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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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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义、义母?”
宫无欢明显地还不在状态,愣愣地看着宗政司棋,实在想不通为何宗政司棋会和宫誉辛搞在了一块,难道真的是师傅挖了人家的墙角!
他这是撞破了人家的奸情啊!
见宗政司棋那龟缩之势,宫誉辛心生怜爱,恨不得将之搂入怀中狠狠地爱几场,但看宫无欢还在,便道:“你去忙吧。”
宫无欢还在发愣,那一声令下之后,他立马便飞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还喃喃自语:师傅怎么可能和棋师妹在一起?不科学啊!不科学啊!
这世界太残暴了!
宫无欢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飞奔。不一会便没了踪影,宗政司棋见宫无欢走远了,才伸出了脑袋。
“完了,不等明日我肯定会被冠上勾引师叔的大罪!”
宫誉辛笑笑:“放心,无欢他不敢说的。”
看着那天边的日头已经缓缓西沉,他搂着宗政司棋又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宗政司棋也不想在这山里呆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又有人突然冒出来呢?便也答应了。
宫誉辛猴急,便是直接施展了遁形大法,两人的身影同时消失。
待他们走之后,一个人影从一块巨大的山石后面跳了出来。
冷碗看着他们方才走过的地方,看着那两对脚印,有种万念俱灰的绝望。
终于忍不住扑到在雪地里小声地啜泣起来。
宫誉辛的房间之中,两个人影凭空出现,宗政司棋扯扯宫誉辛的衣衫,“方才那山石后面的人是谁?”
宫誉辛也不隐瞒:“冷碗。”
“是那个喜欢你的人?”宗政司棋的语气不禁酸了些。
宫誉辛叹了一口气,“我看着她长大,实在是不忍伤她的心,此番让她死心了也好啊!”
宗政司棋沉凝,总感觉这冷碗不像是那种会轻易罢休的人。
但她也无惧,想要男人,就要随时做好被无数蜂拥而至的渣女挑衅的准备!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做一双!
等她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宫誉辛给抱上了床,他正轻柔地为她解去身上的狐裘。
她也不拒绝,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温柔的吻。
宫无欢还是郁闷,义父怎么就和棋师妹好上了呢?
还有那棋师妹也是好生神秘。
夫君是人,孩儿却是龙,难道,她除了关猛,还有一个龙族的夫君?
那现在义父算什么?
小妾?还是第二房小妾!
第二日,也就是武林大会的前一日,魔宗大开山门,邀请四方豪杰进入宗门内参加武林大会,客房已经备好。
关于这武林大会的内容,魔宗之中已经将细节散布了出去。
一面,宗主宫誉辛将要飞升,将宗主之位,当着天下的人,传与义子宫无欢,另一方面,便是拍卖宫誉辛炼制的紫阶丹药,还有由如今的第一铸剑师宗政司棋打造的紫阶宝剑‘清虚剑’。
众人看着那阵法玄奥的山门,不敢进入。
要是众人进入了,魔宗的人趁机关了山门,一锅端了怎么办?
但是紫阶宝剑与紫阶丹药的诱惑力确实是大,就算是天门与灵风派的人也蠢蠢欲动,魔宗的山门一开,两派的人便入到宗门里。
见天门和灵风派都进去了,众多武林人士便也跟着进去了。
虽然仓促了一些,但是在宫无欢的打理之下,这武林大会也办得像模像样,该有的东西还有。
魔宗还预备了许多客房,每个宗门都有一间独立的院子,将客房区与本门的地域分来,以防止有人趁机作乱,危害魔宗。
魔宗之内,突地热闹了起来,人人都在谈论着那紫阶丹药与紫阶宝剑,几乎都忘记了此次来的初衷。
宗政司棋用了一夜的时间,成功地打造出了一把所谓的‘清虚’剑,宝剑若想成为紫阶,那也必须用十分珍贵的材料打造,这把清虚剑的材料自然是十分珍贵,但宗政司棋也不曾肉疼,这些材料内天地中不缺。
关于是谁以魔宗之名发请帖的事情,查来查去也无头绪,所有的门派都不知晓到底是谁发的请帖,甚至有些门派并未收到请帖,只是听闻其他人议论,便心慌慌地来了。
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将天下之人汇聚在魔宗?
