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倒计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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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她勒索吴天失败，所以就破釜沉舟，放出跟他的裸照。同时也是在要挟其他男人，让他们明白到时候别拒绝她的勒索。”夜歌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说道：“夜歌的想法也挺对，毕竟这时候的公孙玲珑应该很缺钱，从这个角度来分析，她应该就在龙邦市。不过我也挺赞同羽兮的想法，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主动放出自己的不雅照，更何况她现在是跟董荣在一起。那么她缺钱的可能性比较低，董荣肯定事先准备好了一大笔钱，另外他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这么做。”

　　　　“陈阳，那按照你这么说，这些裸照又是怎么回事。”周晋疑惑的问道。

　　　　我沉思了一会，把手指向屏幕中的一个名字：“我也不清楚，但知道该要找谁问。”

　　　　“卫龙？我记得他是向华案子的第一目击证人，也是一名记者。”周晋看着那个名字说道。

　　　　我又补充了一句：“他是龙邦日报的记者，也做了上次爆炸案直播的新闻。对了，我记得爆炸案后应该有人对他做过笔录了吧。”

　　　　夜歌在抽屉了翻动了一下，递了过去：“就是这份，我差点都忘记了。”

　　　　我接过笔录，大致看了一下。按照卫龙的说法，他是收到了凶手的邮件，里面就有这两条视频直播的链接，同时还特意叮嘱绝对不能事先报警，否则就会启动炸弹。

　　　　为了两位人质的安全，他不得不按照邮件的内容，在特定的时间上传了新闻。

　　　　从这份笔录来看，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看来我们又要请他过来再做份新的笔录了。”我淡淡说道。

　　　　夜歌自然明白，他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等我，我也一起去。”周晋也跟了上来。

　　　　四十分钟后，卫龙出现了在警局的审讯室。

　　　　他表现的非常冷静，镇定，仿佛早就料到会被请到警局。

　　　　“陈警官，好久不见。恭喜你们把连环案破了，找到了凶手。”卫龙一见到我，立即说道。

　　　　“他们现在只是嫌疑人，还不是凶手。”我纠正一句。

　　　　“也差不多了，只要抓到他们，就可以结案了。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案子基本上算是结束了。”卫龙继续说道。

　　　　我知道他是想故意套话，这样子就又有头条新闻了。不过我没有理他，而是问道：“公孙玲珑和吴天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是很懂警官的意思。”卫龙打着哈哈。

　　　　“别装了，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得到那些照片。”

　　　　“原来警官是指这个啊，我可是一名记者，当然是有人匿名邮件给我了。”

　　　　“向华的案子是有人给你打你匿名，爆炸的新闻也是给你匿名邮件，这次也同样如此，他们干嘛都找你呢！”我霍的站了起来，反问一句。

　　　　卫龙丝毫没有理会，摊了摊手：“我哪知道啊。”

　　　　对此，我也无可奈何，他明显是做好了各种应答准备。

　　　　只是令我没有想到，当天晚上接到了一个电话：“陈阳，卫龙跳楼自杀了。”

第29章　傀儡　戒指（）　
我才刚从警局回家，还没休息就接到了电话，随后又马不停蹄前往卫龙的住所。

　　　　当我来到这个地方，忽然觉得非常眼熟。

　　　　南京路37号，我望了一眼这幢商品楼的18楼，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

　　　　这是巧合？还是说本就是对方的暗示？

　　　　“陈阳，你也到了啊。”周晋的声音在我背后响了起来。

　　　　我看了周晋一眼，下意识的问道：“夜歌说卫龙的住所是哪里？”

　　　　周晋有些疑惑，但还是说了出来：“南京路37号3栋1801室。”

　　　　“周晋，你还记得上次去找公孙玲珑最后的落脚点吗？”我再次问道。

　　　　“我当然记得了，那个不可能会忘记。当时我们去的途中接到了电话，然后就是爆炸案。爆炸案之后人手比较紧张，就由我领一队人马过去了。”周晋若有所思的回忆。

　　　　“只可惜那里并没有发现公孙玲珑，也没有发现其他任何线索。”

