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清风,慰我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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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竹林外面。”

　　　　“不行，后面有一个小门联系学校外面，走那里安全。”小染，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老校长思疑这南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作为一校之长都不知道这神秘的竹屋后面有个小门，眼前这个年轻人却一清二楚，着实可疑。

　　　　“谢了。”乔羽浅浅道谢，抱上墨染从小门出去，司机也到了那里，朝后视镜看乔羽，问：“总裁，去什么地方？”

　　　　“去医院。”好像从遇见他开始，墨染一直多灾多难……他们两个人真的合适吗？

第104章　墨染的疯狂（）　
检查后，方医生回答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回去观察观察，有没有呕吐，恶心，头晕的症状，一有马上会医院检查。

　　　　不清楚发生什么的墨染，乖乖的和乔羽回家，乔羽坐在沙发上没有言语，墨染不小心触碰到头上的包，疼的闷哼。

　　　　自己好像被人打晕过去，后面发生过什么，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染，不准再去学校。”乔羽一锤定音的说完话，回到书房独自伤心难过，墨染呆愣一秒，去敲书房的门：“乔羽，乔羽，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学校，为什么？”

　　　　久久没有声音传出，墨染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自己的衣服为什么会有撕碎的痕迹，莫非是……不，她不相信，不！

　　　　无力的垂下身体，眼泪一滴滴的打在地板上，也打在乔羽心里，小染不敢去面对，他也不敢……他是个男人，要接受这件事是困难的，他需要时间。

　　　　发觉自己想哭，却哭不出声，墨染随即做出疯狂的举动：既然自己已毁，何不与仇人同归于尽，平静的走下楼梯，将一把刀放在自己腰上，又将一包药抹在自己手上，悄悄的出门。

　　　　望着眼前熟悉的墙壁，熟悉的墙纸，还有脑袋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出奇的平静，缓缓走进墨家。

　　　　“孙小，小姐。”满身的煞气吓跑了守门的老人，慌张的向里面喊上一句：“孙小姐回来了。”

　　　　“墨染？她来做什么？”羊送虎口是不可能的，“她有什么异样？”

　　　　“没有。”

　　　　难道真的是自投罗网，不，先不要太早下结论，出去看看再说。

　　　　杵拐杖向门外走去，迎面而来的墨染对他露出友好的笑容，甜甜的喊道：“爷爷。”

　　　　“小染，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来进来坐。”墨老爷子虽然疑虑，但表面功夫还是做的面面俱到，让人给墨染准备吃喝，还和蔼的了解墨染和乔羽的夫妻感情。

　　　　低头冷笑，在酒杯抹上自己精心调制的药，微笑着送与墨老爷子喝，墨老爷子接过药用银手镯在酒里过了一道，没有反应，安心饮下。

　　　　“哈哈，哈。”

　　　　“小染，你笑什么？”喉咙一紧，墨老爷子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凶恶的眼神仿佛要乱刀剐了墨染。

　　　　周围的人围上墨染，墨染哈哈大笑，充满仇恨的双眼紧紧注视墨老爷子，带着哭腔说道：“我的爷爷啊！你好狠的心，我原本想过安生日子，可惜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也只能送你下地狱去陪陪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哈哈哈……”

　　　　一句话说完，墨染的嘴角也溢出血来，指着周围的人冷静的说：“你们不用围我，我来这里，根本没有打算出去。”再次低头看苟延残喘的墨老爷子，狠狠的刺出一刀，自己也躺在地上，合上双眼。

　　　　四周都是忙忙碌碌为墨老爷子找医生的仆人，没有人注意到她，可能都以为她死了。

　　　　自己好轻，感觉有人温柔的抱起自己闯出墨家，是乔羽吗？

　　　　不可能，一滴眼泪滴在她的脸上，轻柔的滑过她的脸颊，她想去擦干他的泪水，手却不听自己的使唤，之后失去知觉陷入沉睡。

第105章　离婚（）　
“我的因儿啊！”满天飘絮，是她醒来后所看见的，外公守在她的床前痛哭。

　　　　“外，外，公……”她的嗓子，她的嗓子为什么结结巴巴的，是因为那杯毒酒吗？

　　　　“因儿，因儿，医生！医生！”余嵊不顾形象的喊医生进来，原本如松树一般坚挺的背，也变得有些佝偻。

　　　　他经不起，经不起亲人再次离开人世，独留他一人面对世间所有的无情。

　　　　医生和护士请余嵊先出去，详细为墨染做全身检查，已经没有大碍，医生一出去，余嵊沙哑的问：“如何？”