想来,那包藏祸心之人也已经潜入了魔宗,迟早会露出马脚。
宫无欢在马不停蹄准备武林大会之时,也在暗中调查着。
不知道对方的目标是魔宗,还是天下群豪,宫无欢不敢掉以轻心。
这两日,宗政司棋与宫誉辛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宗政司棋偷偷地潜进他的住所,便是宫誉辛大摇大摆地到她这里来,宫无欢果真是没有将他们的关系外泄,不过每次看宗政司棋那眼神总有那么一点微妙和惊悚。
也不敢像以前那般‘棋师妹棋师妹’地叫了。
冷夕心心念念着那九炙功法,可是如今魔宗这番形势,他这剑堂堂主也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来找宗政司棋探讨,就算偶尔有时间来找宗政司棋,也是看到宫誉辛和她在一起,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起下棋。
看来,这宗主还是十分看重这身为第一铸剑是的‘侄女’的,还亲自教导棋艺啊!
见宫誉辛兴致勃勃,他便也只有退走了。
在武林大会举行的前夜,宗政司棋终于得闲了,所谓的得闲便是身边再无一个人对她时时动手动脚的,宫誉辛去忙活武林大会的事情了。
她懒洋洋地坐在房中,看着远处的夕阳余晖,思索着今后的事情。
怎么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暗潮涌动。
但这时候却有一个人找上了门来。
宗政司棋看着那杀气腾腾的冷碗,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目的。
“宗政司棋,离开宗主!”冷碗一来便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离开?凭什么?”宗政司棋把玩着腰间那一方玉佩,是两年前宫誉辛给她的那方。
冷碗一见那玉佩,顿时眼红了,嫉妒疯长:“宗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宗政司棋摇摇头,“你用什么证明?”
“后山,不见不散!”
冷碗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身形原地消失,已经施展了遁形大法,往那后山去了。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宗政司棋自然不能不应战。
她要向她证明,到底谁才是配得上他的人。
话不多说,她已经提拉起不情不愿的噬天,遁形到了后山之中。
月悬中空,这片大地银装素裹,月光经雪地的反射将这片大地照得亮亮堂堂。
冷碗已经等在了那雪地之中。
冷碗将身上的厚衣褪下,露出了一袭蓝色战衣,轻薄而犀利,杀气顿起。
而宗政司棋也已经将身上的狐裘退下了,露出了一袭白衣,战袍风魂隐在身上,旁人看不真切,但那防御力却是无人能破。
冷碗所持武器不过一把蓝阶宝剑,而宗政司棋却是紫阶神剑噬天。
宗政司棋可没有欺人的意识,只是觉得这和自己抢男人的女人,还是越早打发了越好。
虽然武器差了对方一点,但冷碗并没有半点胆怯,他已经从冷夕那里知道宗政司棋使用的功法乃是九炙神火。
火属性的功法在这冰寒之地,功力会大降,且听宫无欢说,她不过只有紫阶六星的修为,而她是紫阶七星!
她看着眼前这看似冰清玉洁的女人,已经将她与灵风派那等女子混为一谈了。
宫无欢也曾说她乃是有夫之妇,竟然还来勾引她心爱的宫誉辛,真是不知廉耻!
今日她定要为宫誉辛除去这狐媚子不可!
“宗政司棋,纳命来!”
冷碗厉喝一声,持剑冲来,冰寒的玄力包裹了全身。
处于她攻击范围之中的宗政司棋只觉得一股刺骨寒风迎面而来,强猛的紫阶七星力量堪称灭世,带着冷碗的怒气,若她不闪躲或者反击,便将被轰成碎渣。
她连忙举剑相应,剑招已经氤氲好了。
“剑里乾坤!”
无数剑气凝结成了真实的剑形,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刺向了冷碗,但平日里无往不利的剑气在此时竟然萎靡了许多,只因为宗政司棋的力量是火属性的,在这冰天雪地的情况之下,力量大减,九炙神火和玄火都一阵萎靡之色。
等攻到冷碗的身前时,力量起码减弱了三分。
冷碗挥剑,轻易地斩断了袭来的剑影,冷声道:“宗政司棋,你就这点手段吗?”
说罢,提剑使劲了全力挥出,“寒冰杀!”
