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倒计时-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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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见这个情况，马上捂住头就跑了。

　　　　当他离开之后我来到了洛舞面前。

　　　　“你跟朱沐灵和池光耀相处的时间比较久。我希望你能够请他们过来一趟。”

　　　　“为什么？”落舞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一句：“难道他们就不好奇杀害自己丈夫的凶手吗？”

　　　　洛舞无话可说，但还是有些犹豫。她实在不想打扰那对母子，毕竟现实对他们实在是太残忍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该面对的事情终归要解决，不能一味的逃避下去。

　　　　朱沐灵和池光耀两人一身黑衣，但仍然难掩两人的典雅气质，哪怕他们此刻看上去都非常的憔悴。

　　　　“打扰两位了。”我上前一步，道歉一句。

　　　　“不打扰，相反是要感谢陈警官，帮我们抓到了凶手，让我丈夫能安心的走。”她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

　　　　我却是淡淡一笑，下一句话让两人当场愣住：“恐怕事情没有两位想的那么简单。经过我们一再审讯后，我们认为宁妍有可能不是杀害你丈夫的凶手。”

　　　　“什么？宁老师不是凶手，那化学教室仓库里的杀人道具又是怎么回事？”池光耀下意识的提高了一个声调。

　　　　“宁老师？”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是啊，宁妍是龙邦大学的老师，而我是龙邦大学的学生。这样称呼她有什么奇怪吗？”他解释一句。

　　　　我把这个疑问存在心间：“不奇怪，只是没想到你也是龙邦大学的学生。敢问你是学什么专业？”

　　　　“播音主持。”池光耀回了一句。

　　　　我笑着继续解释：“我们怀疑宁妍是被人催眠了。”

　　　　“催眠？”朱沐灵喃喃一句：“就算她被催眠了，那么杀人的事情就能以此揭过吗？那我丈夫岂不是白死了？”

　　　　她的反应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在我刚才的探索里，朱沐灵很可能就是主导了一切的真凶，是她催眠了宁妍，然后让其背锅。

　　　　“请问夫人会催眠吗？”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一句。

　　　　池光耀却听出这句话中的另外一个意思，他盯着我，冷冷笑道：“难道陈警官认为是我母亲催眠了她？”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无奈的耸了耸肩。

　　　　当他们两人走进审讯室时，宁妍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宁老师，真的是你杀了我的父亲？”池光耀吞咽了好一会这才开口。

　　　　“父亲？”宁妍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的反问一句：“池风是你你的父亲？”

　　　　“是的。”池光耀点了点头，然后大声喊道：“告诉我，宁老师，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宁妍很想说不是，但事实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是她亲手做了这一切。

　　　　“对对不起。”宁妍弱弱的说出这三个字。

　　　　池光耀的内心有些崩溃，不再多说一言，但是哭泣声已经感染了看见这一幕的所有人，除了一个人之外。

　　　　“你还觉得她是被催眠的吗？”夜歌看向心理医生，毕竟这个答案是他给出来的。

　　　　“当然了。”心理医生理性的答道：“我是从专业的角度得出这个答案，她的心理确实有问题，或者说已经被完全催眠。现在的她彻底沉浸在催眠所营造出来的环境里面，无法自拔。虽然他们之间的对话非常感性，但这并不是她的内心。”

　　　　我悠悠的加了一句：“如果被催眠者见到催眠她的那个人呢？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心理医生想了一会：“这需要分情况分析。第一种是催眠她的人早就想好了这个情况，那么就会事先在催眠中安排好自己的角色，成为一个正常人。第二种是没有提前做好这种碰面，被催眠者对她会有某种不一样的表现。”

　　　　“那现在的这种情况呢？”我指着画面中的一幕。

　　　　朱沐灵使劲抓着宁妍的衣角，歇斯底里的喊着：“还我丈夫，还我丈夫。”

　　　　情绪之高涨前所未见，反之宁妍则是羞愧的低下了头，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这跟先前她承认罪行时的表现完全不同，那时她说的慷慨激昂，毫不怯场。

