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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录-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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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金良摆摆手,“没说的,兄弟。你的怀疑也有道理,咱们让时间来证明,我孟金良这次算是跟着门主走了,绝对没有二话。”

    我点点头,让大家在外面收拾收拾,我把孟金良叫到了里屋。

    孟金良不解为什么我单独叫他,一脸懵懂。

    我们坐下来,我看着孟金良。我注意过了,他的嘴里的确是有两颗金牙的,当时我记得他们学校的校长还问过他。而且他的一条腿是跛的,只不过这条腿我注意到,不但没有成为他的累赘,反而有很大的用处,他曾经就用这只残脚,蹬飞了张真仁。

    我叫孟金良过来,也是为了问出有关他和铁拐金牙之间的关系。

    我直接指着那条腿,问道:“金良,这腿,还有你嘴里的金牙,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孟金良一听,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说道:“门主,这个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当时我为了伪装成老谭,为了能够躲过那个小鬼,才改头换面,弄残了腿的。只是我这腿是用咱们鬼药门中的一种秘术弄的,虽然看着残,但是反而它更有力量,能够随意扭曲。”

    我点点头,“这些我知道,那金牙呢?你别告诉我是为了藏点金子,以便保值。”

    孟金良苦笑了一下,说道:“我镶了金牙,当时的确是有个小算盘……我不是说过了吗?咱们鬼药门的人,由于门主迟迟不现身,我们都是群龙无首,以为这一个派别算是没落了。所以有很多人就开始另寻门路,想投靠其他的门派……”

    他说到这里,我止住了他,问道:“看你说的,我感觉像是回到了古代呢?又像是武侠小说一样,现在这社会,怎么会有那么多古老的门派出现?还是我孤陋寡闻?”

    孟金良解释道:“门主。你在没当这个门主之前,有可能想过将来可能当个组长、队长或者是处长、局长等等,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担任门主这个职位?”

    我摇摇头,这个真的是没想过。

    “所以啊,有些事咱们看不到,不等于不存在。我们国家几千年的历史,很多古老的东西虽然没经过发扬光大,但是也一代接着一代流传下来了。这些古老的秘术,都不是单独存在的,它们背后肯定是需要一个门派的支撑。就像咱们鬼药门,哪怕世上只有一个鬼药师存在,那么这个门派就一定还在。”

    我点点头,问道:“投靠其他的门派,你也有这个想法了吧?”

    孟金良点头说道:“是的。所以我去镶了金牙。”

    “镶金牙?这个金牙和门派有关?”

    “是这样,有个门派叫拐子门,为了区分其他的跛脚者,他们入门之后,会得到门主赏赐的金牙。拐子门的历史也很长了,最早要追溯到唐朝,有点类似武侠小说里的丐帮,跛脚的人行动不便,所以生活相对清苦,所以有人成立了拐子门专门收一些跛脚的人集体行动,或乞讨,或打劫。古代的时候他们聚在一起,为了谋生。后来不知道从哪一任门主开始,会一些左道旁门,逐渐演变起来,这拐子门也成了名号很大的门派了。”

    经过孟金良的解释,我慢慢也明白了。

    孟金良又说道:“那门主赠与的金牙,在古代也是有讲究的。一方面是显示拐子门的富有,另一方面也是让门人有一种态度。据说那金牙里面有剧毒,一旦门人做了对不起拐子门的事,就会得到灭口。”

    “有这么厉害?”我问道。

    孟金良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

    “这么说,你加入了拐子门?”