霎时,漫天的雪花冰凌汇聚,成一股至寒之气,成龙形攻向宗政司棋。
极速袭来的那条冰寒长龙让宗政司棋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风魂能抵御任何攻击,但是却不能抵御寒冷,宗政司棋被那冰冷的至寒之力激得打了个哆嗦,甚至那手脚都有些冰冷了,说到耐寒,南方人确实不如北方人。
若是自己的手脚被冻住了,那必将是任人宰割!
宗政司棋发狠,望着那袭来的长龙,噬天擒在手中,挽出了一个利落的剑花。
“剑刃风暴!”
天地突起一阵风暴,全部是由凌厉的剑刃组成,瞬间便将宗政司棋给护在了其中。
等风暴停了,宗政司棋才发现,那剑刃风暴已经被冷碗的寒冰杀瞬间凝结,在她的身边凝成了一个圈,成桶状将她圈在其中,她施展出的玄力被那寒冰杀给生生地瞬间凝结了!
在这等冷寒之地,施展此等冰寒的武技,简直就是无敌了!
这时候,杀气从上头袭来,冷碗知道自己的剑不如她的剑,便用冰寒的武技将她封住,直至封死她为止。
“冰封万里!”
寒风灌注了进来,拍打着宗政司棋的脸蛋,如刀割般的疼痛,冷碗的武技带动了大片的寒风起,似乎成合顶之势要将她困在冰雪之中。
宗政司棋彻底发狠了,使劲了全力,举剑迎上了上去。
“风动乾坤!”
飓风起,以宗政司棋为中心席卷开去,瞬间便破了封堵她的众多冰雪。
她也脱身于冰窟,冲入了云霄,落在了冷碗的不远处。
冷碗被那暴风杀得措手不及,且现在才知道,宗政司棋的力量竟然是紫阶八星!
原来是深藏不露!
她突然恍然大悟,尖叫道:“原来你是灵风派的奸细!”
这一招‘风动乾坤’乃是灵风派的秘籍,绝无外传!
她早该猜到的,宗政司棋就是灵风派的人,定是那苏素雪派来迷惑宫誉辛的奸细!
冷碗面上呈现一片不死不休的疯狂,终于找到了彻底诛杀宗政司棋的理由,更是兴奋,“那我便是留不得你了!”
她一定不能让宫誉辛再沉迷于她的美人计下!
顿时,冷碗杀招尽起,而宗政司棋也不想解释什么,便一直是使用驭风诀之上的秘籍,间或搭配着雨族的武技。
“雨碎天地!”
这片天地突起漫天风雨,不像平时那般是雨水,而是一根根尖锐的冰凌,大范围攻击,让冷碗一瞬间便无处遁形,举剑形成一个防护罩,将那冰凌阻拦在外。
但这时候,宗政司棋的剑却到了眼前,冰凉的触感驾到了她的脖子上,宛若实型的剑气刮着她脆弱的脖颈,只要那剑锋微转,她便人头落地。
冷碗知道自己的已经彻底输了,方才宗政司棋那速度已经令她无力。
宗政司棋冷冷道。
“你输了。”
同时收回了噬天,这冷碗现在还不能动,毕竟她乃是魔宗的长老之女,那长老早年便与宫誉辛一起出生入死。
但若是这冷碗还不死心,她来一次杀一次!
宗政司棋便转身离去,留下雪地中的冷碗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这个灵风派的奸细,不要脸的荡妇,我一定会揭穿你,让宗主看清你的真面目!”
宗政司棋耸耸肩,道:“随你怎么说,我既不是荡妇,也不是灵风派之人,你家宗主也早就看穿了我的真面目。”
冷碗哪里肯信,暗暗发誓一定要揭穿她。
宗政司棋的身影原地消失,遁形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内,冷碗在这雪地之中站了半晌,也将剑拾起,准备回去。
但这时候,从落满雪的树林中走出了一个俊美无比的陌生年轻男子来。
这男子定然已经在这里看了许久了,且她与宗政司棋都未发现,定然是个高手,冷碗警觉:“你是谁!”
如今魔宗之中人员混杂,正是要深刻提防的时候,这男子出现得诡异,定然有诡!
而那男子却不急不缓地向冷碗步步走近,面上带着旁人无法看穿的阴冷笑意,他道:“你不用怕,我并无恶意。”
冷碗不信,嗤笑道:“若无不轨之图,你夜半到此为何?”