　　　　“这不是很正常吗？”心理医生解释：“在潜意识中其他女人都是妨碍她跟池风在一起的第三者。可是面对正室，她又哪有这种勇气。她才是对方口中所说的第三者。”

　　　　“看起来正常，然而就是有些不正常。”我的话有些绕，毕竟这是我从她的潜意识中找到的答案，可是其他人并不知道。

　　　　我之所以也要找这两人过来，就是想要看看他们的表现，能否从中找出一些弱点。

　　　　但不得不说朱沐灵是一个厉害的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中她淋漓尽致的发挥着完美演技，让大家越来越同情她。

　　　　我看着她的表演，余光瞥向一旁的池光耀，微微翘起嘴角：“再厉害的女人也还是有着致命的弱点。”

第180章　感情　矛盾（）　
池光耀就是朱沐灵的死穴。这是血缘之间无法斩断的关系，也是母亲的天性。

　　　　一旦儿子有什么危险，那么母亲肯定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去。

　　　　从现有的证据来看，根本无法证明朱沐灵就是凶手。除非能够获得新的证据或者以另外一种方式让其主动坦白。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就算要利用池光耀也必须有一个计谋。

　　　　“陈阳。”正在我思忖间，夜歌走了过来：“宁妍的父母来了。他们一听说自己的女儿竟然是一连串杀人事件的凶手就急忙赶来了。”

　　　　“哦。”我眉头上扬：“先带他们过来，我有事相问。”

　　　　宁妍的父母都是龙邦大学已经退休的老教授。他们一生都在为教育事业而奉献，哪怕是老了，还有独身女来接班，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幸福的事情。

　　　　只可惜这么多年了，女儿一直单身，还拖到了40岁这个不上不下的年纪，更加令两老担忧。

　　　　“妍妍，你都快要40岁了，怎么还定不下心来找个人结婚。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小伙子就很不错啊。”母亲在一旁劝道。

　　　　宁妍白了一眼：“老妈，你说的那个小伙子都快50岁了。既秃顶又带孩子，我才不要给人当后妈。”

　　　　“50岁有什么关系，你不都要40岁了。10岁的年龄差不是正好啊，再说他可是国企的第一把手。只要你嫁过去，这辈子就可以衣食无忧了。”

　　　　“老妈，你想的也太天真了。人家不是在找老婆，而是在找保姆而已，除非是我心甘情愿爱上他。”

　　　　“女儿啊女儿，你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还追求这种理想爱情，难道就不能现实一点吗？我跟你爸当初就是见了一面就结婚了。”

　　　　“谁说上了年纪就不能追求爱情了，我偏要追给你看。再说你跟爸真的幸福吗？

　　　　宁妍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刺激了宁母，让她连连叹气。

　　　　“母亲，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宁妍抱着母亲，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故意左右摇摆。

　　　　宁母又哎了一句：“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管啊。等你老了，没人陪在身边就会知道孤单寂寞，就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

　　　　宁妍看着母亲的模样着实有些不忍：“母亲，实际上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真的？”原本还一脸无奈的母亲瞬间活了过来，扯着女儿问道：“他是做什么工作？是否结婚过？”

　　　　母亲感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对，连忙改口：“结过婚也没关系，只要跟前妻离的干净就好。现在多少岁，有无孩子。”

　　　　母亲的话语就像连珠炮一般疯狂的轰了出来，让宁妍顿感无奈。

　　　　“孩子，他叫什么名字啊，究竟在哪里工作。”母亲绕了半圈又绕回来了。

　　　　宁妍只得答道：“他是电视台的台长。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说完之后她就把唠叨的母亲推出了房门，然后关上了门。

　　　　我听着宁母的话，下意识的问道：“你还有印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吗？”

　　　　“我不记得了。”宁母摇了摇头，随后推了推一旁的老伴：“老头子，你知道那天的时间吗？”

