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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风水相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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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转,对着灯泡穿针,院门站了人喊门:“妈,你在家着没,在的话就出来给我开门。”
“是小姑回来了。”我一下就乐了。
“芊芊,开门去。”我奶还是那样,跟长那儿似的,动也不动,我只得起了,奔院里给姑姑开门,一拉大门那风跟刀子一样就往脸上招呼。
姑姑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外边儿套了一个外套,鼻头都给冻红了。
“姑,你恁的穿那么多。”我皱了一下眉,她进了门,擤了一把鼻涕才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觉得冷得很,芊芊,吃了没?”
“吃了。”我说,跟在后头,眼睛却是盯着小姑手里的塑料袋在看,奶奶这才撂下手里的活儿,站起来,皱起眉:“咋回来这么晚?”
“那不是春明走了后又来了几个看急诊的么,这就耽搁了。”小姑把塑料袋往桌上一放,招呼我说:“来,妹儿,带了些熟菜,猪头皮和牛腩。”
这可把我高兴坏了。
“那个,贵哥家的孩子怎么了?”小姑问。
我奶站起来,才到柜子的一半高,手里的针线往床上一搁,语气淡淡的:“走了,这娃娃自己招了东西来索命,活不过去了。”
“妈。”我姑瞪了一眼,披上外套出门,“我过去看看去。”
我奶也没拦她,往我身边一坐,看我吧唧着嘴一手拿一块肉往嘴里塞,叹气说:“白芊芊你慢点吃,又没谁跟你抢,饿死鬼投胎了是”
“奶,好吃。”我举起来油腻腻的手,傻不拉几的笑。
没过多久,外边儿的大黄狗又开始叫,门吱呀一声就被人给推开了,卷了一股冷风进来,我姑脸上有些不对劲,煞白煞白的。
“妈,我不去了。”她往桌边坐,眼神不知道飘到哪里去,我嚼着一口肉,笑嘻嘻的说,“姑,你是不是穿得少了,在发抖哩。”
“嗯。”她心不在焉的。
我奶却是瞧出来什么了,喊了一声:“春雪。”
那眼神,利得很,跟老根叔家宰牛的刀子一样,我一个哆嗦,又低头去盯自己的鞋尖,我奶这样子脸色,肯定是我姑做错了事。
“妈——”我姑抬起头,这次我悄悄地瞥一眼,该,嘴唇也发白了。
“瞧见什么了?”这是我奶的声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我吞了一口唾沫,又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
第42章 噩梦()
姑姑没说话,头朝窗口扭。
我奶也往那儿看,清了清嗓子说:“在家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你还有你妈在这儿呢,你怕啥,看见什么了就说出来”
奶奶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
小姑这才转来头,脸上缓了一些,可是还是有些不自在,手指揪着衣服角直扯,差不多了才说:“妈我刚出去,好像瞧见瞧见”
“瞧见谁,龙子?”奶奶挑了一眼。
姑姑脸上有些狐疑,像在自问:“是龙子?”