那男子笑道:“我与姑娘,目的相同。”
冷碗惊疑,“你什么意思?”
那男子望着方才宗政司棋消遁的地方,目光阴冷,“我来此的目的,便是宗政司棋,她杀我门人,我本想将她引到无人之地再轰杀,但不想姑娘你抢了先。”
“你是宗政司棋的仇人?”冷碗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而那男子眸光流转,看着雪景道:“宗政司棋原先乃是灵风派之人,不过已经反出灵风派,且她除了你心爱的那个男人,还有其余的夫君。”
嫉妒之中的女人是最经不起挑拨的,冷碗听此话,几乎是想也没想便挑眉怒骂道:“那个贱人!”
那男子看着冷碗的反应,唇角浮起一丝隐晦的笑意,“如今她在她那众多男人的帮助下,实力已经到了紫阶八星,我想我是不敌她了,但是我那门人的仇,却是不能不报。”
“哼,不过紫阶八星而已,等我再修炼两年,定能取她项上人头。”
冷碗已经义愤填膺,紧握了拳头。
人尽可夫不说,竟然还敢勾引宫誉辛,她定要将她手刃!
但那男子却是摇摇头,“她的恐怖之处,不是你能想象的,且加上她魅惑了许多男人,有众多强大男人的相助,你想打败她,几乎是不可能的。”
冷碗对宗政司棋的厌恶更甚了,道:“不过就是个靠男人的贱人罢了,怎么可能比得上我。”
那阴冷男子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那是我调制的独门毒药,若是在宗政司棋的饮食之中放上一滴,便能让她立刻身死。”
冷碗立刻会意过来,退开了好几步,直至离那男子三丈远:“你居然想要我毒死宗政司棋!这等见不得光的事情,我可不会干!”
那男子苦笑:“实话与你说了罢,我名墨梵,我是东洲一个小小宗门的宗主,宗政司棋想将我收为他的男宠,我自然是不愿,她便杀了我门徒泄恨。”
“简直无法无天了!”冷碗听此,更是怒眉横挑,恨不得将宗政司棋狠狠虐杀。
墨梵继续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丝苦笑:“我一直在西洲游历,拼命的修炼,试图复仇,但是宗政司棋的实力超乎了我的想象,若是要我以武力胜她,那完全是不可能了。其实今日我本想来此假意屈服,再伺机与她同归于尽,但是,见姑娘与她争斗,便作罢了。”
冷碗有些心动了,要诛杀宗政司棋的心意更坚决,但是这下毒之事,她确实干不出来。
墨梵的语气越发失落与无奈:“我也知晓这等下毒之事不慎光彩,但是我那门徒之仇又不能不报,且宗政司棋这等人本就见不得光。”
他那语气已经十分清楚了,希望冷碗可以帮她一把,毕竟冷碗乃是魔宗的右护法,若是她肯出手,下毒的机会就大了。
但冷碗似乎还是不愿:“但是我等正人君子岂能做那等下作之事,要她死,也得光明正大的让她死!”
“你不可能杀死她的,她现在可是紫阶八星!”
“明日我便当着天下人的面拆穿她的身份,叫破她的本性,叫她身败名裂,宗主定然会出手灭杀了她!”
墨梵无奈地笑着,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宗政司棋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那个女人最会的便是隐藏和装无辜,你没有证据,你是没办法揭发她的。”
冷碗摇摇头,“我一定要让宗主看穿她的真面目!”
那墨梵似乎觉得与她说话再无价值,便道:“今日姑娘一席话让我幡然醒悟,纵使敌手再不济,我也不该用此下三滥的手段去报仇,那我便是与她有何区别。”
说着,竟然将那手中的毒药打落在地,那小小的瓶子滴溜溜滚出去老远。
他无比黯然地对冷碗道:“我准备明日与那宗政司棋同归于尽,用我的血,让天下人看穿她的真面目。”
冷碗有微微的动容,而那墨梵则是头也不回地走入了丛林之中。
她看着他的背影,动动唇,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目光却落到了雪地之中那一瓶黑色的小瓶子上。
这是那自称墨梵的人的独门剧毒。
那一点黑色,在无尽的白雪中间,如此显眼,让人一眼就瞧见了,正引诱着冷碗。
她站在那里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将那药品拾起,见左右无人便遁形而去。
墨梵在暗处看着她拾起那毒药离去,唇边勾起张狂的笑意。
人形,果真是如此!
