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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录-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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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扶着他一起去,他一把推开了我,让他本家的一个孙子扶着他去找其他的村民。并且让我该忙活就忙活去。

    我点点头,目送他离开之后,我又去了棋盘井小学。

    其实现在去了,我也暂时没想好怎么弄,只是想让张真仁先摆个法事,超度一番,看看能达到什么效果再说。

    我等在小学的门口,和张真仁也约好了在这里碰面。按照他的说法,他今天上午就该回来了。

    结果等到上午十一点多,张真仁还是不见踪影。赫连双也走了来,说这小子肯定借机跑路了。连村子里的人都想着跑路,更别说跟这件事无关的他了。他对于此中的成破厉害,可比那些村民清楚得多。

    我摆摆手,“我觉得这小子不至于,要是那样的话,他干脆不答应我就完了。我对他又没有什么利害关系。”

    我边说边沿着那教学楼的地基往里走。

    这时我发现在这地基的几个不起眼的地方,像是被水浇过了一样,湿漉漉的。整个工地上足有五六处。

    见我看那些湿处若有所思,赫连双问道:“这些地方有什么说法吗?”

    “水属阴嘛,我估计这说明阴脉快要成气候了呗。”我推测道。

    我正准备再仔细观察一下,就听到村路上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引擎声,还鸣了两下笛。

    棋盘井通往外界就那么一条山路,平时来往的车辆非常少。所以偶尔出现一辆,足能引起我的注意。

    我回头一看,有一辆平头的小货车,从山外开了进来。

    随着那车的临近,张真仁竟然从车上跳了下来。离得老远,他就开始打招呼:“大哥,大嫂,我回来了……”

    我笑着对赫连双说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是个厚道人。而且我还发现他叫这个大哥大嫂是越来越自然了。”

    “呸……”赫连双啐了一口,偷笑着跑向张真仁。

    我心里暗笑,明明心里美的不行,还跟我在这装深沉呢。

    张真仁指挥着那辆小货车直接开进了学校,停在了那教学楼的地基附近。

    我看到那小货车的车厢里装了很多箱子。

    我问张真仁:“你这是搬家了啊?”

    张真仁笑着点点头,“有这个意思,我以后就决定跟着你了大哥。另外我还把一些超度要用的设备还有法器都拉来了。以前是我师父用过的,以前我都没用过。这次我觉得任务有点重,我就把这些东西都拉来了。”

    张真仁说着说着,突然就看到了那个地洞。他指着那地洞,惊愕地问道:“我就一天没来,这……怎么了,谁挖的?”

    我拉着张真仁,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跟他简单说了说,张真仁听了也很是吃惊。

    我指着那车上的东西,说道:“事不宜迟,既然拉来了,就赶紧布置吧,超度这方面我就交给你了。”

    张真仁神情凝重,点了点头:“大哥你放心。能不能弄好我不敢说大话,但是我肯定尽我最大的努力。”

    既然我准备两方面入手,张真仁这边已经到位。我便离开了学校去找老村长管万福,我列了一个单子交给他,说是我断阴脉需要用到的东西。

    管万福接过来,点点头说马上让人去准备。并且他告诉我已经做了乡亲们的工作,他们暂时也不会离开棋盘井,但是如果再死一个人的话,估计他也就拦不住了。

    我点点头,这也是我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局。我告诉管万福,至少要给我配备十个精壮男子,年龄要在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而且要没成过亲的,听我安排指挥。

    管万福一听,咧了咧嘴:“双七啊,你这就为难管爷爷了。咱们这村子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村里大部分小伙子都跑外地打工去了,在家务农的也没几个了。你让我一下子找十个,爷爷去哪找去啊?”

    我一皱眉,“这实在不行,年龄可以适当放宽,但是必须保证精壮,没成过亲,也就是还没跟女孩上过床的。而且数量十个必须保证,不然我没法去斩阴脉。”

    管万福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说尽量去找,临走的时候我听到他不停地嘟囔着,妈了个锤子,上没上女人的炕,我哪知道?

