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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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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病了我们家老吴为了给她测体温看看病，这就叫猥亵？那行！既然这样的话，国家可以改一改制度了，以后即便是学生生病死在了学校里那也不用老师负责！不关老师的任何事！
给学生检查检查身体，都能被你们给说成是猥亵，真是人才！”
“大家看到这一家子是多么的不要脸了吧。”做直播的年轻人冲着屏幕说了一句，然后又对着吴勇厚老婆冷笑着说：“奶奶，你是老糊涂了吧。”
听到年轻人叫她奶奶，吴勇厚老婆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年轻人可不管她，对着她继续说道：“我看你是说反了吧，真是不要脸，猥亵人还可以被你们说成检查身体。
呵呵……
对！
你们家老吴龟亲人家的脸测体温；
测完还不够，还得嘴对嘴再测一次；
这样还是不够，你们家老吴龟还得强行脱人家衣服摸人家的身体再检查一次！
那么我想问一下，
是不是在你生病的时候，
你们家老吴龟也得和你亲亲脸，
嘴对嘴测量一下体温？
不行的话，还得脱了衣服测？
我想，
那样也不用去医院看病了，
直接让他把极阳之液渡给你一些不就把你给治好了。”
“极阳之液还行。”做直播的年轻人身旁几个哥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吴勇厚老婆撇撇嘴：“小13崽子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明明就是那个骚货借着让我老公帮她测量体温的名义趁机勾引我老公！她自己得了抑郁症跳楼自杀，现在死了却又来反咬我老公一口！
活该这骚货跳楼自杀！
谁让她勾引我老公的！”
“你们还真像是一家人啊，我猜，老吴龟的脸也应该很圆吧，也是表脸？”年轻人哈哈笑道。
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弹幕：“好了好了，大家别骂了，再骂我直播间都快要被封了。
老吴龟生前也是个体面人，大家发个‘呸’吐口痰就可以了。”
第54章 出现（）
吴勇厚的老婆指着一群年轻人骂骂咧咧地说：“总之，我就跟你们说了！那骚货跳楼自杀是她自己活该，谁让她勾引我们家老吴！这件事从头至尾跟我们没一点关系！”
“不要脸！”做直播的年轻人朝着她说。
“你们几个小13崽子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报警了，告你们无故闹事！把你们都给抓起来。”吴勇厚的老婆冷哼一声。
“你报警啊！你报啊……随便你！”几个年轻人都摊了摊手，戏谑地看着吴勇厚的老婆！
“我相信警察叔叔们是正义的，他们会把真正的坏蛋给抓起来，大家说，是不是啊？”做直播的年轻人对正在看直播的观众说道。
“哼！”吴勇厚的老婆扔下扫把，掐着腰说道，“抓我们？那警察要抓不早把我们给抓走了，等警察来了，我看他们抓谁！
你们几个寻衅滋事，抓的肯定是你们几个！今天我就把话给放这了！
警察要是来了，抓的肯定不是我，诶，抓的一定是你们几个小13崽子！”
“要抓的是你怎么办？”年轻人问道。
“我当着你直播间所有观众的面把这个扫把给吃下去！”吴勇厚老婆指着被她扔在地上的扫把说道。
“好！警察来了你可别反悔。”做直播的年轻人对着吴勇厚老婆说完，随后他对着手机屏幕说道，“大家可都听好了！想不想看活人……呸！王八表演直播吃扫把？麻烦大家给做个见证哈！”
紧接着，年轻人跟他旁边的一个哥们说，“东子，打电话叫警察！”
“好！”年轻人的哥们拿出了手机。
这时，余生忽然向顾澈挑挑眉：“该我们出场了！”
“我也想看看她是怎么吃扫把的！”顾澈笑着说道。
余生和顾澈上前几步走到了吴勇厚的老婆面前。
见到顾澈和余生，吴勇厚的老婆下意识地拿起扔在地上的扫把，指着两个人，“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
听到吴勇厚老婆说的话，做直播的年轻人不屑地切了一声：“王八就是王八，胆子这么小，你怎么不缩到你家里去。人家可是和我们一样，来给你送花圈，烧纸钱的，祝愿你们王八一家，早日下地狱大吉大利啊。”