　　　　“小姐的身体已经无碍，多修养，修养就好，就是嗓子，可能……”医生不愿意打破余嵊的希望，老人家都希望家人平安，出现孩子服毒也是料想不到的。

　　　　“没事，没事，命保住就好，命保住就好。”余嵊脚下开始发颤，走路也是慢吞吞的，王妈凑上来扶余嵊，扶他去墨染病房。

　　　　“外，外，公，给，给，我，纸。”结结巴巴的声音听的余嵊心如针扎，没有经历过苦难的婚姻不会长久，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忘记这句话，使得现在小染痛苦，都是他的错啊！

　　　　“王妈，去给因儿拿。”王妈去护士台借出纸还有笔放在墨染面前，墨染在上面写出一段话：“外公，不要伤心。”

　　　　“傻孩子，墨国华的要起诉你蓄意谋杀，你为什么这么傻，墨国华死了，你也要赔进去的。”墨国华死不足惜，可是因儿绝对不能赔进去。

　　　　“外公，我的嗓子哑了，你先去起诉墨国华，我们占取先机，让墨国华成为被告。”一字不吐，却详细计划出下一步如何进行，墨染知道这次不是墨国华进监狱，就是她进监狱，必须要谨慎。

　　　　“因儿，你用的是什么药？”因儿计划很好，但是他必须了解清楚因儿的药会不会遗留在酒杯上，否则检验出来，这样就算诬告。

　　　　“曼陀沙华，水兰草，相思豆……这些的混合，再经过过滤，提取出来的毒汁用朱砂制粉所制。”墨染写完最后一笔，余嵊尴尬的咳嗽，这么多毒药，都没有毒死墨国华，命真大，不过这些药有一半都是活血化瘀之药，检查出来又如何？老人家腰腿疼都会用这些药，不过是用多用少的问题。

　　　　“因儿，外公明白下一步的走法，你好好休息。”叫上王妈准备出去办事，被墨染一声哑叫叫住，余嵊以为她害怕，对她说：“因儿，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放心在这里待着，我让他们守在外面。”

　　　　“我要见乔羽。”问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如果他怪她，要离婚就离，如果他不介意，和她还能如初，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因儿，乔羽和你离婚了。”余嵊扭头不去看墨染的表情，头疼的揉揉眉心，接下来后面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哭声，反而是笑声，预料之中。

　　　　挥手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外公，抢回楠楠。”

　　　　“我会的。”

第106章　离婚（）　
没想到，没想到，自己一心以为美满的爱情，在最后是一场梦，不能与她共进退的男人，她不要。

　　　　困难的下床穿鞋，换上一件衣服，从窗户滑下去，暗中的冰鹰通过电脑注视墨染的行踪。

　　　　烈日灼心，晒的墨染还未恢复的身体有些晕乎乎的，依靠坚强的毅力，溜出医院，去往他们以前的公寓，看见一辆辆摩托车停留在外面，墨染小心接触到窗户，听见里面的声音：“总裁，墨小姐手上的东西已经拿到。”

　　　　“嗯。”

　　　　“你和墨小姐真的完了？”

　　　　“师傅要的东西已经到手，那个傻女人，何必留着。”

　　　　“她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你也不能顾念旧情吗？还有你为她准备的……”

　　　　“张晓，注意你的身份，当年的余月不也是不肯把东西交给师傅，才被杀人灭口……”

　　　　后面的话墨染没有听完，捂住嘴巴无声哭泣，嗓子里一股股血腥味，又听见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想要冲进去抱出孩子，却被人从后打晕，失去知觉。

　　　　“墨小姐，到时间吃药了。”护士的声音传进墨染的耳朵里，墨染对刚才发生的事产生疑问，刚才的只是一个梦？

　　　　“娱乐新闻为你报道，新一届Dream的CEO乔羽，宣布与妻子墨染正式离婚，据知情人士透露乔羽前任妻子墨染乃是未婚先孕，在未结婚前就和乔羽发生关系，这是不是一场预谋呢？有待我们跟踪调查……”

　　　　墨染淡定的看完一场新闻，默默的把药扔进自己嘴里，一旁的护士早已被新闻中的内容惊呆，忘了递水给墨染，墨染干咽下药，扯扯旁边的护士，在纸上写到：“帮我一个忙。”

