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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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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窜过来,伸出爪子向她讨吃的。

    杜春澜一只摸了一把,再给一颗果子做奖励,到了后来,猴崽子们主动往她怀里挤,争宠似的,叫声稚嫩又欢快,听得人心情好极了。

    “别急,每一个都有。”

    蓦地,猴崽子们都望向她身后,变得安静下来。杜春澜转身,看见一只足有人高的白猴向她走过来,白猴估计岁数挺大了,下巴上吊着一串长长的胡须。

    它走过张开手掌,上面躺着一颗鹅蛋大小的青色桃子。

    这是什么品种的桃子?她怎么从未见过?杜春澜发现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和平世界好像并不似她以为的那么普通,有着许多她都不知道的事物。

    比如梅林中那株冰梅,以及冰梅结出来的那颗非同寻常的梅子,又比如之前巨蟒送给她的那颗灵果,再比如,眼前这颗桃子,不知道以后她还会遇见什么奇异的事物?

    老白猴将桃子往她面前递了递,杜春澜并没有立刻接过来,而是问道:“你是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吗?”

    老白猴眼中流露出人性化的光彩,点了点头,带着她来到桃树背面的树洞里。

    树洞中,躺着一只面皮发黑、奄奄一息的母猴,边上有几只猴子围着它。见了老白猴,几只猴子纷纷让开位置。

    老白猴目含希冀地望着她,杜春澜明白了,它想让她救这只猴子。

    “我试试,但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救醒它。”

    杜春澜走上前,手掌轻按在母猴的腹部,探查一番,发现它竟是中了毒。

    这可就难办了,她的木系异能对一切外伤都有效果,还能温养人的身体,但就是无法治病解毒。

    沉吟一阵,她手中出现一株云实草,这草可去邪毒,又是空间里种出来的,效果应该更好,希望能帮到这母猴。

    将云实草熬成汤药给母猴喂下去,杜春澜在一旁不停给她输入灵气。

    灵气的灌入,使得母猴的抵抗力大大加强,云实草的祛毒作用也开始发挥。

    一直保持灵气的输出,对现在的杜春澜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也幸好她前不久突破至二阶,体内灵气暴涨许多,否则面对这只母猴也是有心无力。

    一刻钟后,她的额头冒出汗珠,面色微白,好在这个法子是有效的,母猴身上中毒的症状渐渐减轻,黑色褪去。

    她吁了口气,收回手,对老白猴点了点头,“它没事了,估计不久之后就能醒过来。”

    也不知是听懂了她的话还是领会到了她的意思,老白猴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喜色,其他猴子也高兴起来。

    老白猴对一旁的成年雄性猴子吩咐了什么,不一时就有一只猴子拿来了两只石头罐子,一大一小,大的足有酒坛子大,而里面也确实泄露出几分浓郁香甜的酒香味。

    杜春澜心里不由一动,难不成这里头竟是传说中的猴儿酿?

    小的那只石罐则只有拳头大小,很是袖珍。

    老白猴将罐子连同之前那颗青色桃子递给她,满眼感激。

    杜春澜也没推辞,俱都收下了,朝白猴们挥挥手,留下一大堆空间出品的果子,重新跨到巨蟒背上,由它驮着出了山谷。

    巨蟒速度很快,一直将她送到山脚下,才转身离去。

    还没走到家门口,杜春澜就远远看见一群人围在院子外面,吵吵嚷嚷的,丫丫的哭喊声传来,她忙加快步子走过去。

    人群中王氏抓着丫丫一阵毒打,孙氏和杜金桐试图上去劝阻,却被李桂芳、李桂英两个拦住。

    “弟妹,你让开!”一向说话温柔的孙氏这会儿却是疾言厉色,拼命想要推开李桂芳,看着丫丫被打她这个当娘的却无能为力,心中头一次升起一股子恨意来,听着丫丫凄厉的哭喊,她眼中不自觉落下泪来。

    只是她身子还很弱,力气也不足,哪里能推开膀大腰圆的李桂芳?

    李桂芳屁股一顶,就将孙氏顶到了一边,不防撞到一个人,却是李桂英的丈夫杜寿昌,外号杜黄鼬的,他最是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所以被村人起了这么一个诨号。

    他看着面容清丽、眼中带泪的孙氏,心中火热不已,趁机抓住她的手想吃她的豆腐。

    “你干什么!放开我娘!”