“你们两个也是来闹事的？！赶紧给我滚！”吴勇厚的老婆挥了挥手中的扫把。
顾澈皱皱眉头，余生淡笑着拿出证件亮在吴勇厚老婆面前，“警察！你说我们俩是不是来闹事的？”
“警察？！对不起啊，刚才我误会你们两位了！”吴勇厚的老婆先是一惊，随后又镇定下来，“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正好！警察同志，这几个小13崽子一直在我家门前扔花圈烧纸钱，这是寻衅滋事，快把他们几个给抓起来。”
做直播的年轻人听到顾澈和余生的身份，他碰了碰身旁的年轻人：“诶，东子，别报警了，警察已经来了！”
“这么快！”东子一惊：“这娘们跟警察有关系吧，怎么来这么快？”
“不是！”做直播的年轻人摇摇头，“这两个警察是自己来的。”
“警察同志，快把这个王……把这个娘们给抓起来，还有她老公！就是他们害死了那个坠楼女生！”做直播的年轻人冲顾澈和余生说道。
“你们几个小13崽子不懂别乱说，再说我告你们诽谤！诶警察同志，这几个人都从我家大门口待了好几个小时了，一直烧纸钱，这不是骚扰是什么？这就是寻衅滋事，快把他们几个给抓起来！”吴勇厚的老婆急忙说道。
“抱歉！这不归我们管！”余生摇摇头，他淡淡说道，“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调查关于坠楼女生案的，希望你老公配合警方调查！”
“什么？！”吴勇厚的老婆瞪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那骚……那女生她自己跳楼自杀关我们家老吴什么事情，你们警察可不能随便抓人啊！”
“我就说嘛！警察叔叔这次来，肯定就是来抓你们两个的！你们两个无缘无故害人死亡，还一直推脱罪责，活该如此！”做直播的年轻人啐了口，紧接着对着手机说道，“大家可都看到了吧，警察现在已经来抓他们两个了！他们两个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诶对了！之前她说要是警察来抓她，她就怎么样来着？”做直播的年轻瞥了吴勇厚老婆一眼，“她说的是，如果警察来抓她，她就把手中的扫把给吃了是吧……
好像，还是要当着我直播间所有观众的面吃！”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警察同志，你们给评评理啊！”吴勇厚的老婆一甩手中的扫把，无赖道。
“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就说，他们这一家子都是一个熊样！我就知道她不会承认，老吴龟这种人的老婆，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行！
不让你吃扫把了！给我们表演一个缩头入腹怎么样？
老王八应该很擅长啊。”
“滚滚滚，省的在我面前碍眼！”吴勇厚老婆摆摆手骂道。
余生说：“麻烦你把吴勇厚叫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啊？！我们家老吴又没干什么犯法的事，凭什么跟你们走啊。”吴勇厚老婆撇撇嘴。
“希望你不要妨碍我们警察办事！”余生拿出一张晴阳市局局长签的拘留令，“这是拘留令！”
“这……”吴勇厚老婆神色一惊，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了。
“我可以跟你们走一趟！”
这时，吴勇厚忽然从门内走了出来。
“老吴，你怎么出来了！这根本不关咱的事，你凭什么跟他们走！”吴勇厚老婆皱着眉头说。
“大家看，老吴龟出来了！这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做直播的年轻人将摄像头对准吴勇厚，拍了个特写。
“我吴勇厚行的端坐的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吴勇厚冷笑两声，“既然警方要拘留我，让我配合他们调查，那我就跟他们走一趟！
配合调查没问题！但就怕到时候警方调查不出来什么，再给我扣顶其他别的什么帽子……”
第55章 毒药（）
“但是还有一句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澈没有看吴勇厚，她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事情都不会空穴来风……”