　　　　我见周晋还没反应过来，再次提醒一句：“你还记得那个地址吗？”

　　　　“地址？你问这个干嘛！应该是。”周晋终于反应过来，吃惊的望着我，断断续续的吐出那句话：“南京路37号3栋1802室。”

　　　　“没错，就是卫龙的对面。”我肯定的回答。

　　　　“陈阳，你来了啊。”老莫见到我，走了过来。

　　　　“死者是从18楼跳下去，当场死亡。整个人已经面目全非，脑浆迸裂，有没有兴趣看一下。”老莫打趣道。

　　　　“现场有没有发现其他疑点？”我问道。

　　　　“没有任何疑点，不过你可以仔细问下卫龙的室友。他亲眼看着卫龙从窗户跳了下来，也是他报的案，不过吓得不清，现在整个人的状态不是很好。”老莫继续说道。

　　　　我自然明白，要知道任何一个人在你面前跳楼，无论换做是谁，一时之间肯定难以接受。

　　　　当我来到1801室，羽兮和夜歌已经在那里了。

　　　　“有没有问出什么。”我立即问道。

　　　　羽兮和夜歌摇了摇头，指了一下脸色苍白的孙添，他正是卫龙的室友，此时正坐在床上瑟瑟发抖：“他一直在反复的说卫龙一进房间就自顾自的打开了窗户，然后就直接跳了下去。”

　　　　我走到孙添面前，看着他的模样，心里也很清楚被吓得不清。

　　　　卫龙跟照片的事情有关，而他的对面又曾是公孙玲珑的落脚点之一，从这个方面分析，这两件事情绝对脱不了关系。

　　　　更何况卫龙才刚发布新闻，从警局回去，当天晚上又立即死了。

　　　　“孙添，我是刑警大队的代理队长，有事情要问你。”我握着他的手，试图让其冷静下来。

　　　　可是孙添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那早已涣散的瞳孔看着我，口中不停的重复：“卫龙一进房间就自顾自的打开了窗户，然后就跳了下来，跳了下来。”

　　　　“孙添，你听我说，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紧张。”我继续安慰。

　　　　可是他仿佛一句话都没有听见，还在那边不断的重复。

　　　　“对不起了。”我低吟了一句，然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直接一个巴掌打过去。

　　　　清脆的声音响透了整个房间，我用力握着他的手，尽量让其感受到一点疼痛：“孙添，卫龙是你的好友。我相信你也不想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那么对得起他的最好方式就是告诉我们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许是因为巴掌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我的话，他的瞳孔聚焦了，整个人不再抖动。

　　　　我见他有所反应，心下一喜，立即问道：“你说卫龙是一进房间就打开了窗户，那么当时他是从外面刚刚进来，还是有事被叫出去然后才进来。”

　　　　对于我的问话，夜歌和周晋有些不是很理解，但是羽兮似乎想到了什么。

　　　　孙添想了很久，这才恍恍惚惚的说道：“今天晚上我跟孙添约好了吃晚饭。晚饭结束后就一起回到了房间。那时他一直在忙于稿子的事情，我也没有怎么在意。后来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我接着追问：“他在外面待了多久才进房间。”

　　　　“大概有一个半小时吧。”

　　　　“你确定？”

　　　　“是的，他离开房间的时候我在玩dota，正好玩了两盘，第一盘的时间在30分钟左右，我们直接速推完胜对方，第二盘打的有些难解难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左右。”

　　　　“第二盘刚结束，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孙添又回到了房间里，我问他是谁打的电话，他也没有理我，后来后来就。”说到这里孙添又有些情难自控了。

　　　　“谢谢你，孙添。你提的线索对我们非常有帮助。”我语重心长的回答。

　　　　“真的吗？”孙添再次确认一句。

　　　　“是的，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其下意识的放松肩膀。

　　　　然后我递出一个眼神，示意大家跟过来。

　　　　“夜歌，你查一下监控，看看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公寓。”我说道。

　　　　夜歌领命，直接离去。

　　　　我看向羽兮：“有没有在房间里搜到有用的线索。”

