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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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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上指的方向就是我们原来行进的方向。

    我们刚才已经走到走廊里的最后一个房间了,现在又走了几步,前面就是通向二楼的楼梯了。

    这种罗盘只能指示出平面的方向。也就是说只能指前后左右,却指不了上下。

    所以到了这里,罗盘上的指针又乱了。

    不过到了这里,我们意外地发现在那楼梯的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小门。由于楼梯下面的空间有限,所以那小门很不起眼。

    看起来那里就像是一个临时利用起来堆积杂物的楼梯间。

    按照正常的思路,我们应该上二楼。但是廖光明在楼梯的前面停了下来,若有所思。

    我低声问他怎么了,他说道:“我们是不是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如果这孤儿院里有猫腻,他们会傻到在楼上的这些房间里弄吗?毕竟这孤儿院经常有人来慰问视察什么的,一旦被发现怎么办?”

    我点点头:“你是说不在楼上?难道在地下?这个小门?”

    我又看了一眼那小门,门外还堆着一些打扫的工具,比如扫帚、铁锨什么的。这小门里会有文章吗?

    廖光明走过去,用手电照了照,发现那小门上挂着一把锁,是那种象鼻锁,但是很小。一看就是聊胜于无,处于不设防的状态。

    廖光明让我用手电照着,他从兜里掏出一股红绒线,那种红绒线很细,但是很有韧性。他用那红绒线挽了个套儿,伸进锁眼里。

    他用手捻了几下,随即一抻,那锁头吧嗒一声就开了。

    我看的眼睛发直:“卧槽,你还会开锁?”

    廖光明笑了笑:“三教九流,一流戏子,二流推,三流王八,四流龟,五剃头,六擦背,七娼,八盗,九吹灰。这下九流的行当其中也有可取之处,单单一个盗字,就够人学一辈子了。盗亦有道,我学这个也只是皮毛而已。”

    我知道的廖光明早早就离开了家乡,现在看来他身上的迷越来越多,他是怎么学到的方术,我也曾经问过他,但是他也只是含糊其辞地带过去了,只说遇上一位高人,教他的。现在看来,他会的东西可不仅仅就是方术。

    锁开了,廖光明轻轻一拉门,门的折页发出咯吱一声。

    廖光明停了停,发现并没有其他的动静,就继续将那门开大。

    我们一人一个手电,朝那门里照去。

    里面的空间是根据楼梯下面的形状而设,很狭小,也是堆放着墩布、扫帚,还有几个破箱子。里面散发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这味道和我身上的鸡屎味混合在一起,真是绝味,我差点就吐了。

    “走吧,这里有什么看的?”我赶紧催促廖光明。

    廖光明皱了皱眉,点了点头准备关门离开。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传来了小孩的哭声,一声高一声低。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听到哭声了,在万宝小区里面就曾经听到过,只是不是很真切。但是现在这哭声却真切地传到了我们的耳朵里。

    而且这声音是在我们打开楼梯间下面的小门之后才发出来的。这更印证了廖光明说的下面有猫腻的推论。

    廖光明伸手将那些杂物一一清理到外面,又用手电照了照,结果这下有了大的发现。

    那小小的楼梯间里有个铁板,是方形的。上面还有一个拉手。

    廖光明回身看了我一眼,显然那铁板下面另有乾坤。

    我知道他看我的意思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可是到了这份上,我还能说什么,自然不能半途而废了。

    我点点头,由于地方狭小,楼梯间里容不下两个人,廖光明又回身抓住那铁板的拉手准备往上抬。

    可是他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拿过手电在那铁板上照了起来。

    我很奇怪,急忙生生从旁边挤了过去,伸出脑袋去看。

    只见那铁板上并不是光秃秃的,而是被刻上了字。那些字迹很怪,像是刻上了符文。

    在相宅十三篇的残卷里,也有各种符文的画法说明,但是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铁板上的符文记录。不知道那符文是起到什么作用。

    廖光明倒是看的仔细,用手循着那符文在半空虚画。

    我低声问他:“这铁板上画的是什么啊?”

