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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录-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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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为阳,水为阴,所以整个气势是阳盛而阴衰。这就是我之前的那种阳气盖住了阴气的那种感觉。

    而三面的山,连绵一体,首尾呼应,形成了一个青龙局。也就是说,山脉相连,渐成青龙,所有的阳势都体现在了青龙上。

    而距离学校不远,就有一条河,那河水常年不断,一直流到山下。那条河在学校的附近,形成了一个河湾,整条河的河水气一直倒灌着学校。致使在学校的位置上,形成了一个白虎势。也就是说,棋盘井的阴势都体现在了白虎上。

    这一青龙,一白虎,他们共同扯拽着棋盘井的整体风水格局。而这种风水格局,能够影响这个村子的运势,严重的话,会殃及村民的性命。

    原来的情况是,青龙强而白虎弱,但是勉强能够维持住。

    但是现在我看到的是,白虎的势已经起来了。有四句风水诗可以来形容目前的局面:龙虎扯拽

    势斜飞,全无眷恋必倾危。好争好夺遭横祸,戾气为妖莫挽回。

    这几句诗的意思是说,原先龙虎相依,由于白虎的势一直没能起来,青龙眷恋留守,才能维持住局面。但是现在白虎的势已经起来了,和青龙两相呼应,相互牵掣,那情形就好像要斜着飞翔一样,根本再无一点留恋。这样的风水势,必导致倾覆衰败,居住在这里的人会争强斗勇,会遭遇飞来横祸,凶气会作怪使家门骚乱,并且没有余地可以挽回。

    联想到当前连续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这正验证了我所看到的风水局的正确性。显而易见的是,超度那几个亡灵是小事,甚至靠张真仁就可以做到。但是要想挽回这即将倾危的风水局,却是难上加难。

    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找到哪里出现了问题,导致风水大变。

    而我们已经将目标锁定在了那栋新建的教学楼上,当然现在还只是地基阶段。

    我将整个风水结构图,在地上草画了一下。最后当我把教学楼的位置落到草图上的时候,当时就惊呆了。

    因为那教学楼的位置,竟然刚好是白虎的两只虎眼。

    我知道白虎主杀,本来白虎的风水极恶,但是一直被我们村子里的青龙阳气所牵制。现在教学楼建在白虎之上,一打地基,如画虎点睛,给了白虎生灵。白虎借势渐起,才导致了目前的局面。

    我把我所看出来的情况跟赫连双说了。赫连双听了也很吃惊,她问我现在还有救吗?

    我点点头,说道:“现在龙虎只是各自起势,他们之间还没有连成一脉,如果一旦连在一起,就会形成一股阴脉。这阴脉一经形成,整个村子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么严重?”

    “这不是危言耸听,已经死了三个人了。三条人命啊,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那让教学楼停工,填平地基。”赫连双说道。

    我摇摇头:“先不论杜公鸡会不会同意,即便是他同意了,现在也已经晚了。白虎的虎眼已点,再想抹去就难了。”

    “那阴脉什么时候能成?”

    “这个不好说。现在看这龙虎的阴脉未成,应该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什么时机?”

    “需要一个助力。这让我想到一个问题。村子里的人都说,这小学建起来之前,这里曾经是一片乱葬岗。既然是乱葬岗,里面一定就有冤魂。这种冤魂汇聚起来,也许就会是阴脉形成的助力。”我推断道。

    “那找出这些冤魂,让张真仁一起都给超度了。这事情是不是就解决了?”

    “原则上是这样。但是很难,张真仁之所以能顺利超度了打更老头还有李吉祥,是因为知道她们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等。这些乱葬岗的冤魂,可能连肉身都没了,名字都不知道,又去哪找他们的生辰八字。所以要想超度他们,还要想个稳妥的办法才好。”

    “那接下来,咱们得去问问这乱葬岗的来历了。”赫连双说道。

第268章 嘉兴之屠() 
我点点头,“这里的乱葬岗,据说年代非常久远了。甚至要追溯到明清年代,所以时隔了这么久,这乱葬岗在人们的口中,也只是以传说的形式存在。当时我听说的时候,甚至认为都是杜撰,村子里的老人谁也说不清楚这乱葬岗的具体来历。”

