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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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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力即将耗尽,生命所剩无几,他艰难抬头,看着简陋地窗外挂着的那轮明月,眼中闪着泪光。
念儿,你在哪儿?
郑天看着肉包子,语重心长地道:“这是我的决定,你不要干涉,我死后,将我灵魂送到那个地方,我相信,我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念儿将你留在司棋的身边,代表她当初许下的承诺定然兑现,你要好好地守护司棋,绝不能让他们伤她一点。”
“汪!”肉包子点点头,有着人类一般的不舍。
郑天终于安心地合上了眼。
“汪!往!”一连串的狗叫惊醒了郑司棋,肉包子伸出舌头舔着郑司棋的脸,她摸摸那依旧眩晕地脑袋,突然觉得脑子里沉甸甸地似乎多了些东西,断断续续地有些片段在她脑子里闪现。
她忆起昏迷前的事情,急忙看向床上,郑天已经双目紧闭,鼻息全无。
“爹!”郑司棋声嘶力竭的痛呼一声,脑子却是又一阵眩晕,一组组画面飞速闪过,狠狠滴撞击着她的大脑。 元宵节上,华灯初上,人潮翻腾,身着战袍地英俊青年与蒙面地绝色少女邂逅在花灯下。
“我叫宗政御天!”青年自信满满,浑身都外露着超然地霸气,是从骨子里涌出来别人无法比拟的强者之气,御天,人如其名!
他看着少女那露在外的明眸,心中某根弦被微微触动。
女子款款一笑,面纱之下地绝美容颜将那一城的华灯比了下去,就算只看到一双眼睛,可青年的心仍然沦陷。
女子轻启朱唇,如明月皎洁如流水悦耳的声音传来,“御天?呵,好大的口气!不过,我喜欢。”
那夜,完美绝伦地青年与美比天仙地少女携手看灯,约定了此生携手。
“念儿,不要走,我们可以逃,带着孩子逃到天涯海角!”依旧是那个绝美地青年,怀中怀抱着他们刚出生地孩儿。
那名叫念儿的女子正是那夜花灯下地蒙面少女,面纱褪去,那暴露地容颜直叫天地失色,堪比日月光辉,圣洁的光辉笼罩着她,就算是仙人在她面前也自惭形秽。
她看着爱人与孩儿,泪雨淋淋,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凄凉地看着黑天之上逼进地至上力量,“逃?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只有我走了,他们才会饶过你!御天,忘了我,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儿!”
念儿承风而去,漫天遍洒泪雨,青年紧随其后,“念儿,别走——”
“宗政御天,胆敢玷污圣女,受死吧!”一道如惊雷般地低喝自九天而来,一道乌云破云而来,正中宗政御天伟岸身躯,瞬间将他的丹田击碎,雄厚玄力击散。
“无耻!你们说过,只要我回去便不伤害他,你们这群无耻之徒,无耻之徒!”怒喝,凄凉地哭喊响彻天地,一道乌黑铁索自天而降,将她紧紧困住,冲天而去。
“我不回去,御天御天——”
念儿望着大地,无力地哭喊。
她最终还是被捆走,青年已经倒地,仍然是死死护住孩子,他艰难地抬头,看向空空如己地天际,眼底氤氲着火红地泪,“念儿,念儿——”
下一幕,遥远山村的一间破草屋中,那被废去玄力的青年,一夜白了发,枯了容颜,他蜷缩在火堆前,看着火光喃喃,“念儿,念儿——”
男子的身边,放着一个简陋地摇篮,一个婴儿在里面睡得正香,一只黄皮小狗用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摇篮……
悲痛地阴云在心间萦绕,心好痛。
直过了许久,郑司棋才缓缓睁眼,眼底布满是血丝,有种力量在逐渐苏醒。
一颗晶亮地泪滑过唇角。
宗政御天,竟然就是她的父亲郑天!而她,便是那个婴孩儿!
☆、凰飞逆天、出世 004 欺我者,死!
他的父亲,竟然竟然是个绝顶的紫阶武士!
母亲又是一个怎样的人?画面之中,母亲腾空而去,听闻玄力到达蓝阶以上才能勉强腾空,那母亲和母亲的家族又是何等骇人,竟然轻易将一个紫阶高手瞬间废去。
郑天早已经是废人一个,紧靠着一点黄阶玄力续命,但他却将之完全地渡给了郑司棋,导致殒命。
若是没有郑天的这次牺牲,或许一切都会按照原样发展,郑司棋一生都只会平淡无奇,但此番之后,这西元大陆的历史,注定会留下一个浓墨重彩地她!