    “没有没有。门主别误会,我当时这金牙不是拐子门门主赠的,而是我自己镶的,因为在我处理一些事情中,往往会遇到很多门派之间的刁难。拐子门的地位要比咱们鬼药门强多了,我也是充个门面,办起事情来,方便一些。”孟金良急忙解释道。

    “怎么还有什么刁难?”我越听越糊涂了。

    看来我虽然也成为了门主,也是相宅师,但是对这些江湖中的东西,真是所知甚少,远远不如孟金良知道的多。看的出来,他流落于江湖多年,经验丰富,我如果能得到他的协助,肯定会如虎添翼的。何况我知道在他身上,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术术,比如在那个我们入干股的医院的时候,曾经发现背后的那个高人,精通换脸术巫骨术。现在知道就是孟金良,更是让我刮目相看。

    “门主,你不知道,现在很多古老的行业,比如丧葬业里的抬棺匠,扎纸匠,哭丧匠,还有常年走在河套的捞尸人,还有那些阴门中的杀猪匠,接生婆,缝尸匠等等,五花八门,几乎涵盖了所有的古老行业。我们做这个的,难免和他们打交道,而在这之中,拐子门的名号很大,人数也相对较多,管理相对规范。我冒充他们,也能有很多便利。”

    我想了想孟金良所说,点点头说道:“以你的意思,铁拐,金牙,这两个特征,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派别,这个门派就叫做拐子门?”

    孟金良点头,“对,就是这样。”

    我心中暗自有了盘算,怪不得我和廖光明有好几次见到了铁拐金牙的踪迹,也请人去查了他们的消息,但是都是无果而终。

    而且在查他们踪迹的时候,往往在同一时间,他们会在不同的地点出现过。当时我和廖光明都想不明白。

    现在看来,原来他们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怪不得我们总是摸不到他们的踪迹。如果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话,肯定是神出鬼没的了。

    我看着孟金良,他虽然和铁拐金牙没什么关系,但是从他嘴里,我却得知了更新的线索,这让我很是兴奋。

    我对孟金良说:“咱们共同努力,早晚有一天,鬼药门会继续辉煌起来,让他们望而生畏,成为别人冒充的目标。”

    孟金良点头,目光很坚定。

    我心里想,这个人虽然曾经干过了几件令人痛恨的事,但是做起事来的那股狠劲和钻劲,如果用在正路上,那会非常难得。

    我看着孟金良,“这样我们就准备回省城了。你跟不跟我们回去?”

    孟金良摇摇头:“门主,我这次就不跟你回去了。我争取多在民间走走,搜罗一下咱们鬼药门的门人。这次有您在,我估计重新聚集起他们来,不算是什么难事。到时候,我们聚沙成塔,虽然不用集中,但是起码有个联系方式,有什么事知会一声就能聚集起来。另外我还想继续找一找,熬制另外几种颜色符纸的原料,希望能够有所收获。”

    我点点头,“这样也好,但是对于鬼药门的人,要宁缺毋滥,对于那些多行邪阴恶毒之事的门人,又不接受处罚,不肯悔改者,就清除出去,不必手软。”

    孟金良点头称是。

    这回这夕阳客栈的事,我们算是彻底解决完了。

    而且还有了意外的收获,孟金良的加入,从目前看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只是我想到以后孟金良一定会发挥他该有的作用的。

    我们和孟金良告别,再次开着车,踏上征程。

    这次走的很顺利,车子也算是给力,虽然没有完全修好,但是路上也没出现任何的意外。

    当我将车开进了省城的界内的时候,真的是百感交集。

    这次西藏之行,我们经历的东西,超乎想象。这其中,有谜团,有惊喜,有收获,有遗憾……

    不过回家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我先驱车将沐晓颜给送回了家。

    沐凯丰看到我们的时候,大为惊讶,因为我们几个的肤色,完全比刚离开的时候,深上了几层。

    而沐晓颜在沐凯丰的眼里,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经过了这次历练,相信她无论是在意志品质上,还是在承受压力等方面,都会有长足的进步。

    我也向沐凯丰表示,沐晓颜表现的非常勇敢,有几次如果没有她,我们甚至会丧命在藏区。

    沐凯丰笑着说没给你们填麻烦就好。

    而赫连双回了学校,我和张真仁回到了公司。

    刘晓翾在这段期间,虽然没有接凶宅的业务,但是公司的正常业务开展的有声有色,大有取代凶宅业务成为主导业务的趋势。

    她见我们回来,也很高兴,上前一直询问着我们的经历。

    我摆摆手,说以后有时间给她讲,问她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刘晓翾只是说廖光明曾经来找过我,也没说做什么,然后又急匆匆地走了。