    赫连双一笑:“那当然了,你村子里的人再老,能老到明清年代吗?这事不能问人,得查资料,笨蛋。”

    “查资料?这乱葬岗也能查得到?”我疑问道。

    “试试呗。既然这里的阴脉这么强,我想乱葬岗的死人一定不能少。据我所知,出现大规模的死亡,除了大饥荒,大瘟疫,再就是战争了。而这几种情况,在史实上一定有记载。你不是有个明清两代这个笼统的时间段嘛,我求我同学查一查史实资料。这棋盘井不是属于嘉兴的吗?我看看在这个时间段内,在嘉兴境内是否有相应的情况出现。”

    赫连双信心满满,我却对此不报什么希望。

    可是这里的手机信号很差,我最后我领着赫连双到了稍微高一点的山顶上,才打出了电话。赫连双委托同学帮忙查一下相关的史诗记载。

    剩下的就只能等她的同学传回来消息了。

    在这期间,我们就去学校里,看张真仁摆的那道场,做法事。

    为了先稳住当前的局面,我让张真仁把那个下乡支教的女大学生的魂魄也超度了。不管怎么说,张真仁做超度亡魂这个,还是相对比较在行的。也不枉他名声在外。

    现在我只能希望在风水没有扭转之前,别再出人命了。

    当天晚上我把赫连双安排到爷爷家里休息,我和张真仁继续在那守卫室里过夜。

    在张真仁超度了那个女大学生之后,晚上果然消停了不少。看来也真是他的超度起作用了。

    但是我站到操场里,就发现不知道从哪吹过来的阴风。这种感觉在前一天晚上我也有过,当时我以为是那女大学生的鬼魂搞出来的。

    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些阴风应该是另有出处。我搞不清楚那阴风的来源,因为那风是从四面刮过来的,然后围聚在学校的操场上,形成了一小团一小团的旋风。

    在那风声中,有一种呼号的声音,像是风声,又像是冤魂的恸哭。

    张真仁站在我旁边,问我这是什么情况。

    我被那阴风吹得浑身发冷,急忙紧了紧衣服,苦笑了一下,“这应该就是风水改变之后,有些东西按捺不住了,想要起势了。希望明天能有消息吧,我也好弄清楚原因。”

    我和张真仁回到守卫室睡觉,睡到第二天上午,被赫连双来到这里叫醒了。

    这段时间,鉴于学校里连续出现人命,我让杜公鸡以近期工地施工为由,给学生放几天假,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伤害。

    杜公鸡虽然不太愿意,但是看到连他请到的张真仁都对我俯首帖耳,再加上我爷爷在棋盘井的威望,他也只好照办了。因为没有了学生上课,我和张真仁都睡到很晚,也没人打扰。

    而赫连双来到之后,把我叫醒之后,就把我拉到了门外。她捂着鼻子,说屋里有股臭脚味,她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说男人睡觉的地方就是这样。

    赫连双白了我一眼,告诉我她的同学回消息了。

    我赶紧问道:“怎么样,查到了?”

    “查是查到了,但是却没办法确定是不是跟这里的乱葬岗有关。”赫连双答道。

    我摆摆手,“说说看。”

    于是赫连双便把她的同学查到的消息,跟我讲了一下。

    首先是在清朝的时候,分别在康熙六十一年秋,雍正元年秋,十一年冬在嘉兴地带发生过大规模的饥荒。在嘉庆二十五年冬在嘉兴发生过瘟疫,当时死者众多,哭泣之声,几遍里巷。

    至于明朝,由于年代更过久远,能查到的东西更少。

    但是无论是饥荒还是瘟疫,当时在各地都有出现,并不是嘉兴独有。

    至于战争,在嘉兴倒是有一段比较详细的史实记录。

    这场惨剧就发生在嘉兴,当年清兵入关,为反抗清军暴行,嘉兴民众揭竿而起,明翰林学士屠象美、明兵科给事中李毓新主其事,降清的明嘉兴总兵陈梧反正任大将军指挥义师,前吏部郎中钱棅助饷。二十六日城陷,逃不出的居民除大批年轻妇女被清军掳掠和一些僧人幸免外,几乎全遭屠杀,史称嘉兴之屠。