    杜金桐低喝一声,猛地推了杜黄鼬一把。

    李桂英看见自家男人望着孙氏那副眼冒馋光的样儿,心头火起,一巴掌朝孙氏扇过去,“狐媚子!贱蹄子!当着我的面就敢勾我家男人!我打死你个浪货!”

    杜金桐跨前一步将孙氏拦在身后,替她挡下这一巴掌,他的脸生生被打偏了过去,耳朵里阵阵嗡鸣,嘴角鲜血渗出。

    “阿桐!”孙氏颤抖着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

    李桂英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这么大威力,想到杜金桐那弱的不行的身子骨,要是出个什么好歹赖到她身上来,那可就掉的大了!故没再动手,狠狠剜了孙氏一眼。

    杜金桐身子晃了晃,听见那边丫丫的哭喊声,心中忧急不已,眼前阵阵发黑,勉强定了定神,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李桂英,“让开!”

    李桂英被他看得背后升起一阵寒意,晃了晃神,杜金桐趁机越过她,想将丫丫救下来。

    “我打死你这个惹祸精!放个牛也能把人家小满打得满头是血!小小年纪就这么歹毒!看我不打死你!”

    王氏满脸阴沉地骂着,手上拿着的棒槌一下一下重重拍打在丫丫屁股上,好像打的不是她的孙女,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村人有的端着碗,有的手里抓着瓜子,看着这一幕,谁也没上前,都当热闹看着。

    杜金桐拉住王氏的手,“奶,别打了,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还没弄清楚——”

    “滚一边去!”王氏狠狠一甩胳膊,将他挥开。杜金桐踉跄几下,差点跌倒,眼见王氏还要打下去,他扑上去挡在丫丫身上。

    王氏眼神更加阴鸷,“好啊,翅膀长硬了是不是?敢管道我老婆子头上?以为这样我就不打她了?哼,我连你也一块儿打!一个病秧子,一个丧门星,从孙氏肚子里爬出来果然没一个好货色!我打死你们——”

    拨开人群的杜春澜恰好看到这一幕,胸中腾的窜起来一把火,睚眦目裂,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将王氏手中的棒槌夺过来丢在地上,“你再敢打他们一下试试!”

    死老太婆!什么仇什么怨?非得将他们打死才罢休!

    去他娘的名声!这一刻,她无论如何也装不来懦弱的受气包原主!

    “你,你——”王氏瞪着眼睛指着她,气得像是一口气上不来似的。

    杜春澜冷冷看她一眼,将杜金桐和丫丫扶起来,孙氏冲过来,紧紧抱着丫丫,却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惹来小丫头的痛苦呻吟。

    “丫丫,丫丫”孙氏脸颊贴着丫丫的额头,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声音里满是痛惜。

    杜春澜握着丫丫的手给她输入灵气,丫丫感觉一股清凉温和的气息在身上游走,所过之处她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她不由惊奇地睁开眼睛。

    杜春澜轻轻拍抚着她后背,“丫丫不怕,告诉阿姐到底发生了什么,阿姐给你出气。”她看了李桂英一眼,满眼森寒。

第32章 筹谋() 
李桂英被她这一眼给骇了一跳,想起来这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自己怕个球!胸脯一挺,“哟呵!不得了啊!这打人的反倒猖狂起来了!你要给她出气?出个屁的气!我呸!你看看,看看,这小贱人把我家小满打成什么样儿了!”

    她一指地上木板上躺着的杜小满,八九岁的男孩子,满头满脸的血迹,眼睛紧紧闭着,看起来吓人的很。

    李桂英一屁股坐在地上,扑到杜小满身上扯着嗓子嚎哭起来。

    “大家伙儿都看看哪,我家小满好好地在那耍,丧门星突然从后头跑过来推了他一把,害得小满他生生从那么高的坡上滚了下去,脑门子磕在石头上,登时就破了个大洞,那血哗哗的流啊,现在都没醒过来。

    “我的小满啊,你快醒醒吧,娘不能没有你啊,要是你有个万一,娘以后可咋办呀?我家小满将来可是要考状元做大官的,现在却被这小贱人害得昏迷不醒,大好的前程眼见着就毁了呀!”