    我点点头,决定先在公司休养两天,再去找廖光明。

    我所遭遇的事情太过离奇,很想和他分享一下。

第458章 爷爷失踪了() 
说起廖光明,我倒是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

    比如这次见到了孟金良,还有吴总,以及一直困扰我们俩的关于铁拐金牙的事……

    只是我有点太累了,每次出去破凶宅回来都是如此,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疲惫感如山般压来,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张真仁也是如此,回到公司之后,就一头倒在了床上睡起来。

    我们在公司呆了两天时间,这两天,除了吃饭,去厕所,就是在床上睡觉。

    这两天把我们这一段时间所欠的睡眠全都补了回来。

    第三天,我们终于满血复活了。

    我给廖光明打了个电话,结果廖光明的手机像是出了什么问题,一直都打不通。

    我干脆直接去了廖光明的公司,到了那里,我被告知廖光明已经离开公司一个多星期了。我问他去了哪里?公司的人都不清楚。

    这个我倒是理解,以前廖光明去哪里?干什么去?一般都不会和公司的人说的。

    我问他手机怎么打不通?

    前台的妹子告诉我,廖光明的手机留在了公司。

    出门居然不带手机?他到底想去做什么?

    我去了廖光明的房间,桌子上正摆这他的那个手机。我试着按了一下开机键,还好里面还有一点电,勉强能开机。

    开了机之后,我去翻看通话记录。

    结果我看到了最后一条通话记录,竟然是从棋盘井打来的。因为那号码和区号我都很熟悉。

    棋盘井打来的电话,难道是爷爷打来的?

    可是爷爷怎么不打给我,反倒打给了廖光明?

    难道廖光明是去了棋盘井?

    综合各种情况看,廖光明回到棋盘井,是最有可能的。

    爷爷是最不待见廖光明的,如果是爷爷找的廖光明,似乎不太让人能够理解。如果不是爷爷找的廖光明,那么廖光明回到棋盘井,又是去做什么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坐不住了。

    爷爷家里没有电话,我决定还是亲自回去一趟。

    我回到分公司,告诉张真仁回棋盘井。

    时间比较紧急,我没有告诉赫连双,直接带着张真仁开车直奔棋盘井。

    在路上,我将情况给张真仁说了一些。

    张真仁见我精神比较紧张,安慰我说道:“光明哥去棋盘井,大哥你怎么这么紧张?”

    我摇头说道:“我也说不清楚,总之这次我感觉心跳的厉害,总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似的。”

    我将车子开得飞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

    直到我把车子开进了棋盘井,也没能想明白这件事。

    车子一直到了爷爷家门口,我跳下车,便直接去了家里。

    张真仁下车,紧紧跟着我。

    我进了家门,发现门上挂着锁头,爷爷居然又不在家。这更是让我的心悬了起来。

    张真仁在院子里转了转,说道:“大哥,院子里的水缸里有水,而且东西摆放的都很整齐,还有砍了一半的柴禾,看起来爷爷并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啊?”

    我知道爷爷经常是不随身带钥匙的,他通常会把钥匙放在门口的一个隐秘的地方。当然这地方只有我和爷爷两个人知道。

    我去那地方摸了摸,这次很奇怪,我居然没有摸到钥匙。

    我要找钥匙,并不全是为了打开那锁头,而进门去。因为这种农村的挂锁,并不想城里那种防盗门结实,只要稍加用力就能踹开房门。或者是那扇窗户没关死,也能够进去。

    我找钥匙,是想看看爷爷的离开是否仓促和自愿。

    如果他是自行离开的,无论怎样都会在那地方留下钥匙的。现在钥匙不在,难道爷爷真的遭遇了什么,而不得不仓促离开?

    亦或是,他被什么人给劫持了?

