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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独步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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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心不齐,是这支队伍的最大弱点。

    一道略显熟悉的身影在人群里出现,齐乙再仔细辨认了一番,就不再往前去,而是回了葛鲁的蒙古包。

    没想到葛鲁竟然坐在那里,好像在特意等着她似的。

    “去哪里了?”

    “葛鲁大人从来不问的。”

    “今天比较特殊。”

    “哦,特殊?”

    “你已经恢复了。”

    没想到葛鲁观察地这么仔细,“是的。”

    “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今天你还是小心些为好。”

    “因为今晚就要开战了?”

    听闻此话,葛鲁一怔,但随即就释怀,“所以才让你小心。”

    “葛鲁大人还真信任我,就这样把军事秘密告诉了我。”

    “你都猜到了,隐瞒有意义吗?”

    “葛鲁大人需要齐乙做什么吗?”齐乙笑着问道。

    “什么都不需要,保护好自己就好。”笑意在葛鲁的脸上蔓延,让那原本庸俗的人增添了一份奇特的光芒。

    “平安让我在傍晚时分给他一个回答。”

    “你怎么想?”

    “不问问是什么问题?还是你早就知道?”

    葛鲁低头而笑,“他从没有掩饰过对你的想法,不论是以平安的身份,还是其他的身份。”

    “如果我答应他,说不定可以免去一场战争。”

    “你也说了是或许,他会吗?再说,我也不会允许。”

    好吧,齐乙承认,听到他这句霸道的话她很开心。

    下雪的天暗得很快,却因为雪显得格外亮堂。

    平安在等着,他想听到的那个答案。

    “咯吱咯吱”,踏雪而来的声音。

    平安的嘴角有微微上翘,她还是来了,说明她心中有他。

    “咯吱咯吱”,声音又往另一个方向而去,她走了。

    不是,她根本就没有来。

    平安的心犹如那场血雨腥风,再次被浸入冰冷的雪水中。

    既然如此,连你也要放弃我,那我还有什么牵挂的,一声鹰夕长空的呤叫,划破天际。

    突然间,阵法开始波动起来。

    军队开始整装待发,各个部落的首领聚集到了议事堂。

    草原鹰王站在最高首,睥睨着下面的首领们,这些蠢货一个个兴致盎然,每天梦想着江南的财富和美女。

    他们以为只要有他在,什么地方都能去,什么事情都能达成。

    不错,他就是他们高高在上的神明!

    想那八年前,也是这样的雪夜,一群江湖流寇在大秦朝廷的各种明示暗示中,将原本书香门第的江南郑家血腥灭门。

    数百年的世家,只因为说了几句事实利弊的话,得罪了朝廷,得罪了当今皇帝,再加上家藏数百年的长生秘方。

    其实什么长生,无非是郑家人淡泊名利,饮食清淡,有注重养生,所以才长寿者辈出,一位长者根据自己的切身所得,写了一本养生论罢了,却招来无妄之灾。

    那一夜,如果不是家中的老奴死命将他护着,送出了庄子,才使他得以安全,想必自己也早是那刀下之魂了。

    那时的他还小,只有十一岁,是家中最小辈的子孙,排行第六,名郑安平。

    父亲是有名的文人,母亲也是当地的大家闺秀,原本和睦美满的一家人,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不敢出现在人过多的地方,想投靠亲戚,别人却将他视为洪水猛兽,甚至要报官抓他。

    最后他落入悬崖,那些抓他的人以为肯定没命,才罢休。

    也许天可怜他们郑家,偏偏让他挂在一棵悬崖的树枝上,才得以留住了性命。

    最后,郑安平一路辗转北上,跟着一直商队来到了北部草原。

    一到这里,他就觉得好似到了一个可以展翅飞翔的地方,这里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每个牧民都热情地招待他,哪怕开始是根本连语言也不通。