　　　　羽兮微微一笑：“稍微等一下。”

　　　　随即她走进了房间，几分钟后又出来了，只不过手上多了一本笔记本。

　　　　她熟练的打开，在触摸屏上操作了一会，就弹出了好几个网页：“当时这些网页的历史记录信息已经被删除，不过凭借夜歌的技术，他还是发现了这些，并将其恢复。”

　　　　我看了一眼网页上的信息，基本明白了一些。

　　　　里面的内容跟龙邦大厦的案子有关，那时出现的黑衣人是卫龙在网上发布的任务。

　　　　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是神的死忠之一，同时也是神钦命的总管。

　　　　当然这个神就是连环谋杀案的凶手，也就是公孙玲珑和董荣。

　　　　神为什么会选他，可以从发生连环谋杀案后的态度看出来。

　　　　卫龙一直在跟进有关连环案的进展，发布的一些新闻也都是站在对方的角度，深度挖掘这几人过往的不堪，同时也在各种论坛上疯狂留言发布支持凶手的帖子，昵称均是龙邦日报记者卫龙。

　　　　一想到这里，一切就已经豁然开朗，所有的巧合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卫龙就是被选择出来的代言人，也是凶手操控的傀儡。

　　　　既然是傀儡，那为什么要杀了他。

　　　　如果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换做我是凶手也不会去理他，更何况现在还被警方通缉，没必要冒险杀人。

　　　　换句话说，凶手决定杀人，自然有不得不杀的理由。

　　　　如果是因为知道的太多，那早就可以动手了。

　　　　偏偏在发布公孙玲珑和吴天的照片后被杀，显然是这几张照片触怒了对方。

　　　　也就是说这些照片中有玄机，一想到这里，我有些兴奋起来。

　　　　这个时候夜歌回来了，他兴奋的拿出笔记本，调出监控，指着其中的画面说道：“你们仔细看这里。”

　　　　画面中可以看出卫龙边接电话边四处找人，脸上还带着一丝喜悦。

　　　　尤其是他看向东面的时候，那种兴奋是无法掩藏，几乎是奔跑了过去。

　　　　虽然画面中依然只有他一个人，但从中还是可以看到有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显然那个人就隐藏在角落里，故意躲避监控的拍摄。

　　　　“夜歌，把那只手的特写镜头再拉近一点。”羽兮似乎发现了什么。

　　　　夜歌听闻，立即操作了起来，很快就放大了那个局部。

　　　　“发现什么了。”夜歌问道。

　　　　羽兮思索了片刻，再次说道：“把公孙玲珑和吴天的照片调出来。”

　　　　夜歌再次动了起来，那几张照片再次出现。

　　　　“我知道了，看来这个隐藏在角落中的人就是公孙玲珑了。”我叫了出来。

　　　　“恩，陈阳说的没错。”羽兮赞同了一句。

　　　　夜歌和周晋听了我和羽兮的话后又仔细观察了这两个画面，这才反应过来。

　　　　白皙细腻的手上都戴着一枚月牙形的戒指，虽然不是很大，但还是非常好认。

　　　　“原来如此。”夜歌和周晋恍然大悟。

　　　　“夜歌，能不能查到公孙玲珑离开公寓后去了哪里。”我问道。

　　　　夜歌摇了摇头：“我已经查过了，没有找到任何行踪。”

　　　　“看来上次之所以被我们发现，因为就是她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要暴露卫龙，只不过正好又发生了爆炸案，我们的侧重点变了，所以就没发现卫龙住在对面。”我说道。

　　　　周晋点了点头：“这是我的错，当时来到那里的时候，我们也敲过1801的门，只不过开门的是孙添，所以也就没有在意了。”

　　　　羽兮答道：“换句话说他们早就有杀了卫龙的打算，一开始是想通过警方，后来出现照片的事情后又不得不亲自冒险动手了。”

　　　　我点头：“照片上肯定有我们还没发现的线索，这个要再仔细分析。至于卫龙的案子，可以让我们进一步确认一点，第一起案子和第二起案子都是公孙玲珑所为，而不是董荣。”