伤痛过后,郑司棋决定了离开这里,去西元大陆各地寻求机会,如今她的体内已经有了微弱地玄力,但是她却不知道如何利用,因为她的任督二脉并未打开。
她想成为玄力武士,只有去各处游历,才能有机遇!
司棋,思妻……
郑司棋发誓,她一定要变强,追查当年父亲与母亲的事情,找到母亲,更要为父亲报仇!
“宗政御天……”身背包袱的郑司棋看着手中那一块金光闪闪地腰牌,那是父亲的名字,“那我便是宗政司棋了!”
郑司棋,不,应该是宗政司棋收好了腰牌,回头看看那住了十六年的小草屋,再看看草屋前的新墓,决绝转身,踏上了变强之路!
“肉包子,走!”
“汪!”
一人一狗,渐去渐远……
一代传奇的诞生,由此开始!
还没走出村口,宗政司棋边看到前面大道上气势汹汹地走来了一大拨人,当先几名老者,带着佩剑,均是赤阶甚至还有橙阶的高手。
宗政司棋一见那队伍之中熟悉的地主家的儿子就是那膏药男时,便知道他们是来找麻烦的。
“姨夫,她就是郑司棋,快抓住她,她要逃了!”膏药男一见宗政司棋,便招呼了身边的人,瞬间几十个身强力壮地家丁便将宗政司棋给团团围住了。
当先一个老者恶狠狠地扫了一眼宗政司棋,打量着眼前的粗布少女,眼中有着恨不得将之挫骨扬灰地恨意,“你就是郑司棋?”
宗政司棋猜测这些人多半是为了那被一板砖给拍晕的赤阶少年出气,五个老者,就有四个赤阶,与她说话的更是橙阶高手。
“是又怎么样!”宗政司棋对于自己打过的人可是从来不会否认,打了便打了,打之前便已经想到了后果的!
报复?
她不怕!
“好好好,毁我爱子丹田叫他一生荒废,我定要生食你肉!”
一道厉风猝不及防迎面袭来,被宗政司棋敏捷地躲过了,那老者如影随形,强攻而上,宗政司棋在凌厉地攻势之下,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四处躲散。
原来,那少年被宗政司棋一板砖给拍晕之后,被人抬回去一看,竟然丹田尽毁!丹田尽毁,对于武士来说是灭顶的打击啊!
这老者是城中望族,自己是橙阶,儿子天赋异禀,拜入大门派,成为了赤阶高手,没想到却被宗政司棋给一板砖拍得如此境地一生尽毁,那老者自然是不甘心,去少年的师门纠结了一众高手前来,势要将宗政司棋挫骨扬灰!
宗政司棋身法异常利落,她时常进山打猎采药补贴家用,与野兽为伍,身法自然是奇快,那老者恨她恨得蚀骨挠心,却是奈何她不得。
一见那老者久久没有拿下郑司棋,身后那四个赤阶老者同时出手了,声势浩大地就向郑司棋攻来。
五个玄力高手对付一个尚未打通任督二脉的人,结果是肯定的。
宗政司棋被他们围住,从五个方位向她攻来,宗政司棋躲无可躲,下场只有被那五人抓住,然后残忍杀害。
“啊——”
宗政司棋突然仰天长啸,眸红如雪,狂发乱舞,一股强大力量以她为中心豁然向四面袭去,众人被那力量一击而败,被冲出去十丈之远,所有人均受到波及,瞬间便倒了一地的家丁,哀嚎不断。
“噗——”
那橙阶老者被那骇人一击击飞落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惊骇地看着那场中狂发乱舞的女子,注意到那包裹着她的淡黄色绚烂玄力。
“你、你竟然是黄阶高手!”
宗政司棋知道,那只是宗政御天渡给她的一点黄阶玄力,她并不懂运用,而是危难之时潜意识发动了玄力护体,这才将一众人击败。
乱舞地发渐渐安定下来,宗政司棋看着以她为中心,七歪八倒倒了一地的人,甚至有些已经被那黄阶玄力击得直接一命呜呼,她眼中也有着惊骇。
没想到,黄阶玄力,竟然是如此骇人!
那待到紫阶之时,毁天灭地怕也只是轻而易举!