    再后来,他遇上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他的师父,也是大阵法家洪武。

    郑安平聪明伶俐,一点就通,再加上本就家学渊源,知识渊博,深得洪武的喜爱,倾其所有以授之。

    他也不负所望,不但学得精通还能举一反三。

    后来师父要回大秦,但郑安平不愿回去,洪武也知道他的难处,也不勉强,于是他就独自一人留在了北部草原。

    无意中,他发现了这片沙漠,竟然是某位先人设置的阵法,只是年代久远,无处查证。

    经过一年多的探查与破解,终于郑安平成为了这个阵法现在的主人。

    也是因为这个发现,他有了新的想法。

第146章 河坝子() 
这是复仇的期望。

    郑安平化身为草原鹰王,因为这里的人崇拜展翅翱翔的雄鹰。

    草原鹰王有着高深莫测的神力,在大草原上,可以瞬间转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于是传说,他是草原的主人,能够支配草原上的一切。

    各个部落从起先的怀疑,到最后的俯首称臣,最后甘愿贡献一切给草原鹰王,期望他带领着他们摆脱大秦的铁翼,做天下的主人。

    今晚,气温最低的时刻,他,草原鹰王将向河坝子射出第一支箭。

    齐乙的那份北界布防图,他很确切地知道,河坝子就是这样布防的,至于后面,他无所谓,因为只要他已进入河坝子,新的阵法就会在那里设置。

    各个部落首领蠢蠢欲动,野心和欲望写满了脸上,人心不足,才会让他有机可乘,他要的就是他们的贪婪。

    海河上一片宁静,冰封的河面,依然飘着雪花的夜空,城墙上的灯火倒影在冰面上,朦朦胧胧的,给寒冷的雪夜增添了一丝温暖。

    河坝子和平常一样安静。

    这里其实已经安静了近百年。

    这样的晚上,最好的就是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不被寒风吹成冰凌棍。

    那些守夜的士兵一个个都躲在可以避风的角落里,挨在一起取暖。

    “这鬼天气,吹口气都能结成冰,那些北部的人要是骑马过来还不冻成冰棍。”

    “就是,再说他们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怎么可能打起来。别说几万几十万的军队,就是几千人从对面过来,我们还不是一眼就看得一清二楚。”

    “朝廷就会拿我们这些小兵当棋子,挪来挪去。”

    “好了,这北界虽然冷是冷了点,可是每天练练功,站站岗,还能偷偷喝点小酒,比边城什么的可不要好上几倍。知足吧你们。”

    “说的有道理,要不要喝点,我还真带了瓶酒,本想去去寒的,现在便宜你们了。”

    这里实在太冷,虽然军中三声五令的规定不许喝酒,可到最后也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滋事闹事,喝酒驱寒也不得不为之了。

    那些士兵们喝着酒,聊着天,等着天明,他们就可以去暖和的被窝睡觉了。

    “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个士兵突然问道。

    几个人都停下了喝酒聊天,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除了风声和一些好像波浪的声音外,并没什么。

    “我去看看。”一个士兵站起来去哨卡观望。

    从哨卡向海河及更远的地方望去,除了结冰的河水,飘落的雪花,依然什么也没有。

    “怎么样,看到什么没有?”

    “有个屁,你哪只耳朵出问题了!”

    “嘿嘿,可能听错了。”

    “疑神疑鬼的,来继续喝酒。”

    不知过了多久,酒也喝完了,几个人眯着醉眼开着带荤的玩笑。

    “我去解个手。”

    “哈哈,小心被冻住了。”

    “去你妈的。”

    那人骂骂咧咧地走到另一个角落去解手。

    “天啊!”那人一声惊呼。

    其他的人瞬间警觉起来,纷纷拿起武器朝那边走去。

    然而这一看,差点将他们的胆子吓掉。

    河坝子前,海河上,密密麻麻的人影,也不知道有多少,就像从天而降一样。

    “快快,去报知沐将军。击鼓,击鼓。”

    然而,海河河面上的北方部落的士兵动作更快,还没等这里防卫起来,北方的云梯,索绳都已准备就绪,下面的人如潮涌般爬上了城墙。

    几乎可以说,河坝子没有抵抗就被占领。

    沐承恩无法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精心布防的河坝子,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那些士兵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也做不了任何的应对。

    哪怕敌人出现得突然,迫不及防,但也该有最基本的还击啊?