    杜小满的爹杜永昌,外号杜黄鼬的,也跟着在一边抹眼泪。

    一家子真是好不凄惨伤心呐!

    然而村人看在眼里,却只觉好笑。

    嘁,谁不知道杜小满那小子读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在学堂读了一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明显不是读书的料嘛!还考状元?真是笑死人了!

    更何况,杜小满要是真的不好了,这夫妻两个还有心思在这里闹事?

    徐婶子到了后第一时间站出来为丫丫说话:“丫丫平时多懂事一孩子,怎么会平白无故去砸你家小满?”

    “不是她砸的难不成还是我自家砸的?可怜我的小满啊,被人伤成这样,还有人在那儿说风凉话,哇哇哇”

    “哼,就是她砸的,她还打了我好几下呢!”“昏迷不醒”的杜小满突然诈尸一样坐起身来,指着丫丫大声道。

    杜春燕暗地里掐了他一下,给他使眼色,不是让你乖乖躺着的吗?

    “娘,姐她掐我!”杜小满向李桂英告状。

    村人看猴儿似的看着这一家子做戏,都捧腹大笑起来。

    李桂英是个脸皮厚的,被自家蠢儿子拆了台也没觉得尴尬,只不过现在人都醒了,她自然不好再继续嚎下去,只揪着杜春澜要赔偿。

    “臭丫头,我家小满被打成这样,喝药看大夫得花老大一笔钱,耽搁了他读书做学问,这又是一笔损失,看在大家邻里邻居的份儿上,我也不为难你,就拿五十两银子出来吧。”

    五十两银子?众人听得倒吸一口冷气。

    杜春澜看也不看李桂英那一家子,只柔声问丫丫:“丫丫,你来告诉阿姐是怎么回事。”

    丫丫摊开手掌,将手心里死死攥着的东西给她看,哽咽着道:“阿姐,我在村东头放牛,杜小满朝我扔石头,我没理他,他突然从我后头冒出来,将我手里的珠串抢走了,我要抢回来,他不给,还将它给扯断了,珠子都掉了,呜呜呜,我就冲上去打他,他就跑,从坡上摔了下去,脑袋磕在石头上”

    原来如此!

    杜春澜冷声道:“桂英婶子,你也听见了,明明是小满先欺负我家丫丫在先,他自己摔到坡下磕破了脑袋,跟我家丫丫有什么关系?你还有脸来要赔偿?”

    “我呸!这贱蹄子满口扯谎,我家小满怎么可能自己从坡上摔下去?就是她给推倒的,赶紧的拿钱来!否则老娘跟你们一家子没完!”

    杜春澜走到杜小满面前,伸手将他脸上的血抹开。

    “你干什么!”李桂英生怕她对自己儿子不利似的,暴喝道。

    杜春澜站起身,指着杜小满:“不是说他磕破了脑袋吗?怎么我看连道口子都没有?这些血都是你们自个儿抹上去想来讹我们吧?”

    村人一看,还真是。

    “桂英,你咋地这么不厚道咧?故意在小满头上抹血说是丫丫推的,还讹人家五十两银子?亏你做得出来!”徐婶子气愤道。

    “自家男人整天偷鸡摸狗不干正事,就想出这等下作法子来赚钱,真是黑了心肝!”

    还有人警告自家孙子:“以后可千万别跟小满那小子玩,否则被讹上了,咱家可没有那么多银子赔!”

    李桂芳看着杜小满光溜溜的脑门,也有些懵,他脑门子上分明就被磕出来一个血洞啊!怎么现在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听着村人那些指责,她知道再闹下去也是自家没理,使唤杜黄鼬抬着杜小满灰溜溜就要离开。

    杜春澜看着这一家子离开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暗芒。

    村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都各回各家,洗洗睡去了。

    杜春澜将丫丫抱回去,孙氏和杜金桐互相搀着跟上去。

    将丫丫脸朝下轻轻放在床上,杜春澜麻利烧了壶热水,给丫丫擦了擦被打得青肿不堪的屁股,孙氏在旁边看着眼泪直掉,杜金桐紧紧握着拳头,暗恨自己没用,竟然让丫丫被打成这样。

    丫丫扭了扭身子,有些不好意思:“你们不要看我的屁股。”

    这话一出,顿时将伤感的气氛冲散,孙氏“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刮了刮她犹带泪痕的脸颊,“咱们丫丫也知道害羞了,好,娘和阿兄都转过去,好不好?”

