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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首席,请息怒!-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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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走走,我们去楼上,我快憋不住了。”

    唐翩跹本来就不是很想上洗手间,不过是出来找闺蜜格子。

    既然洗手间的门打不开,里面又没人,说明格子不在这里,兴许在楼上的洗手间也说不定。

    于是,她转身准备去楼上的洗手间看看。

    然而,转身的一刻,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好的洗手间的门怎么可能打不开呢

    仔细在脑子里回顾了一番,她记得大约二十分钟之前,她明明看见格子在和秦奕炀跳舞。

    但是几分钟之后,当她和湛天丞跳着跳着和秦奕炀挨着以后,她突然发现秦奕炀的舞伴换了。

    出于担心,她问了秦奕炀,他说格子去洗手间了,她‘哦’了一声,便没往深处想。

    现在想想,格子也没喝多少红酒,一个洗手间需要上那么长时间么,都快半个小时了,太不正常了。

    如此一想,唐翩跹便转回身,走上前,想亲自确认洗手间的门是不是真的坏了。

    握住门把扭了几下,果真是扭不开,像是被人反锁了一样。

    无奈之下,她只好改为曲手敲门,边敲,边大声呼唤闺蜜,“格子,格子你在里面吗?”

    门内,一场疯狂的掠夺,夺正如火如荼的上演着。

    头发蓬乱的贝格子,双手被一根紫色的斜纹领带绑着,手腕处都勒出了血痕。

    她整个人都被吊在了洗手间内隔间门的梁上,悬空的双腿被迫架在了面前男人的双肩上……

    身上那件白色的礼服连同其他的衣物早就碎成了残渣,散落了一地。

    而她盈,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条条触目惊心尚在流,血的鞭痕。

    那是男人方才用皮带抽的,带血的皮带连同男人西裤一并散落在男人脚边。

    即便是这样,男人依然没放过凌,辱她的机会。

    每一击都直入灵魂,地动山摇。

    怕外面的人听见,面色苍白如蜡的贝格子唯有撑着最后一口气死咬贝齿。

    她闭着眼睛无力的苦笑,任由他高兴便好。

    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了跟恶魔打交道,习惯了在他面前不哭不闹。

    除了最开始被他强上那会儿,她因为疼没忍住,哭了几次,之后,她再也没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

    再痛,再委屈,她也会等他走了以后独自发泄,打死她,她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懦弱的一面。

    眼下,她只恨自己,干嘛要求跹跹带她过来,她做梦都没想到他居然也在这里。

    本来贝格子一直死撑着,可是在听见门外传来闺蜜跹跹声音的那一刻,她紧闭的双眸倏地睁开,脸也是条件反射的望向门的方向,口里不自觉的逸出面若无力的回复,“跹……跹跹……”

    贝格子其实并无向闺蜜唐翩跹求救之意,只是突然听见她的声音,心里或多说少有些安慰,但更多的还是担心她进来看见如此不堪的一幕。

    但她面前挥汗如雨的男人可不这么想,在他看来,她那么激动,分明就是在向外界求助。

    他好看的桃花眼微微迷成一道玩味的缝隙,性感的唇徐徐抵进她耳畔,薄唇微张,邪魅的往她耳蜗里吐出一口气,“怎么,想让你的朋友进来救你?”

    贝格子没理他,溢满了惊慌的水眸死死的盯着门把。

    她暗暗在心里祈祷:跹跹,求你了,快走,不要进来,我不想你看见我这么狼狈的一面,否则我会没脸再面对你,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唯一的朋友。

    在贝格子诚惶诚恐的担心门会不会被闺蜜一脚踹开的一刻,毕竟跹跹会功夫,耳边再次传来恶魔的邪笑,“我是男人我无所谓,你确定你一个女孩子丢得起这个人?不怕你的朋友看见你现在的浪,荡模样瞧不起你么?还是,你想当着你朋友的面被我……”

    实在不想听那个G字开头的龌龊字眼,贝格子把脸转回来,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这张妖孽无双绝色倾城的脸,用着极低也异常微弱的声音对他说,“不要说,求你不要说那个字我……我真的没有跟那些……那些男人眉来眼去,请你相信我”

    “是吗?”不置可否的挑唇一笑,男人被汗水浸湿的纤密睫毛慵懒的眨动了几下,“可我怎么看见有狗啃了你的手背,你非但没有拒绝,还笑得花枝乱颤。而且,你还跟那条啃你手背的狗一起跳舞了,嗯?”