橙阶老者面色一寒,他看出了宗政司棋浑身的黄阶玄力乱窜,似乎没有被完全掌控,拼着被黄阶玄力重伤的身子又猛然冲了上来,如残花飞掠,瞬间便到了宗政司棋眼前。
宗政司棋挥拳击出,正中那老者身躯,带着黄色玄力地拳劲,瞬间将那老者的五脏六腑击碎。
老者不可置信地看着宗政司棋,老眼瞪得老大,他已然感觉到五脏六腑碎裂之感。
没想到,自己辉煌风光一生,竟然会死在一个小丫头地手上。
“欺我者,死!”宗政司棋冷眸微眯,寒唇轻启。
橙阶老者缓缓倒下,死不瞑目。
现场死一般地寂静,宗政司棋缓缓跪倒在地,身子上的力量宛若被抽空了般,那玄力在身子上下乱窜,气息紊乱,显然已经受了内伤。
那些狐假虎威地家丁惊愕地眼前这一幕,看宗政司棋宛若是看到妖魔鬼怪,瞠目结舌,半天回不过神来。
“快、快跑啊!”
不知道率先一声破调惊呼,一地伤残家丁能跑的都跑得没影儿了,剩下的,都是被方才宗政司棋一击给秒杀的,甚至包括三个赤阶老者,唯有一个轻伤逃了去,其余全部命丧此处。
宗政司棋看着一地死尸,无力地闭上了眼。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若是今日宗政司棋不出手,那死的就是她!
她一定要修炼出强大的实力,命运才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凰飞逆天、出世 005 寻到好东西了!
“汪!”
肉包子仿佛没看到一地血腥,欢快地跑过来,围着宗政司棋转圈。
宗政司棋环视一圈唯有她和肉包子两个活物的死寂现场,艰难地站起了身。
“肉包子,我们快走,他们的帮手应该很快就来了!”宗政司棋的声音透着虚弱。
“汪!”肉包子已经将包袱叼起,率先跑远,宗政司棋紧随其后。
宗政司棋决定先去京城,听闻那里有实力雄厚地学院和宗派,高手如云,有更多地机会,她要想办法进学院去学习玄力,或者是寻到强者拜师。
要去京城,须得穿过那莽苍地大宛山。
走了几日的路,眼看着已经入了大宛山的深处了,宗政司棋受了内伤但好得极快,步履轻快,携着希望踏上未知之旅。
一人一狗风尘仆仆,宗政司棋经常进大宛山采草药到城镇去贩卖以补贴家用,时常在山中一呆便是几天,对于野外生存信手拈来,这次出来甚至连干粮都未带,靠山吃山,轻轻松松。
宗政司棋身背黑锅,那是露宿必备品,手提大铁锤,那是宗政御天留下的吃饭的家伙,要是进了城去没钱糊口,还可以打铁为生。
一个人,一条狗,一个锅,一把锤,宗政司棋和她的全部家当浩浩荡荡地上路了!
宗政司棋有些无边的豪气与壮志!
她一定要变强,改变自己的命运!才对得起父亲的牺牲!
总有一天,她定然也要将你踩在脚下!
相比与宗政司棋雄纠纠气昂昂战血沸腾的模样,肉包子却是悠闲万分,一身轻松无忧无虑,屁颠屁颠地跟在宗政司棋身后,间或还扑扑彩蝶,闻闻小花,踩踩小草,俨然一副踏青远游地模样。
“肉包子,咱们可不是去玩的!”宗政司棋踢踢一脸陶醉卧在花丛中的肉包子,一脸鄙视,毫不客气。
肉包子懒懒地打个滚,狗鼻子伸进了身边的花朵里,使劲儿地闻了闻,那狗眼半眯,小模样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
一见她那表情,宗政司棋就来气,自己这里又是锅又是铁锤的,肉包子倒好,一身轻松,狗蹄子走累了还要宗政司棋抱着走!
虽然宗政司棋天生铁打的身子,走多久都不会累,但是看着肉包子那悠闲的模样而自己却负担累累,真是叫她浑身不爽!
宗政司棋目露寒光,蹲下身,用尖细地手指戳戳肉包子白嫩柔软的肚皮,阴森森地道:“你很舒服是吧?”
那冷飕飕的话语,让肉包子警觉突起,忙起身,露出一个属于狗的大笑脸,那个谄媚,那个讨好,那个柔情似水,就算是一般人也做不出如此丰富的表情来。
宗政司棋从来就未将肉包子当狗看,它在她眼中一直都是家人,他们从小相伴,宗政司棋打架斗殴拉屎搓澡它都是如影随形,每夜里,宗政司棋也不嫌它一身狗虱子同榻一床,那关系,铁!
