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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追夫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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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她看中的人,就是聪明,看都不需要看都能猜出祸害大哥的人是谁。

    而且真的好帅啊,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他家长幕生的这般精致。

    长长墨发,勾人的丹凤眼,剑眉如鬓,下面是薄薄染了一层唇瓣。一身白墨衣衬得整个人跟副画似的。

    段落云提了袖子站起身,一脸凶神恶煞的,过去就要好好教训桃夭。长这大,还从来没人敢对爷说话不用正眼看的。

    桃锦反应极快的拉住他,瞪着他:“这里可是刘兰山庄,你好歹注意点身份。”

    段落云撇撇嘴:“那她盯着人家长幕公子不放开眼,你怎么不问。”

    桃锦淡定回道:“她是我妹妹。”

    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自己和他没关系吗。段落云抽抽小肩膀,鼻子嘴巴委屈到了一块儿。他顿了会儿,自觉的放下袖子,乖乖坐在一侧。

    三位随从泪流满脸看着,心想终于有一个人能制得住他家小恶魔了。

    刘培年纪大了,情情爱爱这事对他来说早已无感,况且他也挺中意桃夭丫头的,当下也不再问,说了些许别的事情与桃锦。

    聊了一会儿便到了傍晚,方才长幕肯在这里带着便说明晚上要在这里过夜的。桃夭心里欢喜更甚,就差冲过去抱人家了。

    刘培有一儿子名唤刘备,年纪十九,正是壮年,性格随和。也有一女儿,不过已经出嫁了。

    几人见到见面过寒暄几句,便开始用膳。

    不知刘培有意还是无意,按理说桃夭随着桃锦来,又是他妹妹,应该坐在桃锦一侧才对。虽说被段落云个不要脸的抢了左侧位置,没关系右边还有一个。

    摆好碗筷,刘培又招呼着长幕坐在桃锦右边。

    桃夭还眨眨眼,就要屁颠屁颠坐在长幕一旁。

    “来来来,儿子,这里做。”刘培笑着将刘备摁在了长幕一侧。

    他又看着桃夭,拉着她的手,慈爱笑着:“夭夭啊几年没见你伯伯可想你了,来坐在伯伯身边,让伯伯好好看看你。”

    没反应过来的桃夭一屁股坐在了两父子中间。

    桃夭低头吃饭,这人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刘培不停桃夭夹菜,一边说着他家儿子多好多好,年纪轻轻就可独当一面,他对自家儿子满意的没话说。

    桃夭温和笑着,继续吃饭。

    又不是她儿子,满不满意关她毛事。

    刘培冲刘备使了个眼色,刘备立马会意自家老爹好意,笑眯眯给桃夭盛了一碗莲花粥。

    “夭妹妹啊,好几年没见了,可还记得我?”

    桃夭笑的很温和:“记得。”

    刘备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他生的威武,四肢粗壮,面容倒是白净,这一笑是有了两分憨厚之意。

    “夭妹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夹。”

    桃夭笑笑,默默抱紧了已经堆成了小山的碗:“不,不用了,我吃不了这么多。”

    当她是猪啊!!!

    刘备看了桃夭两声,嘿嘿笑了:“夭妹长的真是好看。”

    “……”好看好看,你全家都好看。

第13章 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桃锦笑的有些尴尬,感情刘培是想撮合自家妹妹和他家儿子啊。

    不过来之前夭夭已经说过是来找如意郎君的了。

    他低头吃了口菜,看了两眼轻轻咬着一根竹笋的长幕。

    咽下腹,他又看。

    喝了口茶,他又要抬头看,长幕已经望过来了,“桃锦公子可是有事?”

    “……”桃锦:“没事。”

    夭夭还没亲口说长幕便是那人,现在挑明了,万一不是多尴尬。不过看着自家妹妹下午那个反应,十有八九不离十了,他这做哥哥要提前帮夭夭过过关啊。

    这样想着,桃锦又看长幕,直勾勾盯着,也不说话。

    长的倒是可以,可惜是个身患腿疾之人。

    竹叶眼角抽抽,少爷你这样做不觉得尴尬吗?

    亏着人家长幕少爷脾气好,镇定习惯了,被小姐盯着不说,被少爷你这一个大老爷们看着,臊脸不说,人家还以为您老是断袖,断袖啊!