    听管万福发着牢骚,我和赫连双回到小学等待。

    我回去的时候,看到张真仁已经把做法事的台子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搭起来了一层。而且小货车上的东西也都搬到了地上。

    我帮着张真仁开始布置,这次超度用的东西很多。无论是香炉,还是纸钱,符篆,金银桥,破地狱破血湖所需要的东西,都很齐全。我知道张真仁超度冤魂的套路和廖光明那次类似,但是他是道士,做超度应该比廖光明更专业一点。在这一点上,我还是相信他的。

    我们三个将那法台上面布置好。就过了几个小时了,又一白天快要过去了。

    这时候从学校门外,吵吵嚷嚷进来十几个人。

    我抬头一看,发现进来了十来个年轻小伙。其中有几个也是和我小时候玩起来的,当时和我和雷子都是在一起的。

    看到它们,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雷子,我心里就是一痛。

    还有几个人我不认识,显然都是管万福给我找来帮忙的人。这些人,身高不一,胖瘦不均,但是能看的出来血气方刚的。也真的如管万福所说的,这年代,他们跟没跟女孩上过床,我还真的无法考证,也无法去较真,只希望他们都是诚实的吧。真要在这棋盘井中,找到完全合适的人,估计也是很难。

    事急从权,我现在能支配的也只有这些人了。

    他们拖着一个推车,推车上装的都是我跟管万福要的东西。

    管万福也跟在后面,看到我说道:“双七,人和东西我都给你准备了。你看看还需要啥尽管跟我说。”

    我点点头,说暂时不用了。

    其中一个小伙我认识,叫管二虎,长得也是膀大腰圆的,一看就是伙食贼好那种。他是管万福的孙子,比我小两岁。在我们小时候的时候,经常抽着鼻涕跟在我和雷子身后。

    管万福就让二虎负责其余的九个人,让他们听我指挥,说全村的兴亡就看他们的了。

    这几个小伙看着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听村长这么说,也是跃跃欲试。

    我点点头,很满意,我要的就是这个气势。很多事情,关键就在这个气上。气盛则阳气旺,气衰则阴气足。所以我们平时无论做什么事,信心足起来,往往会事半功倍。

    我让二虎从那车上抱下来一捆竹子,那些竹子都有碗口粗细。

    赫连双看到那竹子,问我:“弄这么些竹子是要干嘛?”

    我指着那些竹子,“这些不是普通的竹子,叫做定山竹。就生在在我们棋盘井周围的山上。”

第273章 白骨猫() 
“定山竹?怎么都没听过这种竹子?”张真仁也很好奇,问道。

    张真仁拿起一截竹子,那竹子的一头被削得很尖,另一头齐平。但是这竹子和其他的竹子所不同的是,竹子的颜色有些发黑,而且在竹身上竟然有很多红斑,乍看之下像是被血染上去了一样。

    张真仁用手抹了抹,我笑着说道:“那红斑是长在竹子上的,你怎么能抹得去。”

    “这竹子好奇怪啊,据我所知,按照咱们这边的环境和气候条件,是不适合竹子生产的,这棋盘井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竹子呢?”张真仁问道。

    “这才多少,在后山,有好大一片竹林呢。”二虎在一旁说道。

    看他们讨论这定山竹,我心里明白。我之所以弄了这么多定山竹来,是因为我在爷爷的房间翻看古籍时,发现了爷爷自己手写的一本手记。上面对这种定山竹做了很大篇幅的描述,对于定山竹的来历和用途都做了说明。

    我了解了这种定山竹,认为这种东西应该可以用到今天我斩阴脉的行动上,所以就让他们弄了不少竹子来。

    我们七手八脚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天就已经完全黑了。我把工地上的照明设施打开了,因为时间紧迫,我也准备连夜干活了。

    那些人站在工地旁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知道,干农活他们都是好手,可是今天要干的这活,他们确实是摸不着门路。

    别说是他们了,就是我本人,对于今天晚上要做的工作,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所有的一切都得摸索着来。

    就在我准备给他们派发任务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哪里传来了嘎嘎的叫声。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周围山上的某种鸟叫,但是后来我觉得又不像。因为这声音有些尖利,听着又像是婴儿的啼哭声。

