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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冥婚:鬼夫,我们不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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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和球没什么两样了。

    想到钱家,谢骓扬心中又是一阵不屑,这钱家不过是临安县的主簿,就凭着这芝麻大的小官搜刮民脂民膏鼓进自己的腰包,这钱宝安更是好的不学,被钱家人宠的无法无天。

    以十四岁的“高龄”仍旧牢牢占据这他们这群七八岁孩童的书院课程,入学四年没有一丝长进。

    并且才十四岁,钱宝安就已经学着自己的父亲那样,拈花惹草,夜夜沉醉温柔乡。

    才七八岁的小姑娘,这钱宝安竟然也看得上,还有龌龊的思想。

    谢骓扬的眉头小小的抖动了一下,才温声说道:“我也不大清楚,家母不喜骓扬与邻家有所往来,只是听说那刘家大人甚是厉害,在兵伍里是拔得头筹的人物,生的高大威猛,倒是叫人不敢相交。”

    他这话里话外都是在吐露一个消息,那就是刘家屠夫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不比他钱宝安原来欺负的老实人。

    这刘屠夫上过战场,必定也是杀过人的,这样的人就像亡命之徒那样狠辣,钱宝安是个色厉内荏的人,谢骓扬这样说来,必然会让他有所顾忌。

    果不出谢骓扬所料,钱宝安刚开始还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听到谢骓扬这样说,眼神忽然就变得飘忽不定,“原来是这样啊,本公子知道了。”

    反正漂亮的小姑娘多了去,想要让他爹再花点钱买几个,何必又去招惹一个狠角色呢!

    说着钱宝安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呼呼大睡起来。

    待到一天课程结束,已经是日落西山之时。

    火红的晚霞为青黑的土墙都染上了胭脂,在这一片刹是好看的火红世界里,谢骓扬终于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将刘月凝看的真切。

    那时他从小巷慢慢走进来,刘月凝穿着绣花的粉色袄裙,梳着两个小包子,正在家门口踢键子。

    她头上的娟花流苏很长,随着她的跳跃,也一同跳动起来,在空中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

    就是这样的,晚霞,美人,一同拼凑起来,组出了一张好看的画来。

    谢骓扬失神了一会,不过才一会儿,等到他回神的时候,小姑娘的惊呼声,一个长条的物件正中他的面门。

    “哎呀,小谢郎君,奴不是故意的!”

    刘月凝几步便走到了谢骓扬的面前,满是歉意的说道。

    “噗嗤”

    还没等到谢骓扬装作大方和她说不介意,刘月凝指着他便很开心的捂嘴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呢?

    谢骓扬就算再聪明,这一刻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懂眼前的小姑娘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你的额头噗嗤小谢郎君奴真的不是故意的,望小谢郎君不要介意!”

    刘月凝忍着笑和谢骓扬行了个礼。

    谢骓扬很自然的还了个礼,便摸上自己的额头,发觉好像有凹凸不平的地方。

    他将怀中的鸡毛键子拎了起来,下面的地托是一块打磨平滑的鹅卵石。

    怪不得了

    谢骓扬竟然没感到气愤,眼前的小姑娘笑靥如花,好不灿烂。

    “倒是不介意,只是家母见了怕是不免说上几句。”

    谢骓扬腼腆的笑了笑,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将这话说出来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书生有多么的好说话,实际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谢骓扬这是动怒了。

    竟然会责怪自己的孩子吗?

    刘月凝很吃惊的对谢骓扬说:“你娘亲会怪你吗?难道不是该心疼你嘛?我每次惹祸,爹爹只要看到我的伤,就会不忍心骂我了呢!”

    谢骓扬眉头又是一抖,这是真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和他装傻呢!

    难道是怕自己母亲责骂她,才这样扯开话题么?

    自己的印子可是她打的呢,这可是赖不掉的。

    谢骓扬刚想再说什么,却见刘月凝拿着手帕轻轻的靠近他的额头。

    “你真可怜,本来我好羡慕你的呢,我都没见过我的娘亲,只是听爹爹说,娘亲很温柔很喜欢月凝呢!”