    赫连双查到的资料基本就是这些,再详细的就没有了。

    我根据赫连双所提供的资料,简单分析了一下。这几种情况的确都会大面积死人,但是无论是瘟疫还是饥荒,人不是饿死就是病死,所以他们的怨气一般来说不会很大。

    反倒是战争引起的大规模屠杀,这种死在刀枪之下的人,怨气会很盛。如果处理不好,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张真仁听了在一旁问道:“既然当时死了那么多的人,这些人的怨气加在一起,应该能够冲天了。他们应该找那些杀死他们的人索命才对啊。”

    我摆摆手,“史实之中有很多我们并不知道的东西,也有些东西是不适合写到史实之中的。比如说这军队之中,必定养着一些术士,道士之类的人士存在。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他们肯定也怕因为杀戮太多,引祸上身。在杀死了那么多无辜的民众之后,道士一般也会对冤魂进行超度,怨气大的超度不了的,应该另有一套办法来压制住魂魄的怨气。”

    这时雷子拖着一个麻袋,从学校里走了出来。

    我和他打着招呼,问他干什么去?

    雷子停下来,指着那麻袋说道:“这不是嘛,挖地基,挖出来不少废铜烂铁,校长说这玩意从地下挖出来的,不吉利,让我拿到山上埋了。”

    我一愣,“废铜烂铁?来我看看。”

    说着雷子打开了麻袋,我看到里面确实有几样锈迹斑斑的铁器。等到我把他们分拣开来,发现那些东西居然是几种兵器。有刀剑,还有盾牌,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铁制品。虽然锈迹斑斑,但是丝毫也掩饰不住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历史沉淀和沧桑。只是时间久了,这些东西都粘在一起了。

    看到这里,我突然想到,我和雷子他们小时候在学校上学的时候,时不时地就能捡到一些看起来非常古旧的刀剑。那些刀剑锈迹斑斑,有的残缺不全。我们拿着那些刀剑,在山上玩冲锋。

    我们还经常拿着这些东西回家,爷爷看到之后还会训斥我,让我以后不要捡这些东西。

    联想到这个,我眼前一亮。出现了这么多的刀剑,是不是说明这里原来的乱葬岗不是因为瘟疫,也不是因为饥荒,而是因为战争。确切地说,下面埋着的是不是就应该是死于嘉兴之屠的民众呢?而当时爷爷不许我再捡这些东西,应该也是怕我沾染上了刀剑的厉气,还有怕遭惹死在刀剑之下的冤魂。

    我告诉雷子这些刀剑是几百年前的东西,要赶紧拿到远离水的地方埋掉。打发走了雷子,我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赫连双点头,“那差不多就能确定,这里的乱葬岗的形成,是因为嘉兴之屠。”

    我接着这条线索分析,“这就应了我之前所说的了,清军在进行了大规模的杀戮之后,这些无辜的民众必定阴魂不散,而清军必定要想办法来压制这些怨气。清军所到之处,每屠杀一次都会想方设法将冤魂镇压住。而我们的棋盘井三面环山,一面近水,正是阳气极盛之所。所以将尸体埋在现在的学校地下,肯定就能达到压制冤魂的作用。”

    赫连双和张真仁听了也点头说,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接着说道:“而几百年过去了,冤魂一直被压在这里,无处翻身。但是现在风水变了,挖的地基点了白虎的虎眼,青龙的阳气已经被白虎的阴气所压制,现在正在形成阴脉。而那些冤死之人,几百年来早就成了煞鬼,如果趁着阴脉已成,破土而出,到时候不免整个村子都会遭到厄运。”

    “我的天啊,大哥,这事情这么严重吗?”张真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眼睛瞪得足够大,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赫连双拍了拍张真仁的肩膀,“张真人啊,您是大法师,这棋盘井乱葬岗的冤魂,还要靠您来给超度啊。”

    张真仁脸一红,“大嫂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超度一两个冤魂还勉强能对付,这么多的冤魂,把我吃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赫连双眼睛一瞪:“你叫我什么?”