    段落云碗里的饭团都要被他用筷子搅碎了透彻,他咬着辣子肉,大眼睛死死盯着长幕,死死盯着。

    一顿饭尴尬又不失进度结束,已是暮色苍茫,繁星不见了许多,一轮明月凄凄惨惨挂着,单流的紧,冷冻呼啸而过,吹散了不少刘府里特意养殖的刘兰芝。

    桃锦同刘培一块儿去了仓库看货,结账,一时半会儿约摸是回不来了。

    桃夭冻的够呛,陌笙已端好了洗脚水准备让桃夭洗漱好后入睡。

    桃夭在被窝里团了团,紧接着又起了身,睡眼松懈的扒了会儿暖壶。

    “长幕住在哪里?”

    陌笙在旁侯着,闻言道:“就在隔壁。”

    桃夭眼睛一亮:“这个时候应该没有睡吧。”

    蹑手蹑脚出了门,一旁门外挂着一串风铃草,这是用上好的水晶做的,不易碎,晶莹剔透,光是看着便让人心如风铃草发出的细微声音一样脆耳放松。

    这就是长幕的房间没跑了。

    桃夭正想敲门,又怕长幕正在脱衣打扰人家,可难得见上一面,她有太多的话想说,若是这般回去,太亏了。

    打死她都不干。

    桃夭整个人趴在门窗上,小细腰一扭一扭的,表情变幻莫测。

    到底是敲门还是不敲门……冥想间在府里散步的长幕回来了。

    站在廊坊另一边,他老远便看到一抹小身影在他房间外晃来晃去,襦裙随着摆动荡了一层涟漪,千奇变化的表情丰富极了,光是看着便让人心里欢喜。

    阿桑也看到了听门角的桃夭,嘴角直抽抽,好心问道:“少爷,去吗。”

    长幕淡淡勾了勾唇角,“去。”

    桃夭纠结至极,正准备敲门的时候,长幕便已经到了跟前。

    “桃夭姑娘不知深夜在长幕房外侯着可是有事要说?”

    长幕轻轻笑着,夜里寒意重,他眼间眉梢都被沁了一层凉意。

    桃夭惊了惊,下意识回了头,做贼心虚似的双目乱飘。

    “没,没什么,来看看你睡没。”

    她尽量放缓语气,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不安。

    长幕温和道:“外面天冷,有什么事不妨进屋去说。”

    “哦。”

    稀里糊涂进了房间,桃夭低着头跟在长幕身后,一句话都不说,方才在屋外那股活跃劲也没了。

    长幕没让阿桑进来,自己推着轮椅就要去倒茶,桃夭忙跟着过去,在后面轻轻帮着长幕推动。

    茶依旧是上好的雨前龙井,长幕修长的五指拿捏壶柄,细细用壶盖顶着,帮桃夭倒了一杯清茶。

    “方才在大厅便不见得桃夭姑娘喝有茶叶的水,这杯已经过滤了,茶叶很少,味道不怎么浓郁。”

    他说着端了送到桃夭嘴边。

    桃夭眼皮跳了跳,接过茶却是没有喝,只让陌笙出去了。

    屋子里就剩二人,桃夭将茶杯放在桌上,拿了软榻上的毛皮盖在长幕腿上。

    她记得父亲说过腿疾之人十分忌惮冷的,外表体寒不说,会伤到骨头。上辈子她记得长幕最后两条腿几乎已经废了,那场变动后消失了一阵儿,接着就被传出长幕已经死了的消息。

    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么干净善良的人儿最后竟是不得好死,桃夭难受的想哭。

    她看着长幕,眨眨眼:“我可以抱抱你吗。”

    屋外两个人守着,心思倒可真是百转莫测。

    阿桑凑了凑头,小声道:“你叫陌笙是吧。”

    陌笙点点头。

    阿桑又道:“你家小姐是不是喜欢我们家少爷?”

    这点陌笙真不确定,不过应该是的。

    她没有否定也没怀疑,阿桑便当做是默认了。霎时瞪了眼,又叹了口气,好心提醒:“看你家小姐天真可爱的,我在这儿多嘴一句,我们家少爷有喜欢的人了,并且长的十分好看,你啊好好劝劝你们家小姐,让她趁早消了这个念头。”

    “……”陌笙淡定掏出长剑:“你的意思是我们家小姐不好看配不上你家少爷?”