接着又说:“我不知道,出门就在坡下看见一个人站在那里,天上月亮挺亮的,我不懂是谁家的,拿手电着了一下,没看见人,手电一收又看见了”
奶奶只哦说了一声,瞧不见担忧,随即说:“在门口摘几张枇杷树的叶子,煮水洗一个澡就好了,这两天家里呆着,也先别回去了。”
“好。”小姑哆嗦着唇答应了,我在一旁不大理解:“姑,你这瞧见又瞧不见的是什么个意思哦,怎么会一下子瞧见一下子又瞧不见呢。”
说实话,当时我也没料到自己那么傻,或者是我对于鬼这个概念,其实真是没有的。
奶奶拿眼睛瞪我,手一扬我就蔫了。
“白芊芊,吃饱了回去睡觉去。”她又吓唬我,奶奶大部分时间就爱跟我过不去。
“哦,知道了。”我抓了一块肉又嚼了几口,可能是吃得饱了,觉得没啥味,吞了之后就再没吃了,和我姑一起到院子里摘了一把枇杷叶子回来煮水。
我俩搬小板凳坐在灶前,姑姑往里边添柴火,火光映得她的脸红扑扑的。
其实我姑也长得挺好看的,尤其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闪着光一样,姑姑个子不矮,我两个叔叔个子也不矮,估计是接了我爷的大高个儿。
“瞅啥呢妹儿,”我姑抬了我一眼,有些心疼我,“困了就先回去睡觉,我一个人烧着,你叔等会儿也该回来了。”
“姑,你瞧见什么了?”我还不死心,趁着我奶不在,赶紧问了。
她瞥我一眼,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妹儿,别问那么多,听你奶的话,该睡觉就睡觉去,你现在还小,大了你就知道了。”
又是这样,不说就算。
我没再问了,起来拍拍屁股就往房间里走,我虽然说年纪小吧,但脾气还是大的,呼哧呼哧的往房间里走,小叔推门进来我也当做看不见。
“小丫头,咋了这是”他很是奇怪,往厨房里走。
我回到屋里,关上门,气鼓鼓的就睡了,外边有很大的风声,总是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哭声,估计是我大伯娘在哭呢。
咚——
腿一蹬,我感觉好像是有人扣着我的脚脖子往下拉,眼睛猛的一睁开,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咚的跳着,屋顶乌漆抹黑的。
“奶,奶”我提嗓大喊了几声,没听见脚步声。
我这间屋子和奶奶的隔了一堵墙,屋子也不大,用木板单独隔出来的一小间,床正对着窗户,现在屋子里没有光亮,应该是奶奶把窗户遮住了。
“奶”还是没人应。
喊了好几次她都没听见我说话,我盯着屋顶想了好一会儿,才摸到拴着开关的灯绳,一拉就亮,灯泡发出的是暖黄色的光。
“奶,我想上厕所。”我贴着门又喊了一句,屋子里头才传来翻身的声音,一会儿门就吱呀开了,奶奶肩上搭了一件外套,揉着眼睛说:“走吧。”
奶奶在前头带着,我搁后边儿跟着。
农村的厕所一般都安在院子里,挖出来一个大坑,用草木灰过一遍内壁防漏水,在上面再隔出一个蹲位,其余的就用木板子盖住。
门一拉开,外面黑漆漆的,连狗叫声都没有。
奶奶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往外一扫,转头问我:“大还是小?”
“小。”我说,她点头说:“那就在门外就行了。”
我有些纳闷,但还是照做了,平时我要是在门口撒尿,奶奶非得剥了我一层皮不可,今天居然如此好说话。
完事后我站起来抽裤子,才收拾好肩膀就挨了一下,我皱眉:“奶,你拍我干啥,我这就好了马上了就。”
“白芊芊!”我奶忽然一声大喝,村子里的狗顿时惊醒一样,汪汪汪的开始喊起来。
我不明所以:“怎么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往她跟前带,我忍不住就喊:“奶,轻点,肩膀捏碎了。”
“不许说话。”奶奶的声儿很利,吓得我又是一个哆嗦,苦着脸不敢说话,身边忽然就凉了一茬。
奶奶盯着前头看,哼了一声:“哼,识相的赶紧滚去,在我李英慧地头上兴事儿,也不怕我打了你魂飞魄散。”
咦,说啥呢?
我悄悄地抬眼看,什么也看不见,风吹过树梢发出来沙沙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奶奶才拉着我的手往家里头走,也不说话,一进门“碰”的一下就给关上了,小姑屋子里的灯亮起来,隔着门板喊:“妈,大半夜的做什么哩?”