    廖光明摇摇头:“这不是铁板,是铜板。”

    “铜板?有什么区别?”我不禁问道。

    “当然有区别。在风水中,有很多凶煞都属于五行中的土,而化解这些凶煞,都以五行中的金为上选。因为土生金,金可以泄去土的气。而属金的当然是用金属了,金属之中又以黄金最高。但是黄金太贵,所以铜就成为最符合条件的材质了。比如一些铜摆件,古铜钱等都被大量用来作为风水用品。这铜板的道理也是一样,估计是用来化解凶煞气的。我想这铜板下面定有大凶大煞之物。”

    廖光明给我解释了一通,我大体明白了铜器在风水中有着重要的作用。还明白了这铜板的下面有大凶大煞。可是明白了这个除了给我增添恐惧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而廖光明已经开始抬那块铜板了。

    铜板被廖光明抬起来,下面果然出现了一个洞口。即便是我身在旁边,依然能感觉到那铜板下面的洞口吹出来的一股阴冷的风。

    “嗒嗒嗒……”这时放在一边的罗盘上面的指针开始剧烈地抖动着。

    一切都表明,这下面有问题。

    可是此时我们就像是在玩一个迷宫游戏,虽然深陷其中,但是知道出口就在前面,而且谜团即将揭开,我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廖光明从包里抓出一把茶叶,顺着洞口撒了下去。我知道茶叶有化解轻煞的作用。但是不知道遇到重煞是否还管用。

    廖光明用手电往下照了照,洞口里面有向下的阶梯,一直延伸到很远。再远一点,手电光就照不到了。

    廖光明从包里翻出一个口袋,递给我:“这里是佛粟,遇到有危险,可以撒出去自保,不过得省着点用,用光了就没了。”

    我一愣:“什么意思?我们不在一起走吗?”

    廖光明摇摇头:“这下面风险难测,如果有危险,咱们不能都折在里面。我先下去,如果安全的话,你再下来。”

    “可我怎么知道你是否安全,如果你喊起来是不是会惊动什么?”其实我这个担心纯属多余,如果下面真的有东西,即便我们不喊他们也会知晓的。不过当时我们当局者迷,已经想不到那么多事了。

    廖光明一迟疑,觉得我说的有理,就又掏出一团绒绳,递给我一个绳头:“我拉着绒绳下去,一边走一边放,如果我拉紧绒绳,拉三拉,就说明下面安全,你再下来。”

    我点点头,廖光明将那罗盘收起,左手掐着手电,右手握着铜钱剑,顺着那地洞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我紧张地拉着这边的绳头,眼见着廖光明消失在地洞之中。

    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听到廖光明的脚步声,后来连脚步声都消失了。廖光明就像被我放出去的风筝,我却无力掌控。

    绒绳不断地被放长,那绒绳细且韧,长度我知道,都放开的话,怎么也有二三十米。

    按照时间推算,廖光明下去如果一刻不停,走出去也有二三十米了。

    而我握紧了绳头,却始终没有等来另一端拉紧的情况。

    我的心砰砰乱跳,四周一片死静,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不敢大声喘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就在这时,我手里的绳子抖动了一下……

第80章 犀角香() 
我大喜,绳子抖动了一下,这说明那边的廖光明没事。

    按照我和廖光明约定好的,如果下面安全,他会将绒绳拉紧,拉上三拉。

    可是那绳子就只是抖动了一下,就再没了动静了。

    我蹲在那里,眼睛死死盯着那绳子,足足等了五分钟,那绳子还是没有动静,软塌塌落在地上。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廖光明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我就再也呆不住了,心急火燎的。

    我把那绒绳收了收,如果廖光明还在下面,我这边收紧也是能感觉到他的。但是我把那绒绳收回了三五米,感觉绳头的另一端松松的,好像并没有在廖光明的手里。

    我心里更急了,赶紧加快了收绳的速度。

    绳子收得越多,我心里越紧张。

    很快,绳子的另一端被我拉了上来。我看到那空空的绳头,果然空空如也。

    我的心忽悠一下,和廖光明在一起的时候,他作为主心骨,无论遇上了什么,总让我心里一直有底。即便是和老刘头独处下棋的时候,我也会想,即使出了事,表哥也会来救我的。

    可是这绳子的另一端不见廖光明,我顿时就觉得心都空了。把绳子扔下,这显然这不是他的本意。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廖光明出事了。