    “你……你都看见了?”话一出口,贝格子就后悔了。

    自嘲的勾唇笑了笑,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问了句废话。

    要是没看见,他怎么可能在她上洗手间的时候,悄然尾随,并趁着没人把门反锁,并在这里对她行凶。

    显然,他早就躲在暗处盯上她了。

    她也不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事她从来都不感兴趣。

    单手挑起她削尖的下颚,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像一把凌厉的剑直入贝格子清澈的瞳孔,“小格子,是不是我把你调,教的太好,被我上,久了,导致你视觉疲劳,我不能满足你了,你就想换个对象?”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他是跹跹的朋友,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吻我的手,只是出于礼节,跳舞也是一样,我们之间连朋友都谈不上。”

    贝格子无力的摇头跟他解释,她不是怕他为难跹跹,跹跹有连俢肆这把保护伞,他不敢动她,她只是怕这个*突然把门打开,让跹跹以及其他的人看见他们不堪入目的行为,她太了解他了,他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作用在她下颚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捏紧了几分,男人凤眸微眯,享受的凝着她蹙眉的动作,傲居的唇角随之弯起一抹魅惑万千的弧度,她的疼痛与他来说就是快乐,“你的话能信么,小践人”

    “我不是践人,从来都不是践人”虽然被他骂了九年的践人,但贝格子还是不能忍受,他骂一次,她就出言反驳一次,就算换来毒打她也要还嘴。

    她也是爹妈生的,只是父亲死的早,母亲改嫁了而已,她哪里贱了

    望着她倔强的模样,明明脸色苍白的堪比白纸,还有力气在那里还嘴,男人傲视群雄的眸怒火烧的眯紧,捏紧她下巴的同时,某项惩罚越发凶,悍起来,“你是别忘了,你骨子里流着她的血,老践人生的种不是小践人是什么?”

    由着他跟猛兽一样的发疯,贝格子不以为然的抿了几下方才被他咬破的唇畔,苦笑着说,“我不想跟你争,我只想问你一句,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这么着急着跟我撇清关系,是想另结新欢,还是想迫不及待的嫁人了?”

    不等贝格子作答,男人便点头笑道,“嗯,眼光不错,秦氏集团的太子爷,奕炀私立医院的院长,跟我们贝家可谓是门当户对,你那个践人妈和我爸知道的话,肯定会很开心,说不定还会极力促成这门婚事。”

    贝格子忍无可忍的冲他低吼,“贝司瀚,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秦奕炀半点关系都没有他对我没兴趣,我对他也不感冒”

    “是吗?”贝司瀚再说一声不置可否的冷笑。

    “信不信随你”贝格子冷笑着重申。

    门外,唐翩跹耸了一会儿门还是打不开,加上又唤了格子那么多声也没个回应,她估摸着她应该不在里面,便没再继续,转身便往楼上而去。

    听见跹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贝格子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手腕被勒的快没知觉了,身上的鞭痕亦是疼的贝格子倒吸凉气。

    那个地方就不说了,他很少温柔,几乎每次都是没有任何征兆就……

    隐忍的咬咬牙,贝格子空洞的眼神望向贝司瀚,声音轻得仿若落地的尘埃,“九年了,就算你再恨我妈,在我身上报的仇也该够了。从我十六那年被你强,暴至今,我被你糟蹋的次数还少吗?你不是说女人有保质期的吗?好,在你眼里,我可能不算女人。是你说的,我连你的*都算不上,我只是……只是你的玩物,你的奴隶。可是贝司瀚,你大少爷婚期在即,你应该对你未来的妻子忠诚,我不想当别人眼的第三者。”

    “爸妈尤其爸爸……”

    贝司瀚一听见那声‘爸’就火冒三丈,不等她说完,就怒吼着将她打断,“那是我爸不是你爸你不配叫爸爸”

    贝格子不与他争,及时纠正,继续方才没说完的话,“好,你爸你爸他岁数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我真的不希望我们的关系被他们二老知道。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在别人眼里,我都是你妹妹,继妹也是妹妹我们这样算什么,乱,伦吗?”