“你什么意思。”吴勇厚皱了皱眉，问道。
顾澈笑了笑：“没什么意思啊，只是感叹一下。”
“吴勇厚，警方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你扣帽子的，刚才你不是说了么，你行的端坐的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些事情，你干或没干，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余生一字一句的说。
“呵呵……”吴勇厚舔了舔嘴唇，“警察同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了。
你就比方说现在这件事，我没做过这件事，但是现在的大家都怀疑我，你们看，现在网上关于我的舆论几乎是一面倒的形势。
这样的话，即便我说我没做过这件事，可还会有人相信吗？”
“对！就是啊，你看他们几个小13崽子的这幅模样，一口咬定了我们家老吴是杀人凶手，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吴勇厚的老婆也指着那帮年轻人附和道。
“做过就是做过了！还想推脱不承认？！”做直播的年轻人冷哼一声。
“是非黑白，只要你配合，我们自会调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余生淡淡地说。
吴勇厚点点头：“好！我跟你们走一趟，调查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两位警察同志不要被网上的舆论影响，对我带有偏见……”
“这个自然不会。”余生说。
“老吴，你真要跟他们走啊，咱又没犯什么事，他们凭什么抓你？警察难道就可以随便抓人啊？！”吴勇厚的老婆对着吴勇厚问道。
吴勇厚跟她解释说：“我当然没干犯法的事，这不是警察同志说了嘛，只是配合一下调查，又不是把我给抓起来枪毙。”
“就应该把他抓起来枪毙！”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忽然插了一句。
“滚！小13崽子别插嘴！”吴勇厚老婆狠狠地瞪了那个年轻人一眼。
“不插嘴？！好！那插哪？”那个年轻人同样回道。
“你说什么？！”吴勇厚的老婆抄起扫把，作势就要来打那个年轻人，但是被吴勇厚给拉住了。
吴勇厚对她摇摇头，“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这几天我不在，要是再来了跟他们一样来烧纸钱扔花圈的人，你也不用管，别开门出来，一直待在家里就行。”
“不愧和老吴龟是一家人啊，遇到了危险还真是会缩到乌龟王八壳里不出来，哈哈，一动不动……是王八！”做直播的年轻人嘲讽道。
吴勇厚的老婆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再冲动地要上来打他。
“呦！够能忍的……”年轻人继续对吴勇厚的老婆说，“我很欣赏你，本尊现在缺一坐骑！要不就收下你，当老夫胯下的坐骑如何？”
“你们几个要是再不给我滚，小心我以后杀了你们！”吴勇厚忍不住了，他忽然开口，阴恻恻地对着几个年轻人说道。
见到吴勇厚忽然变成了这幅模样，几个年轻人都悚然一惊，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
随后吴勇厚却是恢复了正常的脸色，他对余生说：“不耽误你们调查了！走吧，警察同志。”
“吴先生，还请理解，配合一下。”余生说着，拿出了一副手铐。
吴勇厚挑挑眉，点了点头：“还要铐起来？行，铐就铐吧。”
他伸出手让余生将其铐了起来。
“老吴……”吴勇厚的老婆在他身后喊了声。
“回去，锁上大门，没有什么事情不要出来！”吴勇厚回头说道。
顾澈悄悄地撇了撇嘴，怎么忽然感觉她和余生才是真正的坏人，让人家一家人痛苦分离……
虽然顾澈和余生两个人都有洁癖，觉得让吴勇厚坐在他们车上可能会脏，但是没办法，因为他们两个人单独调查要迅速很多，所以就没麻烦的调派警车再过来拘留吴勇厚，只得让他坐在了余生的车上。
…………
余生开车带着顾澈还有铐着手铐的吴勇厚回到了晴阳市局。
此时，恰好见到了迎面走来的宋武。
“诶，余警官，顾警官，这么巧。这是……这就是……吴勇厚吧。”宋武给余生和顾澈两人打了个招呼，随后打量了几眼吴勇厚，断续地说道。