    “大嫂啊……我听雷子都叫你嫂子了啊。”

    赫连双又瞪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说:“行,叫吧叫吧。不过你比我们大,这么叫真的好吗?”

    “我都说了,这跟年龄无关。那大哥,咱接下来怎么办?”看的出来,我还没动什么真格的呢,仅凭着分析,张真仁对我就真的折服了。

第269章 临阵磨枪() 
“既然弄清楚了乱葬岗的形成,咱们接下来就需要有的放矢了。咱们分两步走,一方面超度这些冤魂,另一方面需要斩断这条即将形成的阴脉。”

    “好。那大哥我能帮上忙吗?”张真仁问道。

    “当然……你在这里面要起很大的作用。具体的你听我说,如果让你来超度这些在嘉兴之屠中死掉的亡魂,你有没有把握?”

    张真仁一皱眉,苦着脸说道:“大哥,这个我说实话,真的没把握。嘉兴之屠死了那么多的人,时间又都过了这么久。你也知道,这些亡魂没有去投胎,就早已经变成恶煞了,我恐怕力不从心啊……”

    “嘉兴之屠死的人是不少,但是那个是总数。埋在这下面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说道。

    “那我也够呛啊,我超度一下刚死掉,怨气不太大的鬼魂还行,我怕我的道行不够啊。”张真仁有些犹豫。

    我摆摆手:“张真仁,现在这棋盘井的风水关系到我的村子兴亡,村子里一百来口子人,我不能看着他们死。这件事我是插手到底了,跟你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把握,进行过程中恐怕会遇到危险。但是我义无反顾,决定插到底。你要是怕了呢,现在拿着你的钱赶快离开,这事本来也跟你无关,我也没有理由去怪你……”

    张真仁一听就急了,“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张真仁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吗?我只是怕我的道行不够,坏了你的事。既然大哥信的着我,我张真仁拼死也要做这场法事。”

    我看张真仁的脸胀得通红,看来是真急了。

    我点点头,“那我先谢谢你了。我在做法事超度亡魂这方面,做的不多,没有你熟练,在这上面我还要依靠你才行。”

    “那放心吧大哥,我肯定全力以赴。”张真仁拍着胸脯说道。

    “好。”我听张真仁说完,心里有了些许安慰,觉得这个小老道的确挺讲义气的。他是道士,虽然道行浅点,但是不可能不知道超度几百年的亡魂的难度,很可能引火烧身,自身难保。这事本与他无关,但是就冲他敢留下来,就值得敬佩。

    我接下来告诉他们我准备去斩那条阴脉,至于要怎么做,我还需要好好想一想。

    赫连双在一旁看我安排,有些担心。她也看出来我和张真仁两个人,其实谁也别说谁,我能比他稍微强点,但是我俩综合起来看,水平不在二百五之上,也不在二百五之下,正好二百五。可以说是两个棒槌。

    她估计也清楚,靠我俩去把这个棋盘井的风水扭转过来,难度太大。于是赫连双想了想,问我:“双七,要不要把廖大师找来帮忙?”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别找他了。我们几次出去破凶局,都害的他元气大伤,上次的伤他还没完全休养过来。这次我不想再找他了,我先自己试试看吧。”

    见我态度很坚决,赫连双也就没再说什么。

    张真仁见我决定了,跟我提出要回一趟镇里,这次的法事排场很大,他需要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

    我点点头,张真仁收拾了东西便离开了棋盘井,约定第二天上午就回来,在这学校门口会和。

    我带着赫连双回到了爷爷的家里,我记得在爷爷的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一些书籍,除了给我的那本相宅十三篇以外,应该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书。我准备临时突击学习一下,正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总比没什么准备的好。

    回家的路上,赫连双笑着问我:“你说这个小老道,不会表面上说的好听,其实准备借机不回来了吧?”