    她可爱的小脸好像很伤心的模样,皱成一团,让人忍不住想揉捏揉捏她那肉嘟嘟的小脸蛋。

    “那以后我陪你玩,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和我说呢!爹爹总说月凝是小葫芦,什么秘密装进去了都倒不出来,小谢郎君大可放心哦!”

    那张灿烂的笑脸可真刺眼啊!

    谢骓扬转过头去,他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玩伴,这种东西只会带来坏处,没有好处。

    这个邻居是不是有点太自以为是了呢?

    “小谢郎君,你说好不好呀!”

    刘月凝跳到谢骓扬面前,眨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渴望的看着谢骓扬。

    哼,我才不想和你这小姑娘一起玩耍呢!

    谢骓扬在心中甚是自傲的想。

    “小谢郎君~”

    刘月凝发动缠人大法,以己方可爱外表再次赢得胜利。

    “好”

    一个轻轻的点头,一声应下的诺言,两人相视,终究是有了交集

第37章 远行() 
谢常氏最近颇为苦恼。

    在这临安县,她家算得上是鸿运当头,连县老爷对她家儿子都是以礼相待的。

    自家儿子长到十六岁,已经是临安县的第一美男子,更不用说自己儿子才高八斗,小小年纪已经是这临安县的少数几个举人之一了。

    本来是让人羡慕的存在,只是自家儿子仿佛只生了读书的脑筋,对情感这种东西就像没有什么感触一样。

    倒也不是说谢骓扬死读书不会做人,单单只是在男女之情上,谢骓扬宛如榆木雕刻的脑袋一般,半点风情都不懂。

    那与谢骓扬同窗的楚公子,家中为官,还有个做皇商的外祖家,妹妹生的也是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这样一个有势力有样貌有才情的女子倾心于自家儿子,自己儿子却是二话不说给拒绝了。

    这件事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儿子已经拒绝那楚家小姐好一阵了。

    谢常氏气的半天没缓过气来,本想说儿子两句的,但每每见到儿子在书房中研读四书五经时,谢常氏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好不容易傍晚谢骓扬看完书了,谢常氏才乘着饭点问上一问,谢骓扬却是目不斜视,端正的坐下吃饭,悠悠然说出一句推辞来:“娘,食不言,寝不语。”

    “我”这句话把谢常氏噎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接下去,只好默默的进食完了,眼瞅着儿子也吃完,又开口说道。

    “那楚家小姐,我听说是个好的,就是临安县也找不出个比她还好的女子,你怎么就拒绝了,还不和我商量!”

    谢骓扬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岁月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虽然谢常氏现在才三十多岁,却也老的像四十多岁的大娘一般。

    寡居和独自撑起谢家,让她劳心费力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他长大了,也许又是一个新的操劳的开始。

    谢骓扬舒缓了一会,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轻缓的说道:“儿子觉得还早,少年人志在千里,不可溃步于小女子。”

    其实谢骓扬并不是因为年少无知,才不觉男女之情的滋味,只是他心中早有那人,少年的感情又真挚无邪,自然而然的就容不下别人。

    只是母亲她不喜欢啊

    果然,听到谢骓扬这样解释,谢常氏虽然心中仍有不快,但是为了儿子的学业和前途,她也就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我儿生的俊俏,又聪敏非凡,必然不是池中之物,现在不谈这些也好,日后你标中榜首,自然有更好的京城贵女倾心下嫁我儿的!”

    谢常氏非常支持谢骓扬为了学业拒绝男女情的行为,虽然是支持谢骓扬的每个想法,但是谢常氏已然是早就想好了的,等自家儿子去京城考试后,无论中榜与否,她都要为儿子定下一门亲事。

    不然弱冠之年都没有妻子的,难免让人笑话,万一以为她家儿子有什么隐疾,影响了前程,可就不妙了。

    而这个未来儿媳妇,自己一定要好好挑选,必须要背景佳相貌好的,不然又怎么配得上她儿子呢?