　　　　“当然知道了，不就是上个星期天吗？”老头子理所当然的答道。

　　　　“上个星期天？”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这个时间竟然是发现死者的前一天。

　　　　可是从宁妍同事口供中发现在死者死亡的前几天就已经分手了，而朱沐灵应该就是趁那个时候进行催眠。

　　　　“你确定这个时间吗？”我再次问道。

　　　　“当然了，不信的话可以看照片。”

　　　　“你有照片？”

　　　　“是的。”宁母接口说道：“女儿早就已经搬出去一个人住了。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所以老头子就买了一个拍立得。每次她回来的时候都会拍照。”

　　　　“嗯，那些照片上都还有相应的日期。”老头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相册。

　　　　他翻了很久这才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明显就是在自家客厅，上面还挂着一个电子日历。三人谈笑风生般坐在沙发上，而他们的女儿就夹在正中间。

　　　　他们的笑容非常灿烂，完全发自肺腑，很容易就能感染了我。

　　　　我看着照片，看着电子日历上显示的时间还有照片上显示的时间，两者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算是新证据，但还不是强有力。毕竟拍立得以及电子日历上的时间都可以调。”我翻着相册忽然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相册里的照片基本都是三个人全体出镜。可是他们又只有一个女儿，那么又是谁给他们拍照呢？

　　　　“给你们拍照的人是谁？”我问道。

　　　　两人思索了一下：“是我们家的保姆。每次拍照都是找她帮的忙。”

　　　　“可以给我联系方式吗？”

　　　　“这很重要吗？”宁母颤颤巍巍的问道。

　　　　“是的，这很重要。”

　　　　“老头子，快把电话号码找出来。”

　　　　“别催我，我已经在找了。”老人家已经戴上眼镜，翻动着手机通讯录。

　　　　“找到了，就是这个号码。”他指着其中一个号码说道。

　　　　我马上记了下来，当着他们的面打了出去。

　　　　经过一番询问之后，对方明确表示记得那个时间，而且与照片上显示的时间一模一样。

　　　　如果这个时间点没有问题，那么发生在宁妍身上的事情就自相矛盾了，而这一点恰恰可以告诉大家，而不像有些事情不能说出来。

　　　　我还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走下去时，周晋凑了过来：“那些资助孩子的电话均已经在线了，甚至有一个正往这边赶了。”

　　　　“何双？”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个双马尾辫女孩的身影。

　　　　“是的。她一接到电话后就赶来了。”

　　　　“先让他们离开，再让宁妍接通那些电话。”我指着还在里面交谈的朱沐灵和池光耀。

　　　　“警官，那我们呢？”宁氏夫妇见我没有理会，提醒一句。

　　　　“把他们也一起带进去吧。”我继续说道。

　　　　虽然现在还不能找到宁妍的触发机关，但是在这么多亲朋好友的刺激下，多少能够有所察觉。

　　　　“宁老师，我不相信警官的话。我相信你没有杀人，你永远都是我们心中最好的老师。”

　　　　“老师，我做了一个风筝。你会过来跟我一起放风筝吧！”

　　　　“老师，你听听看我的元素周期表背的对不对？”

　　　　一个个熟悉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她很想把话筒丢下，可是内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妍妍，妍妍你怎么了。”宁母站了起来，一把将头疼欲裂的宁妍抱在了怀中。

　　　　老父亲也已经噙满了泪水，在一边不断拍着她的背：“妍妍，别怕。有父亲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我们没有打扰这对可怜的一家人，而是让他们好好的在一起。

　　　　心理医生走了过来，看着我：“陈阳，你的这个做法没有用，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她的大脑。如果仍然找不到那个触发点，这对她来说反倒是一种折磨。”

　　　　“你知道宁妍为什么会被催眠吗？”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因为她知道了残酷真相而无法接受，所以在内心深处产生了某种杀意。凶手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能催眠成功，因此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那就是宁妍的心结应该跟感情有关。爱情是感情之一，亲情，友情，师生情等等也都属于感情。”

　　　　听到我这么讲，心理医生有些懂了，但也意识到其中的危险性：“你这是在赌。”