    我一愣,我对这个张真仁也不了解,还真的有这个可能。

    我摆摆手,“我倒是相信他,不过即便他不回来也没什么。我们这次回来,遇到他也是个意外,没有他我也得一样干活。”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一直和赫连双在爷爷的房间里翻找相关的古籍。但是遗憾的是,爷爷的那些书,大部分都是对于相宅的一些理论,看起来远远不如相宅十三篇里介绍的详细。

    只有那么几本,对于阴阳风水以及阴脉阳脉有一些叙述,但是也不是太详细。书上说,阴阳脉的形成,需要一定的孕养和触点。结合到学校下面的阴脉,常年河水回旋,以及乱葬岗常年滋生的阴气,导致了阴脉的形成。本来阴脉是隐藏着的,但是随着新楼的地基打成,点出了白虎眼,这就是激发阴脉的触点。

    而阴脉一旦形成,要想断掉可不像是切黄瓜那么简单。如果操作不当就会引起阴煞之气外泄,冲击到人体之后,轻则阴气入体,伤病致残。重则阴阳交汇,爆裂而亡。

    看到这里我不禁头疼起来,这难度超乎我的想象,不知道自己想要去断阴脉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不过此时,我似乎已经骑虎难下了。虽然村子里的人还不知道现在形势的严峻,但是保不齐第四个人什么时候就会离奇死亡,我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我在房间里翻看书籍,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我给赫连双安排到我原来的房间,我准备在爷爷的房间里睡。在赫连双收拾被褥的时候,我感觉到这两天我们所承受的压力太大了,便想找点轻松的话题。于是我脑子一抽,就和赫连双开了个玩笑。

    我笑嘻嘻地说道:“双双啊,咱们这棋盘井最近不太平,要不要我陪你睡啊?人家都叫你嫂子呢,咱俩干脆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开这种玩笑,也是基于我们俩经历了几次生死,彼此已经很熟悉了。

    没想到赫连双微微一笑,说,好啊。

    同时她拍了拍床铺的一侧,“你睡这里,我睡里面。”

    “真的啊?”我随口说了一句,便朝着那床铺走。

    没想到我刚刚靠近赫连双,就见赫连双突然出手,一个小擒拿手,就把我给制住了。我被她反剪双手扣了起来,随后一脚蹬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一个马趴就摔倒了地上,就听见赫连双冷哼了一声,“你还是陪你的晓翾姐姐睡去吧。她还能脱衣服给你看,你还能……”

    我赶紧爬起来,狼狈地跑出了屋子,心说我算是被她给抓住把柄了。这件垃圾事被她说个几年没问题。

    我不敢再去惹这姑奶奶,回到爷爷的房间,又看了一会书,然后就感觉困意袭来。

    我抱着书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我突然听到有人在敲窗户。一下一下敲得很急。

    我扑棱一下坐了起来,问了一句,谁?

    外面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声音,“双七啊,雷子可能出事了。你快帮帮婶子……”

    我听出来,是雷子娘的声音。

    我急忙翻身下床,过去把门打开了。雷子娘一头就撞了进来,“双七,快,雷子不对劲。快帮帮我。”

    我一听就急了,我上午还看到雷子了。怎么经过一下午的时间他就出事了?

    雷子娘的到来,把赫连双也惊起来了。她跑出来,扶着雷子娘,也问怎么回事?

    雷子娘指着自己家房子的方向,急的有些说不出话了。

    我干脆撇下他们,直接奔着雷子家跑了过去。看到雷子家的房门是开着的,屋子里亮着灯。

    我冲进雷子家门,却没有发现雷子。

    这时,赫连双和雷子娘也追了回来。我问她:“婶子,雷子呢?”

    “啊……”雷子娘往屋子里看了看,也有些发懵,“刚刚还在呢,怎么这么一会跑哪去了?”

    “婶子,到底咋回事,你快跟我说说。”我看到雷子娘急的满头大汗,显然雷子肯定是不正常了。

    “中午雷子从学校回来,我让他吃饭,可是雷子说他不饿,就回屋躺着了。你也知道,雷子的饭量,一天恨不得吃五顿饭,还从来没听到他说不饿的时候。我以为他病了,或者是不舒服了,就过去看了看,发现雷子没精打采的,我摸了摸他的头,结果不但不热,反而有些冰手,冰冷冰冷的……”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颤,冰冷冰冷的,怎么听着雷子的情况像是被阴气冲了。

    雷子娘接着说道:“我摸着他额头冰凉,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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