    看她一副极有可能宰了自己的可能,阿桑瑟缩两下,道:“我只是好心提醒,没别的意思,陌笙姑娘你别多想。”

    陌笙微微挑了眼角,淡定收回剑。知道她的人必定清楚,这是陌笙动怒后极为熟悉压抑怒火的一个动作。

    二人无言沉默一会儿,阿桑心里直犯嘀咕,想不到陌笙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眉清目秀的姑娘,发起火来只是瞪他一眼威慑力竟也这般强大。

    真是人不可……哎哟不对。

    一阵腹间抽疼,阿桑倒吸两口凉气,弯腰捂住小肚子,“咕噜噜咕噜噜”的屁简直忍不住“蹬蹬”响。

    当真一姑娘面放屁,阿桑尴尬的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又羞,肚子又疼,面上青白交错,好不精彩。

    陌笙看着他,难得露出一抹笑意,

    这种时候这种笑,阿桑红了大脸,最后实在疼的忍不住了,捂着脸,又捂着肚子说:“陌笙姑娘我这肚子疼,你先自己在这儿看着,辛苦你了。”

    还未等陌笙回话,已经佝偻着身子,嘴里止不住轻吟,一路火花带闪电逃离了。

    陌笙淡淡收回笑意,将小瓶子放在袖子里。

    终于清净了。

    桃夭心满意足又忐忑不安抱了长幕一会儿,怀中的人是淡淡的栀子花香,肩膀又宽又厚,好让人有踏实感。起先重生后莫名的焦躁不安,担忧害怕仿佛都被这一抱尽数消散。

    长幕发现桃夭肩膀都是抖的,貌似是有些不安。心里又是疑惑为何这人会抱他,纠结了一会儿,他试探性道:“姑娘,姑娘。”

    桃夭松开他,盯着他看。

    那一抹未去的浓烈悲伤,长幕不经意瞥见了。他愣了愣,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桃夭拍拍这人脸,深吸一口气就要表明自己心意。长幕似乎是察觉到桃夭要说什么,急忙开口分:“桃夭姑娘,长幕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盯着我看,还,还抱我。但长幕想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桃夭呆了,将要说出口的话仿佛被人下了疼痒粉,又痒又痛,难受的心都是被千万只蝼蚁啃噬。长幕的话对她冲击太大,好大一会儿桃夭僵在那里张了张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喜欢的人?上辈子没有听说长幕有心爱之人啊。

    深吸两口气,桃夭告诉自己淡定再淡定:“喜欢的,是谁啊?”

    见桃夭面色好看了一点,长幕松了松心,道:“是长幕的青梅竹马,画雅芙。”

    这天晚上回去桃夭将自己关进房间里谁都不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桃锦觉得事情不对劲破了房门来看,桃夭正穿着单薄的亵衣抱住双膝在地上哭着。

    桃锦心里一紧,赶忙将桃夭抱在床上,手脚都是冰凉冰凉的,桃锦握着心惊,盖好了被褥,又脱下自己大氅披在桃夭身上。

    桃夭只是静静流着泪,将头埋在桃锦怀里,轻声呜咽着。

    桃锦摸摸头,又拍拍脸,像小时候那样搂紧了桃夭在怀里,无声安慰。

    最后哭的累了,桃夭擦擦鼻涕。

    桃锦半个胳膊都麻了,泪水已经沾湿了桃服一块儿。她随意用手扑腾两下,红着鼻子道:“不许问我怎么了。”

    桃锦弹了下桃夭哭的红肿鼻尖:“好,是不是哭了一夜没睡,你看看这眼,都肿成核桃了。”

    桃夭抽抽搭搭又落了两滴泪,桃锦看她着实是难过得紧,心疼坏了:“今儿外面下雪了,明日启程同刘前辈一同去秋明,你先睡一觉。”

    透过纸窗隐隐可看到外面白雪飘飘,狂风呼啸树枝门窗,作响不停。

    桃夭点点头,折腾了一宿着实是倦了。

    桃锦看着她闭上眼,待呼吸声平稳,确定睡着后,掖好被子,轻声出了门。

    陌笙在外侯着,风将她的秀发吹的飞起。

    “你跟我过来。”桃锦一脸严肃。

    二人去了院里。

    “昨天晚上小姐去了哪里?为何会哭?”

    陌笙一愣:“小姐哭了?”

    桃锦看她这样也是不知道的,又问:“你且告诉我昨天小姐是不是出门了?”

    陌笙点点头,全招了:“小姐找了长幕公子。”

第14章 为妹报仇() 
桃锦还算淡定:“后来呢?”