　　　　“为什么。”周晋和夜歌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羽兮则是微笑的看着我，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等待我揭秘。

第30章　谎言　真相（）　
周晋与夜歌本就是聪明之人，在我吐出几个字之后立马就想明白了关键所在。

　　　　这次卫龙的死告诉我们了几件事情，第一起案子和第二起案子肯定就是公孙玲珑所为，其次她冒险也要杀了卫龙，肯定跟他发布的公孙玲珑与吴天的照片有关。最后这些照片肯定是董荣发给卫龙而不是公孙玲珑，要不然就与第二点产生了矛盾。

　　　　从这点上就能说明董荣并不清楚公孙玲珑的所有事情，否则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乌龙。

　　　　换句话照片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如果能够破解，那么对这起案子将会起很大的作用。

　　　　“夜歌，上次爆炸案中吴天的笔录有没有备份。”我问道。

　　　　夜歌点了点：“有的，那份笔录就在笔记本里。”

　　　　很快，那份吴天的笔录就被打开。

　　　　我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根据上面所记，那天他正好没事情做，所以就一个人去逛商场。

　　　　商场逛完之后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的时候被人从后面袭击，然后就昏迷不醒，被人捉了过去，绑上了炸弹，进行网络直播。

　　　　“夜歌，当时你有没有去查停车场的监控？”我问道。

　　　　夜歌点了点头：“查过了，不过他说的位置比较偏僻，监控并没有拍到。我猜想吴天被打昏之后应该被搬到了另外一辆车上。”

　　　　“那你有没有查过他在商场的消费记录。”我继续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后来我问过他，他说只是逛商场，并没有买任何东西，自然也就没有消费记录。”

　　　　“那停车场的进出口处的监控查过了吗？有没有确认他的车是否进入？什么时候进入？”我再次追问。

　　　　这一回夜歌愣住了，挠了挠头：“这个倒是没有，我们的对话比较短暂，说了那些之后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回去休息了。我看笔录也很完整，所以就没有继续深入下去。那时听说羽兮醒了，就赶回去看她了。”

　　　　从当时那个角度来看，吴天的口供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夜歌做的也都很符合程序。

　　　　可是如今卫龙死了，而死亡原因很有可能就是那些照片。

　　　　照片上的人就是公孙玲珑和吴天，于是乎我就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如果吴天说谎，那天他根本没有去商场，而是被人威胁去了东边世纪大道荒废的小学里，那么事情就变得有趣了。

　　　　“夜歌，你现在去查一下那个商场停车场的监控。周晋，你去查一下爆炸当天，或者前几天卫龙在干嘛。”我连下了两个命令。

　　　　夜歌和周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立即着手行动起来。

　　　　“接下来我们要干嘛。”羽兮问道。

　　　　“当然是去找吴天了，看看他现在过的怎么样。”我呵呵一笑。

　　　　羽兮明白，两人跟老莫打了一声招呼后就离开了现场。

　　　　南唐小区5幢302室，这里正是吴天的住所。

　　　　我们正打算敲门的时候，门已经开了。

　　　　里面冲出一个中年妇女，打扮稍显富贵，眼角挂满了泪水，边出去的时候还往里面吼道：“你个老不死的脏东西，都一把年纪了，还跟那些小年轻做这种事情，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说完之后她重重关上门，这时才发现前面还有两个人。

　　　　“你们是谁？那个老东西的朋友。”中年妇女敌视的看着我们。

　　　　我们不得不拿出了警官证，证明自己的身份：“我们是警察，这次过来有事找吴天核查一下情况。”

　　　　“警察，那正是太好了。都这么老了还做出那种事情，正好把他关进监狱，让他尝一尝苦头。”中年妇女高兴极了。

　　　　可是我能从她的话语和表情中感觉出一丝悲哀和伤心。

　　　　“羽兮，你陪这位阿姨好好聊。”我递出一个眼神。

　　　　羽兮自然明白，带着这位妇女去附近的亭子里好好聊一聊。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门开了，我正打算自我介绍，里面就传出了一个声音：“臭婆娘，你不是看不起老子啊，怎么还有脸回来，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些家产？我告诉你，就算离婚了，你也拿不到一分钱。你你。”