    “沐承恩,你受死吧!”一道声音划破夜空,即使在纷乱的战场,依然清晰无比。

    一支破空的翎箭直奔沐承恩而去。

    而在箭射出的同时,一个面戴金色鹰翼面具,身穿玄色长袍的人飞身在布局着什么。

    一切都这般突然,当箭射来之时,沐承恩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翎箭直射面门。

    玄衣人停下了身影,抬眼看了看沐承恩的方向。

    “你没死?”他刚才射出的箭是施有阵法的,绝对会命中目标,但沐承恩依然站着,身上也没有翎箭的影子。

    “你是什么人?”总算还魂的沐承恩气恼地爆问。

    “我是什么人,就你还不配知道。”玄衣人傲慢地笑着。

    “你莫要得意,就算你攻占了河坝子又如何?北界步步设防,你过得了这关,未必过得了后面。”

    “设防?哈哈,你是说这个布防图上的设防吗?”玄衣人扔过来一卷东西。

    沐承恩接住后打开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比刚才知道河坝子被占领还糟糕百倍。

    “怎么会,你怎么会有北界的布防图?”

    “很吃惊吧!接下来,会让你更吃惊。”

    说着,玄衣人手一挥,在他身后,突然就出现了几尊火炮,目标就是沐承恩站的地方。

    熊熊地烈火点燃,只要将炸药引燃,就会直射而去。

    沐承恩和他身边的人都吓得面无血色,“快跑!”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可是往哪里跑,几尊火炮一起发射,瞬间这里就是一片废墟,血肉之躯的人哪能有生还?

    沐承恩到也算是个人物,竟然挺身而立,“我是将军,我不会做逃跑的懦夫,若老天真要亡我,我另可血溅沙场也不苟且。”

    “沐将军到时让我高看一眼了。”身边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赞赏了一句。

    刚才就是他替自己挡掉了那支翎箭,但当时沐承恩还在悲愤之中,没有顾及。

    此时在细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少年。

    这少年是唐十亩,今天,就在没多久前,他们接到了燕王的命令,各自安排了任务,而他就是要保护沐承恩,用机关之力挡下这一箭。

    “沐将军不会死,因为那炮是臭蛋。”少年突然朝他咧嘴一笑。

    炮真的没有响,玄衣人无比震惊,“怎么回事?”

    “鹰,鹰王,不知道怎么这些炮都没了引线,点,点不着了。”

    “没了引线?”鹰王的眼神就如最锋利的冰刀,将那些个炮兵吓得不敢说话。

    “其他的火炮呢?”

    “都,都一样,是不是闹鬼了?之前就出现过火炮被雨水浸湿的事,现在,现在又这样。”

    “闭上你的狗嘴!”

    鹰王呵斥道,他才不信什么鬼神,那都是胆小鬼自己吓自己,后者推卸责任才编的谎言。

    “哼,就算没有火炮,我草原鹰王依然能胜利。”

第147章 离去() 
草原鹰王挥舞起她的双手,咧咧寒风随着气流的方向,越来越急。

    原来刚才他已经在河坝子布下阵法,现在只要一启动,这里的一切依然归他控制。

    他要复仇,大秦毁了他们郑家,那他就要毁了大秦的江山。

    河坝子就是复仇的开始,他郑安平要从这里开始,一点一点地拥有复仇的快感。

    现在就是启动阵法的时刻,只要他划破手指,滴血认主,阵法就会随他意动。

    可是,他看到了一片烟云,接着一条铁索就已经将他的双手反绑于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是你!”

    “平安,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放手吧!”齐乙就站在他的面前。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平安苦笑问道。

    “或许你第一天出现就开始怀疑了吧!”

    “原来你一直没有真心待我过。”

    “我一直想把你当那个单纯的平安。”

    “你的功力是谁帮你恢复的?”

    齐乙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那些北方部落首领之中的葛鲁。

    “葛鲁?”平安冷笑不已,“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能耐。难道你是想反叛不成?”