余生知道宋武之所以断断续续地说是因为什么，因为他本来想说的应该是：这就是那个畜生都不如的吴某某吧……
“嗯。”余生边点点头，边让宋武旁边的一个警察将吴勇厚带到审讯室去了，“我们把他带到市局来配合调查一下。”
“现在就审就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吗？”看了一眼吴勇厚的背影，宋武问道。
余生想了想，然后说：“现在网上的舆论很大，我相信你们市局也应该承受了不小的压力，时间紧迫，抓紧时间，我们现在就审这个吴勇厚！”
“这个我有经验，让我和你们一块审吧。”宋武拍了拍胸脯，他神色兴奋，自告奋勇地说道。
“可以。”余生说道，紧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啊，不要冲动，审讯室里都有记录仪，现在我们掌握的证据太少了，你脾气暴躁，万一忍不住呵斥他，被记录仪记录下来，这个吴勇厚再告到局长那儿，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宋武呵呵笑着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心里还是有数的。”
说着，顾澈、余生和宋武向审讯室走去。
“那些学生审了没？姜天那个案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余生忽然向宋武问道。
“审了，我们也调查了姜天的出身经历。”宋武点点头，然后说，
“这个姜天，从小就喜欢打游戏。从上小学五年级开始他就已经是网吧的常客了，然后到初中高中，学习成绩一直垫底，但是网络游戏倒是一点都没落下。
在初中开始，他父母给他断了零花钱，于是他就靠自己打游戏代练，或者是卖装备来给自己赚上网费，甚至还用多余的钱买了一台电脑。
不仅是电脑游戏，他同样迷上了手机游戏，反正和游戏沾边的，他几乎都有玩过。
后来上完高中以后，他随便考了一个学校，然后像初中高中时那样，又混了三年。
在他大学毕业以后，他父母给他在绿城小区留下那间房子，然后断绝了跟他之间的来往。
他用打游戏赚的钱租了一辆面包车，靠给人拉货赚点外快。之所以说是外快，是因为他连驾驶证都没有，而且，拉货这种活也不是天天都有，他的主业还是在游戏上面。
按理来说，他这种人眼中就应该只有游戏才对，但不知道是他荷尔蒙忽然爆发还是怎么回事，在一个月前，他在网上谈了一个女朋友，他们的关系发展很迅速，就在前几天，他们奔现了。
长期混迹虚拟的网络早就让他失去了察言观色，辨别是非真假的能力，
他遇到了仙人跳！
他打网络游戏这么多年，除了吃饭交网费，也攒了不少钱，全都被骗走了。
然后，他很生气，很愤怒，想要报复社会，于是，他设计抓了那几个高中生。
一边被骗让他变得疯狂，使得他剁掉了几个高中生的手指脚趾，另一边长期混迹网络让他不善交际，由此对警察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所以，他最后才跳楼自杀了。
可是，他临死前都没有忘记他开的那一局游戏……
他这一生，仿佛就像是一场游戏，迷失自我，同时又非常的短暂。
所以啊，
凡事都有两面性。
善用网络，
网络便是良药；
反之，
则是毒药……”
第56章 审问【上】（）
“所以说，对于孩子，父母就应该在他们刚开始接触网络的时候，正确地引导孩子善用网络。”听完宋武所说的关于姜天的事情后，余生感叹道，“他最终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其实也跟他的父母有很大关系。但凡他的父母能够管教管教他，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是啊。”宋武点点头，附和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就不会有姜天这样一个悲剧了。”
说着，三人走到了审讯室门口。
顾澈忽然对余生说：“我有点累了，就不进去审问吴勇厚了，况且，里面也就只有两个位置……”
“嗯，好。”余生指着审讯室旁边的房间说，“那你就先在审讯室旁边的这个房间里休息会吧，我和宋警官进去审问吴勇厚。”
“顾警官你好好休息吧，审问的事情交给我和余警官来办就行。”宋武看了眼正待在审讯室里的吴勇厚一眼，对顾澈说道。
“嗯。”顾澈点点头。
余生和宋武随后则是走进了关押吴勇厚的审讯室。