    如果连廖光明下去之后都出事了,凭我这两下子,能应付眼前这个局面吗?本来已经逐渐快要理清的事,因为廖光明的失踪再次变得无序起来。

    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将那绳头团了团,塞进包里。

    我握着手电,拎着廖光明给我的那袋佛粟,准备下地洞去找找他。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也是唯一的选择。

    这个时候我不可能转身离去,那样就太不地道了。那么就只能迎难而上。不管地洞里是什么,我也决定去闯一闯了。

    我咬了咬牙,给自己打了打气,抬腿迈下了台阶。

    还没等我的身体完全进入地洞,我就感受到了更为强烈的阴冷。就像进入了冰窟一样,难道这是孤儿院弄的冰窖?

    当然这只是我的胡思乱想。手电筒光照亮了脚下的路,但是我不知道它通向何方。

    其实这个时候我既想见到廖光明,又怕见到他。我怕见到廖光明的尸体,毕竟先前的麻一鸣生死未卜,我们遇到什么意外都属正常。

    好在我走下了台阶,一路都是顺畅的,除了那无边的阴冷。

    我走下台阶,用手电光看着似乎到了平面上。但是前方雾气昭昭看不出很远。

    我不知道那雾气是鬼雾还是因为下面潮湿起的雾气?我低声喊了两声廖光明,很希望听到他的应声。

    但是遗憾的是,我的喊声喊出去又转化成空洞的回声传了回来。这说明下面的空间很大。

    无边的黑暗和阴冷,让我很不自在,有种无依无靠的感觉。

    我分不清方向,只是凭着直觉往前走去。手电光很不给力,只能照亮脚前的路。

    我一边走,一边低声喊着廖光明,希望能得到他的回应。但是一路走过来,除了回声还是回声。

    走出了一段路,我回身看了一眼,发现我下来的那个洞口已经看不到了。而且这里一片黑暗,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方向感。想让我原路找回去,也是不可能了。

    我叫苦不迭,只能一条路走下去了。

    但是再往前走了一段,前面的光线好像是亮了一些,有暗暗的光透过薄雾传了过来。

    不管怎么说,不管那里有什么?这点暗光总算给我在黑暗之中指了一下方向。

    我紧紧攥着佛粟的袋子,朝着那亮光走了过去。这个时候,这袋子佛粟就成了我唯一能够依靠的法器了。

    我又朝着亮光走了几步,突然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发出嘎巴一声响。

    我赶紧用手电一晃,发现脚下正踩着一柄铜钱剑。

    我一激灵,捡起铜钱剑,发现这正是廖光明的那一把。

    这也可以验证了廖光明真的是出事了,不然他也不会把随身的武器都扔掉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既然在这里捡到了铜钱剑,那表哥廖光明肯定就在这附近,我说什么都要把他给找出来才行。

    我看了看,发现那发出暗光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了。

    就在我准备往暗光的地方再走几步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异香。那香味很奇怪,沁入肺腑,而且我感保证我从来没有闻到过。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到了这股香气的作用,我原本昏沉的脑子,瞬间清晰起来。

    紧接着眼前的黑暗,正在慢慢消褪,视线也变得明亮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看到在我左前方,出现了景物,似乎有人出现了。但是等我细看之下,却感觉到浑身发麻,头皮发炸。

    因为我看到了廖光明,还有一扇磨盘。

    这一人一磨,本来是好不搭界的,但是现在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廖光明光着膀子,正在那里一圈一圈地推着磨。

    我十分不解,紧走了几步,喊了一声:“表哥,你干嘛呢?”