    “小姐支走了我,单独和长幕公子待了会儿。”陌笙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想了想,道:“长幕公子的随从说长幕公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是小姐。”

    桃锦握紧拳头,顿时明白了桃夭为何今天难过到哭了:“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妹妹配不上他还是怎的。”

    段落云也从房间里睡足了出来,一脚方踏出门槛就见得桃锦脸色难堪的往一旁长幕住的地方走。

    他赶忙提好另一只鞋去追:“你做什么去?”

    桃锦拔出长剑,头也不回:“杀人。”

    “……”段少爷一脸莫名,问陌笙:“他怎么了?”

    “要杀人。”

    段落云:“……”废话,少爷我眼不瞎。

    “少爷我也是说为什么要杀人,杀谁?”

    “无可奉告。”

    “……”

    桃锦本想一脚踢开门,后又想想在刘兰山庄这样着实有点有失身份,便又好脾气的推开门。

    长幕膝盖的确是怕冷的,一上午待在屋里都未出来,此刻正和阿桑下着棋,看着面色不善的桃锦,神色颇为淡定。

    “桃锦公子来了。”

    桃锦拿剑指着他:“你说,对我妹妹做了什么,昨天晚上从你这回来就哭?”

    阿桑立马护在长幕身前,道:“桃锦公子请您自重。”

    “我自重,你们欺负我妹妹还有理了。”

    二人态度都不怎么好,剑拔弩张,大有一种要打起来的味道。

    对抗之余阿桑不禁多看了陌笙两眼,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这丫头昨天定给他下药了,一晚上整整跑了十多次茅厕,刚开始以为吃坏东西拉肚子了,后一直停不下来,且疼的感人,真是连着肠子,几天吃的饭都要掏空了。他才觉得事情不对劲,恍然才想到桃家是已配置解药毒药为生,陌笙为桃家人,不懂点这玩意儿怎么可能。

    他可不记得自己哪里的罪过这丫头。

    长幕面色不变,指了指还未下好大一盘棋子:“早就听说桃锦公子喜武,酷爱下棋,今儿正好方才长幕与阿桑有一局未下完,阿桑说是无路可走了,可长幕觉得还有两分回旋余地。阿桑眼拙看不出,桃锦公子不如看上一二。”

    桃锦钟爱下棋一事与之交好的世家都知道,前两年几乎已经到了废寝忘食地步。都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奈何桃锦天生不是快下棋的料。左右研磨,又找了些许大师传授,依旧平平无奇。

    “哼,谁要看你俩下的残局。”桃锦嘴上强硬,目光却是时不时向棋盘瞟去。

    这一看不当紧,桃锦真是移不开眼了。手里的长剑顺势收回腰侧,弯着头眼睛几乎黏在了棋盘上面。

    “对付跨断,软扳硬冲。这可是经典棋局啊。”桃锦惊呼。

    在对局中,短兵相接是在所难的事情,而跨断的运用在作战中更是屡见不鲜。于是,便有了“对付跨断软扳硬冲”这一经典棋局。能完成这种棋局自然十分有难度,在己方正面作战不利时,用软扳来灵巧的转身进行迂回作战。二。当己方正面作战无后顾之忧时,就要用强硬的冲断来获取较大的利益。两个不过只是年纪轻轻的人能下成这样真是不错。

    “棋局之深,高于天,明于理。桃锦公子若是有兴趣,不放坐在这里同在在下好生探讨一番。正好在下不怎懂下局之事,桃锦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教教在下。”长幕说的很谦虚,话语柔柔,带着恰到好处的两分苦恼,完全要虚心领教的恭敬模样。

    “哪里哪里,我也只懂一点,不如说是长幕教我。”桃锦左看看棋局,右瞅瞅长幕:“这真是你俩下的?”

    “自然。”长幕向阿桑使吗了个眼色,示意让他收回剑,端正椅子好让桃锦坐下。

    阿桑点点头,聪慧道:“回桃锦公子的话,不是我和公子下的,而是公子在教我,这些棋局,如何走,如何破解,都是公子在说,我只是看葫芦画瓢跟着照做而已。来桃锦公子,请坐下。”

    桃锦眯着眼笑了,完全没了方才一副提刀要杀了人家的凶狠样子。

    竹叶:“……”少爷,您脸疼吗?

    长幕又笑道:“早就听闻桃锦公子喜欢下围棋,偏爱收集玉棋盘。前段时间我去江南布防,那人给了我一整块琉璃做成的棋盘,做的极好,精致顺滑。桃锦公子若是喜欢,这次全当见面之礼送给桃锦公子了。”

    “这怎么好意思。”桃锦嘴上说着推脱,两眼放光,忍不住又搓了搓手:“请问是什么样子的?”