    杜春澜将治疗外伤的药草捣成碎渣,敷在丫丫屁股上,暗地里用异能帮她治疗,丫丫再次感受到那股舒服的清凉气息,眯着眼睛哼哼,像只小猫儿似的,趴在枕头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孙氏轻轻摸着她脑袋,叹了一声,给她盖好被子。

    三人也没什么心思吃饭,杜春澜拿出蜂蜜来泡了三碗蜂蜜水,三人就着饭团子吃下了。

    杜春澜道:“娘,阿桐,今天你们也看到了,奶她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丫丫下那样的狠手,对杜小满一个外人都比对丫丫这个亲孙女要好,这个家我们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杜金桐道:“阿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能让奶同意分家?你说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杜春澜看向孙氏,孙氏笑了笑,“兰儿想做什么自管做去。”

    王氏和两个弟媳筹谋着想将兰儿许给林刀疤那样的人,如今又这样对丫丫,她心中想要分家的想法也坚定下来。

    无论分家出去之后日子有多难,总归一家人都在一起,相亲和乐,总比留在这里被当牛做马还遭人嫌弃要强。

    “嗯,是有法子,不过还得娘和阿桐配合才好。”

    夜色深沉,杜春澜悄悄起身,带着小黑到李桂英家走了一遭。

    第二天,李桂英起来发现家里的值钱物事全都不见了,不止如此,家里养的那些鸡呀猪呀也都没了。

    “天杀的贼呀!这是要了我一家的命啊!”李桂英坐在院子里哭天抢地,可惜没人同情她,甚至在心里暗暗叫好。

    杜黄鼬祸害了村子里多少人家的鸡,每回人家去李桂英理论的时候,都被她给骂了回去,最后鸡没讨着,反倒惹了一身骚,这回轮到他们家也遭贼了,真是大快人心!

    “活该!这就叫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杜海棠来看丫丫,跟杜春澜说了李桂英家遭贼的事,最后来了这样一句。

    杜海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平日里轻易不说谁的坏话,这会儿却说李桂英一家子活该,不是没有缘由的。

    “我们两家挨得近,杜黄鼬没少偷我们家的鸡,而桂英婶子更过分,有一次将我们家下蛋的老母鸡偷偷藏起来,给他们家下蛋!后来还说老母鸡是他们家的,真是无耻!”

    杜春澜点头附和,“那个贼不去别人家偏偏就光顾了他们家,说不定也是看不下去他们一家的行径,来替天行道了。”

    杜海棠走的时候,杜春澜给她抓了一把枣子,“这是我无意在山里发现的,这枣可甜了,你拿回去给婶子甜甜嘴。”

    杜海棠先是一惊继而一喜,“那就多谢阿兰了。”

    “不过是一把野枣罢了,不值什么。”

    到了月底的日子,王氏看着杜春澜交上来的绣品,翻了翻,脸立刻就沉了下来,“怎么才这么点!你娘这个月都做啥去了?天天躺床上发梦呢!”

    杜春澜面无表情道:“我娘她手上次被二婶踩了一脚,后来一直发疼,连针都捏不住,怎么做绣活?这几天更是疼得不行,手肿得跟馒头似的,我请村里的杜大夫来看了,说我娘手骨折了,又耽误了看诊,以后这手是彻底废了,连筷子都拿不了,绣活这样精细的活计是再也干不了了。”

    李桂芳尖声道:“你不是在唬我们吧?”

    “二婶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

    王氏阴沉着脸来到后院,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像是要把内脏都给咳出来似的。

    她掀了帘子进屋,就看见她那个一向不喜的大孙子坐在墙角,缩着身子咳成了一团,手指缝里渗出鲜红的血。

    孙氏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右手无力地搭在床沿,果然像死丫头说的那样肿得馒头似的。丫丫趴在里面,面色通红,脑袋上搭着一块湿帕子,嘴里还说着胡话,看来烧得不轻。

    屋子里湿冷阴暗,一览无余,除了墙角那只噗噗冒着热气的炉子外,没有一件热乎气的物件,简陋得不行,倒是干净得很。

    这满屋子,只剩下死丫头一个全乎人。

    王氏眉头皱得死紧,孙氏这婆娘也就一双手能干,如今手也废了,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混吃等死罢了。