肉包子绝对不是一般的狗!
这宗政司棋早就知道,当下自然是明白了它那明晃晃地讨好之意,送给狗头一个轻轻的弹指,“瞧你那一脸狗腿!真丢人!”
卖萌成功!
肉包子得意一笑,伸出舌头舔舔宗政司棋的手,又继续舒服地打着滚,宗政司棋也停下来休息,坐在一边用随身的水壶喝水。
那翻滚的肉包子突然一个激灵坐起了身,竖起了狗耳,抬起了狗头,两只狗眼豁然放光,留着哈喇子猛然一头扎进了道路旁的小树林中。
宗政司棋也不去管,肉包子的鼻子非常灵,特别是对于草药更是敏感,躲得隐蔽地草药也难逃它的狗鼻子,若是有什么好的药材,几里之外它就能闻到,定然是附近有什么好的药材入了它的狗眼了。
片刻之后肉包子又自小树林中扑了出来。
“扑哧扑哧——”
肉包子嘴巴里叼着一个颜色古朴的灵芝奔了回来,它将灵芝放在宗政司棋脚下,抬起头吐着舌头,带着讨好之意看着她,宗政司棋可以明明白白的看懂它眼中的欣喜若狂。
“捡到了什么好东西了?看你高兴成那样,”宗政司棋将那灵芝捡起来,那灵芝是它未见过的品种,颜色比较古朴,应该有些年头了,想必应该能卖几个钱。
宗政司棋将灵芝打量了一番,便将之收入包袱之中,“还能卖几个钱,不错!”
“扑哧扑哧——”
肉包子吐着舌头,受了表扬狗嘴含笑。
这可是好东西啊!真正地好东西啊!
歇够了气,宗政司棋站起身,瞅着天色渐晚昏鸦回巢,低头摸摸肉包子的狗头,“肉包子,咱们找个有水源的地方宿营再弄点吃的吧!”
“汪——”一听要吃饭,肉包子雀跃了,它抬起头鼻头微微地蹙动着,似乎是又闻到了什么味道,突然又撒开狗蹄子就奔进了丛林中,瞬间就没影儿了。
“汪汪汪——”
肉包子一边跑一边叫不时回头看看宗政司棋,叫得异常激烈,它平日里跑去找药材都是静悄悄地,生怕药材听到它的声音跑了似的,眼下这绝对不是找到了药材!
“肉包子,你去哪里!”
宗政司棋这次是追了过去,跟着肉包子七拐八拐,在深山里穿行,走了一会儿,便远远地见着一辆马车隐在灌木中,肉包子正朝着那马车狂吠。
这深山老林的,怎么会有马车?且那马车还有点眼熟!
最重要的是,两只斑斓猛虎正对着那马车虎视眈眈,在猛虎的身边,已经有了两堆模糊地血肉,显然拉车的马已经被老虎吃了,但是那两头老虎还是虎视眈眈地围着那马车。
“汪汪汪汪——”
肉包子朝马车中吠着,宗政司棋注意到,虽然老虎虎视眈眈,但是却无法靠近那马车,似乎马车周围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似的。
一看这一人一狗出现,两只老虎眼冒凶残绿光,便朝一人一狗猛扑过来。
“吼——”
虎啸山林,声动四处,惊起鸦雀无数!
☆、凰飞逆天、出世 006 误打误撞,救人一命
肉包子一听那虎啸,又是一番狂吠,然后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躲到了宗政司棋,探出狗眼偷偷地瞧着,眼中有着人类般猫抓老鼠的戏谑。
“哼——”宗政司棋闷哼一声,拎起大铁锤,便迎上了两虎的利爪。
自从有了玄力,宗政司棋的力气越发地强大了,这两只老虎,她完全没放在眼中。
虎爪锋利,铁锤风骚,场上时时传来利爪与铁锤相撞之声。
“砰——”
“砰——”
两只老虎应声而倒,脑袋上血肉模糊,宗政司棋拍拍手,将铁锤放好,向马车走去。
她掀开了帘子,还未看真切里面的情况,一股阴森冷风迎面扑来,这晴空六月的,她不禁打了个寒战,骨头缝里都是凉意。
再看,便见马车中蜷缩着一个男子,正是宗政司棋在村头撇过一眼地白衣惊世美男,但此时他似乎陷入了昏迷,面色乌黑,身子整个的蜷在马车中瑟瑟发抖。
“喂,你怎么了?”宗政司棋将身子都钻了进去,伸手去撩开他面上散乱的发丝,但手指一触到那男子的身体,一股凉意便自指尖直达心尖,凉透骨髓!