    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些不祥的念头,赶紧在那一排窗户上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发现有一扇窗户是活动的。

    我打开窗户,率先从窗户跳了进去。

    张真仁也跟在我的后面进入了爷爷的家里。

    屋子里的摆设同外面差不多,桌子上的杯子里还有半杯水,盖子也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爷爷是个严谨的人,水杯虽然看起来是小事。但是以爷爷的性格,绝对不会在离开的时候,不把杯子盖上的。

    屋子里像这种细节,还有很多。

    一切想象表明,爷爷的离开也许并非自愿,或者是事情来得太过紧急,以至于爷爷忘却了一生留下来的习惯。

    我们在家里一直等到了晚上,爷爷依然没有回来。相对于上次离开,这次的事似乎更严重。上次起码还有一些蛛丝马迹可循,这次却完全让我懵懂了。

    回想起那个从棋盘井打给廖光明的电话,以及廖光明也不见了这个事实,那个我越来越不想去想的事实,也慢慢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这下我再次想到,爷爷曾经不止一次地提起让我小心廖光明这人。

    虽然我一直也没找到廖光明有什么太过格的做法,除了上次他引葬气的事引起过我的怀疑。但是后来的一段时间,廖光明的表现一切如常,葬气那事似乎也被翻了过去。我和廖光明的关系也在慢慢地缓和。

    但是爷爷依然言之凿凿,让我小心廖光明,却又不说出具体的原因。

    而廖光明虽然没有明确和我提及,但是也看的出来,他的骨子里,也是对爷爷有所不忿的。只是碍于那是我的爷爷,所以他不好太说过头的话而已。

    这样的两个人,却在这次被我生生想到了一起。

    我想了一会,感觉到头都要炸了。

    现在看,即便是两个人一起走掉了。那么去了哪里?去干什么?我如果想去找他们的话,又该从哪里入手,似乎也陷入了僵局。

    张真仁屋里屋外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于是他问我要不要去村子里去问问,看看邻居们能不能知道一些情况。

    他的这个提议也提醒了我,廖光明小的时候,也是在棋盘井长大,村子里的很多人都认识他。如果他回来了,想必会有人看见他的。

    我让张真仁守在家里,我自己去了村子里,找到了几户人家,经过了询问,才得知廖光明还真的就在大概两个星期前,回到过村子里。

    两个星期前和廖光明离开省城的时间,刚好能够对上。

    也就是说,爷爷的离开,应该就是因为廖光明的到来。

    至于那个打给廖光明的电话,并不是村子里打出去的。应该是从镇上打出去的电话,这样查起来就很费劲了。

    不过这个电话似乎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查到爷爷到底跟着廖光明去了哪里?

    但是剩余的线索,就再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了。

    见我着急,张真仁在一旁安慰我说道:“爷爷家里没有打斗的痕迹,爷爷应该不会出设么事。即便是离开,应该也是出于自愿的。”

    我点点头,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即便是打斗起来,我估计以爷爷的身手和经验,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输给廖光明。

    我们回到了爷爷的家里,我在屋子里点起了几支佛香。

    香气缭绕,萦绕在屋子里,充斥着佛香味。

    我吸了几口佛香,脑子里陷入了一片清明。我做这些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脑子更清晰一些。

    因为我感觉佛香能够清除一切阴秽之物。

    我认为自己还是太急了一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是太过担心爷爷的安危了,以至于现在发现爷爷失踪就变得六神无主。

    我需要彻底冷静下来来分析这件事。

    我仔细回想着廖光明过来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突然我的脑子里一动,有件事浮现了出来。

    那就是廖光明曾经在棋盘井所做过的事情,他利用引葬大术,将棋盘井地下的一干冤魂的葬气和怨气给引走了。

    当时我记得爷爷为此还很生气,因为这引葬大术毁誉参半,当时的确是保全了棋盘井,但是另一个地方的人可能因此受到伤害。

    而且爷爷坚定地表示,廖光明将这些葬气引到了一个地方,肯定是加以留存下来,是有预谋的,这些葬气应该有朝一日被廖光明所利用。

    我当时不太相信爷爷所说的话,但是现在想起来,如果爷爷和廖光明之间,还有一点牵连的关系的话,这一点就是唯一的一点联系。

    我想到这个,马上把张真仁叫了过来。因为爷爷当时给我说这些事的时候,张真仁也是在场的。

    我问张真仁:“真仁,我想起来一件事。你还记得不记得,当时爷爷说廖光明将咱们棋盘井乱葬岗下的葬气迁往何处了?”