    廖光明没有回答我,甚至头都没抬一下,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推磨。那磨盘似乎很沉,廖光明推得很费力,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

    而那磨盘的上面,不是豆子,居然是一根又一根的手指,被磨盘碾压之后,流下来的是一滴一滴的血水。

    我看的直想呕吐,干脆直接冲过去,想把廖光明拉住。

    结果我冲过去,却没有碰到廖光明,直接从那个景物中穿过去了。

    怎么回事?难道我看到的是幻相?

    “你碰不到他的……”这时,从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

    我吓得一激灵,猛然回身,嘴里暴喝了一声:“谁?”

    “别怕,你是来找我下棋的吗?”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我回身一看,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正是那个和我下过残棋的老刘头。

    “你……是人是鬼?”尽管我知道老刘头已经死去好几年了,但是下意识地还是问了这个蠢问题。

    老刘头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前有一张条案。条案上不出意外地摆着那个棋盘,此外还有一个香炉。

    而老刘头出乎意料地没有摆弄那棋子,而是在忙活那香炉。

    香炉里焚着香,往外冒着悠悠的青烟。

    我到这里闻到的那股异香,居然就是从这香炉里传出来的。我深深吸了一下鼻子,感觉到神清气爽。

    “你陪我下了棋,我请你闻香。”老刘头笑着,说道。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鬼焚香,我怎么还敢去闻呢?会不会中了老刘头的道儿了?可是看老刘头并没有什么恶意,他一直在那里焚香。

    而且我注意到,这次他的打扮和在守卫室那里不同。那里他全身都裹着衣服,因为他的身体是稻草做的。

    可是在这里,他的全身打扮就跟普通人一样。而且有皮肤裸露出来,那皮肤看着也是正常的,并不是稻草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见我看的出奇,老刘头深深吸了一下鼻子,似乎很享受这香气,随后问道:“小伙子,你知道我焚的是什么香吗?”

    我茫然地摇摇头。

    “这是犀角香。”

    老刘头提到犀角香,这倒是勾起了我脑子中的记忆。在那本残卷中有过介绍,说佛香能沟通阴阳,人鬼皆喜。但是还有一种特殊的香,就是犀角香,顾名思义是从犀牛角里提炼出来的。但是却不是产自普通的犀牛角,需要一种墨角白犀牛的牛角才行。而这种墨角白犀牛极为罕见,所以这种犀角香也是极其地珍贵。

    这种犀角香,不但能发出异香,人鬼皆喜,据说还能让人鬼存在在一个单元里,沟通无碍。

    “古有犀角香,燃之有异香,能与鬼神通……”想到这里,我不知不觉地念叨了出来。

    老刘头眼睛一亮,看了看我:“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

    “那……你到底是人是鬼?我……我表哥是怎么了?”我回身去看表哥廖光明,可是我身后那幕表哥推磨的场景已经不见了。

    面前就只剩下了老刘头。

    老刘头把那香炉放在一边,摆了摆棋盘:“来都来了,再陪老头子下一盘棋吧……”

第81章 赌棋() 
这个老刘头,到什么时候都想着下棋。不过这个时候廖光明那个情况,我哪有闲心跟他下棋。

    我左顾右盼去找廖光明。而刚刚还在那推磨的廖光明就像在空间里消失了一样。

    “你是找你的同伴?”老刘头不紧不慢地问道。

    “你到底把他弄哪儿去了?到底把他怎么了?”情急之下我也忘记了恐惧,指着老刘头喊道。看老刘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肯定就是他搞得鬼。

    不过老刘头见我暴跳如雷,却不为所动,只是在那摆着棋子,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是看到了嘛。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没钱,但是能使人推磨。只不过,我磨的不是豆子,而是……人肉。”