“睡你的。”奶奶应了一嗓子,低头对我说:“睡觉去。”
我悻悻的回了屋,门才关上就听见叮叮叮的声从窗外边儿渗进来,接着又是女人呜呜呜的哭声,我拉了灯,蒙头睡去了。
夜里,我梦见了龙子哥。
奇怪的是这个梦里没有我,我就跟看电视一样坐在那里,看见四个男人偷偷的翻进一户人家里,那家院门口种了一棵枇杷树。
“龙子哥”我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听见。
面前的门居然缓缓地开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一样。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往前走了几步,进去了,反正这是梦里,奶奶又打不了我,进去看看也不碍事。
这个院子和我家的差不多,一进门就是一块小菜地,里边儿种满了绿油油的才,一条小路劈开,而主屋的门也是开的。
我走了进去,听见里面有女人的惨叫声以及几个男人的笑声。
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我爬了上去。
门也是开的,我就站在门口,里面的人好像都没有看见我一样,而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一个男人被绳子捆着扔在角落里,嘴巴也被宽胶布封住,正拼命的拿头撞墙,而龙子哥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
我觉得一股血往我脑子上涌,说不上的感觉。
那女人一直在拼命的哭着喊着,越是大声另外的几个男人就笑得越是厉害。
男人缓缓地抬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好像盯着我在看又好像不是,他的脸上布满了血污,嘴角往上一牵
是那个男人。
我瞪大双眼。
第43章 我瞎了()
“芊芊,芊芊”
嘴唇干得厉害,脑子里也昏沉沉的,梦中总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脸,不停在喊我,肯定是我奶,毕竟我那么皮,也就只有她打我打得那么狠了。
“奶,别打我,别打我。”我抓住那只手就往上蹭,随即听见一个声音气急败坏的喊:“滚球,我不是奶,我什么时候那么老了,白芊芊你赶紧起来,你怎么那么沉我都背不动。”
“奶”我又蹭上去,随即就是一声尖叫:“啊,你属狗还是属猫啊,咬我”
吵死了,真是的。
脑袋疼,我扶了一下头,觉得很沉,那种疼特别难受,灌了浆糊一样,眼皮也发热,真是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儿,难受死我了。
“别晃”我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谁啊,没完没了了,别晃。”
“我没晃,你发烧了。”那个声音说,往我面前靠近了一些我才看清她的脸,她问我:“认识我么,我是夏桐桐。”
“嗯。”我点头,眼皮一搭上就能感觉到那种温度。
“低烧。”夏桐桐说,小声的问我:“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打一针就好了,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
她意有所指,我指了一下自己的唇,有些艰难的说:“先给我拿点水,难受得很,出去了给你说,你怎么来了?”
“打你电话,白皙接的,说你生病了。”她撇嘴,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声音也高了几分:“你说你白芊芊混得那么差啊,生病了都得另外一个宿舍的朋友照顾”
我往苏娜床上瞥一眼,她果然是在的,但好像没听见一样,白皙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得,夏桐桐这个女人又给我拉仇恨了。
“夏桐桐,”我喊了一声,扶着床沿坐起来,瞪她一眼,随后说:“来,扶着我去医务室,看你那么有力气,背不动我,你唬谁呢,我才一百一。”
出了门,我才无奈:“大姐,你是成心的是不是。”
“没,就是看她不顺眼,一个寝室的至于么这样子,你都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她阴阳怪气的说话,要换成我大一那会儿,脾气暴的,非给她打一顿了。”夏桐桐不屑一顾。
我伸出大拇指:“好,你是最棒的。”
出门的时候碰见一个楼管,看见夏桐桐的时候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扶我往外走,不轻不淡的说:“和她们有点私人恩怨。”
我算是确定了,先前看到楼管在追一个女孩子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出了门,我捂紧了衣领,夏桐桐有些担心:“你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烧了呢,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你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
“我额头写了我很能打这句话?”我反问,吸了一下鼻子,“也没什么,我们楼里住了一只学姐,你没碰见过?”
她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摇摇头:“几乎没有,可能我半夜不爱上厕所吧。”
我由衷感叹:“夏桐桐你简直刷新了我的三观。”
“嘁”
“几点了?”我问她,她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掏出来手机看了一眼,说:“快六点啊,准备能吃晚饭了,你这样估计也吃不下什么吧。”
“那没事,我不挑食。”
两个人往校医室走,要绕过运动场,过去的时候发现很多人围在那里看球,篮球砰砰砰的砸在地上,震得我脑壳疼。
见我不大好,夏桐桐问:“咋了又?”