　　　　“没错，我确实在赌。但这只是对我们而言，对宁妍来说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她已经向警方供述的杀人经过，甚至把相关证据交了出来。从这点上来说，她几乎是必死的局。可如果她真的被催眠了，那么结果就不一样了。虽然目前的法律上没有明确有关催眠的法规，但若是能找到真正的幕后真凶，那对她来说就能少受到更多的惩罚。”

　　　　“更何况我刚刚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宁妍很可能没有杀那些人。那些所谓的记忆都是假的，被编织出来欺骗她原有的意识。”我的这句话出来顿时令其他人惊讶万分。

　　　　“这又是怎么回事？”周晋连忙问道。

　　　　我把刚才想到的自我矛盾点讲了出来。

　　　　“宁妍曾跟她的同事提到过已经跟池风分手，那是在发现死者尸体的好几天前。可是刚才宁妍的父母又说在发现死者尸体前的一天，宁妍曾主动交代了自己有一个男朋友。”

　　　　“这有什么矛盾？”夜歌继续说道：“现在不是有很多人都这样善意的欺骗父母吗？更何况她的岁数都这么大了，肯定被父母唠叨死了，所以找了一个借口。”

　　　　“你这样解释确实可以说的通，但是我们换个说法。假设你发现女朋友劈腿了，两人就此分手。然后父母逼迫你相亲。在遭受到反复折磨后，你骗父母说自己有女朋友了，那么你会把前女友的一些相关信息代入进去吗？比如工作，性格等等。”我看着夜歌。

　　　　夜歌不假思索的答道：“肯定不会。我根本不想再跟这样的女人牵扯进去。那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耻辱。”

　　　　“没错，这里面的关键就是这个。宁妍告诉父母她的男朋友是在电视台工作，而且还是一个台长。”

　　　　“这不就是在说池风吗？”

　　　　“没错，她确实说的就是池风。”

　　　　一说到这里，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思考着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第181章　重新　调查（）　
我见大家都思考的差不多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池风是在死亡前三天就已经消失不见，这一点从他妻子口中可以证明。后来在解剖尸体的过程中老莫出现了意外，伤重入院，由吴芳接手。根据她的检验，死者确实是在三天前就已经死了。

　　　　那么这里就有几个疑问，这三天的时间凶手在干嘛？为什么要在那一天网络上发布照片的同时也让人发现尸体？为什么要在发现死者后开始杀他的情人而不是在失踪期间就开始下手呢？为什么要把死者放在六芒星上而且还在六个角上放置了蜡烛？最后是那个血手印，它的意义又在哪里？

　　　　每次我们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宁妍都给不出答案，她只是机械重复的说自己杀了人。

　　　　从这里我认为应该是催眠者没有考虑到这一块的缘故，或者说是对方没有充足的时间。

　　　　现在联系刚才那一番话，我得出的结论是池风并没有跟宁妍说过分手。正是如此她才会在那一天对父母说出自己有男朋友的话语。

　　　　换句话说宁妍被催眠的时间应该是在我们发现死者之后。

　　　　“陈阳，这样子也不对啊。那宁妍为什么在之前会跟同事说已经跟那个男人分手了。难道是在骗他们？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吧。”夜歌还是没有转出来。

　　　　我微微一笑：“关键就是这个矛盾点。实际上它一点都不矛盾，相反更符合了女人的特性。”

　　　　一说到这里，洛舞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你想说他们俩并没有真正分手，只是在闹情绪而已。那时宁妍以为被分手了，所以说出这番话。没想到后来池风又找她求和了，两个人又在一起。”

　　　　“没错，这应该就是那几天的真相。”我点了点头。

　　　　心理医生却说道：“陈警官，就算这是真的，但你还是没有实际证据证明不是宁妍杀了池风。”

　　　　“是的，我确实没有，但这至少给了我们一个思路。如果不是宁妍杀人，那么跟案件有关的人还剩下谁？”

　　　　“翟丽坤还在医院陪着差点死掉的乐彤。冉冉受了那么大的打击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周莲应该还在自己的餐厅里面。”夜歌数了一会：“你不会想说凶手在这些人里面吧。”

