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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录-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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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理论上说,这些从古墓中出土的衣物,只要能够让它经常受到阴气的浸染,它是可以保存很长时间的。
眼前发生的,就是一个例子。
这些鬼魂去穿那些衣物,就可以让阴气浸染衣物,能够保存很长时间。这也应和了黑胖子田继虎说的话,这些衣服真的是古代的衣服。
但是现在我突然有点担心,就是田继虎拿走的那几件衣服。
那些衣服是经过鬼气和尸气浸染过的,上面的阴气很大。那些衣服,被田继虎拿回家去,如果没有阴气继续浸染,很可能就会跟刚出土的衣物一样,被逐渐风化破败了。
而那些衣物如果处理不好的话,还很可能对田继虎以及他的家人造成损害。
这个时候,前面的鬼魂已经按照顺序去挑选了衣服。
我看到廖光明有些迟疑,因为我跟他说起过田继虎的猜测。他应该也明白了这些衣物的来历,让他去穿这衣服,显然让他十分为难。
如果不穿,很可能会被那些鬼魂发现。
最后,廖光明咬着牙,在里面挑选了一件衣服穿了起来。
廖光明里面穿着肥大的寿衣,还要在外面套上一剑古装,显得身上窝窝囊囊。好在那古装也是很肥大的,而且不像我们现代的衣服,需要纽扣。那古装是开襟的,穿好围在身上之后,用衣服上的绳子系上就行了。
我见廖光明如此,也只好在下面挑了一件,套在了身上。
紧接着我们的队伍,就进入到了摄影棚里面。
我看到在摄影棚里,基本上和白天我看到的差不多。
所不同的是,在那摄影棚的一进门的地方,有一张香案。
这张香案在白天我并没有见到,显然是给晚上准备的。
而在那香案上,摆着一个香炉,在那香炉里,点燃着三根香。
那香正烧着,但是居然并没有烟气冒出来。只是那香火头一明一暗地燃烧着。
我注意到,那香火头之所以一明一暗,是因为走过去的鬼魂,每经过一个,都在那香上面大吸几口。
那香火头随着鬼魂的吸食,变得忽明忽暗。
这些鬼魂在吃香。廖光明回身看了我一眼,暗暗摇了摇头。
我知道这是鬼吃香,我们是人,如果吃了香,体内被融合起来的阴阳气就会被打开,到时候我们的身份就会被揭穿了。虽然我们不至于怕这些鬼魂,但是真相也许就看不到了。
很快就轮到廖光明了,廖光明走过去,在那香火头上,装作大口吸食的样子。
其实我知道他并没有真的去吸食,因为我看到那香火头,根本就没有明暗的变化。
我学着他的样子,过去装作大口吸食了几口,然后就像蒙混过关,跟着廖光明离开那香案。
结果我没想到,我们俩装作吸食完,刚想离开。
这时突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人,他一把就抓住了廖光明,并且拦住了我。
这个时候,后面的鬼魂开始过去吸食香气,全都顺利通过,进到那摄影棚里面去了。
所以过来的这一个,拦住我们把我吓了一跳。他是不是看出来我们的身份了,我仗着胆子看了看那人,就大吃了一惊。
原来这人居然是田继虎。
我刚刚还想到他,没想到他就出现了。
但是我看到田继虎,一脸死气,脸色惨白。原来他的脸色黝黑,整个一个黑胖子。但是现在看到的他,却是像被抽干了血的尸体一样。
不对,他不是我看到的田继虎。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我所猜测的情况,变成现实了?
这么说,很可能田继虎将那些服装拿到家里之后,就出现了意外。所以我现在看到的是他的鬼魂。
此时田继虎满脸怒气,指着那香,冲着我们直瞪眼。
此时我们绝对不能开口说话,一旦说话,阴阳气就会外泄,当时身份就得暴露。而且现在在这摄影棚里,很可能被他们的阴气所充斥,我们一旦暴露了身份,大量阴气会迅速冲击身体导致身体爆裂。
这时廖光明在前面和田继虎周旋,但是我觉得身份暴露是迟早的事。
而就在这时,从我身边又走过去一个鬼魂。我看到那鬼魂的背影似曾相识,感到很熟悉。
这让我心里一动,这不是张真仁的背影吗?