    其他的人也都听见了,二虎突然指着那个地洞,说好像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地洞虽然也在工地上,但是那照明却没有照到那地洞之中,只是把那地洞的周边照的通明。

    那地洞里面什么都没有,我白天的时候曾经下去过。

    就在我准备告诉他们声音不是从那地洞里传出来的时候,突然就从那地洞里窜出来一个东西。

    这东西窜到外面,我们这群人看到之后,同时都向后退去。那东西不大,但是却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出了冷汗,头皮也阵阵发麻。

    跳出来的是一只野猫。野猫并不奇怪,在我们周围的山上,经常能见。

    但是这只野猫,全身的血肉都已经脱离了,只剩下了一具白骨架。全身只保留了头部还完好着,在那具白骨架上支楞着,并且摇来晃去。

    我紧紧抓着桃木剑,完全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现场一片死静,我能听到我身后的这群人心跳发出的声音。

    那只野猫,窜出来之后,就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啊,它跑过来了。”在寂静的夜里,身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这话音刚落,就见到那只野猫刚跑出几步去,就一头栽倒在地上,那身骨架就哗啦啦地散落了一地。

    我松了一口气,难道我们刚刚听到的嘎嘎的叫声,是这猫发出来的?

    猫叫声应该不是这个声音啊?难道这周围还有其他的生物?

    就在这时,突然从那地洞里又传出了嘎嘎的声音。这次我听得清楚,的确是从那地洞里发出来的。果然除了这野猫,还有另外的动物存在。

    这时,二虎突然抄起一块石头,远远地朝着那地洞扔了下去。

    他扔石头扔得很准,那拳头大小的石块,顺着那地洞落了下去。而随着那石块的落底,原来的嘎嘎的叫声,也戛然而止。

    周围陷入了死静,就连那一直都存在的阴风,似乎都停止了。

    我看了看身后,十多个人站在那里。此时我不能表现出恐惧来,我必须表现出非凡的勇气,才能让他们折服。

    我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抄起一只手电,就朝着那地洞走去。

    赫连双紧紧跟在我的身后,张真仁迟疑了一下,也握着一柄桃木剑跟了过来。

    人就是这样,人多的时候,往往自己能平添很多胆气。见我们没有惧怕的意思,剩下的人也都跟着围向了那个地洞。

    地洞里的那股阴冷还没有缓解,越是靠近地洞,那股阴冷越是严重。

    我们几个靠前的人,手里都拿着手电,围过去之后,第一时间将那手电照向了地洞下面。

    本来那地洞很深,手电并照不到底。

    但是我往那洞里一看,几束手电光线,交结在一起,显得光线斑驳陆离。在光线射到的位置,我发现在那地洞的洞壁上,正趴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孩,更确切地说,是一个婴儿。

    那婴儿满身血红,但是并不是穿着衣服,而是浑身都是血。不知道是他身上出的血,还是刚刚那只野猫染上去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刚刚的那只野猫应该跟这婴儿有关。

    在我往下看的时候,这个婴儿也正仰着头往上看。

    那张脸上的五官十分怪异,不像是生长出来的,更像是被人为地安上去的。两只血红的眼睛盯着我,嘴角诡异地上扬着。

    看起来他就像是在冲着我笑。

    当我们眼神对上的时候,他突然再次发出一声怪叫。

    “嘎嘎……”