    长幕笑意更深:“阿桑,快去包袱里拿出来。”

    竹叶:“…O…”

    阿桑动作很快,眨眼便抱着一个木盒子过来了。

    长幕接过放在桌上,开了锁,轻轻打开。

    约摸有一尺长的淡红色琉璃棋盘,周围雕琢了不少梅花图案,丝丝坠着互相交缠,点缀些许七彩玛瑙,又有两个碧玉围成的棋筒子,赫然亮在桃锦眼前,映着他那双通黑眸子,折射出一种淡淡的迷离。

    放在桌上,底下压着的地方隐隐都透着一股靓丽的淡红加上淡黑的绚丽风姿。

    连竹叶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琉璃或许没有黄金这种东西珍贵,一块儿微不足道。琉璃天生剔透散落,不易聚堆成形,这么大块儿整的琉璃着实世俗罕见了。

    屋里说着什么棋局如何精妙,棋盘如何珍贵,桃锦喜欢的不行,抱着不愿松手。

    一个对棋七蒙三解的人在这儿说棋道,三句飘,五句混。众人听得满头黑线。

    阿桑听着都有些尴尬,看了眼神色依旧淡然,唇角带笑的公子,默默竖起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

    赶着看热闹的段落云此刻贱笑着从外面跑过来了:“听说有人要杀人,我过来看看,怎么样,杀了没?”

    屋内一片气氛安好,说说笑笑,风雅无边。

    “……”段落云四下看了眼:“方才是说要杀人?”

    竹叶指着笑的正欢的桃锦:“我家少爷。”

    “……”段落云:“他现在在做什么?”

    “下棋。”

    “……”

    到了下午桃锦心满意足抱着琉璃棋盘回房间去了,段落云在后跟着时不时搭话,表情乖的像只小白兔。许是因为得了喜欢的东西,桃锦难得和颜悦色回了段少爷几句话。

    段少爷乐的不行,拉着桃锦不愿撒手。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桃锦都忘记自己去找长幕究竟是为了什么。最后还是从外面忙完生意的刘培回到府里,听说白天桃锦要拿剑杀了长幕,这事可将刘培吓的不轻,步子都没放稳,直接去找了桃锦。

    傍晚的余晖熙熙落下,烟烟缭绕点缀半边还未沉底沉寂的白天。

    “锦儿啊,听说你与长幕起了冲突,这是怎么一回事?”刘培担忧的不行,方靠近院里边大声说着。

    推门而入,他便看到桃锦抱着一个精致的琉璃棋盘爱不释手的看着,一旁坐着脸色难得不臭的段少爷。

    “……”一切担心话语仿佛都被阻在喉间,刘培干干推着门,真是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桃锦抬眸看他,笑道:“刘前辈啊,你快过来看看这是长幕公子方才送给我的琉璃棋盘,晚上还会散呢。”

    刘培也被那一整块琉璃棋盘惊了惊,暗道长幕真是出手阔气:“还会反光,真的?”

    桃锦献宝似的道:“真的,前辈过来看看。”

    刘培隐隐看到桃锦袖子下真有一两块若隐若现的红光,现在天还算不得多暗,这光很淡,习武之人眼尖的不行,这点没能逃过刘培眼。

    他也觉得稀奇的紧,凑近过去。

    桃锦用袖子遮住一方白光,果不其然见到琉璃棋盘周围那些雕刻梅花图案的璞玉透着一股子红光。梅花本是红色,如今到真是相得益彰。棋盘为红黑褐色,半个桌子都因棋盘压下而显得晶莹射透,还有两个棋筒,竟是白色。

    种种色泽复合到一块儿有种显不出道不明的诡异美感。

    刘培砸咂舌:“真是不错。”

    “这是自然。”桃锦笑的璀璨,又重新收回袖子,盯着棋盘看。

    段落云咬了口苹果,看着桃锦难得露出几分孩子气的笑意,心里莫名也跟着高兴,挑眉十分阔气道:“你要是真喜欢,本少爷送十个给你。”

    桃锦白他一眼,只当他是在说大话了。

    二人好生看了一番,直到天又黑了几分,屋里要点了烛火,他这才恍然想起方才来的目的:“不是,那个锦儿啊,刚刚我听小六说你和长幕闹矛盾了,真的假的?”

    “哪里,长幕人挺好,送……”桃锦顿了,总觉得自己有件特别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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