    “葛鲁,你可别乱来。”一旁的雅阁一把抓住葛鲁的手臂。

    葛鲁冷冷给了他一个眼神,雅阁撇撇嘴,怯怯地放下了手。

    “葛鲁会不会反叛本王不知道,但本王一定会将你抓获。”说话间,葛鲁从面部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露出了属于东方明珏的脸。

    河坝子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沐承恩更是难以置信,那个燕王不是将军权交给了他,在养伤吗?

    “你是燕王东方明珏?”鹰王诧异地问道。

    东方明珏没有回答他,因为他不需回答,周围的形势已经在告诉鹰王一切。

    河坝子的外围突然涌出大秦的官兵,以蓝非尘和霍聿为首,将河坝子里面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参见燕王殿下。”雄浑的声音激荡在北界,震人心魄。

    北界十万雄兵,再加上北伐的二十万兵马,全部听从燕王的军令。

    鹰王郑安平看着气震山河的气势,突然笑了“哈哈哈!”

    “原来我一直被你们两个玩弄在鼓掌之间,却不自知。可笑啊可笑。”

    “兵家,谋为上。我们必须知道敌人的信息,即所谓的兵不厌诈。”齐乙平静地解释着,“平安你是个阵法高手,但你不是一个好的将帅,你并不懂战争。”

    “你就是这样小看我是不是?”

    “人个有长。”齐乙说完这句,不再解释,她知道郑安平又在钻牛角尖了。

    蓝非尘一挥手,示意士兵将一干人等控制起来。

    那些北方部落的首领自知此时反抗绝无好处,当然保命要紧,而那些士兵群龙无首,哪里还有打仗的想法,纷纷弃了兵器投降。

    唯有戴着鹰翼面具的郑安平,孤零零地战在人群中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齐乙。

    “和我一起走,天涯海角我们自由翱翔。”

    “平安,我们的想法不同,你要的是复仇,我想要的是家国和平。”

    “你会跟我走的。”郑安平神秘地笑着。

    燕王东方明珏不悦地冷着脸,这个郑安平实在可恶,死到临头竟然还要诱拐他的小月儿。

    蓝非尘和霍聿也是恼得不行,不用东方明珏发话,他们就要上前抓人。

    “让我和她走,否则!”

    郑安平笑得诡异,大家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否则本尊就要他们的家人活活憋死在我的阵法里。”他说的他们是那些北方首领。

    顿时那些首领乱做一团,他们的家人什么时候落入了鹰王的手中?

    “郑安平,你休要妖言惑众。”蓝非尘怒喝道。

    “是不是妖言惑众,你们可以去探查一番,只是需要些时日,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们,只是他们在里面能不能等得起,我就不知道了,哈哈!”

    “卑鄙!”有人骂道。

    “卑鄙?你们不是说兵不厌诈吗?没些资本本尊怎么感相信这些小人?”

    “放了他们吧!这些只是妇孺,你又何必再添些罪孽。”

    “放过他们,我没说不放啊,只不过有条件。”

    “你说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雅阁在那里喊道。

    其他的首领也纷纷应和。

    “管你们屁事!”鹰王郑安平笑骂着,“我要你的答案。和我一起,半年后我就放了他们。”

    “不用和他谈条件,本王不信会破不了你的阵法。”燕王东方明珏哪里能眼睁睁看着蓝璃月和他走,他可以不惜一切。

    可是,蓝璃月必能让那些无辜的人受罪,“我答应你,和你一起走,但你现在就放了他们。”

    “不要啊!”蓝非尘,霍聿,唐十亩都无法同意。

    “现在放?齐乙,你当我傻吗?”

    “我说话算话,我会跟着你走。你想,至少现在我可以不答应。”

    “好,我们各腿一步,等我们到安全的地方,我马上解去阵法。我对你也说话算话。”

    “好,成交。”

    蓝璃月回身走到燕王东方明珏面前,“王爷,请让我们走。”

    东方明珏紧握着藏在身后的双手,很久很久:“好,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

    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好好的。

    我必须和他走,不然那些北部首领不会安心,他们不安心,你就无法将北部统一。

    要管辖北部,这些首领会起到很关键的作用,草原太大了,一个个去收复太难也太累,这样他们会当你,当大秦为恩人,至少现在会。

    我懂你的想法,只是这样太委屈了你,小月儿,我不想用你来交换。

    我已经决定了,东方明珏,所有人都说你心怀天下,你不会希望看到生灵涂炭,能不战而胜是为上选。这样多好,没有鲜血,没有悲伤,没有战争。

    好,你希望这样的和平,我就按你的心思去做。现在我无法陪伴你左右,一切小心。等我将这里安排妥当,小月儿,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东方明珏,我会等着你来找我。

    深吸一口气,蓝璃月缓缓转身走到郑安平的身边,“走吧!”