我兴奋了一下,心里又是一沉。如果真的是他,就说明这是他的魂魄啊,他十有八九是死了啊。
那鬼魂从我身边经过,显然他一直跟在我和廖光明的队伍后面。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来,那上面是我用朱砂写好的张真仁的生辰八字。
我这也是有备无患,在来寻找张真仁之前,想到了所有该想到的情况。
而我们之所以带着这灵幡,一方面是可以掩饰我们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可以当做招魂幡来用。
这时我也顾不得其他,那边廖光明和我的身份很可能暴露,而这边我见到了张真仁的魂魄。
两下权衡一下,我决定还是铤而走险。
我迅速动作,将那符纸点燃。
在那符纸燃起来之后,张真仁的魂魄迅速转过了头。
我看了一眼,那还真是张真仁的一张鬼脸,同样惨白,一脸死气。
只是我烧了符纸之后,张真仁的魂魄就朝我走了过来。
这时田继虎突然发出一声鬼叫,所有在场的鬼魂,全都转过了身子,看着我们。
我拉了一下廖光明,心说还等什么呢?还装,都特么装不下去了。
廖光明手上一挥,将那灵幡朝着田继虎打了下去。
田继虎身体一躲,突然面容狰狞,发出声声的鬼叫,带着屋子里所有的鬼魂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和廖光明撒腿就往外跑。
我引着灵幡,在跑的时候看了一眼,发现张真仁的魂魄已经跟着灵幡飘过来了。
这我就放心了,和廖光明撞开摄影棚的门,二话不说,连滚带爬地朝楼下冲去。
第370章 白骨沟()
我们俩连滚带爬地跑下楼去。
我始终手里握着那根灵幡。
而田继虎领着那帮鬼,在后面紧追。我能听到那些鬼魂发出的鬼鸣声。
我和廖光明朝着那影楼的大门冲了过去。
我们足足狂奔了数十米,一抬头,却发现那影楼的大门依然在前面不远处。
我心里一凉,心说坏了。难道又是遭遇了鬼打墙了。
鬼打墙算是个小儿科,我和廖光明都能破掉。只是现在我们根本腾不出手来,后面的田继虎领着那些鬼魂,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他们此时似乎认为我们都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冲出了楼门,准备顺着街道跑下去。
但是我们来到外面,猛一抬头,却发现前面起了浓浓的雾气,那雾气弥漫了整个天空。
“快,跟我走。”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同时一道身影从我们身后窜了过去。
我一看,那居然是张真仁的鬼魂。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倒是冲上来了,我赶紧和廖光明一直跟着他跑了下去。
张真仁没有领着我们朝门口跑,而是顺着旁边一条狭长的走廊跑了下去。
我这时有点蒙圈了,这还是在影楼里吗?我也来过几次,怎么从来也没发现有这么一条走廊呢?
张真仁在前面没命地跑,他的身影有些飘。显然是因为没有肉身的原因,而我和廖光明则不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终于我看到在雾气之中,前面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小门。
张真仁猛地停住了,回头跟我说道:“大哥。你们终于来救我了……这门通往外界,你们可以走了。”
我一愣,“我们可以走了?你怎么不走?真仁,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的肉身呢?”