    “妹妹?呵呵……”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麻烦你低一下头,看看我们俩现在正在做什么?试问,天底下有我们这样的兄妹吗?”

    “别狡辩又说是我强,暴你,你这个践人不就是喜欢被强么?我越打你,越往死里弄,你越舒服不是吗?贝格子,我告诉你,原先我还打算放过你,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越是想摆脱我,我就越不会让你得逞。我非常荣幸的通知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脱离我的掌控,也别想待在有光的地方,你永远都只配当一只锁在暗房里的小*物,我想起来就喂你几口,想不起来活该你饿死”

    “你……”

    “不想外面的人看见真人秀,就给我放开,要不然,你今天别想离开竖着离开这里”

    ……

    二楼三楼的洗手间都找遍了,依旧没找到贝格子,唐翩跹急得团团转。

    想给她打电话吧,奈何她们两个人在跳舞之前都把手包交给了她的助理保管。

    助理在车里,下去找他拿电话容易,只是若格子没取回手包,打了也是白打。

    正在唐翩跹犹豫要不要再下楼去宴会厅找格子的一刻,她突然感觉右边的乳贴好像松了。

    她赶紧用胳膊挡住胸口,打算就近在三楼找个房间弄好了再下去。

    拧了几间房的门把,都打不开,估计里面都有人。

    她寻了一路,总算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一间没人的空房间。

    推门进去,她并未转身,直接选择了曲手关门。

    这时,一只大掌突然伸过来,抵在了门上,成功的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

    门怎么关都关不上,唐翩跹纳闷的转身。

    脸刚一转过来,就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面目狰狞眼露凶光的样子,一看就是气得不轻。

    题外话:

    明天加更,万字更新

    :

第428章,对你,我连俢肆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没料到她的直觉那么准,阿寺他真的来了。   w w w 。  。 c o m

    木木的望着眼前这张两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脸,唐翩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怔。

    一时间,她眼底除了惊讶,便是惊艳。

    虽说他周身都被戾气席卷,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倜傥程度。

    她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生气肯定是看见了她和湛天丞在一起。

    他穿西装的样子她见得多,但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这么正式的燕尾服。

    衬衣是白色,马甲也是,就连燕尾服也是没有其他杂色的白。

    总之,他全身上下就只有领结和皮鞋是黑色的。

    一般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一身白的话,肯定会给人沉闷单调的感觉,但这家伙却把身上的白色穿出了不同的层次感。

    发型还是一贯的反梳在头顶,天顶饱满的额头展,露无遗,精致深邃的五官在门外墙壁上那盏阿拉伯壁灯的照射下更显立体和眩惑。

    这样一个像是从天而降妖孽般存在的人物,一度让唐翩跹看得失了神,感觉跟做梦一样。

    若不是两个人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还有个女儿,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他会属于自己。

    盯着他发了会呆,唐翩跹红着脸回过神来。

    就算跟他算是老夫老妻了,每次和他单独相处,她还是会抑制不住的心跳加。

    何况今天的他比往日还要魅惑三分,她越发招架不住,心里那颗少女心不自觉的又开始澎湃了。

    难为情的别开脸去不敢看他,唐翩跹懊恼的轻咬唇瓣。

    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跟个花痴一样,少迷恋他一点会死么?

    不知道该说什么开场白合适,总不能一上来就主动跟他解释,显得她好卑微,好像非他不可一样,百无聊赖的撇了撇手心,唐翩跹鼓足勇气抬头,歪着脑袋问连俢肆,“你不是说不来的么?”

    盛怒的连俢肆非常不给面子的冷嗤一声,“酒会是你们家举办的吗?我凭什么不能来?”