宗政司棋回到房间之中,没一会宫誉辛便回来了。
“司棋,你去了何处?”
宗政司棋掸掸衣袍上的雪花,面露红光,仿佛是打了一场胜仗。
她道:“无事,不过就是去后山练剑了。”
“练剑?”宫誉辛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忙抱住她,“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不许瞒我。”
宗政司棋可没那个觉悟,搂着他的脖子便踮起了脚尖吻了上去。
这小小斗室之中,又是热情如火。
宫誉辛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熟络地褪去衣裳,温柔地与她交缠,正浓情蜜意船将入港之时,门外却传来匆匆的脚步之声,没一会儿便有人敲门了:“义父!义父!”
是宫无欢的声音,他寻了半天寻不到宫誉辛,猜想着应该在宗政司棋这里,便大着胆子闯了过来。
他也知道人家可能在忙正事,但是有些事情他得尽快让他们知晓啊!
宗政司棋推推身上握着她双腿的宫誉辛,“宫无欢来了。”
宫誉辛虽然懊恼,但是这义子不似那种没眼色的人,肯定是有急事汇报,便也穿戴好了衣裳去开门,宗政司棋也在内室慌忙穿戴。
宫无欢进来见着那两人也是一阵尴尬,但他还真是有重要事情要汇报。
“何事?”
宫无欢手中拿着一沓厚厚的画像,宫誉辛与宗政司棋将那画像接过来,一张张地看着。
“我去询问了许多收到请帖的宗门,叫他们将送请帖之人的相貌进行了一番描述,让画师画了下来,还真是找到了蛛丝马迹。”
那些画像之上的人物,都十分的平常,平凡到让人记不住,而宫无欢却找出了一张递过来,上面是一个男子的画像。
“这是一个宗门在收到请帖时,见到的人物。”
宗政司棋看那人,越看越熟悉,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宫无欢一语点醒梦中人。
“这是魔族的陌筱!”
“陌筱!”宗政司棋惊呼一声,不就是在那神魔战场中仓皇逃窜而去的魔族陌筱吗!
那闯入神魔战场的魔族之人都被冥夜给几爪子解决了,唯有那陌筱用了传送阵逃了,没想到他们又在酝酿新的阴谋。
宫誉辛从宫无欢的口中自然也是听说了那神魔战场中的见闻,早已经知道了魔族的存在,当下便分析道:“看来他们将天下武林人士汇聚一地,是要趁机全部铲除啊!这样,人界再无高手,无力对抗,他们便有能力攻占人界了。”
宫无欢与宗政司棋也是这番认为。
若是魔族攻占了人界,那整个世界的人族算是完了。
虽然这人界有守护者家族守护着,但他们也只是保护人界不受天界强者的干扰,因为守护者本身便是非人非魔,乃是天地生成的原始种族!不会干涉人魔两族的战争。
“魔族肯定已经混进了宗门之内,但我并没有感受到半点魔气。”宗政司棋摇头道,她是古神后人,对魔气很是敏感,但这魔宗之内确实没有魔气。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魔族的实力在她之上,对她轻易地隐蔽了魔气。
宫誉辛面色凝重,道:“每个宗门的来历你盘查清楚了吗?”
“虽然人员混杂,但是进来的人数也是有数的,我都是按照请帖收的,来的都是西元之上实力靠前,有头有脸有据可查的门派。”
但保不准魔族之人会混在里面进来,或许,有人和魔族联合也说不定!
这时候,幽洛跌跌撞撞地闯进来:“师傅师傅!响了响了!”
幽洛手中捏着一把古怪的铜铃,那铃铛无风自动,散出幽幽铜光,正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什么?”宫无欢接过那响得诡异的铜铃,这时候那铜铃突地发出愈发晶亮的光芒,声音也更响了。
而幽洛在听到那几声脆响之后,吓得大退了几步,用那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三人,“你、你们——”
见她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宗政司棋立马问道:“幽洛,你这是怎么了?”
幽洛那脸色瞬间便是惨白,看着宫无欢手中那近乎疯狂响动的铜铃,又退了几步,哆哆嗦嗦道:“这是我出门之时,父亲给我的魔铃,若是有魔族的人靠近,这铃铛便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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