张真仁摇摇头,将他手里的那块骨牌递给我,“大哥。我走不了,我被困在这里了,这几天我秘密打听了一下,这里通往的地方,叫白古沟。你去那里能找到血梧桐,树下有百年腐血,用那腐血浸泡这牌子一天一夜,我的魂魄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还想追问几句,这时就听到后面鬼魂的叫声越来越近。
“大哥。这影楼到了晚上被一个很厉害的角色控制了,他到底是什么我也摸不透,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张真仁说了一句,就往回跑去。
“真仁。”我喊了一声,张真仁摆了摆手,并没有回头。
“双七,快走吧。这里情况真的很复杂,咱们先按真仁说的去做。”廖光明催促我。
我只好推开那小门,冲了出去。
我冲出了小门,回身见到廖光明也跑了出来。但是就在一回身的工夫,那门就消失了。
我和廖光明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里不知道是否安全,我和廖光明又开始往前跑。这时我发现,我们已经跑到了室外了,这里的环境很陌生,像是到了一个偏僻的山区里面。
这时我才稍微松了口气,问廖光明知道不知道那门是怎么回事?
廖光明想了想说道:“我倒是知道玄学里对这种门的一种解释。好像是跟磁场有关,相同的磁场就能形成类似传送门的效果。而有一定道行的鬼魂,会带来相应的磁场变化。这说明真仁说的对,这影楼里有个厉害的角色,也许这门就是他改变了磁场的原因。”
我点点头,“可是,真仁说这骨牌,要用腐血来泡,又是怎么回事?这真仁也不说清楚。”
廖光明分析道:“我估计这骨牌里应该是被加了张真仁的禁制。用腐血泡开,才能解除。”
“那真仁说,这里通往白古沟,要找到那里的血梧桐?我们是不是得顺着这条路往下走走看看。”我指着前面唯一的一条山路,说道。
“没错。先找找看吧……我也不知道世上竟然有血梧桐这种植物。”廖光明说道。
我们顺着山路走了大概有五六里,这时突然那山路前面分了岔路了。
我们站在那岔路前面,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廖光明看了看天色,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我们坐在路口期盼有人路过好问问路,结果等了好一会,这时路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经过。
最后廖光明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身来,说道:“双七,我倒是有个法子能指出方向来。”
我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啥法子?”
廖光明一笑,说道:“我这个法子,肯定能给咱指出一条路来。但是前提是,无论它怎么指示,咱们都得顺着它的指示走,你可不能反悔。”
我摆摆手:“那当然,现在的情况是,我不认路,你也不认路,如果有办法能指明方向,我为什么不走呢?况且你用的法子,肯定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廖光明点点头,一只脚抬起来,一边往下脱鞋一边点头说道:“行,这可是你说的,指错了可别怨我。瞧我的。”
结果廖光明可能是有日子没洗脚了,他一脱鞋,一股异味扑鼻而来,我赶紧捂住了鼻子,“卧槽,你脱鞋干啥?”
“这就是我的法子啊。您瞧好了。这叫仙鞋指路。我把鞋抛起,最后,鞋尖指定的方向,就是咱们应该走的方向。”廖光明自信满满地说道,同时嘴里念念有词:“过路神仙请听真,法师今日路难寻。现借仙鞋来指路,何去何从定分明。”
说完,廖光明把他那只鞋嗖地甩到了半空。
鞋子在空中转了个方向,吧嗒掉到了地上。
那鞋子静静地留在地上,鞋尖不偏不倚正好指向其中一条岔路的方向。
虽然我对这法子不太认同,但是此时也只能选择一条路走了。
结果我们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天蒙蒙亮,也没见到什么白古沟,更没见到什么血梧桐。
我有些泄气,说是不是你的鞋指错路了。
廖光明也有些郁闷了,而就在这时,在那山口的方向,似乎来了一个人。
那人骑着一辆三轮车,好像拉着什么山货,看样子像是出山去赶集的。
我们俩赶紧跑了上去,结果那人正骑着车,看到我们俩,吓得妈呀一声,扔下三轮车,撒丫子就跑。
我们俩被弄懵了,好不容易碰到个人,当然不能让他跑了。我们俩在后面紧追。
那人跑得急,连续摔了几个跟头,终于被我们给追上了。廖光明一搭他的肩膀,那人杀猪般地嚎叫着:“饶命啊,鬼大人饶命啊……”
廖光明骂了一句,“放屁,你才是鬼!”