    春去桃花落,夏来蝉初鸣。

    正是三月二十好日子,天气也晴朗,谢骓扬一身浣青书生袍,在城外的离人亭中与亲友践行。

    为了明年的春试,谢骓扬四月便要动身,不然太过急促,到了楚京状态也不好。

    谢家夫人的眼睛红肿不堪,仍旧泪眼涟涟的看着自家儿子。

    虽然儿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出远门,但儿行千里母担忧,谢家夫人总是哪儿都不放心的,若不是怕人耻笑谢骓扬,谢家夫人恨不得跟着谢骓扬一块上京,反正家中也就她一个人,没有什么不便的地方。

    谢老夫人三年前已经仙逝,母亲哀恸不已,导致身体更加累弱,更是落下了个见风流泪的毛病,故而谢骓扬只能好言安慰,让母亲保重身体。

    “此次我儿远行,路途遥累,莫要舍不得银钱。在外行事,万事小心,娘虽然期盼我儿金榜题名,但以身为重,只要我儿平平安安归来,为娘便安心了。”

    谢家夫人拭了拭眼角的泪水,“若是你有个,为娘为娘”

    一旁的邻居大娘安慰道:“谢家妹子可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你家大郎是文曲星转世,吉人天相,肯定能金榜题名做个大官给你挣诰命回来,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是啊,娘,此次儿子定能榜上有名,您就放心吧!”

    谢骓扬笑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再说这次上京有义行门的镖师一路,您还不放心吗?”

    这倒是

    谢家夫人看向等在亭外的一行虎背熊腰的镖师,看着就安全。

    没想到隔壁从来不见礼的刘家屠夫,还帮自家儿子托关系找了镖师同行,虽然义行门是要运镖到楚京,只是顺带捎上谢骓扬,这也算是大恩了。

    “我儿说的是,是为娘魔障了。”谢家夫人曾经也是书香人家的小姐,思虑了一会也就不做这样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反倒失了长辈的体统。

    “如此,便去吧!等我儿回来,为娘给我儿找个好媳妇。”

    又是找媳妇

    自从谢骓扬拒绝了楚家小姐,谢夫人便执着于谢骓扬的亲事上。

    谢骓扬内心是无奈的,但还是要装作一副正直的样子。

    “娘,孩儿不急,现下当以前途为重。”

    何况,孩儿其实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

    当然后面这话谢骓扬肯定不敢对谢夫人说,不然他家母上大人绝对要刨根问底。

    重要的是,那个人,谢夫人不喜欢!

    此时的谢骓扬就和现世处于叛逆期的少年一个心理,本就喜欢那人,长辈越阻挠,就越喜欢。

    本来不是多深的感情,这样一来,反而刻骨铭心。

    日头渐升,一行人也就不再多说,看着谢骓扬和镖师们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官道上,谢家夫人才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长叹一口气。

    “谢家妹子莫要担心了,说来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刘屠夫,你总担心大郎的婚事,我瞧那刘家女儿是个好的,模样也极佳,和大郎又是青梅竹马,到算得上是桩美事。”

    一旁的蔡家大婶调笑道。

    刘屠夫家的女儿?

    谢家夫人想了想偶尔见过一两面的刘月凝,生的是花容月貌,不过就她的身份,哪里配得上自家大郎!

    谢夫人心有不悦,但良好的教养让她不好直言,只得委婉的说道:“我家大郎一心科举,恐怕耽误了刘家姑娘。”

    这话虽然说的委婉,但蔡家大婶人精一般的人,心下也是了然的,尴尬的笑了笑,便不再多说。

    而两人口中的刘家姑娘刘月凝,此刻正在离人亭不远的密林里。

    站在她身后的是身形魁梧的刘屠夫,“月凝,回去吧,已经远了。”

    刘月凝转过头,满脸的泪痕衬着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反倒显得她楚楚可怜。

    想起谢骓扬走前写给她的诗,刘月凝一脸坚定。

    小谢郎君,我等你回来

第38章 琴瑟喑哑永相绝() 
谷雨时节,江南迷蒙在细雨的水帘里,特色的黑瓦青墙随雨滴的坠落,晕染成一幕美丽的风景画。

    小院厢房里,刘月凝半倚在敞开的窗台前,手中不停的把玩着一块翠绿的玉佩,那玉佩成色倒是没有多好,只是被主人把玩的多了,翠皮油亮,给人一种润泽非常的感觉。

    “月凝,外头下雨呢,怎么还开着窗子,当心受凉。”

    刘屠夫穿着蓑衣从院子经过,看到明显出神的刘月凝,开口说道。

    他的腰上别着一大包东西,鼓鼓囊囊的,在蓑衣下若隐若现,那是刘屠夫的一套刀具,专门用来杀猪的。

    刘月凝听到自家爹爹浑厚的声音,赶忙将手掌一握,只留半个鲜红的穗子,映着她雪白的手腕,煞是好看。

    “爹爹,是哪家又有活计?”