    金色鹰翼面具背后的郑安平笑了,不管她是否自愿,他们还是一起可以天涯海角了。

    “东方明珏,不要妄想什么。我们安全了,人我自然会放,因为这是我对齐乙的承诺。但齐乙,以后就会与我息息相关。你若不想她有事,切莫轻举妄动。”

    “你记住,如果她有事,本王会让你千倍万倍偿还。”

    蓝非尘金和霍聿拦在了他们前面。

    “我不会有事的。”

    齐乙对蓝非尘说着,又深深地望了眼久未见面的霍建安,如今的他看起来更加成熟,也算安慰。

    终于,两个人消失在夜色的飞舞雪花中。

第148章 天涯() 
腊梅点点,迎风飘香,暖阳如沐,煮茶清幽。

    江南的冬天并不是太冷,只是水汽浓重,反让人觉得有些阴冷到骨子里。

    然而在这个江南小山村里,一个院子,几间小屋,一块石桌,红泥小炉水汽咕咕,一位佳人依坐煮茶,笑眼看着竹亭子里一位翩翩公子,手把手地教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写字。

    这幅画面,温馨而和谐。

    “先生,阿悠的字有进步吗?”小女孩眨着如星空般的眼睛,天真地问。

    “阿悠最是聪明,每日都有进步。”公子如玉温言笑语。

    “先生最好了,阿悠要和先生学一辈子学问。”

    公子笑而不语,却是抬眼看向煮茶的佳人。

    “先生也想,可要那位姐姐同意才兴趣。”

    “姐姐对阿悠也很好,她一定会同意的。”

    “是嘛?”公子幽幽而语,可为什么他一点信心也没有。

    “阿悠去帮先生问问姐姐。”说着她就扔下毛笔撒腿就跑。

    公子明明可以拦着她的,但就是没有拦住,应该是不想拦住吧?

    “姐姐,姐姐。”阿悠一头扎进佳人怀中。

    摸着阿悠的头发,佳人笑得无邪:“怎么了阿悠?不是在和先生学写字吗?”

    “阿悠是帮先生来问个问题。”

    纯真的笑脸让人总是无法拒绝,“什么问题呢?”

    “阿悠喜欢先生,想一直和他学习,先生说他也想这样一辈子,可是却要姐姐同意。可是阿悠不明白,为什么要姐姐同意,先生才能这样一辈子呢?”

    佳人微微一笑,“你还真是人小鬼大了。”

    “那姐姐到底同不同意呢?”

    “阿悠!阿悠,回家吃饭了!”

    阿悠的娘亲在院子外喊着,她们就在相隔不远的地方,每天到吃饭的时间,她都如此。

    “你娘喊你吃饭了,快去吧!”

    “嗯,那姐姐我明天再过来,先生再见。”阿悠很是礼貌,“娘,我来了。”

    阿悠走后,佳人也起身走了,只留下公子一人怅然若失。

    小院内炊烟袅袅,没一会儿佳人端出几个小菜,还有一壶酒,两个杯子。

    “安平,吃饭了!”

    “好,就来了。”郑安平爽朗地回应着,他喜欢每天蓝璃月喊他吃饭的时候,总能给他家的感觉。

    “咦,今天怎么想起喝酒了?”

    酒壶早已温在热水中,这会儿入口到是刚好。

    “天寒又湿冷,喝点酒暖暖。”璃月执酒为郑安平满上,也为自己倒上。

    “我们来这里有一个月了吧?辗辗转转,才选中了这么一处可人的地方。”

    郑安平复杂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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