    同时,他摇晃着小胳膊,顺着那地洞的洞壁往上爬。

    “不好。”我喊了一声,这时那血婴就已经冒了头了。

    我一剑就刺了过去,那婴儿没有躲开,被我一剑刺进了身体。

    “嘎嘎。”他再次叫了两声,身体一栽,就又掉了下去。

    “快,没人拿一截定山竹。不能让他上来。”我赶紧冲着身后喊了一声。

    赫连双和张真仁应了一声,迅速抄起定山竹跑了过来,其他的人也都各自拿起定山竹,只是他们没见过这阵势,还有些胆怯。

    那血婴落到了地洞里之后,再一次又往上爬来。我们每人一只定山竹,守住了洞口。每当血婴快要接近洞口,就被我们的定山竹打了下去。

    这种定山竹看来对付血婴还有些效果,将那血婴打得怪叫连连,而我们的竹子上也染上了不少血迹。

    血婴拼命地往上爬,我们拼命地守着洞口。

    后来二虎他们也仗着胆子挥舞着定山竹冲了上来,我们人多势众,终于把那血婴给压了下去。

    我看到那个血糊糊的婴儿蜷缩在洞壁上我们的竹子够不到的地方,正用那双怨毒的眼睛盯着洞口。但是精神似乎低落了许多,他似乎还想挣扎着冲出来,但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趁着这个机会回头吩咐他们,把手里的定山竹全都横着封到那个洞口。

    这时那个本来已经停下来的血婴,再一次冲了上来。他开始疯狂冲击着那十几根竹竿。那些竹竿在洞口,被他冲击得七零八落。

    我大喝了一声,抄起身上的古龙木刺,刺破了自己的中指,将那中指的血滴到了竹竿上。那血虽然只有一滴,但是迅速染红了竹竿上的那些红色竹斑。

    红色的竹斑迅速向四周散去,很快,这十几根竹竿几乎都变成了血红色。

    下面的婴儿的怪叫声,越来越弱,最后终于在竹竿的压制下,没了声息。

    我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家见我如此,知道暂时没有危险了,一个个的也都坐到了地上。其实并没有耗费他们什么体力,他们多数是被吓到的。

    张真仁靠过来,问道:“大哥,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我摇摇头,“应该是个血婴,那东西在这撑天四柱中出现,应该是来自地下,也许他就是嘉兴之屠中被杀死的婴儿。这阴地煞气外泄之后,衍生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奇怪。”

    “那这竹子呢?多亏了这些竹子啊,它居然能制住血婴。”赫连双指着那定山竹说道。

    “这叫定山竹,是我从爷爷的手记里看到的。定山竹喜阳,善能吸收阳气。而阳气过剩,就在竹身上形成了红色的竹斑。这种定山竹由于阳性十足,所以对于一些邪秽之物,能起到一定的克制作用。”

    “原来是这样,这些竹斑看起来像是染了血一样,看着还挺吓人的。”

    我点点头:“其实这种定山竹原来是叫丁山竹的,据传说是大唐名将薛丁山浴血疆场,血迹染红了一片竹林,便在竹身上形成了血斑。当然这都是传说,但是这竹子本身肯定是有一定的灵气的。所以我们这地下虽然有乱葬岗,但是由于有定山竹的存在,一直以来也没出什么大事。”

    这时我看到旁边那只野猫的尸骨,也推测道:“我估计是这野猫误入地洞,结果被那血婴给抓了。身上的血肉都被吞食了,后来野猫逃脱,却只剩下了一颗头颅。”

    看着那野猫,在场的人谁都没说话。刚刚我们经历了多么危险的时刻,稍不留意,我们就是那只野猫的状况了。

第274章 真元超度() 
在那些定山竹封住了洞口之后,下面就没有了多少动静。

    张真仁冲着我竖起大拇指:“大哥我真佩服你。你早就预料到这里会出现血婴吧,所以才弄了这么多定山竹过来。”

    我苦笑了一下,“对不起真人,你想多了。我哪预料得到去?我用那些定山竹是有别的用途。现在都封在这洞口了,还需要再砍些过来。”