“吵得很,快些走吧,打一针。”我说,实在不愿意呆在这里,今晚上还要应付一只鬼,而且是吃了鬼的鬼,能耐比普通的鬼都要厉害一些。
刚要走,忽然听得一阵惊呼,一个声音大喊:“同学小心。”
我几乎是立刻护头,还没蹲下去来势汹汹的球就砸我脑袋上,本来就身边了脑子疼,这一下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也软了。
“芊芊。”夏桐桐大喊一声,还是没有托住往后栽的我,后脑勺一下子磕在水泥地上,一下子失去了直觉。
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弥漫整个屋子。
奇怪,没开灯么。
我一睁眼,有些奇怪,没开灯么,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翻开被子就要下床,愣是被一个人压回去了,“别动,有些轻微的脑震荡。”
这声音
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然后听到夏桐桐的声音:“白芊芊你总算是醒了,把我吓坏了,第一次见有人被球砸晕的。”
“没开灯?”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伸手抓了一抓,可也瞧不见我的手指啊。
夏桐桐一只手抓住我的,我感觉到眼前好像有风轻轻吹过,随即就是她惊恐的声音:“你看不见?”
心中咯噔了一下,恐慌的情绪一下子就蔓延上来,夏桐桐也慌了,“哎哎哎,你别哭,你别哭,医生医生”
大爷的,瞎了?
我抹了一把眼睛,吸了吸鼻子:“没事,刚刚听到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医生,快来。”夏桐桐不死心的在喊,我有些挫败,指腹揉着眼睛,那边急得不行:“秦老师,我们芊芊不会真瞎了吧?”
“你们芊芊?”那声音似乎在笑,我一愣,秦老师?
秦政?
“当然是我们的,”夏桐桐理所当然的说,把想要默默藏到被子底下的我给揪出来:“芊芊,当时砸到你的人就是秦老师,你的眼睛要是真瞎了,你就找他算账。”
“好,我知道了。”我挤出一个笑,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秦政一定是故意的,我和他肯定是八字犯冲。
哒哒哒——
可能是视力受损,我的听力格外的敏捷,那声音一直传到床边,一只凉凉的手掀了我的眼皮,而后才说:“轻微脑震荡引起的短暂性失明,一般两到三天就会恢复过来了,不用太过担心。”
“好好休息两天,哪里都不要去了,而且也不方便。”医生叮嘱,又给开了一些药,夏桐桐拍了我被子一下:“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我能听见。”我说,问他们:“几点了现在?”
“七点多吧,天还没黑呢。”夏桐桐说,问我:“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秦老师说通知你姥了,晚点会有人来照顾你。”
“好。”我不想麻烦秦政,所以只能拜托夏桐桐,“你回我宿舍帮我取点东西。”
第44章 医院制服女鬼()
秦政走了,夏桐桐也走了,我也没指望秦政能照顾我多久,在他走之后我把白天发生在厕所里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小姑娘这才骂咧咧的回了宿舍。
她来得很快,还给我带了一袋水果。
我靠在床头听电视里发出的声音,夏桐桐在旁边坐着玩,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天:“芊芊啊,今天那个秦老师长得真帅,老早就听说他了,没想到我们还有这种缘分。”
“嗯。”我漫不经心的应,眼睛有些发涩。
“学校好多女生都喜欢他,你都不知道你是他抱来的吧。”夏桐桐继续念叨,我又哦了一声,没放在心上。
末了,脑袋被手指戳了一下,夏桐桐磨牙:“白芊芊,能不能认真听我说话了,嗯,什么态度啊这是”
我抓住她的手指,头也往她的方向,努力睁大眼睛可是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说:“晚上你别乱跑,医院里很多东西你能看得见,我怕你吓破胆了。”
“滚蛋,老子没那么脆弱。”夏桐桐推我一把,而后才有些惆怅的说:“但好像挺可怕的我从来没有晚上来过医院”
“嗯,所以你才更要担心你自己啊。”我凑近她,“你这两天没有被王家人找上门吧,看他们家也不是特别好惹的样子,看那个保镖就知道了。”
夏桐桐说:“没有,我挺好的,吃好喝好睡好,没别的什么啊。”
“几点了?”我忽然问,眼皮有些凉。
“九点。”这次她倒是回答得很快,我摸索着起来被她一把拉住:“你要去哪里?”