那人听见说话的动静,有些似信非信,慢慢地转过头来,看到我们,又把头扭过去,哭喊道:“饶命啊,还说你们不是鬼,那你们是什么东西?”
我这时才注意到,我和廖光明各自穿着一身寿衣,还拎着灵幡。过了子时,我们早就显身了。在这天刚放亮的时候,出现我们这俩形象,他没被吓死过去都算他胆子大了。
我赶紧脱了那寿衣,跟那人说道:“大哥,别误会,我们就是过路的,想跟你打听一下路。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你看,我手都是温的。”
说着我握了一下他的手,那人这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着我们惊魂未定地说道:“这你们太过分了,穿着寿衣出来吓唬人,我差点被吓死过去……”
我赶紧赔不是,问他:“大哥,我想问一下白古沟怎么走?那里有什么血梧桐吗?”
“白古沟?你们去白古沟干什么?”那人年龄在三十多岁,听我说出白古沟,很是吃惊。
“我们有事要办。”我敷衍了一句。
“如果没什么特殊事,就别去了。白古沟就在前面了。”说着,那人领着我们爬上了旁边一个小土岗上。
站在那土岗上,他指着下面,说道:“看见了吗?下面的那个山谷,方圆五里,就是被人们称为白古沟的地方。”
我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在脚下果然有一片大山谷,在山谷的四周,都是高低起伏的山。
原来我们距离白古沟已经很近了,廖光明的仙鞋指路居然指对了。
“据说这里曾经在清朝的时候,发生过一场战斗,死了不少人。当时他们的骸骨都没有人来收,直接就被风水侵蚀,天葬在了这里。有时候,这山里的人还偶尔能发现白骨,所以后来就把这里叫做白骨沟了。那里地下埋着死人,而且是死了一百多年的死人了,我们山里的人都要绕路,今天要不是急着赶路,我也不会走这条路的。”那人很热心地解释给我听。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里叫做白骨沟,并不是白古沟。
“那大哥,血梧桐呢?那里可有一种树叫血梧桐?”我又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血梧桐我也没听过。不过那里好像有一种树,是长着红叶子的,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血梧桐。好了,我得赶路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那人说完,忙不迭地骑上三轮车,用力瞪着飞也似地离开了。
也许在他眼里,我们俩可能就是两个怪物。
第371章 血梧桐()
看着那人远去。我朝着他指的山谷望去,下面树木很茂密,看不透。
我们干脆也没去找下到山谷的路,直接连跑再滑,费了些力气,总算来到了白骨沟的沟底。
我们俩站在谷底,满眼望去,我惊异地发现,这山谷里与外界不同。
外面的树木种类繁多,高矮错落,形态各异,俨然是一片森林公园。
但是在这谷底,却只生长着一种植物。
这是一种树,这种林木树干挺拔,直直地生长着。站在树下向上看去,那树直刺云霄。
更为与众不同的是,树上的树叶,都是红色的。
廖光明仰头看着这树上的树叶,说道:“双七,现在还没到深秋,按说树叶不应该是红色的。但是这里的树,树叶却已经很红艳了,这只能说明,这树叶应该常年都是红的,从来没有改变过。我觉得这种树就是血梧桐。”
我点点头,红叶本不少见,但是像廖光明所说的,常年生长红叶,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红色也应了血色梧桐的字眼。
我们一边看着这些树木,一边往山谷的深处走。
廖光明看着这些树木,自言自语道:“这血梧桐也找到了,百年腐血到底在哪呢?”
我想了想,说道:“那个人不是说了吗?这里曾经发生过战争,下面埋着人。他们肯定已经埋了不下百年了,那地下是不是会有他们的腐血?”