    事实上,刚刚唐翩跹在打量他的同时,他明目张胆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死女人,身材本来就很棒,一定要穿收腰效果那么好的裙子吗?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腰细是吧?

    胸部以上不选这种蕾,丝,用实布全部遮起来会死吗,不知道若隐若现最*人?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可以很清楚的透过蕾,丝看见那迷人的弧形,刚刚湛天丞那个瘪三以及其他男人的目光怕是没少驻足吧

    一想到这里,连俢肆就气得瞳孔急的收缩,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言而无信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跑出来*男人的死女人

    感觉他好像更生气,唐翩跹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

    该死的,问那种弱智问题干嘛,不是给机会被他嘲笑么。

    她自己都说不来,结果人还不是出现在这里,她有什么资格说他。

    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唐翩跹紧张的手心都冒起了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好不容易把思路捋顺了,唐翩跹结结巴巴的解释还没说完,连俢肆原先抵在门上的大掌就突然移向了她肩膀。

    在她的错愕下,他极其不温柔的把她往后推了一把。

    而后他快步窜进门内,转身就把门给关上了,并落了锁。

    双手环胸,长腿微叠,连俢肆昂藏的身体慵懒的倚在门上。

    凛冽的眼神紧锁面前的女人不放,他冷冷的挑唇,“还是,你巴不得我不来怕我来了,搅了你跟那个瘪三的好事?”

    揉着肩膀似怒似嗔的瞪着他,考虑到的确是自己食言在先,唐翩跹是忍了又忍,才没对他发脾气,只是略显烦躁的抱怨了一句,“你这是什么话?”

    末了,无语的摇了摇头,她再次提醒他,“还有,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他瘪三,人家有名字”

    她越是替湛天丞说话,连俢肆胸腔里的那把火就烧得越厉害,可就越发想用恶毒的话揶揄她,伤她,“难怪人们常说*夫妻百日恩,这话果真一点都不假。到底是跟他做过夫妻尚过*的人,无时无刻不想着替他说话”

    好心好意让着他,这家伙还蹬鼻子上脸了,越说越过分。

    唐翩跹气得咬牙切齿,忍无可忍的冲他吼道,“连俢肆,你……不要太过分”

    见状,连俢肆当即便好笑的歪了歪嘴,望向唐翩跹的眼神里也划过一抹明显的兴味。

    暗叹,这女人还真是有种。

    他都还没发飙,她这个言而无信招蜂引蝶的也好意思发火

    被她完全不觉自己有错的态度激怒,伴着一记冷眼射过去,忍了这半天,连俢肆再不跟她客气,“我过分?到底是谁***过分?”

    烦闷的抿了抿唇,他继续冷笑,“前天不知道是谁跟我说,说和湛天丞已经在协商离婚了。这才两天不到的功夫,就又搅和到一起去了还好说意思问我,怎么说不来又来了,自己还不是一样忽悠我好玩么?”

    一说起这事儿,唐翩跹又觉得理亏了,不免收敛气焰,和颜悦色的跟他解释起来,“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其实一开始我压根儿就……”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他给打断了,她简直气的想暴走。

    ——“唐翩跹,你不觉得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吗?”

    这是人话吗,唐翩跹被连俢肆气得唇瓣直抖,“你……”

    将她崩溃的表情看在眼底,连俢肆不以为然的眯了眯眼,继续罗列她的罪行,“你跟他在舞池里搂搂抱抱的时候,可有想过我和亚米的感受?”

    头痛的抚了抚额,唐翩跹满含无奈的语气说,“事情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那是哪样?”连俢肆薄唇微挑,眼里尽是戏谑。

    唐翩跹本来是准备详细的跟他解释的,想了想,再看他那个样子,估计他也听不进去,她索性选择放弃。

    松开扶在额头上的手,她无所谓的态度勾唇冷笑,“算了,我懒得跟你解释,解释了你也不会信。你这个人一辈子都是这么自负,永远都觉得自己是对的,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有点烦他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就乱误会她,乱发脾气,两个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以后还有走下去的可能吗?