“吴勇厚，我们这次让你来，就是想请你配合警方调查，接下来我们问的问题，希望你实话实话，不要乱说假话干扰警方办案。”宋武他双眼微微眯起，紧盯着吴勇厚道。
“呵呵……那是自然，配合警察办案是每个人的义务，即便你们让我说谎话，可在警察面前，我哪敢啊？再说了，我又没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也没必要说什么假话。警察同志你们尽管放心，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如实交代。”
吴勇厚呵呵一笑，十分配合的回答了宋武的话。
“呵呵……”听到吴勇厚的回答，宋武淡淡地冷笑了几声。
“这个女孩你认识吧。”余生拿出一张李亦的照片放在吴勇厚面前。
吴勇厚瞥了一眼：“认识……她是我的学生，我是她班主任，能不认识嘛。”
“她两年前曾去检察院告过你猥亵她？”余生继续问，“并且，正是由于你猥亵她，导致她心里产生阴影，患上了抑郁症。”
“对，没错。”吴勇厚点点头，“她的确告过我猥亵她……但是，我那只是正常的关心她而已，就是一个老师关心学生的那种情感，我根本就没猥亵过她，是她本身就有抑郁症，而且还有被害妄想症，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一直诬陷我，说我猥亵过她。”
“说说两年前她生病那天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关心’的事情。”宋武淡淡地开口说道，尤其是“关心”两个字的字音被他咬得很重。
“额，我想想……好像是，那天我没课，当时我就在办公室里面批改作业，那个时候是上课时间，她突然走进了办公室，说是自己身体不舒服，难受，胃疼，想要跟我请假。
于是我就给她批了个假条，让她去看病。但是那个时候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根本就已经痛得快站不起来了。
原本我是打算叫一个学生陪她去医务室看病的，但我当时一想，马上就要考试了，学生们都在认真复习，可不能因为她的胃病而耽误影响了另一个学生的考试成绩吧。
反正我那天没有课，也不是很忙，我就扶着她把她送到医务室拿药看了病。
在医务室吃完药之后，她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但是肯定是不能去上课了，然后紧接着我就又把她给送回了寝室休息。
警察同志，她不仅是我的学生，我还是她的班主任，关心学生是每个老师应尽的责任，这……很正常吧。
就这样，能算猥亵？！”
“确实挺‘正常’的。”宋武眯着眼睛微笑点点头。
余生没有说话，其实，吴勇厚说的那天的情况，很详细了，甚至对于那天他之所以送李亦回宿舍他还做出了解释。
没错！
他说的一切都很合理，
都很正常。
但是，两年前的事情，他记得太过于细致了。
就，
好像，
事先编排过的一样。
“那她状告你对她的猥亵行为，你怎么解释？”余生问道。
“这个……警察同志，之前我就说过了，我这个学生，她平时就有点神经质，还患有被害妄想症，在学校的时候她身边的朋友就很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对于她之后患上抑郁症，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她告我猥亵她，对她有猥亵行为，这一切不过都是她幻想出来的而已。
当时我不过是拉过她的手，然后用我的手摸着她的额头测量了一下体温而已；之后我见她神色疲惫，似乎想要睡觉，于是就帮她把外套给脱了下来……
但是呢，她患有被迫害妄想症，我的这样一个关心她的动作，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动作，在她的眼里却被她幻想更改成了猥亵她的动作！
警察同志，你们想，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能信吗？”
余生忽然问：“时隔两年多了，你怎么把那天的事情还记得这么清楚。”
“额……”吴勇厚愣了下，然后回答说，“两年前她状告我，我时常回想那天的情况，但是我根本没有做过猥亵她的行为，可却因她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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