不起眼。

　　　　不过燕王拿出手的怎么会是凡物，何况装的又是千年寒冰，这样能随身携带自然是最好的。

　　　　“谢谢。“这是东方明珏第一次这般客气吧？习惯了他的霸道，璃月反倒一下不知道说什么了。

　　　　“咳咳，这王爷不也帮了我不少吗，到是不介意这是我那个，那个来的就好。”

　　　　“呵呵，确实有些介意，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万一皇上追究起来，你就不怕？”

　　　　“我不是还回去了吗？如果妙玄师太将此事宣扬了出去，那就再把那些也拿过来都给王爷你好了，难道王爷还会让他们把我抓了去不成？”璃月笑的像只小狐狸，起码在东方明珏的眼里就像。

　　　　“当然不会让你出事。”他说得波澜不惊，但落在璃月耳中仿若天籁之音。

　　　　罗家大宅里，罗夫人带了一个清清爽爽的小丫头，小心地推开了女儿的房门。

　　　　“女儿啊，小翠的娘亲病了要她回去照顾下，可你身边也不能缺了人照顾，娘给你找了个伶俐的丫头叫小玉的，你看看可合意？“

　　　　罗大小姐听了此话，不由皱起眉头，她用惯了小翠，突然换了人来照顾她，其实她心里是很不喜的，可如今她并没有什么心情来想这些，谁照顾还不就是照顾，她也不想说话，所以对娘亲的话她无动于衷。

　　　　罗夫人自然当她是答应了，嘱咐了小玉几句才出了屋子。

　　　　小玉在罗大小姐旁边站了会，看她也没什么反应，完全当她是不存在的，就索性管自己整理起屋子里的东西来。

　　　　屋子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梳妆台上，每件饰物，每盒胭脂，哪怕是眉笔，都摆放的很有规律。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折叠得得宜，毫不凌乱。床铺上被子枕头都放在该放的位置。

　　　　小玉拿着鸡毛掸子轻轻弹着灰尘，若说这里发生过不好的事情，恐怕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罗大小姐也不像其他几位受了伤害的小姐那样，有的大吵大闹，有的销声匿迹，有的一根白绫了结了前尘往事。

　　　　她只是在静静地一个人发呆，不愿见任何人，时而望向窗外，那双眼睛只让小玉觉得，望穿秋水！

　　　　她真的在等人，等一个她不愿说出名字的人。会是那个贼人吗？如果真的如此，会不会太匪夷所思？

　　　　“小姐，要喝杯茶吗？你坐在这儿可有半天了！“再这么坐下去，小玉还真担心她会成为一块石头。

　　　　可是罗大小姐没有理她，小月还是给她倒了一杯放在手边，转身将茶壶放到桌上，等回头时，茶杯里的水已经没有了。

　　　　于是她又给罗大小姐倒满了一杯，这次却没有喝。

　　　　“小姐可有想做的事？比如绣花，画画，写字，下棋？“

　　　　罗大小姐一直毫无表情，可当小玉说道下棋时，她的眼睛亮了，但没有说话。

　　　　小玉心中一喜，或许有机会。她连忙去找了棋盘和棋子，拿到窗前的塌上放好。

　　　　过了许久，罗大小姐才慢慢地走过去，有些欣喜有些慌张，执起一颗白子，又轻轻放到棋盘上，然后在执一白子放在棋盘上，接着又是一颗，然后才执起一颗黑子，再白子，再黑子，一个人静静地下起了棋。

　　　　即使不算精通，小玉也知道下棋时黑子先行，再白子，可看罗大小姐却是先执白子，还是连放三颗，怪哉！

　　　　如果说罗大小姐是在下棋，更不如说实在回忆更确切，还是甜蜜的回忆，因为她在笑，很开心。

　　　　这一天，在棋盘上，她回忆了大半天，若不是小玉将她点了睡穴，恐怕连晚上她也打算这样过下去。

　　　　安置好罗大小姐，丫环小玉翻越出了罗家，径直往府衙燕王所住的院子而去。

　　　　没错，小玉就是蓝璃月，为了破案她乔装成了一个丫环，想多接近唯一还算正常的罗大小姐，希望能从她这里查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因为，罗大小姐是这些案子里唯一一个见过贼人但没有寻死觅活的证人。再加上罗家的配合和支持也让璃月能很顺利地当了她的贴身丫环。

　　　　燕王东方明珏的面前还原了那盘棋，一颗不多一颗不少。

　　　　“记忆的不错。”

　　　　“那该感谢童颜火凤，让我有机会洗经伐髓。”这不是假话，璃月从中获得了不少好处。

　　　　“当初她想和你同归于尽，恐怕都没想到反而成全了你，也算大功一件了！”

　　　　“王爷看看吧，你对棋艺研究颇深，该能看出些什么来。”

　　　　东方明珏倒也不谦虚，认真地观察起来。

　　　　神思随着他的凝思，回到了那天的雨色里，浑然天成，与天地共色，或许在那一日，自己就将他印在了脑海里而不可知。

　　　　“看够了吗？”讨厌的东方明珏，什么时候都这般霸道。

　　　　璃月没好气地回应：“王爷倒是看出来什么了？”

　　　　“如果没猜错，和她下棋的应该是个男子，两人彼此相慕，心有相依。”

　　　　“这是如何说的？”

　　　　对于东方明珏得出的结论，璃月丝毫没有怀疑，她知道他的棋艺高超，所以才会来让他一解棋盘中的奥秘，她但还是很讶异，几颗棋子怎么就看出这些来了？

　　　　难道罗大小姐一个深闺女子，还真的有什么不可与外人道的故事？

　　　　难道她口中说的那个等着的人喜欢和她下棋，那么那贼人懂棋？

第81章　雅贼（）　
如果那贼人还是个雅贼的话，那还真是难抓了，但凡有些学问的江湖中人，反倒比那些穷凶极恶的更难对付。

　　　　看着略有些苦恼的璃月，东方明珏的嘴角悄悄地上扬，他真的很欣赏这个女人认真的样子。

　　　　“男子应该很宠爱罗大小姐，且不论黑白子谁该先执，你看开局他会先让三子，而后虽然步步为营，但每每在紧要关头，又会不着痕迹地露出破绽，但又不会太过谦让，不论罗大小姐是输还是赢，都会欣然。”

　　　　“这般说来，和她对弈的男子倒是个很会讨得女孩喜欢的人啊！”

　　　　东方明珏闻得此言，略挑眉。

　　　　“如此，我们是否该在罗大小姐身边的人查起？”

　　　　“确实，这条线索至关重要。”

　　　　“好，我会继续留心罗大小姐的一切，至于查找人的事就请王爷出手了。”

　　　　“好，自己小心行事。”

　　　　天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可温度并没有因为下雨而凉快起来，反倒有些闷闷的湿湿的，倒是像极了南方的雨季。

　　　　这样的日子，最适合怀念，最适合思绪，而罗大小姐非常宜景地倚着窗户在神思。

　　　　其实小玉很想上前抓住她的领子，问她：“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可是，若真如此做了，依着罗大小姐的性子，恐怕好不容易因为下棋而对她产生的那一丝信任，也会被击破的荡然无存。

　　　　所以，小玉只能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做，陪着罗大小姐一起听着雨声发呆。

　　　　“桂花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