    “你到底想怎样?”我指着老刘头继续喝问道,同时手里抓紧了那个袋子,心说实在不行就来个鱼死网破,这些佛粟不知道能不能制住老刘头。

    “来来来,下棋,你想问啥我告诉你。”老刘头摆好了棋子招呼我。

    见老刘头软硬不吃,我也实在没别的办法了,不到万不得已还不能太过分,毕竟廖光明还在他的手里。我只好气呼呼坐在那条案的对面。

    “老规矩,红先黑后,你先走。”老刘头棋瘾很大,指着棋盘说道。

    我偷摸看了一眼棋盘上的棋子,并不是那副鬼棋子,应该是换了一副。因为我曾经偷了一枚棋子,虽然棋子里的小鬼被廖光明放走了,但是那棋子被放在了旅店了。

    看来今天不陪老刘头下棋,他是不会放我走了。我努力回想着上次和老刘头下棋时候的情景,我自己不会下棋,只好回忆一下当时他的走法。好在我的记忆力不错,老刘头的走棋我大概还能想起来。

    我和老刘头走了几步,老刘头喋喋不休给我讲解象棋的一些套路和基础。我知道要想从老刘头这里打听出什么来,必须投其所好,没准把他哄高兴了还能得到些什么。所以我边下边学,看来我在这上面还是有一些天赋的,短时间内竟然摸清了一些象棋的简单套路。

    等我明白了一些,我就发现这个老刘头真的就像别的老头说得那样,就是个臭棋篓子。虽然下了很多年棋,但是水平真的不敢恭维。

    当然我毕竟是刚学,开始的几盘棋都是我输了,老刘头连赢了几盘,就有些兴趣索然了。

    我一看这样不行,现在老刘头还没对我下手,就是想让我陪他下棋,如果他的兴趣过了,会不会让我也成廖光明那样呢?

    想到这里,我心里寒意顿生。

    等再下一盘棋的时候,趁着老刘头松懈,我集中精神去下,竟然和老刘头下的难分难解,虽然最后输了,但是却让老刘头刮目相看。

    老刘头的精神明显提上来了,我这时心里已经大致有个谱了。见时机差不多了,就跟老刘头说道:“内个,刘大爷,我还是担心我的同伴,我……”

    老刘头一挥手:“放心吧,他没事。还是先下棋……下完棋再说……”

    “刘大爷,咱们这么干下也没什么意思,要不咱们以棋做个赌局如何?”我和老刘头下的这几盘棋看出来,如果我再认真些,最起码和他在伯仲之间。

    而且如果我能再研究研究,赢他应该不成问题。

    但是现在时间紧迫,我怕时间长了廖光明再有什么意外,只能赶鸭子上架和老刘头提出赌约的事了。

    老刘头看了我一眼,一脸轻蔑的表情:“就凭你?你下棋才几天啊,我跟你说,不是我跟你吹,我下的棋局比你吃的饭局都多……”

    我嘿嘿一笑:“输了就当我学习了。”

    老刘头点点头:“也行,说吧,你想赌什么?”

    我暗自想了一下,这个老刘头在孤儿院以及万宝小区,绝对是个知情人。而且那个万宝小区,就是他儿子李奎开发的,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我对老刘头说道:“咱们三局两胜。你要是输了,我问你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还要保证我和我同伴的安全。要是我输了……”

    老刘头抢先说道:“要是你输了,就别走了。一直在这里陪我下棋。”

    我一听这回我的赌注可够大的,要是赢了还好说,要是输了,可就把我一辈子都搭进去了。跟鬼赌约,我特么就是想跑都跑不了。

    不过话已出口,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其实话说回来,就是没这个赌约,老刘头要是想把我留在这里,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再下棋的时候,老刘头明显提足了精神,眼睛死死盯着棋盘。

    我动了一点脑筋,决定孤注一掷。下第一盘的时候,我故作紧张,下起棋来瞻前顾后,让老刘头轻松赢下了第一盘。

    老刘头赢了一盘棋,心态放松了不少。在下第二盘的时候,我认真对待,最后堪堪以微弱优势赢了他。

    其实按我的棋力,根本就不值一提,只是这老刘头更差。真不知道他下了那么多年的棋,都学了什么。就这水平,别说那些老头了,我都懒得跟他下。

    第三盘棋,老刘头依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因为满打满算我也就在刚刚那盘棋中侥幸赢了他,他一定会认为我是碰巧了。

    也许是老刘头轻敌,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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