    下着雨,谁家会在这个时候要杀猪呢?

    而且刘屠夫能应下来,价格肯定不是平常的数。

    刘月凝感到有些奇怪,她心里莫名有一丝不安,可她又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刘屠夫走近窗台,把敞开的窗户掩了掩,才对露了半边脸的刘月凝说:“是南桥村子那边的富户,说是得了个长子嫡孙,要杀两头喜庆喜庆,给了两倍,还有喜钱。”

    南桥村是临安西面靠云州的一个村子,说是村子,其实也不算。村子里大多都是高姓族人,书香门第,是临安远近驰名的小世家。

    刘屠夫口里说的富户,只是高家世家里的一个旁系,读书不行,行了商,没想到倒是大赚,比高家大部分人都有钱。

    只是士农工商,商人最为低贱,就算腰缠万贯,也得不到族人的青眼。

    “南桥村,这么远,爹爹今晚岂不是要住在那里了!”

    刘月凝皱了皱眉头,南桥村离临安有两天的脚程,来回就要四天左右,刘屠夫很少会出门这么久。

    “是啊,家中粮食爹都备好了,月凝乖乖呆在家中,若有事可去义行镖局找你叶叔叔。”

    家中常事刘屠夫都安排好了,其实他也不想离家远,只是女儿大了,要用钱的地方也就多了,他只有这一个女儿,还是自己亲手带大的,自然是心肝宝贝,怕日后因为家室清贫,自家女儿出嫁让婆家看了笑话。

    怀着这样的念头,刘屠夫舍不得吃穿,除了平常开销剩下的全都攒了下来,少说也有个百八十两。

    去年三月春的时候小谢郎君进京赶考,他私下求了义行镖局原来的同袍应下了一同进京的事,打点请客,少说花了三十两。

    所以他最近才会如此努力,一则是为了把空缺补上,二则自家的姑娘,心里有着什么人,他这个当爹的会不知道吗?

    刘屠夫低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像极了她早去的娘亲,江南女子柔美的娇颜,如花般的年纪,自己又怎么舍得她伤心呢?

    “快进屋吧,别寒着了,爹爹很快就回来了。”

    刘屠夫将剩下半扇窗户合了起来,女儿娇美的容颜消失在他的眼帘中。

    却没想到过,这一别,竟是让女儿遭受大难

    谷雨时节多阵雨,刘屠夫刚走几个时辰,天便阴沉了下来,电闪雷鸣间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

    刘月凝只觉得胸口闷的慌,她将玉佩贴身收好,刚打算洗漱睡下,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刘家小娘子,刘家小娘子,刘屠夫出事啦!”

    出事?

    刘月凝一阵心慌,赶忙打起油纸伞去开门,只见一个身穿粗布短褐的大汉正一脸焦急的来回踱步。

    “这位叔伯是?我家爹爹怎么了?”

    刘月凝并不认识眼前的大汉,但想到刘屠夫说过的义行镖局,难道是叶叔叔派来通知她的?

    “我是义行镖局的行脚,你家爹爹在半路遇到山崩了,你快跟我来吧!”

    “什么!”

    听到大汉的话,刘月凝只感到天旋地转,差点晕倒在地。

    只见她步伐凌乱,靠着门框支撑了一会,声音颤抖。

    “这位叔伯,不知我爹爹现在如何?”

    “唉,一时半会说不清,你随我来就知道了。”

    大汉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凝重。

    看到大汉这个表情,刘月凝的心瞬间下沉,她忍着泪水假装镇静。

    “请稍等,我这就锁门随叔伯前去。”

    门被很快的锁起来,刘月凝撑着伞便随着大汉消失在了巷弄里。

    而一旁谢家大门后,谢夫人的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关上了自家大门,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回到她的房间里,拿起绣绷接着绣了起来。

    三日后,刘屠夫回到家中,发现家中空无一人,疯了一样冲了出去到处找人。

    义行镖局得知此事,也帮着刘屠夫一起寻找。

    刘屠夫报了官府,官府却只是派了个小吏来不痛不痒问了几句,便再也没了下文。

    刘屠夫这才想起来隔壁的谢家,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谢家,这是他与谢家同邻十载,第一次敲响了谢家的门。

    谢夫人还是开了门。

    看到门口头发斑白面容苍老的刘屠夫,谢夫人好一会才认出这个从未交际过的邻居。

    “谢家夫人,可有见过我那女儿!”