    大孙子看着也不好了,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去见了阎王,到时候可别死在这屋子里,那就晦气了。

    王氏看了杜春澜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这老太婆啥意思?他们一家都成了这样,她怎么没把他们赶走?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杜春澜直觉不可能,就看她刚才那无动于衷、阴着一张脸的样子,就知道她压根儿没对他们产生什么怜惜关切之类的情绪。

    “娘,我们家可没有粮食养闲人,大嫂他们那一家子如今废的废、病的病,杜金桐那个短命鬼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被阎王勾去了小命,还留着他们干啥?我看趁早将他们赶出去得了,免得白占了地方。”

    杜春澜悄悄跟过来,就听见李桂芳问出了她想问的话。

    “哼,你懂啥?这不是还有那个死丫头吗?若是现在将她一家子赶了出去,还怎么拿捏她?这死丫头如今长得跟她那个娘一样,活脱脱的狐狸精!她在我家吃了这么多年白饭,不将她卖个好价钱,说得过去?”

    “可忘机道长不是说这死丫头十八岁之前不宜出嫁吗?”

    “出嫁?她想得美!有孙氏那几个拖油瓶,谁愿意娶她!这乡下的庄稼汉又拿得出多少聘礼?还不如将她卖了,冲她那模样,少说也能得好几两银子呢!”

    妈的!原来这老虔婆打的是这个主意!

    哼,既然你想把我卖掉,那我就如了你的意!

    村子后头的小树林里,杜春澜等着萧磐的到来。

    脚步声靠近,她放下交叉在胸前的手,看去,来的却不是萧磐,而是一个看着有些面熟的少年,待他走得近了,杜春澜才从记忆里搜索出来这人的身份——村长家的大孙子,杜青林。

    见了杜春澜,杜青林隔了有一段距离就停了下来,看着她的目光有几分奇怪,这个以往走路从来都是埋着头的大丫,怎么和萧哥搅和在一块儿了?看萧哥的意思,似乎对她还挺看中的。

    不过既然是萧哥的吩咐,那他照着做就是了。

    “大丫,萧哥让我来告诉你,说你之前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你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动?”

    “明天吧。”

    “好。”杜青林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一声“等等”。

    “怎么了?”

    杜春澜递过去一个布包,里头装的是满满当当的大青枣,“里头的青枣你拿一半,剩下的交给萧磐,替我向他道个谢。”

    杜青林愣了愣,鼻尖闻着青枣的清甜味儿,高兴地咧嘴一笑,“好嘞,多谢了!”

    回去的路上,杜青林到底是没敢将布包里头的一半青枣据为己有,虽然杜春澜已经说了其中一半是给他的,但老大没过目之前,他就不能动战利品一分一毫,这是身为小弟的素养!

    然而很快他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萧磐拿到青枣后,对杜青林的自觉大力嘉奖了一番,很是小气地拿出来一颗,剩下的都给藏好了,将那颗小儿拳头大小的枣子分作八瓣,给在场的弟兄一人分了一小块。

    杜青林看着分到手里的小小的一块枣,嘴角抽了抽,“萧哥,你至于吗?”

    萧磐作势来抢,“不吃给我!”

    见他如此做派,杜青林心下疑惑不已,要知道萧哥平日里对他们这些兄弟可是很大方的,如今怎么连颗枣子都不舍得给他们吃了?虽然这枣看着有那么点不寻常,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当他将枣子送进嘴里咬了一口时,他觉得,很至于,太他娘的至于了,他怎么就那么傻,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半枣子也给上交了?

    脑子被驴踢了吧!

    再看萧磐,杜青林的眼中充满了怨念。

    边上李越拍了拍他的肩膀,报以同情。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王氏问起来:“老二家的,明儿怎么还没回来?”

    杜锦明前些日子说去城里拜访同窗,以文会友,这都过了好几天了,还没归家。

    林玉珍道:“娘,你也知道,夫君他跟人说起那些诗啊词啊什么的,就容易忘了时辰。”

    王氏“嗯”一声,还是有些不大放心,这两天右眼皮子老是跳个不停,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觉着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如今老三断了一条腿,成日里躺在床上混日子,不是睡觉就是喝酒,家里能指望的就只有老二了。要是他再出个什么事,这一家子就不用活了。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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