　　　　“墨小姐，你说。”护士特意坐在墨染身边，方便墨染写字。

　　　　“帮我联系外公。”

　　　　“你的外公是？”病历本上只有她的名字可没有她外公叫什么。

　　　　“家属电话就是外公的电话。”手指慢慢无力，强压着手指写完这一行字，她现在真的只剩外公一人了，唉，可悲的自己。

　　　　“好，你等一下。”护士端起托盘离开病房，不到一会儿，余嵊进来了，电视上的那一段话，墨染在反复观看，余嵊听见抢过墨染手中的遥控器关掉电视，心里那个火。

　　　　冰鹰什么都对他说了，他当初真是眼瞎，居然养了一只白眼狼，现在外面都把因儿传成什么模样，抱大腿，用孩子求富贵，种种言语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外公，他想要什么？”

　　　　“一颗牙，就在你的右齿上。”余嵊不再隐瞒墨染，告诉墨染并不是墨家的女儿，当初只是为了能生下她，让她名正言顺，余月才嫁进墨家的。

　　　　“和这颗牙有什么关系？”

　　　　“这颗牙隐藏着一段往事，身后拥有巨大的军队，曾经你的父亲交给你的母亲，你的母亲为保护这颗牙齿断送了性命，而我为了保护你，在你的手链上同样也镶嵌了一颗牙齿。”

第107章　神秘的牙（）　
“牙齿现在在我嘴里，那乔羽得到的那颗是什么？”她用舌头扫过右齿，一颗牙也没有少，那乔羽得到的是？

　　　　“是老头子的真牙。”余嵊少心未改的露出缺少的牙床，呵呵的笑，墨染默默的竖起大拇指，厉害，不过嘴里那颗牙有些不像人牙。

　　　　“里面的是象牙，曾经世界上年纪最大的象牙，当年老头子迂腐，认为你父亲是一个偷，配不上你母亲，现在想想满是后悔啊！”

　　　　“墨老爷子对我追杀，也是因为这颗牙？”联系到墨老爷子每次对她的毫不留情，墨染想到了这颗牙。

　　　　“不是，墨国华属于没事干的那种，以前是个街头霸王，不知道被何人提拔成为现在的墨董事长，不过埋伏在墨家的人回复说，墨国华没有与其他人过多接触，连他的管家都很少见他。”余嵊对墨染概括性的讲了讲墨国华的来历与自己手上掌握的资料。

　　　　“外公，你说墨国华有可能是神秘人吗？”墨染头里冒出大胆的想法，遭到余嵊的一句否认：“一个小混混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智慧，因儿，你想多了。”

　　　　“外公，小人物也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这是你教的，你也忘记了？”多少被小人物坑死的人，他们都是教训。

　　　　“这……外公去查查，不过电视上的新闻？”流传到法官耳朵里，加上乔羽现在的势力，抢回楠楠，不太有胜算。

　　　　“改一改，比如借您的名字，把我表现成弱者，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一个无法与孩子相见的母亲，一个受人诋毁却无力反驳的人。”乔羽，你不仁我不义！我们来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她这一生被两个男人所背叛，她现在恨足背叛这个词，第一次的背叛是因为南冰，他们没有结婚，不能怪他，第二次是乔羽，先是和自己甜言蜜语，现在又是狠狠的抛弃她，一切都是因为一颗牙，把她当做玩具，那她到想看看，谁先被对方玩死！

　　　　“好，因儿，不为情所困的人，才是最后的赢家。”古往今来，无情的人最后都成为了赢家，而多情之人，输家居多。

　　　　“外公，这颗牙要怎么用？”她想用这颗牙的力量，破坏她想破坏的东西。

　　　　“因儿，暂时不需要用到这个，好好保护它，外公还有事，你好好休息。”因儿眼里的疯狂，他看的清清楚楚，恐怕是在冲动的边缘线，不能让她利用到这颗牙，否则最后的结局一定是死伤无数。

　　　　“我知道。”墨染放下手上的纸和笔，闭上眼睛休息，等脚步声越来越远，睁开精明的双眼，翻开外包里的手机，开始收索人齿象牙，没想到在百科全书上居然收到一条比较模糊的信息，上面是文言文，下方注释：于学塾中。