　　　　“你还少算了一个人。”我眯起了眼睛：“还有朱沐灵。”

　　　　“这不可能。”洛舞直接否认：“发生后面那些案子的时候我一直在家陪她的身边。”

　　　　“你确定吗？我记得她可是生病了，一个人躺在房间休息。”

　　　　“是的，可是我确认她根本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

　　　　“那你能确认她在这期间没有打过电话吗？那你还记得冉冉那段视频播放前是谁提议要看？”我们两人一句又一句的对答下去，可是到最后洛舞再也说不下去，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听说最近有个很好看的访谈节目。”那天朱沐灵拿起了遥控器，熟练的调到那个台。

　　　　“没想到池夫人对这类节目这么喜爱。”

　　　　“喜爱倒是谈不上。”她的眼神黯淡了许多：“那是我老公策划的最后一个节目。”

　　　　洛舞不再说话，只是静静陪在朱沐灵的身边。

　　　　“那只是巧合而已！”洛舞有些无力的答道。

　　　　“或许吧。”我望着里面那对可怜的一家人：“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真凶，也不会冤枉无辜的人。如果宁妍真的就是凶手，我会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不是，那么就会帮她洗刷罪名。”

　　　　“虽然现在时间非常紧迫，但只要将嫌疑人纳入到警方视野里，我就不信调查不出来。”我对着洛舞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用参与后面的调查。”

　　　　“我是一名警察，不会随便感情用事。”洛舞摇了摇头。

　　　　“这里就麻烦你继续观察宁妍的变化，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我看着心理医生。

　　　　他点了点头：“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会议室，我开始部署接下来的调查方向。

　　　　“既然现在假设朱沐灵就是凶手，那么我们就必须找到相应的证据以及杀人动机。”我继续说道：“按照先前的调查，我们知道池风应该不具备生育的能力，那么池光耀很可能就不是他的儿子，而这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个杀人动机。”

　　　　“陈阳，你是想说池风知道了这件事情，与朱沐灵发生了争吵。之后，她开始实施了杀人计划。乔欢等人的死亡只是她后续的报复手段而已。”周晋接着分析。

　　　　我点了点头：“是的。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但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一直忍受这件事情。直到她杀了池风后才真正爆发了杀意。那三天的时间很可能是在酝酿后续的杀人计划。”

　　　　“如果是这样子，也就是说朱沐灵早就知道了丈夫的外遇对象，那么她应该是找了人调查这件事情。”我才刚说完这件事情，洛舞就接口：“我想我知道他找了谁？”

　　　　“你知道？”我没想到洛舞竟然会说出这句话。

　　　　“是的。”洛舞答道：“有一次她的身体有些不舒服，让我去她房间里拿下药。正好在她的书桌上发现了一个本子，上面写着廖氏侦探事务所以及相应的电话。”

　　　　“你还记得那个号码吗？”我兴奋的问道。

　　　　“当然记得了。”洛舞微微一笑，直接报出了那个号码。

　　　　“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转头看向夜歌：“你负责调查一下朱沐灵名下的所有银行账户，看看最近有哪些异常支出？另外也调查一下她的底细，她是否学过催眠技巧？”

　　　　“ok。”夜歌摆了一个手势。

　　　　“蛮牛，周晋，你们俩带人走访朱沐灵附近的邻居，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吩咐一句。

　　　　当一切都已经部署完毕，我则是前往了朱沐灵的居所。

　　　　“陈警官，案子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朱沐灵的潜台词是你这次过来还有什么事情。

　　　　我摇了摇头：“根据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宁妍看上去是犯下这一系列案子的凶手，然而我们察觉出她很有可能被人催眠了。她没有杀人，那些所谓的杀人画面全都是假的。”

　　　　“催眠？假的？”朱沐灵一愣：“这可能吗？”

　　　　“当然可能了。”我看着她。

　　　　“那你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

　　　　“是。”我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也不全是。这一次过来主要是想告诉你被我们怀疑策划了这一切，也就是所谓的幕后真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