廖光明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说着,他开始仰头看着树上的红叶,像是在寻找什么。
“你找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双七,快,得找到最红最艳的,最像血的。在那棵树下,我们试着挖一挖。”
我明白了廖光明的意思,也不再多问,一边走一边找,不知不觉又往谷里走了两三里。
这时我看到在我们面前不远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片浓密的树林。
我注意过,原来我们经过的地方,那些血梧桐长的是稀稀拉拉的。而在这树林里,却浓密得多了,而且树上的树叶,也更为繁茂,颜色也深了许多。
这片树林,如果从远处望过去,真的是一片血色。
“应该就是这里了。”廖光明指着这片树林。
我站在外面看了一下,这树林里,粗略估计大概能有百十来棵血梧桐。
我们走进树林,在树林的中间,有一棵相对较粗的。那树直插云霄,树上的红叶艳得像血。比其他的树木更要深几个色层。
廖光明指着这棵树,点了点头:“就在这里吧,开挖。至少三尺以下。”
说着,廖光明从背包里翻出两一把工兵铲,这都是我们平时出门必备的东西。他一直讲究有备无患,即便是背包再沉,他都不会往外减少东西。
我抄起工兵铲,在树下的地上挖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那树林里的土地,踩起来很是松软,挖起来应该也不费劲。
结果我算计错了,那土地虽软,但是却十分难挖。那地面的感觉就跟人的皮肤一样,只是那皮肤韧性十足。
我满头大汗地干了好一阵,才把那土地的表皮挖开了点。照这个速度,别说三尺,就是三寸我也挖不进去。
廖光明也有点傻眼,他蹲下来,和我俩面面相觑。
我挠了挠头,心说干脆换个工具试试。
我抽出那把巨吃剑,试着在那地上插下去一剑。
结果让我意外的是,奇迹出现了,巨吃剑一下就插了进去,很是轻松。
我心里一喜:“成了,这剑管用。”
廖光明一拍手,“我知道了。那工兵铲虽然不如这巨吃剑锐利,但是确实挖掘的利器。绝对不可能一点都挖不动,现在足以证明这巨吃剑对这地面有克制作用。”
我点点头,在用巨吃剑将那地面掘开之后,再试着用工兵铲挖掘了一下。
这次挖起来,竟毫不费力。几铲子下去,就挖了将近一尺的坑。
只是挖下去,除了碰到一些交错盘结的树根,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出现。
“继续挖,挖到三尺以下。”廖光明蹲在旁边,指挥着我。
我点点头,继续挖掘。
很快,将近一米的坑出现在眼前。而我也逐渐看出了不同。
挖出来的土色,已经不是那种黑黄色的泥土,而是里面隐约见了红色。
当我又是一铁锨下去,突然从坑底渗出一层血红色的液体。
那种血色的液体,很快就渗满了半个土坑。
我看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别愣着了,快把骨牌放进去,这就是腐血了。”廖光明提醒我。
我赶紧摸出骨牌,扔到了那血坑里。
那骨牌冒出一串气泡,片刻之后,就恢复了平静。我隐约能够看到浸泡在血水之中的骨牌轮廓。
张真仁说这东西得浸泡一天一夜。我点点头,随手把巨吃剑往地上一插,我看了看天色,说道:“天也快黑了,咱们在这忍一夜。”
我们俩靠着血梧桐,百无聊赖。我肚子也开始饿了,心说早知道就带点干粮来了。
我时不时地去看看那骨牌,骨牌在血水里还没有什么变化,天色就已经黑了下来。
我知道,太阳下山的那一刻,就到了阴气盛的时刻了。我总有种预感,我们来到这里,似乎太过顺利了。晚上一定会发生一点什么。
但是我虽然心里清楚,提醒自己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但是身体依然禁受不住连日来的精神紧张和身体疲惫。我们靠在树上,竟然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
我也听到了廖光明发出的轻微的鼾声。
夜晚的风很凉,特别是在这血梧桐的树林里,那阴风阵阵,吹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是我的疲惫压过了一切,眼皮很沉,我努力了几把,也没能睁开眼睛。
但是就在我半梦半醒之间,却依稀听到了一点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明显,让我误以为是自己有了错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自己也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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