　　　　学塾现在的私人学校，校长伯伯！

　　　　莫名其妙脑袋里出现老校长的身影，一个无亲无故的陌生人，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只有两种可能有人拜托他，或者是他就是在暗中保护她的人。

第108章　守护者（）　
收拾好一切笔墨，墨染慢慢去思虑自己所想，希望得到证实，出发去了学校。

　　　　学校里的老校长不知所踪，连校方董事也消声灭迹，四处打听是有人把这所学校捐给国家，不再是私立学校。

　　　　“老校长走的时候，让我告诉墨小姐，如果要去找他，就去晨路底，柳桥西，侨中桥。”墨染要放弃这一希望，准备回家，一个老保安拦住她，告诉她这一段话。

　　　　晨路底，柳桥西，侨中桥……什么意思呢？

　　　　指杳桥吗？晨路头是一个日字

　　　　“王奶奶帮我查一件事，看看日木桥有没有人居住。”给王妈发一条短信，她又心里感到迫切，吩咐来保护自己的人去日木桥。

　　　　到那里，又是残圭断璧，荒无人烟，住在那里的老人告诉墨染，“已经三百年没有人来过，小姑娘，你来这里是为什么？”

　　　　“为了一颗牙。”写在随身的黑板上，老人模糊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继续模糊不清的装傻，问：“什么牙？小姑娘，老人家眼睛不好，看不清，也听不清。”

　　　　保护一代象牙的人，听说都是命长之人，他们监督了制造象牙，保护宝藏，有的能活到两百多岁，可惜一生孤独终老。

　　　　“奶奶，你家里还有人吗？”坐在石头上开始和老人唠嗑套近乎，可老人完全不买账，抬起小木凳慢慢向里走，颤颤巍巍的说：“小姑娘，你以后不要来这里，我的丈夫，儿子，全家所有的男丁就是死在这里的，这里阴气太重，像地狱，不适合你。”

　　　　老人话里有话，是在劝告她离开并放弃寻找牙的秘密，如果是从前，她会听从，不过现在她需要这颗牙，需要这颗牙背后的势力。

　　　　“老奶奶，刚好我是七月七日七时出生的孩子，我相信我的命硬，我想闯闯这地狱。”老人转身，点击墙上的按钮，墨染连同几个保镖一起掉进一条暗河，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嗯，好痛。”慢慢从河里游了50米上河岸，几个人精疲力尽，躺在地上喘气。

　　　　“姑娘，知难而退，现在你退出还来得及。”老人的声音回荡在暗河四周，却寻找不到声源，墨染回声大喊：“奶奶，我叫墨染，我的母亲是余月，我的亲生父亲是笪落，我是来求父亲帮助我完成一件事，希望奶奶，你去通传一声！”

　　　　“你的父亲是笪落？”老人从峭壁间缓缓下降，眼神有些悲伤与落寞。

第109章　守护者（）　
“是，这是我外公余嵊亲口对我所说。”

　　　　老人叹气，打开通往里界的门：“小姐，跟我来。”老人改变对墨染的称呼，带领墨染去往里界。

　　　　“我的保镖他们？”墨染回头去看暗河水流端急，担心岸边还在昏迷中的几个人遭遇不测。

　　　　“小姐，你放心，这里的水冲出去，就是忘川河，那里有我们的人，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不会出事的。”老人静等在门口，让墨染先进里界，一束长长的光芒过后，就是另一个世界。

　　　　这里遍地都是曼陀沙华，如同通往地狱的路，埋头工作的人有时阴森森的抬头看你一眼，你都仿佛进入了鬼界，前面的老人提醒她：“小姐，这里是黄泉，也是地狱，是全球神偷的聚集点，还有最厉害的黑客与科学研究者，他们都是被世界抛弃的人。”

　　　　“为什么这样说？”

　　　　“他们大多数都是家庭的抛弃者，家族的旗子，或者是被诬陷四处申冤无果的反抗者……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都是在成长过程中被逼无奈，你的父亲因为害怕这些人危害到人们的利益将他们收集起来，成为一条长长的流水线。”老人说着，又带领墨染转过一座小桥，指向一座单独的屋子，说：“去吧！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吸～”深吸一口气，放松心态，慢慢向前方度步而去，可心里止不住的空落落，没有安定感。