“厕所。”
“你打算现在去找她?”夏桐桐问,我摇摇头:“那倒不是,人有三急,我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而且啊她来这里,我才更加拿她没办法啊,这个地方阴气太重了。”
“你的眼睛还受伤了。”夏桐桐补了一句。
我穿好鞋,夏桐桐扶着我往外走,耳朵能听见的声音很广泛,她在一边小声的提醒,我也自动过滤自己能听见的信息。
厕所的滴水声越来越清晰,现在几乎每一个声音都能在我耳朵里放大。
“怎么了?”见我不走,夏桐桐也停下来问,我微微侧头,问她:“你看见什么了?”
夏桐桐默了一会儿,悄声给我说:“有个女人在洗手,开着水,但是没几个人的样子,奇怪这厕所温度有点低”
“嗯,那就是了。”我说,笑了一下。
夏桐桐问:“是什么啊?”
“那个女人,你确定?”我说,手指在她眼前轻轻一拂,随即就听见一声怒骂:“我去,吓死老子了你怎么知道?”
“我说过,我没有鬼眼,所以不用眼。”我淡淡解释,而后听见一个声音笑:“居然还找了一个帮手,小姑娘,这眼睛是怎么了?”
我说:“不想太欺负你,所以弄瞎了。”
夏桐桐说:“白芊芊,论吹牛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哇”夏桐桐一声惊呼,把我往旁边一带,我能感觉到脸上有凉风拂过,脸上微微有些刺痛,伸手抹了一把才发现湿漉漉的。
细细的声音在笑:“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毁容了就不好了。”
“你真客气。”手一抖,铜钱剑现,沾了血的手掌从铜钱上抹过去,剑身微微发烫,夏桐桐喊:“她在你后面。”
铜钱剑往后刺,身后温度又低了几分。
夏桐桐喊:“小心,头顶。”
我手掌一摊,耳边传来一声惨厉的叫喊,脚底下被东西给缠住了,一拉我就倒在地上,手肘着地,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你真是太碍事儿了,小妹妹。”那声音说,而后夏桐桐就没了声儿。
夏桐桐怎么了?
我看不到,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情急之下去扯女鬼的的手,她掐住我的脖子:“哼,本来我和你没什么仇怨,但是你的死期到了。”
“咳咳咳咳”我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上涌,连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我身上感觉不到重量,但是能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力。
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只有滴水声。
“芊芊”
“芊芊”
“阿凌。”
我忽然睁眼,面前的女鬼没有五官,两只手掐着我的脖子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胃里一阵痉挛,外头就吐了一口苦水出来。
“去死吧。”我伸手就掐住她的脖子,手心爆出一道很细的金光。
“啊”女鬼似乎没想到我会反击,绝望的张大嘴,喉咙里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恶心的味道,手上更用力的掐住我。
脖子,那里是什么
纹身?
正想看清楚,可是眼前又开始失焦,我咬牙拼尽自己最后一分力气,女鬼在绝望的惨叫之中化作了一堆黄土。
我躺在地上,感觉到冷意从四肢百骸蔓延而来,整个人像是浸在冷水里一样。
躺了一会儿,我挣扎着爬起来,夏桐桐缩在墙角那里,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活着,应该是晕过去了,那个纹身
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想到这一次意外,还把眼睛给撞好了,我们两个人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学校上课去了,我才大一,不敢太放肆的旷课。
眼睛这几天受不得强光,我在眼镜店里配了一副墨镜,寝室几个估计也知道我眼睛受伤了,对我明显照顾了一些,只是苏娜依旧是那个样子,不阴不阳的,我也懒得计较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何苦呢。
我给我姥打电话说薛乐的事情解决了,那边声音都明显透着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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