好冷——
宗政司棋缩回了手指打了一个寒颤,满是惊异的看着那男子。
他一定是生病了!
宗政司棋出了马车,将自家的包袱解开,包袱里有一套换洗的衣裳,还有几颗上好草药,本想进城之后换些银两傍身的,但现在人命关天,宗政司棋也只好割爱了。
迅速生了火,将随身携带地小铁锅也架好打了水来装上,宗政司棋便麻利地开始煎药。
对于药草,宗政司棋有着天生的敏感。
灵芝,菖蒲……宗政司棋将随身带着的药草一股脑地下锅。
“汪!”
肉包子突然扑进药草里,死死地叼住方才它捡到的灵芝不松口。
“肉包子,松口!”宗政司棋一手揪住灵芝。
肉包子却是一反常态地不合作,将大半个灵芝都含进了嘴里,与宗政司棋展开了拉锯战。
“肉包子,你怎么了?”宗政司棋摸摸它的头,以为它是被老虎吓到了,安抚着它,但是肉包子不为所动,死叼住灵芝不松口,那眼神急切得很。
这是好东西!不能给啊!
肉包子急得上蹿下跳,宗政司棋满头雾水,最后只得让步,摸摸狗头,软语道:“好了,我知道你想吃这灵芝,我给你留一半怎么样?迟了那人就死了!”
肉包子看看马车中死活不知地白衣男子,又看看宗政司棋,只得含恨松开了灵芝,宗政司棋也不食言,当真是留下了一半给肉包子,另一半扔进了锅里熬药。
“这灵芝长得还挺好看的,九个弯弯。”
那灵芝上生了九道花纹,一圈一圈地伸展开去,乍一看,像朵怒放地野花。
肉包子死命扒住自己的那一半,含泪看着锅里翻腾的另一半。
那是九曲幻天芝啊!生死人肉白骨的九曲幻天芝啊!千年一遇世上仅此一株的九曲幻天芝啊!是本汪辛辛苦苦捡回来可以给你提高玄力的九曲幻天芝啊!
啊啊啊啊——
狗肚子里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憋屈得肉包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喷得宗政司棋狗血淋头。
宗政司棋不懂肉包子的肉疼,专注地熬着药,她是村里的赤脚大夫,村里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来找她拿药,保准药到病除,但这男人的病着实诡异,是她平生未见的,这深山老林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找不到真正地大夫来给他医治,便只得自己操刀上阵,死马当活马医了。
男子那一身低温甚是吓人,甚至可堪比寒冬烈冰,离他三丈远就能感觉到一股沁人骨髓的寒意,宗政司棋费力地将他移到了火堆旁边,给他披上了自己带来的仅有的一套衣裳,又将自己身上穿的外衣也褪了下来给他披上。
“肉包子,你给他暖暖身子!”宗政司棋一边熬药,一边冲着肉包子喝道。
肉包子人性化地翻了个白眼,终于舍得将爪子里死死扒着的那半边九曲幻天芝放下,极不情愿地靠到了男子的怀中,用自己小小的身躯给那男子温暖。
那男子早已经陷入了昏迷,天神般完美地眸子紧闭,修长优雅地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完美地剑眉紧紧地纠结成了一堆,印堂之间一股阴气越发地浓重。
靠在他怀中的肉包子打了个寒颤,狗毛乍竖,宗政司棋将火烧得更旺了一些。
折腾了半天,终于在天黑之时将药熬好了给那男子送到了嘴边。
将药给喂了下去,那男子依旧是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见醒转的迹象。
本来宗政司棋便是没抱什么希望地,见到那男子此时的状态,更是一下子泄了气,她轻轻撩开他眉前遮挡的乱发,看着越发乌黑地脸色,喃喃自语,“这么好看的男人,死了真是可惜啊——”
男人怀中的肉包子抬起狗头,十分猥琐地扫了一眼宗政司棋。
放心,他死不了!
要是觉得可惜,就趁他还未醒来的时候,狠狠地把他上了!
咱那九曲幻天芝不能白给啊啊啊啊!
宗政司棋完全没有注意到肉包子此时正盘算着的龌龊想法,眼里只有那男子,她眉眼含痴的看着他,看着那张完美地脸庞,如同欣赏一件绝美地艺术品!
男子的嘴唇微微地动了动,眉头皱得更紧了,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冷……”
宗政司棋忙将裹着他的衣服拢紧,握住他那冷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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