    张真仁回忆了一下,说道:“当时爷爷说,这就跟藏东西一样,一个人藏东西,一百个人也未必找的到。但是爷爷曾经说过,这些葬气必须随阴而走,也就是说必须顺水而行。而且他问起当时廖光明引葬时候的口诀,最后两句是,今欲引葬,唯愿南墙。所以爷爷曾经判断,那些葬气应该是被引到了那河流的南边。”

第459章 寻找引葬局() 
我点点头,“对了。我也想起来了,爷爷说廖光明应该是设了引葬局,来存留这些葬气和怨气。”

    “大哥,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廖光明设置引葬局的地方找爷爷和光明哥?”

    我点点头:“现在只有这一个线索了,怎么着我也要试试。但是我不确定能不能顺利找到廖光明的那个地方。爷爷不是也说了嘛,那地方并不好找。”

    张真仁摆摆手说道:“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是晚上了。

    张真仁摆手说道:“别看时间了。晚上也许能发现更多的东西,赶紧走吧。”

    我点点头,既然张真仁都如此热心,我又有什么说的呢?

    我们收拾了东西,就把车子留在了爷爷家门口。这样爷爷如果万一回来了,也会知道我回来找过他了。

    而我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都是山区,车子根本就进不去。

    我们俩各自背了一个大背包,顺着村子里学校的边缘摸进了山。

    我们路过廖光明当时做引葬的地方,现在倒是一切如常。看来葬气被引走之后,这里的确是清净了许多。

    在引葬的地方不远就是一条不大不小的河。爷爷说,廖光明引葬离不开水,这附近就这条河是慢慢流进山里的。

    而且这河水的走向正是南北河,顺水而下就是南方,应该就能想到廖光明所谓的引葬局了。

    我不确定是否能在引葬局找到爷爷和廖光明,但是起码给了我们希望。

    这远比呆在家里束手无策的好。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天上虽然有那么一点月光,但是进了山以后,那月光有些微不足道。

    我们俩一人拿着一个手电,沿着河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我虽然也生活在棋盘井,但是这山里面却一次都没来过。

    小的时候,爷爷就跟我说,村子里哪都能去,就是这山里不能来。而且那条通往深山里的河,也是时而枯竭,时而湍急,我们也搞不懂。

    至于这条河,爷爷当时更是明令禁止我到这河水里玩。

    不光是爷爷对我的要求,村子里的大人都会这么对自己的小孩要求。所以当时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这山这水,就像是里面藏着恶魔一样,让我们避而远之。

    这次我带着张真仁走进这片深山,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回想起当时爷爷的告诫,我估计也是这山里面恶风恶水,多半会闹鬼。同时隐藏着很多未知的危险。而现在的我,经历了那么多,对闹鬼之类的事情早已经看的很淡,所以我并不惧怕这些。

    只是和张真仁走在这夜幕遮盖的大山之中,只有两束微弱的光线照亮,这种环境依然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我感觉这次应该会发现一些什么,只是四周实在是太黑了,我们的手电照过去,只能照亮前面一小段的路。

    我突然有些后悔晚上来这里了,就我们这个走法,走一夜应该也发现不了任何线索。

    我和张真仁顺着那河水往里走,发现那河水是越走越宽。原来我们的手电一下子就能照到对岸,可是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后,手电再照过去,就看不到对岸了。

    而张真仁手里还捧着一个罗盘,走一段距离,就看一眼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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