    二虎点点头,说砍竹子好办。说着他领着两个人,去后山砍竹子。

    我们继续在原地等待。

    等到他们又砍来了十几根竹子,和原来剩下的放到一起,就有三十多棵了。

    我让他们每人手里抱着三根定山竹,我捧着罗盘,进入了工地。

    在那工地的外围,我用罗盘测算着,每到一个地方,我就让他们其中一人插下一根定山竹。有的地方土质坚硬,就要用拉来的工具进行刨挖,目的就是种下一根定山竹去。

    我沿着工地走了一圈,在周边插下了三十棵定风竹。

    等做完这一切,我就让那十个后生回去了。并且让他们第二天晚上准时再来到这里集合。

    由于我们要在今天晚上进行招魂。如果人太多的话,阳气太重,是招不来的。

    招魂的目的是为了超度他们。因为正常的超度,需要知道被超度亡魂的生前姓名以及生辰八字等信息,所以超度是有目的性的。

    但是给这些几百年前被清军杀死的民众,是不可能知道姓名的。只能采用招魂的办法,尽可能地将他们召集起来,再在第二天进行超度。

    进行招魂的方法,是采用当地一种古老的招魂术。

    道具需要用到的是两把黑油大伞。那种用黑油纸制成的雨伞在当地很流行,随便一户人家就能找到。那伞撑开以后,面积很大,下面站两三个人都不带淋雨的。

    张真仁手里握着一把木柄的招魂铃,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摇晃着招魂铃,另一只手不停地从挎包里抓出大把的纸钱,向空中飘洒出去。

    同时他嘴里念动招魂咒,一套一套的,我听不出来他在念啥,总之和我和廖光明修习的方术还是有些区别的。

    而我和赫连双每人撑着一把黑油打伞,紧紧跟在张真仁的身后。

    在这期间,我和赫连双不能说话,也不能肢体动作太过剧烈。总之就像是两具行尸走肉就对了。

    张真仁走的也是那个工地的外围,因为那些魂魄就是流落在这一带。每走一段距离,张真仁就会停下来,点上一支引魂香。

    那香升腾起来的烟气,随风飘散。但是那风向却是摇摆不定,时而向东,时而向西。

    而张真仁行进的方向,就完全跟着那烟气的方向转换着。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看到我们三个,一定回觉得很诡异。前面一个人手摇着铃铛,挥洒着纸钱,后面两个人晴天举着两把黑伞,像两具僵尸一样机械地跟着。

    我们沿着那工地走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快要走到天亮的时候,我感觉到手里的雨伞有些发沉了。而且我站在伞下面,竟然偶尔有水滴下来,但是我也不敢动。

    在天边现出鱼肚白的那一刻,张真仁停止了转圈,引着我们来到了法台上面。

    他接过我们手里的雨伞,唰地将伞面收了起来,立在了法坛的两侧。

    我这时才摸了摸肩膀,发现已经被雨伞里面滴下来的水侵湿了。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们招到的冤魂聚集在伞下,由于温度骤然降低,产生了水汽,经过凝结之后就形成了水滴。

    我估计晚上招的魂,应该没招到多少。只能每天晚上都要招一轮,照这样下去,真的不知道要坚持几天。

    在晚上招魂的时候,我唯恐那个血婴再度冲出地洞,好在经过了一夜,那血婴似乎真的被定山竹给压住了。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等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张真仁正式开始进行超度亡魂。

    由于大家已经知道了学校里发生的事,所以今天并没有其他人围观。在场的也就只有我们三个。

    张真仁站在法坛后面,手持桃木剑,身穿着一身道袍。那道袍看着可比廖光明穿的那件时髦多了。可能是张真仁穿着这道袍没少蒙事,穿上之后的确显得仙风道骨的。

    张真仁超度的程序和我见到廖光明的方式差不多,张真仁设置了火盆,我往那火盆里不断地送着纸钱。

    张真仁在上面念动超度咒,将一只雨伞砰地撑开了。

    虽然是白天,但是那伞撑开之后,却可以保护伞下的游魂。由于我们没有这些冤魂的姓名和八字,所以只能以这种方法来超度。

    按伞撑开之后,张真仁便抽出一些路引,往那火盆里烧。

    我知道这是超度的第一步,发给冤魂路引,这些冤魂接了路引,就可以进入地府,然后我们再进行破地狱和破血湖的方法,让他们度过金银桥。

    但是没想到的是,我们超度的第一步就遇到了困难。

    那火盆里的纸钱烧起来,但是当张真仁甩下一张路引的时候,那路引不但没有烧着,反而那火盆里烧得正旺的纸钱,也瞬间熄灭了。

    我又点起来,连续三次都是如此。

    张真仁在上面脸也绿了。我们都知道,这是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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