　　　　那人才说道一半，这才发现外面站的并不是自己老婆，而是救过自己的警官。

　　　　“陈警官，你怎么来了。”吴天疑惑的问道。

　　　　他的衣服破了好几个洞，脸上也满是抓痕，显然应该是被他的婆娘抓伤。

　　　　我望着里面一片狼藉的客厅，想来其他地方也不能幸免。

　　　　“要不我们出去聊聊，我有事问你。”我提议道。

　　　　“陈警官，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已经住了快二十年了，里里外外都是熟人。自从出了那个新闻后，我都不敢出去了，那些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吴天叹了一口气，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我非常理解：“既然如此，那就进去聊一聊吧。”

　　　　吴天好不容易收拾出沙发，两人坐了下来。

　　　　“陈警官，你问吧。这次过来有什么事情。”吴天也很痛快，如今事情都已经传出去了，他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我看过上次同事给你做过的笔录，想要找你再补充一下。”我委婉的问道。

　　　　吴天一听自然也就明白了：“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当时真的非常抱歉，那时我说谎了。”

　　　　我本以为要扯出停车场进出口监控的事情，框一下对方，没想到他就这么痛快承认了，想来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

　　　　于是吴天说出了那天被绑架的真相。

　　　　他是在被绑架的昨天晚上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声称手中有他和公孙玲珑缠绵悱恻的照片。

　　　　如果他不相信可以去查一下邮箱，照片已经发过去了。

　　　　果不其然吴天看见那些照片后只能乖乖听从对方的话。

　　　　要是这些照片流露出去，不仅他的家庭，事业也会一起跟着完蛋。

　　　　一听说对方只是要两百万的现金，那么他就能拿到所有的底片。

　　　　他没多想就直接答应了。在第二天早上五点多的时候，一个人带着这些现金来到了东边世纪大道荒废的小学里。

　　　　“你没想过要多带几个人过去？”我补充一句。

　　　　吴天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实在是见不得人，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更何况对方也说只能一个人去，若是发现第二个人，交易立即取消，马上把照片放到网上。”

　　　　后来他一个人来到了那里，可是并没有见到那个人就被打晕了过去。

　　　　“你能确认打你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吗？”我接着问道。

　　　　“应该是男人吧，那一下挺重的，要不然也不会直接昏迷。”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被绑上了炸弹，进行了网络直播。

　　　　要不是陈警官你救了我，这条老命早就搭上了。

　　　　“那后来我们的同事找你做笔录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实话。”

　　　　吴天支吾了一会这才说道：“那种事情毕竟不光彩，能不说还是别说。而且爆炸案之后那人也就没有联系我了，我还以为已经逃过一劫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事了。”

　　　　“有没有想过绑架你的人就是卫龙？”我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看他究竟怎么回答。

　　　　“卫龙？他是谁啊。”吴天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报道新闻的记者，你是说那些照片本来就是在他的手里。”

　　　　“如果我们的推理没错，他应该就是绑架你的人之一。”我接着回答。

　　　　“绑架我的人不是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吗？难道说卫龙就是？”吴天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想了一下措辞：“我们只是怀疑卫龙很有可能是连环凶杀案的同伙之一，而不是主要凶手。”

　　　　“既然怀疑他是，为什么不直接抓过来审问。”吴天更加疑惑了。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就在刚才他已经死了。”

　　　　吴天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接着突然想到了一点：“我真的不认识卫龙，从来也不知道他就是打匿名电话的人，他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如果你早就发现卫龙的身份了，肯定也会在他发布照片前动手而不是在之后，那对你没有任何意义。”我站到他的角度说道。

　　　　吴天听我这么说，先是非常高兴，然后又更加疑惑了：“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陈警官找我只是为了确认那份笔录的真伪？”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想知道那些照片的真相，你跟公孙玲珑是什么时候认识，又是在哪里，什么时间发生的关系。”

　　　　吴天非常犹豫，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是的，如果你最近有注意新闻的话，相信也看见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