    刘屠夫连客气的话也不多说,直接开口询问,可想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焦急。

    谢夫人抿了抿嘴,眼神飘忽的说道:“并不曾见过,可是令爱出了什么事?”

    还没等谢夫人说完,刘屠夫便昏倒在了门前,只留谢夫人一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屠夫这昏倒,是心力交瘁,累的。

    他本来就是日月兼程的赶回来的,刚回来女儿就不见了,不眠不休的找了两天,心里难受,自然就撑不住了。

    好在还有叶镖头这个好兄弟,不然刘屠夫一个独户,还有什么人能照顾他呢?

    “月凝,我要起来,月凝还在等我去找她!”

    本来健壮的刘屠夫,几日下来枯瘦如柴,气若游丝还在床上挣扎着要起来。

    叶镖头刚刚找了一圈回来,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唏嘘不已。

    他好不容易劝刘屠夫躺下休息,便听见手下的镖师回报,刘月凝,找到了!

第39章 心字成灰() 
细雨淅淅沥沥的拍打在油纸伞上,让刘月凝感到莫名的烦躁。

    泥泞的小路溅起的黄浆染脏了刘月凝粉红色的马面裙,更不要说已经湿漉漉的绣花鞋了。

    “这位叔伯,我爹爹究竟如何?这条路貌似不是南桥村的方向!”

    刘月凝面色苍白,这一切都透着不正常的诡异。

    “现在才发现,有点晚了。真不知道是该说我运气好还是你蠢。”

    大汉憨厚的笑了笑,话语间却吐露着一股子的痞气。

    “走吧,别让我动手,不然有你好受的。”

    荒山密林中人烟罕见,刘月凝握紧了拳头,久久没有说话。

    穿过这片林子,本就漆黑的天空更是如墨池一般,不远处灯火点点,竟是一户田庄。

    大汉上前敲了四下门环,便听见门后头传来一个声音:“谁啊,大晚上的来敲门!”

    听到声响,大汉依旧镇定,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仿佛是在传达什么。

    “送花的!”

    “哦,可是我家老爷要的那株白玉兰?”

    门后头的人接着问道。

    “是的。”

    大汉应了一声,大门便“吱”的一声开了。

    从门后头露出半个身子,是个同样穿着粗布短褐的瘦子。

    他长的尖嘴猴腮,眼光混浊,但一眼便瞧到了大汉身后被绑住双手的刘月凝,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

    “果然是我家老爷心心念叨的那株白玉兰,这是赏钱,你走吧!”

    说着便探出身子来,一手递给大汉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一手从大汉手里接过绑着刘月凝的那根绳子。

    “谢谢贵人!”大汉憨厚一笑,立马就动身走了,而那瘦子则拽着刘月凝进了庄园。

    大门“吱”的一声又合上了,门内和门外仿佛是两个世界,门外看着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田庄,内里却是雅致秀气,别有洞天。

    “去,把这株白玉兰给老爷拾兜干净了,老爷高兴了一定重重有赏!”

    瘦子叫停了一个打扮的很是露骨的丫鬟,把手中的绳子递给了丫鬟。

    丫鬟应了一声,便拽着刘月凝走了。

    刘月凝试图和这个丫鬟沟通,但这个丫鬟好像不会说话一般,一句也没有回答过刘月凝。

    她把刘月凝带到了一个精致的房间,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个诺大的汤池,此刻还冒着丝丝水汽。

    丫鬟二话不说就硬服侍着刘月凝洗漱了一番,又强迫着刘月凝穿上了一身雪白的齐胸襦裙,料子轻薄,很是透明。

    刘月凝只感到全身犯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整张脸都煞白了起来。

    “莫不是”洗漱后的刘月凝被关在一间很是豪华的厢房里,想到在她的猜测里那个绑她的人会对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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