    心里多多少少对他眼下的行为有点失望,唐翩跹气不过,便开始口不择言了,“而且,我觉得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就算我和天丞哥真的抱在一起又如何,我们现阶段还是夫妻,夫妻一起跳舞拥抱,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不过是个前夫,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她无心的一番挑衅成功的激起了连俢肆更深的愤怒,他冲上前,扼住她的脖子,一个转身,就把她反抵在了门上,“唐翩跹,你***想死的着急了,是吧?”

    他动作太快,唐翩跹完全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们两个就调换了位置。

    感觉脖子都快这个乱吃飞醋的家伙掐断了,唐翩跹憋着小脸咳得难受,“咳……咳咳……”

    她一边死命的瞪他,一边奋力的去掰他的魔爪。

    掰不开她就乱打,外加用脚踹他小腿。

    由着她在那里做无力的挣扎,就算西裤小腿的部分被她鞋底上沾染的灰尘弄脏了,连俢肆也不躲,连眉毛都不眨一下。

    阴鸷的黑眸眨也不眨的瞪着她因为气息不足而红得诱人的小脸,连俢肆邪魅的挑起一抹冷笑,“唐翩跹,今儿你算是踢到铁板了。等我把话说完,一会儿有你哭爹喊娘的时候”

    冷笑几声,他接着她刚刚的话说,“呵,我没有资格?”

    “是不是要我去楼下当众宣布我们的关系,顺便跟大伙儿分享一下我们丰富多彩的情史,又或者是把我们曾经拍的限制级影片拿到电视台滚动播放,你才觉得我有这个资格”

    一想到五年前他们做的那些事,拍的那些片子,羞赧之下,唐翩跹的脸越发红得像红烛,“你……无耻”

    见她难受的厉害,连俢肆到底舍不得把她掐死,迟疑了片刻,还是松开了她的脖子。

    “现在骂我无耻言之尚早,一会儿等我做了无耻的事再骂不迟唐翩跹,我告诉你,对你,我连俢肆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所有物,怎么玩你,随我高兴”

    一听他这番不要脸的话就来气,顾不上揉脖子,唐翩跹抡起巴掌就要扇他,“你……”

    可惜,手臂刚一抬起就被连俢肆觉察出动机,成功的钳住并大力的甩开。

    吵不过他,打也打不赢他,他又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唐翩跹简直快疯了。

    实在不想跟他在单独相处下去,再这么耗下去,肯定是要被他吃干抹净的。

    她婚还没离,不能再做出让天丞哥面上无光的事情。

    这家伙一生气就只知道在那方面惩罚他,真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的通病

    懒得跟他争执,唐翩跹转身去开门,顺便下逐客令,“请你出去,我要整理衣服”

    她刚把门把扭动,门都还没打开,连俢肆就上前一步,大掌快如闪电的伸了过来,撑在了她肩膀两侧。

    将她牢牢的控制在了她的势力范围之内,也把门抵的死死的。

    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连俢肆坏笑着往她脸上吐了一口气,“你整理啊”

    虽说他有一肚子的气急于发泄,可他不着急,今晚多得是时间,他要玩玩的跟这只不听话的小豹子玩儿。

    薄唇微微动了动,唐翩跹正准备开口说‘有你在,我没办法整理’。

    结果,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他抢在了前面。

    “别告诉我你害羞”

    “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没摸过,没尝遍?”

    说这话的时候,连俢肆邪魅的眼神放肆大胆的往她窈窕的身姿上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了她胸前实布和蕾,丝交接的地方。

    只看了几眼,他就眼放红光,甚至当着她的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滑动起了喉结。

    知道这只狼没安好心,老毛病又犯了,唐翩跹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忙用双手护住了胸。

    好好的风光被挡住,连俢肆失落的直翻白眼。

    既然不给看,他便继续撩拨她。

    好久没跟她调,情了,他就喜欢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逼她就范。

    薄唇游弋在她颈畔,邪恶的笑挂在嘴边,连俢肆故意用着极轻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我说跹跹,湛天丞跟你做的时候,有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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