　　　　抬手去敲门，迟疑又放下，我该怎么面对他，该怎么面对他间接害死母亲的事实。

　　　　她不知道，不知道！

　　　　里面的人听见呼吸声，从里拉开门，墨染听见木门拉开的声音，木楞在当场。

　　　　笪落直面看见墨染的脸，两个人都没有动作，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月二。”脱口而出的话语，包含着泪与心酸。

　　　　“余月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在人世，我是她的女儿……”墨染心情很复杂，她与面前的男人有些相似处，比如眼睛，一模一样的丹凤眼，眼角边还有一颗黑痣。

　　　　“进来吧。”笪落目光闪烁，放墨染进门，两个人尴尬的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一言不发。

　　　　“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吗？”想起可能去医院看望她的外公，墨染决定加快速度，速战速决。

　　　　“知道，我听说过你长大后发生的一切。”笪落两目低垂，不敢与墨染直视，“你想要多少人？”

　　　　“我，要三百个人，一百神偷，一百精英，一百电脑天才。”写出这些人时，墨染没有丝毫犹豫，她不觉得笪落是她的亲人，他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可以忽视的陌生人。

　　　　“好，我给你准备。”说完，又安静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墨染起身和笪落拜别，写下一张纸条：“你同意，我就先走了，明天来取人。”

　　　　“可以留下来吃完晚饭再走吗？”笪落在墨染拉开门的一刹那开口挽留墨染，眼神里带着希翼，墨染动作停顿，继续开门向外走，淡淡的说：“我，我给，外，外公，发个，短，信，信。”

　　　　“好。”愿意留下来让他补偿就好，其他的，他不奢求。

第110章　父亲笪落（）　
“我写字慢，你慢慢说。”想到笪落要和她交流，自己结巴没办法说话，只能在纸上写，先给笪落提个醒。

　　　　“没关系，墨染，不，我可以叫你因儿吗？”笪落心疼于墨染的结巴，愧疚于他不能出面保护她，看墨染慢慢的在纸上写字，心里不自觉的想起，那年柳叶飘飘，在树下对一束曼陀沙华轻轻吻去的余月，用粉笔在旁边写上曼陀沙华几个字，秀气又不失风骨。

　　　　“可以。”墨染的字属于那种面上看去普通不突出，其实细心观察就会发现里面的美好，充满梦与希望。

　　　　“因儿，你怪我吗？”怪他害死她母亲，怪他弃她于不顾吗？

　　　　“不怪。”她不认识他，他不认识他，脑袋不停回放这句话，使自己清醒。

　　　　“……”找到的话题被墨染堵了回去，笪落最怕墨染说不怪，那样他就没有理由去补偿她。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换个话题，再慢慢往补偿上引，笪落计划的很好，可是墨染明显是不给他面子的，写下一句：“你不是都清楚吗？”

　　　　一句话噎住了笪落所有的话语，笪落突然觉得自己的因儿是个语言终结者，说话堵死人，一点余地也不留，偏偏说的都是实话，还没办法反驳。

　　　　“你不说话吗？”安静了一个小时，墨染奇怪于喋喋不休的笪落突然闭嘴不说话，四周本来就没有人气，现在更是冷情。

　　　　“你可能比较喜欢安静，我还是少言寡语，安安静静坐在你身边就好。”和语言终结者说话是累的，一句话秒杀所有，让你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哦，我想喝水。”原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个榆木疙瘩，妈妈这样的绝色美人是怎么看上他的。

　　　　虽然长的帅，像个小白脸，但如同木头一般，很好奇啊！

　　　　一杯奶茶放在墨染面前，墨染没有喝，“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奶茶，你一直在关注我？”

　　　　“嗯，从你出生我就在关注你，你经历的点点滴滴我都知道。”那时候，基地被不明武装突袭，受到强烈的摧毁，等一切处理完成，余月已经嫁给他人，伤心欲绝的他在基地饮酒独醉，朦朦胧胧的走到相见的柳树下，见到了身着婚纱的余月，伸手去抓，却是一个梦，后来的后来，他得到余月生孩子的消息，知道那是他的孩子，他却没胆量去看，再次错过，最后就是一生。

　　　　“谢谢！那你能告诉我那天发生的事吗？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天。”他在暗地里关注她，意味着他是知道她所有事情的人。

　　　　“你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的老师救了你，在这个问题上我想和你道歉，当初他们不是冷眼旁观，只是规矩不允许他们出现在大众面前。”笪落捏紧拳头，愧对于墨染，能关注她却不能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